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圆梦书屋》——磕瓜太狼》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迷仙录》——司泽君。
第一章 苏醒
当裴川流恢复意识的时候,感觉自己的脑子里就如同被人搅成一团糊浆似的,既浑噩又发胀,难受极了,而且周身瘫软无力。好不容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却是黑暗中的一片滟滟波光,朦胧又晃眼,再一看,这些淡蓝明灭的光茫映自不远处的藤萝缠绕的石壁上,一闪一闪,延绵数百丈,好不壮观。
再一抬头,头顶的灰褐色的岩壁如椭圆苍穹顶在上面,苔藓丰茂的缝隙中点点丝丝滴下泉水,如同春日的细雨,绵绵不绝,有些落在湖中,淅淅沥沥,跳动出朵朵水花,有些滴在脸上,微冷,而有些落在岸边,千年万年中,形成一根根形状怪异的钟乳石,显然,这是一处十分宽敞的洞穴。
揉了揉眼睛,好不容易才适应这里昏暗的光线,双手撑着地面想要坐起来,却感觉地面湿滑滑的,低头一看,顿时吓了一跳,原来自己坐的地方根本不是什么地面,而是一片不沾纤尘的粉色,环视一周,不由惊呆了,从那向四方伸展向上的倒卵形瓣状物来看,怎么看怎么像是一朵莲花,而自己正光着身子坐在这朵巨大的莲花中央,双腿缠绕处,正是团团黄色的花蕊,天见可怜,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朵的莲花,不过这些都不是最让人惊恐的。
最让人惊恐的是自己身体的变化——什么时候自己的身材变得如此纤细了?而且皮肤也变得如此白嫩如霜,似乎吹弹可破,更让人在意的是——不知什么时候,胸前虽然长了一对晶莹剔透的馒头,馒头不大,但也初具规模,配上峰顶上那两颗粉红水嫩的萄葡,更是像摆上桌面的江南糕点,让人心旌摇曳,不能自持。
本能地伸手向身下一摸,这一摸可不得了,一摸就感觉心神如遭雷劈,支愣在那里,半天没回过神来。
好在裴川流是个修士,多年的打坐修炼,已练就一身不凡的定力,先是用力掐了下自己的大腿,确定不是在梦中后,又深深呼吸了几口气,就将起伏翻滚如海浪的心绪平定下来。
他向来不是个随遇而安的人,即然这里不是梦境也非幻境,那如今首要弄清的事是——这里是什么地方?自己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又是怎么变成这样的?这才是事情的关键。
沉下心,开始慢慢回忆。
自己的名字叫裴川流,自小生在官宦之家,六岁那一年,父亲因渎职获罪被秋后问斩,从此家道中落,受尽白眼。
母亲不久也因病去世,家产也被叔伯抢走。自己也被那些所谓的“家人”赶出家门,流落街头。
某日,自己在街上偷了一位修士装扮的人的钱袋,结果被当场抓住,不过那位修士不但没惩罚自己,反而盯着自己如同见到了宝一样,面如春风,哈哈大笑,说是遇到了一块璞玉。又介绍自己乃是北辰剑宗的宗主,道号桓渊真人,自己能与他在千万人之中相遇,乃与大道有缘,问自己愿不愿意拜他为师。
之后,自己就迷迷糊糊地跟着桓渊真人回到被誉为天下第一宗的北辰剑宗,然后顺理成章地成为他的座下弟子,而自己也不负重托,仗着绝佳天资与刻苦勤奋,不但在二十几岁就掌握了宗门大部份法决,还因奇遇得到了一本叫《紫薇天仙决》的上古神功,此后又自创了一套叫《黄泉剑法》的剑法,成为年轻一辈中的翘楚,一时被世人艳羡,风头无二。
而自己也在宗门里收获了爱情,美如天仙的小师妹徐妙容对自己情有独钟,自己也欣赏她的温柔善良。
但好景不长,没过几年,师父冲关失败,几近油近灯枯,恐不久于人世。
更糟糕的是,传承了上千年的北辰剑宗如今已现颓势。祸根其实在数十年前已经埋下,当时上一任北辰剑宗宗主天松真人天纵英才,在他的带领下,宗门繁荣昌盛,如日中天,其座下弟子更是人材济济。
可是,有时优秀的弟子太多也是一种烦恼,这不,英明如天松真人者,在继任者一事关重大的事也犯了糊涂,考虑来考虑去,也始终没有拿下最终人选,一拖再拖,结果,危机终于在他突然百年驾鹤西去后爆发。
为了争夺宗主之位,师祖的亲传弟子们纷纷拉帮结派,反目成仇,对昔日同门痛下杀手,其中又以师父与其师兄冯云走两个势力撕杀得最为惨烈。
内乱终于在三后年有了结果,师父以微弱的优势夺得宗主之位,冯师伯黯然下山,又在山门前留下了“此生不会再回北辰”的誓言后,从此不知所终。
而对于其他的竞争对手,师父左右权衡之下,决心对他们不再追究,而是让他们继续留在宗门里,并许以长老职位,于是,北辰剑宗表面上平静了下来,可下面的暗流却是涌动不止,一直等待下一次的反扑。
耐心的等待终于有了结果,由于师父得位不正,一直想要拿出点政绩来装点自己好稳固地位,可是他修练的天份虽高,在处理宗门事务这一方面却不是很在行,加上其他长老对他面和心不和,凡事处处与他唱反调,很多政令执行不下来,北辰剑宗渐渐开始走下坡路。
而与北辰剑宗齐名的瑶山派这些年却是混得风生水起,趁北辰剑宗内乱这些年,主动派出大量的人力在外搜罗天资出纵的人才,多年的励精图治,在修仙界的威望隐隐有超越北辰剑宗之势。
既然宗门发展不见成效,那就在自己修为上努力,多方压力下,师父最终选择了一条风险最大的路——潜心闭关,突破已有境界,让自己的修为站在修仙界的顶端。这样一来,不但可以保住北辰剑宗在修仙界的无上尊位,同时还可以倒逼众长老就范,使他的治宗理念得以强行推行。
理想是灰色的,心急如焚的师父犯了“欲速则不达”的禁忌,匆促闭关,自然失败,失败的结果是沉重的——经脉受损,修为大跌,寿命大减。
事到如今,为自己选择继任者是最无奈,也是保底的打算,可是与师祖天松真人不同,由于师父当上宗主这些年,一直将精力放在稳定宗门上,对收徒一事不是很上心,导致其门下弟子稀缺,唯一一个拿得出手的是自己,可自己才二十八岁,太年轻,根本不足以托付重任。
各方势力蠢蠢欲动,眼看上一次夺位内乱之祸将会再次重演,也就在这时,瑶山派宗主肃易真人突然亲自到访,向桓渊真人为其弟子李真书提亲,对像则是自己的师妹徐妙容。
而当时也不知师父是怎么想的,竟然颔首答应了。
惊闻此事的自己对师父大发雷霆,可无济于事,师妹结婚当晚,自己带着绝望与不懑离开了宗门。
回忆到此嘎然而止,一道惊雷突然在脑海里炸开,疼得裴川流抱着脑袋在莲花不断打滚,最后跌进寒冷刺骨的湖水里。
灌了几口冷冽的湖水后,裴川流麻木地浮出水面,静静地看着涟漪一圈圈向岸边荡去。
良久,水里的冰寒才一寸寸渗入肌理,彻底被冻清醒了,挣扎着抓住一片莲叶,重新爬回莲花之中,顿时感觉温暖的气流再次在身上游走,喘着气,无意见看到水中的倒影。
只见湖中的少女二八妙龄,巴掌大的鹅蛋脸五官精致,瑶鼻樱唇,弯弯的柳眉之下,是一双深邃的翦水秋瞳,单薄的柔肩上,湿漉漉的及腰长发如匹练般倾泻而下,配上纤细的腰肢,婀娜的身段,恍若一条无骨的灵蛇,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抿着薄唇偏过头,裴川流看着离此有数十丈远的岸边,心中一片迷茫,虽说修道之人不着眼于皮相,但自己真有一天变成如此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还是让他神晕意乱。
以自己多年的见闻,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如今的自己应该是个仙灵,所谓仙灵,就是某些天材地宝,经天地灵气日久天长的感化,体内自然孕育出的仙天道胎,树结的为树灵、石凝的为石灵,而这个身体是在一朵千年瑶池圣莲中孕成,则属于花灵。
无论是那一种仙灵,对于修士来说,都是求之不得的宝物,作为天道的宠儿,仙灵不但拥有漫长的寿命,修练起来也没有寻常修士那样要命的天劫,也就没有魂飞魄散的危险,一路畅通,单这两项,就令无数人垂涎。
一旦仙灵被心术不正的人抓住,不是被夺舍,就是被拿来炼制丹药,就算是在名门正道,仙灵也往往被归为妖类,百般歧视,很少能活到飞升的那一天。
裴川流自认是个豁达的人,更何况自己只不过是变成女人,又不是缺手少脚的,只要还有命在,什么都可以重来。
既然回忆里没有头绪,那就想办法回去宗门,宗门情况如今颓败至此,自己作为师父的得意弟子,可不能再感情用事,师父把师妹嫁到瑶山派,总会有他老人家的理由,况且往好的方面想,李真书那混蛋也算老相识了,品性还算不错,师妹嫁给他也不算委屈,事情既已无法改变,那就跟师父道个歉,帮他把宗门稳定好,必免事态再进一步恶化。
于是盘腿打坐,先看看自己身体是怎么个情况。
首先,好消息是,这具仙灵的身体资质比原来自己的只好不差,甚至更胜一筹,真气在经脉里运行十分流畅,没有一丝迟滞之感。
坏消息是,修为弱了不少,只有原来自己不到两成的功力,想要凌空飞行是不可能的了。
可是这里离岸那么远,总不能游过去吧?湖水这么冷。
突然灵光一闪,以前不知在那本古书见过,孕育仙灵的天材地宝,对于仙灵本身来说,既是母体,也是本命法器。
或许............
于是心念一动,随着湖中水声哗哗,莲花一下就得犹如房子一样大,又一转,莲花又缩成原来大小。
“果然,我能用意念控制这朵莲花。”裴川流心中大喜。
片刻之后,裴川流就把莲花当作小舟,载着自己渡到岸边。
仿佛感知有访客到来,裴川刚跳下莲花,“飒”的一声,洞壁上的蓝光下下就消失了,周围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倒把思绪混乱的的裴川流吓了一大跳。
习惯性地拍了拍胸口,谁知触感软滑细腻,意识到自己摸到的是什么,裴川流的脸上不动声地火辣起来,一直延烧到耳根。
触电似地移开双手,整理了下凌乱的思绪后,就迅速地结了个法决,一道明亮的火苗就出现在裴川流的左手食指上。
顺着光亮,只见洞壁的藤萝上结满了一朵朵像巴掌一样大的花蕾,一些微弱的蓝光正从缝隙中射出,可见,刚才那些蓝色的荧光正是这些藤萝的花朵发出。
“曾经在一本古书上看到,说在在一些不见阳光的奇险绝地里,会生长着一些食肉的植物,这些植物能发出荧光,诱惑那些趋光的昆虫掉进以花作成的陷阱,然后融化成肉浆吃掉,想来就是这些了。”裴川流心里想到。
随后施了个风系法术把头发吹干,又给自己编了个简单的发辫,将变成如普通玫瑰大小的莲花当成簪子固定好,就顺着水流的方向走下去,一边探查,一边搜寻出路。
在诡异植物遍布、乱石扎堆的的洞穴里摸索了大概半个时辰,裴川流并没发现什么线索,别说自己原来的身体,就是配剑也是感应不到,有时会遇到一些颜色鲜艳的小兽和昆虫,也是有惊无险。
第二章 欣儿
继续沿着水流的方向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尽头处突然有一束微弱的白光打进来。
再定睛一看,却是一个被榕树虬根盘结的洞口,耀眼的阳光从缝隙中照射进来,从洞内流出的的泉水在此汇聚,形成了一道气势磅礴的瀑布,悬挂在峭壁之间,落差高达到数丈。
瀑布下,是一个水气氤氲的大湖。
没有任何犹豫,裴川流一跃而起,从洞口处跳了下去,“扑通”一声,在湖面上溅起了一朵高高的水花。
好不容易游到岸上,只见湛蓝的天上骄阳当空,湖岸树木茂盛,树下繁花似锦,绿草冉冉,一群群斑斓的蝴蝶在花间嬉闹追逐,一阵缓风吹过,落英缤纷,携来阵阵花香,萦绕鼻尖,久久不去。。
美景怡人,不过裴川流并没有多过流连,而是抬头看四周,发现四周岩石裸露的山峦一脉接着一脉,其上悬崖如削,古树盘生,山岚萦绕,并没有农田,更无人烟。
于是还是老办法,顺着水流走,俗话说得好“有水的地方,就会有人家。”一路穿花渡柳,踏滩绕崖,约莫走了几十里地,已是落日西斜,雀鸟归林。
可是一眼看去,视野中依旧是荒山野岭,不见一丝人影,不过裴川流倒也没觉得有什么好担心的,虽然如今自己修为大跌,但身手还在,对付一些山精野怪,自保绰绰有余。
正走着,忽然肚子里传来“咕咕”的叫声,随后一阵饥饿感向脑中袭来,这才想起,自“诞生”以来,肚子里还没吃进半点东西呢。
可是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想要吃饭的话,就得自己动手了。
山坡下的河谷过于险峻湍急,想要抓鱼是不可能的,只好打定注意,边走边看看,是否有落单的山鸡野鹿,运气好的话,今晚就不用饿肚子了。
可惜事与愿违,不知是炎热未散,还是他杀气外露,裴川流连续走了几里地,居然没有看到一只入眼的猎物,除了不远处叫得正欢的知了,就只有几只小鸟在高高树梢上肆意歌唱,好像在嘲笑她一般。
正气恼着,忽然看到前面山坳中林子里有一棵结满了累累果实的桃树,夕阳下正泛着诱人的光泽。
裴川流咽了咽口水,立马三步并作两步,一路小跑奔过去。
这是一棵数合宽、数丈高的老树,枝叶都长得高高的,如果是裴川流以前八尺身高,一跃就能够到上面的桃子,只是如今身高缩小到不足五尺,若想吃到鲜甜的桃子,就只有上树一途了。
只见裴川流一双纤纤玉足轻点草地,如霜赛雪的小手攀在瘤痕交错的树干上,蛮腰微缩,人就已经如一条灵巧的鱼儿潜于一片繁叶之中。
伸手一摘,一个浑圆饱满的挑子就落在裴川流的手中,樱唇一张,心满意足地咬了一口,汁液顺着嘴角从白皙的脖子上流下,一直流到凹凸有致的胸口,一样的浑圆饱满,一样的晶莹剔透,混在的满树的桃子中,一时分不清那个是真桃子,那一个是假桃子了。
正吃的欢畅,忽然树下传来一声弱弱的惊呼。
裴川流垂首一看,树阴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立着一个背着竹筐的少女,少女豆蔻年华,一身月白色的粗布衣裙,绾着双髻,小小的脸蛋稚气尤存,手上拿着一根长长的竹竿,小嘴木然微张,一双清亮的眸子绝不消瞬地盯着自己
双方大眼盯小眼盯了好一会儿,裴川流这才醒悟自己什么衣服也没有穿,又联系到一个女孩家光着身子爬在树上吃桃子,即不雅观又怪异。
尴尬的气氛在空中弥漫,可是如今正在树上,上天无门,入地投网,那怕挖个洞钻进去也不行了,裴川流现在都在考虑要不要装成个傻子混蒙过去。
但下一瞬,还是本能的把吃剩的半个桃子往外一抛,空出双手捂住下身,可是捂了下身,上身的小白兔又调皮的跳出来,于是又赶紧捂住上身,但柔软又充满弹性的陌生触感又让她不知所所惜,只好又随着本能的向下身捂去,狼狈不已。
就在她手忙脚乱之时,忽然一个脚下不稳,双手还不知那里安放,身体已经直直坠了下去。
慌乱中,听到身下的女孩在叫:“唉,小心啊!”
紧接着,裴川流感觉自己陷入了一团温软之中。
“你没事吧。”
裴川流睁开眼,就对上了一双混含着关切与焦虑的双眼,四目相对,恍惚中,某个熟悉的身影与眼前的少女重叠。
“我没事。”心中一痛,裴川慌慌张张地咽下含在嘴里的桃渣子,红着脸挣扎着离开少女的怀抱,也就在这里,才惊觉自己的声线已经变得软糯娇柔。
少女也不阻拦,还用手拉了一把,笑道:“我能看出来你不是人,是刚修成人身的妖精吧?不然也不会出现在这荒山野岭里,还光着身子。”
裴川流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只好默然蹲坐在草地上,手脚尽量捂住自己的羞处,把头垂得低低的。
“既已成人身,就要活出个人样来,你这样到外面,会被人笑话的,先把衣服穿上。”少女说着脱下自己的褐色外衫,给裴川流披上,道:“我叫苏欣儿,是鹿鸣道观的修士,你要不要跟我回去坐坐,顺便吃个饭,虽然观不大,但多添一双筷子是没问题的。”
“这.....怕不是太方便吧,毕竟我是妖类。”裴川流扯了扯苏欣儿递过来的外衫,一边把带子系上,一边小声说道。
“没事啦。”苏欣儿摆了摆手,道:“师父不像其他修士对妖类有意见,他总教导我们说:‘我们靠山吃山,就要对山上的万物生灵有敬畏。’所以山里不少妖修都跟他是朋友呢,也有些时常过来向他请教道法的,不然我也不会一眼就看出你的真身,你应该是只花妖吧?”
“嗯。”
苏欣儿见她娇滴滴一个美人儿,娇怯含羞,眉如烟、鬟若云,唇似樱,恍如画中人,怜爱之心登时油然而生,于是拉着她的纤纤素手,拍着小胸脯大方道:“既然遇见了,便是缘分,若是放任不管,让你四处晃悠,结交匪类,学坏了怎么办?还不如跟我回去,我问问师父能不能收你为徒,也好有个去处。”
裴川流犹豫了片刻,虽然他急于要回宗门,但以她如今的身份,贸然回去恐怕不太方便,再有就是,他不敢确定自己昏迷了多久,外界是不是已经变了模样,不如先跟她回去,打听打听现在是什么情况再说。
考虑清楚以后,裴川流以点头表示同意,因为一开口,就会听到自己发出娇软声音,这多少让她不是很习惯。
见对方点了点头,苏欣儿十分高兴,手舞足蹈地说道:“对啦,还没问你是什么名字呢?”
“我叫.....”裴川流一下愣了,若是直告姓名,恐怕不妥,可是临时编个,一时又编不出来,直把一张鹅蛋脸逼得红彤彤的。
苏欣儿恍然:“是我疏忽啦,你刚修成人身,怎么会有名字呢?不如我给你起个吧。”
“嗯,好,多谢姑娘。”听了这话,裴川流松了一口气。
苏欣儿食指抵颌,圆溜溜的瞳仁转了数圈,看到山坳上的树林蓦然拍手笑道:“有啦,不如叫柏小筠吧,你是花妖,自然是植物起名最好,若是直接以花为名,怕会太俗,你看,那边有柏树竹林,正好可以此为姓名,柏树斗寒傲雪、坚毅挺拔,像征着高尚、正气和长寿,乃百木之长,筠是竹子的意思,竹子身形挺直,宁折不弯,柔中有刚,竹身空心,虚怀若谷,象征着君子的品格。你看,如何?”
“姑娘知道的真多,这个名字我很喜欢。”裴川流作揖感谢,面对兴致盎然的女孩儿,她当然不会扫她的兴,况且她也觉得这名字起得也不错。
“叫我欣儿就好。”苏欣儿拍手道。
“好的,谢谢欣儿。”
于是,以后裴川流就暂时把柏小筠当成自己的新名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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