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最强的武器》——邪恶老法神》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神奇宝贝旅行手册》免费试读_竹中入鹿。
#1 水手距灿烂光辉的宝藏仅有一船之遥(1)
四月近末,新生与芬芳的迹象已颇明显。透过小窗能看到一枝桃花与混迹其中那早早醒来沐浴晨光朝露的樱花儿,稍侧目光处的枝头上那家灰羽鸽再添新丁。各类鲜花绽放时协同扩散开的芬芳与重生春草的清凉悄悄爬上肩膀,时刻提醒你“新的一天一定要像我们般积极向上喔”,如此这般。
我显然不是家中最积极的那个孩子。每早五点就顶着夜幕和温暖的床褥告别,半小时之内完成从洗漱到早餐的一切前戏,换上前天夜里就准备就绪的工作装走到柜台接替熬了一夜的大姐的班——我能做到这些的可能性无异于让树枕尾熊睡醒。
我更像是一个悠闲的过客,赖床直到感到无聊,不紧不慢地打理头发再细细品用丰盛的早点。年龄最小的优势赋予我相当的特权,尽管二姐总是指指点点,母亲从来不会说什么。可能对她而言,我还乖乖地呆在她身边就已是谢天谢地的好事了吧。
不过相当抱歉,麻烦太阳今天稍微受屈从西山升起一次。今天的乔瑟芬是早在四点就上岗了哦,甚至让夜班的大姐都吃了一惊。当然我这样并无痛改前非悔过之意,只是因为一些其他的原因罢了。
但不得不说,等待的时光的确相当无聊。到大事件开始前的时光,我只能像这样而已,卧在服务台前看着这些流离失所的训练师仿佛经历过自然灾害般散乱地撒在地铺上。倚在立柱上那不知名的音乐家搬出自己的曼陀铃,在音箱蟀与沙铃仙人掌的和声中奏起欧丽芙风情的民谣;宽敞的大厅仅有此声回响,倒也静心。
对于这些训练师我又爱又恨。作为乔伊家族的一员,这些训练师除了给我们的日常生活平添麻烦别无他用。联盟规定宝可梦中心履行24/7的工作时间,为伺候作息时间不定的各种怪癖训练师,大姐硬是把自己逼成夜行生物——白昼时间总能看见她蜷在床上,而当我们都入梦时只有她必须坚守岗位。如果要我说出一些对于这些训练师的形容词,自以为是,毫无自觉,不懂得换位思考,总之不会有什么太好的评价。
而作为十五岁的孩子,我却又谜般地对“成为训练师”一事抱有憧憬,大概是人们口中所说的“梦想”。
出于综合因素的考虑,这个世界上所有年满十二岁的孩子都有权选择与自己心爱的宝可梦踏上征程。当然不是为了什么东征圣地进行朝拜的伟大壮举,单纯是满足胸腔中涌动热血的旅程。
“孩子们要经历一场壮阔的冒险才能变得更加成熟”,我忘记是从哪本书上偶得这句影响我半个童年的话,但我从内心里认同作者想要表达的观点:只有经历风雨,孩童才能成人。我们无法回到中世纪大陆,亲历传说中的各种奇境,亦难再重返轰轰烈烈的大革命时代,驾驭宝可梦突入凡尔赛宫,但至少能够背起行囊以双脚丈量土地,登上内心的峰巅。
我想成为一名训练师,十年前便是,现今依旧如此。
然而戏剧性就在这里,莎士比亚都将为这矛盾的发展鼓掌。我的姓氏,Joy,一点不给人Joy的姓氏。我是乔伊家族的一员。
乔伊氏被认为是历史最悠久的血脉之一。自古至今,乔伊的族人在人类的聚居地扮演着医师的身份。母亲曾经告诉我,最初的乔伊氏拥有特殊能力的,具体而言就是把手掌贴在伤口处便能轻而易举地消除疼痛。我不清楚这玄幻的故事是真是假,但我只知道现在的乔伊,至少我和大姐二姐甚至母亲自己,并没有这种能力。
或许出于对早已消亡的母系社会传统一股不舍留恋,亦或乔伊行医救人的形象深入人心,在乔伊家族中这样一条成文的规定——
家族内所有的女性都要为宝可梦中心献力。
我一直将这规定视作是Sex Discrimination的典范。女性并非就比男性更加细心周到,就算现在的医院中男性医师也不在少数,在我此处的宝可梦中心中便有外来于此工作的男性志愿者而他们中的部分甚至比我还要细致。然而无论我怎么想,规矩还是摆在那里,违逆的后果可想而知。母亲也在贯彻落实家法,除了三哥,算上我一共三个女儿全部留在紫陶镇的宝可梦中心工作。我也并非觉得这份工作不好,至少上头会下发不菲的工资作为犒劳,我只是觉得这样的做法完全不尊重启蒙时期便在呼唤的“人权”,凌驾于个人意愿之上,迂腐而可悲,剥夺去后辈正常的权利。当其他女孩在花园戏耍打闹,我坐在书桌前对着一本厚重的医学经典苦战;其他女孩到了年龄离家冒险,我却像这样坐在这里看着她们一个个从视野中消失。
我早下定决心逃出姓氏的诅咒,像同龄人在广阔的大陆上奔跑,完成小小的我许下的小小心愿。不过这已经不再单是圆梦活动,更像是为改变命运的壮举。古人类不愿再活在神明的阴影下,于是建造了巴别塔;即使这塔最后终要崩塌,惨败的我大概也会为自己曾经尝试过而感到欣慰。
“乔瑟芬!你在听我说话吗?”
耳畔骤然响起聒噪的震鸣。是二姐在叫我。我假打个哈欠,装作因为起早而精神不振的模样,几句“起早了,抱歉”蒙混过关。
“早跟你说过要养成早起床的习惯,现在可好,好不容易才改过自新结果一点精神也没有,妈就是惯你惯的太狠了。”
是这样。反正母亲只要我留在她身边嘛,习惯稍微差点她也不会说什么的对吧?
“说不过你。这样,安多刚刚来电话了,我稍微出去一会儿。你可别翘班,别打扰大姐睡觉,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
安东尼奥是二姐的现任男友。二姐也正值十八岁,加上面容姣好,属于那些男生都会喜欢的类型,就算偶尔有些唠唠叨叨但不妨碍情感生活。这次安东尼奥打电话多半也是约她出去——毕竟是在今天,对紫陶镇而言有些特殊的日子。不过二姐绝对会推掉约会吧,她可是家规不渝的追随者。
微笑着目送走二姐,我又瘫软在舒适的转椅上。
瞟了一眼日历,四月二十八日,不过这天在日历上的位置显然比组成它的数字更为重要。艳红的Sunday落在此列的排头,自上至下排位第四——四月的第四个星期日,是紫陶镇传统的节日。而在这一天,名叫乔瑟芬·乔伊的乖宝宝降生人间。
两件事并没有什么紧密的联系,我不会因此获得什么天使的眷顾,只是在今年凑巧撞在一起。两个姐姐和外出参加会议的母亲都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大概是想搞个惊喜派对之类的老套路了。
不过我今天早早起床并非为两者其一。或许说会和生日稍微有些关系,但其实只是走个仪式而已——
两年前的今天,名叫乔瑟芬的女孩因欣羡三哥能够出门旅行加之对既定命运的不满背包而行离家出走,由于各项准备工作匮乏不到一小时便被追了回来,在小黑屋里被禁足几天。
一年前的今天,稍微聪明些的乔瑟芬选择在午夜逃跑,达成远足一千米的伟业后便因困倦就地入睡,次日醒来看到的依旧是熟悉的天花板,之后,黑屋待遇。不仅如此,由于频繁的出逃案例,母亲不得不加强对我的监视,借了几只猫头夜鹰一刻不离地跟踪我。
不过现在猫头夜鹰已经被送回去了。夜间起床喝水不再是禁忌,夜里十点后回家也不再会换得责备。这一年里我尽力做出乖宝宝的假象,装作放弃离家出走出门旅行的念头认真工作,若无其事一般地微笑,母亲看来也是对此深信不疑,不仅宽松了禁足令,前些天居然还放心地坐上飞机作为代表团的一员去参加大洋彼岸召开的峰会。
如此天时地利人和,今天的大事件一定会成功的。心里暗爽。
当然外表上还是要沉着冷静,一举一动之间不能流露出任何破绽。首先还是要应付一下宝可梦中心的工作。
虽说是应付,但我本心其实也并不讨厌这份职业,只是因为它背后纠缠不清的所谓家规稍微有点连带情绪而已。前台接待员一职教会我许多人生交际的道理,例如看人脸色说话。可能我这样描述听起来怎么都会有一点贬义意味,不过在与陌生人交际之前进行审视与大致的判断多少也会有助于谈话的进行。
就拿现在站在我眼前等待服务的这人为例吧——
他递与我嵌有八枚外表各异的宝贝球的托盘,不容置疑这是一位训练师,或许还是患有强迫症——的确有些训练师会对宝贝球的外观存在令人不解的执著。
首先要对人物整体进行扫视:这位男性训练师比我高约一头,目测身高一米七以上,属于中规中矩的身材;金黄色侧分短发下一双暗紫的眸,虽然紫色虹膜是相当罕见的类型,不过相貌在欧丽芙内只能说是Ordinary的类型,大部分男性差不多都是这模样;沾染土渍的风衣披在三色内衬之外,递上托盘的左手除了手表还有些我叫不上名字的小器物,这就是服务台之上所能见到的部分了。如同许多正在旅行的训练师,他背有大包小包的物资,与众不同的是我竟瞥到挂在背包上的鹤嘴锄与镰刀一类,反而是登山者的标准装备,至少之前这种装扮的基本都是登山者。
总体看去,和平日那些脸上尚且泛有稚气、嘴里念叨着“要成为世界第一训练师”的那些小孩子完全不一样。不过也是,能在这种时间起床的可不是那些连蹬掉被子都要花上半小时的小家伙。成熟的训练师和有着怪癖的训练师我也见过不少,不足为奇。
那么,交谈的语气就不能像应付刚满十二岁的小刺头那样了,而要转变为文静且温润的声线。依照欧丽芙的风情,这种音色更符合年轻男子的审美取向,大多数情况下对方都会展露好感——除非我不巧撞上冰山系冷酷男这样。
而实际上这对我也没有什么影响,我又不是在谈恋爱。单纯地做好服务工作就够了。
“早安,美丽的小姐。我们从南边走了很久才到这里,麻烦帮忙恢复一下这些孩子们的体力。十分感谢。”
这是我们的本职工作,何来麻烦一说呢。我答道。
我把托盘交给我取名为Angelica的塔布奈。安洁莉卡是能干的孩子,在我还不愿意好好工作的早年基本都是她帮我处理大部分的公务。安洁莉卡蹒跚着将训练师的宝贝球送入后台安置治疗仪的房间,我则惯例地继续问那训练师还需要些什么额外的服务,期待着他说“没有了”之类的回答好让我能再休息一会儿。
“啊……要说的话,乔伊小姐,这附近有没有什么比较推荐的历史性建筑,我想先参观一下这些地方。不胜感激。”
嗯?
我本以为他会问道馆的位置或者周边的推荐餐馆。历史遗迹……这人究竟是不是训练师啊?
身为纯正的紫陶镇人,这些特殊地标我还是相当熟悉的。“紫陶镇一只脚站在港口,另一只站在葡萄园”,镇上广为流传的介绍词。如果要说葡萄酒庄园的话,东南角的比安奇酒庄是推荐榜首的一座,同时那里也是道馆的所在地,你们这些训练师绝对会拜访那边;南向的海岸线是本镇最大且唯一的海港,如果对船只有特殊兴趣的话可以去一趟西海岸的舵轮博物馆,九点左右参观的话正巧也能赶上今天的节日庆典;虽然市里有一些十六世纪或更早时期的建筑,不过多是一些民用的教堂和浴场,就装潢看也没有什么特别高的参观价值。很不幸,紫陶镇并没有乌菲齐美术馆或是佛罗伦萨大教堂那样的艺术品,只不过是普通的小城罢了。
我把这些一五一十告诉训练师,当然语气更加委婉就是了。
“这样……相当感谢,乔伊小姐。最后一件事,PC还有空余的房间吗。”
我没有回答,只是环视下散落在大厅内的训练师。他也很快发现这问题是自讨没趣,从服务台抽走一份导览地图翻看起来。安洁莉卡踩着碎步将已经完成治疗工作的宝贝球递给我,由我再转递给那训练师。
“再次感谢,美丽的小姐。祝你有美好的一天。”
嗯,我也希望今天会很美好。今天一定十分美好。我目送那训练师走出玻璃自动门。
距离好戏上映还有不到十几个小时。等待并心存希望吧,乔瑟芬。
#1 水手距灿烂光辉的宝藏仅有一船之遥(2)
来聊聊紫陶镇的传统节日吧——
Holy Thursday。
神圣星期四,自数百年前便已经开始庆祝的节日。紫陶镇一只脚站在港口,另一只站在葡萄园。我曾翻阅过紫陶镇的历史簿,虽然如今紫陶镇被划归入欧丽芙的一员,但就历史渊源而言,它与七丘城乃至将近九成的市镇都有所不同。紫陶诞生之时并非以Great Rome的名义,而是Kingdom Carthage,迦太基王国的臣民。
迦太基曾以强大的海军力量称霸西地中海地区。可以说,海洋就是迦太基人的一切,他们会更加崇拜海洋也就不足为奇,神圣星期四正是为此设立。每年四月的第四个星期四,迦太基人为感谢海洋诸神所做的一切,以游行的形式为万物起源的海歌功颂德,将万中挑一的丰盛祭品投入大海作为回馈。人与宝可梦也曾经作为祭祀的贡品,不过二度千禧年后的今天,已然没有了这般可怕的习俗,貌美的二姐也无用担心会被投入碧海列位海神众妃之中。
不过全镇游行倒是被保留至今。上午正九时正式开始的盛大游行已过去一个小时,游行的列队应该刚刚走过三分之一的路程,万人空巷的环境对我计划的执行极为便利。我无需费尽心思回应陌生人热情的微笑,亦无需忧虑被镇长之类有头有面的大人物认出来,被作为“荣誉乔伊”家族的一员听他长篇大论的发言。虽然我在宝可梦中心干活,人际交往从来不是我的强项。
瞥视手表,十点出头。我将借用的共享自行车停在路边,和安洁莉卡一同跨入计划中第一目的地的领地。
这里是上帝港遗址,位于紫陶西北沿海处的巨大遗迹群,近乎占去紫陶镇四分之一的面积,现在被改建为最大的公共绿地。
Lilybaeum是迦太基时紫陶的名字,译为“在镇上看利比亚城”,上帝港则是他们与迦太基联系的唯一路途。不过千余年后的现在,这里已经几乎不剩什么了,除了保有历史气息的残垣断壁,我是看不出这里还有什么可以挖掘的价值。
恰因为没有再掘的价值,这里自然成为埋藏个人秘密的好地点。我的宝藏并没有像时间胶囊之类郑重其事地被埋起来,但也确实被放在难以寻得之处。它已经成功地度过三冬,我也相信它现在仍在那里。
若是在一般时间,上帝港遗址中部大道两侧的长椅上应该会聚集一些来享受日光滋养的老年居民,而今日的人流量则少了约八成。究其原因果然还是神圣星期四游行。按照计划路线,游行队伍在经由东侧大街绕行至北部镇区后会自北向南呈蛇形依次穿过紫陶镇的三条主干道,直达上帝港遗址入口的薰衣草大街恰居于正中的位置;换言之,游行队伍必将在上帝港遗址前频繁穿行。我很能理解那些长辈们的想法——游行队伍的乐章太过嘈杂,还是找到个更为清闲的地方避难为上,一处远离既定路线的净土。大约是更北部的长岛礁公园,不过他们选择何处于我没有任何关系。
我沿着林荫道前行,伴随枝上姆克儿的和鸣哼唱起心爱的小曲。今天的阳光甚为明媚,可惜我实在无法爱上大晴天。碎石小径两侧恣意生长的行道木仅是定期被修枝而已,要将枝条伸展到何种角度、将叶片裁剪作何种模样,完全是它们的自由。阔叶树种遮去绝大多数阳光,方才还在为暴晒哭诉的安洁莉卡也美滋滋地深呼吸入清凉的空气。
南北向的林荫小径两侧随意睡着一些被拦腰截断的立柱与雕像的残肢,无论过往如何辉煌,到现在也不过是失去生气的石头而已。第十三号残骸前,我逐渐放缓步伐。并非我对这不祥的数字有所敬畏,单纯是因为不自然的东西出现在视野里。
那是些许闪动的影,或者说是模糊的色块,但即使遥远还是能够辨别出直立的状态。似乎是人类的生物,驻留在远处第十八号残骸附近不肯离去。
相当不妙。虽然我对我的藏匿伪装相当有信心,但就这么站在我的宝藏附近还是多少令人担忧。
也许只是碰巧在那里休息呢?大概稍等就会走掉了吧。抱有这种想法的我打算从他们背后绕过。东侧行道木背后拔起大片高灌木,想必是绝佳的蹲伏点。
我领着安洁莉卡蹑手蹑脚接近常绿的灌木,这样在满溢的叶片间潜行一阵。视野内除去生命跃动的鲜绿外尚无他物,我的耳朵却捕捉到我最不愿听得的消息——
“果然,果然有东西。”男性如是说。
作战大失败!为什么!为什么将近一年都没被发现的存在非要在最关键的时刻……这家伙是撞了波克基斯才能找到的吧!
焦急中加快了前进的步伐,以叶片在手指上割开数条细口的代价换得清晰的画面,我现在正处于那些影的背后远处,影的本体也终得以明晰。
拥有闪亮钢铠与双钳的赤色螳螂。似是好动而不断左右横跳的笠帽蘑菇。倚仗地磁场得以悬浮空中的银白飞盘。以及,那手中捧有盛装珍宝的匣子的,金黄头发的男人。
男人背对着我,我看不到那写满罪恶的面容。男人脚下一块扁平的石板,是我盖在坑洞上的掩体。原先用以伪装的枝叶杂草被尽数清理,甚至缠在石板上带刺的藤蔓也被裁断。根据这些线索,我私心给男人罪加一等——不知道他对“私人财产”是什么定义,这样仔细隐藏的东西至少也要稍微向时间胶囊的方向思考一下,这又不是什么绿衣勇者冒险游戏,哪有随便捡东西就走的道理。
我静静观察男人的下一步动作。如我所想,男人一言不发地打开匣子——这动作即使从背后看去也是相当明显——随即将匣内的所有展示给围成一圈的三只宝可梦。
真是捡到宝了,看看这里有多少好东西,这世界上真的还有人单纯到相信人的阳面吗?大爷我今天可是血赚了一笔啊,哈哈哈————男人心里或许,大概,一定,在像这样窃喜吧。之后的发展即使没有预知未来的超能力我也能预见到:男人尽数收走匣内的道具,扬长而去。
怎么办,现在要出面抓他个现行吗?我问道安洁莉卡。
虽然安洁莉卡认真地三次点头同意,就要冲出灌木之时,我还是把她拉了回来。
情势显然是在对我们不利的一侧。首先,我无法证明这匣子属于我。我没有在木匣上刻下任何标记的符号,即使说出匣内的道具大也会被男人用“全都是你偷窥到的”之类的借口否决。再者,即使我成功证明这是我的木匣,男人也不一定会乖乖还给我。从性恶的角度考虑,现在周遭没有任何目击者,甚至方才歌唱的姆克儿都未有在此处集聚,男人大可以倚仗宝可梦的淫威以暴力的手段强行掳走木匣。好好看看吧,乔瑟芬,巨钳螳螂,斗笠菇,自爆磁怪,虽然我有给安洁莉卡基本的战斗训练,虽然很不想承认,但这三只宝可梦就算是单拿出来,有哪一只打不过她?
还是报案吧。虽然追回的可能渺茫。
我拉起安洁莉卡的手打算离开,却听到男人再度开口——
“别这么说,兰斯洛特。我单纯是好奇而已。”
嗯?只是好奇?
“况且就算我拿走里面的道具我也用不了。宝贝球是一年前的旧款式,伤药都已经过期了,地图我有凯帮我导航。至于这对战记录仪倒是可以拿去卖钱——你看,已经开不开了,应该是受潮搞坏了电路。”
我重新蹲伏回先前的位置。男人从口袋掏出手机,自手机屏幕却钻出一只周身包裹电流的小型宝可梦。洛托姆,如果记得不错的话。
被男人叫做“凯”的洛托姆按照男人的指示收束为交流电形式进入对战记录仪内,片刻再次探出头,用生硬的合成音进行答复。据他所称,对战记录仪的线路板已经被腐蚀了,就算拆解卖钱也赚不到多少。
“是吗——看来藏这东西的人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
笨,蛋,呢。
我不知怎么突然无法控制自己的躯体,眼看我就这么唐突地跳出灌木。安洁莉卡先是愣了一下,紧随我跳出灌木,不巧未能控制平衡而跌在地上。
男人和他的宝可梦一齐看向这边,我则是习惯性地扫视男人的容貌——金黄色侧分短发,暗紫色的眸,Ordinary的相貌……等、等等!这人怎么看起来这么眼熟啊……
“唔?这位奇装的小姐,您是正被什么宝可梦追赶着吗?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帮忙驱散他们哦?”
男人说着就要向这边伸出手。我仓皇间已经不知如何作答,最终也只是猛地甩出食指对准男性,颤抖着声音喝斥他站在原地不要动。脸颊开始烫起来了,一直烧到了我的耳根。这尴尬的动作简直是要了我的命。
男性对此显然是一副饶有兴趣的神情,微笑着侧头期待下一步的表演。
这般困窘的处境让我更加清醒地认识到一个事实——乔瑟芬·乔伊不善社交。
我已经无法找到什么合适的词汇来描述大脑现在的状态。或许用muddled与chaotic会相对贴切。在我与男性对视的这十几秒,我没能说出任何于缓解尴尬氛围有助的辩词来表明我的身份和意图。好事的姆克儿纷纷落在附近似是前来围观这场好戏,凝固空气中嘈杂的鸟鸣纯粹是对我的嘲讽。
仅能暗自庆幸没有过早摘下面具。男性若是看到我现在的神情怕是会禁不住放声笑出来吧。
“我想这应该就是您的东西吧,美丽的小姐。十分抱歉,我只是在验证加拉哈德这孩子的猜想,并无意取走这些道具。请您原谅我的冒犯,小姐。”
说着男性便将木匣郑重地放在我怀中,四十五度前倾躬礼,倒也是符合至今为止我对他的评判。加拉哈德——他在道歉时曾抚过的那只自爆磁怪,看来是他的磁力场探测到了木匣内的道具。
真是感谢你,加拉哈德!你总是擅长寻找各种东西。
那么误会已然化解,群聚的姆克儿见无乐可寻便飞离别处,不知名的男性也打算离开,仅一句“有缘再会”作别。
我打开木匣检查道具的状态。正如男性方才所说,伤药的确已经过期了——实际上上次来检查时弥漫的变质气味便已告诉我真相,我只是懒得把它们扔掉罢了;宝贝球的确在不断地更新换代,但只要拿到友好商店就能换得新品。问题在于这一整套的对战记录仪。无论如何插入身份证,它始终沉默不语。我更愿相信它只是电量耗尽,但拥有“电路幽灵”美誉的洛托姆的评判总不会有错。友好商店保证三年内免费维修,但考虑到我的行程还不如直接换个新的来得快。
我的启动资金倒也不是不富裕,但我还是想买一些其他可能用得上的装备……
……
……看他这么老实,不如我诈他一下?
喂,我举起对战记录仪向不知名的男性喊道,这个是你弄坏的吧,不小心玩坏了就想快点逃走吗。
男性的步伐骤停,而转过身来看向我,神情复杂。
“乔伊小姐,您可别诬人清白。”
乔伊?!等、等等,他怎么看出来的。
相距有十米左右的距离,我能清楚地看到伴他身旁那只沉默寡言的巨钳螳螂抬起双钳,毫无疑问那是备战状态,却被男性一臂拦在身后。我真的想直接一掌打在我自己的嘴上,我究竟是搭错了哪根筋会想出这种讹诈的恶劣手段啊。这下倒好,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友善关系轰然崩塌。要演变成bad ending了吗。
男性不知何时却以踱到我面前,微躬身躯使双目得以同我直视——那是种威压,我数次想躲开那双紫色的眼的尝试均以失败告终。唯一可做的,仅仅是接受自己待宰羔羊的现实等待男性的审判。
“如果你真的这么认为的话,我可以给你买一副全新的、最新型号的对战记录仪,这当然可以,如果这能俘获一位美丽的小姐的芳心我甚至相当乐意去花这笔钱。”
压抑着狡黠坏笑的男性凑到我耳边低语。
“不过,我可要把‘乔伊小姐要成为训练师踏上旅程’这件事在宝可梦中心大肆宣扬一番哦?唔……告诉您的母亲如何?她一定会很高兴吧?”
此情此景,第一个出现在我脑海的词——
黑吃黑。
话说回来,他究竟是怎么看出来我的身份的,明明脸上挂着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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