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星际战争之黑暗源起》免费试读_莫路世界》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福尔摩斯新故事之血色字母》——包.子。
第一章
1891年初,我的朋友夏洛克·福尔摩斯花了六天的时间侦破了那起轰动全英国的哈瑟利犯罪团伙连环盗窃银行案后便又蜷缩在了贝克街的那所公寓里,有近半个月的时间再没有接到任何案子。用他的话说仿佛整个伦敦的坏蛋们都一下子学会了过无声无息又平平淡淡的生活,以至于那些每日更新的报社开始苦于缺乏新鲜的素材,竟将那起盗窃案反反复复、不厌其烦地报道了一个星期,他们似乎总能挖掘出一些新的所谓案件背后的“官方封锁的消息”。但讽刺的是,他们到最后都没有发现这个案子的功劳是福尔摩斯的,而不是葛莱森警官的,也不是雷斯垂德的。当然福尔摩斯并不会在意这个,伦敦的罪犯们给他放了个长假,他更在意的是,怎样度过这漫长的假期。
日子很快进入了二月,空气变得糟糕了起来,浓雾突然又席卷了这个出了名的雾都,并且经久不散。暗黄色的烟雾侵入了这座城市的大街小巷,几乎每一个角落都未被它错过。严重时能见度还不足十六英尺。街上的行人顿时少了很多,马车更是绝迹了。
这些天我时而在家陪伴我的妻子,时而又溜到贝克街去陪陪我的挚友。虽然他可能半天都不会说一句话,但我不能让他一个人孤零零地待在那儿,起码我还能监督他使用可卡因的情况。当然,我非常感激我的妻子玛丽对我的理解。
福尔摩斯多半时间都窝在他的专座中,仿佛沉思着什么。有时会漫无目的地搞一些化学实验,把屋子里弄得臭烘烘的;有时又会“砰”地一声对着某个倒霉的玩意儿送上一枪。我更乐意见到他拎起那把小提琴演奏音乐,但他无聊的时候反而没了耐性,他无数次地尝试拉完一整段小曲,但还是一次次地在烦躁的曲调中戛然而止,扔下了琴,就像一个对玩具瞬间失去了兴趣的孩子一样。无聊到极限时,他就会放下手中的烟斗,转而取出那个注射器,调配着他所说的百分之七的溶液,这通常是在下午四点左右和晚上九点左右。
“福尔摩斯,你答应过我今天不用可卡因的。”我用手挡住他的手以示阻止。
“哦…你还在啊,我亲爱的华生。”
“当然,我从早上到这来一直没走过。”
“那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不用可卡因的?”
“一个小时之前。”
“是嘛.……”
“还有今天之前的很多次你都承诺过会减少用量直到彻底不依赖它。”
“啊,多谢提醒,我想起来了。”
“你刚刚有跟我炫耀过你新买的桃木制写字桌吗?”片刻的停顿后,他又开始了他的卖弄。
虽然我已经习以为常,但我依旧很惊讶,他是怎么知道的,购置新桌的事我和玛丽前天才有商量,昨天方才办妥,难道玛丽还背着我向福尔摩斯打了报告不成。
“没有,没有跟你说过。而且我从来不曾想炫耀过,而是你想卖弄了。”
“天呐,你怎么还不好奇我是怎么知道的。”
我停顿了片刻,脑细胞飞速地旋转,瞧了瞧自己的身上,未搜寻到任何的线索,只得乖乖服输,释放出自己的好奇心:“好吧,求求你,快告诉我吧!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好奇死了!”
“你的左脚受了伤,伤在脚趾,但没有伤损骨头,并没有什么大碍。可你依然感到很疼,所以你今天走起来有些不自然,你在尽力地不让脚趾触到地面,虽然你又在极力掩饰你的走姿能够显得正常点,可疼痛让你无法忍受。”
“是的,我承认,可那又如何,我可能是崴了脚或被酒瓶子砸中了呢?”
“崴脚是不会崴到脚趾的,亲爱的华生。而我又注意到你今天至少舒展按压了两次你的左臂,看来你有使过不小的力气,导致你左肩上的旧伤又复发了。我还闻到你的身上有浅浅的桃木家具的气味,你知道我的鼻子是很敏感的。由此我断定你为家中添置了新的大家具,而且就在昨天,因为前天早上你还好好的。”
“就算是这样,你又是如何精确地知道家具是写字桌?猜的?”
“当然不是,你曾经就不止一次地抱怨过你的写字桌一点都不合适,也不舒服,轻轻一摇还会咯吱咯吱响,这导致你的字越来越丑,使得杂志社都要认不出你的字了。而你最近的出版越来越频繁,你连出了两个故事集,所以我想这就足以促使你下定决心给自己搞一套舒适崭新的写字桌。桌子带有几层的抽屉,外带一把靠背椅,因此很沉。”
“完全正确!我以为在我把桌子运回家的路上被你撞见了。”
“是在肯辛顿街边上的木匠莱普森的铺子里买的吗?”
“这都被你发现了,你是不是昨天真的路过那儿了?那个在雾霾天站在路中央大笑的疯子难道是你假扮的?”
“不,你曾经当着我的面夸过莱普森的雕工技术很不错,而且他与你的诊所就隔两个马路,距离近,便于运货。这么大的雾虽然不方便行路,但其实比任何时候都要方便运输笨重货物,道路畅通无阻,不会产生摩擦。莱普森是个木匠老手,但它的帮手不多,除了年轻的儿子外就两个学徒。而他和他的儿子是不会负责送货的,这种重活都会交给那两个门徒,而这样人手是肯定不够的,尤其是你还要将桌子搬上二楼,所以你不得不亲自参与搬运了,在上楼梯时因为发力你的旧伤立刻发作,大概就在上第二级台阶时你的左手失手松开,沉重的桌子落在了你的左脚上,对吗?”
“天呐,完全正确,在哪一级台阶失的手你都知道!更可气的是那两个小子竟然还嘲讽我太嫩!”
他毫不同情地哈哈一笑。之后,又落回到扶手椅中,把注意力放在了他笔记本上记录的那些字母谜团中。
这些字母都是福尔摩斯在自去年十月以来各地的奇案中收集到的。例如大写字母“O”是在墨斯本假钞伪造案中收集到的,他在假钞模板的侧面发现了这个小小的暗红色字母,这也是他收集到的第一个;他在艾文特一家人间蒸发事件中收集到字母“R”,那是在受害者家中的墙上发现的;而在去年末的法国的危机中同样也发现了字母“R”,这起案子是我的朋友独自去法国解决的,我未参与。还有,在银行被窃案中,两家银行的不同位置留下了红色字母“Y”。虽然字体都很普通,但颜色却很扎眼。这些案子并非未侦破,事实上都已经完美地结案,落网的罪犯们也都认罪伏诛,然而他却因始终无法解答这些字母的存在意义而耿耿于怀。其实我和警方都认为这些被他过度关心的字母并没有任何含义,但可怜的福尔摩斯却一根筋似的固执己见。
“你还在想字母的问题吗?”
“是的,真叫人头疼。”
“活该,它们本来就与案件无关,你把脑袋想破了都不会想出结果的。它们只是罪犯的恶作剧,有的可能根本不是罪犯留下的,记得吗?艾文特一家的案子中,他家的墙上留下了很多他小儿子的涂画痕迹,有小人画,有初学的英文字词,那个‘R’可能就是那孩子画上去的,刚好用了红色的笔,你为什么非要执著于这个?”
“但那个‘R’确实和其他涂画不一样,不仅书写的字体大不相同,而且很明显,我们发现时它是才画上去的,那就只有凶手。你可以把凶手从地府里拉出来问一问!
“如果只有第一个‘R’,我确实也不会在意,可之后的多起案件中一一出现了一个虽然普通却又扎眼睛的红色字母,这就不得不让我多加留心了。”他又接着说道。
“但这些案子彼此之间并没有关联,而且银行盗窃案的罪犯们都承认‘Y’是他们为了恶作剧和挑衅才画上去的。”
“就算是挑衅,他们也应该选择‘H’(Hatherly)不是‘Y’。还有,你忘了哈瑟利团伙被抓时对我说的那句极具威胁的警告吗?”
“福尔摩斯,你不要忘了,你在把我们送进监狱的同时,也是在将自己送进地狱!”我回忆着那句恶狠狠又充满挑衅的对话。
“可这有什么联系吗?难道他们还有办法越狱出来杀你?”
“这倒不会,我想他们还没有这么大的胆。但我相信以后还会出现带红色字母的案子,只要再多出现几个,就能接近背后的答案了。”他靠向窗子,望向窗外,此刻天已降黑,外面的雾景变得更加昏暗混沌,但依靠周边亮起的电灯光,依稀还能够看到对面的建筑。
“你是认为他们还有其他同伙?”
“不,华生,难道你还不明白吗?如果单单是有漏网的同伙反倒不可怕了。这几个案子并不比你以往所记录的案子更加的骇人听闻、奇异古怪,它们之间又没有行为上的关联,而偏偏有这些看似愚蠢的红色字母将它们串在了一块儿。”
他一直望向窗外,好像又忘记了我的存在,嘴里嘀咕着继续说:“我现在还说不上来,但我隐隐有一种感觉,这些不起眼的字母已经编织成了一张网,而且这张网还在越变越大,像遮蔽了整个伦敦城的迷雾一般笼罩在我的头顶上。”
“天呐,福尔摩斯,你这是纯属自己吓唬……”
“嘘...别出声,听,什么声音?”
“声音?赫德森太太唠嗑的声音?”
“不是这个。”
很快,我也听到了,马车缓步前行的声音,是从窗外街道的右侧传来。我透过福尔摩斯的肩膀向外望去,借着路边微弱的灯光,隐隐看到一辆马车稳步驶来的身影。不一会儿,马车从雾中穿梭了出来,进入了我们的视野,使我们终于能够看清真身。马车不出所料地停在了221B号的门口,随之下来的是一位头顶中高筒礼帽穿着体面的绅士。他看了看四周,定了定神,然后上前叩响了这所公寓的大门。
福尔摩斯兴奋而又麻利地转身收拾起糟糕的起居室,与之前的颓废判若两人。但我们的赫太太此刻正聊到忘我,这时候打断她,她恐怕又要不爽了,我仿佛已经听到她爆粗口的声音。
“华生,新的案子要来啦!现在是下午四点半,如果不是突发的急事,那他来这儿可能并非自愿的,或许他的难题已经到了迫不得已来求助的地步。外面泛着大雾,马车并不能加速跑,然而他还得找辆马车来,所以他的住处不会很近但也不会太远,看他的穿着以及来的方向,应该是从公园街那一带来的。那里距离这约两英里,居住着上流社会的人,且马车夫都爱聚集在那儿休息、揽客。还有,我相信这位绅士是名律师,他带来的肯定是件匪夷所思的案子!”
说实话,我认为这男的趁着雾色过来是请福尔摩斯帮他找出妻子出轨的证据的,因为上流社会的男士对闹离婚时的财产分割问题向来很头疼,他平日里收到的委托事务大多都是这一类,只不过通通被他拒绝了。不过这个想法我当时没有说出来。
不一会儿,我们就听到了赫太太带领着客人上楼来的脚步声,来访者的脚步声稳重而又轻盈,声音基本上被赫太太的脚步声和唠叨声覆盖掉了。事实上,我们听到的几乎就是赫太太咣咣咣的步调,带着满满的不情愿和怒气,毫不客气地扭开了我们的房门。
第二章
“赫德森太太,你真是太没有礼貌了,现在进来之前都不先通报一声了。”福尔摩斯说。
“拜托,福尔摩斯先生!还要我走这多余的程序吗?你们不是早就等着客人进来了吗?”
“你怎么知道我们在等他进来?”我奇怪地问道。
“亲爱的华生,从你的书里!那扇窗子正好给你们当瞭望台用不是嘛!你们还能听到我咣咣咣的引路声。所以,我还有必要假装你们不知道然后敲三下门好给你们一个惊喜吗?”
“等一下,你连报纸都不看还会看我写的书?”
“没办法,多亏了你写的那些该死的故事,如果我再不看都没法跟街上的老头子们交流了。上周还有个磨菜刀的秃子,他嘲笑我‘天呐,自家房子里发生的故事你还没我知道的多’!多谢有你,华生,现在街坊邻居都不称我是井底上的青蛙了。”
“这不好吗?”
“他们现在都叫我井底下的泥鳅!”
说完她甩门离开了。虽然全是抱怨,但我心里却有一种愉悦的自豪感,不禁笑出了声。
我们的客人有点不知所措,呆呆地愣在那。他看起来还很年轻,三十出头的样子,仪表堂堂,稍显稚嫩,但唇上的一小撮棕色的胡子使他看起来经验老道了许多。他的穿着的确很体面,右手上还握着一把长柄黑伞,伞柄上方一颗闪耀的钻戒戴在他的无名指上。
“你们的管家貌似很有怨气。”赫太太走后,客人开口说道。
“很遗憾她是我们的房东不是我们的管家。空虚无聊的人总是会充满怨气的,希望你能谅解。”福尔摩斯说。
“好吧。我想你就是福尔摩斯先生吧。”
“是的,正是我。他是我的朋友华生。请坐吧,我知道你有要紧事说,坐下说吧。华生,麻烦你给他倒一杯威士忌。”
“好的,谢谢。真是久仰大名。说实话,你们的故事我在闲暇之余也会看,真的是很棒,很精彩。”
“谢谢你的夸奖,很高兴你会喜欢。”我不无得意地说。
“好啦,你辛苦地来到这儿不会是找我们要签名的吧,切入正题吧,先生。”
“好,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莱恩斯·桑德森,是名律师。我……”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就是前年在弗莱曼家族的遗产纠纷案中一举成名的那位律师吧?”
被我的朋友一提,我终于想起了这名字背后的光辉事迹。
“是的,正是我。”
“那请问您住在哪儿?”我抢过话头。
“我住在莱登霍尔街,怎么了?”
“那儿离这儿足足有四英里远呢!”我得意地望向福尔摩斯,他出错了,我莫名的有种成就感。
“嗯,差不多吧,这有什么问题么?”
“没什么,请继续说下去吧。”
“好。我是为了本月四日晚上的少女惨死案来的,我是这起案件的嫌疑人的辩护律师,我想你们应该知晓那件残忍又血腥的案件吧。”
“是的,我有印象。”福尔摩斯开始翻找着旁边的一对报纸,从中抽出了一份《新闻晚报》。那是二月五日的报纸,福尔摩斯翻开的那一面赫然写着“警方秒破裸体女尸案”的大标题。
“这个案子发生在四日晚上,死者名叫朱迪丝,二十二岁,被一把匕首刺进心脏致死,命案就发生在沃特路死者自己的出租屋内。上面说警方当晚就已锁定凶手,是死者的情人,名叫卢宾·卡里,房东太太听到有争吵声,而后亲眼看到他从死者房中逃了出去,并且得到指认,警方也在案发现场发现了他未擦干净的指纹,证据充足。本案认定为因情感纠纷引发的过激杀人案,这里面还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或许是有问题吧。但说实话,我的那个辩护对象非常令人讨厌,连我都很讨厌他。他个子不高,二十出头,有着一副天生的放荡不羁的面孔,虽说也面目清秀,但又显得狡猾和奸诈。他早年就辍学离校,到处惹是生非。现在他和他的老父亲共同经营一家典当铺,能够赚点小钱,但如果他不到处沾花惹草的话,他就不会粘上这个破事儿了!总之,我很不喜欢他,越来越不愿意为他辩护,但出于职责,我真是没有办法。知道嘛,我接手他的案子之后,他竟然一直对着我吼,把所有的不满都发泄到我的头上!”
“那是什么原因促使你来找我呢?”
“卡里坚称他是无辜的,这两天坚持要我来找你,因为很快他就要接受审判了。”
“那就跟我说说这件案子吧!”
“根据警方描述……对了,负责此案的警察是彼得·琼斯警官,他说你俩认识对吧。”
“是的,老朋友了。”
“四日晚上,是在九点半以后,警方接到报案,一名年轻女子被杀害在出租屋内,具体地点是沃特路131号的民宅。报案人是死者的房东太太,我记得她被称为瓦伦太太。就像你刚刚提到的,瓦伦太太说她当时在卧室中听到外面有异样,于是出来看个究竟,正好撞见一个男的仓皇地从朱迪丝卧室的窗子上跳出来,慌不择路地逃跑了。于是她想到朱迪丝那儿看有什么情况,结果发现朱迪丝小姐已经死在了卧室的地上!死者是被一把匕首刺进心脏,一击致命。
“不仅如此,现场的情形非常的惨不忍睹:死者躺在血泊中,到处是血。更甚的是,尸体全身裸露,一丝不挂,就一件死者生前的衣服覆在她的身上,像是死后被凶手随意地丢在她身上的。很显然,死者生前还遭受了凌辱。
“房东被吓得不轻,立马跑出去找警察了。而就在那个男的逃跑的路上,一名巡逻的警察正好发现了他,发现他形迹可疑,又疑神疑鬼的,就追上他扣押查问了。后来那名巡警很快听说了命案,觉得那名可疑男子可能就是凶手,就带他找到办案警察,也就是琼斯警官,将他交给了琼斯警官。经瓦伦太太辨认指证后,确定是同一人,也就是我的委托人卢宾·卡里。”
他停下来喝了一口酒,接着说:“我从瓦伦太太那儿了解到,朱迪丝大约是在两年前搬到她那儿住的,一个人,但她一直与一个男的有交往,是她的未婚夫。她称那个未婚夫既神秘又冷漠,她说不上来那人长什么样,因为他的脸一直被帽子和大衣的衣领遮盖着,她从没仔细瞧见过那人的正脸。而且她说那人很傲慢,他从不与她搭话。不过我想这不奇怪,有多少年轻人愿意和老房东聊天搭讪呢?你见到那个房东太太就会有这种感觉的。
“警方认为她所说的未婚夫就是卡里,但被她否定了,因为她称两者之间的形体差异很大,她见到的那个男的体型高大,有浓密的络腮胡须,而嫌疑人卡里却显得体型弱小。不过警方并不相信她的话,因为警方在案发现场,也就是朱迪丝的房内抽检到的所有指纹,发现除了被害人的,就只有卡里的指纹,说明只有卡里一直在跟被害人交往。而现场没有发现任何能够证明那个‘未婚夫’存在的证据。”
他停了几秒,仿佛是在思考接下来要说什么。
“那卡里是怎么解释的呢?”福尔摩斯问。
“他呀,他承认自己确实在那个晚上去找过朱迪丝,瓦伦太太发现的逃跑的人也确实是他。但他辩解说他到现场时朱迪丝已经死了,正因为此他才惊慌逃跑,因为他来的目的本来就不光彩,所以他怕被发现了自己难于解释……”
“你说的什么目的?”我问道。
“他说他和朱迪丝小姐一直是偷情的地下关系。”
“那卡里是有妻室了吗?”
“哦,不,并没有,他也是单身。”
“这不是和房东太太的说法不谋而合了吗?朱迪丝小姐有一个未婚夫。”
“既然只是未婚夫,他为何不取代这个未婚夫呢?而是甘愿当第三者。”
“可能是没这实力吧。你知道,这种关系在年轻人当中是常有的事,他们越来越不把爱情当回事了……”
“琼斯怎么看待那个神秘的男子呢?”福尔摩斯不耐烦地转回了话题,他对爱情的观点不感兴趣。
“警方并不关心,房东所说的死者未婚夫一直没有出现过,警方都怀疑这人是否存在了。他们认为那个房东的话有的并不靠谱,而且她给人的印象就是这样。其实我也觉得专收房租的房东太太们都一个样,满嘴跑火车,其实她们根本不记事,除了房租钱。”
“既然朱迪丝小姐还未婚,她的其他家人呢?”
“这正是奇特的地方,实际上我们一直不知道她的家庭身世背景,房东也说不上来。她好像就是个没有亲人的孤儿,就连一个未婚夫还说不清是谁。直到昨天,警方才查到她的确从小就是个孤儿,所以她并没有全名,‘朱迪丝’只不过是她后来的名字,是她的养父给她起的,她的养父叫凯恩斯·约瑟夫。”
“凯恩斯·约瑟夫……”福尔摩斯重重地重复着这个名字,“华生,你不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吗?”
“是有点。”我承认道,但就是想不起来他是谁。
“他是有名的伦敦地产大亨,但在半年前不幸去世了。”
“哦!我想起来啦!”
“她怎么会是约瑟夫的养女?”福尔摩斯不解地问。
“她是约瑟夫在澳大利亚时收养的,因此严格意义上来说她是澳大利亚人呢。”
“有意思,从未听说过呢。”
“这么说朱迪丝应该会有笔数目可观的遗产了。”我说。
“理论上应该是的,而且朱迪丝的穿着用度的确比较高档,但警方并没有在她家中发现大笔财富。”
“已经挥霍空了?还是被凶手偷走了?”
“后者是极有可能的,警方现在认为这才是主要的就是杀人动机。”
“但是卡里身上并没有发现任何值钱的东西吧?”福尔摩斯问道。
“是的,没有。”
“那卡里的嫌疑不就排除了吗?他在逃跑的路上就被抓获了,如果是他为财杀人,他根本来不及销赃。”
“我也是这样想的,但警方说这其中的各种可能性依旧很大,比如在他被抓住之前已经趁着夜色把偷来的财富扔进某个沟壑里,以此销毁证据,他和那个巡警有过一段反抗和追逐。所以,在铁证面前,警方依旧认定他为唯一的嫌疑人。”
“除了指纹,还有什么证据?”
“他留下的血脚印,就在窗台上。”
“真够衰的。”
“凶器在现场吗?”
“并没有,一直没找到凶器。”
“有意思。”福尔摩斯说,“现场有没有发现任何奇怪的红色的字母符号?”
“什……什么?”律师被他突然冒出的奇怪问题问懵了,“红色符号?”
“算了,没什么。”福尔摩斯有些失望,他是多么盼望有新的红色字母。
“朱迪丝的养父有什么亲人吗?”
“并没有,他貌似终身未娶,是个老光棍,与其他远亲也断绝了联系。他喜欢游离在灯红柳绿的地方,是个典型的单身享乐主义者。”
“这么说他和养女朱迪丝曾一度相依为命喽?”
“除了管家和仆人,可以这么说。”
“那警方找到的是管家还是哪个仆人?”
“他们的老管家。但我没见过,并不清楚。”
“警方有没有问管家约瑟夫当年的遗产分配情况?”
“嗯……并没有。”
“真令人失望。那关于那个神秘的未婚夫除了房东太太没有其他人提供情况吗?”
“嗯……没有,他貌似真的很不起眼,先生。”
“的确很没有存在感,但他偏偏却是个高大的人。”福尔摩斯喃喃自语道,然后他又发问:“那么,桑德森律师,你对这个案件是什么看法?”
“我……我正是没主意才来找你的,先生。而且,我觉得卡里也谎话连篇,我们律师最讨厌自己的委托人也对自己扯谎!”他的脸上又浮现出一丝愠怒的情绪。
“是嘛……你刚才说这个案子快要庭审了,是什么时候?”
“十二号,也就是后天。”
“什么,就还有一天的时间了!”我叫道。
“的确挺紧的,但是够了。”福尔摩斯淡定地说,“桑德森律师,这个案子我接了,明天一早我就前往调查,你明天早上八点半能否在苏格兰场等我?调查这个案子,我可能需要你的帮助。”
“好的,先生,您能出手相助我真是感激不尽。”
“对了,等一下,请问你是从你的律师事务所过来的吗?”
“是的,先生。”
“在哪里呢?”
“在公园路上,怎么了?”
“没什么,再见!”
他挑衅地对我看了一眼。幸好我没把之前的猜测说出来。
“你能帮他脱罪吗?”看着律师走出去之后,我问道。
“能。”
“你确定他真的是被冤枉的?”
“对。”
“你怎么这么肯定?”
“因为我夏洛克·福尔摩斯。”
“你能谦虚点吗?”
“你能安静点吗?”
“如果你能的话,那我当然也能。”
“好吧,这次你赢了!”
他不耐烦地以此打断谈话,随即默默地待在扶手椅中搓动着双手,陷入沉思。
一会儿时间后,他突然开口,向我发出了邀请:
“华生,我是该出去活动活动身体了,明天一早陪我一块去探一探吧!”
“恭敬不如从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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