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求道不孤》——雪天听海》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烟笼渊京,许君一诺》——羽翗。
仗着年幼好不嚣张
三月北渊玉殿
“这殿外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可是察雅从南渊回来了?”
大殿内亦如往常那般冷清,独一人还装模作样的坐在那墨玉椅上。
“君上,您又来这殿内做什麽,圣医说了,近些时日这雪神峰越发的冷了,您这老身板儿受不住这玉殿的清寒,特意让文官武官们去寒烟宫议政,怎么您就是不听呀!”来人乃是北渊之君的近侍——乌戮,那墨玉椅上瑟瑟发抖的便是不愿服老的北渊君耶律齐。
“本君的身子骨怎么了?本君如今正正值盛年,这这这玉殿一点儿也不冷!”老头子花白的胡须随着他那颤抖的下巴,抖了又抖,竟在他脸上跳起舞来,着实好笑。逗得乌戮“公然”笑出了声,此举换来的便是吃斋一月的惩罚。
耶律齐在殿内撑了三炷香,终是敌不过这玉殿的寒冷,依了乌戮的话打算老老实实回寒烟宫会见百官们。这前脚刚踏出大殿的门槛儿,后脚就听见了殿外骏马疾驰的声音,按理说这北渊圣城内可是不许有人公然驾马的,怎的今个儿就有人如此大胆竟敢破例呢?老头儿心里一阵恼怒打算去看看究竟,不等他上前,那驾马之人便“自投罗网”了。
“父亲!”
这大胆之人便是北渊之君的幺女,北渊雪境公主——骁诺。
这姑娘生的清秀,丝毫不像北渊女子那般壮实,不过这个头可是不矮。
“公主要来,怎么不跟我讲?”耶律齐一脸的惊讶,回头掩着面对乌戮悄声说着,生怕被马上那人听见。
“下官也是刚刚知道,这公主一直老实的在长箐宫待着,怎么今天跑来了。”
一想到这刁蛮任性的小公主,乌戮就恨不得遁地躲起来,顾不得什么君臣有别,拽着这受了惊的耶老头就往内宫跑。这人的速度哪有马快,转个身儿的功夫就被那位刁蛮公主挡住了去路。
骁诺翻身下马,看着这两个壮汉竟对自己如此畏惧,不禁发笑。
“父亲和乌将军可是在躲我?骁诺不知做了什么竟这般让二位厌恶,若是您们不待见我这个姑娘家,我这就上马回我的长箐宫去。”说罢,竟真装模作样得打算上马离去。
乌戮心里自是乐意的,但一听公主这么说,内心也是万分惶恐,只得硬着头皮把公主拦下,唉,这君主的“身边人”真是不好做啊~
“公主,莫不是有什么要紧事要来找君上?”
“那是自然,父亲把我打发的那么远,要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儿,我何苦顶着这冷的怕人的天气,骑了三天三夜呀!父亲,你是不知道女儿这一路有多辛苦呀。我那长箐宫美是美,但离咱们北渊圣城实在是远了点儿,再者说我这年纪轻轻的,又不是为了安享晚年,干嘛待在那儿,整天守着那什么雪域美景啊!要我说,您就让我到母亲那儿住,不好吗?”骁诺轻挑了挑眉,看着父亲若有所思的样子,以为这次回城定有十分把握,谁知......
“诺儿啊,你也知道,你母亲的身子越发不如从前,你若是去了只怕非但不能照顾你母亲,反而还会拖累她呀。你还小,虽然住的是远了些,但毕竟有一堆侍女照看着,想必生活上也是不打紧的。”
一计不成再施一计。
“可是父亲,那长箐宫实在是太冷清了,侍女是不少,可一个能陪我玩儿的人都没有,女儿都要闷死了,更别提那高山之上什么活物都没有,就算是白熊也算呀。眼前就只有雪,到处都是雪,打雪仗也早打腻了。”边说着骁诺边掏出手帕擦拭着脸颊,装出一副委屈的模样,不仔细看,真是看不出她一滴眼泪都没掉呀。
“为父也很是愧疚呀,要不这样,我让你大哥去陪你?”
正在圣城外军营里练兵的牧图不禁打了个喷嚏。
骁诺的眼珠滴溜溜的转着,心里想着要是能把大哥骗去替她看着长箐宫,她也就能实施自己的大计了,立马点头答应了她父亲的提议。
“那女儿先去看过母亲,然后便回宫,等着大哥了。”
“好,快去吧!”
骁诺的心里别提多高兴了,一来她总算能见到打小就最宠爱自己的大哥,二来可算找到办法脱离苦海了。一想到这些,步伐都轻快了许多。将马拴在玉殿外,一个人兴滋滋地冲着内宫走去。可转念一想,大哥身担军务,父亲怎会轻易放大哥走呢,这其中必然有诈,得想个法子,让父亲不得不放大哥离开。
“君上,这么对大殿下合适吗?”
“本君也是不得已才这么说的呀!到时候随便找个由头搪塞那小家伙一下,她远在长菁宫总不能把牧图抓了去吧。咱们快走吧,要是一会儿诺儿杀个回马枪,我是再也没招儿了。”
两人为应付这小公主可谓是“身心俱疲”,颤颤巍巍相互扶持地下了殿,一步也不敢停留的就向寒烟宫走去。
内宫娴逸居
“母亲,女儿来看您了!”也不等下人通报,骁诺便冲进这娴逸居内,四下张望着,等着母亲出来。可是等了半晌也不见个人影,这可让骁诺着了急。莫不是母亲旧疾发作,昏倒在了内室,想到这里,骁诺二话没说就往内室跑,刚推开门,就被迎头的一桶水浇了个透心凉。
“嘿嘿,小丫头片子,又被你姑姑我耍了吧!”说话人便是耶律齐心心念念的妹妹察雅,此时的察雅正端坐着,和骁诺的母亲——涵卓一同品茗呢。
“察雅姑姑,你是何时回来的,怎这城内一点儿风声都没有?”也顾不得湿漉漉的衣裳,骁诺上前一把抓住察雅的手,盯着察雅直看,仿佛瞧见了什么稀罕的物件儿。涵卓在一旁看着这一大一小两个活宝,着实觉得好笑,但顾及着宝贝闺女的身体,还是立即让下人将骁诺领去洗个热水澡,顺道换身干净衣裳。
一番梳洗完毕,之前那个风尘仆仆还浇的跟落汤鸡一样的骁诺,总算有了个姑娘样儿。光亮乌黑的长发被一青色绸子束着,垂在腰间,沾了不少灰的小脸蛋儿重新变得白净起来,那如雪的肌肤是多少女子求而不得的,一双明眸有如泉水一般洁净,长长的睫毛扑扇着,似在吹去这世间一切不洁的东西,此时的她若是再配上一抹淡淡的浅笑,定胜过四月芳菲。只可惜美不过三秒,束发人刚将木梳放下就感觉眼前一阵清风徐过,小公主人早已不在镜前,那青绸也掉在了地上。
骁诺披散着头发,朝着母亲那屋奔去,要是不看那一身藕荷色的长袄,可活脱脱的像个假小子。
刚一进屋,端起桌上的茶就往嘴里灌。
“你个姑娘家家的,就不能端庄点儿?”
“姑姑不也是如此,怎好意思说我?”
“嘿~你这个小丫头片子,刚才的苦头没吃够是不是?”
“诶呀,姑姑,我有正事儿跟你说!”骁诺坐在一旁的木椅上,捧着一杯新沏的热茶,清了清嗓,打算说些什么,却被察雅打断了。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不就是想和我的商队一起去南渊吗?我是没意见,但你父亲是断然不会同意的。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姑姑,你先听我说嘛。我想了个绝妙的法子。我打算骗父亲让大哥到长箐宫陪我,等大哥一到我就称病不见,正巧前些时日我和筱苑在雪神峰发现了一条通向咱们圣城的小路,我就趁此机会偷偷跑下山来,神不知鬼不觉的,等大哥发现我人不在宫里的时候,怕是我早已跟你们到了南渊了。”骁诺心以为想了个妙计,得意得很,拿手撩了撩头发,又自顾自的喝起茶来。
“丫头,你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吧,你就没想过,以你大哥的急性子,你要是病了,你大哥怎么可能会让你避而不见。怕是你连收拾包袱的功夫都没有,就会被你大哥拆穿。”
“我的东西都收拾好了!大不了等大哥一到我就顺着小路下山,就算大哥半途中把我截住,他那么疼我,也是断然不会跟父亲告状的。”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依你吧,到最后要是出了差错,可别怨姑姑没提醒过你。”
“放心吧姑姑,你就做好一路上跟我斗嘴的准备吧。这南渊,我是去定了!”骁诺眼神里的坚定,让察雅有些担心,虽然喜欢这个小丫头,但她的确年纪尚轻,这一路的舟车劳顿她肯定吃不消,再加上她是耶律齐最疼爱的孩子,这南渊她是万万不能跟去的,可到底该怎么阻止她呢?
涵卓看出了察雅心里的想法,默默地笑了笑,心里早想好了困住骁诺的法子,毕竟是自己的女儿,怎么着也不能让她出半点差错。
“诺儿,你姑姑这一路回来估计也累了,就别缠着你姑姑斗嘴了,你这不是马上就能跟姑姑去南渊了吗,以后有的是机会说话。母亲把你小时候住过的偏院收拾好了,今天先在母亲这儿歇下,晚上怕是要下雪,路上不好走,明天早上这雪停了你再离开。”
涵卓拿起梳妆台上的玉簪将骁诺的头发轻绾起来,摸了摸骁诺的头。“我的诺儿的确是长大了,这出落的越发的水灵了,怕是过两年就该嫁人了。”
“母亲,您说什么呢,女儿这才刚多大呀,就要嫁人?我可是立志成为北渊第一勇士的,嫁人什么的不符合我的气质。”
骁诺手一叉腰,一脸的嫌弃,逗得察雅和涵卓直乐。察雅上前一弹她的脑袋,说:“好,你就当你的北渊第一勇士去吧,估计到时候你就是个老丫头咯。姑姑歇着去了,明儿见。”
“诶,姑姑你别走呀,我还有话有问你呢?”说着骁诺就要追出去,涵卓一挥手让侍女拦住了这个莽撞的丫头。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冒冒失失的,母亲这么久没见你快坐下,陪母亲好好聊聊。”涵卓拉住骁诺的手让她坐下,骁诺扁了扁嘴不情愿的坐下,“母亲,女儿知道您不想让我去南渊,但女儿早就决定要出门闯荡了,身为咱们北渊的儿女怎么能像个小家雀似的闷在家里不出去见世面呢,女儿明白母亲的心思,但这南渊女儿是无论如何都要去的。”说罢,骁诺就闷声坐在一旁,赌气似的撅着嘴巴。
涵卓摇了摇脑袋,说到:“母亲明白,但这南渊之行没你想的那么简单。母亲何尝不想如你所愿,让你多去见见世面,可如今形式不同。四渊暗潮涌动,都眼巴巴的瞧着沉默了百年的王京之地,你姑姑去南渊也并非为了经商而是去探听形势,你跟着去非但不能帮忙还会给他们一行人添乱,母亲和父亲怎能让你由着性子胡来!”
“母亲,这些道理我都懂,但您们不能永远这么关着我,再说了您怎么知道我去了就一定会给姑姑添堵。二长老都说了,我是咱们北渊最机灵的孩子,我去了说不定能帮到姑姑呢。母亲,您就让我去吧,父亲搪塞我也就算了,如今你也不同意,难不成我就真的要像其他北渊的姑娘一样,到了年岁嫁给一个只会骑马射箭的莽夫,碌碌无为的过一生吗?”骁诺激动地站了起来,声音都高了八度,涵卓瞪了骁诺一眼。
“你这孩子越发的没礼数了,你可知道你刚刚这一番话,矛头指向了多少人,你母亲我,就是你口中碌碌无为的女人。你若真想离开母亲不阻挠你,但能不能说服你父亲,就靠你自己了。”
说完,就转身离去,留下骁诺一个人在原地生闷气。
逃离计划进行中(一)
涵卓离开后,骁诺就一直愣愣地坐在原地,不知道的还以为骁诺听了母亲的一番话在老实反省。实际上,骁诺脑子里正盘算着逃离计划。
不知道突然想到了什么,骁诺猛地站起来,朝屋外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喊着:“这家我算是待不下去了,以后我再也不回来了,就老老实实地待在我的雪神峰老死算了!”话里还带着哭腔,好像受了极大的委屈。
侍女都跑出来拦着,刚回到主院休息的涵卓也有点傻眼,这孩子又整的哪一出。唯有察雅明白,暗暗地嘀咕了一句:“呵,这小丫头片子。好戏要开始喽。”
另一边,骁诺不顾一群侍女的阻拦,硬生生地冲出了娴逸居,一步不停地往寒烟宫走去。然而,寒烟宫的那位还不知道有个“大麻烦”在等着他。
寒烟宫议政厅外
“让开!我要见我父亲!”骁诺一面推搡着侍卫,一面大声地向厅内喊着,满朝文武和座上的那位君主,脸色都好不尴尬。
乌戮斗胆上前一步,低声朝耶律齐说着:“君上,要不先退朝,看公主这架势,见不到您,恐怕是不会走了。”
“胡闹,这满朝文武都在,岂能由着一个十几岁的女娃任性着来。”耶律齐的两撮胡子都气得竖了起来,但一想到厅外“来势汹汹”的小女儿,眼神还是柔和了几分,说到:“叫何先生来哄着,千万拖到下朝,要是一会儿让她冲了进来,你就准备一辈子吃素吧!”
乌戮听了这番话,急得立马就奔去书院请何先生帮忙。
说到这何先生,他来头可不小。何先生呢,本名叫何逸之,是南渊一富商家的长子。察雅游历南渊时得何逸之相助,与南渊最大的交易场——如意馆,签订了盟约,使北渊货物得以轻松出售,为了报答这位何先生,察雅答应他愿为他做三件不有违礼义道德的事。谁料这何先生并没有接受这份谢礼,而是请求察雅带他离开南渊。
原来何逸之出生时便被父母定下了婚约,父母之命,让他难以拒绝,可饱读诗书的他向往一份自由真挚的感情,不愿做商业联姻的傀儡。察雅听说了他的苦衷便助他逃离了南渊,并把无处可去的他,安排在了北渊书院教书。
几年前耶律齐安排他当骁诺的讲习先生,本以为他会受不了骁诺的刁蛮,没成想他竟同骁诺相处甚欢,骁诺向往南渊也多半是受了他的影响,而他也成为这北渊圣城唯一能降服“刁蛮公主”的人。
说回正题。
乌戮前往书院寻何先生这期间,骁诺早已等得不耐烦。说她一哭二闹三上吊可能有些夸张,但也差不离了,两个侍卫见她这样也不知所措,一个劲儿地陪着不是,生怕别人以为是他们惹哭了这位小主子。
见厅内丝毫没有动静,骁诺明白父亲八成是打算冷处理她这个大麻烦,而她也正好演累了,就佯装哭晕了过去,直挺挺地扑倒在大殿的石阶上。两个侍卫当即傻了眼,也顾不得耶律齐的吩咐,当下就冲了进去,比起打断大臣们议政的罪名还是不顾公主安危的罪名大些。
耶律齐见两个侍卫莽莽撞撞地闯了进来,正要责罚他们,就看见大殿外的那副小身板倒在了地上,这可急坏了,也顾不得什么君主的身份,当下冲出殿外,抱起骁诺就往圣医堂跑。满朝文武被晾在原地,也不敢退朝。
这个时候乌戮带着何先生走了进来,却看见议政厅里议论纷纷,座上的那位主子也不知去向,从侍卫口中得知了真相,便赶忙带着何先生向圣医堂奔去,而何先生却道:“不急,八成又是公主演得一出好戏,公主从小在雪神峰长大,身子骨硬朗的很,怎会在殿前折腾了一小会儿,就昏了过去?她是看准了这两个小侍卫,还有君上,不敢拿她的安危开玩笑,就出了这么一招儿,现在八成在跟医者们挤眉弄眼,求他们别把真相说出去,我们缓步过去就是,不必太过惊慌。”
乌戮心想,何先生都这么说了,我急什么。两个人慢悠悠地往圣医堂方向走去。
圣医堂
诊疗室外的耶律齐急得焦头烂额,里屋的骁诺却好不自在,懒洋洋地倚靠在软枕上。
当值的那位医者名叫秦杨,是骁诺儿时的好伙伴,一看到今天这个场面就明白,是这个丫头故意做戏给耶律齐看,便卖了个顺水人情,说她这是急火攻心,要为她施针,让耶律齐不要打扰。
“杨杨,你可以呀!怎么看出来我是装的?”
“我还不了解你。不过你这招也不能老用,今天要不是我当职,你怕是直接被打发回你那风水宝地了。”
“诶呀,行了行了,好不容易见你一面,聊点儿轻松愉快的。对了,你不是说你师父要带你出去游历吗?你怎么还待在北渊呀?”
“你快别提了,我那不靠谱的师父,我现在连他人都找不到,还游历,我就老老实实的煎我的药吧!”
“没事,过两天我带你走!”
“你?得了吧,耶律齐大人舍得让你走?你就老老实实的待到十八然后乖乖出嫁吧!”
“哼,你还别不信,这次的计划要是成功了,我就能顺利跟随姑姑去南渊了,到时候可别怨我没带上你。”
“好。那就拭目以待了。”
“你就等着瞧吧!”
乌戮同何先生在骁诺两人打趣的时候就已经到场。何先生走上前,朝耶律齐拱手作揖,说道:“君上请放心,医者医术高超,诺儿定无大碍。倒是这朝堂之事,君上这般离开,教大臣们摸不着头脑还是先回去安抚大臣们要紧。”
耶律齐不傻,知道何先生此举意在将他支走,便也明白骁诺必然无恙,冲乌戮嘱咐了几句,就匆忙离开了。
见耶律齐转身离去,何先生毫不犹豫地走进诊疗室里。只见骁诺像个木头人一般地躺在榻上,任谁见了,都不好辨别是真晕还是装晕,然而来者是谁呀,岂会被这种小把戏骗到,两步走到榻前,拎起骁诺的耳朵就往门外走。
“诶呀呀,疼!疼!”骁诺被何先生的突然袭击打了个措手不及,一边叫唤着疼,一边还想着下一步的对策。
“这次又是因为什么呀?”何先生松了手,斜着眼睛质问骁诺。
“嘿嘿,何先生,这大冷天的,什么风把您吹来了!”骁诺一脸的讪笑,“那个,您渴不渴我让秦杨给您倒口水喝。”
“少来,说说吧,你又想干嘛?”何先生一把抓住正要开溜的骁诺,一脸严肃。
“这不是中午的太阳太毒,我一个不小心就让它给晒晕过去了!”
“可侍卫说你是哭晕的。”
“对对对,也有这个原因。”
何逸之上下打量了骁诺一番,见她顶着一头乱蓬蓬的头发,身上沾满了灰尘,没有半点公主的模样。无奈的摇了摇头,对骁诺说:“你的小心思不用说我也猜得出来,一会儿君上下了朝我带你去见他便是,下次别再这样胡闹了,好歹是个公主,注意点儿你的仪态!”
“嗯,知道啦~还是何先生对我好。”骁诺正要走出圣医堂,就被后面的人一把拉了回来。
“做戏要做全,你好歹装得虚弱一点,不然一会儿不穿帮了。”
“是是是,先生说的是。”话毕,骁诺立马换上了一副病人的姿态。
又过了半晌,何先生起身带着骁诺去面见耶律齐,一旁目睹一切的乌戮只当自己什么都没听见,也什么都没看见,小心翼翼地跟在两人后面。
不一会儿的功夫两人便到了地方。耶律齐瞧见骁诺拖着一副病殃殃的模样上前就气不打一处来,到这个时候还要哄骗他这个“天真的老人家”,正打算叫侍卫轰她出去,可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那位演技精湛的小姑娘抢了先。
“父亲,求您放骁诺出宫,追随大哥从军去吧。”说罢,便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两个眼睛红红的,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这好端端的,你又是闹得哪儿出呀。从军?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手不能提肩不能扛,去了还不是给你大哥添乱。你从哪儿来的这么一个荒唐的念头!”耶律齐换上了一副严厉的面孔打算借此吓退“敌军”,可对方好像并不吃他这套。
“在这圣城里,骁诺已经是一个爹不疼娘不爱的野孩子了,父亲找各种理由搪塞我不让我回城,母亲一心只想把我嫁出去,唯一心疼骁诺的就剩下大哥了,除了追随大哥骁诺没别的去处了。”
“你这孩子,父亲不是答应你,等你回到长菁宫,父亲就立马派牧图去陪你吗?你去军营作甚。”
“父亲当时不过是为了躲开诺儿,随口说了一句罢了,等诺儿真的离开,父亲就会以军中事务繁忙为理由,扣下大哥的。”骁诺心想,老头,你的小心思我还不清楚,这下看你怎么办。
耶律齐听了骁诺的一番话,急了一身的冷汗,这小丫头片子什么时候这么机灵了,自己的打算竟然让她给看透了,不得不硬着头皮说:“我北渊圣君向来都是说一不二的,既然答应了你,就自然会兑现诺言,这样,我现在就下旨把你大哥召回如何?”
“这倒不必,诺儿这就起身回宫了,父亲让大哥直接去长菁宫便是,省的大哥来回奔波。那就请父亲立即下旨吧,诺儿等文书送出之后再离开。”
耶律齐知自己中招,但也别无他法,只能无奈地提笔下了诏书。骁诺见计谋得逞,缓缓从地上起来,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一脸得意的看向她的那位“老父亲”。
“那诺儿这就启程了,就在长菁宫恭候大哥了!”骁诺向耶律齐行礼,转身朝何先生比了个胜利的手势,出门之前之前还不忘捎上门边挂着的一件貂皮大氅,满心欢喜的离开了。
“唉,这下可苦了牧图那孩子了。”耶律齐微微扶额嘟囔到。
另一边的骁诺满心欢喜,“计划中最重要的一环已经到位了,现在就只差收拾行囊上路了!”骁诺一路上幻想着在南渊的美好生活,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玉殿外。
骁诺翻身上马,马鞭一挥,瞬时间就没了人影。
距察雅离开还有十二天,骁诺的计划能否顺利实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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