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声夜残残》免费试读_声夜》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绘唐》——陈家孽子。
第一章 老爹你好
说起长安最出名的地方莫过于平康坊,《开元天宝遗事》卷二记载:“长安有平康坊者,妓者所居之地,京都侠少,萃集于此。……时人谓此坊为风流薮泽。”这里是全长安最热闹的地方,公卿勋贵,世家子弟云集。在家中有少年儿郎找寻不到来这里准能找到。
“苏兄快跑,家翁来了。”苏庆节正喝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疾呼,不由一愣,随后低声嘟囔着“两瓶酒下肚,还装起文化人了,跟我卖弄古文,忘了我是历史系的了。来,罚酒。”苏庆节端起酒杯一把抓住身边的人。
“苏兄,快走啊。”唐善识拉着苏庆节往后院走。“兄弟,走啥啊,好不容易放下工作出来放松一下,安心的喝,一切有我。来,喝酒。”
唐善识都快哭了,和苏庆节出来逛窑子,恰好看到自己爹唐俭拉着苏爹苏烈一起来嗨皮,眼看就要遇到一起躲不开了,回头看看已经醉酒的苏庆节,欲哭无泪。环顾四周见逃脱无门心一横背对着大门坐了下来,祈祷着别被老爹发现。
“此次愚兄能回来,多亏苏兄带兵去的及时,今日为兄做东,你我兄弟二人不醉不归。”唐俭拉着苏烈十分亲热。两人从唐善识和苏庆节身后走过,没有注意到旁边趴在桌子上的两人。
唐善识看着过去的两人心里松了一口气,摸了摸头上的虚汗。唐俭教子甚严,他与豫章公主还有婚约在身,被逮到后果很严重。“苏兄,这边请。”唐俭轻车熟路的走在前面。
苏庆节一听有人叫他,站起来一把拉住身边的人“来,兄弟,干。”然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唐善识在一旁脸都绿了,满心欢喜的以为躲过一劫,稍不留神就看到苏庆节搂着他爹苏烈一口一个兄弟的喊着。看着苏烈那张从惊愕到慢慢变绿再到黑的脸,双眼像有火焰要喷出,那画面太美,让人不忍直视。
唐善识从小就在这长安城长大,自认为也算是见多识广。呢嘛见过作死的也没见过苏庆节这么作死的,在心里默默的为苏庆节祈祷了一句。然后挤出一个笑脸叫了一句“苏世叔。”
唐俭回头一看苏烈被一个小年轻拉住劝酒,自己的儿子站在一旁,便回头走了过来。听着苏庆节一口一个兄弟的喊着,好奇的问:“苏兄,这位小兄弟是?”
苏烈不听唐俭的话还好,一听唐俭问起,眼角直跳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这是犬子。”唐俭一脸惊讶的看着苏烈父子俩,脸皮使劲的抽了抽:“苏兄父子情深,真让人羡慕啊。”
苏烈看着醉得不省人事的儿子又看了看手掌,最终还是没忍住一巴掌印在苏庆节的那张俊脸上。周围的人都长舒了一口气。对嘛,对于这样的儿子,大耳巴子抽他,使劲抽,这才是正常的节奏。苏烈抽了一巴掌感觉挺解气的,于是又一巴掌抽了过去。
“苏兄,令郎醉了,切莫动气。”唐俭看到苏烈上瘾似的一巴掌接一巴掌的抽儿子连忙上前劝说。
苏庆节喝的正嗨皮,忽然来个人上来就是一顿抽,顿时怒了。“你谁啊,敢打老子。”
唐俭闻听此言,默默地收回阻拦苏烈的手:“抽,使劲抽,照死了抽。”唐善识脸都黑了,你丫是嫌死的不痛快啊。
苏烈终于忍不住了,手中巴掌不停,冲着苏庆节大声吼道:“我是谁?我他妈是你爹。”
“哦。”苏庆节抬头仔细地盯着苏烈看了一会,正当所有人以为这件事就此结束没啥看点的时候,苏庆节抬手拍了拍苏烈的肩膀:“兄台莫闹,来喝酒。”
苏烈听到这句话彻底的爆发力,一脚踹飞苏庆节,又冲上去双手左右开弓,巴掌一个接一个“我叫你兄台,我叫你莫闹,我叫你喝酒……”作为一个带两百人就敢冲击突厥王庭的猛将,苏烈表示我这一巴掌下去你可能会死,所以苏庆节在挨了一脚后就幸福的晕了过去。
唐俭刚开始还颇有看戏的兴致,可看到苏庆节晕过去后便急忙上前“苏兄停手,苏兄停手,庆节晕死过去了。”一把抱住苏烈:“善识,快去叫医官,快去。”
苏烈被抱住后才稍微清醒一点,刚刚被气昏了头,下手也没留神,看到被打的不知死活儿子也是一阵后悔。唐俭看到苏烈停手后就放开苏烈,看到苏烈的表情后就发出一个善意的提醒:“苏兄,你下手太重了,教育孩子那能如此,我家小儿不听话,我都是吊在树上抽几鞭子,可不敢这样打。”
苏烈一听,用鞭子抽,这个好,自己手重,打孩子一直是个头疼的问题,下次用鞭子抽就没有这个顾虑了。回头看看躺在地上的儿子心想回家就试试。苏庆节昏迷不醒的身体莫名的抽搐几下。
“医官来了,医官来了,都让让,让让。”唐善识小跑着在前面引路,后面跟着一个年约五十的医官,还有一个提着药箱的小伙计。一行人穿过看戏的人群,来到苏庆节面前:“先把伤者扶起来,找个地方让他平躺下来。”老医官到达现场便投入工作,指挥着小伙计和唐善识去扶苏庆节。
“诸位若不嫌弃,就把这位公子抬到奴家的房里吧。”站在桌旁一直没说话的一个少女突然发声,唐善识抬头一看,正是苏庆节叫的姑娘:“多谢听荷姑娘。”便把苏庆节抬到听荷姑娘的房间。
一阵忙碌后,苏庆节被确诊断了三根肋骨,头部淤血,需要在床上躺几个月才能下床。于是经过唐俭和苏烈的几番商讨决定让苏庆节住在这里养伤,等伤势好转再回家,免得移动时加重伤势。
安顿好苏庆节,嘱托听荷姑娘代为照看,唐俭便拉着苏烈一起找了个雅间:“苏兄,没想到今日会发生这事,扰了你我喝酒的兴致,来,忘掉那些烦心事,今日我们不醉不归。”
“唐兄客气了,叫某定方便是,今日小儿无状,让唐兄见笑了。”苏烈客气的回应道。
“既是如此,那为兄就孟浪了。”唐俭那过酒壶为两人斟了一杯酒:“定方不必挂怀,少年心性,这长安那家后辈不是这样,庆节平日里安分守己,今日是醉酒才致如此。”
“不瞒唐兄,某是个粗人,叫某打仗冲锋还行,至于教育孩子某是一窍不通,这些年来庆节还算本分,某一直在边关也没有时间过问,不想会发生今日之事。”苏烈叹了口气,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定方不必自责,庆节尚年幼,过几年,定门亲事收收心就可堪大任。”唐俭笑眯眯的看着苏烈。
“唐兄所言甚是,也该给庆节说门亲事了。”苏烈一脸的赞同。“不提他了,来,喝酒,某先干为敬。”
“定方若信得过我,我给庆节说门亲事如何?”唐俭放下酒杯,沉吟片刻认真的说道。
“不知道是谁家女儿?”苏烈大为意动,颇有兴趣的问道。
“陛下的女儿如何?”唐俭兴致勃勃的回答道。
“唐兄是说公主,我这寒门陋舍的如何娶的了公主?”苏烈一脸苦笑的摇了摇头,“唐兄莫那拿我打趣,我儿何德何能能配得上公主。”
“定方不必妄自菲薄,只要定方有意,某自有定夺。”唐俭神神叨叨的摇着脑袋,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一脸笃定的看着苏烈。
“好,某这边先谢过唐兄,来,某敬你一杯。”苏烈神色变幻,最终下定决心,郑重的向唐俭施了一礼。
“当不得,当不得,定方不必客气,我这条命都是定方救下的,若不是定方夜袭突厥王庭,唐俭早已不知抛尸何处了。感谢之语切莫再提,此事某定当全力以赴。”唐俭忙起身让到一边,伸手把苏烈搀起。
“唐兄,大恩不言谢,某苏家欠你一个人情,以后有事尽管差遣。”苏烈固执的又施了一礼。唐俭无奈的又躲向一旁,“定方啊,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蹉跎半生不得志了,你这脾气太执拗了。此事就此打住,今日啥都不谈了,来,喝酒。我敬你一杯。”
苏烈起身整整衣冠,重新入席,一时间觥筹交错,宾主尽欢。
次日清晨,苏庆节头疼欲裂,刚想抬动胳膊,胸腹处一阵剧痛让他不敢在乱动。这他妈什么情况啊,不就昨天晚上翘班和朋友出去喝个酒吗?怎么一觉醒来全身到处都疼,像被玩坏的布娃娃似的都是伤。
“这是那儿?有没有人啊?”苏庆节抬头一看才发现躺在一个古色古香的房间里,绝对不是医院,“一群损友啊,受伤了也不知道送我去医院,怎么送到这么个奇怪的地方。还是说这是那个高端私家医院,可我那点身家也住不起啊。”
想到这,苏庆节慌了,自己辛辛苦苦攒的买房钱可别一下子被坑完了。“医生,医生,我要出院。”
“公子,你醒了,别动,你的肋骨断了,头也受伤了。”听荷听到苏庆节醒了,连忙过来查看。
“姑娘,你可知道我怎么变这样的,是那个混蛋下手如此之重。”苏庆节咬牙切齿的问道。听荷一脸古怪的看着苏庆节。“公子骂他混蛋?公子你真不知道谁打的你?”
“他无缘无故的打我,我连骂两句都不行吗?说吧,那个混蛋打的我?”苏庆节满脸的愤懑。
“是我这个混蛋打的,你要怎滴?”苏烈一脸铁青的从外面走了进来。“老爹,你怎么来了?你怎么穿成这样?”苏庆节满脸的疑惑,心里毛毛的,有些不安。
“我怎么就不能来了?”苏烈的脸色瞬间就变成黑色的,手掌隐隐想要拍上去。看到苏庆节裹得像粽子一样,又努力克制自己,把头扭向一边,免得看到那张欠揍的脸忍不住一巴掌拍上去。
第二章 关于逛窑子遇见老爹这件事
“不敢,爹你来就来了,别那么大声好不好,来上海又不是啥值得炫耀的。”苏庆节小声的嘀咕着,看了看苏烈那小蒲扇似的巴掌果断的闭嘴。好汉不吃眼前亏,明知道还嘴要挨揍,果断认怂。
“小兔崽子你说啥?”苏烈双手背后,死死的握在一起,怕一不留神就忍不住拍上苏庆节的俊脸。
“爹,我们这是在哪儿?看着这也不像医院啊”苏庆节疑惑的问道。
“你真不知道这是哪里?”苏烈忍不住一股怒火上涌,昨天晚上你把老子的脸全丢尽了,今天来装好人。
“不知道,咱们回家吧。”苏庆节抬头无辜的看着苏烈,一幅宝宝很累了想回家的表情。
“这里是平康坊,是长安最大的妓院。”苏烈一字一句的往外吐字,“你今年不到十四岁,就出入这种烟花之地,将来还了的……”
苏庆节懵了,真的,当听到苏烈说起长安,平康坊等字眼,苏庆节整个人都处于懵逼状态。“我的个乖乖,老子看这不像恶作剧啊,不对,这情节怎么感觉那么熟悉,我不会穿了吧,我这是穿到哪里了?老爹怎么也来了?还是这个人恰好和老爹长的一样?”苏庆节只顾想着自己的心事,没注意到正在教育儿子的苏烈脸色越来越难看。
苏庆节思考之余,猛然发现老爹苏烈的脸色如此难看,心思急转之下,想到自己以后就要在这个不知道是不是正版的老爹手下讨生活,不能让老爹对自己的印象太差。于是,苏庆节双眼目光慢慢发直,两眼一翻,又“昏”了过去。
苏烈看着儿又子昏了,莫名其妙的感觉好了很多。想到是自己的亲儿子,才强行把这个念头压下去,又关心起苏庆节的身体健康来。
“姑娘,请为某请一个医官来。”苏烈看看苏庆节昏迷不醒,不免有些后悔昨晚自己下手太重,还是唐兄有见地,用鞭子抽多好啊,既不怕抽太重儿子受重伤,也不怕抽两下就要停下不过瘾。以后就用鞭子了,回家就去买一根新鞭子,马鞭太小,抽起来不顺手。到底是文化人啊,很有想法。
苏庆节不知道自己装昏,给自己以后的人生带来多大的影响,还在沾沾自喜自己的小聪明又让自己躲过一劫。
没过多久,听荷就领了个医官进来,正是昨晚的那个老医官,老医官上前抓住苏庆节的手腕听了听脉搏,“公子脉搏无恙,只是受了点惊吓,稍事歇息就好,不必担心。”
“多谢,犬子劳你费心了,小小心意,切莫推辞。”苏烈从怀里掏出一把碎银递了过去。老医官接过碎银放入怀里,又为苏庆节看了看伤势,才带着小伙计离开。
“听荷姑娘,某今日要去金殿觐见,犬子还请代为照看。”苏烈看着昏迷不醒的儿子,无奈的对着听荷叮嘱道。
“大人放心,奴家晓得。”听荷福了一礼,目送苏烈离去。听荷看到床上躺着的苏庆节,幽幽叹了一口气:“奴家这么做,值得吗?公子又是否明白奴家的苦楚与用心?非是奴家心机深沉,但事已至此奴家不得不放手一搏。事成,则奴家从此脱离苦海入良家,事没,也是奴家命该如此。”
“你有何难处可以对我说说吗?”苏庆节听的好奇心骚动不已,忍不住发声询问。
“啊,公子你醒了。”听荷闻声大为欢喜,继而又有些哀怨。“公子都听到了?”
“听到了。”苏庆节诚恳的点了点头。
“也罢,是奴家命该如此。”听荷一脸的绝望。
“喂,你怎么了,有什么事你说话啊,万一我能帮上忙呢?”苏庆节看听荷闭口不言,心中更是好奇。
“公子,你不会明白的。”听荷苦笑道,“我等风尘女子的苦楚外人是体会不到的,我等所期盼的公子怎么会知道?”
“嗨,这有什么,你们所期盼的不外乎脱籍从良,最多在遇到一个好相公罢了。”苏庆节满不在乎的脱口而出。“嗯,要求高点的,无外乎俊点,文武双全,最好在有万贯家财。”
“公子是否对我等风尘女子有所误解,我等只求脱离这烟花之地,安稳度过余生。那敢奢求其他。”听荷哀怨的看了苏庆节一眼,见苏庆节想抬头,便上前在脑后为他加了个枕头。
“这或许只是你自己的心愿吧,人这么物种太复杂,也太难懂了。”苏庆节想起自己所遇到的人,不由的微微有些失神。“或许是我有些偏执吧,我总是不惮用最大的恶意去猜测别人,因为我觉得先把最坏的结果接受了,就没有什么可以击垮你了。”
“公子的言论很是新颖,但太过于惊世骇俗了。”听荷惊讶的看着苏庆节,仿佛想看透眼前这个男人。
苏庆节被听荷盯的浑身不自在,很不舒服的扭了扭身体,却触碰的伤口,疼得苏庆节一阵龇牙咧嘴。“能不能不要这样看着我?我很不习惯。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公子既然什么都知道,可否帮助奴家脱离苦海。”听荷闻言两眼放光,目光紧盯着苏庆节,充满了期盼,生怕被拒绝。“奴家愿为奴为俾,侍奉公子左右。”
“这个……”苏庆节沉吟了一下,看到听荷瞬间惨白的俏脸有些担心的问,“我想帮忙,不知道我的能力够不够?”
“公子是苏将军的独子,既然不想帮忙,又何必为难,是奴家唐突了。”听荷满脸的失落。
“你干嘛,我不就问问吗,又没说不帮忙,我只是脑子疼,不想想事情,既然你确定我能帮你,你就直说我该怎么办就好了。”苏庆节看着眼前这个会变脸的妹子,心中一阵的雀跃,“为奴为婢啊,躲少男人毕生的追求啊。”
“公子只需向妈妈说为奴家赎身,再给妈妈十贯铜钱就好了。”听荷轻松的说道。
“就这么简单,我还以为多大的事呢?”苏庆节听了长舒了一口气,看到找妹子转弯抹角绕了一大圈子,还以为是多么难的事,谁知道竟然如此简单。
“公子说笑了,对公子而言只不过是举手之劳,却可让我等因此蹉跎一生。”听荷确认苏庆节答应了,脸上露出了灿烂的微笑。整个人看起来越发漂亮。
“话说你们应该也不缺这十贯钱才对,为何不自己赎身?”苏庆节疑惑的问道。
“这风尘中的女子,大多都不缺这赎身钱,但出阁前便攒够的却不多。既然出阁了,已非完璧之身,赎身出去也是无依无靠,徒遭人嫌弃。有些人韶华正好,妈妈也是不让赎身的。”听荷颇为无奈的说着,“奴家本来要昨夜出阁,恰逢公子受伤,奴家想要努力一下让公子为奴赎身,奴实不愿做着让人鄙弃的妓子。”
“若没人为你赎身怎么办?”苏庆节好奇的问道。
“那就是命,待公子走后再出阁,等几年青春不在,去求妈妈留在楼里做个嬷嬷,了此残生。”听荷面露凄苦之色,眼眶红红的。
“好了,你别说了,你看看我身上有没有十贯钱,没有的话我在想想办法。”苏庆节无奈的看着被裹成木乃伊的身体,还有被固定在床柱上的四肢。心中疯狂的吐嘈:呢吗,这医生真会玩,绑的真结实。这要是有小姑娘突袭我怎么办,是闭眼睛默默承受呢,还是睁眼看她表演?好纠结呀。
“公子又在说笑了,”听荷幽怨的眼神让苏庆节大呼受不了。
“那你看看我现在还有多少钱总行了吧。”苏庆节很无奈,这妹子智商堪忧啊,没听出来我是很认真的在问事吗?
“好的,公子,我看看。”听荷听话的去数苏庆节的银子,苏庆节则静静的梳理一下自己的思绪。首先是自己穿了,还叫苏庆节。其次是老爹有可能穿了,待定。还有就是这里有可能是唐朝,因为叫苏烈的将军就唐朝的那个苏烈苏定方比较出名。嗯,还有一个要倒贴的妹子,很漂亮。算起来穿越还算可以,就是这身伤让人高兴不起来。
“公子,你的钱够用的,还有好多宝贝。”听荷满脸喜色的走过来,用手在空中比划着。
“宝贝?什么宝贝?”苏庆节疑惑的问道,毕竟这具身体的年龄只有十四岁,古代人虽然比较早熟,但也不可能让一个孩子随身装太多财物。如果有,那孩子肯定不是亲生的,现代人上街拿钱都有被抢的,更何况是游侠遍地的古代。
正当苏庆节疑惑时,苏烈去而复返,“听荷姑娘,等庆节醒了……”说着推门而入。看到苏庆节睁着眼睛,冷哼了一声。“庆节,我昨天晚上差人回家告诉你娘你受伤的事,算算时间你娘也该来了,回头见到你娘该怎么说你该知道吧。”苏烈一脸严肃的看着苏庆节,目光如炬,让人不敢直视。
“爹,我想为听荷赎身,还差点钱,你在给我点呗。”苏庆节满心的不爽,虽然面对老爹不得不屈服,但恶心他一下也是蛮爽的。
“公子,你不是……”“你闭嘴,这没你的话。”苏庆节看听荷差点揭露自己,不由自主的声音有点大。听荷嘴一扁,双眼通红似乎要哭出来。
“行了,小兔崽子冲谁发火呢,差多少?”苏烈不满的看了苏庆节一眼,老子又不傻,不敢冲老子发火,当我的面训人家小姑娘,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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