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圣歌》： 没有筹码的博弈

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西游之全能辅助系统》： 激活系统》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混沌圣歌》： 没有筹码的博弈。

第一章 没有筹码的博弈

破锣街有的是垃圾，垃圾的物，垃圾的人。不宽的街道两旁堆的是如同河堤一般的垃圾，它们就和倚着垃圾堆席地而坐的人一样，无人收拾，无人过问，他们有自己的名字—圣遗民，在这以吟唱和术式作为基本架构的世界上，他们是异类，就和畜养的猪牛马羊一样，天生就不会魔法，从这一点上来说，甚至连一些魔兽都比不上。和垃圾一样被遗弃的人，就叫遗民。

在街的尽头，一个小女孩正蹒跚的走着，她一只袖管空荡荡的，嘴里和另外一只手都拎着一桶牛奶，突然她一个重心不稳，摔倒在地。

“呐呐，就说不要逞能了，少吃一点就少吃一点，一根胳膊都没了，还想拎两桶？”一个少年拎着两桶牛奶从女孩泼在地上的牛奶上大踏步走过。

“怎么回事？”店门哐当一声打开了，一位消瘦的中年男子从门口探出头来，一看到满地的牛奶，脸色便阴沉下来。

“啊，店长，她又把牛奶弄泼了！”少年阴冷一笑，告状道。

“老子没瞎！”店长狠狠地踹了一脚倒在地上的女孩“你说老子怎么这么倒霉，遇上你这个灾星，才来的时候还好，过了几个月说是把手弄断了，你怎么不把头弄断的呢！老子供你吃供你住，你就这么回报老子的啊！以后就算把你卖到窑子里去，你这缺胳膊少腿的能值几个钱？现在还把两桶牛奶都弄泼了，你自己说说算你多少天的饭食？”

“不是。。。故意的。”女孩嗫嚅道

“操你妈，你还想故意的？”店长又是踹了女孩一脚，“老子也不是故意的，你哭，你哭什么哭？再哭？再哭？”他踹的越发起劲儿，仿佛从中获取到了非凡的快乐。

“我不是想哭。。。”

“老子从来没哭过，哭有什么用？还不如起来多干些活儿，好报答老子！”

“眼泪。。。自己掉下来。。。”

“切”少年在旁边不屑的哼了一声“想求人怜悯，想不劳而获，所以哭的跟真的一样，我也没哭过！”

泪水模糊了女孩的双眼，她看到周围的人都冷漠的看着她，他们有什么表情，除了愤怒就是冷漠，不然就是谄媚，她想到了那一天，她第一次被派到城里买原材料，她看见那些圣徒家的小孩，他们穿着好看的衣服，在芬香干净的花园里，笑。。。笑，她忘记了该做什么，只是竭力的想把嘴角往上扬，她也想笑，她也想笑，终于，她笑了出来。然后飞驰的马车就从发呆的她的身上一压而过，她永远的失去了一条胳膊。

“死了吗？”

“不知道。。。哦，幸亏是个圣遗民。”

“那没事，吓死我了”

。。。。。。

她哭，她在众目睽睽下哭，从抽泣到嚎啕，她知道她不是像少年所说的为博取同情或不劳而获而哭，哪有那么深奥的理由？因为痛，所以哭。

“能不能稍微让一下。”一个男人的声音。

“她是谁家的伙计？”男人问道，女孩抬起头，泪眼朦胧间只看到一个魁梧的身影。

“。。。我们店里的，怎么了？”店长说。

“你看，我想把她从你身旁带走，你估摸着是什么价码？”

“你要买下这个残疾?”店长眼珠子一转“她可是很贵的。”

“你开个价。”男人并不多言语

“至少。。。十个金币！”他话音刚落便在人群中掀起了一阵骚动，但并没有人说话。

“好，就十个金币！”男人说话干脆利落，他从怀中数出一袋金币扔给了店长。

他抱起女孩把她扛在肩上，拨开人群走了出去。

“喂，她可是个残疾！”少年在后面喊道，随即被店长狠狠的敲了一下头。

“谁让你乱说话的。。。”

男人把头转向少年，眼里闪过一丝寒光。

“你难道不是的吗？”他说完便离开了。

“我？”

“为什么？”

“为什么要帮我，你要我付出什么？”

离开了人群，男人把女孩放到地上，宛如刀削的脸上看不出表情，女孩忐忑地看着他。

“为什么一定要付出？”

“这是等价交换原则。。。别人不会平白无故地给你东西吃。。。一定要付出。。。”

“这是谁告诉你的？”

“店长，店里的伙计，大家都这么说。。。”女孩把头低下，看到了自己擦伤一片的膝盖，她不敢看男人，男人的目光有种令人生畏的感觉。

“某种程度上，他们说的不错。”男人也看到了女孩的擦伤，他把女孩背起，“可是如果仅仅是这样，这世界也未免太无趣了。”

无趣？什么叫趣？女孩不明白，生活不就是灾难，哪有什么趣味可言？

“好了，到了。”男人腾出一只手，敲了一下面前这所老宅子的门。“瑞博斯，你这臭小子，出来给老子开门！”

等了一会儿，一个邋里邋遢的少年从门缝中探出头来，“贡拉？”他瞥了一眼男人背后的女孩，眼睛耷拉下来，“这谁啊？”

“别废话，带进去给她疗伤！”

“喂。。。你。。。不要把她丢给我了，全是血，脏死了。为什么我要做这种事啊！”

“这里只有你会魔法，不是你还是我？”

“我真是倒霉。。。”瑞博斯背着女孩往里面走。男人却还站在外面。

“小子，我就不回去了，我还有正事要办。”

“不回来拉倒，你回来过几次？”瑞博斯没好气的说到。

“把小姑娘照顾好。”

“听不到。”瑞博斯虽然嘴上这样说到，还是把小女孩带进了房间。

贡拉笑了笑，在外面把门关上了。

日已西垂，贡拉走在污秽四溢的破锣街街道上，寒风像是冷流，从房屋之间，垃圾堆之间，人们的衣服，毛孔之间，从每一个可以流进流出的地方流过。破锣街位于奥索斯城，昼夜温差极大，这阵寒流让健壮如贡拉也不由得打了个寒噤，紧了紧衣服。

他走进一家酒店，老板是一位干瘦的老者，一看见贡拉进来，他就放下手里的活计，眼神示意，带贡拉来到了一间幽暗的房间。

“林那家伙是死了是吧。”贡拉没等老人坐下就开口道。

老人顿了一下，沉沉坐下，疲惫的眼神像失明了一样。他没有回答贡拉的问题，而是沉默。

贡拉明白这沉默的意味，而其实他心里早有了答案，只是不愿意相信罢了。

“议会长打算更改人权法案，你听说了吗？”

“没有。”贡拉失神的说到，林的死给了他太多压力了。

“听着，这事儿和你大有关系，”老人严肃起来“不，应该说和所有圣遗民大有关系。”

他接着说道：“议会长准备修改原法案的第一卷十三章二十一节，刑法对于圣遗民的态度也会因此改变，他否定圣遗民的基本人权，鼓吹他的人种说，按他的法案，杀死杀伤圣遗民的惩罚将降得很低。”

“有多低。”贡拉回过神来。

“二十枚金币。”

贡拉眼神一缩，刚要说话，老者又打断了他。

“而且是上缴国库。”

两人同时沉默了，门外是一无所知吵吵嚷嚷的圣遗民，里边是知道了事实却只能报以沉默的二人。一道门，隔开了两个世界。

贡拉率先打破沉默，他知道，老者不可能无缘无故找他。

“你要我怎么做？”

老人叹了一口气，“刺杀议会长。”

贡拉愣了一下，旋即怒火便涌了上来，他一把抓住老者，道：“你还嫌不够吗？刺杀刺杀，除了杀人你们还有什么法子，林死了，尤丽死了，我们的刺杀只会引来他们更大的复仇，圣遗民的名声日益恶劣，现在几乎与罪犯对等，这不都是你们干的好事吗！越是杀的起劲，议会那帮人就越有借口理由把我们的权利利益一削再削，你敢说我们现在的境况和这个垃圾组织没有半点关系？你们无所谓，可那些懵懵懂懂的圣遗民百姓，那些由于滥杀被波及到的人们，他们何辜何罪！”

“呵呵呵呵，呐，一副救世主的样子呐！”老人呆呆傻傻地笑着，“我多么也想摆出这副漂亮的面孔，可是你告诉我，咱们的救世主，你告诉我！我要你告诉我，除了这样，我们还有什么路可走？”

“小小的抗议引来打压，小小的反抗遭致大祸，你还不明白吗？无论怎么走，这条路的尽头终究是死亡啊！”

“他们要我们去杀人，好来有理由来宣布我们从人种到品行上的劣等，那我们能不杀吗？既然抗议无效，我们只能用刀用枪，如果不去反抗就要甘愿忍受着不平等，带着枷锁永世永年，你还不明白吗？你能不明白吗？这是死局啊！因为是弱者，因为没有权利，没有筹码，这根本不是一场对弈，而是死局啊！”

“渴望强者的怜悯与同情，来获求一隅苟存之地，这是猪狗牛马的行为，你要这样吗？”

“那也不必要。。。”贡拉道。

“必要，很是必要，流星与大陆，流星弱小，但它依旧选择与之对抗，所以能曳出绚烂的尾焰，悲壮而美丽。飞蛾与火焰，飞蛾弱小，但它还是要去和火焰斗争，哪怕招来焚身的业火。既然知道死亡之必然，既然已经提前知晓结局，那么何不让这通往结局通往死亡的路途充满铁与血，斗争与复仇，而不是憋屈的抗议与屈服，悲哀，遗忘以及被遗忘。虽然知道死亡之必然，但仍有要献上之物，我的血，我的骨头，我的灵魂，我的所有一切，统统会献给这毫无意义却又波澜壮阔的反叛。”

老人深陷的眼球泛着星星泪光，看向愣住的贡拉：“我觉得有意义，你呢？”

第二章 于浩歌狂热之际寒

联邦最重要的机构分为三个，州议会，教廷，直辖政府。由于每个州都被赋予了极大的权利，所以直辖政府的机能在经过长期的削弱后仅仅成了执行机关，政权的大部分为议会所拥有，但联邦毕竟还有教廷存在，教廷的存在一定上限制了州议会权利的无限膨胀，所有政令的下达必须通过由议会中地位崇高的圣眷组成的十二人会议的集体表决同意才能得以施行，而这正是卡尔所忧虑的。

逼仄的办公室内，议会长黑格塞默慵懒地躺在沙发上，身为副议会长的卡尔却站立一旁，毕恭毕敬。两人的关系不像上下级，而像主人与奴才。

“会长，议会这边没问题了，可圣眷那边……”卡尔还是把自己的忧虑说了出来。

“这不是你需要劳神的东西，我说过一切都安排周当了。”黑格塞默一直注视着手上的卷宗，头也不抬。

卡尔不再说话，他知道议会长的脾气，一如既往的自信，一如既往地胜券在握。而这正是他跟随议会长的原因，不是敬佩，而是如神明般的崇拜。

“走吧，”议会长放下手里的卷宗，“到时间了，让我们上议会把最后的工作做完。”黑格塞默冷冷一笑，不知道在想什么。

议会长到了，议会如常举办，十几人围坐一堂，举手投足间笑谈数百万人的生命，这在其他种族看来是极其荒谬的，但在人类中却是稀松平常。

亚瑟在一进门就感到慢慢的敌意，当他落座时，耳畔传来一句极其轻微的话，不知道是谁所说：“想好了吗？想好了就好。呵呵。”

议会长进来后看也没看他一眼，就像昨天的事根本没发生一样，自顾自的说他的提案。

想好了吗？亚瑟问自己，昨天进行表决的时候就他一人提交了反对票，他实在不明白这么混账的法案怎么能有这么多人赞同，当他亮出反对票的时候，他感觉所有人都和自己划清了界限，带着异样的眼神看着自己，像是看另一个物种一样。

“不要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会后，这些议会里的老人这么告诫自己，“修改关于圣遗民的法案与你这个二十岁就是大魔导师的天才有什么关系？据我们所知，你家也没有圣遗民亲戚吧！好不容易混上议会，掉下去再爬上来就难啦。”

这是在威胁自己吗？

他们又说到：“你以为你能按自己的想法行事吗？不不不，你只是这个社会的一个微不足道的个体，你是大魔导师有什么用？你敢与社会为敌吗？醒醒吧，你只是个傀儡。”

与社会为敌，亚瑟没这么想过，但他不相信议会长与社会可以划等号。如果自己只是傀儡的话，那自己作为一个人的特异性何在？作为一个压迫者的群像吗？

在亚瑟精神恍惚的时候，议会长又谈到他的人权法修改提案，黑格塞默像是漫不经心的扫视了一下亚瑟，他相信每个人都会服从他，被孤立感足以摧毁一个人的理智与情感。党同伐异是人类天生的利器，多数服从少数更是人类公认的真理。

“现在开始投票表决。”

亚瑟看向周遭，周遭都在看着他，他们无一例外手拿鲜红的意为同意的牌子，被十数道目光交聚，亚瑟感到从未有过的压力。

服从吧！服从吧！自己思考自己决断多么痛苦，被抛弃被孤立多么绝望，你只是莽莽苍苍的众生中微不足道的一环，把权力交予集体，正确了是你的明智，错误了可以把责任和惩罚推卸给集体和制度，而你不会有一点点罪恶感！服从吧!服从吧！做个不会思考的傀儡，做个机械的传音筒多么的好！

亚瑟拿牌子的手微微颤抖，值不值得？为了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一个群体，自己不是在为自己争取利益，而是在用自己的利益去为另一帮臭名昭著的群体做赌注筹码，胜利了自己毫无利益，失败了将失去一切，值得吗？

他突然感到不对劲，一个激灵，在心里自嘲起来。

“值得？不值得？哪来那么多问题？世上要是充满了商人事的以物易物，等价交换岂不是太无聊了一点。我被他们给带沟里去了，真是个蠢材，商人才考虑值不值得，而人只考虑对不对。”

他把牌子狠狠甩到桌子上，红面朝上，由于力量太大一个弹跳弹到了背面的绿色，那是反对的意思。

“啊……亚瑟议员，他，同意！”副议会长尴尬的说到“他是想同意的，发生了一个小小的意外，跳成反对票那一面去了，哈哈哈……”他笑的干涩无比。

“老家伙，瞪大你的狗眼，”亚瑟嘲讽地笑道：“我投的反对票！”

副议会长瞬间变了脸色，“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他瞟了一眼面无表情只是沉思的议会长，气势汹汹地质问道。

“哈，我已经说的很明白了，要是听不清楚，建议你要去看牧师了。”亚瑟往后一倒，坐在椅子上，看也不看色厉内荏的副议会长，亚瑟明白，副议会长只是一条狗，看还得看他的主人。

议会长手里盘弄着玻璃杯，淡淡地说道：“你是个好孩子……”

“我是个好议员，孩子是你叫的？”亚瑟受不了议会长那种居高临下的气势，一股业火涌上心头。

“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我是为了人民，为了吾辈之神，为了卡尔兰斯——战争神袛。”

“你是为了你自己吧！”

“对于好人与坏人要加以区分，不然会玷污好人，所以仅仅用‘人’来判别一个人的身份是不够的。所以对于人与狗也要加以区分，所以对于圣洁的圣徒与肮脏下作的圣遗民也要加以区分……你明白吗？否则就是玷污‘人民’这个词。”

“恕我眼拙，我看不出差别。”

“那便是你的事了。”

“只要我在，就别想通过这个法案，我记得修改基本法需要全部议员全票通过才能生效的吧！”

议会长露出玩味的神情：“亚瑟，我很好奇，若是仅仅为了标显自己的特立独行，引起别人注意的话，代价未免昂贵过头了，所以，你是为了什么而反对的呢？”

“为了自己啊！”亚瑟感觉很愤怒，“为了什么？为了自己的良心不会痛啊！你们……”他环视着周围的议员，“把人命当成什么了……”

“嘘，”议会长冷漠一笑，“人命？不要随便用上‘人’这个字眼。”

看着满庭不满与厌恶的目光，亚瑟再也忍耐不住自己的怒火了，赤红色的魔法火焰从体表涌出。

“你们……这些渣滓……为什么不下地狱！”火焰越烧越盛，把黑色的议员袍一烧而尽，露出里面猩红色的大魔导师法袍，议员们纷纷站了起来，各自施展开防御法术。

“你……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副议会长一脸惊恐。

“在为我神清理垃圾啊！”

只有议会长淡定的坐着，“你知道吗？亚瑟，法律是死的，人是活的，你以为你不同意就没办法通过法案了吗？”

他笑道：“神圣宪法第四卷第十八章第五节，如果议会认定存在议员有贪污腐败，勾结内党，徇私枉法，包庇，危害议会正常运作的，可进行投票，超过半数可以驱逐该议员。我现在认为你妨碍了议会正常运作，开始投票表决，同意驱逐亚瑟议员的请举起牌子！”他率先举起了红色的表决牌。

亚瑟满眼看去，清一色的议员举着清一色的红色的表决牌，像是沾满了圣遗民的鲜血。

“我宣布，亚瑟议员被驱逐出会。”议会长摊开双手，微微一笑，“现在我们是全票通过法案了，你认为如何？”

“啊！！！！”亚瑟遏制不住怒火，身上的火焰轰地涌出，袭向议会长，所到之处一片焦裂。终于，它还是在议会长面前停了下来。

“轰”烧焦的议会桌两边倒了下来，议会长和亚瑟四目相对。

亚瑟渐渐从愤怒中清醒过来，他明白，自己上当了，先是引自己愤怒，好有借口说自己扰乱议会秩序，再驱逐自己，来使投票全票通过，每一步都是心机，而自己傻乎乎的上当了。

“冷静下来了？”议会长笑笑，“那请滚吧，天才大魔导师。”

两名议员押着亚瑟离开了会议室。

“有时候，”在亚瑟经过议会长身旁时，议会长吹吹茶水，这么说道：“你可能拥有知识，你可能拥有力量，你可能拥有财富，拥有天分，可你永远无法击败一个拥有权利的人，因为他代表的是社会意志。这是我给你上的一课。”

亚瑟没有说话，沉默地离开了。

“呵，愣头青。”议会长抿了一口茶水，突然感到不对劲，已经放了半个小时的茶水突然滚烫如才烧开的一样，立马就把议会长的口舌烫烂了几个大泡。

“这一手，你有吗？我们的权力者？”亚瑟嘲弄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是他？”副议会长说道：“我去把他带过来，这小子太猖狂了！”

议会长拦住他，阴冷一笑：“算了，小孩子的恶作剧，你以为这场对弈谁是赢家？呵呵……”

“去，把资料准备一下，准备上交十二人教廷会议，还有把桌子换一下，这场闹剧，该收尾了。”

议会长从窗子里向外俯瞰，看见如同蚂蚁一般来来往往，不知去从的人群，这是他最享受的时光，坐拥一切，主宰一切。

“你们不需要有意志有想法，我替你们思考……”

“我替你们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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