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你是我唯一的微光》免费试读_修羽泽》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尘封的瓦罗兰》——迷茫的RR。
第一章 英雄
德玛西亚与诺克萨斯的对立已经持续了数年。一如两个城邦东西相对的地理位置一般,德玛西亚人崇尚诚实,谦逊,自由与和平,他们拥有中世纪骑士般的精神,并把这些当做美德,荣誉,甚至可以用生命来守护。
而这些在诺克萨斯人看来往往是怯懦,羸弱的代名词,在诺克萨斯,只要有力量你就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一切,拳头就是法纪,所以诺克萨斯民风剽悍,人人尚武,这里个人英雄主义被诠释到了最大化!
一个诺克萨斯人可能会对国王出言不逊,但面对领军的将军时则会展示出应有的尊敬,狂热的崇拜,甚至可以为其慷慨赴死且视之为深深的荣耀!在德玛西亚人眼里,每一个诺克萨斯人都是彻头彻尾的疯子。
战争就是熔炉,士兵们如同一颗颗原矿被投入其中,经历战火的猝炼,经受生死的洗礼,废渣终将被剔除,消逝在历史的长河中,甚至不曾激起一朵小小的浪花,而与此相对,留下的必是百炼精钢,其中的佼佼者,更是觉醒了自己的天赋能力,自此踏上了一条不一样的强者之路,这样的人被称之为——英雄。
每一个英雄的觉醒对一个城邦来说都是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觉醒了天赋能力的英雄,都拥有种种无比强大的技能,他们战力惊人,个个能够以一敌百;而且,每一个英雄都是天生的领袖,有的深谐领军之道,是难得的将帅之才,有的体恤民生,乃治国的栋梁之材!
最为可怕的是,他们拥有难以想象的潜力,只要成长下去,他们就会越来越强。所以每一个英雄对于城邦来说都是难以估量的财富,同时也是城邦强大的保障。
但有时,强大也往往意味着责任。
……
黄沙滚滚,旌旗漫漫。天地间只剩下红黄两种颜色,红的是血,黄的是沙。
这场城池攻防战已经持续了七天七夜,诺克萨斯的士兵就像闻到血气的食人鱼一般,疯狂,凶狠,无畏,拼死也要在德玛西亚这块巨兽身上咬下一块肉,久而久之,巨兽尽管强大,却也已经伤痕累累,疲惫不堪。
这里是德玛西亚边境的一处偏城,城池虽然不大,也没有什么富庶的地产,但位置却极为重要,处于德玛西亚的咽喉之地,后面就是一马平川的平原,一旦从这里打开缺口,诺克萨斯的铁骑就可进入德玛西亚的腹地,甚至直逼都城。
城池之上,往来的士兵行色匆匆,却几乎无人交谈,每个人都是一脸漠视的表情,即使最亲最近的战友就倒在身边,躺在血泊之中,也没有一个人哭喊。每个德玛西亚的士兵从踏上战场的一刻起,就学会了把悲伤埋在心底。
战争是残酷的,哭喊伤心什么的毫无意义。还不如把这些力气省下来,去多杀一个诺克萨斯的杂碎,这样就多了一分胜利的希望。这才是给那些死去的战友们最好的慰藉。
石头将自己的身体死死的藏在城垛的阴影之下,这样才能躲避掉诺克萨斯的狙击手,这是石头的班长告诉石头的。
严格来说,石头并不是军人,他的原力修为也只有一级,勉强够了参军的标准,石头只是一名伙头军,就是负责为士兵做饭的人。他手中拿的也不是刀剑盾牌,而是一口黑色的大铁锅,有半人高,一次煮出来的饭足以供给一个小队的战士食用。
没人知道石头是不是德玛西亚人,其实就连石头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人,是伙头军的班长外出采购时发现石头晕倒在路边,将他救回了军营。石头对此没有任何记忆,实际上连以前的任何事情他都记不起来,此时的石头,单纯的就好像一张白纸。
班长可怜石头,就把他留在了伙头军之中,看他不爱说话,为人又沉闷,就叫他石头,一来二去大家就都这样称呼他了。
对此石头也不在意,反正有了名字,唯一不理解的就是,刚开始还有人怀疑他是奸细,来问他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最后说别跟一个傻子计较。对此石头很疑惑,难道傻子和石头是一个意思吗?不然为什么别人知道他叫石头却还称呼他为傻子。
石头去问伙头军里的其他人,引来一阵哈哈大笑却没有人告诉他答案,石头去问班长,班长只是看着石头,没有说话。后来,伙头军里凡是笑过石头的人都被班长罚了劈柴三天,之后就再也没人笑石头了。
说起班长,那可是石头最敬佩的人,他不仅救了石头的命,还教了石头很多东西。班长的原力修为已经达到了四级,原本是军队里的伍长,但是在一次战斗中受了重伤,丢了一条胳膊,不适合打仗了,但班长却没有退伍回去过悠闲的生活,而是留在军队里做了一名伙头军。也正因如此,所有军队里的老兵说起班长都要翘起拇指,而伙头军里一帮半大的小子也只有班长能够镇住。
班长本来想教授石头原力修炼,无奈石头资质所致,再加上没有合适的功法,石头勉强达到了一级的原力修为。后来班长就开始教石头做饭了,用班长的话说,杀敌不一定要上阵,我们在后方做好饭,士兵们吃饱了上阵杀敌,也算我们出了一份力!
石头牢记了班长的话。其实石头并不是傻子,至少他在做饭方面还是很有天赋的,短短时间他就把班长的手艺学了个遍,成了整个伙头军中厨艺最高的人,每次都有大批的士兵抢着来石头这里吃饭。
对于这次战争的残酷,石头并没有直接的概念,他只知道,以前每次做饭时他都要准备十人份的米,而现在只需要用以前的三分之一了。难道是大家的饭量都变小了吗?对此石头不得而知,只好去问班长,班长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
后来就在昨天,班长跟着大批人一起,上了城墙,这次班长没有拿着平时做饭的铲子,而是手持一柄锋利的钢刀。石头想跟班长一起去,却被班长阻止了,班长告诉石头说,他要去完成自己的使命,去尽每一个德玛西亚士兵应尽的义务。这也是他最好的归宿!
班长脸上的表情是微笑的,就跟以往每次与石头交谈时一样,只是眼神中多了一点特殊的东西。后来石头才明白,那种东西,是决绝。
班长没有回来。
一天一夜过去了,石头就等在城垛之下,守在了班长踏上的石阶之旁,手中握着第一次入军时班长给他的行军锅,一步都没有离开过。
“哒哒哒!”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石头的思绪,城墙上下来了一个人。
石头认识那个人,他叫阿杰,以前是伙头军里的,但后来跟着班长学了一段时间,进步很快,原力突破到了三级,成为了一名精锐的战士。
此时的阿杰不太一样,平日精心梳理过的一头栗色的波浪型短发都沾在了头皮上,发稍处还有不知名的黑褐色的液体流下,那一身干净整洁的衣服也变得脏乱不堪,充斥着大片的泥土和血迹,那双每天都要擦两次的鹿皮靴,据说是用两瓶上好的朗姆酒从骑兵队长那里换过来的,此时也只剩下一只还套在阿杰的脚上,另一只早已不知去向。
阿杰抹了一把脸,用嘶哑的声音吼到:“所有还能动的人,拿好你身边的家伙,我宣布现在你们成为无畏军团的预备役士兵,一旦战斗打响,都跟着我上城墙!”
上城墙?听到这,石头不由觉得心头一震,班长自从上了城墙就一直没有下来,如果自己可以跟着阿杰到城墙上的话,岂不是意味着可以去找班长了!
这是阿杰的命令,是军令,班长不能怪我不听他的话了。石头在心头想到,随即又是一愣,预备役?无畏军团的预备役不是在三天前就到城墙之上了吗,现在又叫我们成为预备役,难道我们顶替了他们的位置吗?
然而,容不得石头多想,原力炮的轰鸣再次响起,伴随而来的是几声惨叫。瞬间,战斗的导火索再次被拉开,所有人的神经再度紧绷起来。
“所有人,都跟着我,上城墙!”
石头瞬间握紧了手中的行军锅。
……
诺克萨斯的军营之中,位于中央位置的一所巨大的军帐,周围十米内几乎没有任何人存在,所有士兵路过这里时都是神色匆匆,刻意闭上了嘴巴,偶尔目光略过军帐时也是撇一眼就迅速收回,眼神中充满着深深的敬畏,甚至带有一丝恐惧。
军帐口两米外站着一个人,他目光低垂,两手自然放于体侧,从他的衣着来看应该是个低级参谋,也只是个低级参谋而已,但是面前的这所军帐,即使是高级参谋长也没有踏足的权利,现在他站在这,不由得让人感到奇怪。
“好了,大人命你进来。”军帐之中有人说到,听声音,竟是一个女子。而且语气略微有些轻视。
闻言,门口的人抬起了头,样貌是惊人的年轻。
“是。”此人恭恭敬敬的答道,脸上没有丝毫不耐之色,似乎刚刚等待了三个小时的另有其人一般。
回答之后男子再次低下了头,向军帐中走去,但他走路的姿势却有些许怪异,一只脚微微跛着。
这个人,是个瘸子。
第二章 见证死亡
城中德玛西亚军的指挥部内。
诺顿将军看着眼前的军部密报,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苦笑一声。
“坚守待援!”四个大字分外刺眼。
七天前,诺克萨斯的大军兵临城下,诺顿将军就派人送急报回都城,请求军部派兵增援。如今,无畏军团已经在这里血战了整整七日,等来的却只是军部的一张薄薄的纸片。
陛下,您到底是如何考虑的,难道这一次,整个无畏军团都被您当做交换的筹码了吗?
“将军?”一旁的副官小心翼翼的问道,“军部的……命令?”
诺顿转过头,看着欲言又止的副官,还有一众满眼希冀之色的部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无论如何,自己可是无畏军团的军团长,为了胸前鹰翼下剑与盾徽记的荣耀,为了身边这一众袍泽的性命,自己都要镇定!
“大家放心,军部有了明确的指示,很快援军就会到来。只要再坚持两天,援军一到,我们就可以冲出城去,把那帮诺克萨斯的败类杀个片甲不留!”诺顿大手一挥,故作兴奋的说到,同时不动声色的将军部的密报塞进了口袋里。
看着众人眼中重新燃起的斗志,诺顿稍稍松了一口气,叫来一旁的副官,沉声问到:“城墙上的情况怎么样?”
副官挺直了身体,答道:“盖伦统领带着最后的预备队在城墙上固守,敌人的攻势很猛,但是目前为止,我们没有丢失任何一段战地!”
“预备队?我们还哪有预备队?”诺顿微微一愣。
“这……”副官一时语塞,“其实这预备队是统领手下所有能动的伤兵组成的,甚至……伙头军都上了……”
“这样吗……”诺顿闭上了眼睛,心中闪过一丝不忍,但军人的天职让他不能退缩。
“看来要拼命了……”诺顿喃喃低语,随即神色一震,喝道:“无畏军团所属听令!”
周围的人皆是神色一凛,同时挺直了身躯。
“这场战斗已经到了最后阶段,只要坚守到援军到来,胜利就是我们的。现在连那些受伤的兄弟都在城墙上拼命,我身为将军,岂可在这里独享安逸,诸位可愿与我,上阵杀敌?”
众人单膝跪地,眼神中闪着狂热的目光,“愿与将军同生共死!”
“哈哈哈,”诺顿仰头长笑,“好,随我来!”
……
石头闪过敌人的钢刀,狼狈的跌倒在地,而面前的诺克萨斯士兵却杀红了眼,根本不打算放过石头,再度扑了上来,举刀便砍,石头连忙举起手中的行军锅,堪堪抵挡了一下。诺克萨斯的士兵再度举起刀,却被身边一名德玛西亚的士兵扑倒在地,两人扭打在了一起。
石头拖着行军锅,来不及起身,手脚并用的爬到一边,贴在墙边,剧烈起伏的胸膛,脸上惊魂未定的神色,无一不显示着石头紧张的情绪。
这是石头第一次上战场,无论如何他也没有想到,班长所说的归宿是这样的一种场景,嘶吼声,喊杀声,惨叫声,不绝于耳。
人人都像疯了一样,犹如原始的野兽一般,眼中闪着嗜血的光芒,唯一的目的就是把手中的利刃插入敌人的胸膛!残肢,断臂,鲜血,尸体,构成了面前的这副地狱画卷。这,就是战场!
石头有些茫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幕,班长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呆了一天一夜吗?对,班长,班长到底在哪里?
“石头……”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却是那样虚弱,石头转过头,看到了躺在角落中,奄奄一息的班长。
“班长!”石头冲了过去,半跪在班长身边,想要把班长从地上扶起来,却感觉手上一热,低头一看,手上满是鲜血。
“班长……”石头呆呆的看着手中的鲜血,“你受伤了。”
班长扯了扯嘴角,努力露出一个和往常一样的笑容,说到:“班长没事,倒是你,我一直不想让你上来,没想到还是到了这一步……”
石头眼睛一酸,两行热泪就从眼角滚了下来,石头不知道什么叫做难过,只是看着眼前浑身鲜血的班长,心就像撕扯一般疼痛。
“别哭,石头,拿起你的武器,德玛西亚的男儿可以流血,但不可以流泪,以后我照顾不了你了,你要……”
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班长猛的撞开石头,紧握在手中的钢刀劈斩而过,砍倒了一名想要偷袭石头的敌人。
滚烫的鲜血洒在石头脸上,石头呆呆的望着眼前班长的背影,还有班长后胸处那柄透体而出的长刀。
“还能再照顾一次……”班长嘴角露出一丝满足的笑容,闭上眼睛,倒在了地上。
“啊啊啊!”石头感觉全身的血液都直冲头上,他抓起手边的行军锅,扑到那名被砍倒的诺克萨斯士兵跟前,狠狠地砸了下去!一下,两下……直到把那个士兵砸成了肉泥,石头都未停手。
盖伦一剑砍翻身边的敌人,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污,目光一扫,看到了石头。
盖伦冲了过来,一把将石头掀翻在地,吼到:“这个人已经死了,你这是在白费力气。”
石头跌倒在地,目光炯炯的盯着班长的遗体,仿佛没有听到盖伦的话。
盖伦眉头一皱,这种场景他已经见到了太多了,他上前一步,扶着石头的肩膀,沉声吼到:“你在这里发呆毫无意义,要想给你的兄弟报仇,就拿起你的武器,跟着我,把这些诺克萨斯的混蛋赶回老家去!”
石头神色一震,“对,报仇!”随即拿起手边的行军锅,向着身边的敌人冲了过去。
盖伦点了点头,这是每一个新兵都要经历的,只有见过了鲜血与死亡,才能成为真正的战士!
只是不知道,今天这些新兵有几个能活下来,盖伦心里明白,这些所谓的预备役除了伤残的士兵外,都是一些伙夫,马夫之类的非战斗人员,他们的战斗力十分有限,要不是自己和一并军官拼死守护,城墙早就丢了!现在失守也只是时间问题。
“哈哈哈,诺克萨斯的杂碎们,受死吧!”远处传来熟悉的声音。德玛西亚的士兵瞬间神色一震。
“是将军!”
“诺顿将军来了,大家加把劲,干死这帮杂碎!”
听到身边士兵们兴奋的声音,盖伦却明白,此时的情况恐怕已经不容乐观了。连军团长诺顿将军都要亲自上阵拼杀,可见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
甩了甩头,把这些消极的念头丢到一边,盖伦握紧了手中的长剑,劈倒一个冲上来的敌人,吼到:“把这帮狗娘养的赶下城墙去!杀!”
“杀!!!”
也许是诺顿将军的到来给了大家勇气,诺克萨斯的敌人再一次被打退了。众人都疲惫不堪,就随地一躺,抓紧时间休息,但是没人松开手中的武器,谁也不知道敌人的下一波攻击会在何时到来。
石头靠在墙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双臂微微颤抖,手指的关节有些浮肿,泛着一丝苍白,明显已经脱力的手依然紧握着行军锅。
在刚刚的一段时间里,石头忘记了自己还是个人,直冲头顶的血气使他变成了一只最狂怒的野兽,他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撕碎眼前所有身穿诺克萨斯军服的敌人。手中的行军锅被他当成了一柄重武器,机械的抬起,狠狠地落下,只有这样的疯狂才可以发泄石头心中的悲愤!
或许是瓦罗兰之神的眷顾,亦或许是班长在天之灵的守护,石头奇迹般地在这场战争中活了下来。身体的无力,每一块肌肉的颤抖,还有伤口处传来的疼痛让石头慢慢的冷静了下来,石头低下头,看着自己沾满鲜血的双手,被染红的军服,甚至还有几块零星的碎肉。一股剧烈的抽搐席卷了胃部,石头转过身,疯狂的呕吐起来!
盖伦向身边的副官说了几句话,布置好警戒人员,转过头来,看到了呕吐的石头,心里叹了一口气,直接走了过来。
石头吐的很彻底,很干净,明显胃里已经空了,可还是会有阵阵抽搐传来。突然,一只厚实的大手附在石头背部,微微用力的拍了拍,石头的恶心感觉消退了不少,他缓缓直起身,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坚毅且熟悉的面孔,是盖伦统领。
“谢谢。”石头嘴中挤出这两个字后,就沉默的走到一边,靠墙坐下。
盖伦跟了过去,坐在石头旁边,眼睛却出神的望向前方,半响后,缓缓说道:“你看这片土地,多么美好。”
此刻天空中弥漫着黄沙,大地之上处处是弹坑,焦土,还有大片小片未熄灭的火焰,可谓是满目疮痍,哪里能够与美好二字有丝毫关系?
盖伦却仿佛没看到这些一般,只是自顾自的说:“你看看周围这些兄弟,一个个浴血奋战,拼了性命也要守护这里。就因为这里是德玛西亚。”
石头静静的听着,没有说话。
“人之死,难免也,可免者,唯败也。每一个德玛西亚的战士都懂得这个道理,而且都在用生命诠释!”盖伦站了起来,背对着石头。
“老班长是个真正的德玛西亚军人!”说完盖伦就走开了。
石头身体一僵,依旧坐在那里,只是握着行军锅的手又紧了三分。
……
“将军!”盖伦右手握拳,贴于胸口,向诺顿行了一礼。
“恩,”诺顿一摆手,目光望向城下,问道:“又去安抚新兵了?”
盖伦点了点头,“几个半大的小子,就跟我当年一模一样。”
诺顿笑了笑,“你小子,今年也还不到二十岁吧,但满打满算,也在战场上摸爬滚打四五年了吧。”
“四年零九个月。”盖伦回答到。
“是啊,”诺顿露出回忆的神色,“一晃都已经这麽多年了,身边这些老兄弟,一个个也都不在了。”
“将军……”盖伦面露担忧之色,欲言又止。
“哈哈哈,我没事,只是触景生情罢了。”诺顿豪迈的一笑,随后正色道:“盖伦你记住,身为一名德玛西亚的军人,要对得起这身军服,要对得起胸前鹰翼下剑与盾的徽记,更要对得起……所有德玛西亚的人民!”
“我……明白。”盖伦低下头,心中却有了一种强烈的不安。
两人都很默契的没有提及军部的命令。
“恩,”诺顿收起了脸上的严肃之色,欣慰的看着盖伦,“我对你……很放心。”
“将军……”盖伦刚想说些什么,却被诺顿打断,只见远处诺克萨斯军营的大门打开,一小队骑兵向着城池的方向跑来。领头的那个身上明显背着一个包裹。
“看来我们的敌人有礼物要送给我们。”诺顿冷笑一声,向着城门上的前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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