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04》：序章 晚间

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子话茶殇墨落兮》免费试读_罹枭妄恣》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3404》：序章 晚间。

序章 晚间

1

星期天晚上，20:30。

最后一节自习课的上课铃已经敲过，但语文老师并没有来看班，于是初二一班的教室中也没有真正安静下来。陆槿桦离开座位，把不远处一同住在3404寝室的方虔拉进了教室后面的储物间，反手关上了门。

“今天怎么叫上我一起翘自习课啦，桦哥？”方虔不厚道地笑笑，从自己的储物柜中拿了一包薯片出来。

“是寝室的事。”陆槿桦也从储物柜中抽出一个记事本，翻看着上面的条目。

听到此话，方虔自觉地将薯片扔了回去，关上柜门：“有活干了？”

“没错，而且接下来一段时间会非常忙的。等今天晚上老大去找过杜老师了，咱们就可以讨论具体细节了。”

“今天晚上……那个台子已经做出来了？”

陆槿桦点点头：“嗯，下午返校的时候我把它搁在寝室了。”

方虔忽然又踌躇起来，不安地搓了搓手：“也就是说，明天就能正式地开展行动了？”

“没错，正好明天高中部校长要来咱们初中部参观，人员分布会比较集中，方便警戒。”

方虔正要发问，储物间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吓得他赶紧闭嘴。

“你们两个神神叨叨干什么呢？”拿着一摞打印纸走进储物间的，正是3404二床，范廷秀。

“没事没事。”见是室友，方虔的小心脏才从嗓子眼放了下来，瞧了瞧范廷秀手中的纸张。果然又是那种边上有一排小孔的针式打印纸。

看着范廷秀把打印纸放进储物柜，陆槿桦道：“廷秀，有个好消息，那个台子总算是能用了。这下就完全不用担心联络问题了。”

“这么快啊。”范廷秀转过身来，喜悦之情也是溢于言表。

陆槿桦继续保持淡定，用后背顶住总是锁不牢的门，微微压低了声音：”也是有廷秀你的一份功劳啊，是吧？“

”各尽其能，发挥所长就是了。我吗也就做了几条我自己都不知道干吗用的代码而已。“

”嘿，跟政治课代表坐同桌就是不一样啊，初一上学期的知识还是信手拈来。“方虔又不厚道地笑了。显然，他指的是那个”各尽其能，发挥所长“。还有，下一句是”奉献集体“。

”你不是一样？连出自哪一册课本都一清二楚。”范廷秀的确享有此等地利，然而眼前这一位与她的关系只怕更近一些。政治课代表方酒和3404成员方虔，正是一对孪生兄妹。

三人轻声笑了起来。

2

翠竹苑是枫杨中学的教职工家属院，坐落在距学校不远的地铁口边。院子里点缀着几棵法桐和小片的竹林，环境倒是不错。

3号楼上，有一个窗口隐约透出几缕灯光，棕色的窗帘映出一个伏案工作的人影。不愧是枫杨的老师，备课真是用心，都十点半了还在努力奋斗。

22:05。

灯光一闪，而后瞬间增强，原本柔和的淡黄色光芒立刻被蓝青色所取代。与此同时，光源处传来了细不可闻的机器嗡鸣声。

“杜老师好！”书房内，一张围棋棋盘爆发出耀目的炫光，一个人影在蓝色光晕的包裹下徐徐飘落。随着光芒褪去，此人的面容也渐渐清晰——正是3404寝室的寝室长，秦铉。

写字台前，正在埋头写教案的杜老师搁下笔：“坐吧。”

秦铉在写字台对面坐下，迟疑了一下，问道：“杜老师，明天行动真的合适吗？高中部校长要来，固然分散了政教处的注意力，可他……不正是需要清查的对象吗？”

杜老师摘下眼镜，用手边的眼镜布擦了擦：“不要紧，你们要去的只是枫杨湖那一带，植物造成的监控盲区很多。明天星期一，正好有升旗仪式，想办法在升旗仪式结束前完事就行了。更重要的是，这次，任务对象很可能就在这些盲区之中，你们做什么都不会被发现的。”

“也是，”秦铉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就算被发现了，有伍天锡那个怪物跟着，那帮保安也不算什么。”

杜老师借助台灯的灯光确认镜片已光亮如新，这才把眼镜戴上，对秦铉说：”保安们确实没有什么威胁，可是这种程度的秘密，必然有更强的力量守护。总之，遇上了，还是给我发警报。“

“好。”秦铉又闲扯上几句，见时候不早，便向杜老师告辞，走向来时的那张围棋棋盘。

“对了，”杜老师的声音在写字台旁悠悠地响起，“你们五个，明天上语文课站着上。”

“啊？”

“语文作业不合格。”杜老师抓起五本语文教辅，掷向棋盘上逐渐被光芒覆盖的秦铉。棋盘上光芒猛然高涨，一人和五本书成为了一片光彩夺目的剪影。剪影逐渐缩小，然后凝成一个细小的光点，落在棋盘上消失不见。 23：02，枫杨中学教学楼。

校长室中，吕梁关上灯，默然站在窗边。虽说一个政教处主任大半夜跑到校长室不免有些奇怪，但这偌大一个政教楼，现在估计也就自己一个人。

等不多时，窗口射入的月光一阵扭曲。吕梁面对窗口，凝视着其上浮现的景象。

“守夜人吗……”吕梁嘟哝道。其实这时候，他本人更像一个守夜人。

仔细地读完这一段文字，吕梁长吁了一口气。终究是到了这一步啊，他在心中默默地祈祷了一番，伸手点了一下窗户。字迹消失不见，而被文字泛出的白光照得发白的面孔，也在同一时刻悄然隐去，没入寂静的黑暗之中。

不管怎样，这个祸胎，也到了有必要除去的时刻了。

lokimu说

开坑纪念。。。

第一章 初探枫杨湖

1

枫杨中学，是本省最好的初中。而枫杨中学的高中部，是本省最好的高中。所以，当高中部校长袁兴安莅临初中部调研、视察，又恰逢每周一度的升旗仪式时，全校近三千人都被拉到操场。当然，除了……

“秦铉、范廷秀、伍天锡、陆槿桦、方虔……“体委梁怿飞默数着缺席的人数，皱了皱眉头，”没来的，往前补！”

现在，这五个人正人手一本政治书，在枫杨湖边踱着步子。

五分钟过去了。操场那边，吕主任的稿子像往常一样又臭又长，到现在也只开了个头。

某一本政治书中突然响起了蜂鸣声。陆槿桦招招手，示意其他四人聚拢过来。那是主教楼侧门旁边的一块空地，正好在一大块监控盲区之中。

五个人交换了一下眼神。陆槿桦首先把政治书中的一个手电筒掏出来立在地上，刚才就是这东西发出了警报。范廷秀和伍天锡则分别从政治书中拿出一个平板电脑和一段数据线。

手电筒定向发出的超声波向下深入。地下几米深的地方正是洞穴极有可能存在的深度，而这个范围内所有的裂隙都将产生不和谐的震动。手电筒尾部的接收器会一一记录、分析这些波动，并最终传输到平板电脑上。

陆槿桦缓缓挪动手电筒的位置。不一会儿，他指着侧门边的一块地砖说道：“看来就是这里了。”

方虔盯着那块松动的地砖若有所思，伸手就要将其搬开。

“先别急！”伍天锡喝止道。他从口袋里摸出一块电表，将电极触到石板上。380V的动力电路电压瞬间导入，而电表也是如实地反映了这股电压的波动。

伍天锡戴好绝缘手套，用手卡住松动的地砖，猛地向上一提。

一个小显示屏在眼前亮起。方虔摊了摊手：“还好这个门没什么人走，不然可能就有好戏看了。”

“谁会没事摸地砖玩呀。”秦铉站在一边观察显示屏上的动静，但那里只是显示着一排小字“PASSWORD”，后面是一段下划线。

见此情景，范廷秀凑上前来，瞄了一眼后将一个U盘插入显示屏旁的端口：“这就是我的工作范围了，不过幸好有这么个接口，要不还得费些事。”

话音刚落，显示屏闪烁了几下，横线上冒出了一行数字，随后又变成一行*字。范廷秀赶紧把密码记了下来：“1-2-3-4-5-6。真是…搞笑，早知道这样，应该乱试两次。”

数字显示完毕，显示屏变成赏心悦目的绿色，五个人所站的地面向下陷去。

加速带来短暂的失重感，但仅是一瞬，逐渐下沉的地砖最终停在距地面五六米的地层中，面前出现一条灯光昏暗的走廊。

五人互望一眼。确认没有异状后，陆槿桦率先沿走廊向里行去。头顶的日光灯功率不够，走廊中尽管谈不上阴森，却也让人捏一把汗。

通道向枫杨湖湖心的方向延伸。众人走了半分钟，眼前出现了一片宽阔的空地。这里泥土的味道已经褪尽，显然是建成已久。此时，众人头顶上方，便是枫杨湖那半尺深的湖水。一所初中，能有多深的人工湖嘛。

空地本身倒是没有什么引人注目的地方，甚至这边的光线条件与走廊相比还要好一些。然而，空地中央却突兀地摆着一个奇形怪状的大铁疙瘩，铁块底部还乱七八糟地缠着一团电线，插在水泥地上的一个金属板中。

“这啥，炸弹？”伍天锡差点笑出声来。

“真是炸弹，这下有意思了，”陆槿桦用手电筒扫描了一下那团不明物体，倒抽一口凉气，“这玩意儿的当量可不小诶，要是真的炸了，整个枫杨湖都得上天！”

“可旁边就是主教楼……”方虔弱弱地插了一句。他之前没有听到可疑的“嘀嗒”声，想来这应该不是针对他们而特地安的定时炸弹。

“欸？”陆槿桦似乎刚刚想到这个问题，但他立刻摇了摇头，斩钉截铁地说道：“那么主教楼，也陪着一起炸上天去！”

2

一阵沉默。

“疯了吧，这群人。出于某种原因要炸毁主教楼？这究竟是……”方虔碎碎念起来。

“是为了销毁信息！”秦铉脸色凝重。“如果把现场搞得乱到一定程度，连这个地道的存在都可以抹去。既然这样，他们在藏匿什么信息就至关重要。”

“藏匿信息的话……我在墙上先找找线索吧。”陆槿桦重新取出手电筒向四周扫去，片刻后满意的点了点头，向其他四人说道：“咱们所处的大厅四周确实有另外的空间，不过我还没有发现入口。”

“还是尽快走吧，”秦铉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升旗仪式快要结束了，必须在别人发现这里之前把事情处理好。和昨天讲的一样，真的遇到有关的人，还是打不过就跑的原则。”

其余四人一致默认，顺着来路往回走去，但是——

那个洞口消失了。一行人进入地道的位置，如今只剩下一片黑漆漆的天花板。

与此同时，一个甜美而又略显机械的声音在众人耳后响起：“你们好，我是管理这里的人工智能程序，你们可以叫我雪穗。或者按罗马音，Yukiho.根据‘Heating’计划的约束条例，请报出你们的密钥。”

“呃，这算是遇上了吗？”方虔回望空无一人的大厅，一阵莫名其妙的紧张涌起。那声音虽说有些空洞，但并不是礼仪小姐那种职业性的矫饰。或许那真的只是个程序也说不定。

伍天锡和陆谨桦迅速地交换了一下眼神，不约而同地将手伸进右侧的衣袋。

“如果无法输入密钥，地道部分将在三分钟后断电。请从A口或C口离开。”

大厅中，甜美而空洞的女声再次响起，秦铉问道：“这两个出口通向哪里？”

“A出口通向监控室，C出口通向食堂后侧。”女声顿了两三秒，回答道。话音刚落，两个矩形的轮廓在众人左右分别显形，镜头盖似的大门无声地从中间分裂开来，又向四周收拢。

“走吧，”秦铉打头，五个人从标有“C”的洞口依次消失。这是正确的选择。监控室在政教楼底层，无异于政教处的眼皮底下。而食堂后侧这个时间段几乎没有人经过，并且从那里出发到主教楼，一路上并没有监控。

3

升旗仪式刚刚结束，操场边，看台后面的小道上只有体委梁怿飞一个人.

“哟，飞哥。玩手机呢？”突然出现在身后的，是初二一班的团支书——冯毅。

“可以不要吓我吗，村支书?”对于这位非要取个男性化名字的女性，梁怿飞很是无语:“手机可是违禁品，你要是再大声点，政教楼那边都听得见。”

“啊啦～好吧，那我就不打扰你了．不过，老实交待，是不是给那谁谁打电话呢？”冯毅直勾勾地盯着梁怿飞的眼睛，琥珀色的瞳仁中闪着不怀好意的光．

“你……”梁怿飞被这话噎了一下．但没等他反应过来，冯毅就迅速扣上红色的风帽，如同一团跳跃的火焰般地跑掉了.在梁怿飞的视野中，红色连帽衫越来越小，越来越远.拐一个弯，被一排排柳树挡住，不见了。

只好无力地吐槽“连反击的时间都不给吗”，把手机收好，回班上课了。

4

从食堂后的绿化带中探出头来，3404的五位成员立马跑向主教楼.如果不抓紧时间的话……下一节数学课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了。

不过，数学老师的确没有见到这几个人，因为语文老师把他们叫到了办公室。

“你们没发警报。”杜老师放下手中的茶杯，目光扫向众人。

“没什么危险，所以一直没有示警。”秦铉复述了一遍在地道中的遭遇。

“的确不是很危险，”杜老师用手指敲击木质的办公桌，发出笃笃的声响。“那个AI是出毛病了吗？竟然这么好心地提供情报。嗯……那么从这几处洞口的位置判断，地道应该是把整个枫杨中学都给铺满了，真是不可思议。对了，食堂后面的洞口和枫杨湖边的那个都是用一样的方式开关的吗？”

“是，”秦铉答道，“利用隐蔽的地形，通过升降机与外界联系。”

“很别出心裁的设计呀。入口处的防护呢，只有一个莫名其妙的点击区域？”

“看起来就是这样子。并且AI忘了识别身份，所以极有可能至今都不知道有谁去过那里。”范廷秀解释道。雪穗……那个AI娘坏掉了吧。

“大概还是有人在暗中帮助了咱们。算了，总之你们先在我这写会作业，下节课再回去好了。”杜老师顺手推过去五套卷子，套卷的封面上赫然写着“第二次月考专项复习卷”。

5

下午二点四十，阳光从窗户倾斜而下，笼罩了半个教室。初二一班六十多位同学已经几乎到齐，人手一本政治书背诵着。当然，这主要是因为近在眼前的第二次月考突然增加了政治这个学科。政治课代表方酒在班里来回巡视着，预备到快上课的时候来一波提问。

方酒的脚步声迫近时，梁怿飞正在看课外书。

“体委同志，你政治学好啦？”方酒站在右后方如此说道。

梁怿飞不为所动：“酒姐，你上次，哦，期中考试政治成绩还不如我呢。下午总共就三十分钟的休闲时间，难道我还得全部把它奉献给政治吗？”

“嘿，还厉害上你了！”方酒突然一把夺过梁怿飞手中的书，“提问！”

梁怿飞侧过身来，看着夺过书的同时不忘用书背给自己来一下的方酒，一副“你问吧反正问不倒我”的表情。

“人权的具体分类！”方酒转到梁怿飞前面，一只手撑着桌子，活像追讨房租的……女房东。梁怿飞默默地在心中重复着“包租婆”三个字，嘴上却一字不落地背着：“人权分为人身权利和政治、经济、文化等方面的权利，人身权利分为人格权和身份权，人格权分为生命健康权、人身自由、人格尊严权。人格尊严权又有……”

一连串分支和脉络逐条捋完，梁怿飞语速不变，接着说：“框架出自课本第24页，我把它记在单元标题上了，酒姐你要是没什么事的话，那书……”

方酒一扬手把书丢了过去，梁怿飞笑着接住，把红色的书套弄平展，翻动书页又读了起来。见梁怿飞重又回到自己的小世界中，方酒无可奈何地瞪他一眼，转身往门外走去。

方虔今天起床晚了，差点被查迟到的宿管大妈关在宿舍里。当他赶到班门口时，正好与方酒打了个照面。

方酒一愣，随即拉着方虔就往门外走：“来，哥，花坛走一趟。”

“嗯？”方虔还没来得及发表意见，就被方酒拉着出了主教楼，到了主教楼与操场之间的小道上。小道中央的绿化带中，此时冒出了一朵朵火红的虞美人。

“这个，”方酒从一株凋谢的虞美人顶端摘下一个球形的果实。“这不是罂粟果吗？你看啊，和电视上播过的那种很像的。咱们学校这是准备……”

方虔看了看表，说：“酒儿啊，还有5分钟就要上课了，要不大课间再来？下午第一节可是数学课呀！”显然方酒认为学校已经缺钱到了一种可怕的境地了，但方虔明白，他们实际上富裕得很。

“数学课算什么嘛！放心吧，你妹子罩着呢！”方酒豪迈地拍拍哥哥的肩膀。事实上，政治组办公室和一众政治老师能够给予他们足够的保护。

听方酒如此说，方虔也只好一同蹲下来仔细地观察绿化带中的植物。火红的花瓣在初夏的阳光下熠熠生辉，映在方虔眼中却是一片诡异的颜色。

叮铃铃的上课铃声不合时宜地鼓噪了起来。方虔本来不打算走，但远远地看到袁兴安一行人从操场北侧的通道走来，还是拉上方酒往回赶——遇上莅临本校参观的领导的话，还是乖乖回去上课比较好。

方酒也看到了那一帮领导，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扔下手中的球果，头发一甩，随着方虔跑回了主教楼。

绿色球果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一粒粒芝麻大小的灰黑色种子从球果中抛洒而出，落在石板铺就的地面上。与此同时，一名身穿白色T恤衫的男子从绿化带的另一端走来，用一个漏斗状的容器吸起散落在地上的籽粒，然后在一个岔路口拐弯。经由一条林荫小道登上了校园中的小山丘，就此没入了树林中，看不见了。

6

晚上九点半，方虔回到寝室。看到其余四人专心致志地刷老杜发的卷子，他也赶紧掏出自己的“第二次月考专项复习卷”。

十点整，众人早已洗漱完毕，熄灯铃一响便躺在床上开始小声“卧谈”。

“大后天第二次月考，你们都复习完了没？”方虔首先开腔。

“没有。”

真是异口同声。

方虔换了个话题提问：“关于那个洞穴，你们有没有头绪？”

“挺有趣的啊，就是不知道它有什么具体的功能。我的话就等老杜下一次派任务，弄完之后再好好研究一下。”伍天锡说道。

“现在掌握的线索毕竟太少。”秦铉表示赞同。

“说到线索，我今天遇到一件怪事……”方虔给大家讲那一片虞美人的事。

“虞美人……”陆槿桦有点惊讶，“那种植物的确有那样的球果，但和罂粟是绝对不一样的。”

范廷秀的声音从2床床上飘来：“方虔，那个果子大概有多大？”

由于寝室中的床铺分两层，下层改成了书桌和衣柜，所以睡觉时总要先经由梯子爬到上层。不过这种设计给藏匿违禁品带来了方便，比如现在，在寝室门口的观察窗完全看不清范廷秀手中的掌上电脑。

“鸽子蛋、或者小号的鸡蛋那个样子吧。”方虔回答道。

“这个比喻很恰当，”范廷秀浏览了一遍显示频上百度百科的“罂粟”词条。“罂粟其实不是一种植物，而是一个属。罂粟属中有一百来种植物，这些植物的果实中都含有同一类物质，可以用来制取鸦片等毒品。这类物质的含量在这些植物中不尽相同，虞美人虽然属于罂粟属，但其果实小，可用来制毒的物质浓度也低，不能用于制取毒品。”

“这么说，我跟酒儿找到的，是可以制毒的罂粟？”

“也不一定，你们闻到奇异的香气了吗？”

“没有，也可能是我没注意。”

“花朵周围的香气应该是比较浓的。嗯……那就不是罂粟了，也许是别的品种。至于球果里的籽，那个只是种子。明天咱们可以去查看一下，一旦球果中有大量乳白色的汁液，那么十有八九就是制毒的品种。不过花朵是清一色的火红倒是虞美人的特点……很奇怪。”

方虔还想问问题，但宿管敲了敲观察窗，他只好闭嘴。其余四人也不再说话——被宿管再次逮到就要扣班级量化分的说，好可怕的说，有什么事明天再聊吧！

①【制毒的品种】：罂粟果其实全部都能使人产生“欣快感”，属于毒品。范廷秀所说只是利用汁液炼制毒品的方法，但罂粟籽甚至罂粟壳也有相似的作用。当然，虞美人不在此列。（据百度百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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