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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节 寒谭救法师
端午节到了,正义盟大厅,人山人海,欧阳雪莲听了各队的汇报,和司马如风一起安排一天的工作方案,李玄在江顺耳边说:
“主人,咱们去爬山。”
江顺:
“爬山?大家这忙,咱们帮忙吧?”
李玄:
“主人,爬山的话,您会遇到一位很特别的人,可能会追随您,为百姓做事?”
江顺站起来:
“出发!”
江顺带着李玄、计云和赖百草向小门走去,欧阳雪莲正在和司马如风说话,晚一扫看见了:
“主人,去那里?”
江顺一见大家都看着自己:
“盟主,您先忙,我们出去有很重要的事要处理。”
欧阳雪莲站起来:
“很重要的事!四大金刚和八大护法跟我,保护主人的安全和听候调遣,副盟主司马如风接着部署任务。”
“是……”
欧阳雪莲带着白桥、黑虎、蓝大力、紫金和黄英、叶紫涵、霍香、唐嫣、李双、肖芸、赵燕、张海蝶来到江顺面前,江顺看看无奈的:
“走吧!”
一前一后走到山下,黄英:
“主人,目的地哪里?”
江顺回头看看李玄,李玄一指远出的一座山:
“野牛山。”
黄英:
“我去准备马,一百多公里呢?”
话音未落,计云哈哈大笑:
“堂堂正义盟的高手,没有马就不走路了。”
黄英看看计云:
“小白脸想怎么样?”
计云:
“无影脚黄英,敢和我比脚力吗?”
黄英:
“怎么比?”
计云:
“看谁先到牛头镇,输了请吃早饭。”
黄英:
“一言为定,小子看不吃死你。”
江顺一笑问:
“赖兄……”
赖百草:
“主人不用担心,逃跑我们专业,比脚力不在话下。”
江顺点点头:
“李兄……”
李玄:
“主人日行八百,夜行一千不在话下,出发吧!”
江顺看看欧阳雪莲:
“出发吧!”
欧阳雪莲点点头:
“出发!”
黄英已经冲出去了,计云紧跟其后,赖百草和计云并驾齐驱,白桥李玄等都在追赶,江顺看看欧阳雪莲:
“您先”
欧阳雪莲:
“主人先”
江顺:
“一起吧!”
江顺施展下三路功夫,飞奔出去,欧阳雪莲一看松了口气,施展欧阳的绝学“平步青云”跟在江顺的后面追赶黄英,越追越勇,速度越来越快,出现反超,江顺跑在最前面,欧阳雪莲紧跟其后,计云、黄英、李玄、赖百草、白桥并驾齐驱,唐思等人甩在后面。
牛头镇好一片繁荣,正街店铺一家挨着一家,街上都是买卖人的吆喝,大街小巷人来人往,好不热闹,镇边有个谢官亭,凉亭里也熙熙攘攘坐了几个买菜的老人们聊天,江顺等人来到牛头镇坐在凉亭里休息,黄英扶着柱子:
“不行,我要去喝水,心都要跳出来了。”
计云蹲在地上:
“我也要喝,主人盟主你们也太快了,都跟不上节奏了,这小心脏……”
黄英:
“你出钱,刚才你不挺能的吗?”
江顺看看大伙:
“不好意思,刚才一时跑忘记了,我请客……”
话音未落,一个老大爷推个小车停在众人的旁边,熟练的拿碗,打了一碗递给黄英:
“刚磨好的豆浆,尝尝。”
黄英接过一饮而尽:
“妈妈的味道,真香,在来一碗。”
大爷笑眯眯的又打了一碗,熟练的给每人打了一碗:
“尝尝。”
计云喝了一口:
“不错,大爷那个箱子里是什么?”
大爷打开,热气腾腾,大爷拿出几挂粽子:
“刚出锅的红豆粽子,尝尝?”
计云:
“尝尝……”
大爷一人发了二个,开心的看着大伙边喝豆浆边吃粽子,从兜里陶出一小罐子,打开盖子,一股清香,拿出一个小黄瓜,咬了一口,幸福满满,黄英舔舔嘴唇:
“大爷,这是什么黄瓜,这么香?”
大爷把罐子递给黄英:
“您尝尝。”
黄英一把抢过来,拿了一个黄瓜咬了一口,幸福满满,三口二口就吃完了,把罐子递给江顺:
“尝尝,人间美味。”
大爷哈哈:
“这个是薛氏蜜制小菜,我家老太婆是第十七代传人,我吃了一辈子了,就当零食吃,希望你们喜欢。”
黄英:
“留住男人的心,要先留住男人的胃,这局句话还是有道理的。”
大爷哈哈大笑:
“您说的有道理。”
计云吃了口黄瓜:
“大爷您贵姓?”
大爷:
“叫我老柳”
计云:
“大爷高寿?”
大爷:
“老头子今年六十有七了。”
计云:
“有几个子女?”
大爷叹了口气:
“四个儿子,一个养女。”
计云:
“柳大爷您有四子一女,为何叹气?”
柳大爷坐在凉亭里:
“老头子我自幼父亲重病,叔伯兄弟没人帮我们,母亲有祖传做小菜的手艺,在街上摆摊卖小菜,由于味道好,生意还算不错,慢慢的租了个店铺,卖各种小菜,我八岁就开始在店里送货,店铺叫百味小菜,慢慢的条件好了就把店铺买下来了,一次去省城进货,遇见了老太婆,一见钟情,她也没嫌弃我家穷,为了下嫁给我,和家里闹翻了,断绝关系被赶出来了,老太婆家祖上是御厨,她把秘籍手抄了一本,经过改良,增加到一百零八种小菜,周边酒店饭馆都常年订购,达官贵人也来订货,生意好不兴隆,置办了房产,陆续生了四个儿子,生意忙,交给父母带,父母溺爱孙子,娇生惯养,这是我犯的最大的错误,生意在忙也要抽时间带孩子,教他成人,不读书整天就知道打架闹事,长大了吃喝玩乐,三年前,四个人合伙平分了我们几十年赚的产业,把我们老两口赶出家门,老婆子伤心痛决,得了心病,老头子就带着老太婆来到桃源村养病,认识了一个流浪女,我们觉得可怜就收为养女,这个养女对我们挺好,有了她,老太婆的病慢慢的好了,我就在镇上卖豆浆小菜和粽子,赚点小钱,日子过的还算凑合,关键是开心。好景不长,镇上年前来了一伙人,说是黑鱼帮,帮主叫牛黑鱼,开始在镇上收保护费,官府也不管,卖多少都要交钱,看来就要开荒种地了。”
计云:
“大爷,您卖粽子可知道为什么端午节要吃粽子?”
柳长发笑笑:
“儿时就听说,纪念一个叫屈原的大夫。”
计云哈哈:
“我看过隋朝礼部侍郎屈才的笔记,介绍了祖先屈原,屈原是朝廷的大夫,乐善好施,经常借米给乡亲们,从不催还,一个永乐村家家都借过他的米没还,有一天,好朋友玄空和尚和他开玩笑说,借出去的米肯定收不回来,屈原不信,于是一试,从村头到村尾跑了一天,一粒米也没收回来,伤心至极,一夜没睡,第二天早上就跳河自杀了,玄空觉的玩笑开大了,就带着粽子来看屈原,谁知道屈原的尸体已经浮在河里,村民都在围观,玄空把粽子全部扔到河里,当着所有村民的面发出诅咒(所有欠米没还的每年端午节要扔粽子到河里,可保风调雨顺,不扔粽子到河里,稻谷绝收家无隔夜粮……)说完留了一笔金钱给屈原遗孀,打坐河边为屈原守灵,第一年,只有少部分人任扔粽子,大部分都没扔粽子,当年扔粽子的人全年大丰收,没扔粽子的全年绝收,家无隔夜粮。一时间一传十十传百,十里八乡都知道了,第二年都扔了粽子,全村全年大丰收,第三年全县都扔粽子……蝴蝶效应,以鹅传娥,全国上下都知道端午节吃粽子保平安。”
老大爷点点头:
“原来是这样。”
黄英:
“别听他瞎说。”
赖百草:
“李兄,是这样吗?”
李玄笑笑:
“天机不可泄露也”
白桥:
“大爷,您愿意收徒弟吗?”
柳长发:
“没人愿意和我学。”
白桥:
“向西一百里,天山,正义盟旗下有个孔孟学院,你们愿意去教学吗?”
柳长发:
“老祖宗留下的精华,很多都不愿意很人分享,导致遗失,我和老太婆愿意把自己知道的和大家分享,只要你愿意学,我就愿意教。可是我们……”
白桥双膝跪下:
“干爹在上,孩儿给您叩头了。”
柳长发吓一跳,站起来:
“您说什么?别拿老头子开玩笑了。”
白桥含着眼泪:
“白桥自幼父母双亡,叔伯兄弟没一人管我,乞讨度日,幸亏遇到师傅收留,教我琴棋书画,今见到您,特别亲切,想认为我的干爹,我是认真的,如何?”
柳长发老泪纵横:
“孩子,起来说话,我是怕连累您”
白桥:
“干爹不答应,白桥不敢起来。”
柳长发点点头:
“儿啊,起来吧!”
白桥站了起来,老头一看凉亭外来了一群人,赶紧把碗收拾到车里:
“黑鱼帮的来了,我要走了。”
说着推车就走,一群人一拥而上把老头给围住了,为首一人:
“柳老头,今天生意挺好的啊!这么快就卖完了。”
柳长发陪着笑:
“三爷,今天没卖,大家乡里乡亲,高抬贵手。”
三爷:
“少太妈废话,赶紧把钱交了。”
柳长发:
“我没收钱,再说也没在街上卖。”
三爷:
“看样子是想找打了,敬酒不吃吃罚酒,兄弟们把车给我砸了。”
白桥大怒:
“住手!”
人群分开,三爷走出来,看看几人:
“几位是外乡的吧!”
白桥:
“怎么了?”
三爷:
“既然路过的,赶紧赶路,少惹事……”
江顺看了一眼黄英,黄英飞身过去,一个无影脚把三爷踢翻在地,三爷的手下把三爷拉了回去,个个拔刀,三爷站起来,拍拍土,扭扭脖子:
“小妮子还挺害的,偷袭我,算什么本事,来呀,一个都别放走,男的全扔到河里喂鱼,女的要活动,他娘的看我一会怎么收拾你,阿六叫人。”
身后一个壮汉点燃一个旱天雷,飞到空中,声音震天震地,江顺一看对白桥说:
“我们陪他们玩玩,您护送干爹回家,安排他们上山,去吧!”
话音刚路,欧阳雪莲:
“来呀,给我狠狠的教训这帮畜牲。”
四大金刚、八大护法一拥而上,和三爷的人战到一处,白桥趁机背起老头子闪出凉亭,走了二条街问老头子:
“爹,回家的路怎么走?”
柳长发颤颤巍巍:
“一直向被北,到桃源村。”
白桥背着老头子一路向北,路上看到大队人马向凉亭方向赶去,知道是黑鱼帮的援兵,心一横,到了北门看到龙门镖局的车队在卸货,走过去:
“这里谁负责?”
店铺里走出一个镖师,三十多岁的样子:
“这个先生有事吗?这里我负责,龙门镖局正黑旗的于小宝。”
白桥:
“于队长,我是白桥,有事找您帮忙。”
于小宝一听:
“您是四大金刚之首,妙笔书生白桥?”
白桥点点头:
“正是在下。”
于小宝赶紧跪下:
“奴才见过白爷,不知有何吩咐?”
白桥:
“事情完了,到桃源村找我,抓紧。”
于小宝:
“我这里一杯茶的时间,马上就到。”
白桥:
“谢谢!”
说完,飞奔而去,翻过一片麦地,过了一条河,来到桃源村,找到一个荒地,看到一个窝棚,用稻草围的,门口一个老太太和一个小丫头正在包粽子呢。一见白桥背着老头子回家都站起来了:
“干…干爹…爹,你怎么了,车…车呢?”
“老头子,你怎么了?”
柳长发从白桥背上下来,转了几个圈:
“我没事,这是我刚收的干儿子白桥,这是你干娘,这是干妹妹如花。”
白桥噗通一声就跪下叩头:
“白桥给干娘叩头了。”
薛酸菜赶紧扶起白桥:
“孩子,我一生有四个儿子,都是亲生的,都是一群畜牲,没人性,我们都半截黄土的人了,一无所有,你图我们什么?”
白桥:
“白桥自幼父母双亡,乞讨为生,辛遇师傅相救,教我一身本事,得遇明主,位及人臣,什么都有了,就想找父母,今天遇到干爹,感觉特别亲切,娘,您要不答应我就不起来,我有能力让二老安享晚年。”
薛酸菜:
“我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就快不行了,我不想连累你。”
白桥:
“八大神医,有三个神医在我们这里,神医陆琳,鬼医赖百草,医神医云中鹤,孩儿让他们给您老调养一下。”
薛酸菜:
“陆琳神医也在你手里。”
白桥:
“当然,她听我的。”
薛酸菜:
“儿啊,起来说话。”
白桥站起来:
“收拾一下,送你们上山。”
薛酸菜:
“为什么现在就要走?”
白桥:
“第一,孩儿有公事,稍后一会儿就要出发了
第二,刚才在镇上和黑鱼帮的人发生了摩擦,以防他们来报复
第三,你们现在的环境很差,我目前的环境比较好。”
薛酸菜:
“又惹黑鱼帮了,那赶紧走,上次如花就差点被欺负了,如花走我们去收拾。”
柳长发:
“儿子走跟我到后面地窖,把小菜全部带走。”
白桥跟着柳长发来到一个干枯的河床,推开大量荒草,露出一个庞大的地窖,成千上万的小罐子,白桥看呆了:
“干爹,这么多?”
柳长发自信:
“二万八千三百四十一罐,六十三种小菜。”
白桥:
“这么多?这些罐子怎么来的?”
柳长发:
“罐子在村尾的砖厂买的,对了,还欠他八十两货款…”
白桥:
“带我去。”
柳长发带着白桥来到砖厂,看起来像是废弃的工厂,左转右转来到一间房,柳长发:
“老刘,老刘…”
“谁啊!”
房子里走出来一个老头子,一看柳长发:
“老柳啊,罐子昨天晚上做好了,工厂今天倒闭了。”
柳长发很意外:
“老刘,怎么好好的就不干了?”
刘涛叹了口气:
“老哥哥里面说话。”
刘涛把柳长发让到屋里,白桥也跟着进去了,里面是一个院子,院子里大包小包推着,一个年轻人正在搬棉花呢!柳长发:
“你们要搬家?”
刘涛:
“黑鱼帮在我厂里拿了十多万块砖头,就是不给钱,一去要就打人,报官官府又不管,这个地方待不下去了,准备去省城投靠他舅舅,他舅舅也是开厂的。”
白桥:
“去省城干活,工钱多少?”
刘海明:
“我表舅说俺爹一个月五两,俺一个月三两,俺妈和俺媳妇烧烧洗洗一个月三两,一年一百多两吧!
钱是少点,活累点,关键是能拿到钱。”
白桥一笑:
“一年我给您五百两,厂地我出,材料我出,一日三餐吃食堂,我给你们一个四合院让你们住,你们帮我做罐子,干嘛?”
刘海明:
“干得五百两?”
白桥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拿出一张递给刘海明:
“这是我爹欠您的钱。”
刘海明:
“一百两,多了,柳伯欠我们八十两而已。”
白桥:
“不用找了,感谢多我干爹的照顾,刚才我说的事,您同意的话我先付您三年的工钱。”
刘海明眼睛一亮:
“爹?”
刘涛:
“柳哥里面喝茶,走,这位公子是您…”
柳长发:
“他叫白桥,是我干儿子。”
刘涛:
“柳哥,您真是有福之人。”
柳长发:
“是啊!老来收了一子一女…”
刘涛:
“敢问白爷,您让我们去哪里干活?”
白桥:
“向西一百里,天山。”
刘涛:
“天山,帮我们画画的李先生也去天山的孔孟学院教书去了。”
白桥:
“孔孟学院是我们的产业。”
刘涛:
“这么说您是正义盟的人。”
白桥:
“在下是正义盟的四大金刚之首”
刘涛:
“我听说正义盟行侠仗义,为百姓做主,是好人。”
白桥:
“我们旗下有龙门镖局、悦来客栈、孔孟学院等等。下一步想把干爹的百味小菜卖到全国各地。”
柳长发:
“儿啊,那要多少人力物力。”
白桥:
“我家主人是朝廷的捕头,他就想把好的东西流传下去,向孔孟学院就是最大的心愿。”
刘涛:
“白爷我们跟您走,我们能和柳哥住一起吗?没事喝酒聊天。”
柳长发点点头:
“好啊!”
白桥数出一千五百两银票递给刘涛:
“小菜厂和陶罐厂建在一起,这件事我来安排。”
刘涛接过银票:
“那个我想把工具带去,用的顺手。”
白桥:
“小事情,我安排龙门镖局的人来护送。”
小媳妇端来茶水,刘海明拿来一个陶罐递给柳长发:
“柳伯,准备请李先生写的,他不在,我媳妇写的,您看可行。”
柳长发接过来一看,罐子上写了(百味小菜):
“漂亮,想的周到,儿啊,你看看。”
白桥接过来:
“巧夺天工,完美无瑕,漂亮。”
刘涛:
“夸奖了,我们本来只会烧砖,柳哥教会我们烧罐的,老太婆整几个菜,咱们喝口酒。”
白桥:
“去天山喝吧!一会龙门镖局护送爹上山,你们准备一下,一起上山吧!”
刘涛:
“已经整理好了,车来了就能走。”
白桥:
“那好,我们先回去收拾一下。”
柳长发和白桥出了砖厂,来到村口,一队龙门镖局的人正在四处张望,一看到白桥:
“大爷,您可来了,等您半天了。”
白桥一拱手:
“白桥给各位弟兄陪最罪。”
于小宝赶紧跪下:
“大爷,您是主子,我们是奴才,下人不会说话,请处罚。”
白桥扶起于小宝:
“哪里的话,于队长,这点人这几辆车太少了,能弄更多的人和车吗?”
于小宝:
“镇上悦来客栈住着刚从甘肃回来的五十辆车的车队,够吗?”
白桥:
“应该够了,把他们请来。”
于小宝:
“小狗子,跑一趟,让整个车队过来,就说白大爷有请。”
小狗子飞身上门,飞驰而去。白桥:
“于小宝,主人和盟主都在镇上,我还要去伺候,这里你负责,麻烦护送我干爹和刘师傅二家人和货物回山,交给付总管,行吗?”
于小宝:
“大爷您放心吧,保证完成任务,来到时候碰到主人和盟主了,主人交代,必须完成大爷交代的任务,主人在凉亭等您,您快去吧,别给主人耽误事。”
白桥辞别柳长发,飞奔凉亭,来到凉亭,满大街上都躺着呻吟的人,横一个竖一个,江顺等人在凉亭休息,黄英一见白桥:
“白大哥,这边,都等您好一会了。”
白桥快步走进凉亭:
“让主人盟主等属下罪过。”
江顺:
“白大哥,恭喜你为正义盟拉进一个项目。”
白桥:
“主人、盟主,属下拉进一个制砖厂和一个小菜厂,装小菜的陶罐是砖厂做的,正好山上要建设需要砖头,所以就拉进来了。”
欧阳雪莲:
“白桥,这是您份内的事,您看着办就行,不必事事汇报。”
白桥:
“盟主,我是这么想的,利用龙门镖局的运输条件和悦来客栈的地理条件,把百味小菜推向全国市场。这样就能解决家属的就业问题,还能带动经济。”
欧阳雪莲:
“白大哥理财还是比较专业,这事交给你负责,主人是不是要出发了?”
江顺看看李玄,李玄:
“在等等,来了。”
李玄手一指,大家顺手一看,一队人马飞奔过来,大约二十来人,来到近前,看看地上呻吟的人,看看凉亭里的人:
“什么人敢在牛头镇撒野,有道是强龙不压地头蛇,我是黑鱼帮的二当家马国威,请问各位的尊驾是?”
李玄小声的说:
“谁去把这家伙抓来,我有话要问。”
黄英应了一声,走出凉亭,白桥已经飞出去了,落在马国威的面前,马国威还没反应过来,白桥的玉笛已经架在马国威的脖子上,一按机关,笛子变成双头枪,马国威吓坏了,后面的人也不敢动,黄英过来下了马国威的腰刀,白桥押着马国威望凉亭走,后面的人跟着很近,黄英一脚踢翻了几个:
“不想死的,退后。”
后面的人瞬间退后一丈多远。马国威押到凉亭里,直接跪下:
“各位好汉饶命…”
李玄:
“刚才你说你是黑鱼帮的老二?”
马国威:
“是二当家。”
李玄:
“有什么区别?”
马国威:
“老二在牛头镇是骂人的话,就是撒尿玩意…”
李玄:
“二当家的,我来问你,你家帮主去哪里了?”
马国威:
“锦衣卫南镇府司一个叫张长发的千户抓捕一个小丫头,一直追到牛头镇,找我家帮主帮忙,帮主让我在丫头的饭菜里下毒,我看那丫头挺可爱的,就换成蒙汗药了,刚才我们追她到山上,有一群动物拦住了我们,丫头逃到了后山了,帮主还在山上陪着千户爷,我回来看看。”
李玄:
“谢谢您没下毒,我来问你,后山有什么危险的吗?”
马国威:
“后山有一个千年寒潭和一个冰洞,一年四季都很冷。”
李玄:
“遭了,二当家的回去立刻解散黑鱼帮,走吧!”
马国威:
“啊!”
赖百草扔了一个药丸到马国威的嘴里:
“你最好听话,不然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走吧!”
李玄:
“主人,出发吧!”
江顺点点头,李玄发动轻功向前奔跑,江顺感到失态严重也跟着跑,计云紧跟其后……
一上山就看到一路上都是动物的尸体,顺着动物尸体来到后山,平台上站满了锦衣卫的人,半空中摇摇晃晃飘着一个美女,眼睛已经睁不开了,张长发大叫:
“黄芯蕊,赶紧投降吧!下面可是千年寒潭,掉下就没命了。你这么漂亮死了怪可惜的,我家主子请您当法师,那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黄芯蕊摇摇晃晃向平台上打出一个冲击波,平台上倒了片,张长发的帽子飞了,头发乱舞,张长发很生气:
“主子说,带不回去就杀了,这么可爱这不忍心让你死,我多想爽一下,弓箭手准备,让她变成刺猬。”
江顺大叫:
“住手,锦衣卫乃皇家卫队,怎么能草菅人命。”
张长发回头看看江顺:
“你们是什么人?”
江顺:
“钱塘县捕头江顺,你们立刻离开这里,不然我就动手拿人了。”
张长发哈哈:
“捕头?哈哈,我正三品的千户,你赶紧给我滚,活着不耐烦了。”
江顺回头:
“唐思,一会让见识一下暴雨梨花针的威力。”
唐思一听冲了出去,一找唐门的暴雨梨花针射向平台,计云拿小弩箭,加强火力射向平台,平台上的人还没反应过来,就东倒西歪倒成一片,唐思射完了二盒暴雨梨花针,计云射光一百只箭,前几排的锦衣卫都成刺猬了,还面还剩几个惊魂未定的锦衣卫,计云看看弩箭:
“射程还需要改进一下。”
张长发壮着胆子:
“江顺,你敢射杀皇家卫队,你想满门抄斩吗?”
张长发旁边的一个大汉:
“英雄,我只是一个向导,不是锦衣卫的人,别杀我。”
江顺:
“向导?你可是黑鱼帮的帮主?”
壮汉大叫:
“正是在下,黑鱼帮水黑鱼。”
江顺:
“刚才在镇上让你的老二解散了黑鱼帮。”
水黑鱼大怒:
“看爷爷不弄死你”
说完拔刀就向江顺冲过来,黄英拔剑迎过去,刀剑一交手,黄英使足了劲一招无影脚正踢在水黑鱼的肚子上,飞出去十丈开外,离开平台飘在空中,还没反应过来,直线下降掉入寒潭,溅起一到浪花,感到一阵阵凉气,张长发握紧了刀:
“我皇家卫队的千户,你杀我犹如造反……”
李玄一招小李飞刀,飞出十二飞刀,上下左右只逼张长发,张长发左挡右闪,一把飞刀正中命门,插的深深的,倒地身亡,李玄:
“一个不留全杀了,师妹,我玄师兄,云师兄也在,快过来。”
计云走过来:
“师妹,快醒醒,别睡,快过来。”
袁芯蕊迷迷糊糊的看到李玄和计云,有了安全感,眼一闭睡着了,重重的掉下寒潭,李玄大叫:
“主人,下寒潭救人,快。”
江顺想都没想就跳下寒潭,寒气刺骨,越来越厉害,大吼一声,狂风骤起,狂风中夜叉骑着踏海麒麟落在寒潭上面,寒潭左右分开,露出一个大路,找到袁芯蕊,袁芯蕊已经奄奄一息,脉搏微弱,赶紧带出寒潭,狂风中直飞冲天……
风起云涌,平台上看不见寒潭的情况,黄英:
“你让主人下寒潭,你自己怎么不下去,主人要是出什么事,我看你怎么办?”
“是啊……”
大家都在埋怨,李玄:
“主人有夜叉护体,没什么大事,师妹不是普通人,袁家法师,和我李家计家加上南毛北马合称上古五大法师,师妹从小就会控制动植物,保护罩,冲击波,请神龙都很厉害,主人需要她,但必须要主人做点事。”
欧阳雪莲:
“胡闹,拿主人安危于不顾,女孩的命比主人的命金贵吗?”
李玄:
“盟主,李玄从打没把握的战,主人内力雄厚,再加有夜叉护体,不会有事的。”
黄英:
“李玄,主人要有什么事,我咬也咬死你。”
李玄无言以对,计云哈哈:
“你有空咬我吧!要有耐心,在等等,你看看白桥他们战场都打扫快结束了,你也不去帮忙,想偷懒吧!”
风柱李,袁芯蕊在江顺的怀里苏醒了,江顺本能启动内力体温升高,衣服已经干透了,袁芯蕊温暖的睁开眼睛,看看江顺的脸:
“你是谁?”
江顺:
“你醒了,您好,我是江顺。”
袁芯蕊:
“江顺,钱塘县捕快,乃是明主,战神转世……”
话没说完就睡着了,太累了,已经三天三夜没正紧睡觉了,甜甜的熟睡了,江顺飞身跳出风柱,抱着袁芯蕊站在平台:
“百草,快来看看。”
众人一拥而上围了过来,赖百草递给一个药丸给江顺,强塞了一颗给袁芯蕊,黄英赶紧接过袁芯蕊,赖百草给江顺搭脉,沉思了会:
“不愧是主人,竟然没被寒气所伤,看什么,还不把药丸吃了。”
说完把袁芯蕊的手抓住,一搭脉,赶紧拿出一包银针,在头上、肩上、胸前插了二十多个银针,袁芯蕊头发冒白烟,大汗淋漓,袁芯蕊不断咳嗽,赖百草一搭脉:
“主人,盟主,寒气伤了肺叶,立刻回山找陆琳,她比较专业,快,晚了就来不及了。”
江顺点点头,过来要背袁芯蕊,黄英跑过来背上袁芯蕊就走,欧阳雪莲点点头,江顺没办法跟着后面,一行人急匆匆的下山,瞬间就没人了,平台旁边的石头后面爬出二人,走到平台伸伸腰,看看满地的尸体,走进寒潭边,看看寒潭,踢了踢地上的张长发:
“你狂什么狂,锦衣卫,什么东西,真解气。”
旁边的仆人:
“爷,刚才杀锦衣卫的什么人?”
凌普:
“小玉,那个叫江顺,钱塘县捕头?叫袁芯蕊师妹的二个人应该是,李玄和计云,叫百草的应该是鬼医赖百草,盟主白桥黄英估计是天山的正义盟。这些人如果能为二爷所用,什么严松,咱就不怕了。”
小玉:
“宝亲王,现在是二爷了,就是缺手下,主要还是没钱,您看宝霖王和宝铭王那个不门客过万,朝中很多大臣都是门客。”
凌普:
“二爷是明主,处处为百姓着想,是个好人。我要想法子让二爷当上太子,这样百姓就有福了。”
小玉:
“爷,如果您当时打下天空城,那么宝亲王就不会变成王子,您从将军变成侍卫…”
凌普:
“天空城易守难功,我忽视了地理机构了,你放心爷一定会拿下天空城的。”
小玉:
“我说错话了,爷。”
凌普:
“不说了,先把锦衣卫的尸体扔下寒潭,抓紧时间回去和二爷说。一定要把这帮人招过来。”
主仆二人一个一个把尸体扔下寒潭,平台打扫干净就跟没来过人似的……
第二章 天山整顿政权 法理借刀杀人
一行人紧赶慢赶,太阳快下山了,终于到山脚下了,刚进山,管理茶山的范于洋站在路口左看右看,一见回来了,跑过去迎过来,跪在地上:
“奴才范于洋参见主人、盟主各位爷。”
白桥:
“于洋,你在这里干嘛?新茶采摘制作应该很忙啊?是不是出事了?”
范于洋:
“回白大爷的话,茶山是出事了,我爹让我在这里等主人盟主回来,说是主人盟主忙,白桥一定要来给我们做主。”
江顺看看欧阳雪莲:
“于洋,你爹呢?”
范于洋:
“主人,我爹在后山茶舍陪京城来的采购的沈腾管家品尝呢。”
白桥:
“你爹把沈三万的管家请来了,大功一件!”
范于洋:
“沈管家一会就要走了,新的茶管家不卖给沈家。”
白桥:
“您爹不是茶管家吗?新的茶管家谁啊?盟主我怎么不知道?”
欧阳雪莲:
“应该出事了,我也不知道。黄英、李玄、计云、赖百草先送袁姑娘去药房,我们去品茶。”
范于洋热泪盈眶:
“谢谢,我前面带路。”
一前一后,一行人左转右转来到一个木桥,一过木桥,一股清香特别诱人的香味,顺着香味来到一个茶舍,里面一张长桌,上面满了十几个茶杯,满满的茶,还冒着热气,香味诱人,黄英走过去端起一杯一迎而尽:
“好喝,来尝尝。”
一人一杯一饮而尽,江顺仔细品品:
“真香,口感不错,叫什么茶?”
茶舍里间走出范明钟拿着茶壶,给江顺满上:
“主人,这叫欲见美人香,是老奴刚刚研究出来的香茶,要喝第三开才能喝出她的滋味,您品品。”
说完给大家满上,江顺一口喝完,迫不及待倒了一杯,仔细一品,滑儿爽口,香味在齿间不散,回味无穷。
江顺点点头:
“真不错,范叔,您是不是有事想告诉我们?”
范明钟放心茶壶:
“那我向您和盟主汇报一下工作,今年十座茶山大丰收,顶级的约十万斤,一级的约一百万斤,中档的约五百万斤,普通的一千五百斤,花茶刚刚初做约五十多万斤,沈管家昨天到了山上,验了货,出价顶级的十两一斤,一级的五两一斤,中档的三两一斤,普通的一两一斤,花茶十两一斤,价格比较合适,能给正义盟带来四千一百万两,可惜啊!”
白桥:
“可惜什么?”
范明钟:
“我的茶总管被人给换了,新的茶总管取消了和沈管家的交易,新茶总管请来了锦衣卫南镇抚司沈炼的人,以一千万两的低价成交,已经谈好了,他们明天早上交易,嗨,奴才老了,还是下山回村种地钓鱼了。”
白桥:
“沈管家现在人呢?”
范明钟:
“里间品茶呢,一会就送他下山,他说要去黄山太平收茶。”
江顺:
“有劳请沈管家出来一见。”
范明钟点点头:
“主人稍等。”
说完正准备进里间,门帘一挑走出来一个胖子,左手拿了杯茶,右手拿了个酱黄瓜:
“沈某人出来了,在走之前能喝到香茶,吃到百味小菜,见到正义盟各位领导,也无憾了。”
江顺:
“江顺见过沈管家,百味小菜我们计划批量生产。”
沈梦辰喜出望外:
“当真,算了,肯定又便宜锦衣卫了,不过这味道真不错。”
江顺:
“关于更换茶管家的事,我们都不知情,沈管家能多留一天吗?我们了解一下情况。”
沈梦辰:
“江捕头客气了,您贵为正义盟的主人,别说一天,就是一年也不在话下,我家主人常常夸您,是一个能为百姓做事的好捕头,让我必须把事情谈好,发生这个事我都不知道怎么交差。”
江顺:
“沈老板能看的起我这个小捕头,我很感动,就一天,明天早上大厅见,给您答案。范叔麻烦您好好招待沈管家,我们回去了解情况。”
范明钟:
“是,主人。”
沈梦辰:
“不要准备什么招待,就百味小菜挺好的。你们去忙吧!”
欧阳雪莲一头恼火跟着江顺出去了,边走边回头对白桥:
“白桥你们去查一下情况,到底什么情况。”
白桥等人分别离开,欧阳雪莲:
“主人,先去找如风问一下情况?”
江顺:
“先去药房。”
欧阳雪莲点点头,跟着江顺七转八转走近路来到药房,大厅里有很多病人在看病拿要,人很多,个个都忙的不可开交,找到药房管家一问,在后院,穿房过舞来到后院,一进屋,气氛很紧张,个个愁眉不展,江顺问黄英:
“怎么了,他们一个个的。”
黄英看看江顺:
“别提了,三位神医会诊,说寒气伤到肺叶,防止蔓延,要么切除,要么找火烈鹰治疗,火烈鹰,李大师说北海本是火烈鹰的老巢,但是,是上古神兽,不一定能抓到。在犯愁呢。”
江顺:
“百草,怎么样了?”
赖百草:
“主人,有点棘手。陆姐您说”
陆琳:
“主人,袁姑娘是全阴之人,阴年阴月阴日阴时阴分阴秒所生,最怕寒气,所以要尽快治疗,唯一的药引子是火烈鹰,可火烈鹰是上古神兽,是巨鹰还会喷三味真火。”
江顺:
“怎么找这个火烈鹰?”
李玄:
“北海的原始森林里一直是火烈鹰的巢穴,近一二百年没听说过火烈鹰出现过,只能说试试看。”
江顺:
“那这期间袁姑娘怎么办?”
陆琳:
“主人放心,有我和医神医在确保袁姑娘的安危,放心吧!明天就能能下地,要根除必须找火烈鹰。千年寒毒除了用上古神兽的三味真火来解,也别无办法。”
江顺:
“那就明天早上把事情安排好就出发去北海。”
欧阳雪莲:
“主人,既然袁姑娘没暂时没有大事,咱们回去商量一下明天的对策。”
江顺点点头:
“去我的草堂吧!黄英通知付连成、谢天养、五色旗主,告诉白桥他们到我这里来喝茶。”
黄英摸摸肩膀:
“嗷。”
应了一声,匆匆离开,江顺和欧阳雪莲辞别众人回到草堂,欧阳雪莲起火烧水,收拾屋子:
“您呀,瞧瞧就像个狗窝,也不收拾,这啊!就缺个女主人。”
江顺看看欧阳雪莲笑笑:
“您有合适的人选吗?”
欧阳雪莲含情脉脉:
“还真有。”
江顺:
“谁啊!”
欧阳雪莲正想说,白桥进来了:
“主人,盟主,事情查清楚了。”
江顺:
“您来的不是时候。”
白桥左望右望:
“你们有事啊!那我先出去。”
欧阳雪莲:
“白桥,回来,说来听听。”
白桥:
“你们到底搞什么?”
江顺:
“没事,你说。”
白桥:
“谭猛虎队长向司马如风盟主建议让他儿子谭咏水去茶舍范明钟学习,司马如风同意了,不知那个环节出错了,谭咏水直接取而代之,取消了范明钟和沈管家的交易,请来锦衣卫南镇抚司的马鸣指挥使,价钱谈好马鸣给谭咏水一千万两的好处费,以一千万两的价格购买茶叶,并收谭咏水为干儿子,授予锦衣卫千户一职,现在正在谭咏水的小楼喝酒呢。”
欧阳雪莲:
“司马如风默认了,为什么司马如风为默认呢?”
黄英走进来:
“听说前几天谭咏霜进了司马如风的小楼,喝死了,有水吗?”
欧阳雪莲:
“司马如风中了美人计了?难过会默认。”
江顺:
“黄英,去把大傻找来。”
黄英刚倒好一碗水,太烫了,正吹呢:
“啊!现在,好吧。”
黄英放下碗,匆匆离去,不多时黄英带着大傻匆匆赶到,黄英端起碗一饮而尽:
“渴死我了。”
大傻:
“主人,黄英太不像话了,从床上就把我拽到这里。您要管管。传出去我还怎么做人啊。”
黄英大怒:
“姑奶奶都不怕丢人,你还怕吗?”
大傻:
“我还没娶媳妇呢?传出去还有那家姑娘能看上我,要不你嫁给我,我凑合凑合。”
黄英一听拔出宝剑:
“看姑奶奶今天不割了你的舌头。”
白桥一把拦住:
“你们别闹了,主人有事呢。”
江顺:
“乌龙啊!”
乌龙:
“叫我大傻吧!”
江顺:
“大傻,有件事我想让您帮我去做。”
乌龙:
“什么事?”
江顺:
“有几个锦衣卫跑到山上来了。”
乌龙:
“在哪,他娘的,看我不弄死他。”
江顺:
“要悄悄的抓,不能惊动其他人,明白吗?”
乌龙:
“我找肖老头弄点迷魂验烟,神不知鬼不觉。”
江顺:
“主意不错。去干吧,在谭咏水的小楼里。”
乌龙:
“有一事相求。”
江顺:
“说。”
乌龙:
“人我抓,但必须给我杀。”
江顺:
“成交,明天早上杀,晚上随便你玩。”
乌龙高高兴兴一蹦一跳的走了,黄英看着背影:
“我就不明白,抓几个锦衣卫,我们就给办了,何必让大傻去办。是不是?”
白桥:
“我们不方便出面,我们出面,司马盟主会误会的,山上还需要司马如风管理。”
欧阳雪莲点点头:
“说到山上大小事物,没有人比如风合适,说到做生意,如风是一窍不通,所以现在还不能让如风有所怀疑,大傻本来就对锦衣卫恨之入骨,他出面,大伙会认为大傻报私仇,我们好处理。”
黄英:
“你们套路就是多。”
黑虎、蓝大力、紫金和付连成、谢天养进来了:
“见过主人,见过盟主。”
欧阳雪莲:
“打扰二位先生休息了,不好意思。”
付连成:
“盟主客气了,不知叫我们来有何吩咐?”
欧阳雪莲:
“我和主人要经常出差,家里全靠司马如风,有点吃力,难免会照顾不周,给弟兄们造成损失,我和主人的意思是,想请二位先生出山,治理正义盟,不知二位先生的意思?”
谢天养:
“盟主吩咐就是了,尽我二人最大努力完成。”
欧阳雪莲:
“好,付连成副盟主一职,负责工厂的规划建设销售。谢天养副盟主一职,负责正义盟的财务所有进出帐目归您管。”
付连成双膝跪下,谢天养也跪下了,付:
“为正义盟出力是奴才们的本份,主人和盟主能相信我们,是我们最大的荣誉,关于副盟主一职,万不能接受。”
欧阳雪莲:
“为什么?”
谢天养:
“我们是来投奔你们来的,能收留已经很难得了,一下升到副盟主,弟兄们会不服的,会造成混乱的。”
江顺一笑:
“你们不必推辞了,干好本职工作就不会有人说话了,去吧,回去休息吧!”
付连成和谢天顺只好跪安出去了。
江顺:
“白桥、黑虎、蓝大力、紫金你们也回去休息吧!明天早上还要出发呢。白桥要安顿好你干爹他们。别委屈他老人家,找一批年轻人或者家属,什么小媳妇的去学习手艺,不能把这门手艺给荒废了。”
白桥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叶紫涵、霍香、唐嫣、李双、肖芸、找燕、孔海蝶和五色旗主周元巢、吴世寛、郑凯旋、赵狂野、钱无有进来了:
“见过主人,见过盟主”
江顺:
“起来说话,这么晚把你们吵醒,不好意思。”
周元巢站起来:
“哪里?主人有事请吩咐?”
江顺:
“正义盟的安全特别重要,我和盟主经常不在,司马盟主又忙着建设没时间过问,薛总管也忙不过来,毕竟这个山太大了,计兄的机关还需要一段时间的建造才能使用,今天山上竟然有锦衣卫,你们说还得了。”
周元巢:
“锦衣卫,我们没听说,现在在哪里,来山上有什么目的?”
江顺:
“听说大傻已经控制了,我说的是以后,万一坏人进山对我们造成损失就不好了,是不是?”
钱无有:
“让薛叔加强巡逻。”
江顺:
“我想让你们分担一下,你们愿意吗?”
周元巢:
“主人让我们禁卫军负责山上的安全。”
江顺:
“不是禁卫军,是你们五个队负责全山的安保工作,怎么样?”
周元巢:
“薛叔会同意吗?”
江顺:
“只要你们同意就行,山上和山下的安全工作很重要,希望你们能认真对待。”
周元巢:
“一切听主人和盟主吩咐,我们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半个时辰巡逻一次,确保安全。”
欧阳雪莲:
“从今晚开始,去安排吧!”
“是……”
五人匆匆离去,黄英端来点心:
“都饿了,吃点吧!”
欧阳雪莲:
“你呀,不长胖才怪。”
“哈哈……”
司马如风正在书房看图纸,四个干儿子进来了,司马春:
“干爹,出事了。”
司马如风放下图纸:
“出什么事了?”
司马春:
“主人和盟主回来了,一回来就去了茶舍。”
司马如风:
“听说茶管家研究出一种香茶,估计品茶去了。”
司马春:
“干爹,您安排谭咏水去茶舍学习,可谭咏水取而代之,当了茶管家了,取消了和沈三万的管家的合作,和锦衣卫合作,锦衣卫今天已经上山了,现在在谭咏水的小楼喝酒呢。”
司马如风:
“这事我怎么不知道,取而代之,茶管家是主人认命的,替换他必须主人亲自才行,我没有这个权利,范明钟怎么没来找我?”
司马春:
“您怎么这么糊涂,人是保送去的,范明钟肯定认为是您授权这么干的。”
司马如风:
“谭咏水这家伙想干什么?这不害我吗?”
司马春:
“为了钱,我侧面了解了一下,锦衣卫给了谭咏水一千万两的回扣,以一千万两成交的,茶叶。”
司马如风:
“一千万两?谭咏水好深的胃口,有命花吗?这是想害死我。”
司马春:
“是啊!范管家和沈管家谈的是四千多万两,范明钟还不以为是您搞的鬼。”
司马如风:
“是啊!锦衣卫是怎么上山的,来了多少人?”
司马春:
“下午上山的,由谭咏水陪着上山的,一行十二人。谭咏水在门卫说是您请锦衣卫上山的。”
司马如风:
“打着我的旗号,他妈的,这是坑我。”
司马春:
“说的是,帮规第一条,正义盟弟子如有勾结锦衣卫者,斩刑。带锦衣卫上山者,鱼鳞刑。”
司马如春:
“你们说主人会相信我不知情吗?”
司马夏:
“先不管信不信,听说已经叫大傻,五色旗主,付连成,谢天养去了主人的草屋,应该有所行动。”
司马如风:
“是吗?”
司马冬:
“我们要抢在他们前头行动。”
司马如风:
“怎么做?”
司马秋:
“连夜让谭咏水一家和锦衣卫消失,明天早上死无对证,主人也不会说什么的。”
司马如风:
“有点道理,那么派谁去呢?”
司马春:
“这种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咱弟兄四个去办。”
司马如风点点头:
“那是,你们小心点。”
司马春点点头带着兄弟们出去了,兵分二路,司马春去了谭家,司马夏、司马秋和司马冬去了谭咏水的小楼。
司马春回到住处拿了坛酒,向里面倒了一小瓶千日醉,领着就去谭家,谭猛虎正在看书呢?老婆和谭咏霜正在洗衣服,司马春一进门:
“干爷爷好,干奶奶好,干妈好。”
谭猛虎放下书:
“春总管刚才说什么?”
司马春:
“干爷爷,孙儿有礼了,干爹让我来和您老商量一下和干妈的婚事。”
谭猛虎哈哈大笑:
“如风那小子让你来的。”
司马春:
“那是,干爹让我带来一坛贵州茅台,五十年陈酿,可香呢!有劳干娘整几个菜,我和干爷爷喝一杯,我也想尝尝鲜。”
谭咏霜和妈妈开开心心的去厨房,不多时端了七碗八碟,司马春已经倒了四杯酒,端起来:
“春,给爷爷奶奶干妈敬一杯酒,我先干为敬。”
说完一饮而尽,谭猛虎:
“来吧!一人意思一下,这杯酒必须喝,呵呵!”
说完,一口喝完,又倒了杯:
“果然是好酒,真香。”
谭咏霜和母亲端起来一饮而尽,司马春又给几人满上:
“以后还要靠干妈照顾,来干。”
谭咏霜端了杯子喝了一口:
“春儿,那个我真不能喝……”
司马春色眯眯的盯着谭咏霜,咽着口水:
“爷爷咱们喝,今天喝个痛快,哈哈。”
谭猛虎:
“喝,干,咱爷两把这壶酒干了,哈哈”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一坛酒已经见底了,谭咏霜和母亲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谭猛虎哈哈大笑:
“一杯就倒了,这么好的酒,不…不对,舌头怎么僵硬了,孙…孙儿,你……酒……”
话音未落就一头栽倒在桌上,司马春放下酒杯,一笑站起来,从后院推出一个小车,把谭猛虎搬到小车上,接着又把老太太抱到小车上,最后来到桌前,摸了摸白里透红的小脸,亲了口红唇,抓了一把酥胸,一把抱起来,手心托着屁股,轻轻的放在小车上,推着小车走小山道,走了一柱香的时间,来到大山深处,小车推进一个山洞,推了半柱香时间,打开火石,点亮蜡烛,照亮了整个山洞,山洞里有床,有书桌,有厨房,是平时司马春无聊的就来这里小住,把谭咏霜抱到床上,血灌瞳仁,司马春一下控制不住了,三下二下把已经断气的谭咏霜扒的一丝不挂,望着司马春口水直流,直接扑了上去……
司马夏、司马秋和司马冬来到谭咏水的小楼前,看到大傻把昏倒的锦衣卫搬出来,司马夏绕到大傻后面,一棒子狠狠的打在大傻后脑上,大傻重重的栽倒在地,三个人把十几个锦衣卫装上马车,在把谭咏水扔进马车,把值钱的东西和银票全部拿走了,鞭遍打马飞奔后山的陵墓,一到陵园,用铁锹挖了个大洞,把锦衣卫一个补一刀,然后扔下洞里,谭咏水刚刚苏醒,慢慢的站起来,刚站起来,司马冬一铁锹拍在谭咏水头上,谭咏水一下就栽倒洞里,几个人迅速的填土,三下二下给填平了,踩平了就上了马车扬长而去,三个人来到谭猛虎家,在门口看到车轮印往大山深处,边走边擦,三个人来到山洞口,看到司马春正大汗淋漓的运动,司马夏:
“哥,吃独食啊!”
司马春尴尬的下来了:
“你们怎么找到这里了。”
司马夏边脱衣服边说:
“哥,你车轮印没处理,咱们顺着车印来的,我尝尝鲜……”
司马春一拍脑袋:
“我怎么犯下这么低级的错误。”
司马秋边脱衣服边说:
“已经处理了,哥,您把银票数数,咱分了。”
司马春接过一叠银票:
“哪来的?”
司马冬抱来老太太边说:
“锦衣卫的,扔了也扔了,咱兄弟分了,这大娘可风骚了,早就想尝尝了……”
司马春看着几个弟弟,瞬间无语了……
欧阳雪莲拿着二盒糕点,走进草堂,江顺正在品茶,抬头一看:
“怎么又回来了,明天早上还要出发呢,怎么不去睡觉?”
欧阳雪莲放下纸盒,打开糕点,拿着糕点递给江顺:
“饿了,睡不着,和您聊聊刚才没聊完的事。”
江顺喝了口茶:
“这茶就是不错,您尝尝。”
欧阳雪莲刚想说什么,进来一个人,对着江顺比划一下,江顺:
“小宝,这么晚来找我,有事?”
小宝比划比划,递给江顺一张纸,江顺接过来:
“你爸爸让你给我送这张纸条,好,小宝,来把这糕点拿回去尝尝。”
小宝舔舔嘴,一把抱着二盒糕点就跑了,欧阳雪莲:
“唉哎……哎,这孩子,我还没吃呢?”
江顺把咬了一口的糕点递给欧阳雪莲,欧阳雪莲接过来:
“纸上写什么?”
江顺打开一看:
“春夏秋冬杀人灭口”
欧阳雪莲见江顺面带疑惑:
“写什么?”
江顺递给欧阳雪莲:
“您看下”
欧阳雪莲接过来一看:
“春杀,夏人,秋灭,冬口,什么意思?”
江顺一笑:
“装,接着装,不好大傻有危险。”
欧阳雪莲双手一拍:
“黄英白桥,进来吧!”
江顺放心下茶杯望门口,黄英白桥进来了:
“我说你们不睡觉想干嘛?”
白桥:
“我是想睡,没地方睡,家里住满了,只好到主人这里借宿一下。行吧。”
黄英:
“我是钱包掉了,我回来找钱包的。”
江顺:
“好吧,先去救人,快去。”
白桥看看黄英:
“走吧!还钱包呢,早没了…”
黄英:
“走了,睡什么觉。”
正吵着,门口传来一声:
“司马如风求见主人。”
江顺:
“请司马盟主进来,黄英”
黄英走出去,不一会,司马如风走进来:
“盟主这么晚还在主人这里。”
欧阳雪莲:
“如风,我是饿了,让主人请我吃火锅。”
江顺:
“白桥、黄英还不去厨房弄个火锅,你们这个盟主是赖上我了,找个人把她给嫁了。哈哈…”
白桥、黄英应了声匆匆出去了,江顺:
“难得二位盟主来我草堂,正好我私藏了瓶佳酿,是酒仙马国忠在二十年前亲自酿制的,前些天送给我的,咱们把它给喝了,哈哈…”
欧阳雪莲:
“如风,这么晚怎么还没休息。”
边说边给如风倒了杯茶,司马如风喝了一口:
“好香,好茶,我听说主人和盟主明天又要出发了,我有点事想和主人聊聊。”
江顺:
“正好,我也有点事想和您聊聊。先喝茶…”
白桥和黄英路过厨房安排好火锅后,兵分二路,黄英去了谭猛虎的家,白桥去了谭咏水的小楼,黄英到的时候已经空无一人,满屋的酒香,香味异常,拿着酒坛子飞奔酒厂,白桥来到小楼看到大傻倒在地上,一搭脉,还活着,进去转了几圈,一个人影也没有,背着大傻飞奔药房……
子夜,京城西街,宝亲王府,法理疲劳的回到王府,管家理福赶紧拿着灯笼前头带路:
“爷,这么晚才回来,您干嘛去了?”
法理:
“黄河决堤,淹了半个河南府,受灾百姓带五十万,良田被淹,房屋被毁,没吃没喝没住,河南知府朱亚文怕难民进场对乡绅财主有威胁,竟然不让难民进城,下令将难民赶到黄河边,不组织救灾,上报朝廷,让朝廷发粮赈灾,户部一时又拿不出粮食,国库又没银两,父皇都几天没吃饭了。”
福伯:
“地方官没几个好官,就知道捞钱,不顾百姓死活,爷,您都不是宝亲王了,是二皇子,无权,谁会听您的,对不对?”
法理叹了口气:
“你说没错,找了一天,都没人理我,吃饭,饿死了。”
福伯:
“饭给您留好了,还是热的,凌普这小子,从新疆捎来了小菜,可好吃了,您尝尝。”
法理:
“是吗?”
福伯把小菜摆好,端了碗饭递给法理,法理吃着小菜划着饭,不知不觉吃了三碗米饭,还要吃,福伯:
“爷,不能再吃了,已经吃了三碗了,对了,凌普还有一封信,您看看。”
说完从兜里掏出一封信,法理打开一看【主子好,奴才在甘肃无时无刻不想念主子,拒奴才调查,刑天元帅在平安城的庆生酒楼,喝喜酒,喝的烂醉如泥,在街上摇摇晃晃,跟本不知道,事发地是个菜市场,离酒楼有二条街,怀疑是有人把刑元帅带过去的,刑元帅的随从还在酒楼正门等刑元帅,死者是庞家庄庄主庞冕的小妾,匕首上有刑元帅的血手印,平安城知县范谣就怀疑,是不是凶手先杀人后把匕首放在刑元帅手里,才会出现血手印的,但是被知府推翻了,定的是酒后调戏不从杀人,判斩首,拒调查庞冕是太师庞霖的侄子,还有锦衣卫南镇抚司的人,也在平安城,拒锦衣卫的人说,刑元帅先前因公事处决了一个叫沈阳的将军,沈阳是沈炼的亲弟弟,这次是沈炼联手太师臣相和宝霖王宝裕王,铲除刑元帅,夺兵权,争帝位。刑元帅估计很难翻案了。主人现在是个闲人,无实权,没办法和他们争,是奴才的错…对了,奴才去了一趟天山,了解一下正义盟,正义盟成立一年多,为百姓办事,和别的山寨不一样,奴才和正义盟负责采购的人聊过,山上大约有八万人,其中有五万多人是作战部队,有学院学孔孟之道,有工厂,搞种植,悦来客栈和龙门镖局也是他们旗下的产业,创始人是钱塘县一个停职的捕头叫江顺,盟主叫欧阳雪莲,和四大金刚八大护法等主要骨干是当年,兵部、柴王爷和锦衣卫联手举办的全国少年武状元的成员,奇怪的事,这些人都被大火烧死了,有点不解,奴才会接着调查的,副盟主司马如风来头也不小,山上很多人都是被朝廷遗弃的高人,江顺和正义盟,主人可以结识一下…师傅来信让奴才去河南府等主子,奴才这就动身。】
法理看完把信拍在桌上,看看福伯:
“福伯,小菜送来多少?”
福伯:
“共计十五款小菜,每款二罐”
法理:
“十五款小菜每一款一罐,叫理平、理安过来,我要进宫。”
福伯:
“夜深了,进宫干嘛?”
法理:
“父皇,这几天食之无味,送去给父皇尝尝。快去吧!”
福伯边走边说:
“我就怕您进不了宫……”
法理看着福伯背影叹了口气,夹着一小菜,细细的品着……
皇宫内院,一群锦衣卫把守着门口,法理走到门口被拦截下来,为首一人:
“什么人,可以腰牌?”
法理:
“你是什么人?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守门?”
“好说,南镇府司副指挥使桑椹,奉命接管皇城警卫,你是干什么的?”
法理:
“锦衣卫,皇城警卫是禁军负责,你说奉命,谁下的命令?”
桑椹:
“您什么人?哪来这么多问题?”
理平:
“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这位爷是二皇子法理。”
桑椹哈哈大笑:
“我当谁呢?原来是被贬的王爷,哈哈,没有腰牌不准过。”
理安:
“放肆,你家主子沈炼也不敢这么和我爷说话,你是不想活了吗?还不让开。”
桑椹哈哈:
“一个过时的王爷,无权无势,不行,没有腰牌就是不行,要不你给我叩个头,我一高兴就让你过去了,哈哈。”
理平蹦起来一巴掌打在桑椹的脸上:
“我让知道谁是主子谁是奴才。”
桑椹拔刀:
“来人,给我拿下。”
锦衣卫一拥而上,把三个人围了,就听皇城里跑来一队人,灯光越来越近,转眼到了,为首的一位公公:
“你们想满门抄斩吗?入夜了,要是惊了驾,看不诛你九族。”
桑椹赶紧陪着笑:
“蒙公公,是这几个家伙要闯宫,这不惊动了您。”
法理:
“蒙玉。”
蒙公公:
“谁,敢直呼咱家的本命。”
法理:
“我是法理,蒙公公好大的场面。”
蒙公公分开人群,赶紧跪下:
“蒙玉见过二皇子,主子,奴才不知道您在这里……”
法理:
“行了,我要进宫。”
蒙玉:
“请问,夜深了,您是去看皇帝,还是去看薛贵妃。”
法理:
“父皇这几天食之无味,我找来几款小菜给父皇品尝。”
蒙玉:
“那敢情好,海总管这几天都急坏了,刚才还吩咐厨房做稀饭呢,那您进去,随从就不能进去,来呀,把小菜小心接过来。”
几个太监过来搬走小菜,法理:
“理平,理安,你们回去吧,别等了。”
理平理安应了声,转身离开,蒙玉:
“主子,咱走吧!”
法理点点头:
“桑椹,爷是个有仇必报的人,今日之辱,他日爷翻身之日就是你桑椹灭十族之日,好自为之吧,蒙公公咱们走。”
蒙玉领着法理,穿门进屋,左拐右拐,来到南书房,来到门口:
“爷,您等下,今晚海公公亲自值班,我去禀告一下。”
法理点点头,蒙玉匆匆离去,不多时,蒙玉带这着海大富来了,海大富双膝跪下:
“海大富拜见二主子。”
法理扶起海大富:
“海公公请起。”
海大富:
“皇上和您师傅陈酿酒在商讨河南大水,赈灾救灾的事情。”
法理:
“父皇吃饭了吗?”
海大富叹了口气:
“已经三天没正经吃东西了。”
法理:
“我带了开味小菜,麻烦您弄点稀饭,送去试试。”
海大富:
“好,那敢情好。我去试试。”
法理:
“我在这里等着,您去安排。”
海大富带着端小菜的太监匆匆离开我。
南书房,皇帝正和陈酿酒在研究对策,门一开,海大富端着菜饭进来了,皇帝突然抬头:
“什么这么香?”
海大富:
“主子,看来您是饿了,奴才给您盛碗稀饭尝尝。”
皇帝看看陈酿酒:
“尝尝?”
陈酿酒:
“主子,您三天都没怎么进餐了,别饿坏了龙体,饿了也想不出办法了,对吧!”
皇帝:
“那就尝尝,给陈大人也盛一碗,陪朕三天三夜了。”
海大富高高兴兴的递给皇帝一碗稀饭,端上一盘小菜拼盘,皇帝吃了小菜,又吃了一口,瞬间一碗稀饭就喝完了:
“在来一碗,真小菜真香,哪来的,好像不是御膳房的手艺。”
陈酿酒:
“好像是新疆的百味小菜。臣前些年去新疆办差,有幸品尝过。”
皇帝:
“是吗?久在深宫,很久没吃了,等忙过这阵子,你陪朕出去转转。”
陈酿酒:
“您是万金之躯,要吃什么奴才给您弄来。”
皇帝:
“想出去看看,也该放手,让孩子们历练历练了。”
陈酿酒:
“是该让元亲王和金亲王历练一下,有上书房和太师、臣相、六部尚书看着,出不了什么乱子。”
皇帝叹了口气:
“朕对不起你啊!你二个得意的徒弟都被我免了职,一个宝亲王,一个轻车将军,云中城之站,也没战败,朕当时糊涂,听到死了三百人,就一怒重罚了他们,你背后骂过我吧!”
陈酿酒:
“处罚是重了点,所谓玉不琢不成器,需要让他们历练一下,打击一下对他们是好事,回炉再造,奴才给您调节出来,看他们机会。”
皇帝叹了口气:
“我的几个儿子,成年的就他们三个,法明老实听话,没主见,法亮聪明机灵,竟然事事听严松的,法理刚正不阿,处处以法为准,法明法亮拉拢权贵,巴结高官,只有法理是一个孤王子,没有一个人为他说话。”
陈酿酒:
“您不就是缺这样一个孤臣吗?像这次河南的事,朝中大臣都没人敢管,如果让法理去,也许能办成。”
皇帝点点头:
“朝上百官王爷都束手无策,我怎么把他给忘记了,海大富,明天早上把法理叫来。”
海大富跪在地上:
“主子,刚才就准备给您回报,一直没插上话,二主子在外面跪宣呢?”
皇帝:
“你说什么?法理在外面?他这么来宫里干什么?”
海大富:
“凌普从新疆送回来这百味小菜,二主子担心您三天没吃饭,连夜给送进来,在宫门口还被守门的锦衣卫南镇抚司副指挥使桑椹百般羞辱,蒙玉刚好路过,就把二主子带进来了,事情就是这个事,二主人没有通传是不能进宫的,奴才有罪,念在二主子孝心一片,请主子就罚老奴吧!”
皇帝一笑:
“刚才说什么,守皇城的怎么是锦衣卫,不应该是禁军吗?”
海大富:
“三天前,锦衣卫奉旨换防,让禁军去整顿训练,老奴没敢惊动您,就调御林军进皇城防守内城,以防不测,老奴知道私自调兵是死罪,我就没听您说要锦衣卫换防,老奴罪该万死,请处罚。”
皇帝:
“先吧法理叫进来。”
海大富走到门口:
“招二皇子觐见。”
法理走进南书房,跪下:
“法理拜见父皇,未经传召,私自进宫,请父皇处罚。”
皇帝:
“起来吧!”
法理:
“谢父皇,敢问河南水患可有解决办法。”
皇帝:
“法理,你有什么好办法?说来听听。”
法理:
“河南省十八府有存粮二千万担,钱粮无数,此次赈灾朝廷不需要派粮出钱,只需派一个不怕死的人去,就可解决。”
皇帝大惊失色:
“你说什么,为什么户部查不到记录。”
法理:
“上下齐手,王亲贵族和巡抚知府联手欺瞒,户部又怎么能查到。”
皇帝: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法理:
“我手里有户部近三年的账目手抄本,所以我知道。”
皇帝:
“我小看你了,没想到你心思整密。”
法理:
“孩儿这几年没事做,就成立了个情报科,全国上下朝廷官员基本资料,我还是知道的。”
皇帝:
“河南赈灾你觉得派谁去,可以处理的好。”
法理:
“孩儿愿意走一趟,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孩儿去会会这帮贪官污吏。”
皇帝:
“你去,陈酿酒,你的弟子,你的看法?”
陈酿酒:
“我的弟子我很有自信,我举荐法理去处理河南的水灾,请皇上给他一次机会。”
皇帝:
“好,你准备带多少人去?”
法理:
“不用带其它人,我带上府里的理平、理安、理财、理发足够,在说凌普在河南和我会合,有这个五人在,一个月平定河南。”
皇帝:
“如今的河南已经是豺狼之地,安全怎么保证。”
法理一笑:
“如果区区一个河南都害怕,那么怎么配做朱家子孙,河南巡抚李寻宝,我要好好玩玩他,玩死他,敢和朝廷做对。”
皇帝点点头:
“不亏是朕儿子,对了,凌普去新疆干嘛?”
法理:
“不瞒父皇,我派凌普去甘肃查刑元帅杀人案的。”
皇帝:
“查的怎么能?”
法理:
“查实,案发当日,刑元帅在酒楼被人在酒里下药,烂醉如泥,有人从后门把他带出去,因为刑元帅的随从在正门等着呢,如果从正门出去,随从应该跟着,案发现场离酒楼有二条街,刑元帅单独是去不了的,奇怪的是匕首上有刑元帅的血手印,只能说凶手杀完人,把匕首放在刑元帅手里。”
皇帝:
“有人故意陷害刑天。”
法理:
“事实是这样,可惜没有证据,什么都被销毁了,没办法?”
皇帝:
“不行就和死者家属商量一下,多赔点钱,是不是”
法理:
“死者是庞太师的弟弟的第七房姨太太,凌普去庞家庄了解过,庞冕是,大明法律,杀人者人,一命尝一命。”
皇帝:
“不行我来和庞太师说,刑天毕竟是大元帅。”
法理:
“已经来不及了,刑部已经判了斩立决,三日后执行。”
皇帝叹了口气:
“大明朝少了一个柱石,不是让刑部先压着吗?怎么判了?”
陈酿酒:
“这事我知道,庞太师联手二位亲王和臣相去刑部施压,刑部也是没办法。”
皇帝:
“联手?”
陈酿酒:
“刑元帅是中立的,元帅一位候补对二位王爷是一个机会,所以联手。”
皇帝:
“只知道党争,黄河水灾怎么没见联手?”
法理:
“已经联手,就等灾民暴乱。”
皇帝:
“什么意思?”
法理:
“我想在去河南前,解决皇城的危机,以防有人逼宫。”
皇帝大惊失色:
“逼宫?谁敢?谁?”
法理微微一笑:
“换了禁军,证明他们开始行动了,明天早朝他们就会弹劾六部尚书和大将军,换上自己的人,这是第二步,逼宫是第三步,父皇,明天早朝上您别里弹劾奏本,只聊水灾,给我一注香的时间至高无上的权力,我来处理,我会让空虚的国库进账不低于八千万两。”
皇帝:
“你能处理好?”
法理:
“当然。”
皇帝看了一眼陈酿酒:
“你怎么看?”
陈酿酒:
“这事先让二皇子处理,万一有漏洞,皇上还有补救的余地。”
皇帝点点头:
“好,朕就依你,几更了。”
海大富:
“已经四更多了,就快五更了。”
皇帝:
“打地铺,睡会,咱们挤挤吧!”
海大富赶紧铺好被子褥子,君臣同睡……
草屋里,三个人围着火锅吃的热火朝天,不知不觉火锅熄灭了,菜也没有了,司马如风站起来:
“夜深了,奴才就不打扰主人休息了,先走了。”
欧阳雪莲看着司马春风的背影:
“主人,刚才我们说到哪里了?”
江顺看看她:
“你说大傻会有危险吗?”
欧阳雪莲:
“大傻?大傻死不了……”
“大傻被打晕了,死不了,不过要休息一下。”
黄英边说边走进来,看了一下火锅:
“吃完了,一点也没留啊!太能吃了吧!”
江顺:
“黄英,你来的真是时候,帮我送盟主回去休息。”
黄英扶着迷迷糊糊的欧阳雪莲出去了,白桥小声的说:
“去迟了一步,人都不见了,应该是被灭口了,怎么办?”
江顺:
“睡觉,明天再说.”
白桥点点头:
“现在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睡觉。”
主仆二人,一人一屋……
太阳慢慢的升起来
皇城里的太和殿里,文武百官陆续进来,元亲王和金亲王边走边聊,门口的小太监迎上去:
“奴才给王爷请安,二皇子深夜进口,留宿南书房。”
金亲王站住了:
“大哥,你说二哥进宫干嘛?”
元亲王:
“何必奇怪,黄河水灾,我不去,你也不去,总要有人去解决,走吧!不是好差事,为难二弟了。”
金亲王:
“是河南水灾吗?”
元亲王:
“难道还有别的事吗?”
金亲王:
“想多了,没事,走吧!”
二位亲王走到最里面的亲王位,后面是王爷、侯爷、锦衣卫、寻警司、神捕司、六扇门、兵马司、巡防营、九门提督……对面是太师、臣相、六部尚书、大将军、御史大夫、翰林院、京城知府……
法理和师傅陈酿酒走进来,陈酿酒走到臣相旁边,法理走到亲王位,皇帝走到龙椅是坐下,海大富站在旁边,报门官大叫:
“皇上驾到百官跪接……”
众人跪下: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一拜手:
“众卿平身。”
报门官:
“有本早奏,无本退朝……”
文官中走出一人:
“臣马球有本启奏。”
皇帝看了一眼:
“你有什么本要奏?”
马球:
“皇上,各位上官,请问法理二皇子无官无品站在亲王位,说他摆不正位置,不为过吧!”
法理一听哈哈大笑:
“马球啊马球,你胆越来越肥了,敢直呼我的名讳,你说我应该站哪里?”
马球:
“二皇子应该站在殿外等宣。”
法理:
“金亲王,马球是你的门下,他有今天的胆子是你授意的吗?”
金亲王:
“二哥,哪里的话,本王从来没敢质疑二哥。”
法理:
“那你说我应该站哪里?”
金亲王:
“二哥是父皇的儿子,是我们亲王的兄弟,是天下人的主子,哪有站在外面等宣的道理,您就站亲王位,马球还不给二皇子陪罪。”
马球跪下:
“我马球做事对事不对人,请二主子责罚。”
法理一笑:
“所谓自作孽不可活,是你先惹我的,先跪着吧!”
众人不解的看着法理,皇帝:
“谁还有本吗?”
御史大夫冕宁站出来:
“自昨天起御史台收到弹劾工部、礼部、刑部、兵部、户部、吏部尚书、大将军、锦衣卫南镇府司指挥使的奏本达三百多份,揭露了几位大人在任期间,贪污受贿、玩忽职守、以权谋私、杀人灭口等罪行……”
众人一片哗然,皇帝看都没看:
“今天主要还是仪黄河水灾,派谁去河南赈灾,但朝廷不提供一两银子、一颗稻谷、一件衣服,自己到河南想办法,必须确保不饿死一个老百姓,要人人有饭吃,人人有衣穿,人人有房装,人人有病看,谁去?”
大殿上安静的一针掉地下都能听见,法理走出来站在中间,双膝跪下:
“孩儿愿意去河南赈灾。”
皇帝:
“还有吗?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谁愿意去。”
皇帝看着百官一个个低着头,叹了口气:
“好,不亏是朕的儿子,有魄力,二皇子法理为赈灾钦差,即日出发。”
法理:
“谢父皇成全,父皇,在离京之前我要做几事,孩儿有个请求望父皇答应。”
皇帝:
“皇儿你说,父皇答应你。”
法理:
“我需要一注香的时间处理几件事,要至高无上的权力一注香时间,望父皇答应。”
皇帝:
“好,朕答应,法理上来做朕旁边。”
法理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到龙椅旁边:
“孩儿站着就行,海公公麻烦点香,召禁军总管蒙都,南镇府司副指挥使桑椹觐见。”
传令兵出去传话了,百官各心怀鬼胎,低头不语,不多时,来了,
“禁军总管蒙都,南镇府司桑椹,拜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法理:
“跪着回话,抬起头来。”
桑椹抬头一看,心说完了。
“蒙都啊蒙都,告诉我禁军是干什么的?”
蒙都:
“禁军是皇家卫队,保护皇城安全的。”
法理:
“是吗,保护皇城安全,那么这三天禁军跑哪里去了,何谈保护皇城。”
蒙都:
“三天前奉令换防,禁军修整。”
法理:
“换防?奉的是谁的令?”
蒙都:
“桑椹指挥使带着盖有元亲王、金亲王、太师、臣相、锦衣卫的大印的换防文书,皇城交给锦衣卫把守。”
法理:
“禁军归谁管,告诉我,大声点。”
蒙都:
“禁军直接归皇帝管理。”
法理:
“那为什么没见到皇帝的换防文书就擅自离岗,至皇城为一物,令皇家陷入险地,你可之罪?”
蒙都:
“蒙都糊涂,蒙都险些酿成大祸,死有余辜,请治罪。”
法理:
“蒙家三代都是禁军总管,对朝廷忠心耿耿,这次糊涂,给你一次带罪立功的机会,立即回防,重新调整布防,把守皇城的锦衣卫全部政法,不要以为锦衣卫可以一手遮天,要记住自己的身份,就是只狗,不管你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只是狗,就算是九千岁也是只狗,狗就狗,永远是后,改变不了的,蒙都,从现在起一只蚂蚁出了皇城拿你开刀,出皇城必须有金牌利剑。去吧!”
蒙都应了声,匆匆离去,法理:
“桑椹,我们又见面了,诛你十族看来要提前了,说谁让你去换防的。”
桑椹看看四周:
“没人让我去,是我自己去的,就想和蒙总管开个小玩笑。”
法理:
“沈炼,桑椹是你的狗,你怎么说?”
沈炼:
“这件事我不知道。”
法理:
“跪下,好一个不知道。严松,沈炼是你的狗,他说不知道,你来告诉我你知道吗?”
沈炼跪下,严松走出来跪下:
“请二主子治罪,奴才管教无方,下殿后严加管教。”
法理:
“还是我来帮你执行家法吧!他今天是死定,别指望能活着出去,严松,人人都叫你九千岁,是你授意的还是……”
严松:
“奴才只是朱家的一条狗,主人让我活我就货,主人让我死我就死,别人怎么喊我,我管不了。”
法理:
“如果在让我听到有人喊你九千岁,我就按谋反罪,诛你十族,你好自为指,跪在一旁,等后发落。”
法理看看百官:
“九门提督韩百万,兵马司总管文章华,巡城司马总管谢天秋,羽林军总管霍尊。”
四人走出人群,法理看看:
“韩大人,不是听说病了吗?三天前马球宴请你,你是真病还是假病。”
韩百万一听直接跪下:
“回二主子的话,奴才是装病,奴才是不敢去。”
法理:
“吃个饭,为什么不敢去?”
韩百万:
“马球的饭局不是普通的饭局,他是请的是工部侍郎赵丽明,礼部侍郎钱塘土,户部侍郎孙膑忠,兵部侍郎李双将,刑部侍郎周年轻,吏部侍郎吴迪凯,骠骑将军郑爽民,锦衣卫南镇府司副指挥桑椹,都是各部中流砥柱,奴才害怕呀!所以不敢去,只好装病。”
法理:
“害怕什么?”
韩百万:
“外界传闻,马球大人在为一位大人物招兵买马,要在朝廷掀起一个巨浪,各部会取而代之,奴才是皇帝的狗,怕掉入陷阱,对不起皇上,对不起朝廷。”
法理:
“好,我相信你句句属实,刚才点名的都自己出来吧!”
几个人走出来,跪在旁边,法理看看:
“国库总管车在轩来了吗?”
王爷队伍中走出来一个大胖子:
“法理,舅爷爷在这里。”
法理看看百官们偷笑,大怒:
“车在轩跪下回话。”
车在轩:
“我是皇上的舅舅,你的舅爷爷,我从来就没跪过。”
法理强压怒火:
“我听说你国舅爷府里建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国库,花了一年时间把国库里八千三百五十五万金银搬回了你自己家里,导致国库无钱,你想干什么?是想和沈三万比谁有钱,他的钱是自己赚的,你的是朝廷的钱,就凭私吞国库,就能让车家满门抄斩,天皇老子也救不了你车家一门,狂什么狂,说,跪不跪。”
车在轩:
“不跪,你有什么证据说我私吞国库?”
法理:
“好,不认是吧,行,神捕司夏谭大人,麻烦跑一趟国舅府,在后院的假山中,找个一个猴子偷桃的雕像,把桃子左三圈右三圈,按下桃子,池塘里出现一个地府的门,进地府会看到门前有九十九个小石狮子,找到绿色的,按一球,门就开了,您进看下有什么,回来报我,如果是一箱箱印有国库的金银元宝,那么车府上下满门抄斩,明白吗?”
夏谭:
“明白。”
车在轩双膝跪下:
“等下,我认罪,我是把国库的钱搬回家了,但我一两也没用,就是好玩,真的,我知道错了。”
法理:
“知道错了?晚了,桑弘扬来了吗?”
大殿旁走出来一个瘦子,走到车在轩旁边跪下:
“国库主簿桑弘扬拜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给二主子请安。”
法理:
“车在轩监守自盗,削去王爷爵位,罢免国库总管一职,将私吞国库钱款全额交回国库,少一两满门抄斩,桑弘扬接管国库总管,神捕司辛苦一下,监督这个过程。”
桑弘扬拜谢:
“谢主隆恩。”
夏谭:
“神捕司接旨”
车在轩边哭边说:
“我一定还……”
皇帝很尴尬,舅舅太丢人了,舅舅一哭还有一点心酸,儿子办事也有模有样的,长大了……
百官人人自危,低着头不说话,就怕惹祸上身,法理看看百官:
“九门提督韩百万,兵马司总管文章华,巡城司马总管谢天秋,羽林军总管霍尊。你们现在可以调用的兵马有多少?”
韩百万:
“九门提督有二万人马。”
文章华:
“兵马司有三万人马。”
谢天秋:
“巡城司马有二万人马”
霍尊:
“羽林军有一万五千人马”
法理:
“文总管,伯乐楼知道吧?”
文章华:
“相当熟悉,奴才经常去骑马,马是好马,就是价格太高,负担不起,只能骑骑过瘾。”
法理:
“是啊!西夏汗血宝马,文大人一个月一次,很喜欢,今天我送给你。”
文章华:
“无功不受禄,奴才不要。”
法理点点头:
“你带着兵马司包围伯乐楼,一个蚂蚁也别给我放出去,汗血宝马今天就赏给你,要是放走一个蚂蚁,你文家以私放重犯罪满门抄斩。”
文章华:
“兵马司接旨,谢二主子赏。”
法理:
“霍尊,带着您的人,去伯乐楼西五百里的麒麟山,后山有个山神庙,佛相是可以移动的,那是伯乐楼的后门,包围哪里,见一个杀一个,不要放走一个,要记住,伯乐楼有精兵强将万万多人,文总管不行,那是你只顾骑马,没注意过,伯乐楼表面是供有钱人吃喝玩乐的地方,地下有三层,第一层藏兵五万,就一个洞口,为了隐蔽,在马场的东边靠堆草料场,有个石像是一匹马,按一下马的眼睛,洞口就开了,文总管,只需放迷烟就能解决这五万人马,不可强功,只能智取,明白吗?
第二层是兵器库,里面的兵器可以装配一个二十万人马的军队,进口在厨房的后面,找到一个石碑,上面写着兵器冢,按下去转一下,就能进去了,桑弘扬稍后去接受一下,第三层是金库,保守估计有超过八千万两,入口在西边的小楼旁,找到一个女子石像,机关在石像的裙子里,按下去转三圈,就能看见洞口,桑弘扬这也是你的事,记住一个人也别放走,反抗者全部诛杀一个不留,明白吗?”
文章华和霍尊、桑弘扬:
“接旨。”
法理:
“韩大人,谢大人,带着你们的人,包围工部侍郎赵丽明,礼部侍郎钱塘土,户部侍郎孙膑忠,兵部侍郎李双将,刑部侍郎周年轻,吏部侍郎吴迪凯,骠骑将军郑爽民,锦衣卫南镇府司副指挥桑椹和马球的府邸,还是那就话,一个蚂蚁也别放走,给他们一个自首的机会,你们只包围,查超府邸我会另派人去的,拿着金牌令箭去办吧!”
“是”
几个人匆匆离去办差去了,百官很多人不寒而栗,人人自危,法理看看跪在地下的:
“你们谁先说,现在说算自首,等我说出来那就性质不一样了,好好想想。”
法理看看跪在旁边的严松:
‘锦衣卫人人都叫你九千岁,乃至亲王、王爷、侯爷、将军、封疆大吏、还有在场的百官见你都叫九千岁,你想干什么啊?想在进一步?还是想谋朝夺位,取而代之,你说听听。’
严松吓的面色苍白,汗珠子止不住的流,沈炼、魏钟贤、卢布虎、蒋欣平锦衣卫四大指挥使全部跪在严松的身后,口呼:
‘二皇子明鉴,九千岁是玩笑之次,开始说的好玩的,以娥传鹅,导致影响盛广,身为指挥使没有即时制止,罪不可赦,此事与大总管无管,我们四人愿意领罪。’
皇帝坐在龙椅上开始有点佩服这个皇儿了,亲王、王爷和百官站在殿上大气也不敢出,低头不语,严松:
‘老奴有罪,好大喜功,二主子说的对,老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手握近二十万锦衣卫,可以说是位极人臣,但奴才就是奴才,老奴就是皇帝的一只狗,朱家的一只狗,朱家让我生我就活,朱家不让我生我就死,最于九千岁,开始是老奴生辰的时候,孩子们叫的玩的,谁知道流传出去,老奴没有及时没想到二主子这么深,求二主子赐老奴满门抄斩诛九族,老奴无怨无悔。’
法理没想到严松这么牛,到底姜还是老的辣:
‘狗就狗,不管你位极人臣还是富甲天下,你的一切都是朱家给你的,既然能给你就能收回来,记住你到死都是只狗,南镇府司指挥使沈炼属下犯罪,沈炼管教不严罚二十杀威棒,严松身为大总管同罪,卢布虎,蒋欣平执法,要棒棒见血,有一棒没见血,二人满门抄斩,元亲王和东鲁王监刑…’
严松叩头拜谢不杀之恩……
皇帝心里佩服,百官吓的面色苍白,严松是什么人,谁不知道整个朝庭除了皇上就是严松的天下,法理这一巴掌在严松脸上,快在百官心里,法理看看地下跪着的几个人:
“想好了吗?马球你先说吧!”
马球:
“就是和几个好友吃个饭,有什么可说的,难到你就没约过朋友吃饭吗?”
法理:
“你们有什么要说的吗?”
赵爽民:
“就是吃吃饭,喝喝酒,聊聊风月,还能聊什么?”
法理哈哈大笑:
“既然你们找死,就不能怪我了。那我来说说,三日前,我听说伯乐楼来了批香茶,就去品茶,可是竟然进不去,非要五品以上的官员才能进去,进不去,就准备回去了,看到马球前呼后拥的进伯乐楼,于是就跟着人群混进去了,跟着马球来到包厢,在外面我喝我的茶,看着一个个大人进了包厢,马球在酒桌上说,他主子需要几位大人的帮忙,并承诺让各位大人升一步,但需要提供各位大人顶头上司的罪壮,由于都是心腹,谁还没有点过去,马球命他们写下来,然后让御史大夫弹劾,取而代之,我说的没错,冕宁大人就给别人当枪使了,我说的没错吧。”
冕宁跪下:
“御史就是弹劾百官的,难道有罪恶我闭而不见。”
法理: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事情已经过了很多年了,这些人也在没犯过错,都已经是朝廷柱石,可能这件事在当年是个大案子,可是执法部门都没续案,已经结案了,单凭一份证词就弹劾一个朝廷元老,证据确凿吗?还是他们阻挡谁的路,想借你的手铲除呢?”
冕宁:
“这个,那个,确实没有证据,但是查找证据不是我御史大夫的职责,我们只管上本。”
法理哈哈一笑:
“冕大人的意思是只要有人举报,御史就上本,也不管真假,因为真假不归御史管,对吗?”
冕宁:
“这个……”
法理:
“就像刑元帅的案子一样,刑部还没核实,你们就上下齐手,御史大夫们只顾私利,不顾朝局,一天几十本弹劾六部和元帅,谁质疑就弹劾谁,逼的各部门的不能运作,逼的刑部尚书只好在你们的奏折上签字,因为不签字,刑部尚书也不能自保,太师.臣相从来就没在一件事上合作过,但是刑元帅的事上两人第一次合作,配合的天衣无缝,虽然各为其主单元帅一位诱惑太大,冕宁,太师臣相一共分三次给你府上送过银子,保守估计五十万两,才能让你这个御史大夫上窜下跳,刑元帅的事你们如愿了,但是告诉你们,元帅一职你们谁也不能窥视,传旨靠山王朱亚隆接管兵马大元帅一职,刑天是靠山王的弟子,这个仇就让靠山王来报,庞太师,死者只是你二弟的九姨太,不顾朝局竟然搞了个万民贴,至刑元帅于死地,告诉你,刑天的夫人杨肖莲带着二个儿子和刑家军从老家出发去甘肃了,刑天的弟弟带着二十四名将军和元帅卫队离开了军营出发去了甘肃,你庞家庄离刑场这有不到三百里,自求多福吧,灭族不是不可能的。冕宁这次又收了多少银两?”
庞统宣吓的坐在地上,脸色苍白,臣相宁海满脸大汗,腿直哆嗦,冕宁咽了口唾沫:
“本官是清官,没有收任何人的银两,本官是御史大夫,要为朝廷负责,你敢污蔑我。”
法理:
“自作孽不可活,玄镜司夏日礼,麻烦代着玄镜司的人,去一趟这位清官的府邸,在书房书柜上有本孙子兵法,按一下,就会打开一个密室,里面都是他收的金银珠宝古董,怎么说也有五百万两,冕府上下满门抄斩,以儆效尤,冕宁路是你自己选的,我的本意是让你承认个错误,把收的礼全部上交国库就算了,怎么冕老太公是三朝御史大夫,怎么就养出你这个不孝子,带下去吧,夏日礼拿着金牌令剑去办吧。”
冕宁瘫倒在地,过来二个侍卫把他架下去了,夏日礼拿着金牌令剑匆匆离去。
法理:
“刚才说的哪里了,给这个冕宁给打乱了,对了,六部尚书、大将军、沈炼,你们看看你们心腹写的证词,不是心腹都写不出这么透彻,所以说防火防盗防心腹,看看笔迹。来吧。”
说着掏出一叠纸,一人一张,发给几人,几个人接过来仔细的看着,法理:
“来呀,拿个火盆来。”
有小太监抱着一个火盆来了,法理:
“几位大人看清楚了吗?看完就烧了,来吧!”
小太监点燃蜡烛,几个人迫不及待的把纸条给烧了,烧完全部跪下:
“臣等有罪,请二皇子处置。”
法理:
“御史侍郎列战英。”
列战英走出人群:
“列战英拜见皇上万岁万岁万岁万万岁,二皇子有何吩咐?”
法理:
“你父列老御史为朝廷尽忠一辈子,处处以百姓为重,最后惨死在恶人报复之下,朝廷对不起列家,没能保护好,列战英接管御史大夫一职。”
列战英:
“列战英带老父谢恩”
法理:
“列战英现在把弹劾六部尚书、大将军的奏本拿出殿外烧了,去吧。”
列战英抱着一堆奏本走出大殿,小太监抱着火盆跟在后面,法理看看地下的几位尚书:
“各位尚书,大将军请起吧,一切都化为灰烬了。”
“谢皇帝大恩,谢二主子不杀之恩。”
法理:
“各位大人都是朝廷的中流砥柱,朝廷需要各位的扶持。”
“我等为主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法理走下台阶看看几位侍郎:
“几位大人,想好了吗?再给你们一次机会,有想说的吗?”
马球大声的说:
“但凭几本奏本怎么能证明和几位大人有关,字迹可以模仿的,我想以二皇子的地位找几个先生模仿一下,也不是难事,对不对。”
几个人一听,众口一词:
“这事我们不知道,和我们没关系。”
法理冷冷一笑:
“你当我没其它证据就敢把你们亲笔写的给烧了,烧了是想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好吧,你们自己找死就别怪我了,你们当时还用血签了名和按了手印,还记得吧,签名我能找人模仿,手印你们不会说也是模仿的吧!”
说完掏出一张带血的纸,马球惊叫:
“这,你是怎么来的?”
法理哈哈一乐:
“马大人真是贵人多忘事,饭局结束,马大人去了兰桂坊,和小丽私会去了,得意忘形,把这么重要的东西就放在桌上,还记得吗?”
马球:
“我大意了,你一直跟着我,我怎么没现在你。”
法理:
“得意就会忘形,马大人拿到几位大人的签名状,没急着给主子报喜,竟然去寻花问柳,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马球擦擦汗:
“幸亏我去兰桂坊,要不然……”
法理:
“联名状在这里,要不要验一下真伪。”
几个人失望透顶哭着:
“臣等一时糊涂,受马球懵逼,罪大恶极,好在二皇子明察秋毫,没有酿成大错,错是臣等一人所谓,于家小无关,恳请网开一面。”
法理:
“早干什么去了,给你们多少次机会,不珍惜,完了,金亲王怎么满头大汗,热吗?海公公,麻烦给金亲王一碗酸梅汤,金亲王你说怎么处理他们?”
金亲王:
“问我,他们结党营私,陷害忠臣,不株连九族,难意警示。”
法理:
“金亲王说的对啊,你们听听,不是我不放过你们家小,没办法,要公平,马球、桑椹株连十族,六位大人和将军株连九族吧,金亲王监斩,魏忠贤负责抄家,在京百官全部到菜市口观斩,有无故缺席者满门抄斩,就爬也要爬去。”
“臣等遵旨”
皇帝看了眼海大富,海大富:
“香以熄灭,一注香的时间到了。”
法理:
“谢谢父皇,孩儿这就出发,拜别吾皇万岁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一摆手:
“平身,一路小心。众卿家执行二皇子吩咐的事,朕几天没睡好,陈酿酒留下来陪睡,其它人观斩去吧。”
百官全部跪下:
“遵旨。”
皇帝在海大富搀扶下离开大殿,陈酿酒后面跟着,法理快步离开皇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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