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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裁·谁杀了十七岁(1)
孙成书刚下车,就被眼前深幽静谧的山林震住了。
云雾山的海拔并不低,虽然没有直耸入云,但也不容小觑,山上长势极好的树木挤在一起,勉强空出一条狭窄的石板路,歪歪斜斜向上延伸,一直到人眼看不见的地方。因为树木太过于密集,树冠遮天蔽日,所以向里望去,入目皆是昏暗无光的模样。
三十多岁快要奔四的中年男人孙成书,觉得后背冒出一股凉意。山上不通车,那就意味着剩下的路程需要他自己徒步走上去。孙成书咽了口唾沫,穿上外套,想着家里那糟心事儿,咬咬牙狠下心,义无反顾的踏上了第一块青石板。
本来以为这条路要走上一个小时,孙成书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也不敢抬头看四周,闷头行进,没曾想三十分钟后,一道刺眼的日光照在他脸上的时候,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头。
矗立在眼前的道观破破烂烂,给人一种大风一刮房屋就倒的错觉,挂在屋檐下的牌匾倒是金光闪闪,龙飞凤舞的写着“九霄观”三个大字。
孙成书踌躇着还没有敲门,里面的人就开了门,一个模样清俊,20岁出头的青年单手抱着箩筐,正要踏过门槛出来。孙成书顾不得先前的忧虑,几步冲到青年身前:“请问,翁灵均翁道长在吗?我有急事找他!”
脸色略显苍白的青年神情平淡,一个晃身略过孙成书,他身上的灰色道袍无风自动,被那些绿树浓荫一衬,颇有些仙风道骨的意味。可惜孙成书心思不定,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一幕不科学的画面,他急匆匆跟过去。
“小道长,我找翁道长真的有急事!我家里闹鬼了!”
“孙先生。”青年突然停下脚步,一双古井无波的眼睛盯着他:“捉鬼可以,一次五万不讲价。”
“你……你就是翁道长?”孙成书愣了,上下左右打量着翁灵均,脸上写满了不相信。翁灵均也不和他废话,转头继续向林子里去,他的步子明明迈得不大,但是一眨眼就已经走到了几米开外。
孙成书瞪大了眼,终于接受了这个年轻得过分的青年正是翁灵均的现实,他追上去,生怕翁灵均不答应,高喊:“道长留步!五万可以,别说五万了!我给您十万都行!”
翁灵均闻言,立刻停止了走动,和孙成书的目光交汇:“先说我的规矩,逆天改命,起死回生,毒害他人,本人皆不会。”
常年坐办公室的中年男人体力并不是多好,孙成书喘着气点头,忙不迭的接话:“当然当然!”
“那么马上出发吧。”不等孙成书讲述具体情况,翁灵均放下箩筐,就朝着下山的路走去。
“道长,不需要我给您讲讲细节吗?”
“一只地缚灵而已。”翁灵均难得耐心,扫了一眼孙成书的脸,慢吞吞接着讲到:“你们两个月前搬的家,签合同前就没有仔细问一问中介房子里死过人吗?”
这一番话惊到了孙成书,他木然摇头,回过神后愤愤不平的骂起中介公司:“真他娘的没良心!”翁灵均对此不发表任何看法,只是在两人走到一处较为空旷的路段时,伸出手随意一碰,空气里泛起肉眼可见的波纹,缓缓荡开。
“这是?”孙成书屏住呼吸,不敢置信。
“一个障眼法,不然你真以为三十分钟就能走到山顶吗?”大约是今天要小赚一笔,翁灵均意外的好脾气,一边解释一边率先从波纹中穿过去。而孙成书只能感叹大千世界无奇不有,硬着头皮跟上翁灵均的脚步。
果然,没走几分钟,孙成书就看到了他来时山脚下立着的石碑,依然斜斜插进泥土里,留出三分之二露在外面,鲜红的大字在阳光里竟有些恐怖。翁灵均见孙成书还在看那块石碑,好心提醒了一句:“那块碑镇着恶鬼,少看为好。”
孙成书听到这话一个激灵,迅速扭过头,开车的时候还心有余悸。
怪不得,他总觉得那块石碑瘆得慌。
汽车很快就开离了云雾山,一个小时以后,进入萤州的市区。翁灵均从车窗里向东边看,明晃晃的正午,耀眼天光里,一大块浓郁的黑气盘桓在城市上空。
一座城市正常情况下,东边应该是浮着紫气,这么大一片的黑气,恐怕萤州的气运被什么人动过手脚。翁灵均收回眼神,问孙成书:“萤州最近发生过什么大事吗?”
“没吧…”孙成书开着车,不好去查新闻,努力在脑海里搜索,突然想起一件事,稍显犹豫:“就是上个月萤州有个大家族死了家主,据说原因很蹊跷。”孙成书也不敢再多说,因为有些消息纯属添油加醋,不能乱讲。
翁灵均没接着问下去,两个人一路沉默,在两点半左右抵达孙成书的家。
坐落在商业区附近的居民区,环境优越,建筑精良,物业服务也非常到位,进门前的盘查很严格。翁灵均在上楼前观望了一下,瞧见周围的树木花草毫无灵气可言,一副暮气沉沉的样子,心下了然。
孙成书的夫人早就等在家门口,因为保养得当,年纪看着不过刚三十岁,只是眉宇间的憔悴疲惫,让她气色很不好。
翁灵均站在门外,盯着防盗门上的一只中国结,眼里少见的浮出一丝怒气:“这个中国结是谁挂的?”孙成书和孙夫人对视,从彼此眼里看到了疑惑和茫然,孙夫人先开的口:“这,这是我们搬过来的时候就挂着的,中介还特意交代我们不要随意取动,会影响房子的风水。”
“道长,它有什么问题吗?”孙成书惴惴不安的问。
灰袍青年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张黄符,冷笑一声贴了上去:“问题?大着呢!仔细瞧瞧这哪儿是什么中国结?”
符纸在接触到中国结的一瞬间烧成灰烬,原本该是红色的编织挂件,立刻褪尽颜色,一团黑乎乎的东西显现在孙成书夫妇眼前。孙夫人心细,在明白那团东西是什么以后,登时失声尖叫起来,满脸惊恐的躲进孙成书怀里,声音颤抖:“那是人的头发啊!”
翁灵均手掌合十,猛地在身前拉开,幻化出一把古朴的长剑,又抽出一张符纸拍在剑身上,手腕一抖,剑尖直直捅进那团头发里。
黄符上朱砂闪着红光,与此同时,黑乎乎的头发疯狂蠕动起来,它们不断向外伸展,想要逃离却邪的压制,却又被符纸镇住,这样凄厉的模样让孙成书夫妇从心底里感到毛骨悚然。
“何方邪祟,害人不浅!”翁灵均从指尖弹出一缕灵力,打进挣扎的头发里,一股青烟冒了出来,膨胀的头发迅速萎缩,“啪叽”掉在地上,露出里面被包裹住的东西。
那是一只眼球,眼白处早就变成了青灰色,腐烂的地方还有蛆虫爬动,腥臭的味道一下子飘散开来,孙夫人只看了一眼,反应剧烈,转头就吐,孙成书也没好到哪儿去,脸色发白双腿发颤。翁灵均扔了一张符,一下子腾起的淡紫色火苗把地上的污秽烧得干干净净。
只余一只没有了酸臭味道和腐烂的眼球。
孙成书脚步虚浮,开门的时候,钥匙好几次插不进去,一米八的汉子急得快哭了。
翁灵均暗叹一口气,绕过孙成书,站在玄关,目光落在天花板的水晶吊灯上,他没有了刚才的锋芒毕露,声音也轻了下来:“你好啊,笑笑,我找到了你的眼睛。”
水晶吊灯上面空无一物,慢慢的有一只灰白的手探出来,然后是细细的胳膊,单薄的肩膀和一张稚嫩的少女脸庞。
她生的清秀,眼眉中自带朦胧的忧愁,可惜右眼皮下少了一颗眼球,失了美感。
“哥哥,可以把它还给我吗?”少女声音怯生生的,或许是受性格影响,翁灵均黑眸里光芒变换,只一眼的时间就将少女短暂的一生看得清楚。
“那你下来好不好?我在这里接着你。”翁灵均没有移动,仍然站在原地,伸出手臂等着少女。
“不——”清丽的女孩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好的记忆,秀美的五官瞬间狰狞,黄白色的脑浆混合着暗红的鲜血从她破裂变形的后脑中溢出,布满整张脸,四肢呈一种奇怪的姿势,软塌塌的,那双细长的手更是一下子长出漆黑尖利的长指甲,破开空气向翁灵均抓挠过来,她声音变得沙哑,饱含悲戚:“我恨你们!”
孙成书呆若木鸡站在门外,双眼通红,其实他在看到少女模样的那一刻,就认出她是谁了。
萤州五个月前轰动全网的跳楼事件,那个得了抑郁症像朵花儿般坠落的少女,连笑笑。
翁灵均没有躲避,依旧张开手臂,甚至罕见的笑了一下,直到少女的手马上要刺穿他的肩膀,才伸出食指轻轻点在她的额头:“天地自然,秽气分散,洞中玄虚,晃朗太元,八方威神,使我自然,灵宝符命,普告九天。”
温和不刺眼的白芒越来越多,将少女包住,咒语只不过念了一半,翁灵均就不再继续,他托着那颗眼球,走近光芒里的连笑笑。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我知你心里有怨。”
恢复成原先样子的连笑笑,小声道过谢,将眼球安回眼眶里,听到翁灵均算不上温柔的话,簌簌落下眼泪。
她哭起来也很克制,低低的不敢放肆,清凌凌的泪水滴在地上,像云烟一样逸散,孙成书小心翼翼的走到翁灵均身边,小声唤她:“连……笑笑?”
少女含着泪点头,这下子孙成书竟也掉了泪,一边捂着眼不让别人看见一边哽咽道:“没想到啊,被困在我们家的是这么一个可怜的小姑娘。”
孙成书夫妇搬来萤州不过两个月,之前只是在网上看到激愤的网友们字字含泪泣血的描述,就已经很痛苦压抑了,现在直接面对事故主人公,难免控制不住心情。
连笑笑慌了神,不知该不该安慰哭泣的孙成书,翁灵均没有在意,目光灼灼,问她:“笑笑,想让罪魁祸首受到法律制裁吗?”
陈旧的道袍穿在青年身上,丝毫没有落魄感,他的眼睛亮极了,像璀璨的星星,连笑笑一怔,心头聚起庞大的勇气,催促她说出内心深处的想法。
“我想!”
魑魅魍魉,藏在人心,祸乱人间公正,如若你愿意,我便用我手中“却邪”,清扫尘世的肮脏混乱。
第二章 裁·谁杀了十七岁(2)
“叮咚叮——”
充满了古早味的短信提醒声响了起来,翁灵均扫了一眼手机,略微有些诧异的看向孙成书,中年男人正好也转过头,上前几步站到他身旁,满脸宽慰的望着连笑笑:“多漂亮的小姑娘啊,要是没遇到那些肮脏事,现在就该高考结束,开启新的人生旅途了。”
孙成书突然又摇起头,目光落到翁灵均身上,叹道:“道长,这十万块多出来的部分,算是我为小姑娘添的香火钱,我们夫妇二人帮不上什么忙,剩下的就只能拜托道长您了。”
翁灵均点头,收起手机,凭空掏出一把黑伞,朝连笑笑招手:“笑笑,走吧”
他撑开伞,牵着少女细白的手腕站在伞底,漆黑的伞面上有精致的红色纹路一闪而过,连笑笑一下子就不见了,孙成书夫妇惊呆了,一脸魔幻的表情,翁灵均向他们告了别,转身消失在门外。
虽然被困在黑伞里面,但是连笑笑依然可以和翁灵均交流,一人一鬼走在大街上,青年不合潮流的衣服打扮和出众的气质,引来不少路人频频回头。
“哥哥,你吃过这个口味的冰淇淋吗?”兴许是在翁灵均这里得到了安全感,连笑笑变得话多起来,语气柔软透着亲昵。翁灵均看过去,在那家冰淇淋店的招牌上,看见一个粉红色的脆筒,旁边还写着“樱花限定口味”,他琢磨了一下,脚下拐弯,直直走向这家冰淇淋店。
“两个樱花冰淇淋,谢谢。”店员是个年轻小伙子,正在低头算账,听到声音后挂起职业微笑猛地抬头,被眼前的翁灵均晃了神:“好的,马上为您准备,一共——”
“咳咳,一共14元。”但很快他就恢复过来,努力收回自己好奇的心情,收钱找零。
“诶,哥哥,你居然买了两个?不过好可惜呀,我吃不到。”少女惊喜道,但是马上又失落的叹息,翁灵均被连笑笑活泼生动的话取悦到,弯弯嘴角,接过店员递来的脆筒冰淇淋,忽视他奇怪又兴奋的眼神,接着向目的地前进。
萤州素来有古都的美称,城市建设古韵十足,绿化到位,像是南北大街这样的商业中心都打扫的干净漂亮,翁灵均在喷泉广场旁边找了一张长椅,解下背后的伞,举起一个冰淇淋凑过去:“笑笑,张嘴。”
少女在无边黑暗里下意识张开了嘴,凉凉的甜奶油不知道怎么回事出现在她唇畔,连笑笑愣住,伸手在嘴边摸了摸,摸到一个脆筒形状的东西,她被吓到了,语无伦次起来:“不是,这个,它怎么回事?我,我可以吃了吗?”
翁灵均轻轻拍了拍黑伞,示意她放松,慢吞吞吃着手里的粉色冰淇淋,半眯起眼观察远处,高楼大厦起伏在天际线,大片的黑云像一只巨大的野兽,贪婪吞噬着这座城市仅剩的气运。
“哥哥,我们一会要去哪儿?”
听到连笑笑的这个问题时,翁灵均已经吃完了冰淇淋,重新背上黑伞,没入人流中,他的步速极快,缩地成寸,丝毫不顾及旁人会不会看见,被风吹乱的头发遮了大半的眼,沉声道:“先去你家看看。”
连笑笑被呛到了,在黑伞里咳个不停,“哥哥,我……咳咳,我……”
“恩?”翁灵均在短短几分钟内,就已经走到了连笑笑家所在的居民区,听到少女紧张到结巴的话,便停下脚步,站在一家小炒店门前,等她讲清楚。
连笑笑沉默了一下,斟酌开口:“你先吃饭,我慢慢给你说。”
“好,如果你不想说,其实不必开口。”翁灵均就近推开小炒店的门,找了一张桌子坐下来,向柜台后面的老板娘点了一份牛柳盖饭和一罐雪碧。易拉罐的瓶子拉开环就向上涌出细密的气泡,翁灵均从腰间的乾坤袋里拿出一根吸管,慢慢喝起来。
盖饭做得快,不过十分钟就端上来了,见连笑笑还没有准备好,翁灵均也不催她,一勺一勺细嚼慢咽的吃着饭,直到盘子里的米饭要见底了,少女清脆的声音才从黑伞传到他脑海里:“哥哥,我死之前得了抑郁症。”
“虽然,虽然现在我能掩饰得很好,可是一想起爸爸妈妈,我就没办法装下去。”连笑笑应该是哭了,翁灵均从她的叙述里听出了哽咽,他放下勺子,端起雪碧插进去一根新的吸管:“喝点?”
“谢谢哥哥,我不喜欢雪碧,我比较喜欢可乐啦。”连笑笑破涕为笑,心情轻松许多:“至于为什么会的抑郁症,是因为我被老师强行侵犯了,刚开始他只敢摸一下或者贴着我,后来就越来越大胆,趁着有一天我在医务室打点滴时,把我强奸了。”
“我本来是很坚强的,也愿意站出来揭发他的禽兽行为,可是”连笑笑顿了顿,苦笑一声,翁灵均吸了一口雪碧,接了下去:“可是除了你的父母,亲人,没有人愿意相信,甚至恨不得和你划开界限,对吗?”
“对……”
“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里,我慢慢变得孤僻,敏感,有时候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仇视所有人,简直像是变了一个人,我都要不认得自己了。”连笑笑蜷在角落,话里话外满是惆怅。
翁灵均结了账,刚一出门,就看见林荫路上四处游走的黑色虚影,他皱着眉头,撑开了伞:“笑笑,乖乖待在伞里,不要出来。”还没有讲完故事的少女连忙点头,乖巧的待在伞面里,只是好奇的看着灰袍青年要做什么。
“七月半。”翁灵均分出一缕灵力,用手指在额间一抹,开了天眼:“是我疏忽了,今天是中元节,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很严重吗?”连笑笑对翁灵均所讲一无所知,她已经变成了鬼魂,也看得到大街上游荡的黑影,只是不清楚它们是什么。
青年撑着伞,穿梭在行人间,似乎隐身了一样,谁也没注意到他白天打伞的怪异行为。他随手在一个小女孩头顶一抓,一条黑乎乎的影子就被抽了出来,在他手里挣扎想要逃离。连笑笑没见过这东西,还有点小兴奋:“它和我一样吗?我们可以说话吗?”
翁灵均摇头,手上一用力,黑影瞬间湮灭的干干净净,什么都不剩:“只是一些不成气的邪祟罢了。”他望着天边越来越浓郁的黑云,轻笑:“呵,萤州要变天了。”
宽阔的梧桐街上人流渐渐拥挤起来,十字路口的红绿灯不知为何开始闪烁,变换速度之快让人眼花缭乱,汽车也不往前走了,歪歪斜斜的停在马路上,而路人们站在街边一脸迷茫,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到这条街上,连笑笑看到了这个异象,惊呼:“哥哥!他们是怎么了?”
站在路口中央,一脸淡漠的翁灵均,指缝间夹着一张符纸,竖在眼前,黑伞早已自己浮了起来,缓慢旋转着,伞面上的红色花纹越发的亮,他念了一句咒语,符纸立刻被淡紫色的火焰燃烧殆尽,化作灰烬向四周飘散:“蛊惑而已,心志不定者最容易受到影响。”
随着他的话,那些灰烬被黑伞刮起的风送到街上的各个角落,没入路人的眉心,在伞面上的花纹最亮的那一刻,也跟着发烫,引回了他们被勾走的神智。
拥堵的路况终于疏通,车辆在交警的引导下也有序的离开,但是红绿灯依然闪个不停,那些黑色虚影跑了一部分,但是还剩下一些在负隅顽抗,翁灵均抓住伞柄,伞面朝外,一个旋转,普通人类根本看不到的红色花纹迅速生长,像藤蔓一样,卷住猖狂的黑影,利落的拖回黑伞。
“这些就当做给你的零食,放心吃吧。”
翁灵均轻轻一跃,跳到最近的一栋房子的房顶上,语气轻描淡写,却让连笑笑紧张起来,她捏住一个黑影,试探的咬了一口,没想到口感还不错,脆脆的像薯片一样。
“唔,再往前数一栋,对对对,就是5号楼。”吃上瘾的连笑笑忙着指挥翁灵均找自己的家,一点也没发现自己的眼睛变了样:“11层东户,记得按门铃哦。”
翁灵均表示了解,先是确认过没有其他东西在窥探,然后布下阵法,才按了门铃。
“请问,您是?”门开的不大,只有一条腿宽的缝,门里的妇女一脸谨慎的问他。翁灵均取下黑伞,“嘭”一下撑开,手里抓着一个黑影正啃得有滋有味的连笑笑不设防的就出现在两人眼前。
憔悴无比的妇女眼睛“噌”亮了,一下子就推开门,上前想触碰少女,却又小心翼翼到双手颤抖,眼圈泛红,豆大的泪珠一颗颗滚落:“笑笑!笑笑——”
震惊的连笑笑,扔掉了手里的黑影,手足无措的看着妇女,用软软的又有些抱歉的口吻喊她:“妈妈。”闻声而来的连庆业,也呆住了,他看着妻女,一个堂堂八尺男儿竟然嚎啕大哭起来,连笑笑握紧了拳头,垂下眼,肩膀一抖一抖,小声缀泣着。
翁灵均无奈的吞了口气,推了推少女瘦弱的肩,出声打破了现下的悲恸气氛:“也许,有些事情您二位愿意给我讲一讲。”
连家三口人,三双哭到发红的眼睛默契的看向他,饶是翁灵均这般冷淡自持的人,也硬不下心肠了,他重新开口,放软了语气:“我可以帮笑笑讨回公道,所以我想了解一些关于笑笑的事情。”
连庆业沉默片刻,点头了。
在连笑笑的妈妈沈玉雯去泡茶的时候,连庆业就陪着一人一鬼坐在沙发上,一直盯着自己的女儿看,隐忍的样子让少女感到心酸,“爸爸,不要看了,我……我已经死了……”她低着头,愧疚的绞着衣角,不敢和连庆业对视。
连庆业一怔,勉强笑笑,“爸爸知道,爸爸就是想再多看看你。”这下连笑笑的头更低了,翁灵均摸了摸她的发顶,安慰道:“别怕,这里是你家,没有人会不相信你。”
他转而看向连庆业,言简意赅的说明了来意:“我需要您把笑笑被侵犯的整个时间线告诉我,以及犯罪者的姓名和家庭住址。”翁灵均又思虑了片刻,补充道:“另外,笑笑跳楼时,有没有现场目击视频?”
连庆业点头,但不明所以:“视频我有,只是它有什么用吗?”
“因为,我要让所有促成笑笑死亡的人,都得到报应。”
翁灵均端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一把黑伞,眉目疏朗,他的声音不大,却莫名的让人安心,仿佛任何事只要他承诺了就一定可以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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