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西道士》免费试读_蔡云逸

发表时间:2019-02-17 20:08:57 作者:蔡云逸 来源:qidian.com 浏览:

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战神重生之全能修仙系统》——新态》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湘西道士》免费试读_蔡云逸。

第一章 雨夜降生

湘西自古便是人杰地灵,山清水秀,文化底蕴深厚,自然风光奇秀、集人文景观和自然资源之大统,因地理位置优越,扼住湘鄂川黔边区的咽喉而广为人知。解放前夕,湘西多匪患,他们占据于此,打家劫舍,此处也因此烽火连绵,战乱不断。解放后,匪患平息,却流传出不少奇异之事,尤为有名的要数湘西赶尸、蛊术、落花洞女,这些都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话题。这个看似灵秀却又神秘的地方,究竟隐藏哪些不为人知的奇闻异事?我的传奇故事就从这里开始……

我出生于湖南西部永顺县的一座小村庄,名为水口村。这里断崖绝壁望不到尽头,苍青色的群山连绵不绝,一座叠着一座,如同渺茫的海面,层层的此起彼伏延伸到天际;山腰盘旋着曲折蜿蜒的栈道,如缕缕飘带缠绕在其中;幽深的山头,终日弥漫着神鬼莫测的氤氲山雾,更给这座村庄增添了一丝神秘而又冷峻的气息。

在山前流淌着一条生生不息的河流,据说是猛洞河的支流。她哺育着这座村庄,默默无闻地付出,村里人都亲切地称她为“母亲河”。“母亲河”由来已久,滋润了一代又一代的人,在人们的眼里,她是一副温柔知性的形象。可偏偏在我出生后,打破了原先的一成不变。

我的爷爷姓丁,祖籍重庆。至于为什么落住在这里,我后来听爷爷说过——爷爷的父亲在清朝时当过官,家底富足,良田百亩,佃户数不胜数。到了爷爷这里,做起了布匹的生意,家境依然比较富裕。但大伯是个败家子,整天游手好闲,喜好赌牌,家里为此贴进了不少钱财。爷爷恨铁不成钢,对大伯经常严厉打骂,大伯非但没有长记性,反而更加嗜赌成性,几乎每天都泡在赌场里,有时甚至夜不归宿。手头里的钱输光了,就向爷爷要,爷爷自然不会给,大伯便想方设法弄钱,欠的外债越来越多,赌瘾也越来越大。后来在赌场里耍起无赖,打伤了不少人,因此得罪了当地的黑帮,这群人多次到家中打砸抢掠,并明说一定要爷爷交出大伯不可。爷爷为了明哲保身,偿还了财务之后,当下便带着一家老小一路漂泊到了这里,也就是湘西。由此,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爷爷上过私塾,肚里有些墨水,而且待人真诚,乐善好施,谁家有点困难总会尽力帮忙,因此结下了很不错的人缘。村里人很快就接纳了这个异乡人,并亲切地称呼他为“丁先生”。爷爷在此一过就是十多年,从未与人有过争执,原先还会有语言上的不通,不过时间长了,彼此也能听懂对方的意思。当地大多都是苗族人,现在爷爷也能和他们正常交流了。较之从前虽没有朱门绣户,锦衣玉食,但日子顺风顺水,用爷爷的话来说就是——良田千顷不过一日三餐。

爷爷有三个子嗣,父亲排行老二。大伯和三叔都在外地,凭着关系谋得个好的差事。在我出生前一个月,父亲也出去了,家里剩的几乎都是女人。家中主要还是靠爷爷一个人支撑,平时种种地打打杂工,日子维系得还不算困难。

我出生的时候颇有传奇色彩,这件事我也是后来听我爷爷跟我说的,我当时觉得蛮有趣,觉得自己像神仙下凡一般。

那是一个夏日的夜晚,八月底的样子。一家人都进入了梦乡,母亲的一声突如其来的叫声划破了静寂的空气,大家很快知道要临产了。爷爷急忙穿上鞋,打着马灯,颤颤巍巍地一路小跑到刘医生家里。刘医生在附近一带都是比较有名的,谁家有人患了疾染了病,都会第一时间想到他。刘医生知道有人要生了,背上一个小木箱,跟着就过去了。幸好家里女人多,多亏伯母和三婶忙前忙后,又是烧水又是端水,孩子们也懂事地照顾着,母亲的精神状态才没有那么欠佳。刘医生准备好接生的东西,并引导着母亲。这时已经是晚上十点钟,可母亲硬是憋了半个钟头,胎儿还是没能出来。大家的额头上都挂满了豆粒般的汗珠,母亲痛哭的尖叫紧绷着所有人的心。姐姐一直攥着母亲的手,后来听姐姐说,她的手被母亲握得都失去知觉了。

又过了半个钟头,此时母亲已经精疲力尽,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了。这时远处的天边忽然劈出一道强有力的雷电,瞬时的光亮将整座村庄映照得一片通透。随即一阵清脆而又密集的雨点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掉落下来,狂风也在怒吼着,猛地把门打开接着摔在墙上。这时几道湍急的雨流顺着窗户猛烈地迸溅进来,我便降落人世了。

听爷爷说,当时我没有嚎啕大哭,反而很安静地闭着双眼,听着雨声,不吵不闹。刘医生也感到很奇怪,从医多年,接生过的婴孩不计其数,还曾未见过今天这般。总之母子平安,爷爷很欣喜地送走了刘医生。本以为这下可以睡个安稳觉了,可谁知到了后半夜,雨越下越大,门窗被风吹得“哒哒”响,吵得人难以入眠。一家人都聚集在中堂的前檐下,倚在靠背栏杆上呆呆望着眼前下个不停的大雨。爷爷说当时怎么熬到天亮的他也不记得了,只是惶恐不安地抽着闷烟,但看到我这个鲜活的小生命,心里似乎舒展了许多。母亲倒是很快地沉沉入睡,因为身体实在太虚脱了。不久有几家也亮起了灯,几个人披着衣服远远地站在那里看着这场雨。

当地的房屋是苗族风格的吊脚楼,正屋建造在实地上,厢房有一边靠在实地与正房相连,其余三边皆为悬空,靠柱子支撑。这种房屋优于其他的好处就是起地高,不易进水。可雨势没有丝毫减弱的意思,水位持续涨高,居然有漫过房屋的势头。村庄被群山环抱,地势低洼,如果任其发展,后果不堪设想。

雨一直没有停,到翌日中午才渐渐小了一些;狂风也收了它的威力,平缓了许多。不过猛洞河里的水漫过了一些地势低洼的地方。菜田被雨水侵蚀得满目疮痍,稀松地张开了口子;好多凸露的田地被冲刷过之后,泥土顺着陡坡滑落下去;农作物自然蔫了一般,无精打采地趴在那里,有的被连根拔起,让风卷得很远。村民们在村干部的带领下,戴着蓑笠,穿梭在雨中,有的修坝,有的引道排水,还有的填自家的地,忙得不亦乐乎。女人把孩子栓在家中,不让出门。

雨又接连下了两三天,村里人依然每天扛着工具,抗洪排洪。他们手头上的事都暂且放在一边,眼下最大的事就是不让水淹了村子。

到了第四天的傍晚,雨停了。连续四日昏黑的天际终于拨云见日,露出了久违的透澈明亮。整个世界似乎霎时安静了下来。猛洞河里的水位也在慢慢降低。人们心里积压的那块石头很快落地了。

说来也怪,持续了一个半月燥热难耐的天气,可就在我出生时的夜晚,下了场暴雨,并且一下就是整整四天。至于我出生前后表现出来种种令人费解的迹象,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征兆,我就无从得知了,家里人也无从得知。怪事的发生,是否隐藏着什么秘密,这一切我以前从未思考过。至少在我碰到我的救命恩人兼恩师之前,我内心都是一片空白,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我出生后,家人自然喜不自禁,如同添了一件至宝似的。爷爷每日抱着我,又是逗又是哄,除了睡觉的时间,我几乎都是在爷爷的怀里度过的。母亲要抱,他也舍不得撒手。除非到了喂奶的时候,爷爷才把我从他的怀里送出去。母亲让爷爷给我起个名字,爷爷想了半晌,晚上回来便把名字想好了——丁雨生,意指我应运雨水而生。既有生动的画面感,又带着一点文艺的气息,家人也都觉得这个名字挺好听。

这个连我都觉得挺优雅的名字,倒给我添了不少麻烦。后来,改了名字。

第二章 龙头庙

我天生长得虎头虎脑,浓眉大眼,鼻子像座小山峰般高挺,一笑起来嘴巴总咧得很大,这些样貌特征倒是很随我父亲。但是在性格方面,我却不似父母那般儒雅温和,也没有他们说话做事的举止神态。一家的孩子中,属我最能折腾闯祸,每每捅个大篓子,都被母亲打得屁股开花。爷爷最看不得我被打,很多时候他都会上前劝阻母亲:“打两下就行了!”然而每次挨打过之后,我总记不住教训,依然是左耳进右耳出,该做什么还做什么。爷爷没有办法了,也只能由着母亲教训我,但是偏偏我就是这么顽劣,不听管教的孩子。可我也有害怕的人,那就是我父亲——父亲从不打我,只用眼神告诫和批评我,我只要看到他那如炬的目光,便会不寒而栗。还有就是父亲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因为他早年当过兵,给我的感觉是高大威猛的,我惧于他的威严,所以一般都选择言听计从。不过父亲在家的时间很少,没人能管得了我,我自然随心所欲了。

我四岁左右,便跟着一群大孩子屁股后面疯跑。我喜欢和他们爬树、掏鸟蛋,每次我都会满载而归,或者一起捉迷藏。由于我胆子大,天不怕地不怕,又时常会冒出很多新鲜古怪的想法,连我都不知道自己的脑袋里究竟装的是什么,因此在孩子中间我还是很受欢迎的。当时有个跟我关系比较铁的朋友,叫廖玉柱,大我一岁,平常都喊他柱子。

在那个年代,农村的孩子没有太多物质上的充足,只能在天造地设的大自然中享受无尽的欢愉。在我家的屋后,生长着一片广袤的树林,翻过一个不算太陡的土坡就可以穿进去了。谁也不知道它覆盖了多大的土地,只知道它延绵不断望不到头。我去过好多次,去挖蚯蚓,捉马陆,可是曾未离开过那一片,也就是这次,我竟无意中行进了很远,却也因此引发了不小的灾祸……

夏日的一个下午,我和柱子相约去树林里玩。这一日,天空灰蒙蒙的,不见一丝阳光,浓密的阴云遮掩住树林的顶端,空气显得尤为阴冷沉闷。我和柱子一路蹦蹦跳跳,嘴里还唱着歌:“高山呀露真意,清泉呐酿柔情,生得小妹妹哟,眼睛水灵灵……”歌声传得很远,很久,半晌才听不见回声。接着树林里一片阒静,我觉得有些奇怪,像以往会有各种各样的鸟叫声充盈于耳,有喜鹊、画眉,还有歌声悠扬动听的百灵鸟,可今天却丝毫不见了踪影。我和柱子往前走着,这时离自己的正前方五米的一处枝头上,突然飞悬过来一只漆黑的乌鸦,嘶哑而又高亢的鸣叫划破了宁静的气氛,这着实让我和柱子吓了一跳。乌鸦接连叫了几声之后,便停落在枝头,一动不动地看过来,似乎在望着我们。我和柱子顿觉浑身一颤,有一丝凉意划过我们的身体。

这只乌鸦跟我们平常见过的不太一样——体型庞大,健硕,甚至抵得上一只苍鹰的大小;羽毛乌黑得发亮,就像油漆涂上去的一般;两只眼珠如同棋子,格外炯炯有神;一对粗壮的翅膀敛在身后,活像套上了一件披风,威武而又庄严。

我和柱子顿时来了兴致,并有一种马上想抓住它然后放在烤架上的想法。看到曾未见过的如此肥硕的乌鸦,内心很快升起一种强烈的罪恶感与兴奋感。柱子从口袋里掏出了弹弓,我从地上捡了个石子塞到他手里,他眯着一只眼,做发射前的精确瞄准。大概两三秒之后,弹弓上的石子迅捷地在空气中划出一道直线,不过遗憾的是没有打中,而是顺着乌鸦的头顶穿了过去。我一拍大腿,在心里叫喊道:就差一点!

本以为这下子乌鸦会吓得魂飞胆破,肯定扑棱着翅膀落荒而逃,可没想到这家伙居然纹丝未动,就像啥事也没发生过一样。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我们俩,眼神中甚至飘过一丝寒意。

我和柱子愣了一下,接着都在心里暗笑这个乌鸦真傻,脑袋不太灵光,反应迟钝,简直是个十足的蠢货。我们俩又向前挪动了几步的距离,感觉有了一击即中的把握之后,便很快又拉起了弹弓,可这次还没等柱子瞄准,那只乌鸦立即扑打着翅膀,一边嘶喊着一边朝我们的身后飞去。

柱子还没缓过神来,我便赶紧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快追!”接着撒腿就跑,柱子很快也跟了上来。乌鸦飞得并不是很快,高度也只到我们的头顶那个样子,而且忽高忽低,就像一只萤火虫盘旋在半空中,看着也就咫尺的距离,却怎么也抓不住。我们奋力追的时候,它也提了些速度,可当我们累得气喘吁吁的时候,它又慢慢悠悠地晃荡在眼前,让人真切地体会到有种被挑衅的感觉。我顿时恼羞成怒,心里的一团火很快爆发出来。我不顾身后柱子的叫喊声,而是一个劲地狂奔起来,嘴里还叫道:“站住!傻鸟!给我站住!”追了大概有十几分钟,因为树林里的路不好走,中间还摔倒过一次,不过那只乌鸦仍保持原有的姿态,而我早已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柱子很快随后就到了,他的背心上流满了汗,头发也乱蓬蓬的。他平息了片刻,无力地说道:“这可恶的乌鸦,真会折腾!”

这时乌鸦又停留在一个矮矮的枝头上,不过这次离我们居然只有不到两米的地方。它还是盯着我们俩,然后一动不动的。

我和柱子相视了一下,接着很默契地扑了上去,结果乌鸦很灵活地躲开了,随后我们扑了空,摔了个狗啃泥。

乌鸦悬在半空,眼神里透露出一丝轻蔑。

我和柱子有些气急败坏,顾不上拍打身上的泥土,便一个弹跳起来,又开始追了上去。乌鸦仍然飞得不急也不缓,晃晃悠悠的。就这样追了十多分钟,我们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只得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等我和柱子回过头再找那只乌鸦时,却已不见了踪影,此时我们注意到眼前这片地方,似乎已经是另一个世界了。

与之前不同的是,这里的植被更加蓊郁和浓密,而且一层又一层将天空遮掩得没有一丝缝隙。在我们的脚下,有一条青石板铺成的小路,一直通向前方的树丛深处。我和柱子很好奇,这个地方从未来过,也想一探小路的尽头在哪,莫非会有好玩的去处?不然不会平白无故铺设小路的。我们顺着石板路朝前走着,大约走了十几步,便停下了,此时有座庙宇立在我们面前,占地不多,看上去又小又破,像是许久无人来过了,却一派庄严肃穆。庙身皆为青砖垒起来的,时间久了,上面长满了青苔;庙顶有些像清朝时宫殿的建造风格,显得大气端庄。这座庙宇立在绿树丛中,青灰色的墙壁,角脊上威猛的吻兽,两旁苍劲的古木,顿时散发出一种神秘的气息。庙门紧闭,我和柱子围着这座庙走了一圈,发现唯一的入口只有这扇门,而庙门被锁起来了,还有左一张右一张的封条贴在上面。我们俩本想进去玩耍,这下只能站在门口干瞪眼。

柱子跟我说:“没办法,我们回去吧!”而我绝不是省油的灯,越是阻碍我的,我就越来劲,非要想方设法得到它,哪怕是搞破坏。当时我为了不让柱子扫兴,也不想让自己显得尴尬,索性在地上摸了一块砖,二话不说照着锁就砸了下去。可我的力气太小,砸了得有十来下,可能生锈的锁早已没有了硬度和韧性,倒是很顺利地被我砸坏了。随后我又将门上的封条一律扯下,扔到了一边。

庙门被打开了,一股子霉味扑面而来,我和柱子捂着鼻子进去,扫视着四周。这里的面积很小,差不多只有我家一个起居室那么大,由于太久无人问津,庙内尘封土积,蛛网遍布,空气里充满了腐臭味。墙壁上印刻着一些图案,其中有仙鹤还有仙人之类的东西,尚且依稀可见;在最中央的位置,摆着一张桃木桌,上面供着一尊龙王的铜像,只不过这个龙王只有个龙头,张着血口,一副怒目而视的样子;在墙顶上有个牌匾,时间长了显得有些破旧,上面写着三个字——龙头庙。当时我还不认字,是柱子念给我听的,但一听到这三个字,心里多少还是有点似曾相识的,因为爷爷和我说过——水口村有个多年荒废的寺庙名为龙头庙,早些年是村上供奉祭祀的地方,这个龙头是村里一个显贵人家出钱做出来的,寓意风调雨顺,人寿年丰。有了这个龙头,村里的日子倒过得顺风顺水,万事亨通,可到了后来,这个庙被当做牛鬼蛇神查封了,村里人再也没进去过,本来处于很显眼的位置,因长时间无人祭拜,变得荒草丛生,残垣断壁,渐渐隐没在村庄里,鲜有人知。庙被封后,这庄稼的收成一年不如一年,时而出现个天灾,人们的日子过得有些艰难。后来村里请了道士,选定了一块风水宝地,修了一间寺庙重新供奉,此后香火不断,来人不绝,水口村的风水也随之有所改善。

如今的龙头庙早已是一片衰败之景,毫无气派和风光了。

我和柱子觉得没啥看头,这只是一座废弃的破庙,除了几样陈旧的文物之外,剩下的就是灰尘和积土了。正欲离开之际,突然柱子拽住了我,我回过头来,顿时吓了一跳——在龙头的顶部居然立着之前那只跟丢了的乌鸦,一动不动地望过来。我心头的火立马不打一处来,这次我长了心眼,我让柱子偷偷去门外拣了块大些的砖头,接着把门关紧,这下我看它还能往哪里逃。我往手心啐了一口唾沫,然后把砖头猛得朝乌鸦砸了过去。不料乌鸦迅捷地飞向一边,那块砖头顺势砸到了龙头上,龙头如同皮球一般滚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和柱子都感觉到地面颤动了一下,紧跟着这间庙也颤动了一下。我们再去找那只乌鸦时,却又寻不到踪影了。我对柱子说庙门关上了,它逃不出去的,指定躲在哪个不起眼的角落了。我和柱子分头找着,庙内巴掌大点地方,按理说就几个地方能够藏匿:桌底和房梁上,或者窗前,可是找半天一根鸟毛都没看到。最后我和柱子只能呆愣着拍着脑门,悻悻地准备离开。

推门出来,天已经黑了一半,暮色更给这座寺庙增添了些许幽深与诡秘。我和柱子按照原路返回去,幸好有这座寺庙前的石板路作指引,不然繁密的树丛真的会把人绕晕,分不清方向。不过似乎走了好久,才穿出这片树林,在回到熟悉的那个土坡时,天已经黑透了。柱子的母亲很早就在我家门口等着了,一同等候的还有我一大家子人。柱子一到,柱子妈又急又气,扭着他的耳朵带回家去了,一路上边走边骂。而我自然也少不了一顿凶,我绕着屋子疯狂地跑着,母亲找了一根竹竿在后面追,我根本不敢停下来,因为我知道母亲累了,气自然就会消了。不一会儿,母亲便扔了那根竹竿,让我坐下来好好吃饭,我确实饿极了,整整吃了两大碗米饭。爷爷问我去了哪里,我心不在焉只顾着吃饭,爷爷也就没问了,只是让我以后不要玩那么晚。我吃完饭很快就睡了。

谁知道后半夜我开始上吐下泻,头脑热乎乎的,脸色煞白得吓人。母亲吓坏了,赶紧去请了刘医生,我服了一些药,才感觉好一些,不过脸色还是依然不太好,身子也有些发烫。母亲用毛巾蘸了凉水敷在我头上,我也就这样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编后语:关于《《湘西道士》免费试读_蔡云逸》关于知识就介绍到这里,希望本站内容能让您有所收获,如有疑问可跟帖留言,值班小编第一时间回复。 下一篇内容是有关《《沈三异世游》——荡起来咪》,感兴趣的同学可以点击进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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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家点评

条评论
莫青
莫青 广东省广州市 发表于:2019-02-17 20:26:28
《湘西道士》免费试读_蔡云逸《湘西道士》免费试读_蔡云逸嗯 鉴于本人动不动就一更甚至断更,编辑们时不时就把我的章节给漏掉这事我还是能理解的,我不急,故事也不急,哈哈
小小呆
小小呆 广西百色市 发表于:2019-02-17 20:23:53
为作者冲了一杯咖啡。作者赶稿一定困死了,冲杯咖啡吧,我的一片心意。加油、、、、、、加油、、、、、、
~浮尘~
~浮尘~ 吉林省白城市 发表于:2019-02-17 20:21:41
有事出门,近日无更。这是无法推托的事,亲们请见谅。
HLU
HLU 河南省安阳市 发表于:2019-02-17 20:19:04
为作者冲了一杯咖啡。作者赶稿一定困死了,冲杯咖啡吧,我的一片心意。rn 加油加油,叶子来支持。
企下之
企下之 广东省深圳市 发表于:2019-02-17 20:16:47
亲亲恪远,瓶瓶来看你来啦~只想说一句:“写得太他大爷的好了!”文笔转承流畅,描述也没有赘余,文风清新,情节新颖动人……泪奔……说句心里话,只要恪远愿意坚持,成为大神,指日可待。不知怎的,文章给人的感觉淡淡,瓶瓶猜想,文文都带着作者的性子,恪远的性子定是那慵慵懒懒,猫一般的人儿吧……抱走文文给个顶,道声:加油~~!
࿐ཉི༗࿆殇༗࿆ཉི࿐
࿐ཉི༗࿆殇༗࿆ཉི࿐ 上海市 发表于:2019-02-17 20:13:55
今天傍晚,在路边等一个人。将晚未晚的时候,天是淡青色的。晚风轻抚,路边高挺的白杨树呼啦啦舞动枝桠,我的长发也飘舞起来。那个人久等未来,天突然下起了雨,骤雨。匆忙避雨的人们,在我身边往来穿梭,我站在原地,看地上渐起的湿斑,一朵一朵,又消散。突然想起了再见二丁目,想起了好久不见,想起几年前一个将雨不雨的傍晚…好多事,好多心情慢慢涌现又消散,遍寻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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