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重生二分之一的传奇》: 梦回1998》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洛阳花开时》:楔子。
楔子
十月深秋季节,山中树叶尽黄,寒风吹过,树叶飘落。候鸟南下,山中一片寂静。这时,一道人影闪过,只见他踩着空中的落叶,向山头进发。落叶受力,竟四散开来,化为碎片,落入溪中。
片刻后,一名女子路过此处,她见溪中竟有碎开的落叶,她的眼睛忽然亮了起来。她拔出剑来,将碎片一一刺中,放到眼前,剑尖却未曾粘上一滴溪水。
“破字决。”女子低声念到。
女子一个纵跃便跳到了树梢,而后足点树叶,直奔树顶。她身后三人见她如此,心中一阵激动,三人纷纷效仿,跃至树顶。四人定睛一看,远处正有一人快速的向山顶奔去。
“在那儿!”其中一名年轻男子喊道。
女子不顾她人,一个纵跃便跳到了另一个树上,如此反复向前。三人见状,纷纷效仿,四人便在树上你追我赶。
“终究还是让你们追上了。”男子声音不大,好似自言自语一般。他站在山头向下张望,此处可远眺北平府,城墙楼宇尽收眼底,令人神往。
此时他身后走来四人,三男一女,各个器宇轩昂。为首的乃是一名五旬长者,他双臂颇长,身形健硕。他见那男子背对着他们,只是盯着远处发呆,一时闹不清男子的意图。他伸手示意其他三人停下,他运起真气向那人喊道:“哲兄弟,看什么看的如此入神,说与老哥我听听?”
此处风力之大吹得人耳呼呼作响,且双方相隔近十丈,但这五旬长者的声音犹如鹰隼长唳,破空而去。
哲姓男子哈哈一笑,说道:“我不过是羡慕这中原之地,繁华似锦,气象万千罢了。”男子笑声如雷,惊得远方鸟雀飞起。
“这算得什么中原,我朝幅员辽阔,河山大好,哲兄弟若想看只需言语一声,老哥我必定左右相伴。”
“怎敢烦劳左老大驾。左老若真有心,不如放我一马,任我逍遥江湖吧。”
“哲老弟纵横中原二十余载,也逍遥够了吧,何不趁此机会衣锦还乡。”
“我若说我此番北上本就是归乡之行,诸位可信?”
五旬老者拈须长笑,他内功雄厚,气息绵长,笑罢,他说道:“信与不信你今日都逃不得了,点雨剑与乾元功已有三十年未战,今日剑神已来武神岂能避之?”
男子听闻此话眼神突变,他随即转身看向四人,他眼睛打量着其余三人。为首者乃是左梦雄,此人年过五旬,乃是左门掌门人。其后一人乃是老相识——毒鸩何显,一身鸩羽功毒辣无比,自然也不是剑神了。他将目光聚集到一名少年身上,此人年纪尚青,但杀气浓烈,他身着飞鱼服,腰佩绣春刀。莫非是他?不可能,剑神一脉以剑为名,何以会用刀,且剑神从未与朝廷有何瓜葛。他将终于将目光聚集到了最后一人身上。
“竟又是名女子,且年纪如此之轻。”男子言语中透露出寂寥之意。
那女子听闻此话踏前一步,说道:“自魏襄师祖铸囚凤剑伊始,剑神之名只传女子,阁下不知道吗。”说罢,女子拔出手中佩剑。
男子抱拳笑道:“无心之言,还望海涵。敢问,剑神尊姓大名。”
“屈幼殇。”女子挑眉道。
说话间,男子竟已来到四人面前,他站在屈幼殇之前,紧紧地盯着她。屈幼殇被突如其来的变化吓了一跳,她将剑横在面前,挡住武神。武神嘴角微翘,斜着眼睛看着另一名少年,又问道:“你又叫什么。”
那少年抱拳道:“在下朱文隐。”
武神点了点头,说道:“不如你们两个一起上吧。”
朱、屈二人对视一眼,显然不敢擅做决定,他们又齐齐看向左梦雄。左梦雄略一思索,便朝他们点了点头。
男子听闻此话随即转身,一个纵跃便跳到了山间的羊肠小道之上。此道极其狭窄,两边则倾斜向下,直通断崖。男子转过身来,伸手示意二人过来。屈幼殇与朱文隐二人一前一后上了羊肠小道,屈幼殇剑指武神,朱文隐则刀口向下。
武神见二人不敢擅动,他轻笑一声随手将一旁灌木的叶子摘下,大手一挥向屈幼殇掷去。叶子如离弦之箭向屈幼殇面门袭去,屈幼殇不慌不忙,一剑点过,将叶子刺成两半。屈幼殇不等他有下一步动作,一跃而起,向武神头顶袭去。只见万千道剑影如同暴雨一般,倾泻而下。
落剑式么,武神心中默念。他一脚向后踏,随即如离弦之箭向朱文隐奔去,只一瞬便把屈幼殇与她的落剑式甩在身后。朱文隐此时尚未准备好,却见武神来势之猛,已由不得他考虑什么了。朱文隐算准时间,一刀斩下,却不料武神却突然停下,绣春刀一刀斩空。武神待绣春刀挥下后,立即跳将起来,一掌向朱文隐头顶劈去。朱文隐被这一掌气势所迫,一时竟呆在原地,眼看就要中掌。此时却听得后方一声怒喝,屈幼殇提剑赶来,使出一招点剑式。只见囚凤剑急速刺来,几乎要将空气划破,屈幼殇一剑点向武神背后肾俞穴。武神听闻后背异动,随即一个转身竟用两指夹住了囚凤剑。屈幼殇识得厉害,武神手指方一接触长剑,她便奋力抽回剑身。随即再次向武神刺去,武神从容不迫,左右开弓,两只手换着接住囚凤剑。囚凤剑如雨点一般向武神,武神竟都一一接住。武神心中暗笑,如此雕虫小技还妄想与我争锋。当武神预备下次便将囚凤剑稳稳夹住之时,囚凤剑却不见了。只见屈幼殇两手空空,竟无一手执剑!
藏剑式!想不到此人小小年纪竟练至藏剑式,当真厉害。武神心中一凛,心想:管他左边还是右边,一掌下去便知。哲之启运足真气,将内力聚集到掌间,怒喝一声,向屈幼殇丹田拍去。
此时囚凤剑从背后滑出,屈幼殇左手握剑,只见她使出一招旋剑式,身似陀螺旋转起来。武神识得厉害,赶忙收了掌力,他瞅见屈幼殇下盘有空隙,便一腿扫去,想将她击倒。正当他要将屈幼殇扫倒之时,屈幼殇却突然将旋剑式变作点剑式,直击武神脚尖。
屈幼殇剑法之快,武神竟躲之不及,裤脚竟中了几剑,露出几个口子。武神赶忙使出吸字决隔空吸来几片叶子,使出弹字决向屈幼殇袭去。屈幼殇使出点剑式,将叶子纷纷刺穿。
“隔空摄物,飞叶摘花。哲之启,想不到你内功已臻化境。”屈幼殇道。
“剑走轻灵,化为无形。想不到你小小年纪竟已练至化剑式。”哲之启道。
哲之启被屈幼殇与朱文隐一前一后,夹在中间。他先是看了屈幼殇一眼,随即转过头去看向朱文隐。朱文隐这才缓过神来,提刀向他斩去。屈幼殇见状,也提剑向他逼去。哲之启后退一步,向朱文隐迎面赶去。朱文隐一刀斩下,哲之启侧过身子抓住他的手臂,用力向身后甩去。
哲之启力道之大,朱文隐感觉手臂竟要被他撕扯下来一般,哲之启将他甩过身后之时又在他身上推了一把。朱文隐虽未感觉疼痛,但身子却急速向后飞去,直奔屈幼殇而来。
哲之启哈哈大笑,也不顾身后二人,便向左梦雄与何显奔去,说道:“何必如此,一起上便是!”
左梦雄与何显对视一眼,二人一前一后向哲之启跃去!二人犹在空中,只觉得一股劲风向自己吹来,犹胜山风之劲,吹得二人睁不开眼睛。当他二人张开眼睛之时,哲之启的面容已出现在二人之前。
哲之启嘴角一笑,大喝一声:“破!”
第一章 拜访
四五月间,正是牡丹盛开的时节。以往牡丹花期之时,虽有不少民众前来观赏,却也不似今年的盛况。甚至有不少外地游客特地赶来观看,不为其他,只为一睹魏紫真容。
魏紫乃牡丹四大名品之一。人谓牡丹花王,今姚黄真可为王,而魏花乃后也。魏紫花开之时,花瓣多达千瓣,给人以温馨热烈的美感,增添成功、喜庆、富贵、吉祥的感觉,观赏性极强。这样的花当然不会年年都开,由于常年的战乱,许多花卉都失传了。
然而今年洛阳的白家花园里,就有那么一株魏紫盛开了。消息一经传出,洛阳城里几乎万人空巷,希望能一睹芳容。人群中一名身着青布直身短衫的中年人,将袖子卷起,裤腿上还带着点点青泥,看样子是刚忙完农活。
“嘿,想不到那白五六还挺有本事,连魏紫都能搞得到。”中年人一边走,一边对旁边的男子说道。
“能让它开花那才是本事。”回话的是一名年纪相仿的男子,只见此人穿着白色长衫,头戴四方平定巾,手持一把折扇,却并没展开扇风,而是拿在手中把玩。襟上还挂着一串翠玉,做工虽然一般,质地却十分的好。
“你这话说的对,想来咱们跟白五六小时候还一起打过泥丸,后来不知何故举家搬到了京城,十多年前又突然回来了。”农夫一边卷起落下的袖管,一边嘟哝着。
“听说白家是到京城中的官老爷家做花匠,却不知什么原因又回来了。”
“嘿,我看多半是得罪了什么人,还是教书先生呢,这点弯儿都想不过来。”
农夫言语上虽有不敬,那教书先生却也没怎么在意。
说话间,已经走到了白家的花园外。
白家并不在洛阳城内,城外二十里的伊水河畔便是白家,此处临近伊河,不远处则是龙门石窟。白家正是看中此地取水方便,又有佛门庇佑,故在此处建宅。白家的院子虽然占地颇大,装饰倒也十分简单,院子里里外外种满了各种花卉,其中当然以牡丹居多。
“五六啊,你看谁来了!”说话的正是那名农夫。
白五六此刻正与妻子何晴忙弄花卉,一听是李老三的声音便放下手中的活儿,起身迎接。
“白哥!”说话的正是刚才与李老三聊天的读书人。
白五六仔细打量着这人,过了好一会儿才猛拍大腿:“徐游!”
徐游一把握住白五六的手,声音都有些颤抖:“白老哥,我还怕你认不出我呢,一别竟有三十余年了!”
“是啊。”白五六握着徐游的手也是一时不肯放开。“哎,十几年前我从京城回来,想着咱们兄弟几人又能见面的,谁知回来才知道你小子去了北方。本以为咱们再也不能见面了,哎,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徐游本是能说会道之人,见过世面也多,听了这些话也不禁感慨万千,说不出话来。
倒是一旁的李老三提醒:“这里人多,咱们进去说吧,进去说。”
三人拉拉扯扯这才进了内屋,白五六的妻子何晴早已沏好了茶,打了声招呼便下到园子里去继续忙弄花卉。
“徐老弟,我听说你这些年可是过的不错啊,还中了举。”
徐游忙摇头,说道:“不成事,不成事。也没什么大出息。
“对了,白老哥,这些年你在京城哪里当差呢,我曾在京城待过一些日子,却无幸与你相见。”
“在京城时也是干老本行嘛,花匠。”
徐游问道:“在京城不是好好的吗,怎么又回来了。”
“哎,京城虽然好,是非却多,老主人这一辈倒也还好,到了大少爷接手后,不知道是得罪了谁,说跟着京城以后说不定会有牵连,便让我们回老家了。”
李老三听的云里雾里,白五六却还是没说自己是在哪家做工,便急着性子问道:“你家老爷是谁啊?”
白五六没答话。徐游却听出点门道,他混迹官场十余载,深知京城水深,便说道:“这些都不重要了,能平安回来,咱们哥几个又能见面,这才是最重要的嘛。”徐游故意打岔。
李老三听他们絮絮叨叨半天尽说些不疼不痒的话,也听的烦了,只嚷嚷道:“哎,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兄弟几个来这里可不光是来这打哈哈的。”
“对对对,三哥不说我都快忘了,我们今日前来只想一睹魏紫真容。”
白五六颇为得意的笑了笑:“来来来,随我到后院来。”
白五六一边吆喝着,一边引路,将二人引至后院。
后院相较前院,略微小了些,但也算宽敞。白五六还有意将花卉按照一定的位置栽种,从而形成一道道曲径,花中藏路,甚是有趣。
白家前院与后院皆种有花卉,前院则多是普通品种,拿到市面上去卖,而后院则为贵重品种,多为客人所定。
徐游笑到:“白老哥也太不地道了,这大伙不远前来只为一睹魏紫真容,你倒好,藏的如此之深。”
“徐老弟说笑了,这稀有的花卉可不比真金白银便宜,且不说怕那个雅贼偷了去,要是谁的看忘了形,一不小心给我掰下几片花瓣,那我找谁哭去啊。”
魏紫摆放在院中最深处,周围尚有其他花卉包围,让人不得踏入。
那花,开千层,大如盘,一朵花瓣达七百多片,小叶卵圆形,缺刻多,端钝,边缘带浅紫红色晕,叶脉下凹,叶面粗糙,深绿色。生长势强,成花率高,分枝多,萌蘖枝多。馥香浓郁,飘香十里。
“魏紫朝来将进酒,玉盘盂样先呈。鞓红似向舞腰横。风流人不见,锦绣夜间行!”徐游吟完便一个箭步上前跨过花卉的阻挡,准备近距离赏玩魏紫。
白五六一把拦住:“老弟不可,这魏紫娇嫩的很,在交货之前万万不能有任何差错。”
徐游听到这里不由得失望至极,摇头叹道:“可惜可惜。”
李老三虽然没说话,眉宇间却也流露出失望之情。李老三为人到底老成一些,安慰道:“徐老弟也别可惜,咱们今天能亲眼看到魏紫也是走了大运的,平常人哪能随随便便来到白家后院。”
徐游点头:“欧阳修说‘有姚黄魏紫名色,一本价值五千’,足以证明这魏紫之珍贵,咱们有幸相见已经是十分有福气了。”言语中仍然流露出遗憾之色。
白五六听到此处心中终于放下心来。心想,这要是被他碰坏,那可真是要了命。
“老哥老弟,你们也别失望,我已经让内人准备好墨魁,待会可别忘了带走。”
李老三面露喜色,搓手道:“哎呀,老哥客气了。我听说墨魁虽没有魏紫名贵,但也值不少钱呢。”
徐游叹道:“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
李老三不耐道:“你就别拽文了。”
白五六忙出来打圆场:“咱们也别斗嘴了,我让家里准备点小菜小酒,咱们哥几个吃一顿。”
徐游和李老三一口答应,三人向内堂走去。
三人刚一走进内堂,一人不知从何处进了后院,站在魏紫之前久久不愿离去,只是静静的看着它。
想伸手抚摸,却知不可为。虽非镜花水月,却无法触碰。他也懂得,有时候不可拥有,能看一眼也是好的。
“时隔多年,我终于看到魏紫了。”男子不禁流下了泪水,流水顺着他布满风尘的脸上滴落到了他那黑白夹杂的胡须上,直至被胡须淹没。
三人吃饭间竟下起了雨,白五六一看下雨了,丢下手中的酒杯便急忙跑到后院将花卉搬到凉亭里避雨。魏紫上只是沾了一点雨珠,并没有任何损坏。将花卉搬入凉亭后,白长安并没有急着回屋,而是盯着魏紫看了好一会儿才转身离去,脸上的得意神情不经意间流露出来。
骤雨初歇,夕阳正好,酒席散了,众人各自回家。此时从院外跳进一人,却不是雨前那位黑白胡须之人,而是一位身材高大的男子。
只见此人身着墨黑色上下连裳制衣服,由云锦中的妆花罗、妆花纱、妆花绢制成,身上还有三尺长刀所配。
墨衣中年人竟也被魏紫吸引住心神,还未来得及细看,墨衣人听闻附近有动静,一纵身便不见身影。
而此刻出现在院中则是一名妙龄女子。女子身着淡青色褙子,裙摆上有彩线穿组合成一串禁步,居中的是一串和田玉。
只见女子一双杏眼中流露出少女的天真,皓齿轻咬下唇,给人一种似笑非笑之感。少女并未像大多数女子一般将头发束起,而是仅仅梳了一个小髻用发钗装饰,多数头发则披在身后,形态甚是飘逸。只是腰间所挂短刀略显杀气。
少女并未久盯魏紫,在看了一下之后便向前走去,竟是要伸手去摘它!
“魏紫一旦被摘,便毫无生机,如死物一般,你拿在手中又有何用呢。”说话的声音虽然不大,却中气十足。这话来的突然,吓了少女一跳。回头一看,院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人。
此人正是之前那位黑白胡须之人,只见此人胡须和头发都已有白丝,容貌却似中年人,只是皮肤甚为粗糙。身上着装却不似中原服侍,但又有中原特色,颇有些不伦不类。
少女看清此人容貌,面有讶色,但也是一闪而过。只见少女躬身作揖,恭声道:“原来是哲之启前辈。”
哲之启见这年不足二十的小辈竟认得自己,不由得有些惊讶:“我这些年可甚少在江湖上走动,你这般年纪竟认得我。”
“家师与前辈乃多年相识,晚辈岂有不识之理。”少女言中更加恭敬。
哲之启正思索着,心想自己在中原好友并不多,这少女竟说师父是我多年相识。思索中哲之启看到少女腰间所挂佩刀。
“妖蛇吐信,寒月毒心。腰挂毒月刃,原来是何显的徒弟。”
少女笑出声来,声似银铃:“前辈果真还记得师父呢,晚辈宛真儿,见过哲前辈。”
哲之启哈哈一笑:“你倒乖巧,这几年老河鲜如何,武功可有退步?”
宛真儿依旧脸上笑吟吟的,连眉梢都满含笑意:“师父这些年很少江湖上走动了,但武功可一点都没退步哦。晚辈久仰哲前辈大名,不如今天指点晚辈一二。”
哲之启看她模样乖巧可爱,言行又颇为得体,对这个晚辈很是赞赏,心想何显算是收了一个好徒弟。而此时宛真儿竟然已绕到身后,哲之启虽未转过身去,却已听到利刃划破空气的声音!
哲之启脚步微动,身体已然转过半截,挥掌格开宛真儿刀锋,借助宛真儿力道飘然向后。
宛真儿毫不迟疑立即持刀紧逼,刀锋右转,向哲之启肋下砍去,哲之启收回手臂准备格挡。谁知宛真儿这一刀却是虚招,左手为指,向哲之启丹田点去。
哲之启本想躲避,转念一想索性不躲,倒要看看这女娃内力如何。
宛真儿心想哲之启就算不挡,起码也会躲一下,谁知他此刻竟然是一动不动,任由她向丹田点去。
宛真儿这一指其实也是虚招,真正的实招仍然是那一斩,如果哲之启此刻固守丹田,右边必然露出破绽,届时能伤他一分也未可知。宛真儿万没想到,他竟然不挡也不躲,此刻宛真儿点也不是不点也不是,倒不知如何是好了,只能硬着头皮点向他的丹田。
宛真儿手法极快,连点气海、巨阙、曲骨三处要害,而且下手极重。
一指点上哲之启便知她下手极重,心中略微生气:这丫头下手好是歹毒。
哲之启哈哈一笑:“你这丫头指法倒也凌厉,可惜内力太差。”说罢便以内力抵御她的指法,此刻他心中已对她全无好感,用上六成内力将她弹开。
宛真儿三指下去如石沉大海毫无回应,反而自身犹如遭受巨浪拍打,宛真儿如受重击向远处摔去。哲之启心中大惊:这女娃居然这般不济事?哲之启赶忙追上前去,准备伸手去抓她。
哲之启一把抓住宛真儿手腕,但他并未直接向后扯,自己下手本就有些重,此刻再用力拉扯必然会伤到她的筋骨。一来他不想伤了这个后辈,二来他更不想伤了这一园子的春色。哲之启拿住她的手后就觉得有些不对,一个念头突然闪过:好狡猾的丫头。
哲之启赶忙放开手,然而已经来不及了。宛真儿犹如灵蛇一般左转右扭,以极快的速度扭转过身子,挥刀向哲之启胸口斩去。幸而哲之启无论做什么都喜欢留有余地,刚才抓她手腕时也是慢慢卸力,如若直接拉扯此刻必然躲闪不及。但宛真儿身手实在是快,哲之启纵然闪避却也还是被刀锋划过。毒月刃锋利无比,宛真儿出手又快,纵然哲之启运足内力抵御刀锋,但衣襟仍然被划破,胸口也留下了一记红印。
哲之启伸手捉住她的手臂,宛真儿这下动弹不得,哲之启另一只手向她手腕打去,毒月刃脱手。哲之启却没有趁机夺下刀刃,毒月刃向墙外的一棵树上飞去,树上居然站有一人,此人一把捉住毒月刃。原来他一掌下去并不是要夺走毒月刃,而是另有所图。
“看来这几年你进步不小啊。”哲之启道。
那墨衣男子淡淡一笑,恭声道:“看来我躲起来实在是多此一举。”
“就凭你这小伎俩,还想躲过我?”
宛真儿见两人只顾聊天,竟浑然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眼下又被哲之启抓住,心中一顿气闷:“喂,你们……”
话未说完就被哲之启打断:“大人说话,小孩不要插嘴!”宛真儿被哲之启的气势所迫,竟真的不敢继续说下去。哲之启看着宛真儿,又看向黑衣人。“这女娃儿功夫不错,只是有些缠人,你替我打发了她,回头我好好指点你一番。”
“一刀杀了最省事。”墨衣人冷冷说道。
“那可不行,这要是被老河鲜知道了还不得跟我拼命。只是替我打发她而已,顺道看看你的刀法修炼的如何了。”
“好。”那人也不正眼瞧她,随手一挥便将手里的毒月刃掷向宛真儿。
哲之启看到这一掷力道十足,以宛真儿的修为是决计捉不住的。
哲之启苦笑一声,伸手捉住了毒月刃:“算了,我早该想到你不会手下留情的。”
说罢点住了宛真儿,回头对他说道:“你随我来吧。”说罢把宛真儿夹在腋下,一跃而出,黑衣人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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