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梦想家之日》免费试读_辛迪达斯》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凡介》:序 余生,别来。
序 余生,别来
该怎么形容这个世界呢?
还没有风的运动轨迹,一切都是以静止的形态呈现。没有崇山峻岭的险要地势,甚至连陆地都不复存在,海面朝向四面八方蔓延扩展,似乎没有尽头。世界还没有相对形成,谁也没有能力生存在这样的环境下。当然,在源远流长地历史长河中谁也不知道生命如何衍生。
世界是属于海洋的,没有陆地亦没有生命。
仿佛镜面被猛烈地敲击,如同蛛网般的裂缝在海面不断扩张。生命体会寻找任何方式衍变,没有条件就创造条件,置之死地而后生。镜头向裂缝的中央处聚焦,一望无际的海面上居然出现了从未有过的物体,用现在的形容词来描述的话,那仅仅是支枯木。但海面竟然因为它的点缀而截然不同。
忽然间,枯木上方空气中薄雾冥冥被笼罩的云层以它为原点四散开来,光芒经过折射突破阴霾安稳的泼洒进这个世界。
史书上记载着——世界的起源是这样形成的。
没有人知道枯木是从哪里而来,好似凭空出现。光芒温柔地抚摸着枯木,没有一束光折射在距离它以外的海面上。但整个世界并没有因为它们的出现所造成改变,一如既往。
没有生命,没有运动,没有祈盼。
屹立在寸尺天地间的那道光芒好似成为了标志性的建筑物。不得知晓这样的场景到底持续了多久,还没有时间的计量单位,甚至连天都不曾变化黑白。一切依旧是恭默守静的模样,任何人都无力去帮助这个世界做些改变,唯独只有漫长等待。
应当以顺其自然来概述。
但你要相信生命是会创造出条件的。
某时某刻。倏忽间,应该用黑云压城城欲摧的壮阔去形容,唯一的光束被云层再次掩埋,世界再次回到原先的暗淡无光。令人惊奇的是,无数条射线交叉错综地透射过云层,像猛兽挣脱牢笼以无声的方式抨击着。所有避难逃灾的射线在反射过程中交叉出最终聚集的原点,原点的所在地依旧是那支普通的枯木。
恰巧聚焦的小光斑落在枯木上,等待着奇迹的出现。
世界上的第一阵风是这样形成的。
附庸在光芒表层的热量抵达海面的同时,潜移默化的改变着海平面的气温。但由于热量不可能散发的很远,以至于海面的其他部位受热不均匀,空气开始低声的抱怨,逐渐的形成了空间的两大势力。暖方空气吸收热量后膨胀变轻逐渐上升,随之排挤掉原来没有受热的空气。冷方空气被狠狠地压制在海平面上,随之兵刃相见产生流动,形成了风。
日渐式微这个词好像不足以形容当前的情景。
第一阵风带来的影响是瞬间的。两方势力发生战争的后果就是会带来无辜的受害者,而漂泊在天地间的云层显然就是其一。
在风的鼓动下,云层不由得挤压碰撞变得浓厚了很多。受到这样的待遇云层显然不愉快的摆起了黑脸,开始形成很多润色的晶体,刹那间彤云密布。毕竟纸包不住火,在体积有限的云层里晶体却不断地肆意横生着。然后“哗啦啦”从云层的怀抱里挣脱开,在下降的过程中液化,也就形成了这世界的第一场雨。
接踵而至的反响无疑是剧烈的。
枯木迎接雨水滋润的片刻间开始膨胀变形,好似为了更大面积的迎合水滴的到来,无限制的放大扩张再放大。粗糙的表面因此披上了反射光芒的外壳,几息过后,稀疏的估算下枯木表面积已达到百万里。
或许用鸿沟来形容此时枯木的表面比较衬托。泥泞般的物质从鸿沟的深处朝外部侵略,些许不平整但高耸的地方变成了崇山峻岭,低洼却平稳的地带变成了平原,大陆就此衍生了。
一抹绿意悄然无声地从地上窜出。
以光斑照亮的原点首先抹出一棵树苗。它无疑是最大的收益者,接受着充足的阳光和水分。好似雨后春笋般拔节而升,扎实在地面上的躯干部分哪怕成千上百的人环手拥抱也不足以将其完整的入怀,虬干曲伸。顶部的枝干愣是把天空戳开了裂缝,裂缝朝着无边的远方不断迸发,天地划分为两种颜色,有了昏暗明了的区分后才有了日夜。
随之绿意盎然的芳草以树为原点朝着无数半径不断扩张。以它们的啮蚀速度百万里形成的山峦叠嶂完全置于脑后,世界开始有了生命。
谁也不知道云层顶端的枝干是什么模样,哪怕是亿万年后超凡脱俗的生命体也不曾驻足。只是云端之下的虬干秉承了原先枯木的意志寸草不生,遮天蔽日的枝干甚至没有一片嫩叶。
这便是命树——后人以其称命数。
命树裸露在空气中的躯干部分,常年云雾缭绕地被包裹着。枝干易聚集水气也就伴随着浓重的湿气,经过数万年的积累演化成为一道细水长流的小型瀑布,瀑布落地处转变为第一条由淡水构成的河流,潺潺流淌。
古人云之——此水只应天上有,遂名为迎河。
借此“迎”字以表示对其敬仰,它也是生命的起源。
······
余生走进食肆的时候,已经接近傍晚了。
“应该是甩掉她了。”找到靠近窗沿的位置坐下,彤云折射黄昏阳光所剩下的余温敷在余生的侧脸。食肆的坐标距离在东胤城较远的郊区,可谓是穷乡僻壤没有人会选择爱富嫌贫,以至于仅能够容纳十指之数的厅堂完美诠释了座无虚席的含义,甚至在余生位置旁多了个加座。
大多数坐在这里的人背着大小不一的行囊。
具体来说是逃难出来的。
但凡是总有例外,余生并没有背着行囊并且目光朝着逃难出来的方向。
“回去还有意义么?”声音是从余生的方向传出来的,再准确的来说是从余生体内发出来的。
只是嘴角动了动:“不回去同样没有意义。”振幅仅让自己听见。
掂量着余生的模样,该怎么形容他呢?看起来只有十几岁的外貌但绝对没有超过二十,应该是刚刚成年。从袖口可以依稀辨认出健康的小麦色皮肤,乌黑的头发耷拉在额前接近眉毛的位置,恰巧遮盖住。偶尔细风透过窗户的缝隙扬起头发露出他两道细长锋芒的黑色眉毛,没有精修过的痕迹,看起来格外的英俊。从他坐在食肆内开始嘴角始终没有露出过牙齿,似乎很警惕,但有相貌打下的基础是没人会去怀疑他有什么不轨。
余生轻轻地摊开手,水润的黑色手珠一圈圈的缠绕在左手腕关节处。
从系带向左数第十八珠旁唯独有颗透明无杂质的玛瑙。毫不起眼的大小可从质态上看却是寥若晨星,很稀少。美中不足的缺陷是玛瑙的中心很显而易见的有块空隙,应该是个小圆珠,其大小和绿豆般无异,而从中间开始顺着外围有条类似蛛丝般的裂痕。
习以为常地伸出右手小心触碰,幅度很小,很难察觉的小动作。
“我想你应该明白这句话。”
与之前相同的发声,相同的方位:“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是的,所以呢?”
“只是提醒你。”
“那…谢谢。”
众所周知,每个人声音所产生的振荡频率都各不相同。哪怕是特意掩盖地压低声音的幅度,声源是不会改变的。恰巧,听两者间的对话来说依稀可以辨认出声源是来自同一个人,唯独语气不同罢了。
没有用棉花充当耳塞去堵住食肆内客人的耳朵,除了兵荒马乱逃难出来的急促呼吸声外,余生的对话显得相对突兀。
包括穿梭在桌椅之间端茶递水的店小二也逐步停下来,观察着。
以往说最偏僻的角落最容易被忽视,恰巧余生的位置对比成了反差引人注目。
“打扰下,还有多余的座位吗?”打破了鸦雀无声的尴尬格局,是女声。
食肆内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去。如果依照着余生的年龄作为比较绝对不会相差两三岁。从她的穿着打扮来看应该是同余生一样不是避免逃难而来,她有一双很大且深邃的眼睛。余生仅是用余光过滤了下模糊的外观,然后:“该来的还是躲不了的。”同体但不同的声音。
“闭嘴。”有点愠怒。
靠近食肆门口的男人狠狠地将旁人踹下座位,刚想站起来。
“这边正好有空位。”手指着余生旁边多出来的加座,明明是最不起眼的角落却被她一眼看中,很明显是盯着余生而来。从进食肆开始就没有转过头的方向,很自然的走过去。
男人脸上像是被霜打的茄子般不久后便涨红了气,当着食肆里所有人注视下站起来的身体不可能这么轻易地坐下。以很少有的发力速度踱开脚步从而迅速拉住她的手,示意坐下。她没有回过头就这样任由男人抓住手,无辜的朝着余生眨巴着眼睛。
余生总是与正常人的思维背道而驰,回过头去好似什么都不曾发生。最不想看到的人恰恰到哪都是受人瞩目的,摸了摸腕关节的手珠后眼睛望着窗外,熙来攘往的各路行人映衬着余光同样耐人寻味。
“喂!当我的话是耳旁风吗?!”终于发怒了。
“是的…”她抬起深邃的眼睛,声音仿佛水一样柔情,依然没有回头反而有些惋惜地看着远方,冷静的说到:“不过…你惨了。”
矛盾的前后语,不过并没有给男人思考含义的时间。然后,莫名其妙地“咣当”一声,从手肘部分拉住她的手直接失去了力道和衔接落在地上。奇怪的是血液凝固在平整的切割面,没有一滴遗漏。
痛觉神经还没有将准确的消息传递到大脑,谁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甚至没有看清是谁出手的,但可以肯定不是她,却一定和她有关。
下一秒,余生从座位上站起来一步一步走过来。路过她身边的时候没有驻足停留,在所有人张目结舌时轻轻地俯下身子捡起掉在地上的断手,没有介意血迹从而伸手拉开遮掩住小手臂上的残袍,有块黑色的纹印呈现眼帘。又一声音:“事实证明,美人计远比漫无目的的寻找来的有效。”
“不过下手略微重了。”类似余生的声音,走到哪跟到哪。
没有理会,仿佛有人用食指卡住了时间运动的指针,一切都禁锢在原地没有任何人肆意乱动。安静的没有声音,男人还笔直的站在那,甚至和身体连接着的残袍断臂还停滞在空中。
如死寂般:“回去告诉他,等着我。”这次是余生。
话落,余生轻轻地将手臂挂在男人的肩膀上。没有理会她是什么反应,径直朝着食肆外走去,再没回头。
“你等等我!”娇羞的声音包揽了一丝愠怒,她从男人身边走过的时候,再次“咣当”一声,男人倒地。眼睛还是睁着的,但是已经无神了。好似违背了自然原理,血凝固在切口处没有流在地上。出食肆的时候,她悄悄地转过头来,面无表情地看着食肆里:“既然被发现了,那么,就没必要存在了吧。”
一切都归结于安静,她跟在余生的后面,走远了。
“滴答…滴答…”
食肆内,店小二正在倒茶的动作还维持着,杯子很快就注满了,手中的茶壶仍然往外倒水。很安静真的很安静,淌了一桌的水滴答在地上,所有人都笔直的坐着。
“啧啧,最毒妇人心。”不是余生的声音。
……
“你控住了我。”
俊俏的年轻人,训练有素的标准站姿。是一处营帐,外面传来正在训练时的口号声。他身披的盔甲上还有残留浓稠的血液,浓郁的腥香久久在空气中难以消散。
中央的宝座上,看不清但依稀能辨认出人影。
“是的。”
“你明知道他是…”
“住嘴!我做事需要向你汇报吗!”
“我需要你这样做的理由。”
“理由?简直可笑,掂量下自己的分量再开口。”
“是的,可…我需要。”
“他会来找你的。”
“什么?”
紧接着宝座上的人影消失了,几乎是在瞬间的,毫无察觉。身披盔甲的年轻人很冷静,冷静的令人担心他没有情感思维。然后:“因为他就是那片…况且他很想知道所有起因原由。”
声音消失了,再没有出现。
年轻人站在原地,冷静地低语:“余生,别来。”
第一章 我就是你
只是个废弃的小村庄——浦无村。
“正卿叔叔,为什么不论哪里都能看到那棵树。”
已经没有居住过的痕迹,应该是被荒废了很久。只因为村口矗立的石碑上刻着“浦无”两个字,暂且就以此来命名吧,总不能没有称谓。石碑经过岁月的洗礼已经斑驳的着无痕迹,字也是勉强才被辨认出来的。深深的陷在树的躯干里,快要融为树干的一部分,一树一碑构成了这个村庄。
小乞丐盘膝坐在树萌下,凝视着远方。
“有了树才有这片土地。”树自然是命树,饱经霜雪的声音。
说他是小乞丐,因为身上缝缝补补的素衣穿了很长时间。不过衣服的被洗到泛白的,虽然破旧却没有任何污渍。一头乌黑的长发用草绳扎在后脑没有披散,应该是经常打理,看似十几岁的样貌却在举手投足间透露出半熟少年没有的沉稳,带着勃勃生气。
“可是,它光秃秃的还活着吗?”小乞丐很担心。
“只要还有生命存在着,哪怕是蝼蚁,它就依然还活着。”
“那……为什么它没有树叶。”
“当然有,只不过……”
正卿停顿了语句,并没有打算继续说下去。小乞丐看了他一眼,觉得有些遗憾,但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只是盯着命树顶端直入云霄的部分低语:“云上的部分是什么样的……”
摸了摸小乞丐的头,欣慰的说到:“总有一天,你会看到的。”
“余生,你悟到了吗?”
小乞丐叫余生,中年男子叫正卿。
早年间干旱肆虐横生,浦无村也难以避免。村民们向命树祈祷了很久最终敌不过自然的灾害,只得搬离这个村庄去寻找其他生存之处。干旱所带来的灾害对人们而言不过是搬迁,而同样在这里生存的花草树木却没能幸免,先是满地的农作物化为枯枝烂叶,紧接着大片的绿色被黄土掩盖。唯独坚持最久的便是村口那棵大树。
却也落得凋零的下场,整个枝干再没有嫩叶。
那年余生三岁。正卿背着余生途径这个村庄稍作停息,孩子的本性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好奇的心态,垂下的枯燥树枝正好在余生触手可及的地方,轻轻抚摸。刹那间风起云涌,雨滴在几息之间便降落在这个被人遗忘的村庄,没有一点防备。
在当正卿走出村口的时候,悄然发现,那棵垂死的枝干上居然冒出了小簇的嫩芽。恰巧的是,整棵树上仅有被余生接触过的那片区域形成了绿色。
好似早已预料到这件事,正卿没有过分的惊讶,从此留在了这个村庄。
“正卿叔叔,太难了。”
没有经过努力是不会轻言放弃的,但从三岁来到这里开始已经十年了,余生每日盘膝坐在树下碑前照正卿的方法去悟,悟,到底的悟什么,悟哪里,正卿没有去解释。
“换做别人不可以……”稍作停留,继续说到:“但你一定能行。”
正卿抬头凝视着树枝躯干的某一部分,斩钉截铁地说到:“而且,快了。”
还没等余生明白,他就往村里走去。记忆回想起十年前,自从让余生来到树下盘膝而坐后,每日树上就会冒出一片新芽。无论春夏秋冬日夜颠倒,只要你来到浦无村前就能够看到打坐的小乞丐闭着眼睛,而这棵叶革质的灰色树干一定会隐约散出绿色的微光。
十年后绿树成萌,但在此间无花无果。
可见,追究其根本缘由是因为余生。
闭上眼睛,徐徐地说到:“菩提无树镜非台,虚净光明不受埃……”
之所以生长在村口是因为最容易接触到阳光,地势偏高就可以不受到阴湿影响,喜欢阳光。
它就是——菩提树。
树龄应该比这个村庄还要老了。还没有村庄的时候这里仅有这块巨石,菩提俯生于其他树上让人难以察觉是常理,可它年幼时期居然依附在这块巨石上,并且顺利的生根发芽。随着时间的推移菩提树逐渐将巨石包裹在身体外部,方方正正的模样恰似一块石碑。
遂村民来到此地驻扎后篆字于石头上。
正卿之所以让余生去道悟,其本质是为了余生,但也不想余生走自己的老路。
悟,是为了悟菩提。
菩提所指的心性,世间已经无人再去追求,古书上记载的也仅有寥寥几笔。菩提心又称为无上道心,无上道意,或略称道心,道意,觉意。
往古时候的方法去说就是:菩提心者,则为良田,长养众生白净法故。菩提心者,则为大地,能持一切诸世间故。菩提心者,则为净水,洗濯一切烦恼垢故。菩提心者,则为大风,一切世间无障碍故。菩提心者,则为盛火,能烧一切邪见爱故。菩提心者,则为净日,普照一切众生故。菩提心者,则为明月,诸白净法悉圆满故。
简而言之,菩提心可以斩断任何杂念,内心充满无上的菩提道意对于修行,或静心养性都能起到最为良好的辅助作用,而参悟菩提心的人,本身便会充满着菩提灵力,使妖邪退散。
“快了……”正卿看着命树,徐徐说到。
今天的情况在十年之间都没有发生过。在余生闭上眼睛后的几息内,忽然间在潜意识里很温暖的滋润着,很想睡觉,就这样睡着。身体外,菩提树轻轻地摇曳起来,是肉眼难以辨别的幅度。
萌阴下的树冠内悄无声息的钻出一树枝,飘然的落在余生头顶上方空隙中。可以看见的是,被树叶长期遮挡住的巢冠内有着三角状卵形的榕果。
稍作停息过后垂直到余生的额前,枝尖一点,触碰。
“没想到居然真的悟出来了。”这是余生第一次听见他的声音。
昏睡的神经瞬间被拉扯回来,不过并没有办法开口,却很想知道这个声音的主人。
“你心里想的我都知道,不用猜我是谁。”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谁。”
“不过……”声音停顿下来,然后“我就是你。”
再无声音。
十年所生长出来的树叶在一瞬间化为丁点,粉末状的物质聚拢在一起像约定好一般朝着余生的额前并进。很快透过余生的身体,冒着绿色的印记。
过程持续到了深夜,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枝干上仅存的榕果球形至扁球形,然后脱落,轻轻地掉在了余生盘膝而作的怀里,正好以手承托着。
正卿不知何时来到了碑前。其实从不远处便看到树已经光秃,他站在身旁,看着紧闭双眼的余生,再观色那颗扁球形的菩提果,不安的低语到:“还是被发现了。”
没有过多的停留,所有的步骤按部就班的结束。把余生从石碑前抱起,走进村子。
枯木形成的大陆誉为沧州,远处,不止一处地方。
深夜的月光并没有如期的照进这个角落,昏暗的身形被阴影遮掩,如果不仔细去看,甚至很难发现。是座大殿,殿堂的四周围绕着很多座位,有人就坐。
“少了一株菩提。”殿堂中央的座位。
“何时?”左边的角落里发出的声音。
“不久前。”迟疑了下,然后继续说到:“刚刚。”
“可知是何人?”
“不。”能够参悟菩提的无非就是那些屈指可数的老者,但依然没有肯定的把握。
眼睛的余光眯成一条缝隙,好像能够穿刺过整个世界,徐徐说到:“沧州,浦无村。”
一夜时间过去。
透过窗沿洒落在床前的晨光,并没有非常刺眼,但余生仍然睁开眼睛,醒了过来。已经知道昨晚发生的所有事情,还是想不明白那个声音是从哪里来的,那句“我就是你。”到底又是什么意思。
正卿从房门口走进来,背着行囊。
余生不明白,然后问到:“正卿叔叔,你这是?”
“既然已经悟到,就没有继续下去的理由了。”沉默地说到。
按照正卿的说法,留在这里的理由便是为了余生道悟,既然已经参悟出来,就没有继续留下的理由。道路还长,需要继续去跋涉,浦无村只是一息罢了。
“那……现在?”
“嗯。”
余生动身开始整理,还是问到:“那我们去哪?”
“回家。”
……
“你是说,书正卿他回来了?”
“是的,并且身边跟随着一个孩子,看起来应该十岁出头的模样。”
“十岁出头?不可能。”
“确实只是十岁出头的模样,稚嫩中却有着一丝沉稳,很难得。”
“应该不可能是他的孩子,况且……已经去世那么久了。”不想提及那个名字,更加应该是不能提及。
“年龄不是最关键的,他……”迟疑了会。
然后继续说到:“那支笔背在孩子身上。”
“什么?他怎么可以这么做!”
“是的……不过确实是这样。”
“但是,经过门口的云令碑时并没有任何反应,应该是个普通人。就算是背在身上,也是没有认主修行的。”
“哪怕是这样,也绝对不能姑息,让书正卿进来。”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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