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尽繁华》免费试读_一四一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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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幸福吗？性福。

“嗨，大叔你快乐吗？”

“不快乐。”

“为什么不快乐？”

“大概是什么都没有。”

“你事业那么成功，人也是仪表堂堂，怎么会什么都没有？”

“是啊，我事业有成，钱多的花不完，还有一副好皮囊。”

“那你到底是缺什么？”

“呵呵，我缺的东西太多了，也许以后你会懂得的，现在的你不懂。”

……

“喂，你不说我怎么懂？真是奇怪。”张小川望着中年男人的背影嘟囔着，可惜没有人回答。

……

张小川是一个大四刚刚结束的学生，在学校的时候，每天除了打游戏之外就是睡觉，哦，忘了还有吃饭。

醉生梦死，游戏人生。这是很多学生时代的人可望而不可即的境界，就像那些学习再差的学生至少会在考试的时候应付一下老师，而张小川从来不应付，用他的话来说男人就要堂堂正正，说不学习就不学习，自己的选择跪着也要走下去。

这么做的原因要说还是因为之前校内招聘会的时候，张小川被一家他看好的公司嫌弃了之后下的决心。

这就是张小川，既然决定了不好好学习，即使是错的也坚决不认，张小川说这才是爷们应该有的样子。

张小川家是在HN省一个边缘的小城市里，家里并不富裕，当然，也不算贫穷。父母在家有一个小饭馆，顺着这年头的外卖订餐的热火劲，也搭了一趟顺风车，生意也算的上是红红火火，一家人吃饱喝足没问题，也存了一点小钱，这是爸妈给张小川存的老婆本。本来指望着张小川努力学习，多见见世面，将来也好把这点家业发扬光大，光宗耀祖的，不过张小川是越长大越不争气，小时候还有个奖状拿回家让爸妈乐呵乐呵，现在嘛，呵呵……

张小川一直以来都认为学习好也不一定有出息，没看到之前新闻上说哪里哪里的清华大学生在佛山给别人擦皮鞋为生吗？学习坏也不一定没出息，只要愿意吃苦总有拨开云雾见青天的时候。

没看到那谁，比尔.盖茨，大学没上完不就不上课吗？最后不还是成为了世界首富？例子太多了，大学招聘会那件事情是压倒大象的最后一根稻草，这些就是张小川不乐意学习的原因，他不服气。

这不，张小川刚从野鸡大学毕业，张小川已经换了几份工作了，现在做的是社会科学调研，课题是人们对于现在生活状态的幸福满意度。其实也就是街头采访。

这玩意实在是张不开嘴啊，不知道怎么开口问。

这要是问对人了还好，正儿八经儿的回答你的问题，问不对人那可画风不对了，说不定还有血光之灾。

就像刚才那会儿。

“嗨，美女，您对您现在的生活感到满意吗？幸福吗？”

“性福？？？滚，色狼，再不滚我报警了。”说着开始拖鞋了。

“？？？”张小川有点迷了，这是哪跟哪啊？不过为了生命安全着想还是早点跑为妙。

……

“嘿。这位大哥，您对您现在的生活感到满意吗？幸福吗？”

“幸福？哈哈，幸福幸福，怎么可能不幸福（性福）。”说着还楼了搂旁边跟她女儿一般大小的女人。

“额，呵呵。那祝您更幸福啊，呵呵”还他么以为是父女，画风有点歪啊。

……

张小川感觉可能问的方式不对，这些人脑回路也是有点有点清奇啊。

这都他么怎么想的，明明问题是个神圣的问题，张小川这么正经的人，怎么回答会这么色情呢。

不行，这待改变一下问法。

张小川蹲在马路边上猫着，看着人来人往的大马路，眼睛像扫描仪一样筛选下一个更有话题的对象。

于是就瞄到了一个带着金丝眼镜，眼神深邃着装得体的中年大叔，通过了解知道他是一个上市公司的老总，话题就回到了开始。

这次问的还算顺利，就是结局不是很完美。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

下午五六点张小川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公司里，准备把调研报告做一下，交给领导，拿今天的劳务费。

对的，张小川这个是临时工作。

“领导，这是我今天的调研报告您看一下。”张小川把文件夹放在办公桌上面。领导是这家自媒体的老总，很精明的一个人，能用临时工绝不用长期工，毕竟不是每天都有事情做的。公司总共有三个人，领导和张小川，还有一个也是临时工。

“嗯，小川啊，明天你就不用来了，公司现在没什么业务，你再去别的地方看一下有没有什么合适的工作，我这现在人有点多了，用不了那么多人。年轻人应该学门手艺，那才是长久的生计，来，这是你今天的劳务费，拿着，去学点东西去吧。”领导头也没抬。指了指办公桌上面的五十块钱，很是好心的说到。

张小川一看，这他么是在赶我走啊，得了，不招人烦了，走吧。

“行，领导那我走了。”拿起五十块钱转身离去，不想多说什么了。

“什么玩意，这也能叫调研？”等到张小川走出门领导拿起文件夹看了看不屑的说道，接着把文件夹扔进了垃圾桶。

……

张小川出了公司的门，这他么才干两天又被辞掉了，日子不好过啊。摸了摸口袋，还有314块五毛钱，最多一个星期的饭钱了，现在又快交房租了，这点钱连个零头都不够啊，看来待找个包吃包住的工作了。

唉，张小川一脸落寞的走了。

他没看到拐角处小贺正看着他幸灾乐祸的笑着，让你清高，哼哼。

之前张小川刚来的时候和小贺一起做调研，看到小贺这家伙不正经工作，打完酱油随便把调研填了点东西就交上去了，不屑于与之为伍，于是就单独调研去了。小贺看张小川不顺眼就找领导说张小川在外边偷懒，白拿钱不办实事，领导今天就把张小川开了。

张小川从学校出来之后干了三分工作，最开始在饭店里做服务员，不过看到客人调戏女同事，脑袋一热，冲了上去把客人给打了，还好店长看在他是刚毕业没多少钱，替他赔了点钱，又给客人道了谦，这事才算是完事了，不过张小川也待不下去了。接着第二份工作是保安，因为看不惯同事工作时间闲聊说了两句，被几个人诬陷到大队长那里，人微言轻，第二份工作也没了。这份工作是第三份工作。不过接下来可能要第四分份工作了。

……

第二章 厨艺？嗅觉灵敏？

回到屋里。

这是一个一室一厅的房子，屋子里面家具陈旧，都是八九十年代的老家具，不过张小川整理的还算干净。像张小川这样收入不稳定月收入基本不到三千的人在魔都租一个这样的房子还是很不可思议的，要知道这样的房子在魔都正常情况下租金都要三千多的。

这还是有一次张小川看到一个老爷爷倒在地上围了一群人没人过问，张小川打了120救了老爷爷一命才有的待遇。本来老爷爷是不想收他租金的，可是张小川感觉自己也没有做什么事情，不给点心里过不去这个坎儿。最后算是一千五一个月租给了张小川，包水电费，还是很优惠的，张小川已经很满足了。

不过大概过几天就要卷铺盖走人了，手里剩的钱还能维持一个星期生计，房子到时候也到期了，张小川也不好意思厚着脸皮继续住，说给一千五那就是一千五，没钱就不住了，这是做人的底线，这都图报那不是张小川的风格。

张小川此时正在厨房做饭呢，围着花格子围裙，一副家庭煮夫的样子，就是缺个女主人，张小川至今还是个雏，女孩子手都没拉过，女朋友这种高级的待遇他一个屌丝实在是养不起，被包养还差不多，不过他这样的性格也没人看的上他，和女人聊天向来就是三句话。你在干什么？你吃了没？你睡了没？然后就没有然后了，简直就是尬聊，所以至今张小川还是单身狗一个。

之前家里安排相亲，他当着人女孩子的面给人说人长得丑，结果可想而知，人妈妈恨不得方面抽他两耳巴子，有这么说话的吗？活该找不到媳妇。后来张小川听说当时他把那女孩气的再也不相亲了，不准备结婚了。

张小川觉得这样不好，应该给人家道个歉，于是就去找那女孩了。没想到女孩真出来了，张小川给那女孩说，对不起，我不应该说你丑的，丑不是你的错。结果，女孩嘴里喊着混蛋，大哭着跑回家了。当天晚上女孩妈妈站在张小川家门口骂了张小川两个小时，张小川爸妈都不好意思出声。从那以后再也没人给张小川介绍媳妇了。

张小川听说那女孩一家后来有亲戚发达了，好像还出了国，张小川撇了撇嘴，忘恩负义，对不起国家。

张小川内心还是很强大的，这些他都不在意，事业，家，都会有的。没有，是因为还没到时间，还是你的谁也拿不走，不是你的你也要不来。就像是他对于学习的态度一样，成功与否与你学习好坏没有直接关系，不努力学习再好也没用。

张小川相信好人总会有好报的，就像是他租个房子都能优惠这么多，这不就是好报吗，他才看不上学校里交的那一套，那些老师们说的好听点是老师，说得不好听了就是为了拿工资，根本没有一点教书育人的观念。所以张小川反抗情绪很高，他相信知识改变命运，但是他不相信高文聘就能高人一等，哪怕他知道有些道理但是他还是这样做了，就是看那些仅仅是为了拿工资的老师们不爽，有道理也不行。

……

虽然工作被辞退了，但是也不能老是不开心，和生死比起来什么都是小事。

所以张小川回来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做饭吃饭，吃饱了才能想事情做事情。

吃过饭张小川躺倒床上思考着应该找什么工作才能维持生活，必须要管吃管住，不管吃不管住可不行，不过管吃管住的好像除了饭店也没有其他的地方了，这让他很纠结，在饭店里干活看着不爽的事情太多了，只能去后厨，才能少看到些不爽的事情……

不知不觉张小川睡着了，他没发现他抱着的那块石头发起了湛蓝色幽光，石头外表一层仿佛被幽光融化了，湮灭在空气中，幽光照亮了整个屋子，光芒越来越强，最后化作光束射进张小川的脑袋里，这一切显得神秘了起来，张小川还在沉睡着，石头早已经消失不见了。

石头是张小川小的时候在河边玩耍的时候捡到的，那个时候他感觉这块石头很漂亮，隐隐觉的有种力量不允许他丢弃，张小川还是很相信直觉的，于是不顾同伴的劝阻把石头带回了家里。

十几里的路，十几斤的石头，把当时的小张小川累的回到家里瘫软到了地上。小川爸妈哭笑不得的，心疼的把他抱进了屋里，石头也随之落在了张小川的家里。

自此，张小川不分春夏秋冬睡觉的时候都抱着这块石头，这块石头也很奇怪，冬暖夏凉，小时候和爸妈说这块石头的神奇之处，爸妈都认为他看电视看的太多了，甚至限制了张小川看电视的时间。

久而久之张小川也不再说这个事情了，等到长大以后，张小川懂事了，越发的感觉这块石头很神奇，不过再也没和别人说过。爸妈虽然很不理解张小川抱着石头睡觉的习惯，不过也拗不过他，也就随他去了。

张小川仿佛做了个梦，梦中他真的进了一家饭店，不过他是以厨师的身份进去的，而且还是一家很豪华的大酒店，是里面的特级厨师，做菜做的那是人人叫好，被人称为厨神。

张小川梦到自己吃着自己做的菜，觉得这是时间最美好的食物，无法形容的味道，食物进入口中。味蕾仿佛都被点燃了，从食物中他感到了幸福的味道，张小川嘴角流出了晶莹的口水，津湿了枕巾。

……

翌日。

阳光透过窗户温柔的洒在张小川的脸庞上，有点刺眼，张小川眉头微皱，渐渐的睁开双眼，已经日上三竿了。

起床刷牙洗脸，冲个热水澡，人倍儿精神，这是张小川的习惯，虽然不是那么喜欢锻炼身体，但是早上冲个澡，浑身轻轻松松，轻了不少，人也精神了起来。

早饭是必须吃的，张小川对生活质量要求很高，虽然不一定大鱼大肉，但是一定要营养丰富。

走进厨房开始做饭，洗菜，择菜，切菜，咦，好熟悉的感觉，张小川发现他不自觉的下刀速度就上去了，看到的只有刀神上上下下留下的幻影，感觉那么自然，一点都不陌生，好像已经练了好久好久了，这刀工做切配也可以啊，绝对是一流的刀工。

接下来就开始煮粥，加米加水，咦，不对劲，怎么感觉莫名其妙的就知道了水和米的比例多少用多长时间能够熬出的粥更好喝，更有营养？张小川有点惊诧，这些东西好像就像是在脑袋里一样，只要接触到就能够熟练的应用，没有一点生涩。

不自觉的张小川想起了昨天晚上那个梦，不对，我的石头呢，早上起床的时候没有看到石头，张小川赶紧跑到屋子里去找石头，进了屋子里翻了翻被子，没有找到，这，张小川有点急了，虽然是头没有生命，可是也陪了他十几年了啊。

就在这时，脑海里想起了一道声音。

“初次使用厨艺，经验＋1，奖励灵敏嗅觉（这是属于狗的天赋，灵敏嗅觉比狗的嗅觉强n倍，可控制。）”

“谁在说话？”

……

没有声音回答他。

初次使用厨艺？厨艺？？？我刚才用的切菜煮饭么？

张小川眼睛一亮，金手指？

不过这嗅觉灵敏又是什么玩意？？？

瞬间，各种味道扑鼻而来，家具的腐朽味，卧室里的袜子臭味，厕所里的味道，厨房里的香味，一下冲进张小川的鼻子里面，直达脑袋的神经中枢，可以根据味道来判断这些味道来自于哪个方向，能够寻找到散发味道的源头，不过这味道有点冲，冲的张小川脑袋眩晕，身子都站里不稳了，张小川这会只想不要闻到这些味道。

然后，味道就散去了，脑袋也回复了清醒。

张小川很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可是喊了半天，没有声音回答他的问题，刚才的声音仿佛是张小川幻觉，一直都不存在，不过张小川知道都是真的。

这件事让张小川超级震惊的，作为一个现代社会主义接班人，这件事太不可思议了，太神话了。可是这却真实的发生在张小川的身上，张小川有点不敢相信，有一点激动，内心忐忑不安。可是现在不是不安的时候，这些都是真实的，他也没法去改变什么，现在需要去试验一下，因为还要挣钱，所以先实验做菜，毕竟嗅觉灵敏这玩意有点吓人，有点超出常理，现在也用不上这玩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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