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纵横走天下》免费试读_左不禁》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圣者为凰》——小李飞刀lc。
第一回 异人
大商国,都城朝歌
朝歌东南二十里处,乃是大商王陵所在。之前历代商汤先王都埋葬于此,故而此处也是人间帝气最盛的地方。王陵方圆十亩,陵前古柏环绕,大门处耸立着一尊由巨石砌成的大商开国天子——成汤的巨像,庄严肃穆。平日里百姓不得靠近,今日却见远处一行人马踏烟尘而来。
为首的那一辆马车非比寻常,上有鎏金华盖,由六匹骏马拉着。车上端坐着两个人,一个头戴帝冠、身披黑色锦袍,上绣有九条金龙,此人面目不怒自威,正是刚刚即位的大商天子纣王;另一人是位女子,风姿绰绰,面如桃花乌云鬓,美艳不可方物,乃是纣王之妻——王后姜氏。
车上,姜王后小心翼翼问:“昨日大王不是已经祭过天地与先祖了?今日为何带妾身来这王陵?”
纣王笑道:“你有所不知,大商历代先王定下的规矩,新君即位先祭拜天地先祖,后到王陵地宫中祭拜玄鸟。”
这玄鸟姜王后倒是听说过,但是不曾见过,只点头道:“妾身听父亲说过,商人的先祖历来以玄鸟为图腾,我以为只是传说,莫非真有此神灵?”
纣王摇了摇头,“寡人也不曾见过,不必多猜,此去一看便知。”
此时王陵的守陵官早已等待多时,见纣王车马来到赶忙上前相迎。不过祭拜玄鸟与祭祀天地和先祖不同,不能携带文武百官,只有‘王’与‘后’可以入内。
王陵内千回百转,纣王和姜王后由灵官引着来到王陵中心。此地乍一看空无一物,抬头看,上面是一个穹顶;地上有一个硕大的玄鸟图腾,方圆有十丈左右。
二人只见玄鸟图腾的中心还有一个小图腾,有巴掌大小,乃纯金打造,十分奇特。
纣王问灵官:“此处已经无路,如何进入地宫?”
灵官跪在地上奉上一把由黄金铸造的匕首,奏道:“大王,这玄鸟图腾就是进入地宫的机关,需要大王的血才能启动。”
姜王后心思:‘想必是这玄鸟极为尊贵神秘,需要历代天子的血来启动机关,方才能进入地宫……’
纣王也不犹豫,接过匕首朝手掌一划,滴下数滴鲜血,那黄金图腾接触到纣王的血果然缓缓转动起来。少时,响起机关声响,地板一分为二朝两边缓缓分开。
灵官用锦帕帮纣王包扎了手掌,低声道:“大王请看,地宫入口已开,请大王和娘娘前去祭拜玄鸟。小人守候在此。”
二人见眼前果然出现了一条密道直通地宫,随即缓缓拾级而下。密道本应该是一片漆黑,但是尽头处不知从何发出的光亮让二人也能看清道路。行了大约三百步,到了密道的尽头则空间豁然开朗,地宫中一片光亮耀的纣王和姜王后有些睁不开眼。
“何物如此闪亮?”
过了半晌,纣王定睛一看,原来二人面前的赫然是一个熠熠生辉的金殿!四周的墙壁皆是纯金打造,中间立着一块高五丈、宽三丈的巨大玄晶,正发出耀目光芒。光芒被金碧反射,故而更加耀眼。
“哇!大王快看!”
姜王后惊呼了一声,只见玄晶之中冰封这一只硕大无朋的灵鸟,头上有冠,身后有九根尾羽,只是身上羽毛一片漆黑,双目紧闭毫无生气,像是死了,又或是沉睡。
纣王惊叹道:“这就是我大商历代先人膜拜的神灵玄鸟?寡人也是第一次见到!果然雄伟!”说罢再看金碧上隐隐有字,细细观看后才知道原来上面刻着的乃是殷商的历代先王拜谒玄鸟的铭文。毫无疑问,这玄晶里的灵鸟就是殷商历代先人膜拜的图腾玄鸟了。
姜王后从来没有见过这等雄伟的灵兽,不禁走上前将手去触摸玄晶。只在接触的一刹那,一股温热的热流仿佛透过玄晶传递入了姜王后的手心。姜王后只觉得心神一慌,赶忙后退。
纣王见姜王后险些跌倒赶忙上前扶住,嘱咐道:“你已经有了身孕,小心不要动了胎气。”
“不打紧,是那玄晶十分冰冷,这才猛然缩手。”姜王后喘了口气,觉得没什么大碍。
纣王打量了玄晶一番叹了一声:“金壁上说先祖发现这玄鸟是便在这玄晶之中,历代先王用尽方法都不能将玄晶打开,看来非人力所能为。”二人随即朝着玄鸟祭拜了一番,退出地宫而回。
七个月后,朝歌王宫御花园。
此时正值夏末初秋,御花园中别有一番风景,正有三五个游人在园中散步。能在这御花园中闲庭信步的向来只有皇亲国戚,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王后姜氏。
这姜王后大腹便便已经是九月怀胎,快到了瓜熟蒂落之时,此时本不应该再走动,但是她整日卧榻难免心烦意乱,今日兴之所至便来御花园散步。
只见一旁簇拥的侍女一边小心翼翼的扶着姜后,一边说道:“大王才一登基马上就立娘娘为后,足见大王多么喜欢你啊!大王乃人中龙,娘娘乃人中凤,如今龙凤相合,马上又添了个千岁!何愁大商朝国运不兴?”
“你这丫头的嘴是越来越会说话了!”姜王后嘴上看似斥责了一句实则心里美不胜收,毕竟自己父亲是大商国四大侯爷之一的东伯侯姜桓楚,自己当了皇后无疑是光大门楣的好事,如今不到一年又要填丁,真是喜上加喜。
众人赏花兴致正浓,突然半空刮来一阵狂风吹的众人站不住脚。姜王后被这风一吹动了胎气,腹中突然间剧痛起来,忍不住呻吟起来“哎呦”。旁边的侍女赶忙上前扶住,七嘴八舌道:“娘娘您没事吧?”
姜王后皱眉咬着嘴唇,颤颤巍巍道:“我怕是动了胎气了,恐怕……是要生了!”
“啊?”侍女们有些慌乱,毕竟这可是王后分娩,而太医、产婆都在东宫候着,并不曾带来,万一有个闪失如何是好?好在有个年纪较大的侍女有些经验,对众人说道:“你们别乱了阵脚。”随即脱下外衣铺在地上,让姜王后躺下,又吩咐其他侍女道:“别手忙脚乱,咱们一个人去花园外通知侍卫准备马车去接产婆,并让人报知大王。其余几个人一起帮娘娘接生。”
众人这才稳了阵脚,毕竟谁也没有想到会王后会提前临盆。
姜王后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侍女们如临大敌满头冒汗七手八脚的帮忙,只求母子平安。一刻钟之后,只听侍女欢喜的叫了一声:“娘娘!生了!”紧接着又是一声,“啊!这……这是什么!”
几个侍女惊叫一声吓得花容失色只往后退,只见本应接着婴孩的侍女手中抱得不是婴孩,而是一个蛋!?
一个蛋?人怎么可能生下蛋来?
在众人的惊慌声中,已经虚脱的姜王后看了一眼自己生下的竟然是一个圆滚滚的蛋,险些晕厥过去:“怎么会这样?我的孩儿怎么会是一个蛋?”
这个蛋有皮球大小,里边似有东西在动,姜王后心思:‘自古圣贤降生皆有各种离奇传说,会不会这孩子也是个异数?’随即命人将蛋破开。
侍女们壮着胆子七手八脚的剥去蛋壳,里面是像蛋清一样的液体,包裹着一个男婴。一名胆大的侍女将手伸进去颤巍巍的将男婴抱了出来,蛋清顿时散落了一地,本来一动不动的男婴一见光亮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恭喜娘娘!是……是个男孩!”那名侍女兴奋的叫道。
姜王后迫不及待说道:“快!快给我!”
见怀中的婴儿哭声嘹亮、五官端正,姜王后心思:总算有惊无险!我姜氏也算对的起大王的厚爱了!
侍女又问:“娘娘,好俊的一个小千岁!起什么名字好呢?”
姜王后想了想说道:“他是在郊外出生的,就叫郊儿吧。”随即吩咐在场的所有侍女不准和任何人说起郊儿出生的异样。
等回了后宫,纣王听说皇后产下一名男婴高兴不已,下令大赦天下,在宫中摆下酒宴歌舞持续十天方休。一年半之后,姜王后又替纣王生下一个男孩,这第二个孩子却是一切正常,取名为殷洪。
十四年后?朝歌皇宫演武场
演武场本是禁地,今日演武场上一南一北立着两个人,场边的几百甲士鸦雀无声。看南边儿这人四十出头,身高八尺,威风凛凛,身披灰袍,面目有神,嘴上一撇八字胡更添神采;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大商朝镇国武成王——黄飞虎。
此人武艺极高,被奉为大商朝第一武将,统领三军。
再看北边这人却是个少年。十三四岁上下,面目俊朗有神,身披一系淡黄袍,袍上纹有一条螭龙,手中握着一根长枪。只听这少年叫道:“师父!我跟你学艺三载,今日要正式挑战你!”
“哈哈!好!”黄飞虎也不废话,将手中长枪一把削去枪头,答道:“你虽是我徒儿,却也是当今太子,为师不能伤你。”
原来眼前这个少年不是别人,正是当今天子纣王和姜王后的儿子,也就是当朝太子千岁——殷郊。
见黄飞虎轻描淡写将枪垂下,殷郊丝毫不敢大意,紧握枪身一个健步扑上前去直刺黄飞虎眉心。黄飞虎心思:这招狮子扑兔气势不俗。待殷郊跃到身前一丈时猛然举枪将殷郊长枪挡开。殷郊站稳脚跟一抖手连刺出五六枪直奔上三路,黄飞虎单手舞枪如电一一挡了下来。
但是一番拼斗下来黄飞虎只觉得虎口发麻,不禁暗思:‘郊儿自幼便有过人神力,四五岁已经喜欢和虎豹一起玩耍,七八岁已经把一群武师打的满地找牙。如今不过十岁却有如此力道!丝毫不输给我遇到过的高手!难怪大王要让我当他的师父,只怕朝歌城内已没有几人能陪郊儿练武了……’
正想着,殷郊见上三路攻不破,将身子一伏使出一招横扫千军,黄飞虎眼明手快将枪发力往地上一杵,力道之猛竟入石三寸!只听一声金铁交鸣,两柄铜铸的枪杆在巨大的冲击力下变成了面条一般弯曲。
“再来!”殷郊弃了枪飞起一脚踢来,黄飞虎伸手来挡,只觉得这一脚有千斤力道,整个人也退了一步。
“好!”黄飞虎堂堂元帅自然也不示弱,将手一翻抓住了殷郊的脚踝,猛然一甩,人仿佛断线的风筝一般飞出了演武场。殷郊‘诶呦’叫了一声,在地上翻了几个滚爬起身来,脸上尽是不服。
正要再上前,突然身后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郊儿!”
殷郊回头一看,来人面目威严,络腮胡须,身披黑黄相间的帝袍,上面群龙环绕。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父亲大商天子——纣王殷寿。
殷郊赶忙躬身朝纣王行礼道:“儿臣参见父王!父王万寿!”
众人一见是纣王来了纷纷跪地山呼:“大王万寿!”
黄飞虎跳下演舞台朝纣王行了君臣之礼,口中说道:“大王怎么亲自来了?”
纣王招呼殷郊过来,将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听说郊儿不知天高地厚,又找元帅切磋武艺,所以特来看看。”
黄飞虎笑道:“殿下艺高人胆大,且天生神力,假以时日本帅必不是殿下的对手了!”
纣王摇头笑道:“据孤所观察,郊儿刚猛有余、柔力不足,岂不知柔能克刚?他要学的还多呢!”
黄飞虎又问:“大王亲自来此,莫非朝中有事?”
纣王点了点头,“明日诸侯会师京城,有许多事情还是要和元帅商量一番。”说完又吩咐殷郊:“你自己练习一会吧,寡人跟黄元帅有事相商。”
“知道了,父王。”殷郊答应道。
等二人走了,殷郊舒了一口气,‘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赢过师父呢……’
忽然间有一双玉手蒙住了自己双眼,手指纤细,分明是女子的手,只听身后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猜猜我是谁?”
殷郊微微一笑:“还用猜么。你的声音像百灵鸟,当然是灵儿妹妹了!”
“讨厌!”身后的女子松开了手,娇嗔道:“殿下你就不会假装不知道,哄我开心一次!”
殷郊眼前这女子叫黄灵儿,乃是黄飞虎的小女儿,说来也巧,和殷郊是同年生。加上纣王与黄飞虎乃同一师父所授武艺,算是同门师兄弟,所以两家自然交好。殷郊和黄灵儿自幼青梅竹马,关系非比寻常,整座王宫也只有她能和殷郊‘没大没小’。
黄灵儿一双大眼睛十分有灵气,面白如玉,端端是个美人胚子,殷郊自然十分喜欢。只见她拉着殷郊的衣袖说道:“殿下,今天我看你和我父亲比武,你的身手又厉害了!”
殷郊吐了吐舌头笑道:“师父明显是让我的,俗话说一山还有一山高,朝歌内外高手如云,我这两下子算什么。既然你今天有空,我陪你练剑如何?”
黄灵儿一听赶忙点头应道:“太好了,前几天我刚学了一套剑法,正好跟你比一比!”
这黄灵儿自幼喜欢习武,又得黄飞虎真传,虽然年幼剑术也和殷郊不相上下。二人各自挑了剑比试了起来。
“殿下,看剑!”
“喂喂,小心啊!”
第二回 朝歌惊变
大商国此时分封了四大诸侯和八百小诸侯,四大诸侯乃是西伯侯姬昌、东伯侯姜桓楚,南伯候鄂崇禹,北伯侯崇侯虎,分别镇守大商四方的西岐、东淮、南楚、北燕,拱卫京师朝歌。
这一日,朝歌城郊御花园外正停着三辆马车,马车边上立着三人在攀谈。
三人皆是衣冠楚楚,左边一人须发花白,体型微胖,乃是西伯侯姬昌。中间一位面目微瘦,白面短须,乃是东伯侯姜桓楚,他便是姜王后的父亲。右边一位四方脸,浓眉大眼,面有黑须,唤作冀州侯苏护。
这三位侯爷都是朝中举足轻重的大人物。
“姜兄。”苏护开口道:“你可是皇亲国戚,当今天子的岳丈,这次诸侯会师不知大王有什么事情?你这里可有消息?”
姜桓楚摇了摇头,“自大王登基后四海升平,国泰民安,只是前不久东海刚刚反叛了袁福通七十二路诸侯,听说闻太师已经御驾亲征,相信不日便能凯旋。至于大王此时召集诸侯有什么安排,想必应该有大事。”
“对,既来之则安之。”
姬昌见远处有一座小亭子,便对二人说道:“你我三人多年才难得一见,不如到那亭子里少坐一会,聊聊家常。”说罢又指着马车说道,“我来朝歌带了二子姬发,正在马车上。”
“好办。”姜桓楚笑道:“那边就是御花园,让孩子去御花园游玩一会,一会再来接他便是。”说罢派人找御花园的管事前来。
姜桓楚乃是王后的父亲,当然是皇亲国戚,管事哪敢违抗命令,赶忙赶上马车往御花园去玩了。
不说三位侯爷去亭子叙话,只看马车上的小主人下了车。这西伯侯姬昌的二子姬发,年方十五岁,长得面目俊俏,颇有儒雅之风。姬发入了皇家的御花园自然是大开眼界,心中欢喜,循着路便往里走。走着走着,看到不远处正有一个小女孩在花丛中赏花。
‘这是谁家的女儿?生的好美!’姬发顿时呆立当场,心中咚咚直跳,壮着胆子走了过去。
女孩发觉有人走过来,抬头一看,刹那间四目相交。二人年纪虽小但已经有了朦胧的感觉,姬发只觉得脸上有些发热,不好意思起来。
倒是小女孩先开口问:“你是谁?这御花园可不是人随便能进的。”
姬发慌忙拱手答道:“在下……在下西伯侯二子姬发,有礼了!”
小女孩一瞪眼睛,问:“你是西伯侯的儿子?传闻西伯侯善于占卜,无不应验。那你爹爹一定认得我爹爹了,我爹爹是镇国武成王。”原来这个小女孩是黄灵儿。
灵儿虽不是皇亲国戚,但这王宫里的人都知道太子殷郊与黄灵儿的关系,她想去哪游玩谁敢阻拦?
“武成王……朝歌的黄飞虎元帅么?”姬发心中一惊,心思:‘原来是黄元帅的掌上明珠,难怪如此美丽……’赶忙答道:“武成王的大名天下皆知,父候与武成王一殿为臣,一定相识。”
姬发偷瞄了黄灵儿一眼,伸手折下一朵含苞待放的鲜花对黄灵儿说道:“你看这花真漂亮,鲜花配佳人,送……送给你吧。”
说完这句,姬发心头顿时仿佛有一头小鹿在撞,仿佛一口气喝下了几大碗的烧酒,脸上烧的通红。
突然间身后传来一声大喝:“好大胆!”
这一声吓得姬发手中的花掉在了地上,回头一看,是一个年龄与自己相仿的少年,身后立着东宫太监总管和两个高大的侍卫。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太子千岁殷郊。
三人目光交错,顿时一种异样的感觉迸发出来,那是一种命运相缠的感觉。
殷郊盯着姬发心中涌出一种不安,‘这小子是谁?感觉好讨厌。’便没好气的问道:“你是何人?这可是御花园,岂是闲杂人等能进入的?”
姬发虽然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但此人能进出御花园显然身份不一般。姬发拱手行了个礼答道:“我是西伯侯二子姬发,来这御花园游玩是姜伯伯允许的。”
‘姜伯伯……’
殷郊盯着姬发,心思:‘原来是西伯侯的儿子……想必是外公让他进来的。’姜恒楚是姜王后的父亲,自然就是殷郊的外公了。
殷郊看了姬发一眼,见他脸上泛红,嘲笑道:“你小小年纪就会给女孩子送花,看来西伯侯果然是‘教子有方’啊!哈哈!”
“你!”姬发被讥笑了一番不禁有些又羞又怒:“你这人好没道理,我喜欢送她花与你何干?”
两名侍卫闻言上前将姬发推了个滚地葫芦,骂道:“大胆小子,这是当今殿下,你也敢无礼?你算哪根葱?”
殷郊将手一挥,冷冷道:“西伯侯的儿子好没教养,你们好好教训教训他!”
两名侍卫得令,上前对着姬发一顿拳打脚踢,只把他打得眼冒金星。黄灵儿赶忙上前拦道:“殿下别打他了,他只是路过而已。何况一会姜伯伯和西伯侯来了,如何解释?”
殷郊一听这才让人住手,随即拉过黄灵儿扬长而去。
眼前的这一幕让姬发毕生难忘,自己在心爱的人面前被如此侮辱,姬发虽然被打的鼻青脸肿却没有哭一声,只是怨恨的看着殷郊的背影,此时的他年少的心中已经暗暗发誓:‘殷郊!终有一日,我要让这王宫换了主人!让你也跪在我的面前!’
话说殷郊派人将黄灵儿送回了武成王府,自己玩了一天回到寝殿倒头便睡了。浑浑噩噩之间,殷郊仿佛魂魄离体遨游太虚一般,不知身处在什么地方,恍恍惚惚见到纣王正率领文武百官在祭拜一座庙宇,庙宇上面书着三个大字‘女娲庙’。
殷郊奇怪道:‘女娲庙?父王怎么想起去庙宇上香?’再看时,画面一转,纣王正兴奋的手握朱笔,在女娲娘娘的玉像边的粉壁上提下一首诗:‘凤鸾宝帐景非常,尽是泥金巧样妆。曲曲远山飞翠色;翩翩舞袖映霞裳。梨花带雨争娇艳;芍药笼烟骋媚妆。但得妖娆能举动,取回长乐侍君王。’
霎时间,殷郊只见脚下突然涌出熊熊烈火,头顶天雷大作,仿佛身处地狱一般。殷郊心胆俱裂,大叫道:“救命啊!救命啊!”突然间天雷地火又消失无踪了。
殷郊正在诧异,只听身后传来一阵哭泣声:‘孩儿!救我!救我!’
“是……是母后的声音!”殷郊回头一看顿时心惊肉跳,只见自己的母后姜王后的双眼被挖,双手焦黑,正跪在地上大哭,那模样简直惨不忍睹。
“怎么会这样?”殷郊大哭道:“母亲,是谁把你害成这样?”
姜王后哭诉道:‘你父王听信谗言,说我勾结外戚行刺与他,将我严刑拷打成这样!儿啊,你要替我报仇啊!’
殷郊惊叫道:“娘,你不要死!”说着想要伸手去抓姜王后却怎么也抓不到。紧接着,突然两座大山飞出将殷郊身子夹住,紧接着一道雷音在头顶传来:“时辰已到!不入封神榜更待何时?”
一道寒光闪过,殷郊的人头应声落地……
“不要!不要啊!”
殷郊猛然从噩梦中惊醒,一睁眼却发觉自己还在房间中。
‘莫非刚才是做了个噩梦?但是也太逼真了……’他低头一看,自己的衣服都被冷汗浸透了。殷郊惊魂未定,赶忙爬起身洗了把脸,自己安慰道:‘这只是一个梦,这一切都不会是真的……’
可是这真的是一场梦么?不幸的是,殷郊的梦一个接一个的成真了。
当母亲姜王后浑身血染,两手枯焦的倒在殷郊和殷洪的面前时,殷郊才知道梦里的一切预示着即将发生的无法逃脱的命运……
三个月后,朝歌王城·中宫
这一刻,弟弟殷洪正趴在姜王后的身上大哭;殷郊却没有掉泪,只是呆呆的站着。他有些恍惚,这一切不是三个月前做的一场梦么?为什么此刻变成了现实?
执掌中宫太监杨总管跪在二位殿下身边,哭诉道:“王后娘娘不知遭何人陷害行刺大王,审了十日没有结果,大王迁怒与她,命人剜去一目,炮烙二手……”随即指着身旁跪的人道:“这个姜环就是刺客,是他冤枉王后娘娘派他行刺的!”
殷郊浑身一颤,怒不可遏的上前一把揪起这个叫姜环的刺客,咆哮道:“你这奸贼!到底是谁指使你诬陷国母的?不如实说来,我挖了你的眼睛!”
那姜环满身疤痕已经受过酷刑,浑然不怕,冷笑一声道:“奴才乃东伯侯姜桓楚家将,奉中宫姜王后懿旨行刺大王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殷郊怒道:“我母后乃是国母,外公为四大诸侯之首,已经富贵于天下,为何要刺杀父王造反?你这狗贼分明是信口雌黄!”说罢拔出宫门上挂的青铜剑,一剑将姜环的头斩下,脖颈中血喷出三尺多高,头颅仿佛一个西瓜滚到了一旁。
这一幕将殷洪和杨总管看的呆了。
见姜环身首异处,旁边两人大叫道:“殿下怎能如此?杀了刺客死无对证,让我二人如何回禀大王?”
殷郊一瞥,眼前立着二人披甲执剑,身高八尺,面目凶恶,唤作晁田、晁雷。这二人乃是奉纣王之命压着姜环来中宫与姜王后对证,再审姜后。之前奉命挖眼、炮烙十指的就是这二人。
殷郊将剑一指,怒目相视,大骂道:“两条走狗竟敢对我母后无礼!先杀了你们这狗奴才!”说罢挥剑砍来。
“你……殿下疯了!我等可是奉大王……”
‘之命’两个字还没说出,闪着寒光的宝剑已经劈向二人头顶。吓得奉旨逼宫的晁田、晁雷二人大叫一声落荒而走,赶去寿仙宫禀告纣王。
殷郊一把拎起杨总管,将剑抵在脖子上怒吼道:“我母亲乃是国母,纵然有错也罪不至死!这姜环不过一无名小卒,一定有人指使他诬陷!到底是谁?”
杨总管战战巍巍道:“小人听说是……是妲己娘娘。”
殷郊怒问:“她是什么人?”
杨总管道:“殿下不知道,三个月前大王去女娲宫进香,回来之后就命人选妃,这苏妲己乃是冀州候苏护的女儿,乃绝色佳人,只入宫一个月就把大王迷住了……大王近来也不按时上朝了,整日在寿仙宫与苏妃玩乐……”
殷郊不禁抓着心窝,将剑猛扎在地上,心思:‘父王一向对母亲很好,人尽皆知,怎么会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似得!女娲庙进香,妲己入宫,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自从父王去了女娲宫,一切都开始变了……’
殷郊想不明白,头疼不已,拔剑叫道:“弟弟,跟我去先杀了妲己为母亲报仇!”说罢拉起殷洪冲了出去。
此时晁田、晁雷两人回寿仙宫禀告了纣王。今天的纣王,面容苍白憔悴,双目浑浊不明,只知道饮酒作乐,全然不见十四年前刚刚即位时的天子风采。他身边侧卧着一个妩媚动人的女子,似有天上嫦娥之美貌,轻纱罩身尽显婀娜身姿,一双媚眼仿佛有勾魂摄魄的能力,正将纣王迷得颠三倒四。
这女子正是苏妃妲己,也就是冀州候苏护的女儿。
听说二位殿下提剑往寿仙宫来,纣王大怒,将酒杯摔个粉碎,骂道:“好个逆子!姜后谋逆行刺,尚未正法。这逆子敢持剑进宫弒父!”
身边妲己眨了眨媚眼,低声道:“宫中早有传闻姜王后当年产下的是一枚卵,太子殷郊大抵是逆种,刑克至亲,不可留。”
“休要胡说。”纣王虽然被蛊惑,但是心中与姜后还有一丝夫妻情谊,而太子乃是国之根本,纣王虽然震怒但也不想轻易动储君。
“大王不信?臣妾可有证据。”妲己击了下掌,少时,侍卫押着一个浑身褴褛,神色呆滞的侍女,这女子正是当年在御花园替姜王后接生的侍女。看她一副生不如死的表情便知道,已经被酷刑折磨的奄奄一息了。
“你是那贱人的侍女?说!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纣王怒问。
这侍女早就被折磨的神志不清,此刻只见妲己双眼放出一道青光,操控了这侍女的神识,让其一五一十的将当日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当年姜王后在御花园生产时纣王确实不在身边,听了侍女说出当日的实情,顿时怒不可遏,“这贱人竟然瞒了我这么久!你们知情不报都该死!”说着拔出身旁侍卫的佩剑一剑将台下侍女劈成了两半,鲜血溅了一地。吓得跳舞嬉戏的女子们惊叫着纷纷四散而逃。
纣王亲手斩了侍女,怒意未平,随即着晁田、晁雷取龙凤剑,下旨:“将二逆子首级取来,以正国法!”不知殷郊与殷洪二子命运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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