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通玄说》——荻荻不休》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骸刀》: 噬魂。
第一章 噬魂
“没人能杀得了我!没有人!”
在幽暗的密室里,郑堤挥舞着长剑发疯似的叫着。他这个状态已经持续了半个时辰,始终疯疯癫癫的不见好转。
在他的身旁横七竖八的躺着十数具尸体,鲜血满地,那些人都是郑惿杀的,用的是他手中阴森长剑。
他并不想杀人,也不打算杀人,但是当他打开那个黑色的盒子时,一切都由不得他了,因为那个盒子里面存放的是怨魂,是十恶不赦的杀人魔头,是只能存在于森罗地狱的修罗,而盒子则是封印,是一个可以阻止它的法器。不过,晚了,盒子被郑惿打开了,所以恶魂附体在所难免,嗜血杀人也自然是恶魂醒来时必做的。
不过,郑惿可并不打算让自己这样下去,他可不想做一个没有思想的物体,只知道去杀人,那样的自己可是很可怕的。
所以他只能拼命反抗,有自己心底的仅存的一点念想去抵抗阴秽邪物的入侵,时间已经过了半个时辰,他还没有停下来自己手舞足蹈的行动就是证明,要不然的话他早跑出去杀人了。
然而事情却没有往好的方向发展,仅留一点意识的郑惿,正感觉自己的精神面临着崩溃,那股冰冷阴寒的气息越扩越大,他已经支撑不了多久了,这点自己还是能够感觉到,如同幼火的意识即将被冰封起来。
“啊——”郑惿停止了拿剑乱砍的动作,一阵莫名的疼痛感在脑海中传出,就像大脑被撕裂一样。
他彻底没了抵抗之力,手一松,长剑掉在了地上,全身发软,一下子磕在了余留血迹的冰凉地上,目光也渐渐变得呆滞,一种说不出来的冷慢慢地从他的身体内散发出来,仿佛是僵硬着身子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小鬼。
一会的时间,郑惿的意识完完全全地被那个不知名的东西侵蚀的干干净净,一点也没剩下,就连着地下室也感应到郑惿已经没了意识,变得越发寒冷。那真正的郑惿将会去哪?应该是被吃了吧。只是郑惿临死前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肉体被那个东西入侵后竟有一种强烈地兴奋感。
郑惿死的真真切切,灵魂已经没了,那么留下来的是谁?
“哈哈哈!我终于出来了,我终于重见人世了!妈的,那该死的鬼地方老子终于摆脱了!”一阵显得有些不成熟,带着哭腔的声音在地下室内传开。悲凉的声音夹杂着兴奋,狼嚎般的腔调回声不断。
多少年了,我他妈的在那个满是鬼哭狼泣的地方到底呆了多少年了,谁他妈的知道,妈的,我可算是出来了。
满满的幸福感涌上了他的心头,他知道自己已经重回人间了再也不是漆黑一片毫无视感充斥着刺耳的鬼厉声的地方,这是一个熟悉的感觉,自己有了嗅觉,有了知觉,有了心动的感觉,而且也有了视觉,世界不再是漆黑一片,有了光亮,墙壁上挂着几处忽闪忽灭的油灯,实在是太舒服了,他都能聆听到自己血液正在欢快地流淌。
该死的鬼地方滚一边去吧,老子再也不用回去了!
想一想心中都盖满了后怕,那么多年啊,那么多年啊,到底多少年谁知道啊,只能依稀地记着自己被那个该死的地方折磨着让它逼疯了一次又一次,也不知道到底是多少次,精神错乱的感觉太难受了,魔怔般的学着不清楚是什么物种的鬼哭狼嚎,自己都成了什么东西了,时间的流逝让自己忘记了太多太多的事情,竟然连自己的模样也忘记差不多了,还有,我叫啥啊?
他使劲地拍了拍脑袋,挺疼的,哦不,关键自己到底叫啥来着。
因为自己在那个压抑的空间里经历的时间太过漫长了,如同疯魔般的度过似乎无尽的日子,甚至几度濒临绝望成了疯子,而且到最后自己感受不到希望,真正的绝望了,如若不是一闪微弱的亮光唤醒了自己,那该死的时光可能真的没了尽头,自己也将永远地呆在里面,也许是绝望的时间太长,自己连一个名字都难以容下,嘴里只念叨着“我不要呆在这我不要呆在这”。
唉,看来是真的忘记了。他摸着自己拍的生疼的脑袋,尴尬地笑了笑,面容显得有些僵硬。
咦?他摸着冰冷的地想要站起来,却摸到一个剑柄,这时他才想起了自己是不是应该看一下自己现在身处什么位置,纵观四周,地上尽是模糊血迹,十几个长袍男子的尸体在很宽敞的地下室里杂乱地躺着,有些尸体还是不完整的,残躯掉的七零八落。
“呀,死人了。”他看到了满地的尸体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又突然使劲拍了拍脑袋,可以清楚感到的是自己的反应力变慢了,“哎哟!”忽地,他的脑仁里窜出了一股抽筋似的钻痛,这柔弱的身体疼痛神经太敏感了,竟一下子快将他疼得出了冷汗。
这是怎么了。他捂着脑袋,痛苦让他有些发癫,好像一只浑身长着刺的蛇不断地向脑子里钻,每钻一寸便疼一寸,不过,疼得快退得也快,就像海边的浪潮上一刻大浪打来,下一刻浪就退去了,一阵子过去以后,脑子里闪过一丝清明,有些发胀但也胀的舒服,如同吃饱的饭恰到好处,而自己的情绪也稳下来,却发现大脑中多了一些东西。
“这是?”他慢慢地静下来心,回味着记忆里多出来的东西,是一个叫郑惿的人的记忆,只是一瞬间,他知道这不久发生的事情,时间不太长,但他可以清楚的解决思绪里想解决的东西。
郑惿来到这里是因为一个任务或是什么事情,总之是一个他需要极力完成的事,即使把自己的命搭在这里他也要完成。这间密室是封宗炼场最后部分,至于封宗炼场是什么东西,记忆里没有表达出来,他到达这里是经历了许多折磨的关卡,而且也有其他人到达了这个最后部分,也就是郑惿所杀的人,就是那群地上的尸体,活人只剩下了他一个。
本来他是没有那个实力杀死那群人的,他能到达这里也可以说是万幸,就在最后厮杀时有个黑色的盒子掉在他的身上,他以为自己拿到的是放有护宗符的盒子,护宗符是什么记忆里也没表达出来,只知道郑惿激动地打开盒子后,他就被黑暗吞噬了,接下来就是他屠杀的时刻。
霎那间,他刀枪不入,极速如电,人群中穿来穿去,犹如魔神入体,是无可挡,几闪剑光中见人杀人见鬼还是杀人,惊得众人提心吊胆,冷汗突冒,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就在众人失神间,郑惿剑光一转,提手间,又杀几人,众人恍惚只得联手抵抗这身上不知发生了什么的郑惿。
不过,郑惿却是不惧,场内之人已让他杀了一半,剩下的几人又如何对他构成威胁,正面对着众人,郑惿手握利刃,腾地奋尽全力钻进人群,利剑一挥便是一条人命,活像是饿了许久的猛兽窜进了幼羊群,一口一个小羊羔,只是几个瞬间,密室里人就剩的三三两两的人,郑惿这个煞神可吓坏了那几个还活着的人,哪还握得住手中的剑啊,不由得口中“爷爷”“爷爷”的喊着,谁还顾及脸面,但郑惿却是不答,一个瞬身,又挥几剑,那几人也没反应过来只身倒地,搭伙去了阎王殿。
杀完人后的郑惿一抹长剑,看了看手上的血一下子疯癫了起来,拿着剑在密室里乱挥乱砍,不知是发的什么疯,就像戏剧上兴奋的丑角在舞台上窜来窜去,又像是受到惊吓的羊羔胡乱躲藏,直至一段时间后才停止了这种行为,随后的记忆,就变得越来越模糊了。
原来我是雀占鸠巢,借尸还魂呢,哦不,是夺尸还魂。“郑惿”拿起地上的长剑比划了两下,不由得感慨,看来是天不绝我啊,把我关在一个比小黑屋子还黑,比鬼哭狼嚎还像是鬼哭狼嚎的地方那么久,结果又让我出来了,是不是看见小爷我命中有福份,不敢夺我性命啊!
“郑惿”用手在身体上摸来摸去,发现身上并无什么大伤,只有几处擦伤,和已经结了疤的三处剑伤,很好很好,除此之外,就只有衣服比较破了,像极了一个半路出家的乞丐,这倒是令他有些不爽,衣服破了是大事,丢脸面的事他是做不来的。
不过衣服破了他也没有办法,自己没有其他衣服了,其他人的也让自己砍的跟破烂似的。
好吧就这样吧!“郑惿”的目光有些飘忽,心道,郑惿啊郑惿,今天你的死去成就了我的复生,你放心,你的命我帮你活下去,你的钱我帮你花,你的老婆我帮你睡,哦不,我是说,你所有的人生目标啊,理想追求啦,你都不用费心了,我帮你完成,我会将咱两的名字刻在世界上最亮眼的地方,对,就是咱两的名字,反正我自己的名字啥的都记不起来,就用你的凑合着用吧!
“不过,怎么出去啊?”郑惿摸着自己有着淡淡血迹的脸庞,看着四周不算太亮的密室早已封死来路,喃喃道。
之前的记忆中,提到了一个护宗符的东西,那个曾经的郑惿看上去挺兴奋的,说不定离开这个密室的钥匙就是护宗符,或者说护宗符是找到钥匙的关键,想到这里郑惿就不由得喜上眉头。
于是,郑惿就开始在这间密室内翻找起来,但是翻找了半天郑惿却是什么也找不到,地板上,墙壁上,顶壁上,全都翻找过了什么也没有,就连中间的四个柱子都快让他拆了,而且摆在最里边的桌子已经让他砸碎了,好像还是什么都没有。
还有什么?挂在墙壁上写着“日立日火”四个字的横幅也让他拿下来了,还有什么?基本上,每块砖都已经让他踢上了至少三脚以上,里面的桌子早已碎成了渣,到底还有什么?
要不把那个写着四个大字的横幅放在油火上烧了?郑惿心里想着,突然脑海一道灵光闪过,“暗火!”
日立日火不就是暗火吗?难不成这意思是让把这间密室里的火给熄掉,不对,那样干脆写不急火不就行了。难道暗火还有什么隐藏含义,是指着这个世界的功法或者某次历史大事件吗?可是,这些他都不知道啊!
到底是什么意思?郑惿有些烧脑,只得盯着这四盏大台灯看也看不出什么。四盏大台灯分别分布在密室四角,每盏台灯上都有五个油火在燃烧,燃烧程度等量。五个油火?金木水火土?这是阵法的意思吗?
难不成?郑惿试着走在每盏灯台前,分别吹灭四周的油火,独留中间那个油火,当他吹灭最后一周油火时,密室空间猛地一暗,这时他知道自己猜对了,还是挺简单的嘛。日立日火四个字代表着四个油火四盏台灯,熄灭了四盏台灯的四个油火之后,自然就成了暗火。
不过这里还有一个隐喻,虽说问题简单,但是也需要静下来思考,在炼场里能静下来思考也只有能活下来的人,其目的恐怕也是想要让那些人自相残杀吧。
下一刻仅留的四个油火一旺,飞了出去,在最中间的上空聚在了一起,忽的一下火焰急速上升,又一下子熄灭,空中显出了一个圆形法阵,散着火光,法阵里勾织成一个怪异兽头,下一瞬一个黑色的盒子从阵中坠落下来,郑惿激动地跑上前接住盒子将盒子打开,而法阵散去化作火光又散向了四周的台灯,四周油火俱亮唯独中间不亮,怕是已经没了能量。
妈的可算得到了!郑惿连忙打开了盒子,却发现里面只有一张黄纸,黄纸像是被狗啃的,就连中间的三个字也是歪七扭八,拿起一看“护宗符?”护宗符就这样?这样的制作明显很不用心嘛。翻过去看背面,背面写的是“撕开此护宗符,即可相传万里,得魔功,兼宗令”这字倒还可以。不过啥意思?算了,不管了,先撕开在说!
撕开护宗符时,只见一道剧烈地强光笼罩住了郑惿全身。
“见过宗主大人!”万道声音响起。
第二章 宗主
当剧烈的光芒包裹至郑惿的全身时,他只感觉到自己的神魂有些颠倒,让自己产生出一种强烈的眩晕感,而肉体上则是一种被针扎似的疼痛,自己的全身上下,从头至尾,甚至连皮毛都不放过,被数以万计的细如牛毛的针在自己的身上刺来刺去,非但如此就连自己的骨头也像是炸裂一样全身变得酸软,那种酸痛是直接烙印在灵魂上的。
时间只有一瞬,但对于郑惿来说却是多过好几个时辰。大概是被疼痛的刺激,让他的思维运转一下子达到了光速。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到哪里去?这是什么地方?只浑身的针扎感是怎么回事?还有这亮光?是到了天国了吗?......
“见过宗主大人!”万道洪亮响声,如同穿入云霄,不远千里的达到这里。
啥玩意?郑惿耳朵被震得发麻,不由得遮住双耳,向后一退,连眼睛都紧闭了起来,等一阵声浪退去后,他才试探着拿开双手,睁开眼睛,看向前方,首先入眼的是黄昏时分的残阳照射下惨淡的光芒,接着看到的就是不远处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映着夕阳显得被涂了血色,然后就是他发现自己竟站在十数丈高的高台,下面有一个宽广的广场,有四方柱子,里面都站满了人眼睛发亮好像期待着什么。
“那个,小兄弟,请问你叫什么呀?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啊。”一阵略感猥琐的声音传来。
郑惿闻声转头,进入眼帘的是一个长发苍白迎风而飘,一身黑袍左胸上写一个“老”字,面容身材皆俱削瘦,显得很是道风仙骨的老头,只不过他那小眼一眯,笑容一露,却让人感到十分猥琐,看到此人郑惿的脑海里并没有想起什么,但下意识地回答道:“晚辈郑惿!前辈是?”
“郑惿?好熟悉的名字幺,就是记不起在哪听过了,哎呀不想了,”长松长老摇了摇头,说道:“我就是主持这次封宗炼场的长松,小子你能来到这里说明你打败了其他所有人,所以,不出意外的话你就是这一代的宗主了。”
“宗主?是什么玩意?包粽子的?”郑惿若有所思地想着。
长松长老看见郑惿皱着眉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说道:“小子,明天就是封宗大典,经过今天晚上你就是宗主了,现在你走向前让前面的曾经师兄弟们见见脸发发言吧。”
见见脸发发言?脸有什么好见的?言有什么好发的?郑惿心里嘟囔着。
郑惿扫视了一下四周,自己正站在黑色石块筑成的山洞口前,前面不远处是一层向下去的石阶,石阶的尽头是一个大型的石台,石台上刻着栩栩如生的兽类雕画,石台两侧则是两个黑色的雕像,一个是类似雄鹰的四条爪生物,一个是带有双爪双角的蛇形生物,就像是真的一样,“我去在站在那个石台上吗?”郑惿问道。
长松长老指了指前面的石台,说道:“对,就是那里!”
喂!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你们这么多的人谁能跟我说说情况。郑惿十分纳闷好不容易跑出来居然遇到自己当宗主的事情,虽然说看上去好像很不错,但是最起码让自己知道从头到尾的来龙去脉吧,不过似乎不能问,就怕一问就暴露了自己偷天换日,谁知道发生在自己身体上的事情有没有人看的出啊,算了,看一步走一步吧!
郑惿整理了一下自己破烂不堪带着淡淡血迹的衣服,挺起胸来正了正身子,还顺便擦了擦脸上的灰尘,束了束头上的长发,昂头挺胸,一步一步慢悠悠地似乎很有范地向石阶下走,他自己倒是感觉良好,不过在旁人看来却是有些引人发笑地举动,就像是一个老乞丐见过一次皇上出巡后,学起了让人略感威严的皇帝步,但这身行头让人尴尬不已,比如他身后的长松就已经捂住了双脸。
三步两步,三步两步,郑惿终于走到了石台上,而下面他的师兄弟们早已急不可耐,一个个都伸着头,使劲地往上瞅却怎么也等不到这一届的宗主下来,他们都在这里等了好几天了,也推测谁会成为着一届的宗主好几天,好不容易等到造宗石门打开,但那个新宗主怎么也不下来让他们十分着急,都一个劲讨论为什么宗主还不下来,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郑惿走到石台的最前端,润了润嗓子,大声喊道:“我就是你们的新宗主!”听到郑惿的声音,底下的人群掀起了一股欢喜的浪潮,但是在一瞬间后声音相继停了下来,怎么?发生什么事了?郑惿低头看向底下的人群,底下的人群也在抬头看向他。
台下的人群一下子乱了,众人纷纷议论起来。
“怎么会是他啊!这样的废物也能当上新宗主!”
“妈的!王之硌,赵申普他们哪?不要告诉我都被那个废物干掉了。”
“不是吧,这家伙是不是关系户啊。”
“这种比废材还废材,比人渣还人渣的人居然会成为新宗主,我是不是在做梦?”
“他是不是走了狗屎运,我的实力都比他强!”
......
我还是挺受欢迎的嘛。郑惿摸着下巴不由自主地得意起来。
“喂,兄弟,他是谁啊,很出名吗?你们咋都认识?”一个新来的弟子向旁边的师兄问道。
“兄弟,新来的吧?”那白袍师兄问道。
“对啊,我是十天前被师父带上来的,不怎么熟悉情况,还需要师兄指导一下。”
“怪不得,不过也不要客气,我跟你讲,在天行宗里还没有几个不认识石台上的人的,他名叫郑惿,是个十足的废物,人渣,而且是很彻底的那种,他在天行宗里呆了十几年了,作为嫡传弟子的他还没有我这个在宗里呆了一年的普通弟子的修为高,作为一个废物的他居然对颜二师姐始乱终弃,再乱再弃,并且对颜二师姐非打即骂,我都见过他将颜二师姐骂哭了好多次。”
“颜二师姐?是那个貌似天仙的颜师姐吗?”
“可不是嘛,宗里就那一个颜师姐啊。”
“这么可恨,难道就没有人修理他一下吗?”新来的弟子痛心疾首地说道。
“修理他?谁敢修理他啊,要是只论修为的话,我一个人也可以打他俩,但是那家伙人渣就是人渣在这里,整天对着颜二师姐凶巴巴的,不是打就是骂,出了事情却总是躲在师姐的身后,让师姐独自处理他留下的祸事,所以就算有人看他不爽,前面却还有颜二师姐给他挡着,没人能拿他有啥办法。不仅如此,据说他还勾搭过很多师姐师妹,最后还是将人家一一抛弃。”
“做人居然可以这么人渣。”
“唉,谁说不是呢,本来这次封宗炼场有了他,还挺让人大快人心的,可谁知道他居然能成为唯一一个出来的人,这样的结果真是让人不甘心呢。”白袍师兄摇头叹气道。
于是乎,新来的弟子也加入了讨伐郑惿大队。
“长老,我们不同意这个结果,谁都可以做宗主唯独这个家伙不行!”一个弟子喊道。
“对!这种比我还废物的东西,有什么资格当宗主啊!”另一个弟子接道。
“就是就是,他这种货色也能当宗主。”其他弟子也都起哄。
“他当宗主天理难容!”
......
我去,这郑惿的人品居然可以这么差!郑惿望着下面炸开锅的人群,心中颇感无奈,说好的当宗主的呢,咋这一上来,就成了人人喊打的老鼠,是不是有点大糊弄人吧,而且这宗主的水分也太假了吧。
“大家静一静,听我说一下!”郑惿正了正声音,高声喊道。他要为自己辩解一下。
因为郑惿声音洪亮的缘故,台下正在吵闹的天行宗弟子被他这突然的一下给镇住了,但也只是被震住了一下,就在郑惿想要发言时下面爆发出更加激烈地抵抗言论。
“你算什么东西,废物一个,我们为什么要听你说!”一个天行宗弟子的言论极为反动。
“我不是什么东西,也不是什么废物,我是个人,请你不要践踏我的尊严。我......”
“去你妈人不人的,老子才没工夫听你说什么废话,废物你给我乘早滚下来,虽然不知道你利用了什么方法得到了宗主之位,但是老子就是不同意你当宗主。”
“对!绝对不能让他当宗主。”
“滚下来!滚下来!”
“他不能当宗主!他不能当宗主!”......
讨伐的声音愈演愈烈,郑惿摇了摇头心想,这家伙就这么招人恨吗。
“大家先静一静,听我石中烈讲讲!”一个站在比较靠近石台的白袍弟子向后喊道。
郑惿向他看去,挺帅气的一个小伙子,不过,他们连我这个新宗主的话都不听,你以为你是谁啊,他们会听你的,笑话,然后打脸了,广场的天行宗弟子闻言皆相继地静了下来,看向那个名叫石中烈的弟子,甚至有一个弟子喊道:“既然是石师兄有话要讲,我们就先听石师兄怎么说。”
不是吧,我这到底是什么宗主啊,一点威严感都没有,现在的宗主都流行这样的吗?
石中烈看到四周渐渐平静下来,讨伐声也渐渐消失,满意的表情浮现在脸,好不得意了,“好,既然大家都愿意听我讲两句,那我就讲一讲。先说一下台上的那个废物吧。”石中烈用手指向台上的郑惿,但没有回头。
去你大爷的,老子招你惹你了,动不动就废物废物的,废物是你爹还是你大爷,叫个不停。郑惿心中有些恼怒。
“宗门内的规定,经过了封宗炼场出来的唯一一个人就是我们的半个宗主了,如果不出意外度过最后一关后就是新宗主,所以这个家伙虽然废物了一点,但毕竟是通过了封宗炼场的,我们也应该对这个废物稍微尊敬一点,听他把话说完,再说其他的也不迟。”石中烈说道,不过他从头至尾也没有抬头看一下郑惿,仿佛郑惿就是一个不值一提的小人物。
“好,我们听石师兄的,让这废物把话讲完。”“听石师兄的。”“听石师兄的。”......其他人都附和道。
郑惿十分无奈,如果有一个非常有权威的人在这说不让他当宗主了他绝对一百个愿意,郑惿下意识回头看了看长松长老,那个猥琐的老头早已消失不见了,居然可以这么不负责任,这到底是什么门派啊。
郑惿现在感觉自己的地位就像一个蚂蚁一样,哦不,是一个蚂蚁蛋,低到一个蚂蚁都可以欺负他的身份,不,他不甘心,绝对不能出现这个局面,他要当宗主,要改变他的地位,“好,既然大家非常想听我讲两句,那我就讲讲。”厚脸皮谁不会啊。
“咳咳!我想大家都认识站在这个石台上的我,看见大家激情奔放的样子我就知道。既然大家都认识我,那自然都知道我以前所作所为似乎并不怎么让众师兄弟们满意,我曾经胡闹过,调皮过,那些都是任性所为,是错事,是值得评判的,即使是众师兄弟也曾包容过我,原谅过我的所作所为,这让我十分感动,但我不曾悔悟,一次又一次的寒了众师兄弟们的心,这令现在的我十分后悔。
现在的我经过封宗炼场后,我明悟了,在经过一场又一场的试炼,我意识到了曾经的美好,意识到以前和师兄弟们一起的时候是多么的幸福,所以,我决定改过,成为一个全新的自己,摈弃曾经的一切恶习,当一个合格有作为的宗主。故此,我在这里宣誓:我郑惿当宗主的日子,一切以宗内的利益为先,以众师兄弟们的利益为先,个人利益放在次位,我......”
“去你妈的宣誓,当老子是白痴啊!”一阵粗鲁的声音响起,打破了正在沉浸在郑惿的演讲中的众人。
“妈的,你他娘的我们当傻瓜一样耍是吧。”一道附和之声响起。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以为自己几句话就可以把我们忽悠了,再说了,你再怎么改你也不要忘记自己是个废材的身份。”这句话有一次激发了众天行宗弟子对郑惿的抵抗。
“就是啊,废物怎么当我们的宗主呢。”
“滚下去!滚下去!”......
站在石台上的郑惿平静地看着底下的众人,这次没有人打断那些弟子对郑惿的讨伐,让那些人的言论更具威胁性,更有辱骂的词汇,听了就会令人生气的那种,不过在“黑暗之界”呆了那么久的他,怎么会被轻易挑起怒火呢。
“让他吃吃苦头。”一个面容粗犷,身材高猛的天行宗弟子,看见看到郑惿那么平静心中有些不爽,念起一道口诀,然后手那么一指,他背后的长剑便飞了出去,带着极强波动的元力,化作一道闪光飞向了石台上的郑惿。
郑惿修为并不算高,但也能看到飞来的御剑,下意识想要抵抗,却发现自己的长剑遗落在那个密室里没有拿出来。
“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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