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战神重生之全能修仙系统》——新态》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湘西道士》免费试读_蔡云逸。
第一章 雨夜降生
湘西自古便是人杰地灵,山清水秀,文化底蕴深厚,自然风光奇秀、集人文景观和自然资源之大统,因地理位置优越,扼住湘鄂川黔边区的咽喉而广为人知。解放前夕,湘西多匪患,他们占据于此,打家劫舍,此处也因此烽火连绵,战乱不断。解放后,匪患平息,却流传出不少奇异之事,尤为有名的要数湘西赶尸、蛊术、落花洞女,这些都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话题。这个看似灵秀却又神秘的地方,究竟隐藏哪些不为人知的奇闻异事?我的传奇故事就从这里开始……
序
我出生于湖南西部永顺县的一座小村庄,名为水口村。这里断崖绝壁望不到尽头,苍青色的群山连绵不绝,一座叠着一座,如同渺茫的海面,层层的此起彼伏延伸到天际;山腰盘旋着曲折蜿蜒的栈道,如缕缕飘带缠绕在其中;幽深的山头,终日弥漫着神鬼莫测的氤氲山雾,更给这座村庄增添了一丝神秘而又冷峻的气息。
在山前流淌着一条生生不息的河流,据说是猛洞河的支流。她哺育着这座村庄,默默无闻地付出,村里人都亲切地称她为“母亲河”。“母亲河”由来已久,滋润了一代又一代的人,在人们的眼里,她是一副温柔知性的形象。可偏偏在我出生后,打破了原先的一成不变。
我的爷爷姓丁,祖籍重庆。至于为什么落住在这里,我后来听爷爷说过——爷爷的父亲在清朝时当过官,家底富足,良田百亩,佃户数不胜数。到了爷爷这里,做起了布匹的生意,家境依然比较富裕。但大伯是个败家子,整天游手好闲,喜好赌牌,家里为此贴进了不少钱财。爷爷恨铁不成钢,对大伯经常严厉打骂,大伯非但没有长记性,反而更加嗜赌成性,几乎每天都泡在赌场里,有时甚至夜不归宿。手头里的钱输光了,就向爷爷要,爷爷自然不会给,大伯便想方设法弄钱,欠的外债越来越多,赌瘾也越来越大。后来在赌场里耍起无赖,打伤了不少人,因此得罪了当地的黑帮,这群人多次到家中打砸抢掠,并明说一定要爷爷交出大伯不可。爷爷为了明哲保身,偿还了财务之后,当下便带着一家老小一路漂泊到了这里,也就是湘西。由此,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爷爷上过私塾,肚里有些墨水,而且待人真诚,乐善好施,谁家有点困难总会尽力帮忙,因此结下了很不错的人缘。村里人很快就接纳了这个异乡人,并亲切地称呼他为“丁先生”。爷爷在此一过就是十多年,从未与人有过争执,原先还会有语言上的不通,不过时间长了,彼此也能听懂对方的意思。当地大多都是苗族人,现在爷爷也能和他们正常交流了。较之从前虽没有朱门绣户,锦衣玉食,但日子顺风顺水,用爷爷的话来说就是——良田千顷不过一日三餐。
爷爷有三个子嗣,父亲排行老二。大伯和三叔都在外地,凭着关系谋得个好的差事。在我出生前一个月,父亲也出去了,家里剩的几乎都是女人。家中主要还是靠爷爷一个人支撑,平时种种地打打杂工,日子维系得还不算困难。
我出生的时候颇有传奇色彩,这件事我也是后来听我爷爷跟我说的,我当时觉得蛮有趣,觉得自己像神仙下凡一般。
那是一个夏日的夜晚,八月底的样子。一家人都进入了梦乡,母亲的一声突如其来的叫声划破了静寂的空气,大家很快知道要临产了。爷爷急忙穿上鞋,打着马灯,颤颤巍巍地一路小跑到刘医生家里。刘医生在附近一带都是比较有名的,谁家有人患了疾染了病,都会第一时间想到他。刘医生知道有人要生了,背上一个小木箱,跟着就过去了。幸好家里女人多,多亏伯母和三婶忙前忙后,又是烧水又是端水,孩子们也懂事地照顾着,母亲的精神状态才没有那么欠佳。刘医生准备好接生的东西,并引导着母亲。这时已经是晚上十点钟,可母亲硬是憋了半个钟头,胎儿还是没能出来。大家的额头上都挂满了豆粒般的汗珠,母亲痛哭的尖叫紧绷着所有人的心。姐姐一直攥着母亲的手,后来听姐姐说,她的手被母亲握得都失去知觉了。
又过了半个钟头,此时母亲已经精疲力尽,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了。这时远处的天边忽然劈出一道强有力的雷电,瞬时的光亮将整座村庄映照得一片通透。随即一阵清脆而又密集的雨点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掉落下来,狂风也在怒吼着,猛地把门打开接着摔在墙上。这时几道湍急的雨流顺着窗户猛烈地迸溅进来,我便降落人世了。
听爷爷说,当时我没有嚎啕大哭,反而很安静地闭着双眼,听着雨声,不吵不闹。刘医生也感到很奇怪,从医多年,接生过的婴孩不计其数,还曾未见过今天这般。总之母子平安,爷爷很欣喜地送走了刘医生。本以为这下可以睡个安稳觉了,可谁知到了后半夜,雨越下越大,门窗被风吹得“哒哒”响,吵得人难以入眠。一家人都聚集在中堂的前檐下,倚在靠背栏杆上呆呆望着眼前下个不停的大雨。爷爷说当时怎么熬到天亮的他也不记得了,只是惶恐不安地抽着闷烟,但看到我这个鲜活的小生命,心里似乎舒展了许多。母亲倒是很快地沉沉入睡,因为身体实在太虚脱了。不久有几家也亮起了灯,几个人披着衣服远远地站在那里看着这场雨。
当地的房屋是苗族风格的吊脚楼,正屋建造在实地上,厢房有一边靠在实地与正房相连,其余三边皆为悬空,靠柱子支撑。这种房屋优于其他的好处就是起地高,不易进水。可雨势没有丝毫减弱的意思,水位持续涨高,居然有漫过房屋的势头。村庄被群山环抱,地势低洼,如果任其发展,后果不堪设想。
雨一直没有停,到翌日中午才渐渐小了一些;狂风也收了它的威力,平缓了许多。不过猛洞河里的水漫过了一些地势低洼的地方。菜田被雨水侵蚀得满目疮痍,稀松地张开了口子;好多凸露的田地被冲刷过之后,泥土顺着陡坡滑落下去;农作物自然蔫了一般,无精打采地趴在那里,有的被连根拔起,让风卷得很远。村民们在村干部的带领下,戴着蓑笠,穿梭在雨中,有的修坝,有的引道排水,还有的填自家的地,忙得不亦乐乎。女人把孩子栓在家中,不让出门。
雨又接连下了两三天,村里人依然每天扛着工具,抗洪排洪。他们手头上的事都暂且放在一边,眼下最大的事就是不让水淹了村子。
到了第四天的傍晚,雨停了。连续四日昏黑的天际终于拨云见日,露出了久违的透澈明亮。整个世界似乎霎时安静了下来。猛洞河里的水位也在慢慢降低。人们心里积压的那块石头很快落地了。
说来也怪,持续了一个半月燥热难耐的天气,可就在我出生时的夜晚,下了场暴雨,并且一下就是整整四天。至于我出生前后表现出来种种令人费解的迹象,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征兆,我就无从得知了,家里人也无从得知。怪事的发生,是否隐藏着什么秘密,这一切我以前从未思考过。至少在我碰到我的救命恩人兼恩师之前,我内心都是一片空白,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我出生后,家人自然喜不自禁,如同添了一件至宝似的。爷爷每日抱着我,又是逗又是哄,除了睡觉的时间,我几乎都是在爷爷的怀里度过的。母亲要抱,他也舍不得撒手。除非到了喂奶的时候,爷爷才把我从他的怀里送出去。母亲让爷爷给我起个名字,爷爷想了半晌,晚上回来便把名字想好了——丁雨生,意指我应运雨水而生。既有生动的画面感,又带着一点文艺的气息,家人也都觉得这个名字挺好听。
这个连我都觉得挺优雅的名字,倒给我添了不少麻烦。后来,改了名字。
第二章 龙头庙
我天生长得虎头虎脑,浓眉大眼,鼻子像座小山峰般高挺,一笑起来嘴巴总咧得很大,这些样貌特征倒是很随我父亲。但是在性格方面,我却不似父母那般儒雅温和,也没有他们说话做事的举止神态。一家的孩子中,属我最能折腾闯祸,每每捅个大篓子,都被母亲打得屁股开花。爷爷最看不得我被打,很多时候他都会上前劝阻母亲:“打两下就行了!”然而每次挨打过之后,我总记不住教训,依然是左耳进右耳出,该做什么还做什么。爷爷没有办法了,也只能由着母亲教训我,但是偏偏我就是这么顽劣,不听管教的孩子。可我也有害怕的人,那就是我父亲——父亲从不打我,只用眼神告诫和批评我,我只要看到他那如炬的目光,便会不寒而栗。还有就是父亲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因为他早年当过兵,给我的感觉是高大威猛的,我惧于他的威严,所以一般都选择言听计从。不过父亲在家的时间很少,没人能管得了我,我自然随心所欲了。
我四岁左右,便跟着一群大孩子屁股后面疯跑。我喜欢和他们爬树、掏鸟蛋,每次我都会满载而归,或者一起捉迷藏。由于我胆子大,天不怕地不怕,又时常会冒出很多新鲜古怪的想法,连我都不知道自己的脑袋里究竟装的是什么,因此在孩子中间我还是很受欢迎的。当时有个跟我关系比较铁的朋友,叫廖玉柱,大我一岁,平常都喊他柱子。
在那个年代,农村的孩子没有太多物质上的充足,只能在天造地设的大自然中享受无尽的欢愉。在我家的屋后,生长着一片广袤的树林,翻过一个不算太陡的土坡就可以穿进去了。谁也不知道它覆盖了多大的土地,只知道它延绵不断望不到头。我去过好多次,去挖蚯蚓,捉马陆,可是曾未离开过那一片,也就是这次,我竟无意中行进了很远,却也因此引发了不小的灾祸……
夏日的一个下午,我和柱子相约去树林里玩。这一日,天空灰蒙蒙的,不见一丝阳光,浓密的阴云遮掩住树林的顶端,空气显得尤为阴冷沉闷。我和柱子一路蹦蹦跳跳,嘴里还唱着歌:“高山呀露真意,清泉呐酿柔情,生得小妹妹哟,眼睛水灵灵……”歌声传得很远,很久,半晌才听不见回声。接着树林里一片阒静,我觉得有些奇怪,像以往会有各种各样的鸟叫声充盈于耳,有喜鹊、画眉,还有歌声悠扬动听的百灵鸟,可今天却丝毫不见了踪影。我和柱子往前走着,这时离自己的正前方五米的一处枝头上,突然飞悬过来一只漆黑的乌鸦,嘶哑而又高亢的鸣叫划破了宁静的气氛,这着实让我和柱子吓了一跳。乌鸦接连叫了几声之后,便停落在枝头,一动不动地看过来,似乎在望着我们。我和柱子顿觉浑身一颤,有一丝凉意划过我们的身体。
这只乌鸦跟我们平常见过的不太一样——体型庞大,健硕,甚至抵得上一只苍鹰的大小;羽毛乌黑得发亮,就像油漆涂上去的一般;两只眼珠如同棋子,格外炯炯有神;一对粗壮的翅膀敛在身后,活像套上了一件披风,威武而又庄严。
我和柱子顿时来了兴致,并有一种马上想抓住它然后放在烤架上的想法。看到曾未见过的如此肥硕的乌鸦,内心很快升起一种强烈的罪恶感与兴奋感。柱子从口袋里掏出了弹弓,我从地上捡了个石子塞到他手里,他眯着一只眼,做发射前的精确瞄准。大概两三秒之后,弹弓上的石子迅捷地在空气中划出一道直线,不过遗憾的是没有打中,而是顺着乌鸦的头顶穿了过去。我一拍大腿,在心里叫喊道:就差一点!
本以为这下子乌鸦会吓得魂飞胆破,肯定扑棱着翅膀落荒而逃,可没想到这家伙居然纹丝未动,就像啥事也没发生过一样。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我们俩,眼神中甚至飘过一丝寒意。
我和柱子愣了一下,接着都在心里暗笑这个乌鸦真傻,脑袋不太灵光,反应迟钝,简直是个十足的蠢货。我们俩又向前挪动了几步的距离,感觉有了一击即中的把握之后,便很快又拉起了弹弓,可这次还没等柱子瞄准,那只乌鸦立即扑打着翅膀,一边嘶喊着一边朝我们的身后飞去。
柱子还没缓过神来,我便赶紧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快追!”接着撒腿就跑,柱子很快也跟了上来。乌鸦飞得并不是很快,高度也只到我们的头顶那个样子,而且忽高忽低,就像一只萤火虫盘旋在半空中,看着也就咫尺的距离,却怎么也抓不住。我们奋力追的时候,它也提了些速度,可当我们累得气喘吁吁的时候,它又慢慢悠悠地晃荡在眼前,让人真切地体会到有种被挑衅的感觉。我顿时恼羞成怒,心里的一团火很快爆发出来。我不顾身后柱子的叫喊声,而是一个劲地狂奔起来,嘴里还叫道:“站住!傻鸟!给我站住!”追了大概有十几分钟,因为树林里的路不好走,中间还摔倒过一次,不过那只乌鸦仍保持原有的姿态,而我早已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柱子很快随后就到了,他的背心上流满了汗,头发也乱蓬蓬的。他平息了片刻,无力地说道:“这可恶的乌鸦,真会折腾!”
这时乌鸦又停留在一个矮矮的枝头上,不过这次离我们居然只有不到两米的地方。它还是盯着我们俩,然后一动不动的。
我和柱子相视了一下,接着很默契地扑了上去,结果乌鸦很灵活地躲开了,随后我们扑了空,摔了个狗啃泥。
乌鸦悬在半空,眼神里透露出一丝轻蔑。
我和柱子有些气急败坏,顾不上拍打身上的泥土,便一个弹跳起来,又开始追了上去。乌鸦仍然飞得不急也不缓,晃晃悠悠的。就这样追了十多分钟,我们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只得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等我和柱子回过头再找那只乌鸦时,却已不见了踪影,此时我们注意到眼前这片地方,似乎已经是另一个世界了。
与之前不同的是,这里的植被更加蓊郁和浓密,而且一层又一层将天空遮掩得没有一丝缝隙。在我们的脚下,有一条青石板铺成的小路,一直通向前方的树丛深处。我和柱子很好奇,这个地方从未来过,也想一探小路的尽头在哪,莫非会有好玩的去处?不然不会平白无故铺设小路的。我们顺着石板路朝前走着,大约走了十几步,便停下了,此时有座庙宇立在我们面前,占地不多,看上去又小又破,像是许久无人来过了,却一派庄严肃穆。庙身皆为青砖垒起来的,时间久了,上面长满了青苔;庙顶有些像清朝时宫殿的建造风格,显得大气端庄。这座庙宇立在绿树丛中,青灰色的墙壁,角脊上威猛的吻兽,两旁苍劲的古木,顿时散发出一种神秘的气息。庙门紧闭,我和柱子围着这座庙走了一圈,发现唯一的入口只有这扇门,而庙门被锁起来了,还有左一张右一张的封条贴在上面。我们俩本想进去玩耍,这下只能站在门口干瞪眼。
柱子跟我说:“没办法,我们回去吧!”而我绝不是省油的灯,越是阻碍我的,我就越来劲,非要想方设法得到它,哪怕是搞破坏。当时我为了不让柱子扫兴,也不想让自己显得尴尬,索性在地上摸了一块砖,二话不说照着锁就砸了下去。可我的力气太小,砸了得有十来下,可能生锈的锁早已没有了硬度和韧性,倒是很顺利地被我砸坏了。随后我又将门上的封条一律扯下,扔到了一边。
庙门被打开了,一股子霉味扑面而来,我和柱子捂着鼻子进去,扫视着四周。这里的面积很小,差不多只有我家一个起居室那么大,由于太久无人问津,庙内尘封土积,蛛网遍布,空气里充满了腐臭味。墙壁上印刻着一些图案,其中有仙鹤还有仙人之类的东西,尚且依稀可见;在最中央的位置,摆着一张桃木桌,上面供着一尊龙王的铜像,只不过这个龙王只有个龙头,张着血口,一副怒目而视的样子;在墙顶上有个牌匾,时间长了显得有些破旧,上面写着三个字——龙头庙。当时我还不认字,是柱子念给我听的,但一听到这三个字,心里多少还是有点似曾相识的,因为爷爷和我说过——水口村有个多年荒废的寺庙名为龙头庙,早些年是村上供奉祭祀的地方,这个龙头是村里一个显贵人家出钱做出来的,寓意风调雨顺,人寿年丰。有了这个龙头,村里的日子倒过得顺风顺水,万事亨通,可到了后来,这个庙被当做牛鬼蛇神查封了,村里人再也没进去过,本来处于很显眼的位置,因长时间无人祭拜,变得荒草丛生,残垣断壁,渐渐隐没在村庄里,鲜有人知。庙被封后,这庄稼的收成一年不如一年,时而出现个天灾,人们的日子过得有些艰难。后来村里请了道士,选定了一块风水宝地,修了一间寺庙重新供奉,此后香火不断,来人不绝,水口村的风水也随之有所改善。
如今的龙头庙早已是一片衰败之景,毫无气派和风光了。
我和柱子觉得没啥看头,这只是一座废弃的破庙,除了几样陈旧的文物之外,剩下的就是灰尘和积土了。正欲离开之际,突然柱子拽住了我,我回过头来,顿时吓了一跳——在龙头的顶部居然立着之前那只跟丢了的乌鸦,一动不动地望过来。我心头的火立马不打一处来,这次我长了心眼,我让柱子偷偷去门外拣了块大些的砖头,接着把门关紧,这下我看它还能往哪里逃。我往手心啐了一口唾沫,然后把砖头猛得朝乌鸦砸了过去。不料乌鸦迅捷地飞向一边,那块砖头顺势砸到了龙头上,龙头如同皮球一般滚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和柱子都感觉到地面颤动了一下,紧跟着这间庙也颤动了一下。我们再去找那只乌鸦时,却又寻不到踪影了。我对柱子说庙门关上了,它逃不出去的,指定躲在哪个不起眼的角落了。我和柱子分头找着,庙内巴掌大点地方,按理说就几个地方能够藏匿:桌底和房梁上,或者窗前,可是找半天一根鸟毛都没看到。最后我和柱子只能呆愣着拍着脑门,悻悻地准备离开。
推门出来,天已经黑了一半,暮色更给这座寺庙增添了些许幽深与诡秘。我和柱子按照原路返回去,幸好有这座寺庙前的石板路作指引,不然繁密的树丛真的会把人绕晕,分不清方向。不过似乎走了好久,才穿出这片树林,在回到熟悉的那个土坡时,天已经黑透了。柱子的母亲很早就在我家门口等着了,一同等候的还有我一大家子人。柱子一到,柱子妈又急又气,扭着他的耳朵带回家去了,一路上边走边骂。而我自然也少不了一顿凶,我绕着屋子疯狂地跑着,母亲找了一根竹竿在后面追,我根本不敢停下来,因为我知道母亲累了,气自然就会消了。不一会儿,母亲便扔了那根竹竿,让我坐下来好好吃饭,我确实饿极了,整整吃了两大碗米饭。爷爷问我去了哪里,我心不在焉只顾着吃饭,爷爷也就没问了,只是让我以后不要玩那么晚。我吃完饭很快就睡了。
谁知道后半夜我开始上吐下泻,头脑热乎乎的,脸色煞白得吓人。母亲吓坏了,赶紧去请了刘医生,我服了一些药,才感觉好一些,不过脸色还是依然不太好,身子也有些发烫。母亲用毛巾蘸了凉水敷在我头上,我也就这样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编后语:关于《《湘西道士》免费试读_蔡云逸》关于知识就介绍到这里,希望本站内容能让您有所收获,如有疑问可跟帖留言,值班小编第一时间回复。 下一篇内容是有关《《沈三异世游》——荡起来咪》,感兴趣的同学可以点击进去看看。
小鹿湾阅读 惠尔仕健康伙伴 阿淘券 南湖人大 铛铛赚 惠加油卡 oppo通 萤石互联 588qp棋牌官网版 兔牙棋牌3最新版 领跑娱乐棋牌官方版 A6娱乐 唯一棋牌官方版 679棋牌 588qp棋牌旧版本 燕晋麻将 蓝月娱乐棋牌官方版 889棋牌官方版 口袋棋牌2933 虎牙棋牌官网版 太阳棋牌旧版 291娱乐棋牌官网版 济南震东棋牌最新版 盛世棋牌娱乐棋牌 虎牙棋牌手机版 889棋牌4.0版本 88棋牌最新官网版 88棋牌2021最新版 291娱乐棋牌最新版 济南震东棋牌 济南震东棋牌正版官方版 济南震东棋牌旧版本 291娱乐棋牌官方版 口袋棋牌8399 口袋棋牌2020官网版 迷鹿棋牌老版本 东晓小学教师端 大悦盆底 CN酵素网 雀雀计步器 好工网劳务版 AR指南针 布朗新风系统 乐百家工具 moru相机 走考网校 天天省钱喵 体育指导员 易工店铺 影文艺 语音文字转换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