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龙墓,上帝之眼》——路易斯豪》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2050——贾斯和詹妮的日记》:贾斯的日记 3月3日 学校旁边的旅馆 窗外没有月亮。
贾斯的日记 3月3日 学校旁边的旅馆 窗外没有月亮
“想念像蚊子神出鬼没,它咬我一口却没喊痛……不知住在旅馆第几周……”这首歌很适合我现在的状况,抒情的旋律,就仅此而已。可现在,它却适合于我,我也能借它以抒情。其实一点也不悠扬、舒心,这是我现在的感受。我喜欢古时候的东西,它们正如现在的任何艺术品一样,都是艺术家有感于世界后创作出来的。从古老的音乐、电影中发现与现今相契合的艺术气息,很让我心灵感到慰藉。
大概一个月前,中国、日本、美国、俄罗斯从各自在北冰洋的考察站中都收到了异口同声的消息——外星人来了。当时还没有公开,各国正派人去秘密确认吧,但随着俄罗斯的大片领土沦陷,消息不胫而飞,比如“长着十几条又细又长触手的外星人侵略地球”啦,尽管还没有确切感受到,其实我的噩梦已随着外星人入侵在一个月前开始了。
首先把我的噩梦分成两部分,首当其冲的是爸爸。爸爸是边防战士。人类发展了这么久,还是要战士来守卫边防,与以前相比,就是人数减少了。
那天快过年了,家里面在包饺子。我、奶奶包了三个人的份。奶奶说从小爸爸爱吃饺子,所以他的那份包得更饱满、更结实、更大一些。碗里,饺子的皮晶莹剔透。心里单纯地想着爸爸吃到这饺子会很开心。这时,敲门声响起。奶奶去开门,我低头包饺子。门开后,一位穿着军官制服的人,胸口满是国旗,后面跟着一群军士。他们整齐划一地敬了个军礼。我仅抬头看了一眼,便又立刻收回目光。屋内气温仿佛比室外6℃还冷,没人说话,安静的沉重。我低头包着饺子,眼泪不争气地淌下,望着三人份的碗里,感觉一切都是假的。
爸爸生前使用的战斗机甲被作为遗物,原封不动地放在我们家仓库里。驾驶座上,有几处地方还沾着鲜血。我抚摩那几处地方,幻想感受到爸爸温柔的心跳,幻想看到我熟悉的脸庞,幻想他其实还在世上。幻想,幻想,该死的我只能幻想……
半个月后,俄罗斯大部分沦陷。这震惊了全世界。从没有任意一股力量有如此强的入侵能力,无论是二战时的德国闪电战还是日本侵略朝鲜半岛,从没有。
我噩梦的第二部分,是奶奶。半个月前,她失踪了。俄罗斯沦陷后,外星人接着向中国侵略,不过速度放慢了,像蚕食,所到之处,都经不起敌军的力量。军队建立临时防线,奶奶的房子也是其一部分。于是,我们搬到学校旁的旅馆住。某天,奶奶说想回去看看,就从此没有回来。我不知道家里是不是允许进去;我不知道军方是不是把她拘留了;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走丢了。
我知道,她半个月没有回来了。真没用,我只能点着日子盼她回来。去找到驻扎在防线的军队,他们说会找到她;找过政府官员,他们说会尽力找到她;我甚至报了警,这看起来真蠢,警察阿姨说会立案侦查。真的是,没用。
或许,衰就是我的样子吧。无数人说我衰,以前我从不承认,现在则觉得原来真是这样。一直没少搞事,很爱玩,“十八岁的人了,都不长点脑子”,老师如此说我,我容易认怂,不敢顶嘴,至多也就小声嘀咕两句。好不容易加了个高大上的动漫社团,但地位日渐低下最后沦落成跑腿的了。昨天,动漫社最漂亮的社长大人有男朋友了……我知道我配不上她啦,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挺伤心的。
想想以前的生活,忽然觉得原来还挺好的。上学能对着社长大人发发花痴,家里总有奶奶可口的饭菜,偶尔还可以和同学吹牛说“我爸爸是边防战士,这么大的中国他守护着!”可能因为衰仔容易满足吧,我真觉得我以前很快乐。
衰仔的快乐很容易满足,衰仔需要的不多,古时有句话说得好,“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我觉得这句话说得过了,我发现我只要眼前的苟且就好了,社长、奶奶、爸爸便是生活的全部,能苟且在有他们的眼前就好。
相应的,衰仔的快乐也很容易被剥夺。动物园里的小猴子闷闷不乐,游客给它一根香蕉后这便是它全部快乐。对它来说,香蕉难得;对游客来说,香蕉可有可无。当游客把香蕉抢回来时,猴子便失去了全世界的快乐。战争带走了我所有快乐,从一个月前便开始带走,一份一份,搬家似的。我现在孤独地生活在这旅馆里,孤独地缩在防线后面,可能还是一个守着可能最后会战败的孤独的中国的人。
我被推了一把,跌进一个悬崖。令我悲伤的是,我不会摔死,而是会在这坠落过程中孤独一生。
4月1日 军队的宿舍 窗外的夕阳很漂亮
一个月过去,发生了很多事。期间外星人停止进攻了一段时间,大概有十五天。我现在生活的城市被包围了,物资全靠空投。有专家分析说敌人不具备空中力量,因为空投从未被阻止过,即便是大白天运输武器弹药的飞机也安然无恙。我在这十五天期间参了军,这本来其实是不可能的。
被围城那天,其实还不知道能否空投。城里人都已做好等死的准备。我当时无所谓,其实我也尝试过自杀,可惜没有成功。城里经过战斗,军队已不多,政府便征收志愿者充军。当时是下午,我坐在旅馆的窗台旁,血从手腕滴到地上,静脉处有一道深深的割痕。望着窗外,我不留恋什么,因为我就要摆脱痛苦了。这时,一辆军用装甲车驶过街道,街道的广播系统一直在重复一句话:“让我们为信念付出自己的生命!军队需要你!”也就在这时,我从死神镰刀下挣脱,不顾手腕的鲜血,两眼放着热光跑向街道,“我要战斗!”那一喊,用尽了我全部力气,但在倒下前,我努力保持着我重拾希望的微笑。
醒来的时候,我感觉胸口有点沉重。仔细看清,竟是两块健硕的胸肌。我很激动,他们给我用了肌肉生长剂。这种东西仅有军队可用,毕竟成本高。然后,一位军官跟我讲话。“你好。我是邱连长。你昏迷了两天,这期间擅自用了肌肉剂。因为你的身材有点瘦小,参军要身材好才得。”我当时激动地只会重复“谢谢长官。”
巧的是,康复后我跟长官在相邻宿舍住,他的生活开始与我的有重叠。偶尔碰面,会一起吃饭;集训的时候会一起训练;早上赖床的时候他有时甚至会把我揪起来。不知为何,总觉得他在表达一种亲切的感觉给我。
然而,当时的我对这种亲切仅是疑惑不解,没有去深究,更没有去过多的注意。
后来,收到消息说前线外星人有动作了。我们要打仗了。忽然感觉一切很真实,太真实了。人的一生,尽管这可能会说得有点大,如果像我这样,等下上战场就挂了的话,也就那样了吧。我没有感到丝毫荣誉感,可能因为我已经做好了死亡的准备。我就要死咯,再也动不了咯,内心毫不惊讶也是毫不痛苦。即使有,可能也是小于尘土吧。冥冥之间地,就已经做好死亡的准备,不知是可怕还是庆幸。
宿舍旁有棵树,当它知道自己在不久要死了,会想什么?
晚上,城内的居民自发为军人举办了一场欢送晚会。我们部分怀着沉重的心情出行。未到举办晚会的广场,街道的广播系统早已响起音乐,可能因为氛围所致,感觉什么都是悲伤的、沉重的。白天街道的地面是古典风,经过一个傍晚便自动转成了抛过光的水晶面。每家每户都贡献出自己的桌子,食物由他们耐心烹饪,摆盘则是由服务型机器人搞定。每张桌子上都摆着点苹果——古人说苹果寓意“平安”。菜则有多有少,饭盛得满满的。可是很少有人动筷子,大多是坐在桌子旁边边抹眼泪便说话。我看见有一桌,饭菜做得挺丰盛的,但仅是跟一位军士在聊天。男主人牵着他的手,看男主人神色,说话是多么语重心长,他握着军士手的姿态,看起来有点用力,肢体语言中好似带着一些决绝与果断。军士在激动的时候直接匍匐在男主人身上失声痛哭,不难看出军士应该是那位男主人的亲戚甚至儿子。心里感觉有点什么挺悲伤的,但我无力提它上来弄个究竟,任其重重沉进心底了。
邱连长跟我说让我去找个位子,他要去讲两句。我看着他向这离别前的人们走去,他的背影离我越来越远,我霎时觉得我与他们格格不入,并不属于他们。
我选了一张较靠边缘、正好没人坐的桌子。看着连长在几级台阶上,正开心地讲着什么,周围偶尔会有几个抹眼泪的人破涕而笑。看起来以连长为中心,产生了一个能温暖人的效应场。在这效应场里,人们像是中了魔法,总有一种温暖、舒心的感觉。这是我常常感受到却并不拥有的东西。
忽然,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小女孩跑到我面前。“叔叔,您是军人吗?”我因为注射了肌肉生长剂,现在的我就像一个30多岁的壮汉一样。
“是啊。你找不到你妈妈了吗?”我注意到她手里捧着一束鲜艳的玫瑰。应该是要送给妈妈的吧。
“嗯,是的。外星人来的时候,妈妈开车去跟它们打架了。可后来我跟爸爸找不到妈妈了……叔叔,你可以帮我找到我妈妈吗?”
五味杂陈,像是希望如泡沫消逝般难受。我一直都沉浸在自己的战争中,那带走了我的爸爸、奶奶。但我未曾想到,即使想也仅是微乎其微的一下下,别人的战争会是怎样。小女孩知道打仗了,但却不知道她妈妈已经死了,或者说,她根本不知道战争意味着死人,觉得就仅仅是去游乐园找不到妈妈了问警察叔叔一样,因为警察叔叔总会找到妈妈。
她太单纯了,单纯得过分。可这又是她本该有的天性,只是在战争面前太过没用。
那么现在我该怎么办?拒绝她吗?那要怎么跟她说明?是说她妈妈死了还是说我办不到?无论怎么选,对如此幼小心灵都是如陨石降落一样巨大的打击。那难道由我这军龄十几天的人答应下来?答应下来,却又根本办不到的话,这叫欺骗。
我无奈,冲她微笑,温柔地抚摩她的头。
“叔叔您笑了,您是不是答应了。”她忽然发问,并把花递给我,看来是要送给某位可以帮她找到妈妈的人。她也应该还不知道玫瑰的寓意。
可我并不是,我就是个衰仔,徒有一身外壳罢了。我才18岁,她应该喊我哥哥,更不需用“您”称谓我。士兵确实是值得尊敬,但我觉得自己并没有什么能力称得上士兵。而且,像她一样单纯的人,就不应该找什么妈妈,她越是想找她妈妈,就越会认识到这战争的残酷。等哪天她找到她妈妈了,那么她妈妈就真的死了。她会哭吧,哭得撕心裂肺、悲恸欲绝。等她把眼泪哭干了,喉咙嘶哑了,那么她会——觉得世界索然无味、生命没有生命意义吧。还不如蒙在鼓里,像古人说的那只青蛙一样待在井下,这样,她的妈妈就永远活在她心里了。而且,我也是找不到亲人的人,谁来帮我找呢?不,谁都不会。我跟她都是青蛙,她在鼓里迷茫,我在烈日曝晒的井外。
“我来帮你找好了。放心,我是军人,肯定会找到的!”不知何时,连长温暖的笑脸的出行打破了沉重的气氛。想不到,连长竟会在这时出现并答应下来。“你妈妈叫什么名字?告诉我,我就能找到她了。”连长真要帮忙的样子。
小女孩很开心,绽放出了美丽的笑容。她正把玫瑰从我面前转给连长。突然,整束玫瑰掉在地上,小女孩被一位男子抱了起来。连长正欲阻止,男子对他露出恳求:“希望你不要让她知道一切。”我从那恳求里面,看得见一个家庭的不易。连长重重地点头,随即男人匆匆离去。
“你明知这是不可能,为什么还要帮她?”我按捺不住自己心中疑问。
连长先是捡起地上的玫瑰,然后坐在桌旁,把玫瑰放在台面上,并为自己斟了一杯咖啡。那杯咖啡看起来是如此古井无波。
“这玫瑰很漂亮,是吧?”连长把玫瑰拿在手中,玫瑰在灯下光鲜亮丽。“这本不是我的,也不是你的玫瑰,但总有人给我送过,甚至硬塞过来。我一开始开心,它们确实不错,很美。可我却不会养花,那么多玫瑰塞给我,最后都不知道烂在了哪个角落。我对自己不会养花很伤心,可又对玫瑰来之不拒。因为就那些玫瑰来讲,军人是它们最好的保护。我拒绝了它,它会伤心,会在绝望中凋亡;而我要是答应它,它则会在充满希望中凋亡。我不会养花,我只能尽力让它充满希望。”连长放下玫瑰,啜了一口咖啡。“其实那些人也一样啊。在战争面前,他们甚至没有缚鸡之力。他们把自己暂时包裹在希望的泡沫里,寄托在我们军人身上。我们怎么可以把它戳破?那是他们渺小的,最后的希望。军人出身于人民,保护人民,但终将我们自己也是人民。当我们连自己都保不住了,他们也完了。可至少,保护他们那渺小的希望还是可以办到的。为了幸福,欺骗一下未尝不可。这就是我们目前所能做的最好的。”
我想不到,目前军队做得最好的事是欺骗。这不是更残忍吗?帮人民维护着这希望,最后再由自己的死亡去打破它。还不如任其自己灭亡,多此一举,徒增心烦。
第二天,我带着爸爸的机甲踏上了战场。连长说机甲可以任由我选,我便选了这个。因为经验不足,我仅负责弹药运输的事。“这套机甲,是目前跑得最快的。你要加油。另外,我要是死了,你帮我去给那束玫瑰浇下水。你有遗言的话,可以去跟记录员说。”战前,连长如是这样跟我说。
“那种装成花束的玫瑰不是死的吗?”我问。
“不,它们可都是活的。”连长又绽放出了温暖的笑容。
后来,我进到邱连长的宿舍,阳台开满了玫瑰,通过调节室内温度和光照,它们生命力旺盛。几个玻璃瓶内,有几片花瓣,经过组织培养,它们长出了新的嫩芽。瓶身贴着一张标签:小女孩。
连长那温暖的笑容至今仍被我记着,并一直温暖着我的心。战场上,敌人数倍于我们的空中力量,把我们全当做空投炸弹的靶子。我们估错了,外星人也是有智慧的,甚至是高于人类的。我在给连长换弹的时候,一颗炸弹落在了我们旁边。第一时间,连长机甲的宽厚的背挡在了我前面。下一刻,炸弹的碎片同时穿透了他和我的心脏。
连长死了,我也死了,我们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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