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另类宅男之我的领域》:1.宅男林飞》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猎者世界》——念轩z。
第一章 小小少年学打猎
日近黄昏的林间已经褪去了晌午时的炎炎暑气,阳光穿过略显疏松的枝叶坠入林间的小溪流上,溪底鹅卵石折射出些许光彩,与粼粼水面一起将阳光晕染开来,本来略显昏暗的林间反而有些明亮起来。这样一来,此刻站在溪边饮水的羊群就清楚的暴露出来,即使是在较远的地方,也能清楚的看到。此刻的羊群饱食一顿青草后,已在水边打闹嬉戏有一段时间了,连放哨的那只羊都开始低下头吃草,羊群渐渐放松了警惕。
骤然间,两只冷箭从草中穿出,向着羊群激射而去!虽说两箭是同时射出,可其中一只明显要势大力沉许多,眨眼和功夫甩出第二只箭三丈丈余远,直直钻入最为肥硕的头羊脖子里,巨大的力道贯穿而过,带着这只肥羊钉入树中。另一只箭则是选了个不大不小的目标,在空中划过一道刁钻曲线,扎进了这只羊的眼睛里,可惜力道不够,没有穿透进入羊脑袋里。羊群受到惊吓,立刻四散逃开。带伤吃痛的肥羊速度尤为迅速,几个呼吸的功夫就跑出几十丈远,便要逃出生天,身下草丛中突然跃起一个敏捷身影窜起,堪堪避过尖锐的羊角,从羚羊失去眼睛的一侧将其扑倒,不待羚羊再次起身,就将寒光闪闪的匕首送进了脖子里。羚羊扑腾了几下,总归是出气多进气少,四条腿蹬了蹬,不再动弹。
剩余的羚羊几个奔跑跳跃后就隐没在林间不见了踪影,林间转瞬间就安静下来,少年松开紧勒鹿颈的双臂,翻身躺在草地上大口喘息。五十步外的草丛一阵簌簌抖动,又站起一个身影来。这人抖掉身上用于伪装的树叶,露出一张普普通通的中年男子面容来,奇特的是这似乎略有瘦削的男子手中拎着一张几乎男子等高的巨大铁弓。男子只是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少年,也不说话,径自从树中拔出穿透肥羊的羽箭,就在树下用手中这只箭开始宰杀取肉。被瞥了一眼的少年也不敢在偷懒,朝着男子的背影吐了吐舌头,一个鲤鱼打挺起身,抽出匕首,收拾自己的猎物。
黄昏时分,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在夕阳下拉伸的格外长,肩上沉甸甸的肥硕羊肉随着走路一颤一颤,加之打猎一天的饥肠辘辘,少年止不住的想到烤羊腿架在火上滋滋作响,油花四溅的样子。娘亲的烤羊腿,啧啧啧,真是一绝!咕噜!少年大大的吞了一口口水,扛着羊肉快走几步,向着沉默男子挤出一个笑脸:“爹,俺今天表现样?”男子面无表情:“尚可。”嘿!少年兴奋的低喝一声,就要跳起来了,可惜身上的羊肉压着,少年一个趔趄,险些摔倒。男子嘴角抽抽了几下,总归还是绷着脸,轻轻咳嗽一声,少年立刻安分下来,“一点小聪明罢了,别得意的太早了,聪明反被聪明误。”男子摇头道:“你的箭终归是精准有余,气力不够。百步之内,尚可。但是百步之外,只能造成一些杀伤,今天一百五十步的位置,你的箭即便是角度再好,终究不能一击毙命。如此便是无用。”男子顿了顿“不过你的箭成功创造了猎物的破绽,最后抓住猎物的破绽一击毙命。虽然是个以弱搏强的法子,可是也增加了不必要的风险。”说话间,男子不动声色的从少年肩上取下条羊腿放到自己肩上,少年的步伐立刻轻快许多。男子看着少年,眼神黯淡又转瞬如常。
十几里山路下来,俩人回到村庄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村庄外围点燃了几处篝火,屋里却是少有灯光,村子里都是寻常打猎人家,穷苦惯了。靠天吃饭的光景,食能果腹,衣能避体便是好光景了,那里舍得耗费钱财去废那油蜡。篝火是从山上打来的柴火,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这东西不花钱!就这么绕着村子点上几处,一来可以抵御野兽,二来给众人吃饭提供一个光亮处,忙碌了一天的人们围坐在篝火旁,一边吃饭,心里也在暗暗比较,嘿!谁家孩子的饭碗里肉食多,哪家男人的面上就有光!聊天时的腰板也硬气几分。若是没有肉食
的男子便要暗自咬牙了,明天怎么也得让孩子沾沾荤腥!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哪能饿着孩子!若是哪家打到了“大家伙”没卖完,那全村的孩子嘴上都不能少了油花!若是破天荒的还能有些富裕,几个男人围坐一处,从家里取出逢年过节舍得喝的浑酒。酒是自家婆娘酿的酒,虽不是什么好酒,但是够烈,已经足够让这些山里汉子们痛痛快快的醉一场了。汉子们喝酒吃肉,一时兴起便摩拳擦掌,划拳猜酒,便是村子里少有的热闹光景了。村里的女人们也总会在这时候絮絮叨叨的抱怨自家男子的醉酒误事,明天必定难以早起,想必是难有收获了。可嘴上说归说,却不会有那个女人会将自家男人从酒场拉回来。
父子俩人扛着猎物回来时,正赶上村里的开饭时间,大家看到这对父子,热络的招呼起来,“哟!陆老哥回来啦?今天收获不错嘛!”“陆兄弟果然好手!”“那是,陆兄弟可是咱村里最好的猎手,别说陆兄弟,就是凡娃子,也是打猎的一把好手了。”“嘿嘿,哪有,和叔叔们比差得远呢。”少年挠挠头,憨厚笑道。男子刻板的脸上也露出一抹笑容,向众人点点头。“快回家吧,嫂子可等了有一会儿了。”哈哈哈,众人哄笑声中,男子抬头看看倚门而望的女人,女人似乎是听到了众人的调笑,微微红了脸,低头看着自己双手捏皱的衣脚,还是没有挪动脚步,男子嘴角似乎咧的更大了些,走近轻声道:“回吧。”女子点点头,一家人进了屋子。
屋子不大,正堂摆着一张小小的桌子,桌子上摆好了碗筷,正中间摆着四个盘子,盘子用碗扣住,香味从缝隙里飘了出来,陆凡照例先去洗了手,没有先上桌,虎头虎脑的去瞧摇篮椅中的妹妹,妹妹才过百天,已经长出了软软的头发,此刻正认真的吃着手指头,陆凡只是稍微逗了逗,妹妹就开心的笑了起来。
三人围坐在一起吃饭,陆凡吃的香甜,抬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娘,好吃!”男子话虽不多,碗里饭食也少的迅速,女子只是吃了一碗就放下了筷子,笑眯起了眸子看着父子两人,不时搭几句话,还不懂事的妹妹不时也咿咿呀呀的插几句话,引来三人的会心一笑。桌上的小小油灯照亮了整间屋子,一抹火苗摇曳着,一家人的影子也随着火苗在墙上欢悦的跳动着。
晚饭过后,陆凡照例回屋乖乖躺好,等父亲来给自己疏通筋骨,自打记事起只要父亲在身边,着节每晚的必修课就从未间断过,陆凡曾问过父亲为什么要这么做,男子只是面无表情的回了一句“给你开窍。”陆凡再追问就没了下文。听母亲说自己三岁父亲就开始做这件事情了,陆凡听着自己的骨头噼啪作响,
一个时辰后,男人从陆凡房间出来,女人已经收拾好房间,摇着摇篮哼着歌,哄婴孩睡觉。男人走过与女人并肩坐下,看着摇篮中已有倦意的女儿,面色柔和下来。“冉,明天帮我准备三天的干粮,后天我要进山一趟。”女子动作一僵,摇篮椅中立刻传来咿咿呀呀的抗议声,男人伸手接过女子的手来握着,另一只手接替继续摇起来,摇篮椅中的声音渐渐弱了
下来,男人转头看着女人,低声到:“明天我再去打一天的猎,家里的粮食管够。柴火我也劈了不少,够烧。走之前水缸我会挑满,要是用完了,就让小凡去挑。你在家要想买什么,让隔壁李婶赶集给捎回来,还有。。。。”男人脸色温柔的看着女人,絮絮叨叨着柴米油盐酱醋茶的琐事,女人只是低头咬着唇,也不答话。摇了片刻后,婴儿已经沉沉睡去。男人缓缓放
平摇篮,摊开女人的手,用袖口认真擦拭手心的汗。“远兮”女人轻轻叫了一声,嘴唇动了几下,终究没了下文。“放心,没事的。”男人笑笑“早点休息吧。”
一夜无话。
第二章 父母的秘密
次日一早,陆凡早早起床,吃过早饭,喝过药汤。跑进看妹妹依然睡的香甜,陆凡拎着自己的装备和父亲抹黑离开村庄。
太阳落山前,父子两人就早早归来,男子依旧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哀乐,肩上扛着一头鹿,陆凡则微微黑着脸,跟在男子后面,拎着两只野鸡,不爽之情溢于言表。倚门而立的妇人抿嘴一笑,摸了摸陆凡的头。
饭桌上,陆凡一言不发只顾着蒙头扒饭,男人眼底笑意一闪而逝,依旧不急不躁的吃着饭。妇人吃了一碗放下碗筷,撑着下巴看着父子两人吃饭。陆凡极快的吃过饭,抹了抹嘴,还是看过了摇篮里的妹妹,闷闷不乐的回了屋。妇人碰碰男子,对着陆凡努了努嘴,又像模像样的学了个苦瓜脸的表情,俩人会心一笑,男人往女人碗里夹了些菜:“多吃点,这些日子瘦了些,可得补回来。”
陆凡怏怏的回到屋中,反思自己今天的错误,先是急于求成的想要如昨天一般捕杀那只粗壮的豪猪,哪成想自己箭的力道不够不说,角度也被这看似笨拙的家伙灵敏多开,堪堪只在它身上留下了一点皮肉伤,虽然成功预判了豪猪的逃脱路线,自己非但没能留下受惊的豪猪,反而是豪猪在自己身上留下一“箭”。虽然说豪猪刺无毒,可是扎在手臂还是肿起一块。之后捕鹿的时候就受到了伤痛的影响,箭矢失去了准头,惊扰了鹿群,自己没成功不说,还险些影响到父亲。虽然回来的路上侥幸碰上两只归巢的野鸡,但陆凡还是感到很不是滋味。记忆中的父亲似乎从未打猎失手过,每次打猎总能带回各式各样的猎物,娘亲总是说自己长大了就能和父亲一样厉害,可是陆凡总觉得有些赶不上的无力感。父亲身上总是有着和村里大人不一样的地方,巨大的铁弓,奇怪的来历,从不在篝火边吃饭,家里也有着不一样的地方,每早必喝的一大碗苦涩药汤,每晚必要进行的奇怪“按摩”,父亲让自己贴身佩戴不许示人玉佩,妹妹出生后戴着的另一半。陆凡想着这些让自己觉得奇奇怪怪的事情,父亲已经开始按摩了,陆凡没有注意到,父亲的手指间不时有微弱蓝光出现,又转瞬消失不见。陆凡很快就睡去,男子安安静静做完手上的事情后,站起身准备离开,顿了顿,还是又坐了下来,轻轻撸起陆凡袖子细致地看了看伤口。这才轻轻推门出去。
第二天一早,陆凡起来时,父亲已经离开了。陆凡吃过早饭,喝过一大碗苦涩药汤,蹑手蹑脚的跑去看妹妹。早起的鸟儿有虫吃,猎户人家起的尤为早,就连妹妹也养成了早起的好习惯,一家人吃过早餐后女人收拾好碗筷开始做家务,不用打猎的陆凡就趴在摇篮椅旁逗着妹妹,陆凡只是简单做了个鬼脸妹妹就笑的眯起了眼睛,欢乐的挥动着小手,咿呀咿呀的和陆凡聊天。父亲给妹妹取了个好听的名字,陆子衿。青青子衿,悠悠我心。陆凡觉得这是天底下最好听的名字了。
陆凡逗了妹妹好一阵子,等到妹妹玩累了睡着,差不多也是晌午时分了。家家户户也都燃起了炊烟,陆凡走出卧室,娘亲正在灶台前忙活,陆凡摆好碗筷,将摇篮椅抱到桌旁,等妇人将饭菜摆上桌面,陆凡已经迫不及待的夹起一大筷羊肉放入嘴中,含混道:“娘,好吃!”,妇人只是笑笑,摸摸陆凡的脑袋,坐下有一口没一口的扒拉着饭菜,一个狼吞虎咽一个心不在焉。饭快吃完,妇人头埋的低低的夹着碗里的菜,似无意的随口问道:“小凡,昨天睡得好不好啊?”“好哩。”......“小凡,你爹......昨天是不是很高兴啊”这话一出口,妇人头更低了些,面颊泛起红色来,想起了昨晚的一时兴起。
“不知道啊。爹一直都那张雕塑脸,我看的出来什么啊?”陆凡盯着盘里的羊肉奋勇拼搏,对妇人的奇怪表现毫无察觉。“哦哦,”妇人收敛神色:“小凡,你也十二了,村里有没有喜欢的女孩子?”“娘,”陆凡从饭碗里抬起脸:“我才十二,还小哩。”“笨鸟先飞嘛,先占一个再说,王丫头我看就挺喜欢你的,要不先处着?”陆凡挠挠头,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低头继续扒饭。舒冉也就不再提这茬“娘在灶台上留了一碗羊肉,待会儿给孙爷爷送过去”“好嘞。”陆凡三下五除二收拾了碗里的饭,抹了抹嘴,端着一大碗羊肉溜了出去。
陆凡一溜小跑到孙老爷子房前,大声的喊了声“孙爷爷!”又虎头虎脑的扒在门边往里瞅瞅,看见孙老爷子正盘腿坐在炕上,美滋滋的喝着小酒,看见陆凡来,招了招手。
陆凡蹭的也窜上炕,将碗放在桌上。老头瞅着羊肉胡子抖了抖;“凡娃子,你孙叔刚才送过饭了,爷爷吃饱了,爷爷不饿,你待会儿把肉端回去。”陆凡摇摇头;“哪能呢,还不得让俺娘骂死我。”“那你不端回去,爷爷我就生气了。”说着老头把腰板一挺,眼睛一瞪。陆凡则一脸无辜,一老一小大眼瞪小眼坐了半天。老头儿颓然败下阵来,滋溜一口酒叹气道:“凡娃子,爷爷老了,已经没啥用喽,能有饭吃,有衣穿,每天有口酒喝,那就是顶天的神仙日子了。哪能还老想着顿上顿下有肉吃。你家能顿顿吃肉,是你爹有本事,老头子老是蹭吃蹭喝的算怎么一回事。”陆凡嘿嘿一笑:“俺爹说了,老吾老,以及人之老。”老头儿琢磨琢磨:“啥意思?”“俺也不知道,你问俺爹去。”“......”老头又滋溜一口酒。
陆凡还是挺喜欢老头儿的,老人家以前和姥爷是铁杆子,姥爷在自己一岁的时候就离开了,因为也没啥印象,到现在也不知道爷爷是谁,这位爱喝酒的老头子就是自己的幻想对象了。老头子也格外待见陆凡,有啥稀罕吃的总是不忘给陆凡留一份。每次一喝多,就爱给陆凡讲他爹娘的事情。
说起父亲来,父亲可是村子里唯一的读书人了,家家户户每年的春联可都是出自父亲之手,自己也在父亲的教导下读书识字。父亲名叫陆远兮,听着就是读书人的名字。母亲的名字舒冉也是父亲给取的,姥爷说这才搭配嘛。再说起妹妹的名字,陆子衿。村里年龄最大老头子一说起这事,就乐呵呵的笑,光听这名字就不比那城里人说的书香门第差!至于凡娃子的名字嘛,哈哈,哈哈,哈哈哈......孙老爷子总是一笑而过,陆凡听到这也总是小脸微黑,为啥自己的名字就这么土气呢?听孙老爷子说爹是姥爷当初打猎时在溪边捡回来的,捡回来时只剩下半条命,眼瞅着是不活了。娘亲不相信,姥爷也没舍得就这么断了一条性命,也就留在家里,娘亲给包扎好了伤口,日日换药。
村里人也没想到这后生就这么活了下来,嘿!这在猎户人家里就是顶天的福气了,受这么重的伤,在林子里没被豺狼野狗叼走,还能捡回条命,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哇。姥爷当时就动了心思,后来父亲伤好后又回了趟林子捡回把大铁弓来,有模有样的出去打猎,每次打猎必定满载而归。嚯!原来和咱一样也是猎户人家,这就说的通了嘛。再后来姥爷就将娘亲舒冉许配给了爹,成了一家人。每说到这里,孙老爷子都惋惜的直拍大腿:“早知道你爹这么有本事,说啥子也得介绍介绍俺家女娃子嘛。”陆凡也从不搭话,只是嘿嘿的笑。孙姨现在也找婆家,前些日子回来的时候还带着一个虎头虎脑的小子,娘亲还烤了一条香喷喷的羊腿给他,把陆凡眼馋了半天。
娘亲应该是天底下脾气最好的人啦,陆凡从未见过娘亲发脾气,说话也是低声软语的,不像村里的其他婶婶们,喊山歌的时候震的房子都抖。孙老爷子也总说像娘亲这样的人已经是山里顶清秀的一朵花了,以前村里的男娃子没有不喜欢娘亲的,后来老爹横空出世娶了娘亲,其他人也慢慢成家,这事才算彻底过去。
“嘿,也就是你爹娶了你娘,其他人才服气哩。”老头喝到了兴头上:“你爹打猎全村顶呱呱,还是个读过书的人。你爹娘又仁义,谁家缺吃断喝了,总是第一时间搭把手,村里人嘴上不说,心里都记着哩。咱这山沟沟里多少年才出这么一块好材料,福气啊。”老头说道兴起,一把手拉着陆凡:“凡娃子,你爹当年老头子我错过了。你今年也十二岁了,虽然年纪不是很大,但是打猎也是一把好手了嘛,你瞅俺孙女咋样,要是中的话俺就和你爹商量商量,趁早定下了。”陆凡一阵头大:“二丫喜欢的是李叔家的铁柱,您可别瞎操心了。”陆凡将喝到微醺的老头服侍睡下,自己赶紧溜出来。老头到底也没吃一口肉,不过陆凡也不担心浪费,山里哪里舍得这么糟蹋粮食,是要遭天谴的!
陆凡没有睡午觉的习惯,今天也没什么事情可以做,就一个人溜达到村庄附近的小河边,洗了把脸,就近找了个树荫去躺着。若是有离得进了,就能看见陆凡捏着一朵花一片一片的撕花瓣,嘴里还念念有词。离得在近些,就能听到陆凡的小声嘀咕:“昨晚那么吵,谁能睡得着?生个弟弟?生个妹妹?生个弟弟,生个妹妹,弟弟,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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