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心血来潮的杂笔》——尚船》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一路剑歌》——离人悲秋。
第一章:生存
二十年前,剑庄突然向世人宣布剑庄之主——剑圣已然离世,此事一出,震惊天下。然而,剑庄却没有公布剑圣去世的原因,这引起了人们的种种猜测。病逝?羽化?亦或是被人杀害?没有人敢苟同剑圣被杀害的猜想,因为普天之下,无人能出其右,剑圣就是无敌的象征。
与此同时,剑庄又宣布了一件同样震惊世人的事情,根据剑圣的遗书所叙,若谁能寻得剑圣的佩剑,那他便是剑庄的新主人,并且命令剑庄之人永不得参与寻剑之事。
传闻那把剑里有着惊天秘密,又有说那把剑里有着绝世武功,众说纷纭。整个江湖瞬间沸腾,似乎人人都想去一寻那把传说中的剑。可实际上,见过那把剑的人只在少数,寻剑的热度没多久便消失了。剑庄却一直谨遵着剑圣的遗志:剑未出,庄无主。
在远离京都的凉津镇上,三个衣衫褴褛的小孩正在云池街的街头乞讨着,行人们纷纷趋而避之,仿佛只要碰一下他们就会染上一年的厄运。八月的天就像烧的发红的锅炉,地上时不时的冒出森森的热气,蒸的人精神疲惫,懒得动弹。
难得有几个心疼小孩的妇人丢了几个铜板在他们的破碗里,发出叮当的响声,格外清脆。“这样下去这个月就没法交差了。”禹炎彬叹道,他是这几个小孩中最高的一个,一头的板寸上沾满了灰尘,浓眉大眼却也是愁的拧成了一团。“路,我们还是照老办法来吧!现在不说乞讨,就是这天杀的太阳都能把我们熬死。”
禹炎彬眯着眼看着头顶的烈日,推了推身旁一个消瘦的孩子。跟禹炎彬一样,纵使扎了短辫也是满头灰尘的路歌同样抬起了头看了看太阳,深窝的眼被刺的无法睁开,“那就老办法。”路歌的声音听上去虚弱无比,与其消瘦的体型显得格外般配。
“可...可是被抓到就惨了。”禹炎彬身后传来了一道孱弱的声音,陶彦颤颤巍巍的说着。如果不仔细辨认,根本没人会觉得陶彦是个男孩子,他体型娇小,声音细柔,一双丹凤眼更是泪光点点,因为这个他总是避免不了被其他孩子戏弄欺负,也只有禹和路不愿欺负他。禹炎彬不耐烦地拍去身上的灰尘,头也不回的说道:“你爱干不干,别以为成天跟着我们就可以混吃混喝,月底交不了差是什么下场你再清楚不过。”听到这句话陶彦一下子就蔫了,沉默的低下了头。
像路歌他们一样的孩子遍布了整个凉津镇,他们都是被一个组织所虏来并控制着,靠着乞讨为生,每月向组织上缴纳规定的银两,如果数目达不到,迎接他们的将是惨痛的惩罚。这种惩罚一旦经历一次便没有人愿意再经历第二次,可以说是他们这群孩子最害怕的东西。
不止陶彦,路歌曾经也经历过一次,每当他想起此事便会狠狠的咬紧牙关,仿佛那种痛楚永不会消失。所谓的“老办法”便是偷窃,在路歌看来这只是路人被乞讨和强行被乞讨的区别,本质上都是乞讨,所以没什么不同。而偷带来的唯一风险就是若被当场抓获,得来的只能是一顿毒打,不过这与惩罚相比根本不能相提并论。当初对此嗤之以鼻的禹炎彬在尝过几次甜头之后,就变成了热衷者,什么君子坦荡荡之类的话早就抛诸脑后了。
路歌一行人来到了铜雀街,准备在这里下手,这是孩子们的一种常识,永远不要在自己常乞讨的街头行窃。铜雀街是这附近最为繁华的一条街,按理来说在这乞讨或是行窃应该是收入更高的,可路歌他们却不是很愿意来此,因为这是那个人常出没的地界。
路歌很快便物色好了目标——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人,像这种上了一定年纪,体型庞大反应迟钝又行动缓慢的人是最容易下手的,哪怕被发现了跑也是来得及的。路歌向禹炎彬使了个眼色,指了指那个胖子,后者点头会意,便拉着陶彦在人群中向那边先行走去。
他们惯用的计划是先让陶彦被对方撞倒,利用陶彦的相貌吸引对方注意,然后靠着禹炎彬的体型遮挡路人的视线,最后由路歌完成顺手牵羊。原先的偷窃与这个计划相比显得粗糙很多,但自从陶彦跟着他们之后,路歌便改良了计划,他得利用好陶彦这个天然的优势。
在路歌仔细观察一段时间后,发现只要是陌生男性在第一次看到陶彦时,都难免会细细盯上一会儿,被其姿色所打动,由此可见,陶彦的外表相当出色。虽然陶彦不想这样,但既然跟着路和禹也只好贡献出自己的一份薄力,不想做个吃白饭的人。
烈日当空,大街上人声嘈嘈,陶彦却一身冷汗低着头走在中间,禹炎彬和路歌一左一右先后走在其两侧,一切都照着计划中的进行着。陶彦并不是第一次干这事,其实不用他做什么,危险的事都是路和禹在做,但由于先天的懦弱还是让他每一步都在提心吊胆。
周围人群攘攘,没人会注意与他们擦身而过的三个小孩,他们是如此的没有存在感。在离那个胖子还有两三米的时候,路歌突然瞳孔收缩,他发现胖子身后突然窜出一个身影,他最不想在这个时候看到的一个人。
路歌立即便想打手势停止这次行动,然而已经来不及了,箭在弦上。“哎哟,你个小王八蛋敢撞老子!”胖子扶腰怒视着倒地的陶彦,粗壮的胳膊已经举过头顶,眼看就要动手,这时陶彦慌忙抬起头,一双丹凤眼中满是惊恐,噙满泪花。胖子看着陶彦的样子,顿时心生怜悯,不忍动手,甚至想着这孩子以后肯定是个美人坯子,要不要虏回去先养着留作以后享受?
电光火石之间,禹炎彬已经站好位置,此时他也发现了胖子身后的那个身影,不由怒火冲心,因为他也知道这次行动可能要遭殃。路歌死死地盯着那个人,手上却没有丝毫迟缓,与此同时那个人也不约而同的伸出了手,不过终究是慢了片刻,和路歌的手擦拭而过,扑了空。
路歌迅速地取走了胖子腰间的钱袋,就像微风拂过河面,只在胖子的衣摆上掀起了几道涟漪。在胖子刚从幻想中回过神时,周围依旧人声鼎沸,而路歌他们早就跑的影儿都没了。
在郊外有个破旧的小茅屋,里面空无一物,只有几处铺了浅浅几层草叶,这是路歌他们找到的一处“私有领地”,三个人一路狂奔至此,气喘吁吁的坐到地上。“差点就出事了。”禹炎彬似乎惊魂未定,而陶彦却不知道他说的出事是什么意思,只好默默的看着路歌。
路歌打开钱袋仔细数了数里面的银两之后才轻声道:“里面的钱加上之前乞讨的够这次上交了。”陶彦听后便拍了拍胸口,仿佛一块大石终于落下,整个人踏实了。“是吗?那你们运气真好,不过下次就不一定了哦。”一道声音从门外传来,里面充满了戏谑的味道,仿佛他只是个看戏的。这个声音对陶彦来说就像是种魔咒,他的双腿竟开始不自然的抖动起来,一头虚汗。
“马良才!你给老子滚出来,别在后面偷偷摸摸的!”禹炎彬说完便抓起一块石头丢了出去,似乎很想隔空砸死那个人。“好好好,本少爷出来便是,急什么?刚才不是刚碰过面吗?”说罢,门后便走出一个和他们衣着相似的男孩,他右手轻揉下巴,食指来回摩挲着下巴上的那颗痣,一副享受至极的样子,整个人也更为干净整洁一些,一头散落的长发也是一尘不染与路歌他们形成鲜明的对比,若换上一身华服指不定是哪家的公子哥呢。
“怎么样,路歌?刚才是不是吓到你了?哈哈哈!”马良才缓缓地蹲了下来,面对着路歌笑道。路歌把有些凌乱的头发又重新扎了起来,才慢慢抬头看向马良才说道:“想来马少爷也是不屑和我们这些人抢饭吃的。”马良才连连摆手,又摸回自己的那颗痣“这可不一定,说不准下次本少爷就不会这么善良了,呵呵。”说罢不顾禹炎彬仇视的眼神站了起来,又瞥了一眼缩在墙角发抖的陶彦,轻哼一声,转头便走。
听到脚步声渐行渐远,陶彦的情绪才逐渐稳定下来,也总算明白了刚才发生了什么事,瞬间冷汗浸湿衣衫。这不是第一次,也肯定不是最后一次,马良才一定会换着法的纠缠他们,直到他们死去为止,路歌暗自想到。马良才自从那次事情之后,似乎就咬着他们不放,像条疯狗一样,路歌又看了看陶彦,想着怎样才能让马良才罢休。
“月底很快就到了,不管怎么样,这个月总算是安全度过了。”禹炎彬整个人已经放松了下来,躺倒在地上,却又不由叹息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啊!”陶彦似乎也心有感触,蜷缩在墙角一言不发,对于他来说,这样的生活处处都是恐惧,或许只有在路和禹的身边才能安稳的睡上一觉吧。
转身离开的马良才走在回去的路上,一不留神踩到了水坑,溅出的泥水沾满了原本干净的鞋裤。他匆忙地拍打裤腿想把泥水拍去,反而越拍越脏,这让他更加烦躁心生厌恶。在他心里,这些不干净的东西是不允许在他身上存在的,就像路歌那群肮脏的杂碎,就不该出现在他的视线中,消失才是最好的!他不停地默念着:“不久了,不久了,很快你们就会知道得罪了本少爷究竟有多严重!”
第二章:惩罚
路歌不知道他现在身处何地,只见周围一片漆黑,看不到一点光亮。“有人吗!”他大喊一声,换来的只有无尽的回音,不过他却一点都不慌张,似乎早有心里准备。突然,远处发出了一点光亮,虽然只是很小的一点但却莫名的刺眼。路歌眯眼想要看的清楚一些,猛然间,那点光亮以极快的速度向他飞来。在本能反应的驱使下,路歌抬起手想要阻挡那点光芒,可却无济于事,被那道光瞬间穿破他的头颅!
“呼!”路歌惊起,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心中叹道:果然又是同样的梦啊!自从路歌有记忆以来,他便总会做这样一个梦,虽说只是梦,但每次额头的疼痛感都让他觉得一切是那么的真实。此时已是午夜,屋外若有若无的风声让他感觉有点清凉。路歌环顾四周,陶彦仍畏畏缩缩的靠在墙角睡觉,紧皱的眉头似乎暗示着他也在梦中煎熬。禹炎彬躺在屋子的左边,时不时翻个身,嘴里不知在咕哝些什么梦话。翻了翻草坪下的钱袋,打开后又仔细确认了一下里面的银两,一分未少,这让路歌非常的安心,毕竟今天就是供日了。
在凉津镇的北边是一处山林,里面古树参天,显然这片树林已经有段历史了。林海顶处,鸟儿莺莺燕燕,扑腾下窸窣的树叶,夹杂在了射进树木间的阳光里。在山林的深处有着一个一人多高的洞口,形状像极了一张血盆大口,里面什么都看不到,有的只是无尽的黑暗。
路歌一行人来到洞口面前,他将钱袋的银两平均分成三份,其中两份交到禹炎彬和陶彦的手中。“你自己保管好,别弄丢了!”禹炎彬着重的嘱咐了陶彦,似乎很担心他会出事。陶彦用力的点了点头,将放着银两的布兜死死地抓在了手心里,眼中却露出了紧张的神色。“你跟着禹走就行。”路歌也嘱咐了一声,他知道光这几句话是没法让陶彦安心的,说罢三人便钻进洞口,消失在了黑暗里。
洞口后是一条幽暗狭长的隧道,两边偶有凸出的石头,宽度也只能容许一人并排穿过。地上光滑且有些湿润,很明显这是条经常有人出没的隧道。随着洞口的光渐行渐远,很快三人就到达了隧道的另一头,一出洞口便可以看到一条蜿蜒而下的狭窄台阶,在这台阶之下就是一处可容纳百人以上的大厅。大厅周围是六根两人抱的大石柱,看样子这大厅是靠着这些石柱所撑起来的。每根石柱中都有一个小洞,里面点有蜡烛,为这阴暗的大厅提供了些许的光亮。除了这些,在石柱的周围也还是有着其他几个洞口,路歌也不知道它们通往何处。
虽然此时只是清晨,但大厅里已然站满了跟路歌他们年龄相仿、衣着相似的小孩,足有百人。人数众多,可却没有多少交谈声,使得这样一个地下世界显得更加的阴森压抑。这些孩子个个精神萎靡,甚至有些看上去十分痛苦,眼珠通红,靠着石壁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路歌似乎已经司空见惯,找了一处空地便开始闭目休息了,禹炎彬和陶彦也跟着他坐了下来。
过去了大约三炷香的时间,在正北方向最高处的一个的洞口出现了一个人。与这些孩子不同,这是一个成年男性,身高约八尺,一身白衣,手拿纸扇,微笑注视着下方的一群孩子。如果说在这样的地下世界还有一丝光明的话,那应该指的就是这个男人,他如沐春风的微笑似乎都能减轻那些孩子身上的痛楚。与此同时,相邻较低的洞口也冒出了一群人,脸罩不同的面具,却又穿着相同的黑衣。路歌不知道白衣人叫什么名字,孩子们都称他为白主,黑衣人则叫做黑奴。路歌不喜欢这个白主,他虽然微笑着,但眼里却尽是冷漠与蔑视,让他格外烦躁,所以他选择闭眼不看。
“孩子们,又到月底了,这个月想必也辛苦大家了,不过没关系,今天是奖赏日,大家可以开心一些,好好放松。”白主轻摇纸扇,微笑说道,仿佛他是由衷的为这些孩子而感动快乐。“不过在这之前还是要请大家例行公事,现在就开始吧!”说罢白主便转身再次进入了黑洞里,而那些黑奴则从上面一跃而下,来到了孩子们的面前。
所谓供日,也是奖赏日,不过有供才有奖赏,这就是规矩。早先那些表情痛苦不堪的孩子在听到开始之后,就如同发狂的野狗一般,推开周围的人争先抢后地爬到黑奴的面前,渴望地望着他们。黑奴伸手,他们便慌乱的掏出身上的银两,双手高举过头,送到黑奴面前。颤巍的双手连同手里的银子都带着一起抖动,不知是紧张还是兴奋,咧开的嘴巴发出轻微癫狂的笑声,浓稠的口水更是沾满前胸。
黑奴在仔细地清点过后说了一句:“足。”这声音对于跪在他身前的孩子来说仿佛天籁一般,他笑的更为癫狂,颤抖的更加厉害。在这之后黑奴从身上拿出一枚药丸放到那个孩子的手中,而后者二话不说便猛地将其吞下,然后爬回到先前的地方。只见那个孩子缩在墙根,紧紧的抱住自己,浑身上下都在高频率的抖动着,头部疯狂甩动,两眼翻白,嘴里不断发出“恩~恩”的声音,不知是痛苦还是舒服。
这种药丸是从这些孩子进入这个组织的第一天就开始喂食的一种药品,并且是长期服用。在经过一段时间后孩子会对药丸产生极大的依赖性,最少也要每月服用一次,否则就会精神紊乱,发癫发狂,十分痛苦。
“寥!”黑奴说罢看都不看面前的孩子便转身走向下一位。“不要啊!不要!求求你给我一个!求求你!”仿佛被判了死刑一样,这个小孩抱着黑奴的腿死活也不肯松手,眼泪鼻涕黏的到处都是。他整张脸通红,手臂上、额头上青筋满是爆起,颤抖发白的嘴唇不断的求饶着!而黑奴一声不吭只是抬起另一只脚狠狠的踹在他的面门上,后者满嘴鲜血直接晕眩过去。路歌并不同情,这种情形他见得太多,现在被踹晕对于这个孩子而言反而是件好事,毕竟他可以少受一两个时辰的折磨,只不过在他醒后,迎接他的才是无尽的痛苦。
路歌不记得他是什么时候进入这个组织,也不记得何时被喂入了这种药丸,他记不起的事情太多太多了。周围的孩子有笑的,有哭的,有的像傻了一样坐在地上任人踢打,有的已经发疯一般的在墙上猛撞,额头上血流不止,甚至有一些已经不择手段的开始抢同伴的银两或者药丸!先前还异常安静的大厅,现在已经变得像地狱一般血腥残酷。
奖赏日?何尝不也是一种惩罚日呢?路歌管不了别人,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在自己生存都成问题的情况下去帮助别人简直是自找苦吃,刚何况他也不是那种爱找麻烦的人。在黑奴走到自己面前时,路歌也将准备好的银两送了上去换取到药丸。
禹炎彬和陶彦早早就换取了药丸并服下,找到路歌后在他身边坐定,不管周围之事。以前的禹炎彬并不会如此淡漠,每当月底时,他总是会去保护几个弱势,好满足他的正义感。后来自从发生了那件事后,便听从了路歌的建议,不再插手别人的事。他心想:是啊!大家都是无父无母,我帮的了一时,可帮不了一世啊!禹炎彬看着眼前的惨景索性闭上了眼睛。
让路歌感到意外的是,陶彦这次换取药丸十分顺利,一点阻碍都没有,顺利的有些异常。他觉得,就算是有禹炎彬跟着,也不至于如此顺利,马良才并不是什么善类,更何况前几天他还上门挑衅,不可能就此罢手才对!他深窝的眼中全是疑惑,不由的盯着陶彦看着。陶彦感受到了路歌的目光,急忙把他埋低,似乎他又做错了什么事一样。不过吃完药,陶彦心里还是挺踏实的,说实话他也没想到会如此轻松。
“觉得很顺利对吧!”马良才不知何时已经蹲在了路歌的身后,他的手轻轻地拍在陶彦的肩膀上,似乎感受一下陶彦的恐惧惊慌也是他的一种乐趣。“因为本少爷改过自新,决定重新做人了!”他略微弯翘的嘴角上似乎挂满着嘲弄,一手轻揉着陶彦的肩膀,一手抚玩着下巴上的痣。
禹炎彬眼看就要坐不住了,路歌才轻笑道:“马少爷本就是个好人啊。”似乎马良才的话对他而言只是句无心的玩笑。“哈哈哈,还是路歌你懂本少爷,没做成朋友太可惜了。”马良才露出一副很是惋惜的模样,紧接着说道:“所以以后我俩还是要多多来往的!一会儿见。”马良才站起身拍了拍手,留下这句意外深长的话后,便不见了踪影。
没有人知道马良才是什么意思,但路歌的直觉告诉他很快就会有不妙的事情要发生,先前那么顺利只会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不可预测的事情总是会让路歌心生警惕,因为永远做好万全的应对措施才是他一直秉持的原则,所以这次他心里格外担忧。
编后语:关于《《一路剑歌》——离人悲秋》关于知识就介绍到这里,希望本站内容能让您有所收获,如有疑问可跟帖留言,值班小编第一时间回复。 下一篇内容是有关《《十月牙》——黑欣鬼》,感兴趣的同学可以点击进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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