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时之客》——角落的小草》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大南国的风》——邪灭蒙德。
第一章:命运
命运是什么?谁也说不清楚。
有人说命运就是上帝的安排,是神的旨意,但是谁也没有见过上帝的样子,无法证明他的存在。
如果说命运不存在,那么人的生老病死际遇无常又如何解释?
有些人一出生便谨小慎微,虽然碌碌无为却又长寿得享永年,
有些人一腔热血,宏图大志却时运不济,虽然拼尽全力,最后还是落得个黄沙折戟,青史无名的结局。
有时候我会觉得,命运就像是麽教中的玄机,虽然摆在那里,但是却看不到,摸不着,有时听人说起,但你想去论证它的时候却发现无可论证,因为它似乎从来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一样。
而站在在俗世科学的角度来说,命运或许就是人身体里面的基因序列,从孕育生命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了人这一生的姿态,或健康,或疾病,或聪敏,或愚钝,
命运,就像是花开花落般自然;命运,是王朝的兴衰帝国没落的巨幕;命运,从来不掌握在人的手中,命运,究竟是什么?
人的悲哀在于不能决定自己的命运,人更大的悲哀是因看不到命运的走向而不知所措,但是究极悲哀的还是那些不愿意屈从于命运的人,与命运的抗争造就他们更大的痛苦,而顺从命运安排的人却能平淡,可是平淡也是种无形的苦。
命的苦,是与生俱来藏在血脉中的不羁,那是远古祖先在其中流传下的基因,那种被沉沦中的不甘,那种被灭亡前的垂死挣扎,那种被边缘化的不忿。
命的苦,是知道自己应当做什么而不去做,是知道自己不应当做什么而去做的苦闷,迫于形势的虚与委蛇。
而命中的苦,有时又像是封藏多年的美酒,苦中带甜,醉后更美,那辛辣苦涩之后微甜,就像是心仪的少女对你的倾心一笑,让人欲罢不能,更像是勇士手中的剑上滴落下敌人的血,溅落在地上形成的花,那么美丽,似乎永恒,却又容易会被岁月所磨灭。
岭南古老壮国的土地上从来不缺乏勇者之花,勇者之花盛开在崇山峻岭之中巍峨峭壁之上,它的花如血一般红艳,上面的花瓣犹如勇者从天空伸向人间的五指包握天下,它的果实甘甜,味美多汁,但是皮壳之外又有重重尖刺,只有最勇敢睿智的壮家人,才有勇气去品尝那尖刺之中的美味。
曾经屹立天地辉煌无比的大壮国突然间支离破碎,无数的凶神恶煞般异乡人手持着兵刃涌入富庶的壮国之地,沾满了血污的双手挥舞兵器炫耀着自己的粗鄙,淳朴的壮国人们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凶残蛮横的异族,只能放弃大片富饶的土地,转而退到偏僻贫瘠的边远之处,依靠险峻的山势去阻滞异族的入侵。然而异族倾全国之力来进攻壮国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在和壮国的决战中惨胜的秦国损失了大量的军力,再也无法平息连绵无休的战争引发百姓的怒火,在好战者死亡之后,这个号称千秋万代秦帝国也就行将就木了。
千年之后,被腰斩的壮国文明再也无法回忆曾经的辉煌,只有在圣书中对祖先事迹的只言片语中还能让人回想起那个令人振奋的名字——西瓯骆越。
对于当下的人来说,对恢复先祖的辉煌和荣耀的渴望远远没有现实生活中的衣食住行的需求来得重要,诚然如此,倘若一人连最基本的温饱都解决不了,你又怎么能够奢望让他谈什么理想呢?
所以无论什么时候,即使受到委屈和不公平待遇时,委屈求全的人总会比勇于反抗的人要多,而且是多得多。
在李肃的眼里,这些曾经的壮国人其实和普通的大宋子民都一样,虽然他们说着自己听不懂的土语,除了略厚的嘴唇和明亮的眼睛里偶尔透出不羁的光芒,便很难将他们和汉人区分来开。
一阵清风袭来,夹带了几粒灰尘吹进了李肃的眼中,顿时间有些涩痒的感觉,用手揉了好一阵才觉得舒服,看到前面几个壮人似乎以为自己揉眼的姿势过于妩媚而在偷偷笑他,李肃脸色铁青,把藏在袍子里的军刀一亮,几个壮人见情况不妙连忙快步走开,李肃心中不禁埋怨着该死的风沙也真会挑眼睛,明摆着大眼睛的壮人不吹,偏偏要吹进自己的小鼠眼里,等会一定要到清风楼好好喝上一顿,泄泄这晦气。
命中有时终须有,命中无时莫强求,对于驻守在桂州的将士来说,自己的命运掌握在天子的手中,一纸征召就能把在家中务农的壮士变成士兵,再一纸调令就能让他们远离妻儿从中原远赴到岭南的不毛之地,他们的命运就是成为天子的一颗棋子,而棋子并非是毫无生命的物件,在做棋子的时候也应该拥有自己的片刻闲暇,在每天的操练结束后,日落之前到桂州城中的清风楼喝喝小酒,点几碟下酒菜就是这些士兵最好的去处。
清风楼在杨柳滴翠的漓江北岸,永安门的内侧,沿着旧青石铺设的道路从县衙走了出来,不过百步就能够到达这里,清风楼在桂州最是有名,远远看过去有三层高的小楼就是了,大门上挂着小篆书写的清风楼几个大字,门口上挂着好几个贴着大红酒字的灯笼,红砖绿瓦映漓江,果是一个休闲好去处。
老板的老家是汴梁,据说父辈是太平兴国五年奉太宗令跟随陆军远征交趾而败于白藤江之后避于此处,惨败之后很多军士不愿意回到故乡,宁愿担着阵亡的名义在这里苟且偷生,也不愿意被当成逃兵被处以极刑,而阵亡的抚恤金多多少少也能对家中的父老有些交待了,于是老板的父辈凭借着在军中练就的伙头本领在桂州开了这家店,传承下来已有数十年了,店里蒸的馍和烩面都是地道汴梁口味,很多吃不惯南方米饭的汉人都喜欢来这里吃北方的面食,有时候老板也会请旅居的歌女弹唱一两首汴梁的小曲为店中的食客助兴,方寸之间仿佛可以忘记这是岭南的不毛之地,似乎回到了中原那黄土旮沓。
李肃是这里的熟客,被征发来到桂州以来,转眼已经三年有余,军规苛刻,不许随意回乡,李肃数着指头,计算着剩下一年多的日子,有时思乡心切就到清风楼小酌感怀。
然而今天不知道是什么好日子,清风楼居然客满了,老板看到熟客李肃,连声抱歉,“李将军,实在对不住了,今天实在没有空位了。”老板拿了一壶桂花酒塞到李肃怀里,说道:“空位是没有了,将军你就随意找个位置品尝品尝,这个可是我今天刚从壮人手里收购回来的桂花酒,芳香浓郁,酒色甜美,我送给你的。”
“我就一个军头而已,说不上什么将军。”李肃哂笑道,左手接过酒壶,右手一把扯开酒壶上的封泥,尝了一口,说道:“这果然是好酒,既然老板白送,那我就不客气了。”
老板笑道:“你们都是熟人,不用这么客气的,这几天河对面的桃花开了,你可以去楼上看看,挺漂亮的。”
“这个主意不错。”李肃答道,踏着的楼梯走上了二楼。
清风楼之所以叫清风楼,是因为酒店坐落在河畔,微微起风,楼中就清风阵阵,在酒店二楼,四面都是飞云浮雕的梨木扶手,方便客人一边用餐一边欣赏四处的风景,初春时刻,就如店老板所说,已经有不少桃花开放了,远远看去一片粉红倒入眼帘,李肃不由得赞道:“三月春风,桃花处处开,果然是壮国好风景。”
话音刚落,只听到旁边一人说道:“风景是好风景,却是我们大宋国的,并非是什么壮国好风景。”
李肃循着声音看了过去,只看到墙角一桌坐着一个身穿青衣书生打扮的人,眉细眼小,国字脸上长着一个硕大的鼻子,看起来又有些眼熟,不禁问道:“你是何人?”
“我姓孔名谦,乃是孔子第十五代后人,”这个书生说到传人二字时,故意将语音拖慢,得意之情溢于言表。孔谦打量了一下李肃,看到李肃腰上别的是把军刀,说道:“我看你应当是行伍之人,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这种不忠之话?”
李肃无端受到揶揄,心中不爽,把手中的酒壶啪的一声摔在桌上,右手握住腰中朴刀,说道:“你这书生真是无礼,我如何不忠?你今天要是不说个清楚,我要你好看。”
孔谦厉色道:“壮国早已经被秦国灭国千年,现在岭南之地都是我大宋国的,你刚才却说这里是壮国好风景,除了不忠还能是什么?”
李肃顿时语塞,心想自己只是有感而发,却不曾想到被这个书生抓了破绽,哼了一声,拿起桌上的酒壶,说道:“本军爷不跟你这个书生一般见识。”
孔谦不禁得意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我大宋国运昌盛......”胡言乱语间看到李肃在喝那瓶桂花酒,酒香四溢,奇道:“这位军爷,你喝的是什么酒,怎么和我喝的不一样?”
李肃擦了擦胡子上残留的酒滴,哼了一声说道:“你懂什么,这个可不是一般的酒,这个是本地壮人土法酿制的桂花酒。”
孔谦是个酒虫,连忙换上一副笑颜,说道:“军爷,你看你有酒无肉,而小生这里有好肉好菜却缺了好酒,我们不如综合一下,等下你吃什么,我结账。”
李肃肚子里的饿虫也开始叫唤了,觉得这个提议不错,于是坐下和孔谦一起用餐,二人一来二往在酒桌之上倒成了朋友。原来孔谦在京城屡试不中,想起自己邕州当值的叔叔,便不远千里过来投奔,希望混个一官半职,而桂州是通往邕州的必经之路,所以才会和李肃在这里遇到,一路上看到岭南是化外之地,风土人情皆与中原不同,而读书之人在这里完全受不到尊重,心中不忿才会揶揄李肃。
“大唐之后,我汉人之地就遭蛮夷入侵,幸得太祖文韬武略恢复中华,这南蛮之地归属我大宋不足百年,总是不服,日后必后后患。”孔谦举起酒杯,对李肃说道。
“话虽如此,侵略土地容易,征服人心确是难事,俗话不是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么?”李肃和孔谦碰了碰杯,说道。
“其实这个并不是什么难事。”孔谦抿了一口酒,手敲在桌子上,说道:“只要朝廷宽仁相济,以儒家仁义教化这些方外之人,何愁他们不早归中华。”
“如此甚好,到时兵不血刃就可以解决我南疆大患。”李肃说道,“只是朝廷未必就如孔兄所想,据我所知,朝廷以上都是主张威慑岭南,如果有不服的,刀兵说话,这样比较简单。”
正谈论间,听到楼下街道一阵吵杂的声音传来。
第二章:真实
桂州地处西南,自古便是壮人生活的土地,在西瓯骆越时代,这里就是富庶一方的城市,一千多年前,秦皇横扫六国一统中原之后,征发五十万大军兵五路杀奔岭南,突袭百越,而桂州北邻楚国,便首当其冲成了交战之地。不可一世的秦人本来以为可以轻易拿下桂州,谁知道壮人虽然生性温和,但是国破家亡之际也异常团结彪悍,竟将横扫六国的秦国虎狼之师杀得尸横遍野狼狈而逃,而后秦军以退为进,开掘灵渠,将中原数百万人口强行迁往岭南,男充壮丁,女充漕运,历经六年,期间兵不解甲马不卸鞍,步步为营,利用绝对的人口优势掌握了战争的主动权,最后击溃了百越联军,灭亡了壮国,自此桂州就成为岭南重镇,很多中原人在此与壮国后人杂处而居。而壮国人在汉人的统治之下,地位低下,于是常常爆发出各种不满和冲突。
初夏的桂州城中,斑驳的街道上镶嵌着漓江中打捞上来的鹅卵石正是壮族祖先们对于自然的了解,物尽其用。城中桂柳枝条阴凉处,各市摊贩早早地就将货品摆全,印染深蓝的麻布适合做壮家传统的服饰,清香可口的艾叶粑,热腾腾的蒸粽子,白乎乎的糯米糍粑,街上卖的东西可谓是琳琅满目。今天是一个好的天气,万里无云,清风送爽,大家都在期待有一个好的营收,却不想集市刚刚开始就来了不速之客。
远远的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音,从装束上看就是一队卫戎桂州的驻军,为首的军官骑着高头大马,领着数十个手持朴刀的军士急匆匆的赶来,为首军官面阔额宽浓眉细眼,举着军刀咧开一张大嘴,冲这街道上摆摊的商贩大声喊道:“奉命知州命令,逮捕嫌犯,收集嫌犯信息,汝等乖乖配合,有知情不报者,格杀勿论。”
摊贩及路边百姓议论纷纷,不知道发生何事。
旁边参军大声说道:“昨天夜晚桂州府税吏陈冥被人打死在城南墙角,知州大人明察秋毫,知道陈冥平日里尽忠职守,怨恨他的肯定是是你们这些狡猾的摊贩,退一步说,即使不是你们,你们也应当知道线索。”
听闻税吏陈冥被人打死,不少摊贩面露喜色,原来这陈冥一向飞扬跋扈,时常狐假虎威敲诈勒索摊贩,摊贩们早就对他恨之入骨。但是当下不敢喜形于色,只能心中窃喜,但是这些商贩都是做生意之人,讲究的是和气生财,也没有谁会无来由的去惹是生非。
询问良久都没有得到线索,参军将众人说辞告诉军官,军官听闻顿时大怒道:“你们这些平素里交税都推三阻四的商人,税吏之死肯定和你们有关,好了,那你们今晚都不用回家了,我要把你们统统收监。”
军官的话犹如一瓢水泼入油锅之中,众人顿时议论纷纷,柳树下一个摆摊算命的巫士壮起胆子,对军官拱手行礼说道:“这位官爷,请高抬贵手,我们都是在这摆摊的良民,实在不知谁是凶手,况且我们若是杀人凶手,早就应该远遁,何必又来这市集之中自寻晦气呢,以官爷的英明不应该连这点都想不到吧。”
一阵抢白,旁边摊贩和百姓不由得发出了笑声,惹得这军官脸上一阵青白不定。这军官仔细打量这人,见他一身的深蓝间黑色粗麻布衣,布上绣有龙牛猪的图案,又披散着头发,不似宋人装束,便知道他不是宋人,便骂道:“你们这些土人最为顽劣,牙尖嘴利,不服教化,居然敢跟官爷顶嘴。”
又见他对的摊铺之上摆了一个黄土陶碗,碗里放了几根鸡骨头,军官哂笑道:“我大宋儒教立国,你们这些土人也敢在我们面前装神弄鬼,实在是可笑至极。”
算命的巫士见军官强横,也不敢强驳于他,笑笑道:“军爷有所不知,我们壮人信奉的是布洛陀神,行鸡卜之术,祷告上帝可算凶吉,其精妙之至也,不足以与外人道哉。”
军官听闻此言,笑道:“若你们的鸡卜之术有用,不如你算算今日之凶吉如何?”
巫士拱手说道:“鸡卜有灵,不在片刻,只能知道未来之凶吉,而不知今日也。”
军官哈哈大笑:“你们这些壮人老是自以为是,不行就是不行,还扯什么犊子。你可知当年你们壮人败于秦军,可见你们的鸡卜之术不如我宋人的五行八卦,徒有虚名而已,实在无用。”
算命巫士见军官侮辱自己所学,也顾不得畏惧,辩白道:“骆越败于秦军,实非战之罪也,当时秦军50余万,而我骆越散兵10余万尚且杀得秦军片甲不留,何谓鸡卜之术无用?”
军官听闻辩白,脸色铁青,心中不悦,说道:“哼,成王败寇,你们这些土人最后还不是得臣服于我们,还有什么可得意的?”
算命巫士见军官如此说辞,心中的话不由得脱口而出:“其实主要是秦人太多,如蝗虫蚁聚,滋生数年,寡不敌众而败矣。”
军官听到这人居然把自己比喻为虫蚂,顿时怒不可遏,拔出军刀,指向巫士,怒道:“你们这些土人,整天以骆越后人自居,认为我们是强占你们领土,告诉你们,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今天我就让你们知道知道谁才是这里的主人。”说罢挥起军刀就要杀巫士,然而一刀斩下却没砍中,那巫士倒也机灵,看到军官要加害于他,顺着地板打了个滚避开刀芒,军官在马上,马高手短既然砍不着人,忙呼喊助手,群兵士一拥而上,两拳难敌四手,只一会,巫师便被绑在清风楼对面的柱子上面。这些场景被青风楼上的李肃、孔谦二人看得清楚。
孔谦对李肃说道:“这个军官有些无理了,本来只是言语之争,何必又要害他性命?”
李肃却说道:“贤弟你有所不知,这些壮人不读诗书,不学礼仪,也不认我大宋为宗,常常以主人自居,常常戏称我们宋人为昆,将我们比做虫蚁,有此劫数也是应当。”
孔谦初闻此言觉得有些诧异,说道:“我大宋是礼仪之邦,应该以天子恩德去教化这些壮人,让他们世代臣服于我们才好,最好不要妄开杀戮。”
李肃看到孔谦书生意气,不由得笑道:“若是天下人心有孔兄弟说得如此简单,恐怕天下也不会有这么多战争和杀戮了。”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孔谦若有所思,问道:“这个军官是什么人?”
“其实这个军官我倒是认识,他姓陈名安国,现任桂州府督军校尉,是邕州知州陈珙的外甥,平日里就仗着朝中有人,在军中目中无人,从来不将我们这些人看在眼里。”李肃提起这人满脸的不高兴。
清风楼下,巫士已经被陈安国的兵士绑在柱子上,陈安国扬起手中马鞭,啪啪几下打在巫士身上,顿时皮开肉绽,衣服也嵌到皮肉之中,顿时鲜血淋漓,但是这个巫士也是个硬骨头,骂道:“邪灭蒙,你们这些狗官,我犯了什么罪,你凭什么打我?”
陈安国听到巫士这样问,不禁得意的笑道:“哈哈,告诉你,这是大宋的天,大宋的地,而老子说的话就是王法,我说你有罪你就有罪,我说你该死你就该死,你有什么不服气的,你的骨头再硬,硬得过老子的快刀吗?”陈安国挥起马鞭又打在巫士的身上,边打边骂道:“你服不服?”巫士虽然已经浑身是血,口中却仍不断用壮话骂着陈安国。
看着巫士已经肉在案板,自己为刀斧,陈安国调笑道:“我看你即然会算命,不如给我算上一卦,要是算得准,兴许老子高兴就给你个痛快。”
这名巫士临危不惧,细细看了陈安国的面相,只见陈安国额头之上有条黑印,浅浅的延伸到太阳穴附近,便说道:“这位官爷,我看你杀戮太重,煞气太深,有黑影缠绕阳宫,恐怕近日之内必有血光之灾。”
陈安国本来只是纯心戏弄,却听到这样的卦相,恶心顿起,骂道:“你这个王八羔子,狗嘴吐不出象牙,老子看你就是那个杀害税吏的嫌犯,老子今天要为民除害,砍了你,也好向知州交差。”说罢抄起军刀朝着巫士的脖子一刀砍去。
“将军且慢,”有一人拉住陈安国的举刀的手,陈安国后头一看,原来临近参军,怒道:“你还不放手,老子要杀了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土人。”
参军低声说道:“将军可别忘了抓到人犯可以有一笔不少的奖金的,如果死了,那就不值钱了。”
陈安国低声说道:“我看这土人牙尖嘴利的,到时不承认杀人,我们不是没钱领了?”
参军贼笑道:“将军大可放心,回头把哑药一喂,他什么都不能说,岂不就是万事大吉了么?”
“有理,那就把他先关起来,明天早早的给他喂药,公堂上一过,我们就可以狠狠赚上一笔。”陈安国拍了拍参军的肩膀说道:“到时一定少不了你的那份。”
想到赏金,二人已经偷偷笑开了怀。
巫士看到二人贼笑,知道他们对自己不怀好意,骂道:“你们这些狗官,还想怎样?”
陈安国把刀回到鞘中,得意的对着对巫士说:“当然是送你到最好的归宿,不过今天老子暂时先放过你,吉时一到就让你人头落地,哈哈哈。”狂笑后,呼喝左右,将巫士五花大绑,押送入牢房。
眼看这名巫士转眼成为枉死鬼,唏嘘人生际遇,本是一个有为身,不想多言惹祸端,人生本就多变幻,夜晚花落有几分?
编后语:关于《《大南国的风》——邪灭蒙德》关于知识就介绍到这里,希望本站内容能让您有所收获,如有疑问可跟帖留言,值班小编第一时间回复。 下一篇内容是有关《《仙侠泪》免费试读_菩提草》,感兴趣的同学可以点击进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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