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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青铜爵杯
四合院一片寂静,平时唧唧咋咋的喜鹊颇为识趣,纷纷躲了起来。
大晌午的太阳太要命了,要不是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我真担心刺眼的光束把我灼烧成灰烬。信手拍了一下脑袋壳子,里面嗡嗡作响,像是发动机的水箱开了锅,我极不情愿地背过身,于是换了个避光的角度,一双眼睛却迟迟不肯挪开手中之物。
慈禧太后的玉如意听说是某附庸国的贡品,究竟多少年的老物件谁也说不好,我只知道上面镶嵌的任何一枚宝石只要倒腾出手,最起码能风风光光地吃喝一辈子。
已经看了整整一上午,从早上到现在,我就这么一直看着。
玉如意的柄端是五只蝙蝠围着一颗特大红宝石翩翩起舞,只要光线角度合适,红宝石仿佛流淌着一些稀奇古怪的花花图案,像是童话故事里的魔法水晶球一样,什么宫殿瑶池、山川江海、日月星辰……简直是美景如画,美不胜收,可偏偏我正看得起劲的时候,所有的图画突然间消失不见了,似乎成心吊着我的胃口,我这人不肯服输,非要弄明白不可,这就是我为什么看了一上午不肯罢休的原因。
举着玉如意的手早就麻了,那个场景再也不肯出现,我生了一肚子闷气,搞什么昙花一现呀,有本事让你小爷看个清楚呀,要不是看在你无价之宝的份上,我早就把你大卸八块了,爷就这个脾气,小时候家里的收音机只要三天修不好的,绝对拿斧子劈了当柴禾烧。
骂骂咧咧地一通牢骚,我心有不甘地将它轻轻地放回木匣中,鬼医毕三娘既然有心将此物送给我,无非就是希望我参研出其中的奥秘,田教授曾说里面藏着一座陵墓图,但他老眼昏花的也不敢肯定,毕竟只是匆匆一眼的判断,画面也是转瞬即逝,根本不给进一步研究的机会,最可恨的是,明明你越想看,它偏偏石沉大海,反而不看的时候,它会不经意间出现,如此周而复始,弄得谁都哭笑不得。
田教授笑呵呵地说,这玩意儿通人性,没准也是看人下菜,要不跟你没缘分,要不成心调戏你。
我心想不就是个破玉如意吗,慈禧太后临死抱着的玩意儿就了不起?怎么说我也是赖半仙千年后的传人,我看不懂别人能看懂?
田教授似乎琢磨透了我的心思,说你小子斩妖除魔是一把好手,看懂百年前老佛爷的玉如意可就差远了,隔行如隔山呀,这么的,琉璃厂有个人称海爷的老江湖,我跟他挂点亲戚,打个电话推荐你去拜访一下吧,人家号称“火眼金睛”,说不定分分秒给你答案呢。鬼医毕三娘所赠之物一定大有来头,送给你也一定有她的道理,你就试试看看,万一海爷徒有虚名看不懂的话,咱再拿回来,谁也不吃亏。
话是好话,虽然有点不情愿,倒是一个死马当活马医的办法,反正没头绪,田教授说得有道理,古董这活还得找行家里手。我说索性找海爷指点迷津吧,省得我瞎琢磨,逛逛古玩市场正好换个口味。
早就听说琉璃厂是卧虎藏龙一地儿,别看老板和掌柜们个个衣着光鲜、满嘴文绉绉的,谁也不知道里面藏着多少“倒斗”的行家。
古玩这玩意儿水深得很,皇宫散落民间的宝贝自然不少,细细分类,有皇亲国戚赏赐有功之臣的,有掌权太监倒卖出宫的,也有公主嫁妆散落民间的,但出土的皇陵明器更不在少数,琳琅满目的古董令人目不暇接,我就不信民间的宝贝都一股脑跑到琉璃厂来开会了?
国家有法律规定,凡是出土的文物必须上交国家,否则按照盗窃文物罪论处,所以考古挖掘的明器古物自然统统摆放进了博物馆,“倒斗”出来的东西只能偷偷地流通进了古玩市场,吃这碗饭的老手艺人只需要个把月,就能将这些非法明器和古玩改头换面,变成了名正言顺的合法古董,随便拿出一个唐朝的金镯子,老板口若悬河地说这是武则天的手镯,哪个宫女给偷出来了,说得有名有姓,不由得你不信;捧上一对唐三彩雕塑,人家信誓旦旦地保证,这是唐太宗李世民的物件,出嫁西域某公主的嫁妆,千年历史的尘埃犹如沧海一粟,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哪能辨别出东西南北。
“京宝斋”,百年老字号,据说这仨字是大清朝的一个王爷赐的名,我仔细一打听,一些老人却说京宝斋是王爷赐的名不假,但这店铺明朝的时候就有了,听说这店铺是刘伯温大儿子刘琏所建,被下狱坠井后,店铺便被他人占有,意思说京宝斋得有上千年的历史。
我的乖乖,别说是刘伯温儿子的京宝斋,你干脆说是玉皇大帝的得了。人家一听就不乐意了,说小伙子你还真别抬杠,店东家“海爷”跟玉皇大帝差不离,传奇多了去了,手下不仅有四大天王分管生意,膝下还有九个女儿,个个美貌如花。
我呵呵一乐,凑乐子说,九仙女?七仙女最漂亮吧?
那人一愣说,看你初来乍到的样子,真被你给猜中了。九仙女中精灵古怪和聪明伶俐于一身的就是田七小姐,人称七仙女。
我去,什么跟什么呀,海爷成了玉皇大帝,还跑出来一个七仙女?我哈哈一笑说,老板你也甭忽悠我了,你真当我二啊,她是七仙女,我还是董永呢。
那人挺倔的,看我转身要走,他拽着我的胳膊,往京宝斋大门口一指说,喏,那就是田七小姐,京宝斋一大招牌,别看那些会说几句中国话的老外贼精贼精的,可都对她言听计从,这妮子不知道施了什么法术,老主顾看上的宝贝从不讨价还价。
离着几十米远,我只看到了她挺好的身材,是不是七仙女就不得而知了。门口横着一张红檀长桌,铺着一张红色的毛绒桌布,上面却是空无一物。四周果真围着七八个主顾,我忍不住走过去一探究竟,田七小姐举着一个青铜爵杯,正伸出一根手指对着它指指点点向大家说着什么,看着年纪不大,但似乎对古玩颇为在行,从大家目瞪口呆的表情不难看出,她的每一句话都被深深关注。
大概看到来了一个陌生人,眼神仅仅瞟了我一眼,察觉到我不是买家,嘴角一瘪,再次滔滔不绝地讲解爵杯的典故来。
随着她掌心缓缓地反转杯体,玉指便围着拳头大小的爵杯翩翩起舞,煞是好看。耳朵里飘来一阵玉珠落盘的脆响,她张开樱桃小嘴说道:“各位主顾都是明察秋毫的人物,玩古董都是行家,我就班门弄斧说几句。这件青铜器的年代定位为西周晚期,晚期的青铜铸造技术已经达到巅峰,看看这个爵杯吧,三耳布局匀称,杯体虽然散落着铜锈,但无伤大雅,倒是无意间多了些情趣和想象,千年古物到今天尚且保存如此完整的,已经为数不多了,这件西周晚期青铜爵杯暂且估价八百万美刀,要是拍卖行估价至少一千万以上。声明一下,大家都知道我最擅长的就是青铜器,凡是我京宝斋出售的东西都是假一赔十,大家放心收藏,我七仙女保证,三耳爵杯本店仅此一件,买到就是赚到。
我可不是傻子,而且眼睛毒得很,青铜爵杯的一条腿上分明有个阿拉伯数字“8”,我想也可能是一套爵杯之一,否则标着数字毫无意义,田七说世上仅此一件,这恐怕是骗人的。
我笑吟吟喊道:“真是卖什么吆喝什么,万一琉璃厂再蹦出来个一模一样的杯子,岂不是砸了七仙女的牌子?”
我是生脸,大概扎眼的原因,大家纷纷看着我。
田七大小姐脸色凝霜,指着我说:“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你一个凑热闹的别在这里无言乱语,砸了京宝斋的生意,信不信走不出琉璃厂这条街?”
一个碧眼黄发的美女操着一口熟练的汉语说:“先生请你谨言慎行,行吗?七仙女大名鼎鼎、童叟无欺,诚信在方圆百里响铛铛,田小姐的货谁都抢着呢,这个青铜爵杯,八白万美刀我先要了。”
人堆里一个戴着鸭舌帽的儒者,似乎对我的话不屑一顾说:“上面的数字明摆着,我们这帮人都是明察秋毫的人物,老朽早就看见了。古人对数字有很多含义,象征着吉祥,某个监工者的代号,或者铸造者的代号……,京宝斋旁边那家古董店你看到了吗?”
我顺着方向看去,这家古董店叫“百宝阁”。
儒者见我一脸惘然,呵呵笑道:“百宝阁这个‘百’不是一百的意思,他家柜台上的古董字画不会超过二十几件,数字有时候只是一个概数,不一定表示什么意义。”
儒者说得有点道理,我倒是没有理由反驳,难道这个数字“8”真得没有所指?但我心里却认定其中必有玄机。
田七使劲瞪了我一眼,她似乎信心满满,倒是一点不着急,好像后面还会有人出高价似的。
我心想你个死丫头呀,见好就收吧,这可是八百万美刀,一个破杯子卖出了天价,再说青铜爵杯是一套,至少八个,你只有一个,懂的人给你八分之一的价格就不错了。
哪知她微笑说:“美女先开价喽,我数十个数,没人加价就归她了,看来识货之人还是有眼力啊,巾帼不让须眉呀。”
一个胖老黑破马张飞似地挤过去,满嘴喘着粗气,张开一手黑黝黝的五指说道:“NO,八百五十万,我要了,不要卖给美女,卖给我这个黑帅哥吧。”
田七没忘记逗闷子,笑着说:“唉吆喂,黑哥哥打哪来呀,煤窑爬出来还是挖墓爬出来的呀?”
老黑挺明白,探头四周瞧了瞧,压嗓子说:“别瞎说呀,都是便衣。”
我差点笑喷了,要不是他八百五十万美刀摆那镇着,我还以为来了个棒槌,人虽然长得吓人,八百五十万可是实实在在的漂亮。田七抛了个眉眼笑道:“帅哥,本小姐没意见,只要其他人没意见,这笔买卖成交!”
后面三个美国佬顿时满脸惊慌失措,脑袋挤在一块,窃窃私语了几句,我耳朵尖,听了听,隐隐约约听到一句“黄金城和元朝古墓什么的。”,其他的话都是没听清,我想,难道这个青铜爵杯大有来头?
为首一个的老头似乎跟其他俩人达成了共识,挤到前面说:“九百万!我们三个决定要了,不要卖给美女和帅哥,我们有的是美刀。”
老黑和碧眼美女见三个美国佬组团抢价,人家三个绑在一起财大气粗,个人势单力薄根本不是对手,只好悻悻叹气,看意思不想竞争了。
田七把十个数数完,干脆利落地办完了钱物交接手续,看着四张绿化花的支票交到了她手里,四周的人这才缓缓散去。
第二章 幻魔血钻
田七见我站着不肯离去,纳闷了半天,然后一脸同情说:“赌货打眼了吧,还是蒙货失手了,还是被坑蒙拐骗了?”
一连三个发问,好像我在她眼中就是个二货似的。
她一副调皮捣蛋的模样,要是不配合一下她,显得我真跟个二百五似的。我大嘴一咧,故意笑得挺二的,然后抽风似地说:“我是来认亲戚的。”
田七忍不住咯咯笑着说:“你这人都有意思的————我从小就在琉璃厂长大,还头一回听说有人敢来这认亲戚。”他头一低,眨巴着眼睛说,“脑袋被驴踢了吧?里里外外都是六亲不认的主,不见真金白银,亲爹都不认。孩子赶紧回家躲躲吧,晚会该有人认你当爹了,不把你忽悠地只剩小裤衩,这个地方就不叫琉璃厂了。”
她倒是说得没错,能挤进琉璃厂混的都是社会特级精英,忽悠瘸了是为了卖拐,忽悠晕菜了是为了口袋里的钱,一头扎进骗子窝,没准还帮人数钱呢。我尴尬地笑了笑,继续打趣追问道:“你是不是姓田?海爷是不是你爹?京宝斋是不是你家开的?”
我学着她刚才的样子连反问她三句。她不是傻子,自然知道我是故意的。
田七把袖子往上一撸说:“嗨,你这人,装得倒是挺像,套了半天近乎,敢情到我家认亲戚来了,成心找打是不是?”
田教授跟她家是亲戚,我代替他上门攀亲戚还认错了?话锋一转,我说:“认亲戚的事先放一放,到自家门口了,我也不着急了,一回给你弄出个亲哥哥你别急眼!刚才玩得套路深啊,碧眼黄发美女是你请的托吧?老黑是第二个托吧?这年月买票有票托,娶媳妇有媒托,敢情买古董还有钱托啊?你七仙女玩得够大发的,别人玩人民币也就算了,你直接玩美刀,是不是来个英国佬你敢直接叫板英镑?”
田七见四下无人,脸色一板说:“京宝斋这地界你敢一个人耍大刀砸场?你也不打听听,我七仙女道行有多深!信不信找人把舌头给你拔下来,然后给你全身插满鸡毛?看把你得瑟的!俩人是我的托怎么了?我还告诉你,三个美国佬才是我的目标。”
我说你还是承认了吧,青铜爵杯是件好物件不假,但三足留数字“8”,这杯子绝非一个,仨美国佬无意说“黄金城”,恐怕跟这个杯子有关系。
“我呢不管它几个,本姑娘仅此一件,我早就看出那三个美国佬暗怀鬼胎了,盯着我这杯子不是一天两天了,今天故意做个局,要的就是让他们放血。”
“就这么个破青铜爵杯敢要八百万,还美刀?你打娘胎就是属老虎的吧,胆也忒大了点吧。小爷我在成吉思汗衣冠冢见老鼻子这东西了,西燕郊的明朝李氏墓葬里也有不少这玩意儿,我见多识广了都不稀罕!”强龙不压地头蛇,我必须拿出点压箱底的东西来个敲山震虎,否则这小妮子真能活劈了我,先镇住她再说。
田七先是一愣后是一笑说:“得勒,吹牛的本事跟你年龄不太相符啊,成吉思汗墓葬消失了千年,你知道在哪?燕郊前段时间到是出土了一个朱棣生母李氏墓葬,但这跟你有关系吗?年轻人,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本小姐看你挺有意思的份上也不追究你的无理取闹之责,还是那句话,哪凉快哪呆着吧,我家没有你认得的亲戚,眼珠子擦亮了,里面看见没,好几个都是练散打的,你要是觉得皮痒难受,他们很愿意给你松松筋骨——本小姐赚了一大票,心情不错,就不陪你玩游戏了,乖,你自个玩吧。”
田七把我当作了无赖,转过身朝着京宝斋大门走去,我自然气得牙痒痒,心生一计,自言自语编歌唱着说:“六盘山呀老龙潭,死亡谷呀大木棺,留着一托骆驼毛;西燕郊呀平顶墓,朱棣娘亲铁裙子,田教授呀带了个小徒弟……”
田七猛地站住了身影,呼啦一下转过身,满脸煞白问我说:“你认识田教授?你,你怎么称呼?”
我不慌不忙地从怀里摸出慈禧太后的玉如意,抓着手柄说道:“我呢叫赖天宁,田教授亲自介绍我来拜访海爷的,他说你们是本家亲戚,难道我还认错门了?这打狗棍你可认识?别吓着你,还认为我吹牛不?”
田七盯着玉如意看了半晌,难以置信地转着圈打量我,她是行家,慈禧太后的玉如意怎能逃过她的眼睛?
我说田小姐别这么看行不?我又不是古董,不用鉴别多少年了,人是错不了,不信你问问你爹海爷是否有这码事,田教授肯定打来电话了。
“五只蝙蝠——这是五福的意思。”田七喃喃自语说,“好大一颗血钻呀,我的妈呀,这可是绝世之宝。”
察觉什么不对劲,她忽然小声严肃说:“赶紧藏起玉如意!你个生瓜蛋子,敢在琉璃厂大呼小叫地喊什么墓葬?这四周全是便衣,小心把你抓起来当盗墓贼,听我伯伯田教授说,你们还真倒过几个斗,电棍、辣椒水、老虎凳子往你跟前那一摆,你长得眉清目秀的,能挺得住吗?到时候一尿裤子,不死都得脱层皮!”
一经提醒,我还真被吓了一跳,一把将玉如意塞进裤裆里,真后悔刚才口不择言说了不该说的秘密,真要是被便衣怀疑上,刑讯逼供之下我可就全招了。我心虚地望四周观看,果然见到几个人悄悄地凑过来,方才距离远他们可能没听清楚,否则早就呼啦围过来了。
田七眼珠子瞪得大大,指着我的裤裆口吃说:“你,你把老佛爷的玉如意塞进裤裆?你知不知道她每天都用它来刮舌头?一个外国医生说可以养颜呢,她知道你这样弄还不气得从棺材里蹦出来咬你?”
我说你甭瞎操心了,要不塞你裤裆里?
田七眼珠子一白,恨声说:“耍流氓!”
我一不做二不休假装喝醉酒说胡话,脚步踉踉跄跄地喊道:“一杯老酒今朝醉,不见曹操不肯醉,若要问我醉不醉,成吉思汗把酒醉……”
田七强忍着笑,小声说:“看不来你还真有文采,出口成章啊,一会玉如意卖给我吧,一口价,你说多少算多少,按美刀结算。”一边抚着我的胳膊,一边故意大声喊道,“你喝醉了!又是唱歌又是哭喊的,曹操是你亲爹啊,还是成吉思汗是你爹?看把你喝的,真把自己当成流浪诗人了?”
几个人面面相觑,忽然停下了脚步。琉璃厂每天有人满大街买醉,买卖古董风险极大,就看谁玩得高明,行里有“赌货”一说,赌对了算是捡漏,赌错了,不管啄了眼还是失了手,一夜之间倾家荡产、身无分文的人多了去了,但愿赌服输是规矩,大街上多了几个流浪汉,听说其中就曾经有千万富翁的,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都顾着老婆孩子热炕头,谁也管不了这事。
我“喝醉”的模样的确不雅,一会吟诗作对,一会唱歌跳舞,田七忙前忙后地把我当孩子哄,几个人打消疑虑,悄悄地离去了。我假装头一歪,一头扎进了田七怀里,这丫头憋得满脸通红,发火吧,便衣还未走远,不发火吧,却被我趁机吃了豆腐。
进了京宝斋大门,我躲避不及,屁股还是挨了一脚踹,她倒不是下狠手,偏偏这一脚踢得不痛不痒,我理亏,也没有计较,权当打是亲骂是爱了。
京宝斋是一座两层仿古楼,屋内和地面都用上好的红木铺设,大厅上摆设了一只四足铜鹿,一股檀香从鹿嘴袅袅升起。海爷大大方方地坐在一把太爷椅上,一手端着青花瓷盖碗,一手把拽着一串珠子,嘴一刻也没闲着,哼着两句京剧片断,不时地啜着嘴一遍一遍吹着茶沫,好不容易喝了一口茶,咂嘴回味良久,这才想起我和田七站那半天了,他忽然满脸堆笑说:“赖天宁同志,是吧?田教授把你说神了,看你俩刚才在外面载歌载舞的,这是给京宝斋唱堂会呢。来了即是客,老佛爷的玉如意可否让老夫先掌掌眼?
要不是有求于人,就我这小脾气早就爆发了,怠慢贵宾在我这是要砍头的。我故意打哈哈说,掌什么眼?晚辈就是来认亲戚、攀高枝的。
海爷盯了我一眼,眼神凌厉一闪而过,随即呵呵笑两声说,小赖同志,田教授虽是我大哥,他绝不敢戏弄老夫,老佛爷的玉如意沉睡了数百年,要不是这稀世珍宝在你手里,凭你这点资历还想见我?但老夫一生公平,开了我的眼界,我不会让你吃亏的。
我也见好就收地说,田教授说你见多识广,人称火眼金睛,慈禧太后的玩意儿唯有你老懂得其中奥秘,请你老指点一二,让晚辈见识见识。
海爷点点头,说好说,随即向我招了招手,意思说拿过来吧。
我懂规矩,赶紧上前两步,从怀中取出玉如意,双手恭恭敬敬地递过去。
田七嘿了一声说:“你会变戏法啊,什么时间从裤裆换地了?”
我故意说:“裤裆和独鸡眼不就是隔着一条裤腰带吗?一使劲就上来了呗。”
田七脸红地瘪了瘪嘴。
海爷接过东西虽只看了一眼,却骇然出声,一边小心翼翼地观看,一边喜不自胜说道,听闻此物流落民间,却从未匿得行踪。包浆白玉固然名贵,几颗宝石也非凡品,最珍贵之处却是顶端的“五蝠戏珠”,象征“五福吉祥”之意啊。
寥寥数语而言简意赅,一眼就看出“五蝠戏珠”的不同凡响,海爷不愧是火眼金睛的名号。
我正待道出红宝石的秘密,海爷啊呀一声惊叹,忙不迭地吩咐田七说,闺女赶紧拿来一盆清水,这柄玉如意不简单,这颗宝石像是传说的“幻魔血钻”,红如血液,亮如钻石,香如麝香,这是西域古国的镇国之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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