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妖华帝》:梦醒》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提奥与苍苍》免费试读_幼鸷。
赴约
这可真是一件奇怪的事!
苏耳是一只兽化人,兽化人与兽人不同,虽然同样是动物的面孔,人类的身材,但实打实是从动物修炼而来的,通俗点讲就是凡人们所说的妖。
他刚刚急匆匆地从法师公会的大厅里跑了出来,怀里装着件心事,其他的东西都抛到脑后了。正当他“失魂”般地行走在大街上时,一个凡人向他迎面而来,他这才心里一咯噔!
糟糕!忘记施咒换成人脸了。
他下意识地用手挡住他那一张兽脸,心里祈祷上苍保佑,保佑这个凡人见到他时不会惊声尖叫。可这个凡人却若无其事般地与苏耳擦身而过,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对于苏耳而言,这可真是件奇怪的事。
真是不可思议。是自己看起来像人吗?不太可能,苏耳摸摸自己的脸,还是马嘴巴,马鼻子,一看就不是人。难道那个凡人是个瞎子?也不对,瞎子都是有根拐杖的,就算不用拐杖,至少也得有条狗在旁边。难道是法师们公布了他们这个不为人知的世界,以至于凡人们对他们这些怪物都习以为常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太可怕了。自己只不过是在藏经阁里待了几个月,外面的世界竟然就这么天翻地覆了。
不管了,不管了。不管到底是不是真的,现在的苏耳都得赶紧找个地方施咒换脸,以省去些不必要的麻烦,因为他现在真的有急事。
可就在他刚想转进一个巷子里施咒变脸时,一个小男孩拉住了他的衣角。这真是墨菲效应啊!哪壶不开提哪壶,麻烦自己找上身来了。这会儿,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了。
“叔叔,叔叔,能和我照张相吗?”小男孩用稚嫩的声音问苏耳。
看来被苏耳猜对了,那群臭不要脸,换句话说就是自以为是的法师们真的公开了自己的身份。难道这个孩子在这几个月里还没找法师们拍够照?不过想想也是,观看苏耳这些妖怪就像是观看动物园里的动物,孩子在动物园里看动物又怎么会觉得腻呢。
苏耳尴尬地摸了摸孩子的头,便转身要走了,他现在真的有急事,可不能再耽误了。可孩子却像只苍蝇似地不停地跟在苏耳的屁股后面,一直“嗡嗡”地问个不停。就这样两人走到了大路上,就当苏耳正要张开他的马嘴一口回绝时,一个庞然大物出现在了他的视线里。
大街上的一家西式快餐店前,一只大公鸡正派发着传单,旁边是一群小屁孩。苏耳先是盯着大公鸡出了会儿神,再看看屁股后面这个小鬼,这才恍然大悟!这小鬼原来是把自己当成了这玩意儿的同类啊!
此刻那只大公鸡也看到了苏耳,他向苏耳看了过来,头套嘴巴里露出的两只眼睛露出凶光。那是一种类似阉猫的眼神,犀利恶毒,如果苏耳能活到有自己孩子的那天,真不希望自己的孩子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
唉!苏耳叹了口气,这是把自己看成竞争对手了。看来无论是凡人还是法师,都是一个尿性。看他那衰样,苏耳真想笑,可是苏耳又不能笑。因为他怕这一笑,露出的那一排逼真的牙齿,会让那货更嫉妒。
“够了,让叔叔走吧!”一个老太太拉着孩子的衣角想把孩子带走,苏耳又摸了摸他的头,便让孩子跟着老人走了。
南城在五六月时的天气总是阴雨连绵但是并不闷热,像极了喜欢为感情哭哭啼啼的青春期孩子,所以南城的雨如同孩子的泪,流下的都是感情,不会让人感到烦躁。
藏经阁深埋地下几百米,所以苏耳刚才身披着一件长毛呢大衣来代替变成妖后变少的兽毛以抵御寒冷。可那是三个月前,现在已经到了六月,虽然天气还不是很闷热但也不至于披个大衣。刚才他从公会里出来时实在是太过匆忙,以至于忘了换了。
此时的他把大衣脱下,然后拿在手里。大衣里面的短袖将他现在变成妖后已经兽毛稀疏的胳膊露了出来。
真相大白后,他放下了心,毫无顾忌地走到大街上。大街上一群穿着健美衣的都市女郎正摇着呼啦圈。女郎们看到他时,脸上的表情和她们在平常工作时的那样冷冰冰的。现在正在下雨,只不过雨小得如雾一般,如雾般的小雨又怎么阻挡得了她们追求完美身材的执着呢。
这些目光让苏耳又少了安全感,于是他又披上了大衣。这只是其中的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是现在下起的小雨滴落在身上的感觉像是在挠痒痒,穿上大衣至少能挡掉一部分雨。他低着头穿过了一片梧桐树群,地上躺满了几天前和大雨搏斗而牺牲的还是绿油油的年轻叶子和半开不开的花瓣。脚下伴着花香和清冷的空气,苏耳转进一个巷子。
也不能说这是个巷子,这只是两个大楼之间的夹缝。夹缝有三四个正常凡人张开手臂那么宽,苏耳踏着夹缝里的旧沥青路进去了。
夹缝两侧的大楼墙上,空调外机呈辐射状向天空中摆放。苏耳走到了巷子里的一个地下停车场里,停车场正对面的墙上没有空调外机而是画着一幅大涂鸦,涂鸦上是一只狮子还有几只别的动物。
很奇怪啊,这只狮子竟然不吃旁边的那些动物。但是苏耳没有多看一眼,转身进入了停车场,停车场外的空调外机里电扇的声音也渐渐弱了下来。
停车场里的车稀稀疏疏,里面有一个大门,应该是通往巷外的公路的,但现在紧闭着。在大门对面有一个黑暗的角落,角落上有一着另一只狮子,不过这只狮子是一尊雕塑。
苏耳摸摸石狮子的头,狮子变活了,拖着尾巴让开了路,身后的墙壁便出现了一个通道。苏耳看看周围以确保无人,便走了进去。
径直走入通道后没几步便可以看到一扇漆成亮红色的木门,在门外一盏烛火的照耀下分外明亮。嵌在木门的龙头门环上画着的尉迟恭正睡着觉,秦琼一脚把他踢醒了。
“醒醒,来客人了!”
“醒了!醒了!真烦人,刚睡了不久又来一个。”尉迟恭睡意朦胧,拖着懒腔接着说,“呵呵!是小独角兽啊,好久不见了,这大早上来酒吧如果没有什么要紧事,你也是活腻烦了。”
这尉迟恭向来是粗声大气,不讲道理的,并且随着这几年在凡人世界里的市场越来越小,这脾气就像个雪球越滚越大了。这不,就连这家几千年历史的酒吧也把他们换了下来,贴到了这小小的后门上。
尉迟恭没等苏耳答话便打开了身后的门,苏耳耸耸肩,低眉顺耳地进去了。如果他们每次都那么识趣,以至于落到这种地步吗!可这些老家伙就是这样,明明知道自己不对,可就是不想让步。为什么?因为丢脸啊!
酒吧虽然只有一个篮球场那么大,但酒吧底下离房顶有几百米高。当然因为施了法,在凡人世界里看起来不过只有两成楼那么高。两层楼以上便是凡人们火柴盒般的公寓了。酒吧里正搞着装修,但木质的桌子和包间外画着水墨画的屏风还在。屏风内还有几个宿醉的客人没走。
每天来这的人什么路子的都有,有在法师公会里屁股底下有职位的大人物,也有在雷泽附近冒死敛财的亡命徒。但是只要你来这,就必须守着一个规矩—什么仇来到这都必须像见了领导一样恭恭敬敬的,通俗点讲就是要打出去打。什么人都得给这儿的老板几分面子,因为老板在这个不为凡人所知道的世界里说话可是非常有分量。
一张屏风里的一个剑客喝到不省人事,巨剑立在一旁,背心里的鸟纹图案身露了出来显得非常唬人。苏耳没有多看,而是径直走向了吧台。
吧台后的酒柜杯酒林立,酒保是一个石人俑,他正在擦洗着一些酒杯。吧台坐落在整个酒吧的正中心呈圆柱形,像极了一个蒙古包落在了篮球场的开球圈里。柱顶虽然离地面只有三四米,与几百米高的酒吧楼顶形成了鲜明对比。
吧台顶上刻着两条龙,一只有翅膀一只没有,而两条龙中间是一盏宝石形状的大灯。而他的急事在这时已经不急了,因为他要找的人就在大灯下方。
“哎—”
“嘘!”老朋友伸出了跟手指,示意苏耳不要讲话。苏耳往手指指出的方向看去,一群人正围在一个角落,人群前面一张银幕上正进行着一场比赛。
“剑神越塔强吃白宿,御剑冲击。白宿闪现跑开了,剑神扑了个空,士兵围了过来!”酒吧中间的大银幕上比赛激烈,酒吧里的客人们都挤在银幕前,抓着酒杯聚精回神地盯着银幕。
“三才剑阵清兵,剑宗们的英雄积极地配合帮助剑神清兵。死亡免疫加旋风斩,战神白参在剑阵结束的那一刹那杀了进来,他是从哪出来的?”一个鸭嗓的解说员问。
“白宿在草丛里设了一个传送点,刚才剑阵光线太强,白参躲着光线进到草丛里。这下剑宗麻烦了。”另一个解说员则用尖尖地嗓子解释道,而银幕前的观众们则都紧紧握住手中的酒瓶。
银幕里刀光剑影,刚才施剑阵的几个英雄瞬间就被那个拿着银白色大刀的英雄解决了,现在的剑宗阵营就只剩下剑神一人了。剑神的斗篷在身后飞舞,斗篷帽子遮住了他的两只眼睛,他左手握住的剑发出耀眼的白光,另一只手则抓住左手碗口。
只见他半蹲下身子,脚下的土地被念气压得粉碎。他用力一瞪,光剑向前一劈,一道光刃撕开了敌人的防守。紧接着他变成了一道冲击波径直向镇守在敌人高地上的白宿喷射出去。
大地被冲击波划过了一道长长的裂痕,冲击波发出的巨响持续不断。一道光束在屏幕上不停闪动,发出刺眼的光芒。酒吧里的观众则鸦雀无声,仿佛凝固。
“败北!”酒吧里的观众一片哗然,就连苏耳都吃了一惊。剑神这一击,弱小的白宿根本抵挡不住。而白参刚刚用完死亡免疫,又开了旋风斩,他是不可能再开大招攻击。可是“败北”这两个字就那么明晃晃地出现在银幕上。
各种脏话,各种摔瓶子的声音,并且有更多的人加入了咆哮的队伍,酒吧里沸反盈天。相反,酒吧两边的一些屏风里几个人喝得烂醉如泥。
而苏耳对面,老朋友把斗篷帽子摘下,露出了苏耳熟悉的那副蓝色面具。
选择
“知道白宿为什么能赢吗?”老朋友指了指银幕对苏耳说。
现在银幕上正在进行赛后技术统计,银幕前的人们则是乱糟糟的,他们一般只关注结果不关注比赛,因为只有结果能决定他们手上钱票子的命运。不过到是有几个年轻人还坐在位置上拿着笔记准备记录接下来解说员对比赛的分析。
“不知道,刚才就那么一瞬间,没看清。”苏耳说完后向吧台后的石俑叫了一瓶酒。酒从酒柜上自己飞了过来,立在桌上。酒杯自己慢慢变满,而酒瓶里的酒则消失了一大半。
“因为白宿用了我的风格。”老朋友没喝酒杯里的酒,而是拿起了整个酒瓶,痛饮了一口后接着说,“出奇不意!”
“出奇不意?”苏耳一头惑水地问。
“你们看比赛只会关注中心点,而我们会从大局来看,不会漏下每个细节。刚才小剑剑错认为白宿会开大招与他对顶,可是白宿在开大招后一秒就停下了,迅速切换成传送点,小剑剑就这样一股脑的撞了进去,一下子就飞回了塔外。时间刚好结束。”
“可是白宿怎么会料到剑神不用大招而是用了御剑突破呢?”
“时间就还剩最后十几秒,剑宗的人除了他都死光了,他唯一的选择就是冲击,冲到高地上插旗。这一点,就连对面那帮拿着笔记本的小破孩都知道,你的脑回路是短缺了吗?不对,你没有脑回路,是不是?”
“行,行。你最牛,当今天下有谁不知道你的大名,你个臭名昭著的变态杀手。”
“等等,首先声明,我是杀手,但我不变态。”
“打住!要论贫嘴,我可比不过你。你就这副臭德性,总是想让别人感觉自己又无知又没用。”苏耳拿起一杯酒举到嘴前喝了一半,接着讲,“所以这就是你的风格,来这个人多眼杂的地方和我接头?还戴着你那副连路边收破烂的乞丐都认识的面具?”
“就是因为人人认识我才戴的,来往的人只不过会把我看成一个叛逆少年罢了。这样的高手又怎么会随随便便上大街呢?对了,这几个月你就一直待在那个烂地方里?”
“对啊,那个凡人的什么什么公司的董事长要以我们的世界为蓝本,然后以争霸为对战形式,设计一个网络游戏。还美其名曰为联盟寻找人才。这几个月,我们都在马不停蹄地为他搜集资料。”
“网络游戏,凡人也要玩争霸?”
“再过几个月就不叫争霸了,白王决定改名叫王座,和凡间的名字一样。”
“有趣!对了,我的东西呢?”老朋友摊开了两只手掌伸向苏耳。
“给,凡人的身份证。对了,身份证上的照片你挑的是凡人们的哪位明星,还挺帅啊!不要跟我说你这么着急地要这个东西就是为了去凡间把妹。”苏耳说完,不禁偷偷乐了起来。
“照片上就是本人,你信不信?“老朋友语气坚决地反驳道。
“开什么玩笑。”
“对啊!开什么玩笑,你以为我和你一样,长得跟个畜牲似的。还有,跟你说了多少遍,我是杀手,但不是变态,不会精虫上脑。”
“不过我倒是真的很想看看这幅面具下的尊容。”的确,苏耳与老朋友认识了那么多年,很多次出生入死,但都没有能够看到朋友真实的样子。老朋友说这是对他自己的一种保护,并且这么做可以省去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苏耳是个明白人,也知道友人做的事九死一生,便从没要求看过。在苏耳的数据库里,好像看见过他真实面容的人不出五个。
“有本事你就摘下来看看。”苏耳以一种调侃的语气对老朋友说。
“算了,看看就看看。”老朋友说完后将位置挪了过来,低下头说“那我今天就满足你!”说完老朋友竟然摘下了那副蓝色面具,交到了苏耳手上。事情来得太突然,苏耳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张大嘴巴,吃惊地呆住了。
“你是对着—这个照片—现场变的脸吗?”苏耳磕磕巴巴地说。对于苏耳来说,这真是不可思议。老朋友是白王旗下的杀手组织—鸟笼的头领,鸟笼是由八个戴着面具的杀手组成的。这些盖世太保向来是不让别人知道自己的身份的,可是今天这回事真是令人感到十分不解。
更令苏耳感到不解的是,眼前摘下面具的老朋友的模样竟然和照片里的一模一样。刚开始看照片时还看不出来这是个十几岁的少年,毕竟照片下面的出生年月日是乱写上去的。可老朋友面具后的模样就是个十几岁少年的模样。
“怎么样!没骗你吧。你嘴巴别张这么大啊,弄得跟雪橇三傻似的,好歹你也是只漂亮的独角兽啊!妖精界的杰出代表啊。”老朋友试图让苏耳冷静冷静。
“我知道你法力高强,虽然我做不到瞬间变脸,但不代表你不会。对了!你肯定是提前变好的,然后再戴上面具。”苏耳不服,一股没来由的怒火涌了上来。
老朋友一脸无奈,试着让苏耳接受自己。他从大衣口袋里拿出了一张折了几层的报纸,耸耸肩,一脸无奈地把报纸展开,左手拿着报纸对着苏耳,右手指了指报纸上的头条。
震惊!蓝月叛变,白王大义灭亲,鸟笼被迫解散。
“什—”苏耳刚想破口而出便被老朋友堵住了嘴巴。
“你个老书虫,我就知道这几个月你都待在那些书堆里两耳不闻窗外事。”
“可是……”苏耳看到报纸上的图片后,泪水浸湿了他的眼眶,说起话来变得磕磕巴巴。
照片上老朋友被银月剑圣一剑刺入心脏,苏耳再看看眼前的这个人,眼泪从眼角流了出来。
“这就是几个月前你骗我从公会里拿复活石的原因!“苏耳一把夺过报纸,站起来拍在吧台上,大声地冲老朋友吼道。
在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苏耳目光直视老朋友,而老朋友则不停地示意周围的人没事,朋友之间吵吵架罢了。
复活石虽有复活两个字,却无复活之实。它只能延续亡者的生命,但是用它来延续法力的法师法力尽失,并且要忍受定期复发的疼痛。这种疼痛往往就是造成法师死亡的疼痛,所以对于友人来说,就是要忍受穿心之痛。
“安静,安静。你难道想让我在这里就被发现了?“老朋友把苏耳又重新按回到了座位上。
“你想干什么?我知道伴君如伴虎,如果你不想干了也不能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啊!”
“你不明白,有些事情你不明白。”老朋友的声音变得小心翼翼。
“那你就要逃到凡间去吗?你要把你的责任都推向别人?这不是你,这绝对不是你!”苏耳还是没有压住情绪,猛烈地拍打着桌子,周围的人又把目光放了过来。
“你先冷静!我向你解释。”老朋友一边示意苏耳冷静,一边向周围的人示意没事。苏耳勉强坐了下来,理了理衣领。这时候,要是引来了敌人,对两个人都不好。
“就是因为责任我才这么做的。”老朋友压着声音说。接着他朝周围看了看,确保没再有人注意到他后,接着说,“之前我们一直打击他们,他们一直龟缩着不行动,我们无法将他们斩草除根。我们得欲擒故纵。”
“可是你这么做就已经没有了法力,还怎么与他们对抗?”
“第一点,我们不知道那只老鬼的魂魄在哪,我们无法消灭他。第二点,我们的阵营里有好多他安插进来的人,我们的行动都在他们的掌握之中。据我所知他们正在寻找一件我们拥有,但不知道在哪里的东西。.”
“那件东西是什么?”听了这番话,苏耳的情绪有了好转,言辞也没有刚才那么激烈了。
“是一块石头,古籍中的记载把它叫做圣灵石。”
“传说中的圣灵石?可这件东西就连赏金猎人们都不相信它的存在啊!”
“你说得没错,这件东西好像真的不存在,可是他们确实就在寻找它。我们不能让他们在我们之前获得。”
“所以,这是你和白王的计谋?”
“不是,这是我自己的选择。”
“什么?这不是白王的意思?你这是要一个人去做这件事?为了一件还不知道存不存在的东西,宁愿毁掉自己所有的东西,忍受那种极端的痛苦,你在想什么?”苏耳说得却很悲伤,没有再像刚才那样情绪激动了。
他为友人担心,也为友人不值得。苏耳所认识的友人,没有童年,没有玩乐,他一出生就被白王培养为超级杀手。魔法,武功,科技,符咒无一不精。附魔与炼金知识甚至能与苏耳旗鼓相当。在长期与使徒势力对抗的过程中,又拥有了超越年龄的心理素质。他是所有法师都想打败的王者,无数英雄心里崇拜的人物。可是与之换来的是什么?对自己所爱的人不能表白,对自己想做的事不能去做。似乎一出生他就背负起了责任,他一生都在付出,却从没获得什么。这么做难道真的值得吗?
“有些东西我是不能告诉你的,我有我的原因。我不是什么好好先生,我这么做不只是为了天下人。我只知道这件事我必须去做,不管对还是不对。行了,也没必要和你解释那么多,我就是来和你吱一声,我该走了。”说完友人把斗篷解了出来交给苏耳,站起来就要离开了。
“可是这会是一个非常痛苦的选择。”苏耳冲着他的背影吼道,旁边的人们都看了过来。
“一个人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活,就可以忍受任何一种生活。”友人背过身向苏耳挥了挥手便往大门走去,“行了,我们还会再见面的。”说完,他进入了人群,背影渐渐消失。
苏耳则一屁股坐到了位置上,焉着脑袋。他重新倒满了酒杯,向友人的方向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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