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玄灵悟道》——红了瓜皮》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羲皇伏血录》: 兵变。
第一章 兵变
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华夏国立国至今已有两百多年历史,历经明皇中兴,文帝,宣帝时的休养生息,到武帝时达到巅峰,疆域扩展,蛮夷称臣。然则物极必反,传到哀帝这一代时,国力大不如前,吏治腐败,国力衰微。各地节度使大部分拥兵自重,不再听命于中央。蜀州节度使向渊却不同于旁人,他一心报国,无奈奸臣当道,作为藩镇大将,朝堂之内的争斗,他也无能为力。值得欣慰的是,蜀州在他的治理下百姓安居乐业,民心渐齐。
蜀州位于帝国的西南部,虽是气候宜人,四季如春。但由于其位置偏僻,远离京都,历来不受重视。蜀州的百姓倒也因此不受朝堂争斗的影响,自给自足,偏安一隅。
此时已是冬季,但在演武场上的比武却热火朝天地进行着。比武双方都身着黑色的盔甲,手持玄铁剑,左侧的少年约莫二十岁,剑眉星眼,一身豪气;右侧的少年看起来年长些,脸上却多了几分秀气,一双眸子炯炯有神。二人都手捏剑诀,但都不主动进攻,两人宛如两尊石像,一动不动,台下的人却早已议论纷纷。“二位公子怎么不动?不会冻僵了吧?”临侧的人冷笑一声,嘲讽道:“要不说你没见识,这高手过招,哪能随便出手,自然是要等对方露出破绽。”
一旁的新兵对二人的谈话一脸茫然,忙向一旁的老兵请教。老兵嘴角一弯,得意地说道:“小子,也就是你,稍微在军中呆的时间长点,谁人不知台上这两位人物?”新兵急道:“我说您就别卖关子了”没等老兵开口,先前说话的其中一人道:“这二位公子可是咱蜀州的。。。。”没等说完,便被老兵呵斥道:“去去去,老子还能不知道?”那人伸了伸舌头,不再插话。
老兵顿了顿嗓子,继续道:“台上的两位公子是咱节度使向渊的儿子,可这二位爷,非但没凭父帅之荫谋取私利,作威作福,反倒凭自身的努力在江湖上闯出名堂。”新兵兴趣盎然,又听得老兵道:“你可知二位公子的名号?”新兵摇了摇头,“嘿嘿,‘西蜀双壁’,听听,此乃何等响亮之名号,三年前在泉州大败黑道四十八星煞,去年又击败了为祸武林的奎木狼,要我说,二位公子就是人中豪杰。”老兵还在喃喃述说,新兵却无心倾听,呆呆地望着台上二人。
冬风凌厉地吹在向靖榆脸上,但他心里却异常火热。四年前,与大哥闯荡江湖,历经腥风血雨,终于得到天下人的认可,不会像京都的贵族子弟般被冠以“软弱无能,徒虚其位”的称号。这次比试虽是另有原因,但他真正关心的是与大哥的对决,这是二人学成之后的第一次真正的对决。向靖炎却没想那么多,他只想取得胜利,因为胜者可以得到羲皇刀,此乃公冶子大师所铸神兵。
向靖炎率先出手,使出家传剑法“孤烟神剑”,这是向氏先祖所创,剑法朴实,但却威力无比。向靖榆识得这是剑法中的“大漠孤烟”一式,这招是剑法中最为凌厉的一式,连号称“铁壁”的奎木狼也败在这招之下。眼看剑锋就要刺过来,向靖榆身子往左侧一转,使出一招“长河落日”,两剑相触,力道竟被化解。向靖炎大喝一声:“挡得好”,手上的动作却并未停下。二人所使的都是“孤烟神剑”,而且又都对其熟记于心,台上二人针尖对麦芒,顿时剑光大闪。台下众人也欣喜万分,喝彩不断。
二人缠斗大半个时辰,竟不分胜负。向靖炎心中已有些焦急,向靖榆却不慌不忙,二人一个心焦一个冷静,一瞬间差距便被拉开了,向靖炎心神不定,被虚晃一剑,中了一脚,浑身踉踉跄跄。向靖榆见大哥败局已定,便右拳直出,准备给予最后一击。向靖炎看出二弟心生善意,索性破釜沉舟,将身子往前撞去。向靖榆见大哥如此出招不知如何是好,踌躇不定之际,但觉腋下一凉,定睛一看,原来是大哥的玄铁剑已顶住自己的要穴。
胜负已定,台下议论纷纷,有人称赞向靖炎之机敏果断,亦有人为向靖榆之惜败而感叹。正当众人一片嘈杂之时,只听得人群尾处一阵骚动,紧接着人群迅速排列整齐,与原先的杂乱景象大有不同。但见一个身着鳄鳞宝铠,肩披红色战袍的中年男子走在队列中间,全军将士都对他投以崇敬的目光。此人皮肤黝黑,鄂下长须及胸,目光霸气中带着慈祥。待到他走到台上,全军将士大喝:“天蚕军将士参见向帅。”
向渊手抚长须,向将士们摆了摆手,全军将士整齐地恢复到站立姿态,众军士屹立于骄阳之下,铠甲反射出光芒,闪闪耀眼。向渊望着这只由他自己训练而成的“铁军”陷入回忆之中,二十年前,向渊承接亡父的爵位,被派到蜀州担任节度使,当时的蜀州民不聊生,吏治腐败,军队更毫无战斗力,以至于异族南蛮族在蜀州烧杀抢掠,如入无人之境。为了平定乱象,他整整花了六年时间,讨好南蛮,送去无数珠宝美女,待到平定吏治之乱,又设置招贤馆,寻得良将李护,又训练出十万天蚕军,一举将南蛮赶出蜀州境外,这才有了蜀州八年的太平日子。
向渊深陷回忆,并未察觉奔向他而来的榆、炎二人。向靖炎、向靖榆向其深深一鞠,向渊的沉思被骤然打断,望向二人,道:“炎儿、榆儿,你们的比试为父看了。””父亲,我赢了,羲皇宝刀可该归我。”向靖炎道。向渊望了他一眼:“炎儿,你最后一招未免戾气太重了”向靖炎辩道:“父亲,比武本就是你死我活之争斗,孩儿这是险中求胜。”一旁的向靖榆也道:“父亲,大哥胜得理所应当,孩儿服输。”向渊还想再说些什么,但听见身后一阵匆忙的脚步声,只见军中首将李护疾走而来,道:“向帅,京都特使司徒安史到。”
向渊眉头一皱,向靖炎怒到:“又是这京都的酒囊饭袋,这几个月还不够乱吗?”向渊长叹一口气,朝军营方向走去,李、榆、炎随即跟上。“李将军可知这司徒安史有何要事?我朝素来文武互不干涉,他一介书生,如何管得了我军中之事。”向靖炎愤愤不平地说道。李护摇了摇头:“不好说,公子也知道,这京都特使来到的几个月里,收苛税、重徭役,蜀州这几年积累的底子都快折腾光了,这回只怕要来插手军中了”“他若敢来,我定然饶不过他。”向靖炎怒道。
四人快步流星到达军营,向渊向来朴素,议事堂只有几张旧桌椅,一张牛皮地毯,以及一张军事步防图。此刻,一个穿着华贵之人站在里面却显得极为突兀。
“见过向帅”
“司徒特使有何事相商?怎敢劳烦来这军营辙重之地。”
“想必向帅知道,南部的蛮族是蜀州之心腹大患,今日我来,便是想请向帅的天蚕军协助我三万华夏皇属军,荡平蛮族,为我华夏国建功立业。”
短短数语,足见司徒安史其人之见识短浅,贪功冒进。向渊不敢直接拒绝,只得含糊道:“作战之事实乃重中之重,请特使容我考虑些许时日”司徒安史眼光一瞥:“向帅是聪明人,此番我受圣上垂怜,派遣我到这蜀州,咱们理当为圣上分忧不是吗?希望向帅考虑考虑,切莫误了大事。”说完更是头也不回地走了,待到走至门口,又猛然回身,从身后拿出一把长刀,只见那刀比平常刀要长些几寸,刀锋锐利,刀面光滑,更有一处虎型凹出,显得更加与众不同。“羲皇刀?”向靖炎开口嘀咕道。司徒安史又言:“这把刀我看是不可多得之利器,向帅此处神兵众多,还望您忍痛割爱。”向渊点头道:“此刀赠与特使便是。”司徒安史这才得意地离开。
“父亲,此人好大喜功,我等何须再忍。”方才司徒安史夺刀之举,让向靖炎彻底爆发。向靖榆也附和道:“父亲,大哥所言甚是,不可容他胡作非为阿。”“只是这司徒安史身奉皇命,实难制约。”李护显得老练许多。向渊神情凝重:“朝堂党争激烈,此番剿寇这等功绩,他们又岂会放过呢?”“父亲,我们之前不是和蛮族建立互市么?”向靖榆问道。“二公子有所不知,蛮族并不擅长生产,此举本可避战而利双方,可这特使胡作非为一番,此计也便搁置了。”“无论如何,不能开战,你们先回去想想计策,明日召开会议。”众人这才散去。
次日五更,议事堂内,李护和一帮将领端坐其中,向氏二兄弟由于年前因功授予军衔,因此也可以参加会议。向渊一夜未眠,终于想出一条计策,可他还想听听众将的意见:“众位,可有何良策?”向靖炎第一个站起来:“向帅,末将以为,司徒安史好大喜功之举,只会涂炭生灵,不如我等出兵制止。”李护道:“出兵相抗,若被安以谋反罪名怎么办?”向靖榆站起来道:“那便索性反了”此言非但没有引起恐慌,反倒令众将纷纷响应。众人如此反应,一来,司徒安史的行为的确让军中不满;二来,当今朝廷腐败,各地节度使大都不再听命于朝廷。李护望向向渊:“向帅。。。。”向渊用力一拍桌子,议论声骤然停止。“尔等休要胡言”他先呵斥一番,又缓缓说道:“司徒安史乃贪财之辈,我以为,不如施以重金,再以言语相诱,拖上一番时日。可有异议?”
众将其道:“此乃良计,向帅英明。”又听得向渊道:“南蛮处我已送去书信,让其退避一番。”话音未落,只听见帐外一阵大笑:“向帅可谓不打自招。”司徒安史带着几个随从进来,向渊只得装傻道:“特使何出此言?”无奈司徒安史竟拿出书信:“大胆向渊,私通南蛮,意图谋反,还不从实招来。”向渊大吃一惊,派去送信之人是军中武艺、经验一流之人,他如何也想不到会出差错,饶是他身经百战,被污以谋反大罪,也不免头脑空白。就在他发愣之际,两个身穿甲胄的人拿出枷锁上前欲擒拿他,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忽然人群中闪出一道白影,向靖榆拔剑向那两人刺去,那二人转身和他缠斗起来,司徒安史大叫:“反贼,还不束手就擒。”
向靖炎再也忍不住,提剑朝其而去,但见从司徒安史身后窜出同先前二人装束相同之人,瞬时也斗至一起,渐渐地便演变成四人对打向氏兄弟,向氏的“孤烟剑法”两人同使本该威力大增,但那四人配合娴熟,身法诡异,向氏兄弟明显处于下风。这时,李护一跃而出,那四人也闪出个空隙,李护在一瞬间分别和四人对掌,四人全部被震退到司徒安史身旁。
“向。。。向渊,你等着。”话音未落,司徒安史已被那四人架走。“北境四魅?司徒安史身边竟有这等高手。”向渊道。“父亲,如今被小人陷害,我等唯有除逆贼。”向靖炎道。李护也赞同:“向帅,请下令除贼。”向渊踌躇不定,走出帐外,只见全军将士站立在外,军中有令,军衔低与无军衔者不得入帐,但帐内发生之事他们都猜到八九分,先前帝都特使在帐外埋伏,进帐后只听见里面的打斗声,之后又见其狼狈逃走。
此时军中一片寂静,李护先开口:“天蚕军将士们,司徒安史来蜀州的几个月,利用职权为非作歹,如今又污蔑向帅谋反。。。”话未说完,底下就炸开了锅“司徒安史算个鸟球”“这等奸邪之辈岂能饶他”。。。。。。几乎军中所有人都谩骂司徒安史,还有请求反抗的声音,渐渐地,都汇成一个声音“除贼”、“除贼”、“除贼”。。。“请父亲下令除贼”向靖榆跪下道。扑通一声,其余将领也跪下:“请向帅下令除贼。”
向渊嘴唇微微颤动,清了清嗓子道:“各位将士,弄臣当道,残害黎民,我等身为军人,应以护卫黎民百姓为天职,司徒安史为非作歹,如今,我等应为民除害,铲除逆贼。”一番话,激得全军将士热血沸腾,呼声愈烈,响彻天地。向渊的目光从将士们身上慢慢移向天空,此时已是骄阳当空,散发出普照万物的光芒。
第二章 乱战
光和五年,华夏国帝都洛城,长乐宫内。
轩辕宏躺在金龙长椅上,身后是几个侍女拿着屏扇在他身后,宠妃狐姬依偎在轩辕宏怀里,两人咿咿呀呀的说着令人脸红的情话,几个侍女却面不改色,她们早已对此司空见惯。御事使陈登跟随宦官的引领而入,轩辕宏和狐姬正打的火热,哪里理会得到他,宦官也不敢贸然打扰,陈登面前隔着屏风,只见得屏风后两个人影不停地蠕动,陈登不禁面红耳赤。
等到轩辕宏尽兴,宦官才入内禀报。屏风后闷哼一声,四个侍女迅速撤掉屏风,狐姬半露酥胸,一边走向内宫,一边向轩辕宏暗送秋波,陈登见此场景,更加满脸红扉。待到轩辕宏叫他才回过神来:“陈卿,有何事启奏。。。阿。。”轩辕宏说着,又打了个哈欠。陈登意识到自己失态,迅速调整自己,道:“启禀圣上,司徒安史飞鸽传书,信中言蜀州节度使向渊意图谋反,请朝廷派兵镇压。”
说着,将书信交给宦官,宦官捧道轩辕宏面前,轩辕宏瞥了一眼,道:“这司徒爱卿嘛。。。倒是忠臣良将,只是这蜀州位置偏僻,何须大费周章,陈卿,你说是吧?”陈登额头冒汗,急忙附和道:“圣上所言甚是。”轩辕宏又道:“你告诉司徒爱卿,蜀州不必理会,没了它,我华夏国仍旧是威震天下。”
说着,又是哈欠连天,往内宫走去,走了几步,又瞬时停下,道:“噢,对了,严太师平定北戎凯旋之日是何时阿?”陈登答道:“回禀圣上,约莫在五日后。”轩辕宏又道:“朕决定休朝四日,以养龙体,迎接老太师。”而后,又慢慢挪动脚步,朝那温柔乡走去。
蜀州都城,锦城郊外。
向渊站在高丘上望着几十里外的敌军军营,一片青色帐篷中,一顶黄帐篷格外显眼。向渊没有想到,这支由当朝太师严忠肃所训练的皇属军战斗力如此之强,与自己的天蚕军对阵竟不落下风。身后,李护,向氏兄弟走来,李护率先禀报:“向帅,战场打扫完毕,我军损失惨重。”向渊眉头一皱,心中烦躁之意顿生,一个月来,双方进行了多场战役,竟不分胜负。
“我本欲速战速决,再自行向朝廷解释,可如今战事拖延,皇都的援军只怕快要到了。”向渊忧虑道。“父亲,所幸城中百姓并未受到牵连,只是必须得想个计策,不能让那奸贼得逞。”向靖榆道。一旁的向靖炎慷慨激昂道:“父亲,此时双方激战后不久,敌军定然疏于防备,孩儿愿带精兵奇袭敌军。”李护附和道:“大公子所言有理,此时敌军疲软,偷袭必有奇效。”向靖榆也道:“孩儿愿助大哥一臂之力。”向渊沉思良久,道:“立刻召集军中将领,商议偷袭计策”,李护,向氏兄弟齐呼:“是”
夜晚,皇属军中帐内。
司徒安史望着墙上的羊皮地图发愣,按理说自己求援的书信应该送到了,大军也应该在这几日来到,只是为何如今一点消息也没有,想到这,司徒安史内心不禁一阵发毛。忽然瞥见堂下站着一人,此人眉骨高突,气宇不凡。“丁将军怎么来啦,这几日多亏有您,才不至于让那反贼得逞。”司徒安史知道丁隐是严太师的弟子,为人素来高傲,自己当初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求得其来此相助,不想出了这档子麻烦,只得依靠于他。
丁隐面不改色:“我有一问,向大人请教。”司徒安史笑道:“您问您问。”丁隐轻蔑地问道:“大人当时在洛城和我说要来此地平定蛮族,建功立业,对么?”“不错”丁隐又道:“可为何要征苛税?为何要停止同蛮族互市?不知对于百姓来说蛮族和您谁才是他们内心憎恶之人?”丁隐一连发问,司徒安史知道他在讽刺自己,他却不生气,讪笑道:“丁大人此言差矣,征税是为了保证我军供给,而蛮族乃野蛮部族,当然要剿灭。”
说完又呵呵一笑,接着道:‘’贤侄,我曾受教严太师,虽不是关门弟子,却也知老太师以黎民百姓为重的主张,不是么?”丁隐听他以贤侄相称,知他是为了套进关系,又听得他搬出恩师,内心鄙夷之情顿生。正欲反唇相讥,却听得帐外一片骚乱,进而转变为遍地呼声。
丁隐猛然跑出帐外,只见军营内火光冲天,显然是敌军前来偷袭,所幸皇属军训练有素,此时有人扑灭火势,有人拿起兵器御敌,情况并非很糟。丁隐拔刀出鞘,率领亲兵迎敌。丁隐使出‘’三十六路狂流霸刀斩‘’,这套刀法是严太师的绝学,丁隐已学的七八分,凭着这套刀法在京都难觅对手,敌军哪里能阻挡。丁隐左砍右斩,一路杀到军营门前,局势竟有所逆转。
丁隐杀得兴起,忽决背后一道剑气袭来,番然闪身躲避,回头一望,剑锋已略过他的眼睛,丁隐闪出一块空地,只见那人身着白色铠甲,威风凛凛。丁隐识得他是向渊之子向靖榆,向靖榆道:“想必这位便是皇属军统帅,丁隐,丁将军了。”丁隐答道:“正是”“讨教了,丁将军。”向靖榆说完,立刻起身动手,二人瞬时缠斗至一起,丁隐的武功本来略高于向靖榆,但向靖榆的“孤烟剑法”本就是精于缠斗,向靖榆也只是想拖延,丁隐一时间竟无法脱身。
中帐之内,司徒安史心乱如麻,帐外喊杀声响彻耳边,可他本是文官,如何见得这等场面,之前的战役都是丁隐在军中指挥,而他身处后方,因此,今天才算是他第一次处于战场之中。北境四魅中的黄脸汉子安慰道:“大人放心,我等定全力保护大人。”司徒安史点了点头,额头却不断冒汗。忽然听得外面声音越来越大,显是敌人越来越近。一个满脸是血的士兵猛然跑进帐来,司徒安史吓了一跳:“外。。。外面情形如何?”
那士兵本就身受重伤,此刻想回话,却毫无力气,只得浑身用力,哪知一用力竟激断心脉,瞬时七窍流血,倒地而亡。司徒安史更加心慌,浑身不断发抖。“嘭”的一声,有两件异物被扔进帐来,黄脸汉子,双手抵开那两件异物,他只觉其十分软绵,定睛一看,原来是己方士兵的两件尸体。只见一人身穿黑色甲胄,手持一把玄铁长剑,缓缓走进来,身边还跟着十几个拿着鹰爪勾的亲兵。“司徒狗贼,还不拿命来。”司徒安史求饶道:“向公子,我们无冤无仇,还望你放老夫一命。”
向靖炎怒道:“你要至我父亲,至天蚕军,至蜀州百姓于死地,我如何能饶的了你。”向靖炎一声令下,十几个亲兵一拥而上,北境四魅亦起身迎敌,却被那些亲兵团团围住,北境四魅以轻功闻名,那些人竟还要快些,显然是训练有素,又见得亲兵们一齐朝北境四魅挥出鹰爪勾,北境四魅自然轻易地躲过,可哪曾想过敌人还有后招。
原来,那十几个亲兵所使的招数,组合而成的是一个阵法,名曰“鹰勾阵”,乃天蚕军用来对付蛮族“藤甲军”的有效武器。北境四魅腾空而起,闪避后落至地下,岂料四人竟被绳索困住,一时难以脱身。四人定睛一看,才发现原先抛出的铁索躲避之后,被对面的人接住,十几条铁索层层相叠,整个阵法十分严密。
向靖炎趁北境四魅被困之际挺剑朝司徒安史刺去,司徒安史只得不断躲闪。中帐内本是不小,但司徒安史排场极大,同向渊不同,司徒安史的中帐内摆放了十几把松木椅子,中央更有一张檀木桌子,何况此时帐内又有二十多个人,向靖炎的玄铁长剑难以施展,多次刺向司徒安史都有东西可以格挡,几个回合下来,竟伤不到他分毫。另一边,“鹰勾阵”虽可牵制北境四魅,可那些亲兵并不会内力武功,只能靠阵法精妙来困住敌人,北境四魅中其余三魅利用自己的经验和武功优势,瞬时寻觅出阵法中的破绽,用掌力将武功最高的黄脸汉子送出阵外。
黄脸汉子跳至向靖炎身后,顺手拿起兵器架上的长刀。向靖炎早已感觉到,回身使出“孤烟剑法”中的“萧关逢骑”,这招是向靖炎惯用来抵挡敌人偷袭的招数,以往多次凭此招化解危机,只是这次没想到,两剑相交时,向靖炎只觉敌方所使力气浑厚劲大,瞬时被震飞。那黄脸汉子内心也觉诧异,自己之前和向靖炎交过手,自觉武功虽胜他,却也没到如此碾压地步。他忍不住看自己所拿的刀,却是寒光四散。
“羲皇刀?”向靖炎的一声疑问,令他想起这正是但是司徒安史从向渊处强行索要而来的绝世神兵“羲皇刀”。向靖炎只觉自己此时手臂已麻痹不堪,玄铁长剑也被砍断了一截,这把剑是父亲向渊用寻得的天外陨石再加精铁合铸而成,平时是向渊的佩剑,不料却在此被震断,向靖炎一时不知所措。
忽觉身后有掌力袭来,一时躲闪不及,中招倒地,鲜血吐出,向靖炎向上一瞄,见得那十几个亲兵已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显是阵法被破。司徒安史见状,歇斯底里喊道:“快。。。快杀了他。”他本来十分害怕,但见己方得势,一时间又有激动起来,显得十分滑稽。向靖炎此时心中悲痛万分,只觉得自己谋划奇策,到头来却一场空,只求对方快些了结自己。
却听见帐外大呼一声:“狗贼,休得猖狂。”李护应声而入,档在向靖炎身前。北境四魅上前迎敌,李护一进门便瞥见黄脸汉子手中的羲皇剑,他深知此剑的厉害,心中早已有应对之策。李护气沉丹田,调动内力,北境四魅一瞬间已到他面前,李护沉着地使出“疾风掌”,只见北境四魅虽浑身张舞,施展招数,却靠近不了李护,四人只好同李护对拼内力。
一时间,帐内风声大作,显是双方内力相互格挡。忽然,“崩”的一声,军帐竟被生生震破,向靖炎见李护笔挺的站在前面,而北境四魅皆手掌撑地,可见已受了伤。众人见帐外横尸四处,显是双方士兵都竭力迎敌,最后两败俱伤。双方正在僵持之际,北面隐约传来马蹄声,越来越近,据马蹄声依稀可辩得有几十骑,等到其行近,众人认出是天蚕军的军队,为首的正是天蚕军统帅向渊。
北境四魅见情况不妙,急忙架起司徒安史离开,李护正欲施展轻功追赶,却听见背后大呼一声,待到援军走近身前,却见向渊铠甲破裂,头发散乱,身边的士兵也都毫无往日的精神气,向靖炎一时反应不过来,李护问道:“向帅莫非遭了埋伏?”向渊苦笑道:“戎马一生,竟遭了黄毛小儿的道。”
原来,丁隐先前虽被向靖榆纠缠住,却也有脱身的时刻,在黑夜中,他判断司徒安史身边有人保护,况且自己赶过去也为时已晚,而此时敌人全兵出击,中帐定然空虚于是便在最短时间内召集被打散的皇属军,奇袭天蚕军中帐,果真打了向渊个措手不及。黑暗中,天蚕军人数本就少,而且不知敌军数量,很快就被打乱,待到向渊逃出来,身边只剩几十人。向、李二人听后,都不禁为丁隐的沉着冷静、敢想敢为赞叹。“父亲,二弟如今不知在何处?”向靖炎焦急道。向渊忧虑道:“榆儿足智多谋,应当不会出事,但也绝非能全身而退。”李护道:“向帅,请您先带将士和大公子先行修整,末将去寻二公子和走散的士兵。”向渊思虑片刻,道:“李将军千万小心,一切便拜托李将军了。”李护拱手拜别众人,双脚一跃,奔向远方。
向渊寻得一处僻静山洞,安置好队伍后,见已是早晨,便褪去军装,一个人外出侦查,他自幼随军,这等底层士兵所做的工作他也可以做。向渊走了大半个时辰,两边的植物从低矮灌木逐渐变成高大的树木,显是进入了一片森林,向渊正想寻找出路,忽听的远处似有打斗的声音,向渊屏住呼吸,缓缓踏步奔去察看。只见一只猛虎扑倒一个年轻人,正张嘴要咬下去,千钧一发之际,向渊左掌急运内力,朝猛虎袭去,猛虎立刻大啸一声,轰然倒地。
那年轻人却也没有太过惊慌,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道:“多谢先生相救。”向渊见那人剑眉虎眼,身躯魁梧,道:“小兄弟何方人士?怎会遭此险境?”那人憨厚一笑道:“先生,我大名叫楚良,是南蛮族人,我妹妹误食毒菌,而那锦城又实行排斥蛮族之策,我只好到这山里找草药,不想却遇到这畜生。”接着,他又问道:“先生,听您的口音,您是锦城人?”
八年前,向渊将蛮族内的好战分子剿灭后,迫于朝廷,不敢明目张胆同蛮族交好,暗地里开设互市,又与新蛮王几次会面,共商共存之策,因此此时的蛮族人和锦州人心中都并无排斥之情。向渊不想表明身份,只好顺水推舟道:“老夫本是锦城商人,只是如今动乱,我为避祸,才来到此地。”楚良也埋怨道:“听说从京城来了个鸟大官,竟要灭我全族,害我们只能躲到深山老林中。。。。噢对了,先生,您如今可有安身之处?不如随我回家?”向渊心道:如今部队劳累,不如先向蛮王借粮。于是便答应楚良。
向渊随楚良来到深山中的一处营寨中,那营寨是用巨大的圆木建成,寨前有士兵把守,但却没有盘查,随人们进出。二人穿过中心区和集市,来到一座屋子前,向渊见那房子也是用木头建成,屋外的小院内种满各种花花绿绿的植物,显得生机勃勃。“妹妹,快出来,有客人。”
楚良朝屋内喊道,门慢慢被推开,从里面走出一个明眸皓齿、楚楚动人的女子,楚良向妹妹述说了自己被救的过程,又向双方互相介绍身份。向渊见楚良的妹妹楚慈脸色憔悴,知她是中毒,便道:‘“楚姑娘脸色苍白,想来是中毒,不如让老夫治疗如何?”楚氏兄妹对望了一眼,楚慈见哥哥微微点头,道:“有劳先生了。”
楚良道:“先生需要哪种草药,我去找便是。”向渊微笑不语,当即用左掌抵在楚慈肩上,暗暗运送掌力,楚慈只觉从肩部有一股暖流传入,由肩至腹,再流向全身,不一会,自己冒出阵阵冷汗,待到向渊撤去手掌是,已觉自己并无大碍。兄妹二人都非习武之人,见向渊如此治病,皆惊叹不已。
楚良见已是中午,便提出要出寨打野味,向渊不好意思坐等吃饭,二人便一同出寨。两人走了许久,却未寻得野兽,只好向从林深处走去。忽听得不远处的草丛依稀作响,二人皆不敢出声,生怕惊走猎物.只见一个黑影从草丛中呼啸蹦出,又摔倒在地,一动不动。楚良打量一番,道:“先生,好像是个人阿。”二人走进一看,果真是个人,而且身穿天蚕军军服,向渊急忙将那人翻过身来,竟是自己的二儿子,向靖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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