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西游神魔路》免费试读_守兔的木》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清时月》——王庸人。
第一章:杀人犯
“我哭着很想说,电视里都是骗人的……”
楚天一边哼着歌,一边看着四周青砖砌成的牢房,恨恨的埋怨着,“电视里的牢房不都是木栅栏做的吗?瘦小的犯人还能挤出去,这砖砌成牢房,怎么跑?”
虽然过了几个月的牢狱生活,王然依旧没有想明白自己为什么那么点背,别人穿越不是王爷就是豪门,可自己穿到一个杀人犯身上,这他大爷的算个什么事?
楚天不是这个时代的人,确切的来说,他的灵魂是21世纪的人,他记得穿越之前正在看俄罗斯世界杯,那年的世界杯,梅西慌了,内马尔哭了。
就在他观看韩娘炮对战墨西哥的那晚,天空一个霹雳,整个小区陷入一片黑暗--小区断电了。
于是,王然抹黑下楼去对面的饭馆里继续为墨西哥摇旗呐喊,期待墨西哥踢哭韩娘炮。不曾想匆忙下楼时一脚踏空,人就如滚地葫芦般的从楼梯上滚了下去,不知道脑袋撞到了什么地方,把他给撞晕了。
等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穿着囚服,被关在充满腐臭味的阴暗牢房中,脑子还没反应过来,一阵不属于他的记忆如海般涌来。
王然,二十一岁,武清县人士,家中世代走镖,是武清县有名的镖行,虽然镖行不大,镖师只有十一名,但是各个镖师都是好手,其父又善打点,故此常年从未丢镖。
他们平时只接粮镖、物镖,直到两年前,有一人委托他们走一趟银镖,报酬异常丰厚,再加上此镖送往济南府,这条镖路向来比较安稳,所以他们便接下了这趟镖。
原本以为会平安无事的一趟镖,不曾想却是他们最后一趟镖,镖行至济南府西时,遭贼劫镖,运镖十一人,王然之父在内,无一生还。
王然得知噩耗后,宛如天塌,他稳定情绪后发觉此事有蹊跷,随即依靠父亲的人脉,暗中调查,他终于发现倪端。
托镖之人是武清县县丞的亲信,此镖被劫后,县丞辞官回老家做起了富家翁,而此银镖竟然是官银,本该有驿站来压送,却反常的交给了地方镖行,如今银镖被劫,显而易见是县丞派人劫镖,又杀人灭口。
王然又调查半年有余,最终确认劫镖之事确实为县丞所谓,一怒之下,手持钢刀,冲入县丞家中,砍其一十七刀,并斩其头颅,带到父亲及镖师坟前祭拜。
而后又半年的时间,王然先后把劫镖的二十三人尽数斩于刀下。
大仇已报的王然,再无牵挂,遂带上搜集而来的证据,前往京城自首。
不得不说楚天还是蛮佩服王然的,一人竟然暗算偷袭了二十三人,模糊的记忆中,王然手起刀落,快意恩仇,真是大快人心。
从模糊的记忆中,楚天知道现在处于清朝康熙初年,由于王然本身乃一介武夫,读书不多,对历史不甚了解,但记忆中还是有些重要的信息,被楚天翻了出来。
在这里,明朝的灭亡不是后世中记载的李自成率军北伐攻陷大同、宣府、居庸关,最后攻克北京,崇祯在煤山自缢。
这里的历史没有李自成,明朝的灭亡是因为宦官当道。在后世的历史中,魏忠贤在崇祯即位后便被处死,但这里的却是崇祯被魏忠贤与其阉党挟天子以令诸侯,导致整个大明江山奢靡之风空前繁盛。
文官不务其职,武官更是自封为王,整个明朝四分五裂,满洲人看到大明政府内部的危机日益激化,一边暗中对明朝官僚尽力收买,分化明朝实力,一边发兵攻打辽东等地。
明朝当时已经是外强中干,在满洲人的分化与攻势下,短短七年零六个月,京城沦陷,自此,顺治帝从盛京迁都京师,并于紫禁城皇极门举行登基大典,再次即皇帝位,宣布“兹定鼎燕京,以绥中国”。
楚天,不,如今是王然,王然心中猜测,“历史的发展细节虽然有些不同,但是结果大相径庭,那么现在这个世界或许就是科学上的平行宇宙,令他疑惑的是自己怎么会穿越到这里?而且最倒霉的是竟然穿越到被关押在牢房里的杀人犯身上。”
牢房中还关有四人,皆是蓬头垢面,浑身腥臭,王然稍微好些,因为他是被关押时间最短的。
牢房里的另外四人好奇的看着王然,容貌俊俏的书生李成,浑身肌肉的赌场打手冯彪彪,扣着屁股的猥琐老头时九,还有神经兮兮的算命游士公羊永言,这五人围成一个圈,相视而坐。
王然盘腿手捏兰花指,举头看向窗外的月光,想到自己穿越到一个囚犯身上,咒骂道:“我真是日了狗了!”
时九一双鼠眼露出敬佩的目光,拍手赞道:“王兄弟果然口味了的,行我辈不行之事,连那狗儿都能下手,佩服,佩服。”
李成一脸厌恶,屁股往后挪了挪,唯恐离王然距离过近,污了自己。
“你们真是榆木疙瘩,我这是形容,懂吗?不是真的日了狗。”
王然揉着太阳穴,无力的解释,跟这群古人说话,真累。
“王老弟为父报仇,忍辱负重,终报仇雪恨,我冯彪彪佩服。”
公羊永言额首道:“没错,冯兄弟所言极是,我也敬佩王老弟。”
王然长叹了一口气,怔怔的望着窗外,心中万般不甘,试想人家小说中的穿越都是左搂右抱,位高权重,享尽齐人之福,可自己呢?刚穿过来没几个月,极有可能就要问斩了,他感觉一万只草泥马在脑海中奔腾而过。
王然后世中的父母在他七个月的时候离婚,他由爷爷奶奶抚养长大,但是二老在他十九岁之时先后离世,所以王然对于后世没有太多留恋,自己小命还能活多久都不知道,还留个屁的恋啊!
不过令他不解的是他是杀人犯,为何与这四人关押在一起?
听这四人所言,书生李成是因为家中良田被占,前去衙门状告,结果反被扣押,算命游士公羊永言是以算命为由,骗取钱财被抓,打手冯彪彪是因为赌场一个赌徒把他娘在卖到青楼抵债,一时愤怒,出手打折了赌徒的肋骨,而时九是轻薄良家妇女,被人家男人抓到衙门,投入大牢。
这几人罪不至死,而自己是个杀人犯,不知为何与他们关押在一起,想到没多少日子可活,王然感觉心中的一万只草泥马又浩浩荡荡的奔腾回来。
王然与几人交谈中得知今年是康熙十二年,康熙用智谋除掉了鳌拜的第三年。
书到用时方恨少,对于历史,一向是王然的弱科,不过他还记得一些重要事情,今年是康熙十二年,康熙应该已经做出了撤藩的决定,三藩之乱马上就要开始了,对于这件事,虽然现在的清朝不是后世所了解的清朝,但王然认为三藩之乱依然是极有可能发生的。
“往事已成空,恍如一梦中。”
王然感慨,他感觉无论是前世还是现在,宛如在做一场梦,如同庄周梦蝶,究竟他是前世的楚天穿越回了现在王然身上,还是楚天只是王然的梦?
“脑袋掉了碗大的疤,怕个毛,说不定一刀下去,老子又穿越了呢?”
就在王然自我安慰之时,牢外一阵骚乱。
狱卒点头哈腰的跟随在一个身穿官服,官顶戴上饰小蓝宝石,上衔砗磲的官员身后,王然一看心中疑惑,看这人着装打扮,此人应该是六品官员,放到后世,这可是副厅级干部啊,这六品官员来牢中干嘛?
其中一个狱卒向前弓腰跨出一步,小心翼翼的道:“大人,这就是那杀县丞的王然。”狱卒伸出手指了指王然。
糟了,难道这个人是县丞的亲朋好友?王然心中浮现一个画面,自己被清朝酷刑折磨了一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慌忙扑到牢门前,抱着牢门哭喊道:“冤枉啊,大人,小民得知官银被盗,为了替朝廷分忧,又为了替父报仇,故此一怒之下才犯下杀人之罪,还望的人明察啊!”
六品官俯视着王然,开口道:“我为大理寺寺丞,今奉皇上口谕,召济南府官银被盗一案的王然进宫面圣。”
狱卒慌忙打开牢笼,押着一脸震惊的王然推出牢房,寺丞看到衣衫不整,披头散发,身上散发着异味的王然,蹙眉道:“令人将这王然收拾一番,如此污身,进宫只怕污了圣眼。”
两名狱卒打了个千,押着王然出了牢房,前往牢房一侧的审讯房,这里因为有审犯人的刑具,故此里面还有个水桶,正好给王然洗身。
王然就这么不明就里的丢到水桶中,每当他想开口询问时,就被凶神恶煞的狱卒呵斥,让他无法询问皇上为什么会召见他。
在寺丞、狱卒走后,王然的狱友议论纷纷。
“皇上怎么会召见一个死刑犯呢?”
“难道是这王然所犯案子被皇上知晓,要亲自审讯?”
“应该是王然犯了命案,而这案子又是官银被劫之案,所以与众不同吧。”
“……”
四人你一言我一语,讨论的异常激烈,最后冯彪彪一句话让几人立即惊恐嘘声,“看样子是皇上要亲判王然,咱们几个和他关在一起,难道咱们也是被定下了斩首之罪?”
第二章:赌约
紫禁城,建于明成祖永乐四年,有大小宫殿七十多座,据传闻房屋九千九百九十九间半,因天帝居住的天宫为一万间,皇帝虽贵为天子,但仍需自我克制不可超越天帝,故少半间,
乾清宫,面阔九间,进深五间,高二十米重,檐庑殿顶,也是民间所称的‘后三宫’之一,康熙智擒鳌拜后一直居住在乾清宫。
乾清宫的南庑房有一南书房,这里正是三年前智擒鳌拜之地,如今康熙坐在雕龙画凤的皇宫椅上,面前摆放着一张雕刻着龙图案的龙书案,手持奏章,细细批阅。
康熙癸丑年,也就是康熙十二年,那年康熙十九岁,顾命大臣遏必隆病重,康熙亲临府邸慰问,途中偶遇听闻大理寺寺卿,谈起济南府官银被劫一案,得知王然只身一人,为父报仇,追回官银,并且收集证据上交大理寺,龙颜大悦,回宫后令大内总管李德全宣王然进宫,李德全又吩咐大理寺寺丞带王然进宫面圣。
王然洗净身子,理整好头发,又被狱卒换了身稍微像样点的衣服后,在大理寺寺丞的带领下,前往紫禁城。
王然虽然在后世见过紫禁城,但是那毕竟是几百年后,和如今的紫禁城的差别犹如云泥之别,首先这种无形中的皇威,就不是后世所能体现出来的。
紫禁城外戒备森严,警卫星罗棋布,紫禁城外围被筒子河环绕,筒子河清澈见底,筒子河后是神武门,王然由五名禁军左右看守着走向神武门。
神武门门高十丈,基部为汉白玉石须弥座,上建城楼,梁枋间饰墨线大点金旋子彩画,在夕阳的余辉下流光溢彩,神武门上檐悬着蓝底鎏金铜字,满汉文的“神武门”华带匾,让皇家气韵流露无遗。
神武门左右站有禁军,李德全伫立在一旁等候多时,见到寺丞后,快步上前,问道:“怎么这么久,让主子等久了,可是掉脑袋的事儿。”
寺丞躬身,解释道:“还请李总管恕罪,下官看罪人王然衣身不洁,怕污了圣眼,故此令人将他清整一番,耽搁些许时间。”
李德全挑起眉毛,审视了王然一番,对寺丞笑道:“你有心了,好了,你回去吧。”
寺丞躬身告退,五名禁军留下两名跟随李德全进入皇宫,一路上提防着王然,唯恐王然做出什么惊扰皇上的举动。
王然在李德全的带领下,绕过钦安殿,从钦安殿西侧前往乾清宫,绕过钦安殿西角时,王然侧目看向右方,如今那里还没有漱芳斋,漱芳斋是在乾隆年间建造,不过王然脑海中依然浮现‘还珠格格’里的插曲,“海可枯石可烂天可崩地可裂我们肩并着肩手牵着手……”
“还珠格格是乾隆年间的,不知道是否真的有这位格格,可惜穿越穿过了头,不然晚个几十年,指不定还能碰见紫薇呢,然后在紫薇上京的路上,绑架紫薇、小燕子做压寨夫人,让尔康、五阿哥哭去。”
王然心中正在想入非非,李德全呵斥声传来,“往哪看呢?进宫后要垂首而行,万万不可东张西望,小心你那双招子被挖喽!”
王然惊出一身汗,没想到这宫里头的规矩这么多,走个路还有要求,无论李德全是不是在恐吓他,他都不敢再左右张望了,垂头目视脚尖而行。
估摸走了小半个时辰,李德全在乾清宫停下,吩咐了句“在这等候。”,便进去通报。
过了半盏茶的时间,李德全走了出来,对王然道:“进来吧,等会儿皇上问什么,你就答什么,答不好了可是掉脑袋的,走吧。”
王然心中一万只草泥马再次浩浩荡荡的奔腾而过,他对前世记忆比较清晰,如今这个王然的记忆反而模糊,很多礼节他根本不知道,更何况,就算他记忆清晰,他脑海中也没有见了皇上该怎么做的流程啊。
算了,跟着李德全,他做什么自己就做什么,总不会出错。
王然进入书房,康熙听到声响,放下手中的卷宗,看向王然。
王然看到一个身穿前后肩绣着暗印的蓝色常服,两眼炯炯有神,面白鼻挺,颧骨微露,身长不过中人,脸上有因幼时染上天花,而留下的痘痕,但并不影响他的容貌,反而添加少许彪悍之气,他端坐在皇宫椅上,不怒自威。
“叩见主子,王然已经带到。”
李德全跪下行礼,王然也慌忙照着跪下说道:“叩见主子。”
李德全睁大眼睛愣了愣,伸出兰花指敲了王然脑壳,斥道:“我叫万岁爷为主子,你可不能叫,没规矩。”
王然哪知道啊,于是又跪拜道:“小民王然,叩见万岁爷。”
“哈哈……”
康熙豪爽的大笑,这突兀的笑声让王然不明就里,难道自己哪里又叫错了?
“哎呀,你这愚民,万岁爷和主子是宫里、下人或满族对皇上的称呼,你得叫皇上,真是没规矩。”
李德全那无力的拳头,啪啪啪的打在王然头上,王然欲哭无泪,他哪知道这些规矩啊,历史课本上没写,也没老师教啊,再说了,大学中只要求有外语过四级,却没有要求中国历史或传统文化过级。
康熙对李德全摆手笑道:“无妨,无妨,不知者不怪”,又看向王然,“你就是那斩下二十三名劫匪的王然?”
王然连忙收回心绪,恭敬道:“回禀皇上,小民正是那王然。”
瞧瞧,自己多上道,虽然宫里的规矩不知道,但是电视可没少看,怎么说话还是有点印象的。
“恩,听闻你耗费半年时间调查济南府官银被劫一案,又耗费半年时间为父报仇,朕甚悦,但你为何调查清楚之后,不去报官?”
面对康熙的提问,王然脑子此时运转速度直逼光速,他知道,今天如果回答的好,皇上一时高兴,自己小命兴许就能报下来,反之,有可能像电视里的一样,直接拉出去‘咔嚓’。
该怎么回答?
王然心急如焚,他推测,既然皇上肯召见他,那么必定对他有所好奇,毕竟康熙虽然贵为皇帝,但毕竟还只是十九岁少年,心中难免会有好奇心,那么他必须要让皇上对自己的好奇心更加浓厚,才能活命。
“皇上,您贵为天子,又日理万机,但有些官府作为,您恐怕是看不到的……”
“大胆,口出狂言。”
李德全惊恐,他没想到这王然竟然直言皇上看不到一些官府所作所为,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下面的人欺瞒皇上,论罪当诛啊!
康熙双眸闪烁精光,向前渡了几步,俯视着王然,摆手对李德全道:“你出去在外候着。”
李德全惊讶的抬起了头,又转头看向王然,随即跪安告退。走到门外,李德全气的直搓牙花子,他不知道王然等下还会说些什么,如今正是多事之秋,任何风吹草动都是要有大片的人头落地啊!
康熙含笑看着王然,道:“继续说下去。”
王然知道刚才自己的那句话深究下来有多严重,但是自己必须要把皇上的好奇心勾起来,于是恭声道:“皇上有所不知,我若告知官府,那么官府一定会派人调查、核实,这期间难免会耽搁很多时间,而县丞有与当地官府为同僚,会不会官官相护呢?”
“就算没有人与县丞同流合污,但是难免会有他的眼线在官府中当差,等官府派人缉拿之时,恐怕劫匪早就逃之夭夭。”
康熙眉头舒展,他岂会不知下面的人的一些猫腻?但是一些事情他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却又无可奈何,就如同这官银被劫一案,如果王然报官,当地官府中肯定有人暗中通知县丞,但是如果要彻查,怎么查?从地方衙门至朝廷大臣,又有几个屁股是干净的?
只要下面的人不过分,大家都是装作睁眼瞎,康熙对此也无可奈何,真要彻查下去,查了一个济南府官银被劫案,还有更多的地方衙门屁股不干净,难道每个都要彻查?
王然看到皇上的眉头舒展,暗道不好,看样子刚刚没有勾起皇上的好奇心,于是心中一横,提高声音道:“皇上,依草民看来,此等官银被劫之案乃是小案。”
官银被劫还是小案?真是大言不惭,康熙冷声道:“官银被劫还是小案?那你说说,还有什么才称得上大案。”
王然沉吟了片刻,字字顿道:“三藩乱天下才是大案。”
康熙负在腰后的手掌紧紧握拳,但表面上却不漏声色,淡淡的问道:“言为何意?”
王然一听,顿时喜上眉梢,机会来了,再次叩拜道:“皇上应该已经作出撤藩的决定了吧,试想那平西王吴三桂、平南王尚可喜、靖南王耿精忠三人心中可会愿意?他们必定心有不甘…”
“…平南王、靖南王内部矛盾未平,不足为虑,平西王吴三桂占据云南,兵强马壮,又自炼武器,恐怕平西王会是第一个跳出来反抗之人。”
康熙表情严肃,迈步到皇宫椅,坐了上去,伸出手指了指对面的皇宫椅,道:“起身,坐下。”
王然怔了怔,暗自狂喜,皇上赐坐,这在当时可是了不得的殊荣,于是高呼,“谢皇上隆恩。”
王然坐在康熙对面并没有觉得不自在,后世电视上、现实中见到的领导人数不胜数,所以并没有太过于拘束。
康熙斜靠在椅子上,慢慢道,“朕每年拨给平西王的款项足足有数百万两,如今撤藩,他又有何怨言。”
“回皇上,如果我是一个藩王,日子过得滋润,在我的地盘我就是天,那么无论皇上给予我任何东西,我都不会在乎,我只在乎‘权’。”
如王然所言,康熙撤藩是为了收回三藩的势力,康熙早有想到此次撤藩会有很大阻碍,但是并没有想到三藩胆敢起兵造反,他认为王然只是危言耸听,如今国富民强,手下兵多将广,他们有何胆量造反?
王然看到康熙一脸不以为然的样子,心中暗叹,等到今年十一月,平西王杀了云南巡抚朱国治,你就后悔今天没有认真考虑我的话了。
“你一个武夫,怎知这么多事?”
康熙突然意识到这王然只是一介武夫,他怎么会谈到自己撤藩的举动上来的?
“草民不才,虽自幼习武,但县中有一落魄的先生,曾跟他学有十数载,皇上,贱民王然斗胆想跟您打个赌。”
这句话把康熙逗乐了,长这么大,还从没人敢跟他打赌,于是少年心性涌起,奇道:“打什么赌?”
“就赌这三藩是否起兵之事。”
“好,赌注为何?”
“如若起兵,皇上您就赏赐贱民十一两黄金,如若小民输了,您就把小民继续关在那牢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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