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带着bug系统到异界》——上官微月》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金堤侠客传》——金堤侠客。
第一回 东风客栈
十年武侠梦,梦在落花时!
抬笔抒侠义,不知所云痴!
第一回小喽啰大谈江湖事,老四杰巧聚东风栈
梁老三今天遇见一件大喜事。晌午,邻村的媒婆张要给他徒弟二狗子说媳妇!梁老三是开店、卖肉的,开的东风客栈以前旅店、卖肉、酿酒都干,现今生意不景气,也就卖卖牛肉,做几个小菜,勉强够梁老三和二狗子糊口。有人给二狗子说媳妇,可把老三高兴坏了,煮牛宰鸡烹鸭地好好地招待了一番,临走了还送媒婆张一吊钱五斤牛肉,甚至都把熟客们慢待了。要不是二狗子进城送牛肉了,老三今天让二狗子今天娶亲的心都有。
客人走后,这梁老三正自坐在店中傻笑,忽听得门外一阵马车由远及近驶来。想是二狗子到了,老三起身就要迎出门口。
“店家,现在可有饭食?咱们饿坏了”,老三正要出得房门,忽听得身后一个稚嫩的男声传来。老三一瞧,但见一锦衣少年笑呵呵立在店口。少年约莫八九岁,头戴银色小冠,一身银灰色锦衣,见得老三转过身来,双手抱拳,微微唱了个诺。
“店家,可有空房,咱二人要在此盘桓两日”不等老三答言,一魁梧大汉入门问道。大汉年约三十五六,虎背熊腰,身高足有八尺,满脸胡须,着灰衣灰袍,袖口腿口均用麻绳捆扎,竟与邻庄赵府刘护院有三分相似。“敢问店家可有马厩,将咱的车马喂上一喂”。
“有有。马厩在院里,二位爷稍坐,先饮些茶水,我去将二位爷车马牵进院中”老三一看有了大生意,收起其他心思,只顾热心招呼。
“清风,你随店家去吧,咱家马驹认生。烦劳店家一会给咱们准备些酒肉”大汉伸手轻轻怕了少年后脑,惹得少年一阵躲闪。
来了生意,老三抛却心中更是高兴。切了二斤牛肉,烧了一壶酒,又弄了几样小菜,老三一股脑的将赚利较多的酒菜都摆到了大汉少年面前,只盼日后多多来客人,好好给二狗子攒钱娶媳妇。老三这厢刚忙完,便听得阵阵马蹄声沿大路自东边传来。听声音只少四五匹马,“莫非又是哪个军爷巡查来了?”老三一阵心急,“可别官爷敲诈啊!”
“掌柜的!好酒好菜只管上!哎,马厩是不是在后院?”不等老三收起心中小算盘,就大门口近来二人。一人又矮又胖,活像一个大冬瓜,身着一身紫色短打,后背背着一柄弯月长刀。另一个却是身高七尺,左手握着一把宝剑,粉面玉娃,活脱脱一个美男子。老三刚应了个是,正要上前招呼,却又听到矮冬瓜向门口喊道,“老二老三,马厩在后院!”
二人一扫房中布局,但见正对大门有一通向后院小门;左边靠里墙处有一柜台,柜台内外摆满了各种酒坛;七张桌子分左中右三列陈放在店中,左边两张,中间两张,右手三张,每张桌旁各有四个长凳;右手临门第一张桌子坐了一个汉子一个少年,正自用餐。
“少庄主,这边请!”不待老三招呼,矮冬瓜便一脸媚笑的就要将美男子引到左手第一张桌子。待美男子面超房中坐下,矮冬瓜便靠美男子左手坐下,谁知屁股刚沾到长凳,长凳便塌了下去,矮冬瓜又急忙伸手扶桌。若说活该这位倒霉,店里桌椅因年头过久,早该更换,只是老三觉得平时客少,用不了这多桌凳,便将最坏的都放到这边,平日最多是熟客偶尔用下,都知桌凳有问题。这矮冬瓜伸手一扶桌,破桌子便随着他塌了下去。眼瞅着矮冬瓜就要仰面摔倒,美男子抬起左脚,一招井底捞月便支向矮冬瓜臀下长凳,矮冬瓜顿觉倒势一缓,终是停了下来。
“多谢少庄主,多谢少庄主!”矮冬瓜此时尚不忘表达谢意,双手抱拳,咧嘴一笑,露出少了一个兄弟的大门牙。谁知双手一松,桌子却顺势倒向矮冬瓜怀中,矮冬瓜身体向后一仰,下面长凳塌了个粉碎,直将矮冬瓜摔了个面朝天。
“哎呦,他奶奶的!你这破凳子!”矮冬瓜跳起来便要寻掌柜晦气。
“噗嗤!哈哈哈!”正在进餐的少年见到这幅场景却是忍不住地笑了起来。
“算了,冯大哥,我们换张桌子便是”,美男子却是开口阻止正要发火的矮冬瓜。话罢,笑着微微摇了摇头便想右手第二张桌子走去。
“晦气!他妈的晦气!老东西,好酒好菜赶紧上!不合口味冯爷打断你的腿!”这冯姓矮冬瓜冲少年狠狠瞪了几眼,旋又向老三吼了几句。
老三麻利送上肉煮酒,又赶紧奔向后厨做菜。谁知刚出得后门,便撞上正要进门的二位。老三抬头一看,这二位都是又瘦又高,皮肤白的吓人,身子细长,各穿一身白色短打,活似两根面条矗立在眼前;左边一位脑袋斜戴一眼罩遮住了右眼,右边这位脑袋斜戴一眼罩遮住了左眼,两个一样的八字须,背后各背一口弯月刀。这二位左边一个伸左手,右边一个伸右手,两个轻轻一拉,便将老三从门口扔了出来,直摔的老三双眼冒金星。
“哎!老二老三,快来快来,这牛肉不错!”闻听房中呼唤,两根面条便进的屋门,只留老三慢慢爬起挪向厨房炒菜。
“店家,这前方可是大罗村?”老三刚给四位煞星摆上小炒,便见一小和尚与一小尼姑怯怯地站在店口。
“是啊,两位小师傅可是来打尖儿的?”怪事年年有,今日特别多。老三心中嘀咕,这半下午,怎的这多人来吃饭,这会竟然和尚尼姑也来了,难道是老天爷可怜给我转运了?
“小僧带有干粮,老施主可否舍些茶水喝?”小和尚小心问道。一听不吃饭,老三就不愿招待,可又转念一想,现在可不是正缺佛爷保佑,一壶茶水又不值钱,老三便将小和尚小尼姑让于门口饭桌。
不提和尚尼姑吃饼喝茶,但说矮冬瓜四人待酒菜上齐,胡吃海喝一番之后,便自顾吹将起来。
“这次有少庄主相助,必能揍得龙门那坡子屁滚尿流,连亲爹都不认识!哈哈”冯姓矮冬瓜向美男子恭维道,“少庄主碧云剑法出神入化,我冯不峰算是服了”。
“冯兄过奖了!小弟也只是初窥门径!”美男子得意回道,“若论剑法,家父胜我数倍”。
“老庄主剑法当然厉害,莫说咱们,少林的秃和尚、全真的牛鼻子都不是对手,就是紫金掌门叶文平、盐帮帮主黄公衡,老庄主百招之内也能揍趴了!”左眼面条赶紧附和道。
“那是那是,就是白莲老魔头再世也斗不过老庄主!”右眼面条抢着说道,“这次定要将龙门四鬼扒皮抽筋,为我和二哥出口恶气!不过可惜了卢四娘那身细皮嫩肉喽!”
“老三!你还想那骚娘们!若不是你得罪她,你和老二能被王跛子一人毁了一只眼!你个不长记性的!”冯不峰骂道,“若不是我及时赶到,你俩早上西天了”。
“哈哈,何三哥是真性情”少庄主圆场道,“那卢四娘早有艳名,没想到竟是这般歹毒。这次,愚第必鼎力相助,报二位何兄毁眼之仇!”
“哼!龙门四奇仗着与盐帮有些关系,欺我金刀门无人”,左眼面条愤然道,“若是师父——”
“老二!”冯不峰喝道,“你想做甚!有少庄主相助,我们替你报仇就是!”
“何不公失言,少庄主莫怪!”原来左眼面条大名何不公,“听大哥说少庄主得老庄主真传,想必剑法依然大成。”
“何二哥放心,愚第虽不能必败盐帮范大成,自付还可纠缠一二”少庄主谦虚道,“其他冯兄早有准备,何兄到时只管报仇就是”。
“哈哈,少庄主、大哥,你们看那小尼姑,长得恁地水灵!”何老三突然插口,“小师傅,啃干饼无甚滋味,来来来,三爷这里有酒有肉!过来让爷好好疼你,哈哈哈!”
“怪哉,小和尚小尼姑既然都私奔了,色戒都破了,竟是不舍得破了荤戒。莫不是小和尚买不起酒肉,”何不公回头一看,可不是么,这么水灵一个小尼姑,跟着这穷和尚能有啥前途,“来来,小尼姑,爷爷这儿有酒有肉,保管你舒服!”
冯不峰、少庄主二人也不自主地向和尚尼姑二人望去,惹得二人是个个双脸发红,不住得颂起佛号。
“来吧,小尼姑,不要害羞,三爷这里肉香酒美,好吃的紧!”何老三眼瞅这和尚尼姑是怂货,便得起身来走向小尼姑,“美人儿,三爷请你来了!”
“这位爷,这位爷,您的酒来了!”梁老三到底是祖传的生意,这几位一进门老三便准备了一壶好酒,预备着一旦有事便送将上去,好缓缓气氛,老三一看这位刚要动身就端酒迎了上去。
“滚一边去!”何老三这时候岂能让着烂掌柜挡了好事,一把将老三推到。老三摔倒,酒壶自然也跌落地上,清黄酒液便自壶中流出,霎时房中飘出了阵阵醉人的酒香,竟是让何老三愣了片刻。
“好酒!”少庄主与锦衣少年同时叹道。闻得少年声音,少庄主不由得向左看了看少年。那少年竟然不惧,嘿嘿一笑,又做了各鬼脸,算是回应。
“师兄,你看这位大叔像不像五婶家的小白啊?”少年指了指何老三,向同桌大汉问道,“他和小白一样白,也一般瘦。”
“小白是谁?”何家兄弟虽然长得异于常人的白,又高又瘦,却最恨别人评论他二人的相貌。何老三本欲发火,但看大汉也是个练家子,不知深浅,他不敢再随意惹人,便怒声问道。
“小白么,是五婶子喂的猪啊,别的猪都是黑黑胖胖的,就小白长得又白又瘦!”锦衣少年一脸认真的回答道,“估计是有病吧!”
“你他奶奶的找死!”何老三哪里还能忍得住,迈步走向少年,伸出右手便要教训少年。突然,何老三觉得有人猛地一拉他双脚,身体不由得向前扑倒。何老三迅速伸左手使了一招小猴扑藤抓向桌角,忽觉掌心一阵钻心疼痛,左手一软,身体便趴了下去,砰地一声额头重重地碰在了桌角,一股鲜血顺着左脸流了下来。
“大叔,你不要给咱磕头,咱还小着呢”少年一脸疑惑的问道。
“在下碧云庄少庄主李乘风,敢问兄台高姓大名。”何老三起身刚要发作,李乘风已然赶来按住这位小白兄的肩头。
“老三,不要乱来!何必跟小孩子一般见识!”冯不峰也赶快起身,喝住何老三,随即也向大汉拱手问道,“在下金刀门冯不峰,这是我师弟何不平,敢问兄台大名。”
“我师兄没有大名,小名到是不少,你们要不要听?”少年抢在大汉前面答道。
“还请赐教!”李乘风抱起双拳,微微颔首。蓦地,李乘风挥动双手射出了三枚寸许长的金镖,一枚直至少年咽喉;另两枚直奔大汉,一枚取咽喉,一枚取左胸。
少年毕竟年幼,见到金镖飞来,竟吓得呆住了。倒是大汉右手抛出手中酒杯砸向飞向少年金镖,再顺势接向飞向喉咙飞镖,左手同时接向左胸前飞镖。
“暗器伤人!恁的歹毒!”大汉怒道,接住飞镖后随即直接打出“还你!”
“啊!哎呀!”梁老三听得店中两声叫唤,定睛一看,只见少庄主李乘风右胸之上、面条何不平左臂之上、面条何不公右臂之上各插一个黄色小飞镖;李乘风一脸怒红,左手正自将飞镖从右胸拔出,那冯不峰正用右手护住左脸,指间已隐隐渗出几滴鲜血,何家兄弟却一人左手抱右臂,一人右手抱左臂,吃疼地各喊了一声。
“哎呦,道爷还没进门就给道爷送礼,道爷不收!”只见一手持拂尘白须老道笑呵呵站在后门,左眼大右眼小,一个大大的肉瘤矗立在鼻子上,“哈哈,这多小崽子,有趣有趣!”
且说这金刀三兄弟与那李乘风少庄主的伤是各有所因。那李乘风暗器伤人,大汉用酒杯撞飞了去向锦衣少年的飞镖,飞镖碰了墙上钉子便旋转着飞向了那冯不疯,冯不疯极力躲闪,飞镖擦着左脸飞向了后门,射向了正要进门的老道;老道右手用力一拨,一招蜻蜓点水便将飞镖打了出去,说巧不巧,飞镖正射入何不公右臂。大汉将其与两飞镖接了后直接扔向了李乘风面门和右胸,李乘风抬起右臂一招白云遮日挡住了面门,只听得当的一声细响,原来少庄主袖内藏有铁器,飞镖碰了之后便转了向,惹得旁边何不平左臂遭了秧;李乘风解了面门之危,却破不了右胸之急,另一个飞镖便稳稳的插入少庄主右胸。
“前辈,别来无恙!”大汉见得老道入内,稍愣了片刻便起身施了个礼,“前辈武功登峰造极,家师叮嘱,遇到前辈,就请前辈指点咱们”
“指点,嘿嘿,那老不死是怕道爷我欺负你吧?”老道不等大汉回答,兀自走向受伤四人,“几个小蠢货,自家的毒镖都忘记了么?”
听得老道此言,李乘风急忙右手用力将飞镖拔了出来,快速从怀中取出一白一青两个小瓶,从白色小瓶倒出一粒药丸急忙塞入口中,又从青色小瓶中倒出一粒黑色药丸,捏碎了撒向伤口。金刀三兄弟也急忙挤到李乘风面前,少庄主又从两个小瓶中各倒出药丸分与三人,并说道“白色内服,黑色捏碎外敷,两个时辰内不要剧烈打斗”。四人服罢解药,便各老实自回到座位。
“金刀霸王当年何等英雄,怎的教出这等徒子徒孙!碧云庄虽非名门正派,向来也是光明磊落,怎的生了你这种不肖之徒!”老道难得收起笑脸,对着房中众人一阵点评“倒是你这大块头,小小年级便已经束袖,将来定比那老不死厉害!”
“小师傅们,老道有礼了!”谁知老道评了众人后,竟是走到小和尚尼姑桌前恭恭敬敬的弯腰施了一礼。
“阿弥陀佛,老施主折煞小僧了”小和尚小尼姑哪里还坐得住,两个赶紧起身还了一礼,“老施主大礼,小僧年幼,受不起的。”
“小师傅,不要还礼!不要还礼!”老道急忙止住二人,旋又弯腰还了一礼,“老道打赌输了,见僧施礼,见庙磕头,老道心服口服,小师傅们就不要再让老道麻烦了”
房中诸人,除却灰衣大汉,个个都是一脸怪状,觉得这事情稀奇。那锦衣少年尤是好奇,左看看小和尚小尼姑,右看看牛鼻子老道,横竖觉得这事好玩。
“师兄,咱想当和尚!”少年突然转向大汉说道“你跟师傅说说吧,咱要去当和尚了”。
“为啥?”大汉不解,“当和尚好玩么?”
“好玩啊”锦衣少年回答,“和尚有小尼姑跟着,又有老牛鼻子点头哈腰,好玩的紧呢。再弄根绳子栓着牛鼻子,拉出去应该很好玩!”
“嘿!你这小娃娃!”饶是老道顽皮,听到被牵着鼻子也有点恼怒。那边小和尚小尼姑听得少年乱说一通,又红着脸低声念起了佛号。
“咦,道爷,你右脚伤好了?”一小二打扮的青年进到店中,见到老道正向锦衣少年走去,却是一点看不出右脚不适,好奇问道“刚才不是还疼的嗷嗷叫嘛”。
原来这老道是二狗子路上捡到的,老道假装右脚受伤,泼皮耍赖,非要到这二狗子店中吃喝一阵,二狗子无奈,只得将他带回来。
“好了!好了!”老道戗然答道,“被这小娃娃气好了。小娃娃,告诉道爷今年多大了”
“牛鼻子老头儿,你这鼻子怎么长的啊,恁地好玩”少年不但不答,还反问老道“你这鼻子是不是天天磕头磕肿的啊”
“小娃娃,你到底几岁了”老道发现者少年恁地滑头,“告诉道爷,道爷给你糖吃”。
“哎呀,坏了,牛鼻子”锦衣少年突然叫道,“你后面着火了!”
少年说罢,便要抬手指向老道身后,却被大汉一把按住,大汉又冲少年微微摇摇头便松开了。
“嘿!你这娃娃不是好人,想暗算道爷!”老道伸手抓住少年右耳,便将少年提将起来,“小小年纪,净学老不死的坏处,说,知不知道错了”
“哎呀,牛鼻子”少年看了一眼大汉,发现大汉只是微微皱了眉头,便要推开老道,谁知道双手竟是使不出一点劲来“你放开咱,咱又没真打你。哎呀!疼疼疼!师兄救咱!师兄救咱!”
“谁敢欺我徒儿!”忽的门外传来一声高喝,“我武伦英到也!”
“师父救咱!师父救咱!”少年听到声音,冲着门外一阵高喊,“有个牛鼻子打咱!”
“原来是你这牛鼻子,几年不见,竟然与我小徒儿斗了个难解难分”片刻,就见一个紫袍老汉飞入门来,除却须发尽百,老汉竟如大汉一般体型,“你这牛鼻子真是越来越有本事了!”
“老不死!你这徒弟好的不学,净学你暗算人的本事!”老道松手放开了少年,少年还欲纠缠,却被大汉一把死死的摁在了长凳上,“倒是你这私生子,竟比你当年还厉害!”
“哈哈,老不死,你汤爷爷来了!”不等紫袍老汉反驳,门口又飞入一位青衫老者,灰发灰须,身体略显清瘦。待老者见老道也在店中,便又说道,“牛鼻子也在,正好,我为你带来了一位故人”
“阿弥托福”老者话音刚落,一个灰衣老僧口诵佛号进入店中“清风道长,武施主,多年不见,功夫越发精进了”
“师父!”小和尚小尼姑见老僧到来,便迎上去各施了一礼,“大师,我师父呢?”
“慧心师太有事耽搁了,你且在此歇息几日,师太自会来寻你”。
“老头儿,你还我玉佩!”老僧话音刚落,便听得门外一声娇呼传来。
第二回 白骨令
第二回接杀令赵府遭屠戮,贪钱财恶奴欺幼主
且说那牛鼻子老道见到灰衣僧人进得屋来,眉头轻轻一皱,又将硕大的鼻子耸了两耸。待得小和尚小尼姑见过僧人后,老道移步上前,很是不情愿的向僧人弯腰施了一礼。
“无量他奶奶的天尊,晦气晦气”,牛鼻子老道直喊倒霉,“道爷最讨厌你这秃子,道爷服尽天下和尚,就是不服你!”
“清风?牛鼻子你也叫清风啊”少年听得僧人说出牛鼻子道号,竟不顾大汉阻拦,站起身来,盯住老道上下左右打量了一番,一脸悻悻然的问道,“怎么和咱一个名字?”
“你也叫清风?!老不死占道爷便宜!”老道气得拿出背后拂尘狠狠的挥动几下,“你比秃和尚还可恨!”
“老不死这手儿不错,牛鼻子干瞪眼”汤姓老者倒是很乐意老道吃瘪,“小娃娃也不错!”
“老头儿,你还我玉佩!”汤姓老者还欲再说,突然听得门外一声娇呼传来。闻见此生,汤姓老者竟是一脸怪状,倒是灰衣僧人微微一笑,轻轻摇了摇头。
时间不大,就见得一持剑少女跃进门中。少女中等身材,约莫十四五岁,粉衣粉靴,头戴一朵大大的粉红绢花,显得甚是清秀,双耳各垂一串银色坠子,皮肤晶莹剔透,脸蛋吹弹可破,根根乌黑发丝宛如九天瀑布般倾泻在薄薄的纱衣上。众人擦目细看,却见少女粉唇微努,双眉轻皱,一双明亮的眼睛仿似会说话一般,直直地盯向汤姓老者。
一直趴在柜台小憩的二狗子,这会儿呆呆望着少女,一动不动,竟连呼吸也忘了。“啪”的一声响起,二狗子的突的一下被惊醒。原来那和不平见得少女貌美,竟如二狗子般不争气,忘记了手中酒碗,右手一松,瓷碗便落将下来,摔倒地上便发出了声响。若说这酒碗可立了不小功劳,不但解了二狗子忘记呼吸之危,也救了金刀兄弟目瞪口呆之囧,便是那清风少年也闻声打了个哆嗦。
“老头儿,你干嘛抢我玉佩?”不管他人如何,少女迈步走向汤姓老者,直直地伸出了右手,“还我!”
“哈哈,小姑娘放心,老夫不要你玉佩。只因这玉佩与弊派一段公案有关,待老夫查清之后,必还将与你”汤姓老者答话时,二狗子仿佛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飘入鼻中,与店中酒味不同,闻后竟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晃了晃脑袋,二狗子向房中众人看去,除却四位老者之外,个个都一脸疑惑地在房中查找香源,片刻后,目光便汇到少女身上。
“哼,老饭桶长能耐了,不用骗的,改抢了!”老汉武伦英揶揄道,“还真是为咱们黄河四杰长脸!”
“老饭桶抢女娃娃东西大大的不对”,清风老道见此等怪事格外兴奋,这边瞧瞧粉衣少女,那边看看汤姓老者,真是一幅看大戏的模样,“来来来,撅起屁股让道爷打一通板子!”
汤姓老者先是被少女追要玉佩,又被武伦英、清风道人嘲讽,脸上很是无光。正要耐心向少年解释一番,忽然听到东方嗷的一声虎啸传来,老者脸色霎时惨白,再看店中诸人,三位老杰个个都是一脸震惊,倒是大汉等人却甚为茫然。
“师父!”众人闻听一阵紧急马蹄声戛然而止,两个大汉迅速跳进门中,见到汤姓老者竟忘记了施礼,“白骨令旗出现了!”
“我已知道了”汤姓老者摇头问道,“可是东边?”
“正是!”两个大汉终是想起礼节,向汤姓老者施了一礼,稍微一打量店中,旋即又向清风道长、武伦英和灰衣僧人敬礼“小侄见过诸位前辈!”
“阿弥陀佛,各位施主既然都在,不妨同去吧”灰衣大汉一脸苍白的正要上前,却听灰衣僧人叹道,“权师侄已然束袖,想必烈火掌法已经大成,烦你在此守护诸位施主。女施主,恐有大变发生,贫僧弟子在此,烦请照顾一二。诸位施主,请听贫僧一言,万万不得离开此店!”
“你去黎阳请札鲁忽赤玛扎,让他速速发兵!你去道口盐帮分舵求援”汤姓老者不等灰衣僧人嘱咐完众人,便要打发徒弟求援,“速去速回!诸位,事不宜迟,咱们这便出发吧”
“姑娘且慢!”灰衣汉子见粉衣少女迈步追向四杰,右脚一闪便即移到少女面前,“请听咱一言,外面将要大乱,姑娘暂且在店中待上一待。”
“我要去追我的玉佩,”粉衣少女恼怒道,“你不要唬我!”
“玉佩还你!”少女正要绕开大汉出店,忽见汤姓老者去而复返,将一个布团丢向了少女,竟是将玉佩送了回来,“小姑娘,玉佩还你!外面危险,你最好呆在店中!”
老者说罢,不理房中诸人,直接飞出店门去了。倒是那粉衣少女目的突然达到,竟有些不知所措。少女扫了一眼房中众人,只见门口桌边坐了和尚尼姑各一个,右手第二张桌四个大汉,个个一脸色相,右边另一饭桌前站着一个锦衣少年正笑呵呵的望向自己。
“漂亮姐姐,坐这里吧!”粉衣少女正要坐到尼姑旁边,却听得少女说道,“漂亮姐姐,你用的什么胭脂啊,恁香!”
“烦请小二哥关门打烊吧!”大汉见粉衣少女靠着少年坐下,便吩咐二狗子关门。那梁老三哪肯这早打烊,只是看看这一群人个个是武艺高强,他也不敢反驳,只得叫上二狗子,将门前牛肉、牛杂端回店中,这才上了门板。看到众人还是不放心,老三又让二狗子去将东边院门也关了起来。
且说汤姓老者与清风等人出了店门便向东方狂奔。看到前边村庄,老者突然记起抢来的玉佩,想到此去凶多吉少,只怕这事情再无法查清了,不由得心中长叹。转念又想到粉衣少女,老者当即决定先将玉佩返还。
一来一回,老者便即与清风道人失散。待老道一路奔到村口,只见一粗布少年在一土墙下打陀螺。少年手持麻鞭,弯腰正打得起劲,忽然从院中走出一位中年农妇,农妇双手沾满白面,前胸甚至也隐约有些面粉。老道见此场景,心中便舒了一口气,想是还没来晚。
“快去烧火!你这死孩子!”听得农妇如此喊道,汤姓老者不由得微微一笑。农妇见少年仍自玩耍,就起步向少年走去,抬手便要拧少年耳朵。老者待与少年农妇走道同一直线时,心中竟是无端地一阵恐慌,突地扭头一看,后面除了树木道路也无其他事物。突然,老者觉得身前一阵寒气逼向脑门,心道一声不好,不等转身便右脚用力使了一招蟹步横行,猛的向左一跃,险险的避开了一柄三寸短刀。
谁知不等老者站稳,那边少年却是用力一挥手中麻鞭,陀螺竟向老者急急飞来。老者身体尚未着地,无从发力,只能朝后一甩腰,上身便平躺了下来,再一次险险地躲开了陀螺。哪知还没等老道伸直了腰,一阵刺耳的破空声又从背后传来,老者余光一扫,竟见三枚银针泛着绿色寒光疾驰而来。老者不及细想,一招咸鱼翻身在半空硬是打了一个滚儿,这次便不如前两次那般走运,只是堪堪躲开了两枚毒针,第三枚毒针却深深刺入老者右腿。
汤姓老者从怀中取出飞镖,双脚刚一着地要要打出,四下一看,前后竟然空无一人!老者拔了毒针,从一个白色瓷瓶中取出一粒药丸掰了两半,一半急忙塞入口中,另一半捏碎抹向大腿。左右一看,老者悄悄行至土墙近前,轻轻一跃便进的院中。
抬眼一看,只见院中三间土房、两间茅屋,茅屋旁是一个牛棚,一头黄牛正自悠闲吃着料草。老者慢慢走近土房,推门一看,只见房中歪歪斜斜躺着两大两小四具尸体,尸体个个一脸紫青,竟都是剧毒身亡。情知已然来晚,老者心中长叹,默默退出了院子。
刚出院子便隐隐听到一阵打斗和呼唤声,循着声音,老者到一个大院,正是那粉衣少女之家赵府。赶紧跳入院中,老者定睛一看却是被眼前场景吓了一跳。整个赵府那里还是人间,现下真真是一个地狱!只见地上到处是血水,这边一条胳膊那边一个大腿,左边半个头颅右边一块血肉,满园的尸体竟没一个完整的。老者纵然见多识广,心中也不由得颂了句佛号。
“老不死!”老者进得后院,便见一个青衣灰须老者与一个白衣青年正同一个黄衣老妪战在一起。门口一个紫袍老汉直直躺着地上,右身下一滩血水,右臂被齐齐斩掉,竟是锦衣少年师父武伦英。伸指一探,还有气息,老者赶紧推拿一番,右手紧紧握住老汉左掌,速速传了一股真气,老汉这才悠悠醒来,“你怎样了?”
“我不成了,不成了,你不要浪费真气。要当心,他们太强。”老汉吃力地伸左手从怀中摸出一本黄皮书和一张羊皮纸,闭眼叹息了一声,“老饭桶,我虽然厌你,但却敬重你。我两个徒儿,大徒弟你不用操心,只是幼徒,请你多加关照”。
“老不死!”眼瞅着紫袍老汉武伦英眼神慢慢消散,青衫老者流泪收起武伦英遗物。收起痛苦心情,老者向打在一处的三人看去,那一老一少正是粉衣少女父兄,老者在赵府潜了一日,自是认得二人;那老妪右手中持一杆黑旗,旗上绣这一个大大的白色头骨,显得甚是狰狞。再看三人功夫,老者是暗自叹息,那青年竟使得一手好剑法,竟不输他当年;那老者掌法却也是一绝,一对阔阔衣袖引起阵阵掌风,数次解了青年之危;那老妪更是了得,左右挥动手中黑旗,逼得二人连连倒退。
“嘿嘿,又来了一个送死的!”看到汤姓老者挥掌前来,老妪阴森一笑,使了一招横扫千军逼退二人,左脚一晃便到得老者身前,左手一招苍鹰猎兔就要抓向老者喉咙。
见老妪来的甚急,汤姓老者不敢托大,双脚狠狠发力,身体直直倒退一丈有余,才躲开老妪致命一击。老妪见老者躲了开来,眉头微微一皱,竟又变爪为掌,继续向老者袭来。那边赵家父子哪里容得老妪重伤一大援手,见得老妪再度使杀手,青衣灰须老者连连挥动双掌拍向老妪后背,白衣青年也挽出一阵剑花急急刺向老妪。
汤姓老者见难以避开老妪左掌,大喝一声奋力推双掌迎向老妪。老者心知老妪甚强,便拼尽全力,甚至做了身死的打算,谁知老妪左掌与老者双掌刚一接触便撤了开来。只见老妪借的汤姓老者掌劲,使了一招浪里回风顺势向后跃起,在空中一个翻滚便面向了赵家父子。老妪右手一招渔夫甩网,便将手中黑旗扔向白衣青年,那青年一招木舟泛桨便欲拨开黑旗,却被旗杆一个旋转便紧紧缠住手中长剑。
“嘿嘿!老婆子不陪你们玩儿了!”老妪一招诈住汤姓老者,又用黑旗拖住白衣青年,便只剩挥掌前来的青衣灰须老者。见得青衣老者双掌逼近,老妪阴森一笑,左掌一招猛虎扑食便迎来出去,右手甩出一柄三寸短刀,直直射向青衣老者左胸。
“不好!”汤姓老者、赵家父子心中同时打呼。青衣老者情知躲避已然不及,其他二人也定无暇援救,只得咬牙狠下心来,将全部真气灌与双掌,就要与老妪拼个你死我活。那老妪见青衣老者如此拼命,心中一阵嘲笑,随即也提起十成气力,竟要与青衣老者硬碰硬。
“爹!”白衣青年只听得嘭的一声就见老妪二人分开,青衣老者被击出了近三丈。仔细一看,老者竟是一动不动躺在地上,双目圆睁,一股鲜血正从嘴中涌出,一灰色剑柄立在青衣老者心口,八九是活不成了。又见那青年急急奔向青衣老者,汤姓老者急道,“小心!”
青年听得汤姓老者提醒,就要转过身来,忽觉左胸一疼。低头一看,只见心口冒出一柄银色短刀,出头约一寸,刀尖正要聚集一滴鲜血。青年此时觉得这鲜血颜色好生熟悉,深红深红,竟与妻子嫁衣十分相似。见得鲜血要从刀尖落下,青年伸左手便要接住,哪知此时双眼一黑,竟什么也看不到了。
眼见赵氏父子眨眼间惨死老妪飞刀之下,汤姓老者一股脑将怀中飞镖尽数摸出,便要殊死一搏。哪知老妪转身冲老者阴森一笑,便起身飞出院中。伸手上下前后往身上摸了半天,老者确认并未受伤,不由得再次怕怕胸口,为自己暗暗庆幸。来回检查了一番,汤姓老者发现后院大多都是全尸,不似前院那般血腥。在武伦英尸前默哀了一下,老者便离开赵府。
天色不久便慢慢暗了下来,一轮弯月高高地挂上了南天,微风也赶着云彩送来阵阵寒意。二狗子瞅着店中也逐渐黑了起来,点了几盏油灯,黑黑的油烟便顺着灯焰冉冉升起。那金刀兄弟在店中待的甚是气闷,何老三借着灯光这边瞧瞧小尼姑,那边看看粉衣少女,心中真个浮躁难耐,只是碍于灰衣汉子在场不敢乱来。何不平正自乱想美事,突然感觉一股寒意迎面而来,传眼一看,那灰衣汉子正瞪着一双大大眼睛看向自己,一副警告的模样,直吓得何老三赶紧低头喝酒。
过了一会,梁老三等人便听得门外阵阵马嘶声和大队人马的脚步声,竟是官兵出动了。然而不到半个时辰,便又听得官兵急急撤回。随后又听到数次打斗和呼喊声,这下店中诸人个个脸色苍白,只盼灾祸早日过去。那何老三此时竟用余光紧盯大汉,生怕大汉经不住诱惑出门大战去,丢得众人在店中遇险。
“姬兄可在店中,武前辈前方被困,烦你前去支援”,事情总是越怕越来,何老三平时显是忘记了礼佛,危难时刻佛祖竟是不理他祷告。大汉竟似与门外之人甚熟,听得呼喊,先是狠狠的扫了一眼金刀兄弟,又塞给那清风少年一个黑黑的事物,不等店中诸人挽留便飞出后门,“我去救师父,你定要小心,不得惹事!我去去就来。”
“朵儿姐姐,你那玉佩什么样子啊?那老头儿恁的喜欢。”姬姓大汉一离开,那锦衣少年便与粉衣少女说起话来。原来粉衣少女名唤赵朵儿,正是赵府千金。“能让咱看看吗?”
“其实这玉佩不值什么的,只不过是我娘留给我的遗物。”赵朵儿自怀中取出布团,轻轻打开后,拿出一块普通白玉,玉块上有不少杂色。少年接过玉佩仔细一看,目光却是猛地一缩,只见白玉一面雕刻一对儿金鱼,另一面确是长命百岁四个篆字。少年清风双眼紧紧盯向玉佩,脸色也微微变了,只可惜赵朵儿不甚心细,没的发现少年异常,倒是那边小尼姑见得少年双目直直瞧着玉佩,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听得门外阵阵打斗,那金刀兄弟与少庄主李乘风早已失去先前气氛,个个脸色苍白,只顾闷头喝酒。若不是怕出门遭遇不测,这几人早已逃之夭夭了。在一阵布谷鸟叫后,竟是那看似沉稳的李乘风最先坚持不住,重重将酒碗砸向木桌,直吓得房中诸人一个激灵。
“闷煞我了,冯兄、何兄稍坐,我去打探打探!”不等金刀兄弟相劝,李乘风便跳出后门去了。
“我总感觉心中空落落的,清风你师兄怎么还不回来呢?”李乘风离开后,赵朵儿心中便是一阵阵的发慌,耐着性子又等了几个时辰终是再也坐不住了,“我家里人该不会受伤吧,心里总是不放心。清风,你跟我去家里瞧瞧吧”
“好啊好啊,咱正觉得闷呢,咱们这便出发吧”少年清风早已经坐不住,此时听得赵朵儿提议,岂能不举双手同意。“两个小师傅,咱们一起去吧”
“阿弥陀佛,小僧二人要在此等候师父。外面危险,二位施主要多加小心”小和尚见清风相邀,随即起身婉拒。赵朵儿二人告辞了和尚尼姑,付了些店资便自离去。
且说那赵府自那汤姓老者离去后,又有数人入府查看,见得如此血腥场面,个个都是匆匆来去。待得子时一过,天上悬挂的半轮明月也悄悄西去,阵阵阴风送来一片乌云后,夜空就变得伸手不见五指了。
又过一个时辰,见得再也无人深入赵府,后院假山下一块石头竟慢慢移开,露出一个地道出口来。一个黑黑的大块头出得洞来,前后院悄悄检查了一边便又返回洞中。
“老夫人,外面死了好多人,天太黑,我看不清老爷和少爷在哪里”说话的竟是与姬姓大汉有三分相像的赵府刘护院,“咱们趁着夜黑赶紧逃了吧,不然明天被他们找出来就坏了”
“刘护院,平日里老爷待你不薄”一个苍老的女声传来,“你可定要保护我们啊。”
“老夫人放心,我刘有得是个知恩图报的”若是洞中有光,那老老夫人定能看出刘管事此时目光竟是飘忽不定,“就是豁命我也要护老夫人、少夫人和小少爷周全。老夫人,咱们这便出发吧”。
“哎,收拾下东西,走吧。”老夫人叹气说道,“也不知他们父子怎样了,朵儿也不见了,我心里好生不安”。
老夫人叹罢便吩咐孙媳叫醒曾孙出得洞来。谁知刚一出洞,就听得嘣的一声,回头一看那孙媳妇竟是一头摔倒在地。老夫人正要询问,忽然眼前银光一闪,就觉得脖子一凉一热,仿佛又有些水泽,又似乎觉得嗓口漏了气,接下来便是脖子猛地一疼,双腿再也支撑不住身体倒了下去。
“刘阿叔”见得母亲、老夫人相继倒下,那幼童甚是纳闷儿,“我妈妈和曾祖母怎么了?”
“小少爷!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你不要怪姓刘的,”刘有得口中喃喃说道,挥刀便向幼童斩去,“姓刘的到时候给你们多多烧纸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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