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赤焰天穹》免费试读_濡濡居士》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领主成长记》——一双月。
第一章 智退蛮兵
天空刚泛白,依稀看的见远处的山影,江边的几家渔户房中便点起了灯火。
最西边的一家,住着两口人,户主叫王铁树,今年五十二岁,有一个儿子,唤着王玄,年方十七。
王铁树是个地道的渔民,捕了大半辈子鱼,也穷了大半辈子,三十岁才取上媳妇,连生两个儿子都夭折了。后来,又怀上了第三个,但媳妇也因此落下病根,孩子不到两岁,她就病逝了。
王铁树觉得自己实在太背运,便去城里算了一卦。算命先生扯东扯西,最后说王铁树还要背运,必须给儿子重新取个很硬的名字才能破邪。王铁树斗大的字不识几个,哪里会取什么好名字,孩子快两岁了,还是三娃三娃的喊着。索性一事不烦二主,王铁树给了算命先生两条熏鱼,求他帮着起个名字。
算命先生便提起笔来,口说到:“日出日落,命理定数,所住之地,再为西境,因居上游,可以玄之。”说罢,便停下笔来,纸上写着“王玄”两个字。
“三娃,爹撒网去了,你赶快起来,去晚了,小心管家罚你。”王铁树把着一盏油布灯笼,站在门口叫着王玄。
“知道了,爹。”王玄坐了起来,伸着懒腰回应。王铁树见儿子起来了,便掩门而去。
王玄随便地洗漱了下,就着鱼干,喝了两碗稀粥,便朝十里外城镇走去。
王玄是去上班,在杨记米行做伙计,杨记米行的东家是城主府的管家杨典,杨典每天都到米行住,所以早上走的时候,都会点下米行里的人数。
王玄从小体弱,王铁树怕他也会夭折,就把五岁的王玄送到了城里武会馆去学武强身,就这样练了一年,因王铁树拿不出学费而作罢。不过王玄喜好上了练武,每天在江边都要自习一段时间。长期坚持下来,王玄身板越来越强健。
王玄身子强起来了,便跟着王铁树捕鱼。十五岁那一年的一天,王玄独自从外面溜达回来,突然变了个人似的,非要去读书,王铁树拗不过他,便同意了。跟学武一样,很快,还不到半年,王铁树就拿不出钱来了。
王玄不愿只捕鱼,便去米行做了伙计。虽然只读了近半年书,但王玄竟然可以买书来自习了。
杨典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其父亲生前就在城主府做管家,他也子承父业。杨典这个人虽然平庸,但胜在勤劳的很,城主府让他管的也算是井井有条,毕竟时刻都在操心着府里的大小事。
杨典其实比较喜欢王玄这个小子的,王玄识字,又有好的身板,不仅做伙计,连账簿主事都兼职了,可为杨典省了一笔钱。杨典虽在城主府做事,因没啥手段,人又老实,实在没捞到啥油水,因这一层,他怎么能不喜欢王玄。
但,有一点,王玄早上经常迟到,杨典是个勤劳的人,怎么见得惯迟到的人?因此,每次看到王玄来迟了,总要呵斥一顿,偏偏王玄机灵得很,总能找出个非常恰当的理由,让杨典哑口无言。又因此,杨典心里吶,对王玄又有点无奈的感觉。
今早,王玄又迟到了,其实,王玄本不会迟到,可是他搞习惯了,每天都会在路边的山林里练习一段武艺,这次没注意好时间,搞的今天又迟到了十分钟。
杨典坐在柜台椅子上,阴沉着脸,盯着王玄。王玄正准备编个说辞,忽得身后传来女子的呵斥声。
“你是干什么的?一个伙计不好好工作,不遵守规矩,听说你经常还有这或那的理由,今天我忍无可忍了,必须要修理你一顿。”
一听这声,王玄腿一软,心里顿是凉了半截。妈呀,怎么是这个不讲理的丫头片子。这丫头是杨典唯一的女儿,从小喜欢舞枪弄棒的,要做什么巾帼英雄,家里三位哥哥和叔叔伯伯的都很宠她,因此由着她做事。这丫头片子也的确是练武的料,如今一手好枪法使得滴水不漏。
王玄立刻摆出一副讨好的笑脸道:“哟,原来是小姐啊,哟,今儿个怎么这么美丽?”王玄心里无语,为了免受肌肤之痛,只得说些个谄媚的话了。
“哼,少来,你这个油嘴滑舌之徒,再说,我以前不美丽吗?走,去院里跟我打一架。”杨盈盈斥到。
王玄内心一叹,完了,拍到马蹄上了。不由得摆出了一副苦瓜脸。
见着王玄吃瘪,杨典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心里那个痛快哟。内心道:“以后就让闺女来制他,看你还敢油腔滑调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站在院子里,王玄飞快的想着办法,有了。王玄恭恭敬敬的道:“小姐,你是巾帼英雄,名动四方,怎么能够和一个伙计打架呢?传出去会不好听的。”
“也对啊!”杨盈盈思索到。
王玄趁热打铁道:“再加上,小姐你武功盖世,我怎么会是你的对手呢?万一打伤了我,你还要出医药费,多不划算,是吧?今儿个我认错,以后不敢了。望小姐体谅体谅。”
“好吧,这次就先记着,下次一并处罚,哼。”杨盈盈狠狠地盯了王玄一眼,便转身出了院子,朝着武馆走了。
王玄被杨盈盈盯的一哆嗦,见她走了,摸了摸额头,松了一口气。“小子,你还真是可以啊?还能从我丫头手上逃脱!”杨典脸色又阴沉起来。
“哪里哪里,管家你才可以啊,居然把你威名远扬的女儿搬来对付一个小小的伙计,不觉得大材小用了吗?”王玄答道。
“哼,老子我愿意,你个小子,也不注意身份,天天跟老子我扯皮,总得有人收拾你。哈哈,你小子刚才还真怂啊,哈哈哈……”杨典得意背着手的出门了。
“哼,真的是,谁见了你家小母老虎不得发怵啊!”王玄心里嘀咕道。无奈,今后的日子怕是不那么逍遥了。
次日,王玄不练武了,免得迟到了又被抓住,这下,改成每晚练武吧。来到米行院里,哟呵,怎么大车小车的粮食都摆在院里了,里面几个伙计正在打理,杨典也在。“我去,又迟到了?不应该呀?”
迟疑地进了院子。杨典看见王玄磨蹭的样子,大声道:“小子,还不进来帮忙,还在那里磨蹭啥子?”
王玄赶紧进去帮忙,问道,“管家,今早这么早弄这么多粮食要去哪里啊?”
“早,早你个头,你还配得上早这个字吗?”
“额,管家我又没迟到。”
“倒也是,你又没住在米行。是这样的,昨晚城主大人吩咐了,我们今早要把这些米运到邻城去,北边也余来人在那里收米呢,那里米可要涨价,还涨的不少呢。”杨典道。
商人本为利,无利不早起,无可厚非,走吧,跟着运米,也不是头一回了。
一路其实也很轻松,有马拉着车,几个伙计也就是在有坡的地方帮忙推一把。几个人闲聊着,到也自在的很。
大约走了三十余里,车队便来到山路地带了,愈发不好走,王玄几个伙计都下车跟着走,不时就要推一把。
“管家,为啥这次要翻过山去啊?”一个伙计问道。
“这次北边的人在山那边收米,原本就不打算过我们这城来。”杨典擦着汗水道。
“管家,眼看前面那个山坡太陡,我们几个推不动,这里又没人烟,不如把所有的马集中在一起拉一车粮,过去了,又来拉这几车粮,人也轻松一点。”王玄建议道。
说干就干,几人把车卸下来,三匹马在前面拉,杨典在前面牵马,几个伙计在后面推。好不容易把一车粮食运上山头,几人抬头一看,顿时目瞪口呆。
只见山下正缓缓行来密密麻麻的一大队人马,人马皆是全副武装。显然对面也发现了王玄几个人,立马派出了一小队骑兵冲了过来。
“我的天啦,是南边的蛮族,这是要打仗了啊?”杨典毕竟见识广些,虽然吓的不轻,还是哆嗦着说出话来。
几个伙计吓得不能动,王玄也是吓得不轻,几乎使不上力气张口。眼看骑兵们要来了,王玄忽的惊醒,立马拉过一个伙计道:“快骑上马回城报告城主府,说蛮族打过来,速做准备。”
伙计道:“那,那你们呢?”
“不要管我们,赶快走,我们要拖住他们。”王玄快速卸下一匹马,把慌张的伙计推上马,调转马头,使劲一拍马屁股,马便载着伙计往来路奔去。
伙计刚走不远,骑兵已经来到几人眼前。一个高个子的年轻人问道:“你们是干什么的?”
杨典哆嗦地回话:“我,我们是运粮食的”。其余几个伙计早低着头,都快站不住了。
王玄心里明白,这是一次有预谋的偷袭。看来必有人勾结,不然这些蛮族人怎么进来的?
见几个人包括杨典已经快要坐在地上了,王玄鼓起勇气往前走几步,作揖道:“这位骑士,我们是奉城主大人的命,前来慰问远道而来的客人的,也就是你们。”
“什么?慰问我们?”骑士感到十分吃惊,不敢相信!
“是的,尊敬的骑士,我们城主大人得知贵军远道而来,特意命我们几个送些粮食过来,我们城不富裕,也就先送点米面过来,后面还会有些瓜果干货送过来。”王玄强作镇定的回答。
骑士有些犹豫,指着王玄道:“你跟我来。”又回头看了一下其余几个人,吩咐到,都跟我来。几个人忐忑不安的往大军走去。
骑士向一个中年男子低声说道:“将军,这几个人说是给我们送粮食的,是他们城主指示的,谁走漏风声了?”
中年将军眼里闪过一丝惊慌,又立刻变作了怀疑。大声问道,“你们来慰问的?为何作这身打扮?”
王玄作揖道:“是的,想必您是将军吧。在下是城主大人派来的使者,因不便穿着使节服装,以免引起城中百姓的恐慌,特作运粮伙计的打扮。”
“他们几个为啥这么慌张?”
“将军,他们几个都是运粮食的伙计,没见过大军威仪,自然恐慌,就连作为使者的在下,也感到紧张呢。从来没见过这么多的人马。”
“嗯。”中年将军微微点头,信了王玄的说辞。突然又问道,“你们城主为什么不亲自来?”
“回将军的话,城主大人正在城中主持欢迎将军的仪式,不能亲来。”
中年将军仍然有些犹疑,骑士附耳道:“难道这次是他们用的计?故意说是为我们开城门,骗我们来,好请君入瓮?”
中年将军点头道:“有可能,我当初就怀疑,他为啥让我们到这山里就先隐藏起来,等黑夜再杀过去,看来是准备好了埋伏,趁黑夜伏击我们。”
“将军,我亲自去打探一下。”将军点了点头,骑士便往城里去了。
“你把粮食运到这里来吧!”将军对王玄道。
王玄几人在耗时很长一段时间把第一车粮食拉过来后,蛮族将军见是真正的米面,便让几个兵士去帮忙搬运。运完粮食,将军便继续问着一些事,王玄都小心回应着,让这将军完全看不出破绽来。
约摸一个时辰,年轻的骑士便返回来,对将军说:“将军,他们真有准备,我看城中插满旌旗,城门上有全副武装的兵士守着,看来,我们真的被算计了。”
“我靠,被那个杂种骗了,老子早晚要砍死他。”将军狠狠的骂着。
思索了一会儿,将军便和蔼着脸对王玄说:“这位小哥,替我感谢城主大人,我们这次是准备前往北边也余的,刚好要路过这里。我们现在还要赶路,就不去你们城里了。”这蛮族将军便命人收了粮食,指挥人马撤了。
王玄望着撤走了的蛮族兵马,瘫坐在地上,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长长的松了口气,才发现自己心跳好快!
第二章 醍醐灌顶
要问安阳城里,现在谁最风光?那当然是智退蛮族兵马的王玄那!
安阳城的酒馆里,还有说书人在说着王玄的事呢。
话说当时情况多么危急,蛮族十万兵马呀,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来到了安阳城三十里开外,城中毫无准备呀,如果蛮族兵兵临城下才被发现,那后果,想都不敢想啊!
那王玄与几个伙计在山头,山下就是十万蛮族兵马啊,几个伙计都吓得发抖,快要晕过去了。不过,咱们的大英雄王玄啊,挺身而出……用计拖住十万兵马,救了咱这一城百姓啊,不愧是英雄男儿啊!
王玄得意的走出了酒馆,欢呼雀跃都难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与状态。“啊,做英雄的感觉真好!”摸了摸腰间的佩剑,挺了挺身子,面带喜色,走向城主府。
王玄现在可不住在江边渔房里了,他和王铁树搬到城主府里了。王玄现在是城主乔震身边的当红幕僚,而且是年纪最小的,待遇上等的幕僚,风光无限啊!
王玄一边走一边想着当日城主接待的场景。
“我正式宣布,王玄成为我的座上客,享受上等待遇,腰佩上等铁剑……”
“哟哟,这不是我们的大英雄王玄吗?各位快来见过大英雄。”
大声的喊叫声惊醒了沉醉在回忆里的王玄。原来几个公子少爷认出了王玄,正热闹的围过来呢。
“大英雄,给我们说说当时的情景嘛,当时有十万兵马吗?”
“你当时怎么想的?有没有害怕?”
“屁话,我们的大英雄怎么会害怕?”
“走走走,咱们请大英雄喝酒去。”
一行人拉着王玄奔向酒馆,王玄好不得意,在酒馆里吹的天花乱坠,什么十万蛮族铁骑啊,什么计上心来啊,什么机智应答啊……后来,王玄酩酊大醉,还是几个公子哥把烂醉如泥的王玄给抬回去的。
乔震很喜欢王玄,认为王玄少有大智,有担当,有勇略,能成大事,多次宴请众官与幕僚,把王玄介绍给众人,意欲重用。
这天,王玄听到风声,说城主要任命他为城主府知事,行参谋事呢!王玄那个兴奋啊,看见王铁树在拾掇着一张渔网,立刻夺过来扔到一边,大声说着:“爹,还拾掇这些干嘛?你儿子现在可是要做大官的人了,城主大人的知事啊,男爵手下的参谋啊!”
“对对,儿子有出息,真给爹长脸,只是这渔网有些破了,不修补一下,有些可惜。”
“我的天呐,爹,你现在是什么身份?知事的爹啊,还用得着这破渔网?你怎么想的啊?”
“也是,都当官发财了,还拾掇这些干什么,好儿子!”
次日,乔城主果然宣布王玄为城主府知事,行参谋事。从此王玄跻身安阳城高官行列,祝贺的人络绎不绝。
在城主府,王玄碰到杨典,杨典主动打招呼道:“王玄,王知事。”王玄点头示意,并调侃道:“管家,我这么些日子没去米行了,你不会说我迟到吧,啊?哈哈哈……”
“岂敢岂敢,知事说笑了。你可是安阳城里的大英雄呢,谁还敢说你迟到,嘿嘿。”
飘飘然的过了一个月大英雄的日子,这事也就慢慢的告一段落,王玄也准备开始正式参与安阳城的管理事宜。
这日清晨,乔震在城主府召集众官议事,王玄也参加了,还坐在右侧靠前的位置。
“今日召集诸位前来,是因为在上呈国王的贡粮和钱物方面出了点问题,让军师给大家详细说来吧。”
“遵命。各位大人,这次上呈国王的年贡,本应贡钱六十五万希比,粮十万斤,折成钱算下来为三万希比,共计六十三万希比,但是呢,今年安阳大旱,接着又闹虫灾,大部分百姓甚至颗粒无收,城主免去了受灾百姓今年的赋税。”
军师马玉顿了顿,继续道:“这次收上来的粮食仅有六万三千斤,加上去年的陈粮,共计九万九千二百斤。前几月,城主便向杨记米行借八百斤粮食,以补齐差额。后来北边来人收粮食,还涨了0.6希比,城主便让杨典运八百斤粮食去售卖,这样可以直接折合成钱,还多出些钱来,本以为可以减轻点钱贡的负担。谁知道,竟然碰到蛮族兵马,白白损失了八百斤粮食。如今,米行也没有几斤余粮了,好在杨管家是自家人。现在呢,还差十六万八千希比和八百斤粮食,折合算下来,我们还差十六万八千二百四十希比。”
乔震接过话题,说到:“诸位大人可有法子?”
“请问城主,为何不上报国王,以求减免呢?”王玄第一个应话。
马玉瞥了一眼王玄道:“今年战事不断,国王不同意减免安阳城的赋税。”
“本城主也是无奈啊,国王不同意,子爵大人又帮不上忙,愁啊!”乔震苦着脸接话。
众官员交头接耳,或是摇头叹息,很久,都没有人给出个主意,乔震很是失望,也感到愤怒。
“诸位,倒是拿出良策来啊,怎么,都没办法?”乔震大声道。
厅内众位官员仍然无人应答,马玉也无奈的摇头。乔震左手拍了下椅耳,叹了口气。
王玄站立道:“城主,下官有一想法。”
“哦?好,快快讲来。”乔震惊喜道。
“天灾不断,百姓已无余物可以上交,府库钱粮也不足,实无他法,可以让城中富户捐献钱粮,我们这些为官的自然也需要为城主分忧,各自捐献钱粮,这差额应该能够凑齐。”
“这怎么成呢?这事前所未有,再说百姓遭受天灾,城中富户也有损失,这法子岂能行得通?”骑士团团长驳道。
“是啊,这法子不可,以免激起民变啊。”
“城主府向百姓借钱,这不闹笑话嘛!不可不可。”
王玄笑了笑,“那敢问诸位可有办法凑齐这十六万八千二百四十希比?”
“这……”诸位大人哑口了。
“王知事,此事还得从长计议啊,再想想其他办法吧。”将军曹凤道。
王玄跨出座位,站在中间道:“城主大人,非常时候,非常手段。天灾或许对富户会有所影响,但小的可以忽略不计,让他们捐献点钱粮,不会动摇他们富有的根本。再往大了说,捐献钱粮,是为了国家,国王需要钱粮来维持战争,捐献者应该感到自豪,这可是表忠心的好时机。至于官员嘛,完全可以根据自己的情况来捐献,愿不愿意向城主大人,向国王表示忠心,这次就看诸位的表现了。”
“这,这不是威胁人嘛,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啊……”诸位大人议论着,皆是不安逸的言辞。
“本城主认为此事可行,诸位大人,该你们表现忠心的时候了。军师,这件事你来负责吧。”
“遵命。城主,下官有个建议,让城中富户与官员捐献钱粮,是未曾有过的事情。下官以为,不如城主向富户与官员借一部分钱粮,再让他们捐献一部分钱粮,并给捐献的人颁发荣誉证书,以表其忠心。这样,这事会容易办些。”
“好,就依军师之言,诸位,散了吧。”
马玉把王玄拉住,低声道:“知事大人,本官请你今晚到府中一聚,务必赏光啊。”
“遵命,下官一定来。”王玄回应。
是夜,王玄如约而至,与军师把盏言事。
“王知事,真是年少有为啊,智退蛮兵,现又为城主解决了燃眉之急,可喜可贺啊!”
“军师过奖了,下官也是为城主分忧,为国分忧而已。”
“知事做得好啊。本官想问你一句,你可知道知事有哪些责任吗?”
“军师说笑了,我身为知事,岂能不知?城主府知事知城主府所有政务,并参与其中,为城主府效力。”
“嗯,不错,那你可知行参谋事?”
“城主府参谋,乃是军师助手,参与军事。”
“不错,看来王大人都知道,那么,你可知道为什么你直接就被赋予这么大的权力呢?要知道,你之前可是白身。”
“这,难道是因为下官有些微功?”
“非也,你智退蛮兵,确实立了大功,可城主大人大可不必给你这么高的职位,奖赏你一些钱财,给一个小官就行了。”
“这,下官确实不知道了。”
“好一个不知道。你可知道城主和我早就想出了捐献的法子?”
“什么?原来城主和军师早有此意?”王玄惊讶。
“不错,城主和我都想过,只是苦于没有这样的前例,也没有官员会这么干?正好,你小子年轻气盛,初生牛犊不怕虎,给城主搭了梯子,城主大喜啊。”
“为城主分忧,分内之事。”
“你可知道这事的危险?你小子年纪小,才十七岁,一来就居高位,这让多少人眼红?你想过了吗?再说,你小子立了功,就得意忘形,这几月来,你整天和狐朋狗友吃喝玩乐,吹嘘功绩,不务正业,就职以来,你可有参与过知事与参谋之事务?没有!这在别人眼里,都成了你的罪状,不知道向城主告了你多少次了,只不过城主大人一直压着,想看你怎么表现,结果,这几个月你令城主大失所望啊!”
王玄惊出一身冷汗,原来自己这段时间表现得如此糟糕,背后还有这么多危险事发生。
“不是我吓唬你,你小子初来乍到,不知这安阳城官场的深浅,你可知道,每天和你吃喝玩乐的那些公子哥,有些是官员家里的?”
王玄更是感到后怕,原来早有人算计自己了。“望军师指路,晚辈感激不尽啊!”王玄恭敬的行了个跪拜之礼。
“王大人请起。”马玉扶起王玄,:“你也不必太过害怕,初生牛犊也有它的好处。虽然你最近表现实在太糟糕,但是你今日给城主解了难题,城主大人心里对你必有所改观。前几日,城主大人曾私下问我,觉得你怎么样。”
“来,今日我是以前辈的身份在向你提些建议,不必太拘束。先干了这杯酒再说。”马玉端起酒来,王玄赶紧恭敬地回应。
“我说啊,王玄这小子,年纪小,经历的事太少了,冷不丁的立了大功,成为了大英雄,难免会把持不住,得意忘形,这也是人之常情。他是个可造之才,想必城主大人也明白。现如今安阳城里可用的人才实在稀少,而且大都年老体衰,不堪后用,所以城主发现了一个好苗子,自然不会放过,便让他去城主府任知事行参谋事,这是让他直接去历练政事和军务啊,希望打造出来一个可堪重用大才啊。”
“城主大人点了点头,表示我说的正是他所想的。本来对你这数月来的表现大失所望,但又不忍心放弃,所以,决定再给你一次机会,看你的表现。今天议事,我发现你确实是一块璞玉,若好好成长,必有大用啊。只是你还不知道克制,所以,今晚,我是想点拨一下你,希望你能清醒,日后能为我助理,分城主之忧啊。”
“晚辈谢军师点拨。军师之语,如同醍醐灌顶啊,让晚辈拨云雾而见青天,走上明途。”王玄再行大礼。
见王玄听进去了,马玉很欣慰,“嗯,小子,好好做事吧,你必定是安阳城未来的大才啊。顺便提醒一句,自己斟酌语句,去城主大人那里认个罪吧。城主大人必定很高兴看到你的幡然醒悟。”
辞过马玉,王玄直奔城主大人住处。
果然,城主乔震对王玄的表现表示很欣慰,并留他共进晚餐。席上,乔震还特意教给王玄许多初为官员的技巧,让他知道些如何保护自己的法子。
回到家中,王玄发现那张原先破了的渔网,被王铁树偷偷的给修补好了,王玄拿起渔网,抚摸着网格,笑了出来。
父亲终究是个勤俭踏实的本性,也是王玄该继承的东西。王玄将渔网折叠好,收藏在箱子的最底部,也收藏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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