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变身魔道少女》——木瓜中毒》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豪侠魂》: 行走江湖。
第一章 行走江湖
时值六月的天,天气闷热,山间小路上,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年正在啃着牛肉,手里还拎着水壶,嘴里哼着欢快的曲子,慢悠悠的向前走着,让过往的行人也频频回头,这孩子哼唱的曲子还真好听。
少年从怀中拿出了二十两银子,咧嘴一笑,这是他之前在赌馆赢来的,有了这些东西,就不愁吃喝,少年心里一喜,仰头畅饮起来。
走了六七里地,少年隐隐约约听见一阵叫喊声,声音有些凄惨,少年有些惊讶,发现声音来源于草丛里,少年好奇心起,就走上前看看。
等少年走近一看,六个彪形大汉正在围打一个老者,那老者锦衣玉帽,看身份就是大户人家,这六个大汉短衣襟打扮,一个个凶神恶煞,老者口里喊着求饶,这些大汉咧嘴大笑。
见此状况,少年剑眉竖起,当即大喊道:“住手!”这一声喊话,如同晴天霹雳,六个大汉包括被打老者,全都大吃了一惊,六个大汉急忙停手,少年利用这机会上前去搀扶老者,见他嘴角溢血,被打的鼻青脸肿,老者牢牢的抓着钱袋,看了少年一眼,急忙道:“多谢小友相救。”少年道:“老人家你快走。”老者神色惊慌道:“怎地?你想缠住他们?不可啊,小老儿可不能连累你,你快走吧。”
“嘿嘿,我还以为是个难缠的好汉,原来是个毛头小子,吓了老子一跳,你想路见不平仗义相助呀,在老子们这里可行不通。”说话的是个三十出头的黄脸大汉,抱着膀子看着眼前的少年,身后的五个大汉跟着仰头大笑,先前,他们以为来了什么人物,仔细一看,是个眉清目秀的少年,几个人虚惊了一场。
少年怒道:“可恨,你等五大三粗的人物,怎可欺负一个年迈老者,也不怕被大众耻笑么。”少年双手紧握着拳头,怒视着六个大汉。
黄脸大汉回过头,六个人同时大笑,黄脸大汉嘿嘿笑道:“怎滴,你小子还想教训我们几个呀,你有这个本事吗。”说着,还挥了挥大号的拳头,身后的五个大汉仰天狂笑不止,在他们看来,这少年就是羊入虎口,自身都难保。
“快跑!”少年低喝一声,拉着老者就开跑,六个大汉神情一愣,没想到这小子出其不意溜走,六个大汉分两拨追了过去,顷刻间就把一老一少围在中间。
黄脸大汉笑呵呵道:“嘿嘿,小崽子你挺狡猾啊,敢和老子等人叫板,今天正好教训你怎么做人。”少年把老者护到身后,心里也很紧张,但面上不能表现出来,少年喝道:“欺负老幼算什么本事,你们也就这点能耐了。”黄脸大汉道:“老子就是欺负人的,一个老棒子和一个小畜生,不知天高地厚。”少年怒道:“不要为难老人家,他这般年纪,禁不住你们毒打。”
六个大汉仰天狂笑,黄脸大汉眼珠一转,说道:“放了这老东西倒也可以,能有什么好处啊?”老者忙道:“小伙子不要相信他们。”黄脸大汉一把推倒老者,嘴里怒道:“老家伙本分点儿。”老者吓得颤颤巍巍,站立不稳摔倒在地。
少年扶起老者,怒视着黄脸大汉,口中喝道:“干什么,不就是想捞点儿钱财么,给你们拿去,不准再欺负老人家。”说完,少年从怀里拿出十两银子,扔给黄脸大汉手中,六个大汉有点惊讶,没想到眼前的少年身上有十两银子,黄脸大汉眼珠一转,继续道:“嘿嘿嘿,这只能让老东西自己走,至于你嘛......”
少年气得火冒三丈,可又无可奈何,从怀里拿出另外十两银子,开口道:“言而有信,放我们走。”六个大汉眼冒精光,这可是小赚一笔呀。
“哎呀小伙子!你好糊涂啊,他们这是诈你啊,你就是拿出一百两银子,他们也不会放了我们爷俩。”老者唉声叹气,急得直跺脚。
黄脸大汉奸笑道:“嘿嘿嘿,这老棒子说对了,老子从来都讲空话,臭小子,你倒是傲啊,先前的气势哪去了。”黄脸大汉一甩头,其他几个大汉向少年围拢,少年心里慌张,慢慢的往后退去。
六个大汉不怀好意的狂笑,紧握着拳头,少年忽大喝一声,一个跟步上前,竟将黄脸大汉扑倒在地,这大大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少年大喊道:“老人家快跑。”少年骑在黄脸大汉身上,探手用力掐着对方的脖子,黄脸大汉吃了亏,其他几个大汉有些不知所措,老者有些慌张,还在看着少年,少年急忙喊道:“你快走!晚了谁也走不掉,不要犹豫不决。”老者无奈,急忙往出跑,少年大喊道:“不许追,你们老大在我手中。”五个大汉一时还真没敢追,有些不知所措。
没想到少年的力气这么大,黄脸大汉顿感呼吸困难,颤声道:“你们废......物啊......来帮......帮忙啊。”其他五人这才跑上前,有俩人一把抓住少年的双臂,还有俩直接把少年抬起来,另一个照着少年的肚子狠劲儿揍了一拳,少年感觉疼痛无比,疼得眉头紧皱,但未吭一声。
这会儿黄脸大汉刚缓过气来,面色憋得通红,心里多少有些惶恐,他没想到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气力居然这般大,仿佛从阴间走了轮回。
“臭小子,老子差点命丧你手,阴沟里翻船,老子结果了你。”黄脸大汉站起身,来到少年的面前,满面的怒气,眼露凶光,从怀里拿出一把匕首,匕首寒光闪闪,少年知道躲不过去,但仍是面不改色,剑眉高挑,紧盯着黄脸大汉。
突然,一阵马蹄銮铃声响起,铃声悦耳动听,少年和六个大汉皆是一愣,都看向銮铃声音方向。
前面是一匹大白马,马鞍桥上坐着一位美少女,看年龄十七八岁,身材高挑,体型不胖不瘦,光洁的脸蛋粉里透红,柳眉弯弯,双目如同宝石,身披一件红衫,腰里悬着佩剑,这姑娘生得标致整齐。
女子的身后,跟着十匹青鬃马,十个男子身披蓝衣,腰悬铁刀,分两侧在美少女的身后,这些人个个都人高马大,显得很有气势。
美少女看见六个大汉抓着一个俊少年,看样子是要行凶,美少女柳眉一挑,策马赶奔过来,从马背上跳下来,动作十分灵敏,少年看在眼里,心赞道:好一个侠女啊,相貌武艺都是上乘。口中喝彩道:“好厉害!”
美少女走过来,红衣飘飘,身材高挑,六个大汉看得有些痴呆,异口同声道:“好美的姑娘!”美少女道:“你们六位这是为难人,快放开他。”说话声音清脆洪亮,又不失美感。
黄脸大汉冷笑道:“姑娘,要你多管闲事啊,识相的赶紧走开,这小子惹到了我们,正好哥六个出出气。”
美少女微笑道:“冤家宜解不宜结,依我看,几位大哥大人大量,网开一面,别再为难这位兄弟。”女子这一笑,格外的美丽动人,少年看得一愣。
黄脸大汉道:“笑话,莫非姑娘和这小子是夫妻吗?若真如此,我们可以网开一面,不知是不是露水夫妻。”他这话一出口,其他五人仰头大笑。
少年闻听大怒道:“住口,不准轻薄这位姑娘,你们几个家伙不说人话,道德败坏,有什么颜面活于世上。”
美少女被他们说得满面通红,怒火冲天,黄脸大汉让少年一说,有些面红耳赤,抬起拳头就要下手,忽然,黄脸大汉惨叫一声,身子飞了出去,身子一歪,登时晕死过去,其他五个大汉大惊失色,看出手之人,正是这位美少女,五个大汉互相一对眼,拿出匕首就动手,美少女微微冷笑,抬腿踹飞了一个,身子‘咕咚’摔在地上,也是昏迷不醒,反手打翻一个,登时晕了过去,其他三人一声惊呼,被美少女一个扫堂腿全部撂倒,三个大汉头部重重着地,遭到了磕碰,全部晕死过去,美少女出手干净利落。
少年看得目瞪口呆,张着大嘴吧,目光紧盯着美少女看,眼中充满敬佩的神色,美少女正好抬头,看见对面少年,虽说他衣衫褴褛,但却是眉清目秀,又被他目光观看,内心竟有些紧张,微微低下头,她也不知这是为什么。
意识到自己的眼神可能让对方误会,少年忙拱手道:“多谢姑娘仗义相救,在下董宽。”说着,董宽欠身施礼,表达对人家姑娘的尊重。
美少女道:“客气啦!真看不惯欺负人的行径,你怎会和这些无赖发生冲突呢,看你也不像惹事生非的人啊。”
董宽叹了口气说道:“一言难尽呀,是这么回事......”董宽详细说明了经过,美少女义愤填膺,心中道:他不会武功,却不惧怕恶势力,萍水相逢,敢勇于救人,真是难得啊。随即怒喝道:“这几个家伙真可恨,还要拦路抢劫,更要行凶作恶,宰了他们几个。”匣中长剑已亮出,就要结果六人性命,董宽忙道:“姑娘不可!你已经教训了这些家伙,万万不可杀人,杀他们岂不是脏手。”美少女娇嗔道:“你呀就是太善良啦,人善被人欺啊,你快回家吧,好与家人团聚。”
哪知,美少女的话音刚落,董宽神色悲伤,脑袋缓缓低下,泪水在眼圈里打转,美少女微微一愣,不知为何,看见董宽伤心,自己内心竟然有些心疼。
“别伤心啦!是不是我方才的语气说重了?”美少女轻轻拍着董宽的肩膀,轻声细语的安慰着,董宽摇摇头道:“几句话语在下就伤心,岂不是心胸过于狭隘,只是让我想起了父母双亲,心中难受啊,在我十一岁时候,他们就离开了我。”美少女低声道:“实在对不住,是我让你伤感了。”董宽摇摇手说道:“千万别这么说,还要谢谢姑娘方才的搭救之恩。”美少女微笑道:“我叫云水清,应该比你大。”
董宽道:“在下今年十七岁。”云水清微笑道:“我十八岁,正好年长你一岁,我叫你阿宽,你可以叫我清姐。”董宽点头轻声道:“清姐!”云水清甜美一笑。
“你们稍等一会儿,先原地休息。”水清姑娘朝着一众仆人吩咐道。众人齐声应道:“是!”云水清转过头道:“阿宽,和姐姐说说你的身世经历。”
二人坐在一块石头上,董宽缓缓说道:“小弟是大同府董家村人氏,原本一切安好,在我十一岁那年,家乡闹了瘟疫,村庄人口几乎殆尽,双亲也离我而去,可小弟却没有任何病状,当时我惶恐无助,幸好邻居的洪叔和洪姨收留了我,还替我料理了父母后事,他们夫妇没有子嗣,待我如同亲生骨肉,那段时光我很快乐,可惜好景不长啊,我十四岁那年,洪叔夫妇也相继患病离世,从那以后,小弟便离开家乡,一个人在外行走飘荡,有时碰见农户做些农活,还能赚一些钱,这些年我一个人行走江湖,四海为家,不知不觉就来到了这潞州境内。”
云姑娘静静的听着,泪水从美目划过,真是世事无常,每个人都有一段伤心的往事,云姑娘更是惊讶,董宽一个人能支撑到现在实属不易,对董宽的经历,云姑娘既同情又佩服,足可以看出人家很要强。
“阿宽,和姐姐回云家庄吧,我父母他们很好客的,不要一个人孤零零游走了,这江湖人心险恶,稍有不慎,就会丧失性命。”水清姑娘劝说道。
只是萍水相逢,人家就如此待自己,董宽心下十分感动,忙开口道:“清姐好意小弟心领,但小弟漂泊自在惯了。”
二人很投缘,互相聊了几句,董宽就要告辞离去,云姑娘叫住他,从包裹里拿出三十两银子,董宽心里好生感激,但哪里肯要,水清姑娘道:“阿宽,一个人在江湖行走不容易,这些银两对你有帮助。”董宽几番拗不过,只好接下银子,拱手道:“大恩不言谢,小弟以后若是发达,定会还回银两的。”水清姑娘娇嗔道:“你呀,和清姐还这么客气。”董宽微微一笑道:“那好!天色不早,姐姐多保重。”水清姑娘道:“阿宽,如若有为难之事,速来云家庄找我,也可递书信。”董宽轻轻的点点头,和水清姑娘辞别。
董宽的身影逐渐消失,云姑娘轻叹口气,就在这时候,那六个大汉已经朦朦胧胧醒了过来,看见眼前的美少女,六个人都惶恐不已。
终于,那黄脸大汉仗着胆子问道:“这小姑娘,你究竟是何人?”边说话边往后退,其他五人也是如此。
水清姑娘看了看五人,微笑道:“怎么,想要找本姑娘的晦气么?在下云水清,家住潞州府城北云家庄,你等大可以登门来拜访。”
“什么!”六个大汉吓得一哆嗦,江湖谁人不知啊,云家庄是北方武林镖局总舵,庄上有两位庄主,大庄主云广林,人送绰号‘铁刀太保’;二庄主云广平,江湖人称为‘圣手金刚’,这二位庄主武艺高深,掌握北方武林镖局事务,黑白两道朋友不少,号召力很强,掌管北方镖局十余年,北方地界的山贼草寇听说是云家庄的镖,从来不会动手脚,都很给面子。
“嘿嘿嘿,原来是云家庄的千金云姑娘,小人等有眼不知泰山,先前是误会。”黄脸大汉满脸赔笑,一挥手,六个大汉狼狈逃窜,消失的无影无踪。
且说董宽,找店住了一宿,又继续赶路,行走了二十余里,腹中发空,正好看见前面有家面馆,周围并无其它,董宽快步走了进去,店内的人不算多,董宽吩咐店伙计,就上了二楼。
二楼用餐的人不少,董宽坐到一张靠近窗户的桌子,时间不大,店伙计端上一碗热汤面,还有一盘熟牛肉,还沏了一壶茶水,董宽大口的吃起来,没多久,就把食物消灭的干干净净。
“伙计!来结账。”董宽喊道,店伙计笑道:“来啦!”董宽上怀中掏银子,他手里一着急,从怀里掉出三十两银子,董宽急忙捡起,付了账离开客店。
吃饱喝足,董宽慢悠悠的向前走着,此刻晌午已过,道路上也没有什么人,董宽心里想着云姑娘的恩情,自己以后一定报答人家。
“嘿嘿嘿,站住!”身后响起说话声音,董宽刚回过头,发现了三个中年男子,但这三个人很滑稽,中间这人是个矮个子,身高不满五尺;左边这人身高九尺多,身材极瘦,长着两撇八字胡;右边这人是个秃头,身材肥胖无比,三个人满脸狞笑,董宽就知道来者不善。
矮个子男子说道:“小兄弟,快把你身上的银两拿出来,我们保你无事。”董宽心里一惊,都怪自己大意,先前吃饭结账的时候,银两不小心掉了出来,这三个家伙显然是起了歹意,看样子是三个毛贼,董宽赔笑道:“三位在说什么呀,在下身上并无值钱的。”八字胡男子瞪着眼睛喝道:“少要胡说,先前你在客店结账,银两从怀中掉了出去,我们哥三个可全瞧见了,你不许隐瞒,速速拿出来。”不知不觉,三个人手里多出一把匕首。
他这话音未落,董宽撒脚就跑,光头男子喊道:“这小子耍我们,揍他。”三人速度很快,跑了三里地就追上董宽,秃头男子一把按住董宽,矮个子男子笑道:“让我来搜身。”董宽使劲挣脱,光头男子笑道:“哟,这小子力气不小。”矮个子男子刚蹲下身子,董宽胡乱一踢,正巧踢在矮个子男子的小腹上,矮个男子未加防备,摔了个狗啃屎,疼得龇牙咧嘴,八字胡男子道:“让我来搜身。”上前踢了董宽一脚,董宽吃痛,八字胡男子从他怀里拿出了四十多两银子,表情很兴奋。
八字胡男子拿着银两就跑,矮个男子喊道:“老三,你干什么去?”八字胡男子也不吭声,继续往前炮,光头男子怒道:“妈的,老三这厮想独吞。”说着,松开了地上的董宽,和矮个男子追了上去,二人拦住八字胡男子,矮个男子怒道:“老三,你想独吞不成。”八字胡男子赔笑道:“老大、老二,就这四十两银子,我买些酒菜,咱们一块吃,不要多想。”秃头男子冷声道:“放屁,你分明私心过重,想要独吞银两,快点拿出来,大家来平分。”八字胡男子从衣袖中拿出匕首,嘴里大喝道:“闪开,这是我拿到的,与你二人何干。”矮个男子喝道:“老三,咱兄弟可说好了,只要抢得财务,大家坐地分赃,你不能独自享受。”八字胡男子往前走了几步,笑着道:“老大,兄弟开玩笑。”矮个男子说道:“这样最好,拿出来大家......啊!”只听一声惨叫,匕首插在了矮个男子的心口窝上,矮个男子瞪大眼睛,用手指着八字胡男子,登时毙命,这一举动,让董宽和秃头男子全是震惊不已。
“你是混蛋,敢杀老大,你找死。”秃头男子反应过来,嘴里不停的咒骂,上来就扭打对方,八字胡男子一刀划到对方手臂,秃头男子大气,一拳打在对方脸上,八字胡男子发出一声惨叫,面部被打走形,还吐出几颗血牙,“我和你拼了。”八字胡男子好似疯了一样,奋不顾身冲向秃头男子,此刻董宽都傻眼了,整个人愣在了当场,看着二人扭打在一起,二人打得头破血流,秃头男子抡拳乱打,将对方打得鼻口窜血,但秃头男子受伤也重,也是嘴角喷血,还是秃头男子技高一筹,将对方打得奄奄一息,上来拿银子,“啊呀!”又是一声惨叫,一把匕首插在了秃头男的肋下,八字胡男子奸笑了起来,他这是出其不意,秃头男子无力的坐在地上,瞪着双目看对方。
八字胡男子慢慢爬过来,从对方手里拿过银两,一字一句的道:“这全是我的钱财,都是我的了,你可不要怪我心狠。”他这些话语董宽全听在耳中,心里波澜不已,今天这件事对董宽的震撼很大。
“这些银两全是我的,全都是我的,全都是......啊!”又是一声惨叫,董宽大惊失色,再看秃头男子奋力一击,将匕首甩了出去,正好扎在八字胡男子的胸膛上,秃头男子恶狠狠的说道:“咱......谁......也别......想得到,我给......给老大报仇。”说这话时,气息已经很虚弱,人已经断了气,是死不瞑目,八字胡男子头一歪,也跟着断了气,临死瞪着大眼睛,嘴里好像在说着什么,但董宽已经听不清了。
先前还是好好的三个大活人,只是为了争四十两银子就变成如此,看着手里的银两,董宽重重的叹了口气,看着三个人的尸体,董宽摇摇头,慢慢的起身离开。
天有不测风云,雨点纷飞,这时候天色渐暗,董宽飞速往前跑,因为他看见前方有一处废庙,只好先到此避雨,废庙里凌乱不堪,董宽从怀中拿出一些干粮,拿着水壶喝起水来,无论如何,也要填饱肚子再说,外面雷声四起,雨势愈来愈大,董宽点起一堆火把,今天经历太多了,身心都很疲惫,不知不觉间,已经进入梦乡。
一大早董宽就被外面的厮打声吵醒,董宽伸个懒腰起身,好奇心驱使,董宽推开庙门观看,看见两个老者正在打斗,二人招式精奇,董宽看得很投入,董宽心道:这二位老人家武功招式怪异,功夫都要比清姐好些。不知不觉,这二人已经拆了五十余招,二位老者大喝一声,各自对了一掌,二人均后退三四步,双方这才罢手,二人互相把头一扭,不看对方一眼,好似两个赌气的孩童。
等两位老者一分开,董宽仔细一看,这二位都是年近古稀的老人,左边这个老人身高不下九尺,穿着一身蓝,头扎蓝色缎巾,面如晚霞,浓眉大眼,两尺多长花白胡须,齐整的飘洒在前胸,手里一把铁拐;右边这位老人身高一丈,穿着古铜色衣衫,扎着青色缎巾,皮肤净白,两道浓眉,一对豹子眼,下颌一撮花白胡须,手里一把铁叉。看这二位老者长得慈眉善目,举止都非同寻常。
蓝衣老者喝道:“姓景的,你我连斗两日不分胜负,今日定要分个胜负。”那位白脸老者全然不在乎,笑道:“老古头,你真是没完没了,追了我两天,硬是要与我比试高低,你可不是我的对手,我懒得打你。”蓝衣老者怒道:“你要不要脸,上次你我比武,若不是我脚踩了石头块滑倒,你早就是我手下败将了,如今还敢大放厥词。”白脸老者怒道:“既如此,我们今天定要分个胜负。”
看情况这二位是互相赌气,他们武艺相若,不知要斗到什么时候呢,董宽有些看不下去,当即喊道:“二位前辈且住手,不要伤了彼此和气。”
第二章 拜师学艺
二位老者刚要再次交手,闻听有人喊话,都急忙收手,各自回头观瞧,看见一个十六七岁的俊少年走出来,这少年长得是眉清目秀,很是讨人喜欢,二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问道:“娃娃你是何人?”
董宽上前欠身施礼道:“晚辈姓董名宽,昨夜大雨瓢盆,在这庙内借住一宿,一大早就被二位前辈的打斗声所吵醒,看你二人互相拼斗,恐伤了彼此的和气,晚辈斗胆,恳请二位前辈停止拼斗,有什么事可以好好说。”
二人各自收招,白脸老者叹了口气道:“孩子你给评评理,十天前我二人比武,讲好了谁输了就请客尝便天下美酒,这姓古的老家伙耍赖,都已经输了,居然死不认账,满江湖的追着我打,非要和我一较高低。”蓝衣老者怒道:“放屁!景文阳你真是无耻至极,连小孩子你都舍得骗。”回过头看着董宽,又说道:“孩子不要听他的,上次我二人比武,那是因为比武中我踩到了石头块滑倒,让他侥幸胜了一场,若是你不怕丢脸的话,当着这个孩子面,你我二人再比斗一番,输了的要叫对方爷爷。”白脸老者喝道:“呸!古文中,你真不知天高地厚,你以为我会怕你呀。”
这二老拉开架势,还要比试一次,董宽急忙喊道:“二老快停住!看您二位也是旧相识,一把年纪何必非要分个高低,伤了谁都不好,依晚辈来看,你二人各自谦让一步,想要喝酒晚辈请你们喝。”
蓝衣老者叫做古文中,当先说道:“老家伙,我可不是怕你,这位小兄弟好心奉劝你我,我们也别没完没了,我不和你一般见识。”白脸老者叫做景文阳,也说道:“嘿嘿,我可不怕你,看在小兄弟的面子上,我也不与你计较了。”
董宽笑道:“这样才好呢,您二位有话好商量,我们一块去喝酒。”古文中说道:“小兄弟太客气了,附近客栈人太多,我们不太喜欢热闹,就不去了。”说着,摸了摸口袋,低声道:“糟糕,先前打斗丢失了钱袋,都怨你个老棒子。”景文阳也埋怨道:“哼,我的钱袋也丢了,还不都是怪你。”董宽笑道:“既如此,晚辈去把酒和菜买回来吃,您二位在此等着,我去去就回来。”二人抱拳道:“真有劳小兄弟了。”董宽微笑道:“二位前辈客气,您二位稍等片刻。”
不到一炷香时间,董宽买回来烤鸡、酱牛肉,还打了三壶好酒,古景二老正在打坐休息,董宽笑道:“二位前辈,咱们来喝酒,但不可再争斗啦。”
景文阳笑道:“今天亏得小兄弟,不然就喝不到酒喽。”古文中也道:“多谢小兄弟盛情款待。”董宽笑道:“二位前辈言重了,遇见即是缘,你们只要不再争斗不休,晚辈就替你们高兴。”古文中笑道:“你这孩子良心真好啊!我二人久居塞北,闲来无事走出来,彼此也就是互相比试。”景文阳也道:“我们二人走南闯北,见的人物多了,还真没有像小兄弟这般善良大方的,我们敬你一个。”
二老端起酒杯,董宽有些受宠若惊,急忙道:“二位前辈太客气啦,真是折煞我这小辈啦,岂敢让您二位敬酒。”
古文中摇头道:“小兄弟太谦虚了,说来我们俩老骨头互相拼斗,反不如一个年轻人看得明白,敬你一杯酒。”景文阳接着道:“没错,若不是小兄弟劝阻,我二人也免不了一番争斗,结果也会两败俱伤,话不多说,敬你一个。”二老共同举杯,董宽紧忙端起酒杯,口中道:“晚辈先干为敬。”说着,仰头饮下杯中酒,二老同时一饮而下,三人互相一笑。
自打离开家乡,董宽四处漂泊,还从来没有与人坐下畅饮交谈,这种感觉董宽很喜欢,就和二老讲述自身经历,二老深表同情,三人觉得很投缘,各自饮了不少酒,董宽不知不觉饮了不少酒,感觉头重脚轻,二老扶他回屋中休息,董宽感觉朦朦胧胧,没多久,倒头睡了起来,董宽进入梦乡,梦见自己的父母,一家人开开心心在一起生活;梦见了云水请云姑娘,二人畅行天下;梦见了收养自己的洪叔洪姨,他们给自己烧菜,做了许多美味。
梦境很长,董宽有些陶醉其中,精神有些恍惚,董宽梦见自己被绑着,隐隐约约有人拿着刀子,董宽摇了摇脑袋,这才清醒过来。
正打算伸个懒腰,董宽发现手臂无法行动,眨了眨眼睛,仔细一看,心头大惊,自己全身被五花大绑,被绑到一个木桩上,董宽的脑子一下子清醒啦,抬头观看四周,这是一个树林,树叶枝繁茂盛,看日光充足,原来自己睡了一大天。
“嘿嘿嘿,他醒了。”一声怪笑响起,董宽闪目一看,说话之人正是景文阳,手里摆弄一把匕首,另一边,古文中拿着两个大碗,董宽心里吃惊非小,喊道:“二位老前辈,这却是为何,快快放开我。”二人仰头大笑,目光变得阴狠起来,再也不像先前那般的慈眉善目,董宽心里打个冷颤,惊出一身冷汗,古文中道:“看在你小子请我们喝酒的份上,我们让你多活了一晚,很够意思的。”景文阳笑道:“小兄弟,我们和你说过,我们来自塞北,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塞北双怪’,说的就是我们二人,嘿嘿嘿,还不瞒你说,我们既然是怪,除了吃牛肉、鹅肉、鸡肉、马肉等外,更喜欢吃人肉,看你仪表不凡,皮肤细嫩,味道一定鲜美。”
这些话让董宽感到无比的恶心,冷汗噼里啪啦掉下,董宽厉声道:“你们两个老东西原来是人面兽心,外善内恶,亏我把你二人当成武林前辈敬重,心肠这般阴狠歹毒,这与野兽有何异处,都怪我识人不明呀。”
二人仰头大笑,古文中冷笑道:“怪你小子太过于善良,这样吧,你若是诚意求饶,我可以考虑给你留着脑袋瓜,不然,先吃你的脑袋瓜。”景文阳奸笑道:“古老头,你真阴损啊,别吓唬孩子,直接吃掉心肝五脏即可,轻轻划开肚皮,一点点吃掉他的肝脏,让他好好感受一下。”古文中撇嘴道:“你还不是比我更损,董小子啊,只要你求饶,我们给你个痛快,保证让你感觉不到疼痛。”
董宽大怒道:“男子汉大丈夫头可断、血可流,尊严不可丢,纵使我死又何妨,身为武林前辈,为人却如此的阴险肮脏,活着也遭世人唾骂,死了当入十八层地狱,万劫不复,你们马上动手,何必磨磨唧唧。”
二人大为惊讶,以往的人物都是磕头求饶,这其中不乏一些武林高手,尊严都去他奶奶的,只是今天这位少年不慌不忙,还振振有词的怒骂,早将生死置之度外。
古文中阴笑道:“嘿嘿嘿,你随便骂,你小子还真有骨气,宁死不屈的种,我先给你点苦头尝尝。”拿出匕首,照着董宽左臂划了两下,衣衫割破,鲜血顿时涌流而出,董宽咬着牙,怒视着古文中,神情丝毫不恐惧,景文阳笑道:“嘿嘿,老古头啊,这小子不怕你,咱们给他掏心摘肺。”古文中道:“我不信他不怕。”拿着匕首在董宽喉咙处耍了几刀,董宽一眨不眨的怒视着对方,古文中笑道:“嘿嘿,还真是块硬骨头,一般人早已经吓尿了裤子。”
董宽怒道:“不必如此羞辱,要杀就下手,我岂会向你等求饶,如果真有鬼魂一说,我必当给你二人掏心摘肺,省得你们到处祸害人。”
古文中冷笑道:“先顾好你自己吧,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老夫现在就要你的小命,看你能奈我何。”董宽喝道:“那就快动手,不必婆婆妈妈的。”景文阳道:“马上送你见佛祖。”董宽大怒道:“那就动手呀。”
“两个阴险的老家伙欺负一个孩子,可恨该死!”一道声音清脆有力,还格外的好听,只是声音中透着深厚的内力,震得古景二人耳根发麻,顿时大惊失色,林中飞禽走兽四散奔逃。
早有人走出来,这是个漂亮女子,看年纪二十七八岁,身材适中,面容姣好,柳叶弯眉,一对美目十分有神,黑白分明,鼻若琼瑶,唇红齿白,圆圆的下颌,身披紫色长衫,站在那里显得十分端庄秀美,气质非常。
“啊!”塞北双怪一声惊叫,撒腿就跑,施展轻功没命的往前跑,女子身形一闪,早来到二人前边,动作敏捷如燕,快似流星,董宽心惊道:世上竟还有这样的奇女子,这功夫可比清姐高明多了。“金女侠!我们之间可无仇恨啊,我二人不敢得罪你。”古文中颤颤巍巍说道,景文阳马上应和道:“金女侠,我二人有事,这就告辞了。”
女子就是名满江湖的金晨语金女侠,武林人物皆称‘凤凰无影’,多年来行侠仗义,惩恶扬善,深受武林人士的敬重,只是淡泊名利,极少在人前露面,反面人物闻听金晨语之名,无不魂飞丧胆,塞北双怪打过数次交道,哪里是对手啊,强者为尊,只有逃跑的份,今天碰巧撞上,实属倒霉透顶。
金女侠冷笑道:“原来塞北双怪也是恃强凌弱的角色,你们自己了断吧。”声音看似柔美动听,但其中杀气腾腾,塞北双怪吓得身子乱颤,感觉呼吸困难。
金女侠也不理会二人,走过来解开绳索,看了看董宽手臂有两处刀伤,轻轻抬起董宽的手臂,撤开衣袖,从怀中拿出一个红药瓶,倒出一些药物,董宽感觉伤口处清凉舒适,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疼痛,金女侠道:“五天左右,伤口就可以完好无损了。”声音十分悦耳,董宽心里很温暖,拱手抱拳道:“多谢大姐相救。”这一句‘大姐’二字让金女侠微微一愣,轻声笑道:“我都三十有二了。”董宽微微一愣,怎么看也不像年过三十的样子,董宽马上说道:“多谢前辈相救!”
“走!”董宽听见有人说话,声音虽不大,董宽抬头一看,塞北双怪互相一对眼,直接飞身逃跑,惊呼道:“前辈,他们想逃跑。”
就看金女侠膀臂一挥,一掌击出,感觉一阵风声,一道极强的内力推出,董宽不会武艺,急忙闪退身后,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塞北双怪一声惨叫,二人飞出三丈多远,身子狠狠摔在地面上,再也不动一下,董宽大吃一惊,急忙走上前瞧看,古文中和景文阳已经毙命,大口的喷血,仔细一看,双怪后心各自挨了一掌,这掌法是柔中带刚,看上去轻如鸿毛,打在人身上却是重如泰山,真是人外有人。
“先前你可真是倔强,连句软话也不说。”金女侠轻声道,董宽苦笑道:“原来前辈看在眼里,他们这样的恶人,我怎么会低头求饶呢。”金女侠点点头道:“说得好,换做是我,也不会求饶,在他们伤你手臂时候,我刚好看见,我要看看你究竟会不会求饶求命,如若你磕头求饶,我也会出来救你,但我就会瞧不上你,他们先前那般对你,你的表现很出人意料。”董宽躬身施礼道:“多谢前辈相救,晚辈董宽,请问前辈尊姓大名。”金女侠道:“大名谈不上,我叫金晨语。”董宽道:“原来是金前辈,看他二人先前那般恐惧,想必前辈一定是武林高人,在下失敬了。”金女侠看他彬彬有礼,又不畏惧恶势力,心里有些佩服。
金女侠看了看董宽,轻声道:“你回家吧,不然家里人会担心,不要再到处乱走,江湖险恶至极,这塞北双怪素爱吃人心肝,平素里人前演戏,不知情的都会劝阻,只要出现他们面前的,必定惨遭毒手,不想今日又碰到他们,这是他们的因果报应,现在安全了,不要让家里人挂念。”
董宽苦笑道:“家?我哪里还有家,十一岁时双亲就离我而去,养父养母也在三年前离世,我是四海为家。”
听他诉说着身世,金女侠有些惊讶,看他蹲下身子,泪水眼圈乱转,自己勾勒起人家的伤心往事,金女侠有些过意不去,蹲下身子轻轻拍着他的肩膀,轻声道:“实在抱歉!提起你的伤心往事,不要太伤感了。”董宽道:“前辈哪里话,只要有人无意间提起家人,我都会伤感的,总会想起双亲。”金女侠道:“你和我的身世相似,我都不记得娘亲长什么样子。”董宽有些愕然,低声道:‘前辈你......”
二人随地而坐,金女侠道:“我出生不到三个月,娘亲就染病过世了,父亲和我相依为命,他再也未娶,我八岁那年,父亲病重,我当时很无助,可父亲还是离我而去,那天来了个女道士,也就是我后来的恩师,她把我带到观上传授武艺,师傅就像母亲一样照顾我,我还有位师姐,恩师教了我二人十年武艺,等到我们武学大成,告辞师傅下山历练,我和师姐打抱不平,闯出一些名头,一年后我们回到观上,可惜恩师已经辞世,我和师姐才知道,恩师让我们下山,一是为了历练;二是知道自己大限已到,怕我们伤心,就把我们送下山,从那以后,我与师姐共同闯荡江湖,现在想想,往事历历在目啊。”金女侠美目间泪珠滚落,董宽万万没想到,本领高深的女侠客竟有这般身世。
董宽叹息道:“不想前辈也有这般经历,世事茫茫难自料呀。”金女侠问道:“你还有何打算?还打算四处游走么?”
董宽站起身,轻声道:“晚辈自在惯了,今天多谢金前辈的救命之恩,晚辈记下了,今天虎口脱险,方知江湖人心险恶,前辈保重!晚辈告辞啦。”
“前程坎坷,是非多多,你留下来,我收你为徒,和我回清心院。”金女侠开口道,注视着一旁的董宽,董宽有些受宠若惊,问道:“前辈肯收我为徒?”金女侠微微点头,董宽忙撩衣跪倒在地,朗声道:‘弟子董宽拜见师傅,从今以后和师傅认真学武,也要和师傅一样惩恶扬善,师傅就是亲人,我要好好保护师傅!”金女侠看他态度端正,语气诚恳,暗自点头。
“师傅,清心院有多远呀?”董宽问道,金女侠道:“清心院在壶关县以东五十里,距这里还有二百六十里。”董宽惊讶道:“那岂不是很远?”金女侠微微一笑道:“不远的。”说着,左手抱起董宽身躯,轻声道:“别害怕!”暗自运转轻功,身子腾空而起,离地面数丈高,身形飞速向前,董宽大感惊奇,心道:师傅不但武艺绝伦,轻功更是了得,看来师傅学武没少下苦功,自己也不能落后,好好和师傅学习武艺。金女侠双足一蹬,踏到一棵树枝上,口中道:“阿宽,若是害怕就闭上眼睛,这不丢人。”她知道徒弟很有男子汉气概,又担心他恐惧吓出病,董宽笑道:“弟子不害怕,师傅如此了得,弟子自然不能丢您的颜面。”金女侠轻轻一笑,带着徒弟继续赶路,看到两边的树木飞速闪过,董宽感觉到轻功的妙处非凡。
“到了!”金女侠轻轻放下徒弟,董宽举目一看,四周是一片开阔地,周围种植着五颜六色的花朵,中央建了一座建筑,占地面积适中,色调让人赏心悦目,确实让人感觉清心,正中间一块横匾,书写着:清心院。
金女侠走上前去叩门,就听有人欢笑道:“师傅回来啦!”声音清脆悦耳,大门被打开,闪出一位漂亮姑娘,看年纪十七八岁,胖胖的脸蛋很是可爱,皮肤光滑,一对柳眉,一双大大的眼睛明亮清澈,齿若含贝,身披一件橙色衣衫,手里提着一把长剑。在她的身后,还有两位美女,看见金女侠归来,三人十分欢喜,左边这位女子,身材苗条至极,容貌秀美,身披黄色衣衫,显得典雅大方,外披白色斗篷,腰悬着长剑;右边这位女子身材高挑,剑眉倒竖,一双美目如灯照般明亮,表情有些严肃,容貌秀丽无比,身披蓝色衣衫,手中掐着一把长剑,甚是威风。董宽暗自佩服,观眼前三女神色绝非常人可比,心中道:论相貌个个不输于清姐,看神态只怕武艺个个都要好过清姐,都是奇女子啊。
三女看见师傅身边跟着一个少年,长得眉清目秀,都有些惊讶,三女把金女侠二人请入,那位可爱的女子笑道:“师傅您可回来了,人家不是二师姐的对手,你要教我几招,我想挫一挫师姐的锐气。”
那位披着斗篷的女子端上茶盏,亲自倒了五杯茶水,端上一杯先递给金女侠,又端上一杯递给董宽,董宽点头称谢,女子欠身还了一礼,很是懂礼节,女子道:“师傅,此行祭拜太师傅还顺利吧?”金女侠笑道:“还顺利,给你们带回一个师弟,我决定收阿宽当弟子。”说着,用手指了指董宽,三女相视点头,齐声道:“小师弟。”董宽忙欠身道:“三位师姐好!”
金女侠笑道:“阿宽,我帮你介绍。”说完,指着白色斗篷的女子,金女侠道:“这是你大师姐,名叫石月影,江湖人称‘妙手芙蓉’。”董宽欠身施礼道:“董宽见过大师姐!”石月影娇笑道:“师弟好!”金女侠指着蓝衣女子,口中道:“这位是你二师姐冷玉梅,江湖人称‘倩影飞仙’。”董宽欠身施礼道:“见过二师姐。”冷玉梅说道:“师弟好!”金女侠指着那位可爱的女子,笑道:“这个是你的三师姐,名叫谭婉玲,江湖人称‘托天玲珑’,淘气着呢。”谭婉玲撒着娇道:“师傅!”董宽欠身施礼道:“见过三师姐。”谭婉玲笑道:“小师弟好。”金女侠微笑道:“从今以后,阿宽和你们一同学武,多多指点他,你等不可欺负师弟。”三女齐声道:“弟子一定尽心指导师弟。”
董宽道:“弟子蒙师傅教导,一定用心习武,虚心请教三位师姐,不负师父一番教导。”董宽语气诚恳,众人微微点头,石月影三女心里惊讶,师傅选择徒弟首先考察人品,依照师傅眼力,绝不会看错人,此刻董宽在三位师姐心中得到肯定。
“哈哈哈哈,金晨语呀,不想你又收个男弟子,正好让我看看他有何能为。”说话之人语气雄厚有力,但却又不失柔美动听,董宽以及三位师姐被震得耳根发麻,董宽抬头一看,房顶上有两个漂亮女子,这两个女子纵身跳下,动作灵巧无比,董宽暗自喝彩,这二女眨眼间来到众人身边,石月影三女冷眼注视着对方二人。
董宽仔细一看,头前这女子身材适中,个头中等,看年纪不到三十,柳叶眉,丹凤眼,相貌端庄,表情严肃,让人不敢直视,身披粉色衣衫,更显得端庄秀丽;在她身后,那女子年龄十八九,身材适中,洁白的脸蛋,双目炯炯有神,表情冷淡,身披一件红色衣衫,身后背着一把长剑,披着白色斗篷。
金女侠紧忙站起身,满面赔笑道:“师姐来了也不和小妹说一声,快快屋里请,小妹和你叙叙旧。”
前面这女子一挥手,冷声道:“不必啦,我想来就来,看你新收一名弟子,我有些好奇,能入师妹法眼的,人品和资质自然不一般。”
金女侠回头道:“你们还不见过师伯。”话音一落,董宽等人躬身行礼,齐声道:“弟子见过师伯。”女子道:“免了!星雨快见过你师叔。”身后的女子躬身施礼道:“弟子见过师叔。”金女侠笑道:“孩子不必多礼。”
董宽低声道:“这二位是?”石月影离他近些,低声道:“这位就是咱师伯,咱师傅的师姐铁如欣,江湖人皆称‘威震九霄’,身后是她的入室弟子韩星雨,江湖人称‘冷面玫瑰’,师伯和师傅之间有误会,师伯经常登门来找师傅比武,师傅多次回避不见,不想今天找上门。”董宽低声道:“师傅和师伯有什么误会,会使得多年的姐妹情分如此恶劣。”石月影摇摇头道:“这不清晰,师傅对此也没深说过,昔日,她们是姐妹是那么要好,可如今......”
铁如欣道:“你叫董宽是吧,让我看看你有何能为。”韩星雨上前道:“不劳师傅动手,让弟子会他一会。”铁如欣点头道:“嗯,点到为止。”
韩星雨长剑出手,娇喝道:“董宽你过来,师傅要看看你的武艺,有多大本事你就使多大本事,也好让我开开眼界。”
这让董宽心中一惊,自己不会武艺啊,输了自己倒无事,可是这有碍于师傅的颜面,若是不过去,必定会被人家师徒嘲笑。
倩影一闪,冷玉梅早亮出长剑,身体牢牢挡住董宽身躯,当即道:“韩师姐想比试,师妹我奉陪,我师弟刚刚入门,哪里是你的对手。”韩星雨道:“也好!上次你我刚刚交手,便被师傅给喊停,这次我倒要好好的与冷师妹讨教。”
二女长剑一挥,瞬间来到对方身前,董宽大感惊讶,这二位师姐身形步法奇快,都是江湖好手,不知二人谁更技高一筹。
“住手!玉梅丫头快收起兵器,今天我们师姐妹相聚,谁也不许动干戈。”金女侠高喝道,冷玉梅闻声收起兵器,目不转睛的盯着韩星雨看。
“哈哈哈,师妹此言差矣,既是同门,相互间切磋很正常,你不用管,且让她二人比试一下,点到为止即可。”铁如欣淡淡的说道。
韩星雨道:“若是师叔不放心冷师妹,你可以亲自动手。”“放肆!”这话惹怒了石月影三女,纷纷长剑出鞘,包括董宽在内,感觉韩星雨好嚣张,顿时无名火起。
董宽道:“韩师姐,你说话无上无下,家师是你师叔,那自然是长辈,难道师伯没教你做人的道理么。”韩星雨怒喝道:“你敢责备我师傅,看招!”纵剑飞奔董宽,倩影一闪,冷玉梅仗剑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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