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我有一根呆毛》——王二明》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仙相录》——五斤二两。
第一章:名为苏生
无尽的苍穹,一片漆黑,稀稀的星光,时隐时现。
夜晚的星空,深邃而迷离。
它正宛如,一床绣有星光纹路黝黑的棉被,正盖着,下方那一片早已陷入沉睡中了的大地。
大元王朝境内。
此时的夜空下,那一片漆黑的大地中,正屹立着,一座延绵数十里大小的城池,让人一眼望不到尽头。
在城池那高大的城门之上,正镶有一块暗红色的石砖。在石砖的表面,有着许多极为细小的孔洞,坑坑洼洼,密密麻麻。也不知要经历多少的风风雨雨,才会形成,如今这般模样的孔洞。而在石砖中,还刻着“元边城”三个苍劲有力的大字。
夜幕中的元边城,灯火阑珊,大多数人此刻都已熄灯入睡。
在城内有一处庞大府邸的大门之上,正写有“凌风镖局”三个金晃晃的大字。这三个大字,金光闪闪,熠熠生辉,让人一看便会觉得,此家镖局的生意定极为的红火。
凌风镖局内,阁楼林立,各色建筑都有,大小不一,形状各异,演武场、后院、马鹏、庭园,……等等,样样都有,一一俱全。
在这些建筑群中,有一座院门上正写有“南苑”的字样。
在这座院门内,有一栋又一栋的阁楼着落着,似乎这些阁楼都很美,不过此时,夜已深,天色朦胧,看不清阁楼的样貌。
此时的南苑内,唯有一物可以看清,那便是一丝微弱昏黄的光,这一丝昏光是从不远某处阁楼内所散发而出来的。
那是一栋有两层楼的青瓦小阁,在阁楼的二层处,此刻有一户窗纸正被窗内的烛光辉映着,忽明忽暗。
在这座阁楼内,那亮着烛光的房间里,有两盏古铜油灯正在燃烧着。灯内的幽幽烛火正在不停的上下跳动着,而房内的烛光也时强也时弱。
此刻有两道漆黑的影子,正随着摇曳的烛光在地面上不断的相互拉扯着。
这两道漆黑的影子,一大一小,其中大的那一道影子,是一位年轻的少妇人所倒影而下来的。
这一位少妇人,约摸有三十出头的年纪,身穿蓝色纱裙,长像秀美端庄。
此刻她正坐于一张精致的木床之上,手中拿着针线,正在缝补着衣服,期间还时不时的抬头,用慈爱的目光看向前方。
少妇名为李湘阮,她不是元边城本地人,而是附近临清域之人,来元边城居住,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的孩子。
因为李湘阮生在临清域,长在临清域,在临清域时,经历了太多的痛苦与无奈。她不愿意让自己的小孩,重蹈覆辙,也要在临清域长大,如同当年的自己一样,要去承受那些伤与痛,所以她便求丈夫想办法,把自己偷偷的送来元边城这生活。
如果说生在临清域之人,那是他们悲惨的宿命,那么她便要强行改变,自己孩子的命运。
临清域对她来说,那简直就是人间炼狱。
临清域,辽阔无边,大元王朝以东的国度,都与之有接壤之处。常人根本没法与人描述,临清域到底有多大,因为他们穷极一生,都无法穿越那片区域。这不仅仅是,因为距离的原因,还有一个困难阻碍着,他们探索的脚步,那便是混乱!
大元王朝及附近的国度,都有着各自的王室统治着,铁法严令下,一片安居乐业。而临清域却并非如此,临清域没有王室的统治,只有大大小小的家族、帮派、教会、匪徒,各种势力,错综复杂,没有秩序束缚下的临清域,混乱至极。
各种势力之间的勾心斗角,充斥着欲望、贪婪、利益,弥漫着憎恨、饥饿、痛苦、死亡。
在临清域与各国的接壤之处,虽然没有险山恶水的阻隔,但混乱与秩序却,泾渭分明,仿佛是被人从天一剑划过,从此便天各一方。
而此时的房间内,另外一道小影子,是一名少年人所留。
这名少年正端坐于,一张小巧书桌前,手中正拿着,一支黑色的毛笔,此刻正在聚精会神的写着字。
少年十四五岁的年纪,身穿青色云纹锦袍,头戴黑色书生冠帽,长相秀气,虽谈不上俊美,但少年一双狭长的双眼,却显得极为的好看。
此少年名为苏生,这个名字是母亲为他起的。
因为母亲希望他能在,琴棋书画,诗酒花茶,这方面有所成就,做个斯文的书人,安安稳稳的生活,平平安安的长大,不要像他爹那样,每天都在临清域,刀口上舔生活,生死福祸难料,所以母亲便为他起名苏生。
这个名字不仅仅是,与书生发音一样。
它还寓意着,民不聊生的人,对安居乐业的向往。
它还寄托着,母亲对儿子的疼爱。
而李湘阮便是苏生的母亲。
此刻苏生的母亲,好像是把手中的针线活忙完了。她收拾好了针线,用慈爱的目光看着儿子的背影,片刻后她脸上便浮现出了,满足的微笑。
不过笑容刚起,苏生母亲便突然扭头望向了窗户外,似乎是反应了过来了,此刻时辰已经很晚了,她内心一阵自责“哎!自己怎么就一不留神在苏儿的房间内,待了那么久!此刻苏儿应该很困了吧,看我忙的!都耽误苏儿休息了。”
其实苏生母亲在苏生的房间内,待了这么久,并非是如她所想的那样“看我忙的!”
这个苏生最为清楚了。
若是一两天如此的话,那还是可以这样解释的过去。
可是母亲却是天天来!天天都在苏生的房间内,干这些杂活。
其实苏生母亲仅仅是,喜欢这房内的感觉,并不是喜欢缝缝补补,因为这房间内有苏生,仅此而已。
每一次在这间房内,缝补衣物的时候,她每一次的抬头,她望向儿子的每一眼,内心都是心满意足的,因为她爱他,爱就是陪伴,所以苏生母亲才会每天都来这房间内。
失去过,才懂得珍惜。
拥有着,却不知所谓。
这些都是世人的常态。
苏生母亲便是前者,曾经的她失去过太多、太多的美好,如今才会表现得出来,她对美好是那么、那么的渴望,似乎苏生的母亲对美好的渴望,已经到了声嘶力竭的地步了。
不过苏生母亲今天确实是有些走神了,才会在儿子的房间内,待的时间有些过头了。
此刻苏生母亲收回了望向窗外的目光,轻轻的摇了摇头,像是在再次责怪自己的走神,随后她便缓缓站起身行,用温柔的声音对儿子说道“苏儿,时辰不早了,《大元通史》应该都抄完了吧?差不多该睡觉了喔。”
此刻房间内,苏生正在埋头认真的写着字。
突然听闻此话,他的身子不由得一抖,急忙出声应付着“抄完了,抄完了。”
随后苏生便慌乱的抓起书桌上放着的一张草纸,偷偷的往自己袖口一塞。然后便若无其事的站起了身子,转身便向母亲走去,并乖巧的道“娘亲,苏儿这就送您回房休息去吧。”
苏生的这些小动作,自然是没能逃过母亲的双眼。正所谓知子莫若母。当他的身子一抖的时候,母亲便看出了端倪来。
此刻苏生母亲却不露神色,静等儿子行来,自知儿子从小就聪明伶俐,她担心儿子这回又会想出什么馊主意来欺瞒自己,此刻苏生母亲便打算把儿子抓个现行。
待儿子走到跟前,苏生母亲便立刻从儿子的袖口取出了一物,那是一张纸,被捏成了一团。
她皱眉疑惑片刻,便把手中的纸团摊开,只见邹巴巴的草纸上,写满了大大小小的“武”字。
虽然这些字都写的很漂亮,但苏生的母亲看过后,却显得极为的生气,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随后便有呵斥声响起。
“胡闹!”
闻言苏生满肚子的苦水,自幼母亲便不让他习武,如今自己写几个武字,都要挨骂了。他觉得也该跟母亲说说道理了,便理直气壮的说道“娘亲,自古能人,流芳百世之辈,哪个不是习武出生?大元王朝开国始皇元啸坤,也是如此,他枪法盖世,身法绝今,一生更是南征北战,战功赫赫,最后更是建立大元王朝,如今我等子民,才得以过上安逸幸福的生活,习武有何不可?”
闻言苏生母亲皱着眉头,她觉得儿子长大了,书也读多了,想法自然也就多了,自己不能再像以往那样强逼他了,苏生母亲便耐下性子道:“盛世习文,乱世习武,如今大元王朝国泰民安,习武又有何用?难道只为争强斗狠?这不过是伤人害己之举而已!人活着平平安安,健健康康,比什么都重要!苏儿,难道你还不懂,为娘的用心吗?”
闻言后苏生却不为所动,他抬头便直视着母亲的目光,更是争锋相对的道“习武并非只为争强斗狠!习武能强身健体、磨练人的意志,我不想做个文弱书生,文武双全不是更好吗?”
见事与愿违,苏生母亲不经的想起了往事,在临清域时,家族的覆灭,父亲的惨死,兄妹的逃亡,这一幕幕悲伤、凄凉的画面浮现心头。
念到此处,苏生母亲难掩内心的伤痛,不经意的便留下了泪来,并呜咽着对儿子道“苏儿,在临清域时,娘亲身怀六甲之后,你父亲千方百计的才把为娘送到大元王朝来产子,为娘要的便是让你摆脱纷争的命运,想的就是要你平平安安的长大,如今你却……”
见母亲如此神态,苏生不由的内心一阵心疼连连,他急忙牵起母亲的手安抚着,随后便乖巧的安慰道“娘亲,苏儿知错了,您别难过了,好不好?以后苏儿会听娘亲的话的。”
儿子的安慰甚是受用,苏生母亲抹掉了眼泪,然后弯下了身子,用脸颊蹭了蹭儿子的头,欣慰道“苏儿,听话就好,娘亲知道月儿那小丫头,时常与你说些习武练功之事,你就当长长见识就好了,别太过于放在心上。”
“嗯。”苏生应的倒是乖巧,可心里面却一阵发苦“月儿姐姐,何止是跟我说说而已?她还给了我一本《虎魄豹身拳》的武功秘籍书呢。”
待送走母亲后,苏生拴上了房门,随后便叹息了一声,他虽知父母的用心良苦,但又觉得母亲的想法太过于偏执了,一朝被蛇咬,怎么就能十年怕井绳了呢?
深呼吸几次,待平复心神后,苏生就在自己的房间内,摆出各种奇怪的姿势,张牙舞爪着。
此刻苏生自然是在练习《虎魄豹身拳》,这本秘籍的功效是强身健体,并非是克敌致胜类秘籍,所以苏生练的也是问心无愧。
在练了半个时辰的拳头后,苏生便走到房间内的油灯前,嘴对着油灯口“呼”的一口气便吹灭了油灯,苏生便睡觉去了。
此时的南苑,瞬间便彻底的融入进了,一片漆黑之中。
次日。
清晨。
南苑内。
清晨中的南苑,与昨晚暮夜时相比,有所不同了。
昨晚那些显得极为朦胧的阁楼,此时在晨光的照耀下,都清晰可见。
这些阁楼的确都很美,青色的屋瓦,层层叠叠,灰白色的石墙,做工精细,条条廊道环绕四周,这些阁楼仿佛都是从精美的山水画中版刻而出来似的,美得让人难以忘怀。
这些阁楼每一栋都有它们不一样的名字,而苏生家的阁楼门匾之上,写着的正是“书楼”二字,这楼名也是苏生母亲起的。
苏生不止一次的怀疑着,自己上辈子是不是与书这个字结下了,深仇大恨!
每次进出自家阁楼时,这种情绪都尤为的剧烈。
每每当苏生想到这些破事,便想要立刻把自己头上,戴着的那顶黑色“书”生帽子,狠狠的甩在地上,然后再重重的踩上它几脚,再吐上一两口唾沫。
可是这些苏生都不敢做呀!头顶上这个帽子,那可是娘亲让自己戴着的,自个都没有权利把它摘下来。
每天晚上娘亲都要来,把帽子收回去,到了白天自己要出门了,娘亲就会及时的出现,然后再把它戴在自己的头上。
别说踩上帽子一两脚了,苏生都不敢把它弄脏了,因为这玩意是他全身上下,娘亲最喜欢的东西了,苏生还得把帽子照顾好了,弄脏弄破了,母亲会很伤心的。
此时清晨的南苑,与昨晚相比,不仅仅是只有阁楼有所不同,此刻四周的一切都大不一样了,它们无一不显,盎然生机。
此时的南苑内,那精美的阁楼外,花丛处处,苑墙边的大树也是枝繁叶茂,树上鸟鸣不断,回荡整个南苑,尤为的悦耳动听。
此刻南苑正是一片鸟语花香,因为此处住的都是镖局中的核心成员,所以这里环境才会这般的美丽。
至于苏生娘俩为何会住在这,那还得从二十年前说起了。
当时凌风镖局的总镖头,还是个年轻的小伙子,每天他都在为家族四处押镖送货忙碌着。
有一次在临清域他身受危机之时,突然跳出一人来帮忙解了围,事后他与那人一番交谈感谢,也才得知对方是临清域之人,往后他俩便再无来往。
谁知许多年后,对方居寻上了他,还要求见面,地点便是当年自己深陷危机之处,他不得不去。
面谈时那人说,希望自己能收留一人,这个事情很难办。
因为大元王朝有铁令,不得临清域之人入内,更别提是入城居住了!
当时他是拒绝的,可那人却一直盯着某处,又是摇头,又是叹息的。
当时看的他脸皮抽动个不停,不过最终他还是答应了下来。
因为对方所望之处,便是当年自己受伤卧倒挣扎之地,想到当时那危险的情形,若是真没人相助的话,或许他今日也不能站在此处拒绝对方了吧,随后便答应了下来。
虽说大元王朝有律法限制,但这些也不是没有漏洞可专的,就是需要一些手段与银子罢了。
听到说要“银子”的时候,那人大手一挥说“我有”,看上去很有钱的样子。
他俩在一番谋划过后,最终决定自己出人脉,那人出银子。
可实施计划的时候,他又有些后悔了。
因为对方带来了一女子,那便是自己要收留之人,当看到那女子时,他脸都黑完了,可那女子还冲自己笑。
因为那女子高高隆起的腹部,让人看上一眼都会觉得,这女子怕是要不了多久便能生了呀!
“不是说好的,是一人的吗!?”
“是一人啊!”
“我信了你的邪!”
不过那人带来了足够多的银子,完全可以把这事处理妥当,最后计划也就顺利的完成了。
就这样,苏生娘俩便住进了,凌风镖局内了。
那人自然就是苏生的父亲了。
此时在苏生的家“书楼”外,正站着两名少年人,一男一女。
其中的那一名少女,约摸十六七岁的年纪,身着一件黑色劲装,显得英姿飒爽,裸露在衣物外的皮肤,白皙水嫩,一头乌黑秀发,盘于脑后,更显清丽脱俗,水汪汪的大眼睛,俏丽的鼻子,一副水灵可爱的模样,她那苗条的身材,初显玲珑,显然此少女长大后,必定会是个绝色美人。
此少女便是苏生母亲口中的“月儿丫头”了,她全名叫凌红月,是凌风镖局总镖头的女儿。
而站在凌红月旁边的少年,自然便是苏生了。
此刻的苏生,背负一把古琴。
自幼苏生便借住在凌风镖局内,与凌红月乃是发小。
此时凌红月的神色有些忧心,她手中拿有一个葫芦。
这个葫芦,有巴掌大小,通体枯黄,葫芦塞已被人拔掉了,而葫芦口却有很明显的唇印,貌似不久前,这个葫芦刚被人喝过了的样子。
此刻面带愁苦的凌红月,把手中的葫芦递给了苏生。
接过凌红月手中的葫芦,苏生仰头便喝了起来。
见苏生喝的这般利索,凌红月脸上的忧愁之色,立刻便一扫而空,随后便有甜蜜的微笑挂在嘴角边。
不过笑容刚起,便被她立刻抑制了下去,脸上又恢复了忧心忡忡的神色。
被苏生喝着的那个葫芦里边装的是汤药。
这种汤药凌红月每天都会喝,也都会分给苏生喝。
汤药是用珍贵药材熬制而成,习武之人喝了,大有好处,常人喝了也能强身健体。
见苏生把汤药喝完之后,凌红月连忙闷闷不乐的开口道“小苏苏,今日我就不去后院晨练了。”
闻言后苏生把手中的葫芦递向了凌红月,并故作正经的上下打量了凌红月一番,这才打趣道“月儿姐姐,你今天为什么不晨练了呢?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呀,你…你…你不会是有病了吧?”
猛的从苏生手中接过葫芦,凌红月白了他一眼,并气鼓鼓的道“去去去……你才有病呢!尽说些不吉利的话!我没心情跟你开玩笑。”
第二章:溶洞奇遇
见她这般模样,似乎是真有心事似的,苏生也不与之说笑了,便关切的道“月儿姐姐,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不去后院晨练了?!。”
“哎…都烦死我了…”凌红月唉声叹气,脸上愁意更浓了几分,接着道“镖局里的疗伤药,快用完了,张大夫今日要上山采药,山下的马车没人照看,今天镖局内人手不够,我爹让我与张大夫同去,让我在山下照看马车。”
闻言苏生撇了撇嘴,望着凌红月,心中却是在发笑“还以为有多大的麻烦事呢?不就是看个马车嘛!她至于愁成这样子吗?女孩就是女孩,不管她有多大的力气,她还是个女孩,呵呵呵。”
随后苏生一挺胸膛,便想要展现一下,自己的男儿本色,并豪迈的对凌红月说道“小事!小事,月儿姐姐要不我陪你一起去吧?”
凌红月听闻此言,立马跟变了个人似的,愁容一扫而空,瞬间便高兴了起来,就差还没跳起来鼓掌了“好呀,好呀,太好了!我就知道,小苏苏你对我最好了!”
见凌红月如此变化,苏生的脸色不由得为之一僵,刚挺起的胸膛也慢慢缩了回来,心里感觉“好像哪里有点不对劲啊。”
随后他便弱弱的问了一句“是去哪……哪……哪…里看马车?”
“是……去…去…长……长……青…青…青…山……山脉”凌红月支支吾吾的,不想让苏生听到自己的话,说话间她还时不时的偷瞄着苏生,担心苏生听到自己的话后,会改变主意。
一旁早有警觉的苏生,在有所防备下,自然是听着了凌红月的话,他脸色刷的一下白完了,心里立刻后悔着“长青山脉,那可是出了名的危险之地呀!不能去呀!”
他曾读过关于长青山脉的书籍。
书中记载,长青山脉植被漫天,珍惜药材无数,不过常人却无法进入山脉内部,因为山脉内野兽纵横危险至极,就连这世上最厉害的侠士,也都不敢在山脉内久留,没人知道穿越山脉后,又会是一个怎样的地方。
不过长青山脉外围,倒是没那么危险了,白天可去,但到夜晚就必须离开,因为夜间山脉内的野兽,偶尔会出山觅食。
而长青山脉山脚处,那就相对比较安全了,但也比寻常大山林危险,偶尔还是会有猛兽伤人事件传出的。
书中言,有人曾亲眼见过一名仙人,脚踏祥云从山脉内飞出。
或许这世上,也只有仙人才能够穿梭这长青山脉吧。
想着长青山脉的危险,苏生感觉自己的小心脏,都不由的抽动了几下,立刻反悔道“月儿姐姐,我刚忘记了,我还有很多大事情要做,恐怕不能陪你去长青山脉了。”
说完苏生便立刻转身,想往自家阁楼跑去,不过当他刚抬起脚,都还没来得及迈上一步,背后便有一只芊芊玉手,快速的搭上了自己的肩膀,随后耳边便响起来一串坏坏的笑声“呵呵呵,小苏苏,我知道的,你是不会骗姐姐我的,对吧?”
闻言苏生脚步一顿,愁眉苦脸,此刻不是他不想走,而是凌红月压在自己肩膀上的玉手,力度实在太大,这让苏生迈不开步子了,索性他心一横“那么危险的地方,我才不去呢,今天就算是受点皮肉之苦,我也不去!”
苏生硬是要挣扎,可无论他用多大的力气,都无法挣脱开,按在自己肩膀上的那只玉手,越是挣扎苏生的心里面就越是捉急“月儿姐姐怎么还不揍我啊?”
此刻他多么的希望,凌红月把自己揍上一顿泄愤,过后他铁定不用去,那该死的长青山脉了。
此刻苏生是真的急了,索性也不挣扎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头一撇,两眼望天,耍起无赖来,作出一副“我就不去,你来打我啊!”的样子。
见苏生如此作态,凌红月嘴角一撇,懒洋洋的道“哎,既然小书生你不肯走着去,那姐姐我就拎着你去吧,哎!反正你也跟小鸡一样轻。”
闻言苏生心中大惊,死死的咬紧牙关,似乎此刻心里在决定着什么“看来她是铁了心要我去了!我苏生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拳打脚踢什么的,我都可以承受,但要我被一个姑娘,提着满大街跑!我办不到!”
随后苏生猛的站起身形,立马转头对凌红月道“开什么玩笑!我怎可能会骗月儿姐姐你,我的那些大事,与月儿姐姐你比起来,简直就是不值得一提。”
说话间,他还伸出了自己的小拇指,向凌红月比划了几下。
话刚说完苏生心底就有些难受了“我真是太不要脸了,太无耻了,居然能说出这么下作的话。”
不过转念间,他便又想通了“谁遇到这样的情况都会如此啊!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掉,月儿姐姐可是拥有两百斤巨力的!我不过才八十斤而已,这没法比啊!”
“识趣!”见苏生如此表现,凌红月非常的满意,她继续搭着苏生的肩膀不肯松手,并接着道“那就跟我走吧,张大夫还在镖局门口,等着我们呢。”
此时的苏生肠子都悔青了,不过如今也只能跟凌红月走了。
虽说此刻时辰还算尚早,但来往镖局之间的客人,却是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凌风镖局正大门处,此刻正停有一辆黑色马车,上面还坐着一名中年人,此人便是镖局内的张大夫了。
张大夫见凌红月与苏生俩人一同走出人群中,并向自己这边行来,他不由的一笑,随后远远的便向苏生问道“苏生,你也与我们去长青山脉?”
闻言苏生不情愿的点了点头。
见苏生如此神情,张大夫为之一笑,心里面却是猜出了个大概来“月儿这丫头,哎……也罢,一个小孩去也着实无聊了些。”
随后他便催促俩人“你们俩快些上车,我们此刻出发的话,天黑之前应该能够赶回来的。”
闻言苏生俩立刻上了马车,在马儿嘶叫一声后,黑色马车扬长而去。
两个时辰后。
煦日当空,温阳似媚。
灿烂的阳光至天空洒下,落在下方一片山峦起伏的大地之上,各类植物在阳光的照耀下勃勃生长着。
此刻的情景就像是母亲的**正哺育着茁壮成长的小孩。
在这片大地上,有一座又一座的山峰拔地而起,连绵起伏。参天巨木也是随处可见,树木花草也都是花繁叶茂。
而在被繁枝茂叶所包裹着的山体中,偶尔还会有声声嘶吼咆哮传出,声响震天,惊鸟四散。
仿佛是山间正有野兽在互相撕咬着,也听不出这是何种野兽所发出来的声音,让人闻之心惊胆战。
此地便是让世人谈之色变的长青山脉了。
离此处很远很远的一处山脉间,四周的山势变得平缓了许多。
此刻在一条山间小道旁的草地上,正停有一辆黑色的马车,旁边还有俩人正靠着马车坐在草地上。
这俩人自然是凌红月与苏生了,而张大夫此刻却早已上山采药去了。
此处的草地上郁郁葱葱,五颜六色的花朵,点缀着这片绿,远处山脉上的林海,一片接着一片,偶尔有风吹过,沙沙的树叶声,回绕耳畔,让人听之心旷神怡。
“万花斗春生,长青必冠鼎。”
看着眼前的美景,闻着幽幽的花香,苏生此刻不由的诗性大发,自幼未远离过元边城的他,哪能见得如此美景。
此时、此刻苏生觉得这长青山脉,就是世上最美的地方了,心里面还庆幸着“差点就错过如此美景!”
原先被凌红月挟持过来时,心中所产生的委屈之感,此刻早就被此处的春风吹散了。
“小苏苏,你觉得是四周的花美,还是我美?”凌红月突然转头,盯着苏生问道。
见凌红月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内,闪烁着期待的光芒,苏生便不假思索的道“当然是月儿姐姐美啊!月儿姐姐是世上最美的人了。”
听了这话后,凌红月面红耳赤起来,随后便双手抱着膝盖,红扑扑、羞答答的脸都要埋进膝盖里边去了。
凌红月本就生的貌美,如今红着的脸就如两片花瓣似的,正所谓美艳如花便是如此。
见凌红月如此模样,苏生不由的便为之一笑。
之后的许久,他俩谁也没再开口说话,为化解此刻尴尬的气氛,苏生站起了身子,随后便道“月儿姐姐,我娘亲最喜欢花草了,我到四周采些花带回去,娘亲她准会开心的。”
凌红月闻言后,也不答话,还陶醉在苏生的赞美中。
见她如此模样,苏生则摇了摇头,随即便缓步离开到周围采花去了。
一盏茶的功夫后。
当苏生已采够一束鲜花时,正在用青草绑着花束。
突变骤起!
一团巴掌大小的青色光芒,以常人肉眼无法捕捉到的速度,从长青山脉内,一闪而出,瞬间临近,围绕着苏生一转。连惊叫都没来得及发出一声,苏生便立刻消失在原地了,只留下草地上的一束鲜花。
苏生只感觉眼前忽然一黑,脑袋便头晕目眩了起来,体内一阵阵恶心反胃之感,让他极为难受。苏生立刻弯下了腰,双手撑着膝盖,大口的喘息着,想要以此来缓解体内的不适之感。待眼内恢复清明之时,他被眼前所见的情景惊呆了“怎么可能!”
因为苏生发现自己脚下的大地变了!原先踩着的绿油油草地,如今却变成了凹凸不平的岩石地面。他猛的抬起了头,立刻左顾右盼起来,这时才发现,此刻自己居然处身于一个昏暗的溶洞之中。心中涌起惊涛骇浪“怎么可能!这是什么地方!!!…幻觉,幻觉这一定是假的!”
苏生立刻重新闭上了双眼,心底默默的祈祷着“幻觉…这都是假的,我一定会回到草地上的。”
可是当他再次睁开双眼时,却发现自己依然还身处于溶洞之中,心中难以置信“不会吧!”
苏生连忙伸手摸向了自己的胸口。
“砰砰砰…”感受着自己剧烈的心跳,手掌中跳动的触感也是那么得真切。
此时他才不得不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满心惶恐的苏生,这才迫不得已的打量着四周。
溶洞内的空气有些潮湿,闻起来有些刺鼻,还带着些许凉意。
在溶洞顶部镶着一颗珠子,这颗珠子有拳头大小,散发着微弱的光芒,有了这一丝光芒溶洞内才得以视物。
这个溶洞有点奇怪,四面都是岩石壁面,没有出口!
“我…我…要怎么出去呢?”发现这一点后,苏生心中更是惶恐不安,此刻他想大声哭喊,不过在如此陌生诡异之地,他都不敢发出一丝声响。苏生呼吸瞬间就变得急促了起来,心头越来越着急“不会的,不会的,这没道理,肯定会有出口的,肯定在一个我没看到的地方。”
随后苏生便更为仔细的打量着这个溶洞,他不敢妄动,只能用眼睛一处一处的去寻找出口。
昏暗的溶洞内,一切看上去都显得那么的缥缈。
“有人!!”苏生毛骨悚然,立刻用手拼命的捂住自己的嘴巴,怕自己叫出声来,不过似乎是用力过大了些,指甲划破了他脸庞上的些许肌肤,顿时就有鲜血从划痕处渗出。
只见溶洞最为昏暗的角落处,正盘坐着一名黄衣青年,这青年剑眉星目,英姿不凡,不过他的脸色却苍白的吓人,毫无血色,如同一张白纸。
此刻这青年脑袋下垂着,身子向前躬着,一副断了气的模样。
见黄衣青年这般惊悚模样,苏生被吓得不由便想要后退,不过就在他抬脚的那一瞬间,溶洞内似乎是有什么东西被触动了。
突兀的溶洞内出现了大量白色烟雾,这些烟雾越来越多,并且都向溶洞中央汇聚着。不一会这些烟雾就在半空中汇聚成了一道人影,这人影身着白衣背对着苏生。
“啊!你不要过来。”见状苏生此刻再也忍不住了尖叫着,他双脚一软,一屁股瘫坐在地面上瑟瑟发抖。
半空中漂浮着的人影,突然转过身行,低头看向苏生。
“啊!…你别过来!你的死与我无关呀!冤有头债有主,你别来找我啊!救命啊!有鬼啊!”在人影转身的那一刹那,苏生便惊恐万分的大声嘶喊了起来。
因为他见那人影的长相,与死去的黄衣青年一般无二,还以为死去的青年如今变成厉鬼回来寻仇家了,他被吓得浑身汗毛倒竖,双脚不要命的蹬着地面,身子往后挪着。
白衣人影在看了苏生一眼之后,又抬头望向前方,他的目光似乎能够穿透岩石壁面,遥望向远方。
此刻人影仿佛在追忆着什么,一会后,他又低下了头,重新的看向了苏生。
此刻苏生已经贴在了岩石壁面之上,不过他的双脚却依然还在不断的蹬着地面,似乎还想把身子往后挪。嘴里还神神叨叨“别…别…你走开……救命啊……我还小……我还是个孩子…你别害我……你走开…啊啊…”
此刻胡言乱语中的苏生,估计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话了吧,似乎是被吓疯了。
白衣人影并未理会苏生的叫喊声,而是自顾自的说起了话来“来人无需惊慌,现在的我不过是留影法阵显化而已,观我魏迟东修行三百余载,力挫同辈,越斩培元,名彻云浮之地。不知今丧命于此,终有两事让吾不甘,其一负婉儿之惜,其二愧老祖之望,吾虽于此将死,为不留憾意,吾留于此两物,望来人必亲予其手,吾留予你物,尽纳吾身怀,何成吾愿你取物便知。”
白衣人影就这样,一遍又一遍的重复说着这段话。
片刻钟后。
状若癫狂的苏生,似乎终于发现了人影并没伤害自己的举动,人影只不过是重复的说着一段话而已,于是他便冷静了下来,仔细聆听着。
又过了半刻钟。
苏生听懂了这段话,但有几个词,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自幼翻阅各类书籍,但他从未见过这些词汇。
比如“留影法阵”,“修行三百余载”,“斩固元”这些词,他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简直是闻所未闻,能活三百多年的人那不是仙人吗?
“这青年是得失心疯死的吧!”苏生心里觉得好笑,不过转念间,他又想到了如今自己的处境,他的心情瞬间又变得沉重起来。
此时苏生衣衫不整灰头土脸,不过都这个时候了,他哪还会在乎这些东西?苏生从地面上爬了起来,便立刻在溶洞内四处寻找着出口。
虽然苏生今日在这溶洞内,所经历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离奇古怪,但长久以来的世界观告诉他自己“这溶洞没可能没出口的!我一定能找得到!”
半个时辰后。
此刻苏生双手死死的揪着自己的头发,一屁股又坐在了地面上,心如死灰“为什么?为什么会没有没有出口?我该怎么办?我真的要困死在这了吗?”
许久之后,毫无办法的苏生小心翼翼的。硬着头皮向黄衣青年尸体走去,此刻他也顾不上,白衣人影的话是否属实,如今他若还想要离开的话,便只能这样尝试一番了。
来到黄衣青年近前,这是苏生第一次看见死人,不过还好这青年除脸色苍白外,并没其它吓人之处。
苏生远远的用手指撩开了,青年胸前的黄衣,只见青年胸膛处,正贴着一块如护心镜般的圆形物品。
这个圆型物品看上去很是粗糙,应该是用石头做成的,此物表面覆盖着一层黑白二色的斑点,密密麻麻。
而黑白二色的斑点之中,又有许多极为细小的各色斑点,不认真看的话根本发现不了,这些细微的杂色斑点。
当苏生看到这圆形物品的那一刹那,他眼中的神采却在慢慢涣散,右手无意识的缓缓抬起,向着圆形物品摸去。
就在此时,贴在青年胸口上的圆形物品,也发生了异变。
只见这圆形物品上的各色斑点,变得耀眼了起来,不一会这些炫目的各色斑点,慢慢的蠕动了起来,随后相同颜色的斑点相互融合着。
当苏生的手指,触碰到圆形物品的那一刻,此物已经变成了一个阴阳鱼的模样,左黑右白,中间一条九彩曲线,分割着黑与白,这条九彩曲线很美、很梦幻。
指尖一股冰凉之感传来,苏生全身一颤,瞬间便清醒了过来,下意识的便想要收回手掌,不过不管他用多大的力气,都无法挪动手掌一丁点。
在苏生那惊恐的目光下,阴阳鱼内的黑白二色,忽然诡异的变成了液体,这些黑白液体从苏生的指尖处,疯狂的向他全身蔓延着,争先恐后,仿佛它们正在互相争抢着什么似的。
苏生一脸惊恐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他却无能为力,突然又感觉眼前一黑,什么也看不见了。
编后语:关于《《仙相录》——五斤二两》关于知识就介绍到这里,希望本站内容能让您有所收获,如有疑问可跟帖留言,值班小编第一时间回复。 下一篇内容是有关《《侠士集录》:四方城》,感兴趣的同学可以点击进去看看。
小鹿湾阅读 惠尔仕健康伙伴 阿淘券 南湖人大 铛铛赚 惠加油卡 oppo通 萤石互联 588qp棋牌官网版 兔牙棋牌3最新版 领跑娱乐棋牌官方版 A6娱乐 唯一棋牌官方版 679棋牌 588qp棋牌旧版本 燕晋麻将 蓝月娱乐棋牌官方版 889棋牌官方版 口袋棋牌2933 虎牙棋牌官网版 太阳棋牌旧版 291娱乐棋牌官网版 济南震东棋牌最新版 盛世棋牌娱乐棋牌 虎牙棋牌手机版 889棋牌4.0版本 88棋牌最新官网版 88棋牌2021最新版 291娱乐棋牌最新版 济南震东棋牌 济南震东棋牌正版官方版 济南震东棋牌旧版本 291娱乐棋牌官方版 口袋棋牌8399 口袋棋牌2020官网版 迷鹿棋牌老版本 东晓小学教师端 大悦盆底 CN酵素网 雀雀计步器 好工网劳务版 AR指南针 布朗新风系统 乐百家工具 moru相机 走考网校 天天省钱喵 体育指导员 易工店铺 影文艺 语音文字转换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