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时之枷锁》:序章:人面蜘蛛》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最普通的我》:第0001章 我要改变!。
第0001章 我要改变!
“妈妈,保保,我不想到工地上去做了,干漆匠没关系没本钱光靠替人干活打工没前途,一个月能够做半个月活路都已经算不错了,挣不了多少钱。”
午饭时,我扒了几口饭,对妈妈和保保说着自己考虑了大半个月的打算。
妈妈今年五十一岁,由于每天下地劳作,风吹日晒,皱纹早已爬上了她的脸,两鬓的头发已白了一半多,她个子不高,说话总是很轻声细气的,生怕惊着了旁人。
她顿了顿,看向左边的保保,说:“看你保保啥子意思。”
我看向保保,保保和妈妈一样的岁数,由于长年在工地上做石匠,皮肤晒得黝黑发亮,他拿起碗喝了一口酒,看着我说:“你不干漆匠想干什么?”
我认真的说:“我想去学美发!我想过了,等学会了就自己开个店子,这样就能够挣到钱了。”
妈妈说:“学剪头发还是可以,你看街上的李师父,剪了几十年了,人家在镇上买了个门面,屋头还有个大学生,学费都是他剪头发挣到的。”
保保放下酒碗,想了想,说:“剪头发是可以,但是容易学坏,你看那些剪头发的小伙子,一个二个二流子一样的!”
我笑了笑,他担心得倒是对的,美发店里的那些年轻人,都把头发染得花花绿绿的,衣服穿得也很洋气。
我说:“保保,你放心嘛,我才不得学坏呢,你看我同学刘强在城里学美发,还有二哥也在城里学,他们还不是没有学坏。”
保保摇头,皱了皱眉头,一脸的担忧,说:“我还是怕你学坏,成了二流子,人家会说三道四的。你还是干漆匠嘛,都干了一年了,这样子就改行了要不得。”
他的态度很坚决,我只能看向妈妈。
妈妈说:“这样子嘛,我下午去问哈,我们小队的姚琴剪头发有二十年了,生意好得很,问她肯不肯收徒弟。”
保保一直不会和妈妈争论,见她都这样说了,也就不说话了,继续喝酒,我心里很欢喜。
我叫万昭,今年十八岁,家在农村,个子不高,还算白净。
一十六岁时读完初中考上高中,临去报名那天到了学校忽然不想读书了,把录取通知书撕了就回了家。
不想再读高中,第一是见着英语就觉得头疼,第二是因为家里太穷,就靠着保保干苦力活来供我读书和家里的开销,如果读高中还得读大学,这几年下来,学费怎么办?难道还让他继续劳累?
对于我的选择,妈妈和保保说既然我已经决定了,那也不多说了。
后来我去了浙江进厂打工,干了十个月实在太想家,就回来了。
保保就给我托了个关系,找了个师父,带我学手艺,也就是做漆匠活。
漆匠活很脏很累,当学徒时工资都没几个钱,干了一年下来,钱没挣到,身上皮肤对油漆过敏,反而弄了一身的疙瘩。
前段时间家里修新房,我就从CD回来了,房子两个月修好了,也住了进来,把家里的积蓄都花光了。
保保是个伟大的父亲,他是我的继父,我亲生的父亲在我十四岁时因为酗酒摔了一跤脑溢血死了。
妈妈一个人拉扯我实在力不从心,除了种点庄稼别无生活来源,对我们来说日子是清苦贫困的,后来经人介绍保保和妈妈组合在一起,重新给了我一个完整的家,保保过来后,对妈妈极尽呵护,对我也是关怀倍至。
一直以来,我都觉得,他来到我们家以后,比亲生父亲还亲,在我心里一直都把他当亲爸爸尊敬爱戴,本来是想改口叫他爸爸的,但是妈妈说我亲爸是酗酒而死的,不属于自然死亡,怕改口叫保保做爸爸会对他不好,也就一直以保保相称了。
我现在已经十八岁了,不能再让他们那么劳累辛苦,我必须有自己的规划,学美发,就是我觉得最好的工作,只要我学好了技术,自己开了店,有了稳定的收入,以后到城里买房,让二老也过上幸福安定的晚年生活。
下午三点多,妈妈回来了,高兴的对我说:“三儿,姚琴说要收徒弟,但是要先看看你才确定得下来。”
妈妈一共生了三个孩子,我是排行老三,最小的一个,前面有两个姐姐,都已嫁了人,大姐嫁到另一个村去了的,后来父亲去世,她为了照顾妈妈和我,就和大姐夫在我们小队的另一个院子买了一户旧房子,二姐则是嫁到另一个镇上去了,现在跟姐夫去了贵阳打工,日子还算踏实。
我家就在镇的郊外,赶场只需要五分钟便可以到了。
姚琴的美发店就开在中学边上,几分钟就到了,以前听人提起过她,偶尔赶场时路过看过几面,彼此并不熟悉,她是嫁到我们小队来的,听说她丈夫在镇里名气很大,但是不是什么好名声,是属于镇里混得比较开的人,俗称二流子,也就是混混。
美发店不大,三张椅子,三张镜子,店子的整体布局简单干净,我和妈妈进了店里,现在没有生意,姚琴面带笑容,约三十七八岁,穿着打扮很新潮,一头黄得晃眼的短卷发,看见我进来,便对妈妈笑道:“就是这个小伙子啊?”
妈妈忙对我说:“快喊姚阿姨。”
我忙对姚琴说:“姚阿姨好!我叫万昭。”
姚琴上下打量着我,似乎还算行,对妈妈说:“小伙子还可以,多精神的,剪头发这一行就是要人机灵懂事嘴巴要甜,干活路也要勤快,明天就过来嘛,两百块钱学费,学满一年,前半年不包吃住,在我这里吃的话,每个月拿二十斤米,三十块钱,不过你离这里近,回去吃了再来也可以,下半年学了点东西了,就包吃,但是没得工资的。”
妈妈直点头,说:“要得要得,明天就来。”
姚琴又道:“我这里现在已经有两个学徒了,都很勤快,加上你三个,有活路就要干,懒不得!”
我也急忙点头,“嗯,应该的,我会认真学的,给您添麻烦了!”
姚琴点点头,在椅子上说:“要得,先回去吧,明天早上早点过来。”
我向她鞠了一躬,这是以前看电视上学来的,记得看了部电视剧叫《插翅难逃》,里面的男主角拜裁缝师傅时就是这么干的。
妈妈走出店了回头直对姚琴说谢谢。
回家的路上,妈妈对我说:“三儿,你要想好哈,学了这个就要安心学,不要让人看笑话。”
我认真的道:“妈妈,你就放心嘛,我肯定安心学的。”
妈妈说:“保保还是担心你学坏,麻怪以前就是去学剪头发,然后就学坏了,一天得黑超社会,一点都不成材。保保就是害怕你学成他那样子。”
麻怪,是保保亲弟弟的绰号,保保家一共三兄弟,他是老大,麻怪是老三,在附近几个镇上都是出了名的混混,十几年前有个混得名头很响亮的八大金刚组织,横行霸道,偷鸡摸狗什么事情都干,麻怪也就是我幺爷就是其中之一,后来有几个被抓去枪毙了,这才解散。
我还记得把保保刚过来我们家的时候,麻怪经常来找保保的麻烦,他是个六亲不认的人,亲哥哥也一样的敲诈,保保之所以一直单身未娶,最大的原因就是因为麻怪,保保的妈妈一直疼爱麻怪,以前麻怪每次犯了事被抓进监狱了她就对着保保哭,然后叫保保拿钱去取出来,所以以前即便有人给他介绍了对象,被他家的情况也吓得不敢呆下去,害得他没法成家,前几年奶奶死了,这才好过一些。
记得最清楚的一次就是保保到我家来的第一年过年,大年初一麻怪拿着刀子来叫保保给过年钱,保保当时操着扁担追着他跑,我们这里是个大院子,住着十户人,大部分都是我们万家的,沾亲带故,一起帮着保保把麻怪赶跑了,以后他就再没敢来过了。
保保担心我学了美发后也变成麻怪的样子,我笑道:“妈妈,你就放心嘛,我哪里可能会学坏嘛,你跟保保讲,我绝对不得的。”
妈妈点点头,说:“不得就好,你要争口气,个个都在看我们的笑话,你要是不成器的话,丢人得很。”
她的担忧也有道理,我亲爸去世后,一直等着看我们家笑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我的三叔,我爸爸的亲兄弟,爸爸在世的时候他们兄弟就不和,当年只生了我大姐二姐时,三叔家的人每次和爸妈一吵架就骂我们家没后人,后人的意思就是家里没个男丁就无法传后。
后来为了争口气,妈妈在三十多岁时,家里条件再差,也硬要把我生下来。
回了家,妈妈去屋后整理阳沟,房子才建好不久,还有很多活路要干,我则是背起背篼拿起镰刀,到地里去割苕藤喂我家的猪。
第0002章 第一次剪了个光头!
晚上七点多,天色已完全黑了下了,我在堂屋里把苕藤切碎装好,保保回来了,手里提着锤子和钻子,这是他凿石头的工具。
妈妈在灶房里下面条,听到保保,说:“你喝哈酒,面马上就好了。”
保保抓了几把花生出来,倒上酒,剥了几颗花生,喝了两口酒,对我说:“下午去问了没有嘛?”
我走过去,坐到他旁边,高兴的道:“保保,姚阿姨说好了,喊我明天就去。”
他点点头,没再说话,继续喝酒。
妈妈在里面喊:“三儿,把碗跟筷子拿出去,还有猪油跟豆油。”
我忙进灶房去拿碗筷,很快妈妈端了一盆子冒着热气的面出来,放在桌子上,我忙拿起碗把面夹好。
保保这时也把酒喝完了,他每天干完活,中午和晚上都会喝点小酒,大部分都没菜,就拿花生胡豆对付,我还记得最艰难的时候,几根酸菜也能够下酒。
边吃面,妈妈边说:“姚琴讲了,喊三儿明天就去学,学一年,前半年不包吃住,下半年才在她那里吃,要了两百块钱学费。”
保保顿了下,说:“两百块钱?我干活路还没发工钱,屋头还有好多钱嘛?够不够得到?”
妈妈说:“只有八十多块钱了,明天还要买肥料,要点麦种了。”
保保说:“吃了饭我去找人借嘛,对了,明天去的时候逮个鸡公去嘛,拜师要有样子,不能让人说闲话。”
妈妈说:“屋头一共就两只鸡了,她光说要学费哒。”
保保笑道:“她说是她说,我们礼行要走到,逮起去嘛,以后她教得用心点就是了。”
妈妈犹豫了一下,还是点点头答应了。
我鼻子有些发酸,没有说话,心里默念,一定要学好手艺,不辜负他们的付出。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我就提着一个大麻袋,里面装着家里那只最重个头最大的公鸡出了门,兜里装着的还有那两百块学费,昨天晚饭后保保去给他二弟借来的,来回走了六里多。
来到美发店门口,才发现自己来早了,还没开门,又不好意思敲门,只好乖乖的等在外面,看着街对面的中学,此时已经陆续有中学生进了校门,两年前我从这里毕业,如今看着这些学生,以前的日子觉得如在昨日。
等了约一个钟头,快八点的样子,卷帘门哗啦啦作响,门打开了,是一个约十六七岁的女孩子,扎着一头马尾,刚起床还有些凌乱,她长得挺漂亮,脸圆圆的,红彤彤的,一双眼睛很大很有神,有些微胖。
昨天我来时并没有见过她,不禁有急促慌乱,提着麻袋不知道怎么和对方打招呼,心里暗想她应该就是姚阿姨所说的徒弟之一吧。
“你剪头发啊?二姐还没起来,要等一会,进来坐哈嘛!”她热情的对我打着招呼,以为我是顾客。
我忙说:“我是姚阿姨的徒弟,昨天和她说好的今天来。”
她恍然大悟,说:“你是万昭啊,昨天二姐说了,进来坐嘛,我收拾一哈!”
店里靠墙的位置有一张可折叠的竹板床,她熟练的收拾好,折叠起来,搬到店后的过道里。
看样子她晚上是睡在店里的。
我把麻袋提进去,对她说:“师姐,这是我逮给姚阿姨的公鸡,放在哪里啊?”
她指着过道里说:“放到那间屋嘛。”
我这才看见,过道左侧,还有道门,门是打开的,是隔壁的店铺,后面两个店子是相通的。
我走进去一看,墙边堆着几麻袋的土豆,还有一大一小两个大钢盆子,地上还堆着一堆削下来的土豆皮,另外还有一个煤炉和一口锅,一张茶几,上面摆放着很多调味的佐料。
放好麻袋,师姐在后面的阳台上刷牙洗脸,她边擦脸边说:“万昭,我是燕子,郑燕。”
我忙说:“燕姐好!”
她噗嗤一笑,道:“我比你岁数小,喊我燕子就可以了,这样子,你把店里面的卫生打扫一下,我到楼上去帮弟弟穿衣服。”
说完她就往阳台那边的楼梯走去,眨眼间没了影子。
我很纳闷,帮弟弟穿衣服?难道她弟弟还在这里?奇怪了,怎么没有见到姚阿姨呢?
没有多想,我走回店子里,看见地上到处都头发渣子,镜台上也七凌八乱的,擦过头发的毛巾到处都是。
这生意是得有多好,晚上也没时间打扫一下?
只好一步步的打扫了,刚把凌乱的毛巾收集到一起,我却不知道往哪里放,到处瞧也没瞧着可以放毛巾的地方。
这时外面走进来一个黄头发的男人,约二十来岁,个子瘦高,穿着一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膝盖上破了一个洞,上衣歪歪斜斜的,边打着呵欠边胡乱的捋着头发,看样子是没睡醒,瞧见我楞了一楞,然后裂嘴一笑:“你就是万昭吧,来得这么早啊。”
我忙点点头,说:“刚刚才来,燕子上楼给她弟弟穿衣服去了,她叫我打扫下卫生。”
他道:“哦,我叫宏明,你把毛巾放后面的那个大桶里嘛。”
我忙转身进了过道,看见了大桶,走出来,宏明在整理镜台,把碎头发往地上抹,我也急忙走过去帮忙。
约十分钟,店里就整理干净了,这时后面传来脚步声,我回头一看,正是姚阿姨下来,看见我打了招呼:“来了啊,你还多早嘛。”
我忙道:“不早不早,我刚来,姚阿姨,这是学费。”
把钱拿出来急忙双手递给姚阿姨。
她接过去放进口袋里,笑眯眯的说:“你以后就用心学,别叫我阿姨,跟着宏明他们喊我二姐就是了!”
郑燕在她后面几分钟下楼来,抱着一个一岁多大的男孩,长得挺清秀可爱的,姚琴伸手抱过去,在他粉嘟嘟的小脸上亲了一口,道:“燕儿,你去忙,秋野给我嘛!”
原来,这孩子是她的,我还以为是燕姐的弟弟呢。
“妈妈,我的那件粉红色外套呢?找不到了!”这时后面过道又传来一声动听的女声,跟着一个约十四岁的小姑娘出现在我眼前,不禁一亮,挺漂亮的一个小姑娘,个子快有姚琴那么高了,差不多一米六,苗条白皙,充满了青春的气息。
姚琴对燕姐说:“燕儿,快去跟秋月找下衣服。”
郑燕转身就往后面跑去,边跑边说:“我晓得我晓得,昨天晚上收进来放衣柜里了。”
她噔噔噔的跑上楼去,那秋月也跟着上去了,边走边嘀咕:“每次都把衣服乱放。”
姚琴抱着孩子在椅子上对着镜子梳着她的短发,边对我说:“你去帮宏明一下,把土豆削出来!”
削土豆?
我纳闷的走到隔壁店子,宏明已经把卷帘门打开了,正在把一袋土豆用刀割破麻袋。
他叫我拿个水桶到后面阳台上去打半桶水,提出来时,他已坐在那里削着土豆皮,我把桶放好,他把削好的土豆放在桶里泡着,这样能够不使土豆变色。
我也拿起一把专门削土豆的小刀削起来,低声问宏明:“师兄,削来干啥子?中午吃土豆啊?”
宏明甩了甩因为低着头而遮住他眼睛的额前那撮长头发,说:“等会炸土豆,中午学生放学买的人多的很,我们要搞快点,不然忙得很!”
削着土豆,很快燕姐下来了,秋月也跟了下来,怀里抱着几本书,对在店外逗秋野玩的姚琴伸手道:“妈,给我十块钱。”
姚琴把钱给她,也没问拿去干什么,秋月过街进了校门。
燕姐搬着我最开始看见的那张竹板床到店外摆放开,然后从后面过道又搬出两个大纸箱子,里面装着很多杂七杂八的东西,女孩子用的发夹,梳子,头饰,品种实在很多,还有作业本,铅笔等等。
她熟练的分门别类的摆好,姚琴在一边瞧着有些凌乱,喊道:“燕儿,摆整齐点,不要忙手忙脚的嘛,做事情要用心点嘛。”
我算看明白了,姚琴生意涉及很广啊,不单单是剪头发,还搭着其他生意做,太会做生意了。
宏明对我说:“我们二姐能干得很,中午晚上炸土豆卖,有剪头发的就剪头发,我们天天都有活路,这栋楼都是二姐自己出钱修起来的,卖了很多钱!”
我心里很是惊讶,这整栋楼都是二姐出钱修建的?
这是一栋七层楼房,中间是楼梯间,住房就有十套,一楼是门面,门面足有七间,我在阳台后看见还有负一楼,下面还有很大的空间,隔了四间门面出来,朝着后面的一片空地,以后若是空地开发出来,这些负楼的门面又可以升值了。
这一栋楼花的钱可不少,剪头发挣钱很多嘛,我更是要好好学了,以后也有这般的成就就好了。
土豆削了近一个小时,桶已经装满了,宏明把洗了一遍的土豆拿出来,在案板上切成齿条状。
我也去帮忙,刚切了几个,郑燕跑过来,大声道:“昭哥,有个剪光头的,二姐叫你去剪。”
我高兴得很,终于可以剪头发了,削土豆削得我很郁闷。
跑到店里一看,是个约六十岁的老先生,我手忙脚乱的把毛巾和围布给他弄好,拿起电推剪就往头上放,老先生叫了一声:“小伙子轻点。”
我不好意思的连忙道歉,下力过猛了,电推剪碰着他头疼了。
第一次拿起电推剪,感觉都拿不稳,电动马达震动太大,感觉手都握不住,心都快跳快嗓子眼上来了,感觉整条右胳膊都在跟着抖动。
我小心翼翼的开始推他的头发,第一次完全没有经验,东一下西一下,老先生还算有耐心,闭着眼睛打盹,任凭我“胡作非为”。
以前自己去剪头发时,觉得人家师父弄起来好简单,三两下便搞定了,自己真的做了,才知道不是这么简单的,推了几下,整个头都五花八门的,东一团西一团,根本没有推干净。
二姐在一边看着我推,说:“你挨着顺序的推,不要东一下西一下的,推齿贴紧头皮,慢慢的往一个方向移动。”
我听了照做,果然好了许多。
一个最简单的光头,推了近二十分钟才算推干净了,洗头时我见旁边放着一堆的塑料瓶子,慌乱中也没去细看到底哪瓶是洗发水哪瓶不是,闻着是香的就行,抓起来就往老先生头上抹,抹了一会我觉得很纳闷,怎么这洗发水揉不出泡沫来呢?
PS:书中故事时间线从2003年开始,所以文中很多地方的物价和背景皆都照时间线推移。
本书没有YY,生活是怎样便书中是怎样,不会如其他小说一样会有多么的曲折波澜。
写书近六年,一直都是扑街,当初写书的时候就想过,要写一本真实的书出来,以后老了也有个念想,所以这书不会有完结,写完了这些年的经历后更新也会变得不稳定,还望追书的朋友谅解。
仅以此书,献给平凡世界平凡生活状态的书友们,希望我们一起努力,让自己活得越来越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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