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圣谕记》——衍笔无终》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续秦三世》: 起死回生的神医。
第一章 起死回生的神医
圣心医院,病房内有两个光头。一个是佛法高深的觉光法师。一个是被化疗折磨的奄奄一息弥留之际的秦恒。
“大师,你说我下辈子会投胎成什么?”
“阿弥陀佛,施主你今生还没过完,何必操心来世。”
“大师,人死之后,真的有魂魄吗?”
“阿弥陀佛,施主你还活着,何必言死?”
“大师,你看我还能活几天?”
“阿弥陀佛……”
“大师,能不能别阿弥陀佛了?我总觉得你在给我超度。”
“……”
“大师,我全身疼,简直生不如死。”
“施主,你随我入定参禅吧。一旦入定,世间一切皆为泡影,富贵荣辱只是过眼云烟,一念之间,可历千年光阴,你这点疼痛,不算什么。”
“大师,能动手就别BB,你还是拔了氧气管给我来个痛快的吧。”
慈眉善目的觉光微微一笑,把手放在了秦恒额头上,然后低声唱经:“南无阿弥多婆夜哆他伽多夜……”
伴随着觉光的低吟,秦恒渐渐觉得身体不那么疼了,他想睡一会,于是意识也在越来越远。
“等等,卧槽,这不是往生咒吗?这臭和尚真的在超度我……”
紧接着秦恒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昏昏沉沉,浑浑噩噩,秦恒渐渐苏醒过来了,周围很嘈杂,有脚步声,有哭声,还有一些烟熏火燎的气息。
“这就是极乐世界?极乐世界不应该遍地鲜花,空气怡人吗?”秦恒皱了皱眉头,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
满屋子的人都愣住了,也不知道谁先尖着嗓子叫了一声:“诈尸了。”霎时间,你推我搡,屁滚尿流,乱哄哄全都逃出去了。
秦恒敲了敲脑袋,纳闷的向周围看了看。这好像是灵堂,自己身下是灵床,可是这屋子好奇怪啊,木石结构,上面雕梁画柱,这家具也有点奇怪啊,是实木的?这不是我家啊。等等,这风格……
秦恒心里面咯噔一声。紧接着,有一男一女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那女人战战兢兢地叫了一声:“公子。”
秦恒哀呼一声,悲痛的确定了一个事实:原来不是死而复生,是穿越了。看这衣服器具,年代还挺久远,以后要告别空调暖气,手机冰棍的生活了。惨啊。
女人叫了公子之后就不敢靠近了,剩下那男人缓步走过来,手里面还攥紧了一根木棍,他试探着问秦恒:“公子,你是诈尸?还是活了?”
秦恒翻了翻白眼,没好气的说:“你觉得呢?”
那人歪着头想了一会,忽然眼睛一亮,恍然大悟道:“尸体不会说话,定然是活了。”随后,他把手中的木棍一扔,扑通一声跪下来,热泪盈眶说道:“公子洪福齐天,死而复生,可喜可贺啊。”
秦恒:“……”
原主肯定是死了,因为秦恒脑中没有任何关于他的记忆。所以秦恒旁敲侧击,用了一刻钟的时间,了解了自己的处境。
这是秦朝。始皇帝统一天下已经将近十年。而秦恒这身体的主人叫赵恒,是公子扶苏的儿子。
秦始皇为赢姓赵氏,所以正确的称呼应当为赵政。所以当时的秦朝公室子弟,一律叫赵某某。
秦恒听说自己是扶苏的儿子,顿时就吃了一惊,连忙问:“我父亲呢?还在不在咸阳?”
那男人叫铜山,是府中奴仆,他见秦恒问的奇怪,微微有些诧异,但依然老老实实回答说:“主人在咸阳,公子怎会不知?”
秦恒松了口气,在咸阳就好。按照史书记载,扶苏会因为进谏惹怒秦始皇,被发配到上郡,然后被二世胡亥杀死,到那时候,覆巢之下,岂有完卵,自己肯定也是死路一条。
还在咸阳就好,一切都有转机。上天给自己一次重新活过的机会,可不能浪费啊。
暂时没有了性命之忧,秦恒放松下来,问那个叫月儿的丫鬟:“我是怎么死的?额……怎么出事的?醒过来之后,我的记性好像变差了,很多事都想不起来。”
月儿的神色有些尴尬,磕磕绊绊的说了一番死因。等秦恒听完之后,他的神色也开始尴尬了。
原来数日之前,有一些狐朋狗友邀请赵恒去城外打猎。也不知道是巧遇还是有意为之,这些人遇到一条河,河水清澈,味道甘甜。
于是有个很有创意的家伙,提议大家把头浸入水中,比赛憋气,赢了的人,可以拿走当日所有猎物,其实也就是几只野兔,一只獐子罢了。
别人倒还没什么反应,赵恒一听说有比赛,顿时欢欣鼓舞,第一个就把头浸到水下了。其他人哈哈大笑,然后直接骑上马回家了……
赵恒浑然不知,在水中坚持了很久,最后实在忍不住了,把脑袋拔出来,大叫认输,这时候才发现,别人早就走了。不仅如此,还把他的马牵走了。
赵恒一路徒步回咸阳,直到半夜才到家。回家之后就兴奋地宣布:我赢了。然后一头栽倒,发起高烧来。
河水冷冽,把脑袋放进去浸半天,再加上饥饿和劳累,不病都奇怪啊。
虽然这种傻叉到冒烟的事不是自己做出来的,但是秦恒还是有点脸上发烧。
月儿还在旁边打圆场,对秦恒说:“公子性格憨直,大家都知道的。”
秦恒嘀咕着说:“屁的憨直啊,这不就是缺心眼吗?然后呢?一场风寒加上发烧,就要了我的命了?”
月儿说道:“府上人见公子病了,都焦躁不安,马上从咸阳城中请来一位最好的名医,号称赛扁鹊。大夫开了一副药,公子服下去之后,就……就没有气息了。”
秦恒惊呆了:“这什么名医啊,治感冒能把人治死?药方呢?拿来我看看。”
铜山马上找出来一片竹简递给秦恒了,上面画着篆字,大部分秦恒都看不懂,但那好歹是汉字,多少能猜出几个来。那几个字是:以童子溺为引。
“什么?!药引子是童子尿?这是什么狗屁名医?这简直是庸医、巫医!我哪是伤寒而死,我是被药死的啊。”秦恒捏着竹片破口大骂,同时一阵阵反胃。
名医开药,治不好伤寒病人,看铜山和月儿的样子,反而觉得理所当然。看样子,要对秦代的医疗水平重新认识一下了。
旁边的铜山脸上露出惊奇和赞叹的神色来:“公子,你认识字了?何时学会的?”
秦恒愣了一下,他发现自己可能要对原主的文化水平重新认识一下了。
秦恒把竹片丢了,问铜山:“那个赛扁鹊呢?”
铜山说道:“神医听说公子没了气息,就不知所踪了,现在可能已经离开咸阳了。公子不必着急,他的家眷我都接到府中来了,他一定会回来的。”
秦恒点了点头,扣人质,铜山这事办的靠谱。
然而,铜山接下来一句话把秦恒弄晕了:“等神医回来,我们再好好答谢。”
秦恒呸了一声:“那个庸医,治伤寒把人治死,没杀他就算不错了,还感谢?”
铜山惊讶的看着秦恒:“公子,他不是已经把你治好了吗?而且起死回生,真是神术啊。”
秦恒一时间竟然无法反驳。
秦恒从灵床上站起来,伸了伸懒腰,暗暗想到:“一个庸医,也懒得计较了。不过,这个时代,可是个风起云涌的时候啊。我如果是个缺心眼的赵恒也便罢了,浑浑噩噩,任由他人决定生死。可既然我是秦恒,那就要折腾出点动静来,不说翻云覆雨,起码要在史书上留下一笔。嗯……有点饿了,先填饱肚子,然后再想想接下来怎么办。”
秦恒对月儿说:“我肚子饿了,取点饭来。”
月儿答应了一声,转身走了。秦恒听见她在小声嘀咕:“公子的口音好奇怪啊。”
秦恒佯装没听见,坐在椅子上问铜山:“对了,父亲去哪了?怎么看不见人?”
铜山回答说:“最近朝廷抓了很多儒生和术士,主人进宫了,好像要劝说皇帝放了那些人。”
秦恒一听这话,嚯的一声就站起来了:“什么?进宫劝谏?走了多久了?”
铜山没料到秦恒这么大反应,支支吾吾的说:“没多久,应该还没进宫门。”
秦恒指着他,大声说:“备马,带我去,把人拦下来。”
铜山转身就往外面跑,跑到门口的时候,又对秦恒说:“公子,要不要换身衣服?”
秦恒看了看身上的寿衣,一脸郁闷的说:“把人追回来再换不迟。追不到的话,这衣服早晚得穿,换它干什么?”
秦时的马只有马鞍没有马镫。秦恒两腿拼命夹着马腹,两手死死抱着马脖子,一路疾驰,也直到这时候他才想起来,自己根本不会骑马。
可是命在旦夕,不会骑也得赶鸭子上架了。骏马四蹄翻腾,向前飞奔,秦恒的屁股在马鞍上来回颠簸,明天怕是要肿了。
“这个扶苏真是奇葩啊,自己亲儿子死了,正在办丧事。他居然有心思去进谏?”秦恒一边忍受着屁股上的疼痛,一边开始腹诽。
“在那里,在宫门前。”铜山忽然指着前面叫起来。
秦恒抬头一看,前面有一辆马车,正在缓缓地靠近宫门,眼看就要进去了。
秦恒也顾不得别的了,直起身子来叫了一声:“父亲,且慢。”
他身上穿着寿衣,本来就够惹眼的了,这样直着脖子一叫,街上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了。
有人在窃窃私语:“这人是谁?为什么穿着寿衣骑马?”
“你不认识他?他是公子扶苏的儿子。”
“哦,就是那个憨儿赵恒?怪不得,这种事也只有他能做得出来了。”
秦恒只能暗暗告诉自己:“他们嘲笑的是赵恒,和我无关,我叫秦恒……”
这样一分心,他的身子就歪了一下,很快失去重心,从马上滚落下来。不偏不倚,掉在了马车旁边,幸好马车已经缓缓停下,否则他这条腿就要骨折了。
车帘掀开,有人从里面走出来。那人低头看了秦恒一眼,顿时露出惊骇莫名的神色。
秦恒一把抱住那人的脚脖子:“回家,今日不可入宫。”
第二章 小叔带你去打猎
扶苏的心情很不好。家里面唯一的儿子刚刚死了,父亲又抓了很多儒生。内外皆乱,焦头烂额啊。
他这一路上都在打腹稿,祈祷着自己的说辞能打动父亲。只是父亲的脾气他是知道的,说一不二,今日的劝谏,真的有用吗?
车停在宫门之外,扶苏下车,然后就看见一张熟悉的脸,这……这不是恒儿吗?他怎么躺在车下?他不应该在灵床上吗?
扶苏的头皮一炸,第一反应就是诈尸,他甚至想逃回到车里面去。但是他强忍住了,心里面默默地念着:子不语怪力乱神,不要慌,不要慌。这是我的儿子,不会害我的。
心理暗示还没有起作用,谁知道那原本死去的人忽然伸手抓住了他的脚脖子。
扶苏再也忍不住了,从喉咙里面发出一声闷哼,然后两眼一黑,晕了过去,至于秦恒说了什么,他居然根本没有听到。
直到扶苏软软的倒在车上,后面的铜山才气喘吁吁地赶过来,说道:“主人,少公子他死而复生……嗯?主人?主人!”
躺在地上的秦恒也有点懵。怎么回事?我活了,扶苏死了?难道子债父偿,我借了他的阳寿?
秦恒使劲摇了摇头,把这荒唐的想法从脑子里面赶走,他从地上爬起来,伸手探了探扶苏的鼻子,幸好,还有气息,只是晕过去了。
秦恒向铜山招了招手:“赶车,回府。”
扶苏晕了,这样也好,省了一番口舌再进行劝说。
穿着寿衣的秦恒藏到了车里面,躲过了街上的目光,但是他今天的怪举动,早就传遍半个咸阳了。
马车一阵晃动,把扶苏晃醒了。他睁开眼睛,看见秦恒抱膝蹲在他身前,两眼直勾勾的盯着他,顿时心里一寒。
秦恒生怕他又晕过去,连忙说道:“我活过来了,没有死。”
扶苏这才松了口气,心中一喜,脸上露出笑容来。
然而秦恒幽怨的看着他,问道:“我是你亲生的吗?我死了,你居然跑去给什么儒生求情?”
扶苏愣了一下,继而叹了口气,沉重的说道:“你已经死了,为父无可奈何。那些儒生还活着,为父想尽力而为。”
看着扶苏一脸的疲惫,秦恒准备好的质问忽然问不出来了。秦恒是个心软的人,没办法责难一个好人。
沉默片刻,秦恒说道:“不要去求情,因为没有用。”
扶苏默然,看来他早就知道这个结果,只不过一直不愿意承认罢了。
马车晃晃悠悠,终于到家了。离开的时候,里面搭着灵棚,摆着棺材,等回来的时候,月儿已经指挥着几个家奴把一切收拾的干干净净了。
扶苏一脸惆怅,下了车之后就回到自己房间去了。秦恒巴不得他不再出来,扭头跟铜山吩咐了一句:“父亲如果要出门的话,先告诉我一声。”
历史没那么容易改变,秦恒也知道,扶苏没那么容易放弃,所以他不得不小心。
月儿悄悄地拉了拉秦恒的衣袖:“公子,快换衣服吧,不然的话,他们又要叫你憨儿了。”
秦恒跟着月儿进了房间,问道:“他们是谁?”
月儿一边帮他脱下衣服,一边说道:“就是其他几位公子。”
秦恒又问:“他们不是我的朋友吗?”
月儿噘着嘴哼了一声:“也就公子把他们当朋友,我看那些人不是好人,整天想着耍你呢,这又不是第一次了。”
说到这里,月儿忽然脸色微微一变,迟疑地说:“我……我只是一个奴仆,不应该议论公子们的。”
秦恒微微一笑:“你刚才说话了吗?我怎么没听见?”
月儿愣了一下,有些感激,也有些诧异的看着秦恒。
忽然秦恒哎呦了一声,一把抓住月儿的手:“不能再脱了,快给我找衣服,我自己换,你赶快出去。”
确实不能再脱了,不然他就要坦诚相待了。倒是月儿捂着嘴笑了:“公子,这有什么,你的衣服,不都是我帮你换吗?晚上睡觉,我也得在旁边伺候着呢。”
秦恒忽然意识到,自己是穿越了啊,是在秦朝啊。都到这时候了,就别绷着了。月儿连衣服都给换,床估计也是要暖的,既然如此,何不做一个彻彻底底的贵公子呢?贵公子有什么要求的话,小丫鬟是很乐意的吧?
想到这里,秦恒嘿嘿傻笑起来了。等他笑完了,发现月儿不见了,只有一套叠的整整齐齐的衣服放在床上。
秦恒有点无奈,这丫头,还真听话啊,让出去就出去……
秦恒换好衣服走出来,发现外面已经摆好了饭菜,顿时一阵胡吃海塞,那吃相把旁边的月儿吓得花容失色。
一刻钟后,秦恒抱着肚子坐在椅子上,他已经撑得站不起来了。
月儿在旁边站着,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秦恒轻轻咳嗽了一声,没话找话的说:“我看父亲须发皆黑,面容清秀,年纪好像不大啊,有四十岁吗?”
月儿说:“公子果然把一切都忘了。主人今年三十五岁。”
秦恒摸了摸自己魁梧的肩膀:“那我……我多大?”
月儿说:“公子今年二十岁。”
秦恒挠了挠头,低声说:“十五岁就生孩子啊,怪不得智商上面有些欠缺。月儿,我是独生子吗?”
“独生子?”这个词让月儿愣了一下,不过大概意思也能猜到。她想了想,说道:“主人有三个孩子。公子前面还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不过他们都没能长大。”
秦恒揉了揉太阳穴,心想:“那肯定长不大啊。十二三岁生孩子,必然先天不足,身体虚弱,一旦伤风感冒,不需要赛扁鹊下药,自己就抗不过去。”
月儿沉默了一会,又低声说:“本来公子还有一个妹妹的,不过夫人难产,两个人都没能活下来。”
秦恒默然。在医学不昌明的年代,女人生孩子,就如同在鬼门关走了一遭,死亡率太高了。可以毫不客气的说,这个时代对女人真的很不公平。
两人正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远远地铜山快步走过来了,对秦恒行了一礼。
秦恒问道:“父亲又要进宫?天都快黑了,他不累吗?”
铜山摇了摇头:“天黑以后,皇帝不见任何人,主人今晚不会出去了。倒是公子的几位朋友来了。”
秦恒又问:“哪几位朋友?”
月儿在旁边小声说:“就是前几日打猎的那几位,公子还能有什么朋友?”然后向秦恒使了个眼色。
秦恒了然。
“哈哈,恒兄,听说你死而复生,我们都是来道喜的啊。”远处传来一个爽朗的笑声,紧接着,几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出现在秦恒面前。
铜山知道秦恒醒来之后,记忆力有点差,就主动介绍说:“这是公子高的长子,公子佳余。”
“甲鱼?哈哈,好名字。”秦恒热络的拍了拍佳余的肩膀。只不过手劲有点大,这么大的力道,你说是在打人也行,说是在招呼客人也可以,全看对方怎么理解了。
佳余微微一笑,也看不出来是喜是怒。
公子高是扶苏的弟弟,那么这位甲鱼,就是秦恒的堂弟了。至于兄弟之间有没有兄弟情,秦恒就有点怀疑了。
铜山又介绍第二个人说:“这位是公子将闾的次子。公子丰。”
又是一位堂弟,秦恒正要说话,一眼瞥见公子丰手里面的东西。是陪葬用的木俑,放在棺材里的玉器,和一双寿鞋。
秦恒惊奇的问:“这东西是做什么的?”
公子丰说道:“听说恒兄不幸病故,小弟本来要吊唁的,于是带了一些薄礼。后来又听说,恒兄死而复生,小弟吊唁倒不必了,道喜倒是可以。”
秦恒说道:“带着这东西道喜,倒是有些意思。”
公子丰一脸真诚:“恒兄早晚用得到,小弟就不拿回去了。”
秦恒勃然大怒,天底下有送陪葬品给活人的吗?这简直是咒人早死啊。不过他不动声色,扭头对铜山说:“收下,公子丰有心了,创意很好。回头公子将闾大寿的时候,送一份一样的。他老人家,怕是比我更早用得到。”
公子丰的脸一下就红了,他双拳紧握,看样子是要发火,但是被旁边一个人拦住了,那人笑嘻嘻说道:“丰儿,他是憨儿,你要和他动起手来,你不也是憨儿了吗?”
秦恒看着那人,迟疑的问道:“这位是?”
那人从袖子里面抽出一把扇子,在秦恒脑门上敲了一下:“越来越傻了,连小叔都不认识了。”
秦恒有点懵:“小叔?”他忽然想到一个人来,脱口而出:“胡亥?”
眼前的人又在他脑门上敲了一下:“小叔的名讳你也敢随便叫?”
秦恒看着就站在面前的胡亥,他的年纪似乎比自己还小,脸上带着纨绔子弟特有的玩世不恭。
这就是大名鼎鼎的秦二世吗?这就是那个逼得天下反叛,蜂拥而起的暴君吗?这……不像啊。
胡亥笑嘻嘻的凑过来,用手肘顶了顶秦恒的腰:“恒儿,走,小叔带你打猎去。”
秦恒看见胡亥一脸的奸诈,简直把“我要坑你”写在脸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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