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尽彼岸》——寒山寂澜

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唯一NPC》——莫小貘》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道尽彼岸》——寒山寂澜。

第一章 洗礼

“天道有瑕，十存其九。天下生灵，莫不有一丝变数、一线生机。可这一线生机不是绝对的，也给了毁天灭地的魔物苟延残喘的机会，这大荒便是诸天神魔的陨落之地。想当初……”

“哈啊~~~~~~~~~”一声悠扬的哈欠声打破了现场严肃的气氛，“族长爷爷，你这个神魔大战都讲了一万遍了，可是您讲归讲，您让我们在这泡着澡听您讲故事是不是有点太难为情了啊。”小昊湫面露娇羞之色的看着族长，不满的咕哝道。其他人听道，也是小脸一红把头埋在了胸前。

庄严的气氛被小昊湫破坏的可谓是体无完肤，老族长昊铭看着台下一个个大水缸里的孩子面露无奈之色，沉吟片刻道：“这不是简简单单的洗澡，这水是从大荒中心的圣泉取来的，对你们有好处。”

小昊湫和一众孩子面色一喜，一听这名字就知道是个宝贝。不过，小昊湫心底纳闷，为什么泡了半天了一点“奇怪”的感觉都没有，跟平时的洗澡水好像没什么区别啊。

“族长爷爷，你不会是在忽悠我们吧？为什么一点感觉也没有？”小昊湫跟审贼似的问道。

“大牛你没完了是不是，就你话多，我说是圣泉水就是圣泉水，你族长爷爷还会骗你不成。”昊铭一听有人质疑圣水顿时不乐意了，而且这个质疑的人还是村里的刺头，不由的就想爆发。

不过，此时此刻显然不是爆发的时候，心底不禁盘算着等洗礼结束要怎么敲打敲打他。

“圣泉水要泡上七七四十九个时辰才行，你们慢慢泡，我先走了。谁也不要耍滑头，尤其是你大牛！”昊铭心道故事是讲不下去了，还是直接撤退的好，天知道这帮熊孩子又会问什么问题，早走早安心。

“四十九个时辰啊！我饿啊！族长爷爷你也是要谋杀造福大荒的种子啊！”

听着这一声哀嚎，昊铭顿时无语，“大牛你再叫唤就把你吊到荒山的大树上去！”昊铭这句话语气虽然不重，但是昊湫像是听到了地狱葬歌似的浑身一激灵，顿时焉巴了。其他孩子虽然知道不是说的自己但也是噤若寒蝉。

昊铭似乎很满意这个效果，笑吟吟的走出了洗礼堂。走出堂门，昊铭心底暗叹一声，堂外广场上早已站满了，他们目不转睛的盯着出来的族长欲言又止。

昊铭神色一肃，看着眼前的这些人说道：“大家的心情我理解，如果真的是谁的孩子出现了魔纹，那我们只能……一切都是为了大荒，请你们……为了大荒……”昊铭看着眼前的这些人，声音略显颤抖，接下来的话大家都知道，他也不用再说了，也说不出口了。

“族长，真的没有缓和的余地吗？”

“是啊族长，有魔纹就一定是魔吗？”

“族长，这对孩子来说，不公平啊！”

……

这些人显示是洗礼堂内孩子的家长，对于结果他们现在是想都不敢想。

在大荒，人人谈魔色变，当年神魔大战，诸天神魔虽然死亡，但是意志不散，总会时不时的借助新生儿的出生转世投胎。如果遇到神体则全族大兴，而遇到魔体，轻则举族皆灭，重则殃及整个大荒。

而大荒中心的圣泉，则是检测人身体情况的，据传是光明女神临死前以神识灵海化成的。检测一般在六岁时最佳，早了有损身体，晚了难以察觉。身具神性或魔性的人，刚出浴时会身显纹路，这也是人们判断是神是魔的唯一标准。

族长摇头叹息道：“大家都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我也不能置全族乃至整个大荒的生灵于不顾，你们都做好心理准备吧……”昊铭只觉得心底绞痛，虽然这些孩子不是他的嫡系子孙，但也都是血脉族亲啊，往上数三代可能都是一个先祖的。但是，对于魔是绝对不能姑息的，虽然他没有经历过那段黑暗的岁月，但是祖祖辈辈的传承自然是有道理的，不然这规矩也不会延续几万年。

朝着众人摆一摆手，族长朝自己的住处走去。那些家长心里虽然忐忑，但是也知道这种事左右不得，只能在堂外默默地等着。

“二狗子啊，爹娘就希望你安安稳稳的做个凡人啊，你别给老子整出个黑道道来……”

“大柱子啊，你可千万别有事啊，你要出事了，爹娘也不活了……”

“三蹦子……”

“小四啊……”

“大栓子……”

一声声低沉的祈祷声此起彼伏，现在他们能做的好像也只有这些了，最后只能听天由命了。

“大牛他爸，你说咱儿子会不会有事啊。”一个美艳的妇人声音带着不安问着旁边的一个男子。

“我昊然的儿子是谁，呵呵，清澜，放心好了，不会有事的，弄不好还弄个神纹出来呢！”男子面露微笑的看着妇人说到，不过眼底的忧虑却是难以遮掩的。

“慢慢地等吧，是福是祸，就在四天后了……”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在众人的焦虑中晃晃悠悠的才过去了半天，昊然看着身旁的妻子有些摇晃，不由的一阵心疼，“清澜，咱们先回去吧，大牛一时半儿也不会有事，在这等着也没用。”林清澜也知道自己的身体撑不了多大会了，也没反对，就应了一声。

“大柱子他爹，二狗子他爹……咱们先回去吧，这些小子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咱们也都是过来人了，在这干等着也无济于事啊。”

昊然临走前看着身旁的邻居们也是劝慰了一番，毕竟这样下去，就算孩子没事，大人有可能出事啊。众人心底思忖一下，也是点头答应了。

渐渐的，洗礼堂前面的广场上便空了。

待人走完后，昊铭打开门，遥遥的望着洗礼堂，眼神迷离，似乎穿越了时空，呢喃道：“生在大荒，不知是福是祸啊，是天命所归，还是噩梦降临……哎……”

“吱呀”房门关上。

现在已是旁晚时分，平时吵吵闹闹的村子，如今出奇的安静，安静的让人感到害怕……

反观洗礼堂内，在大缸里泡了将近一天的孩子们开始坐不住了，可能是老族长的威胁起了作用，竟然没有一个人敢从水缸里出来。

“大牛哥，你今天又把族长爷爷气的不轻啊，哈哈哈~”

“就是啊，大牛哥，你看族长爷爷那样子，真好玩，嘻嘻嘻~”

昊湫旁边的两个大缸里，冒出来两个小萝卜头，开始跟昊湫聊起天来。

“哼，我昊湫是谁，英明神武的盖世英雄啊，哎，人太优秀了就是苦恼啊，就连族长爷爷都败在了我的手上。”

“就是啊，大牛哥，我爹在家还常夸你呢。”

昊湫一听有人夸他，顿时来了兴致，连忙问道：“二狗子，你爹都夸我什么了？”

二狗子眼珠一转笑吟吟的说到：“我爹说，你看看人家大牛，小小年纪的就能帮他爹打猎了，我看他呀，一定是战神转世，简直是不世之材啊。”

昊湫听前半句的时候还面露喜色，可是听到后半句就露出了尴尬的神色，心想这绝对不是他爹说的，是他爹的儿子说的还差不多。不过有人吹捧自己也不好意思点破，仍然保持一幅很受用的样子。

旁边的大柱子一听也知道有假，一看昊湫的反应也是连忙道：“大牛哥，我爹也夸你了！说你英明神武，比传说中的诸天神魔还厉害，以后必定是雄霸天下的存在啊！”

昊湫老脸一红，心道这个大柱子也太假了吧，真是愁人，不由的咳了两声，低头在那里搓起澡来，“怎么身上突然那么多泥呢”。

大柱子一看昊湫的反应，也是尴尬不已，旁边的二狗子看了心情很是舒畅，小脸微仰的看着大柱子，一幅你没我厉害的样子。大柱子在昊湫这里碰了一鼻子灰，扭头看到二狗子竟然一幅欠揍的表情，心里很是不爽，白了二狗子一眼也不再理会。二狗子顿觉无趣，也是把身子往下顿了顿，继续泡起澡来。

虽然他们三个暂时不说话了，但是屋里一共有十多个孩子，其他人却没闲着，聊得是热火朝天。

“我去，三蹦子你好恶心啊，鼻涕都流到缸里了，你这是洗的鼻涕澡啊！”

“小四，怎么说你三哥呢，没大没小的，我这都是精华，你懂什么。”

“……”

“好……热……啊……”

一个慢半拍的声音突然响起，屋里突然一静，分分扭头看去，昊湫也是停止了搓澡，看向那边。

“是大栓子!”二狗子嗷唠一声，打破了寂静。

昊湫心中好奇，这水是凉的啊，怎么会热？

“哎呀，我也觉得有点热啊。”这次是三蹦子。

“哈哈哈，你的精华起作用了吧。”小四此时还不忘挖苦一声。

不过没多久，小四也觉得浑身发热起来。

陆陆续续的，不过一刻钟的时间大家都开始觉得身体发热，昊湫也不例外。

“水还是凉的啊，身体为什么会发热呢……”昊湫心中不解。慢慢的，一阵倦意袭来，昊湫只觉得头昏脑涨，只想睡觉，放眼望去，十多个人里已经有的不少人睡着了，三蹦子的鼻涕都流成了一条涓涓细流了。昊湫心底疑惑，虽然知道族长爷爷不会害他，但是还是情不自禁的想道：

“这水是不是有毒啊……怎么……那……那么……困……呼……呼……”

原本吵闹的洗礼堂又复归平静，如果这些人有没睡着的人的话，就会发现，现在他们每个人身上都发着莹莹之光，仿佛透露着仙气一样。

昊铭透过窗口看着洗礼堂窗户上的光亮，笑了一下，“这帮熊孩子终于安生了。”

整个村子在寂静中等待着时间的到来，是福是祸，到时候也会自见分晓。

第二章 山雨欲来

第四天，天刚蒙蒙亮，离孩子们苏醒的时间还有两个时辰。

整个村子的大人们早已经起来，聚拢在洗礼堂前的广场上静静地等待着时间的到来。

昊铭晚上从半夜醒来就再也没睡着，一股不好的预感在心头挥之不去。昊铭知道自己虽然不是传说中的神仙，但是这种不安的感觉绝对不是空穴来风的，就这样辗转反侧到天亮。

昊铭打开房门，看着天空厚重的乌云，整个人的气息都觉得压抑，心中的不安之感又加重了几份。

众人看到昊铭走来，都抱拳问好。昊铭点头示意，也没说什么，看着大家严肃的表情，心底喟叹一声，也和众人一样，站在广场上看着洗礼堂。

不觉间又过去了将近一个时辰，本来该阳光普照的时间却因为头顶浓重乌黑的乌云而毫无光亮可言。看着这天气，众人心底也开始躁动不安起来，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昊然脸上露出一抹凝重，握紧了林清澜的手。看着身前站着的老族长，几次都是欲言又止，昊然不知道该不该把心底的不安告诉老族长，如果不说，他感觉自己会被憋垮的。林清澜似乎心有所感，握了握牵着的那只手，四目相对，林清澜给了昊然一个鼓励的眼神。昊然深吸一口气，向前探出半步，压低了声音在昊铭的耳边说道：“铭老，我心中有种不安的感觉，似乎有什么大事要发生，而且这种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

昊铭身子陡然一紧，昊然看在眼里，心道不好，可能真有大事要发生，而且还是不好的事。昊铭缓了缓神，压了压心底的不安，微侧了下头跟昊然说到：“无妨，无妨。”

昊然没有多说，撤回那半步，站在原来的位置上，回头看看了这些族人，每个人都是愁云惨谈。

“看来大家都感觉到了那份不安啊，就是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

在这个小村子里，平时就是打打猎种种地，人们聊得最多的就是家长里短，谁家母猪宝崽，谁家儿子结婚。没人会把此时的情景联想到神仙魔怪上去，也大概也就是不知者不畏吧。

此时的洗礼堂内依旧是光华阵阵，虽然已经接近尾声，但是那种莹莹之光却丝毫没有减弱。不过此时，每个人身上光的颜色却不尽相同，有白色，有黄色，有蓝色，也有红色等等等等……

小昊湫只觉得自己浑身通泰，虽然困意让他睁不开眼，但是他的意识已经清醒了，心想这个圣泉水还真是个好东西，以后得多弄点，洗衣做饭浇菜洗澡都用它了。要是这个想法被昊铭知道了，说不定会直接被气的升天，这些圣泉水是整个村子和方圆百里内的上百个村子联合，九死一生的弄来的。可以说每一缸水都凝聚了长者们的鲜血和汗水。

在离洗礼结束还有办个时辰的时候，这片天地终于有了动作。原本天上厚重的乌云开始转动起来，并伴着风雷之声，不多时，地上便狂风大起，百里外的村镇都能感受到那股力量的汹涌与霸道。

“怎么回事，这阵势太吓人了！”

“难道是哪个村子在进行洗礼，不过这阵仗也太大了吧！”

“可能是哪位仙人在演练仙法或者渡劫也说不定啊……”

“……”

百里外的人们看着那旋转的乌云团心下震撼莫名，不过谁也说不准发生了什么事。而处在乌云团下的村镇可就没那么幸运了，狂风四起，百年老树都给连根拔起，人们战战兢兢的躲在地窖里，满脸的惶恐，更有女人和孩子失声大哭起来，这一幅世界末日的景象，真是把大家都吓坏了。

昊湫所在的村子也没能幸免，老族长早就察觉不妙，在大风刚起的时候就急忙组织大家躲到了洗礼堂广场旁的地窖里。

大人们心有不愿，毕竟自己的孩子还在洗礼堂里，好几个人想冲进去救出自己的孩子，但是整个洗礼堂似乎被什么力量隔绝了，任凭人怎么闯都难近洗礼堂一丈的范围内。无奈之下，只能听从族长的命令进了地窖躲避。

躲在地窖里，隔着厚重的石板，依然能听到外面的风雷之声，似魔神的嘶吼、天地的怒号，一真真威压冲击的地窖内的众人脸色煞白。虽然担心自己的孩子担心到了极点，但是现在他们显然不能出去，只要一出门，不是被风吹上天就是被雷轰得灰飞烟灭。

万里外的一处仙境，一处面积不大的茅草屋内盘坐着一个身着素袍的老者，似乎心有所感，老者陡然睁开双眼，而后沉吟了半天，掏出一枚玉简捏碎，然后又闭上了双眼……

几乎同时，在一处不知名的幽暗天地里，一个全身被黑袍笼罩的人也是手指一抖，射出一抹乌光，而后复归沉寂……

风暴还在继续，方圆百里内，只有处在中心的洗礼堂岿然不动，其他地方不知被大风掀了多少遍、被雷劈了多少遍。短短的十多分钟，整片大地像是下沉了三尺。有些地窖只挖了三四米深的，墙体已经开始落泥了，前所未有的恐惧蔓延了这方天地，似乎下一刻死神就会光临他们那里。

这无疑是巨大的灾难，对这些凡俗之人来说，实在是骇人听闻，对于他们而言，面对这种灾难也许只有两种选择：要么等死，要么马上去死。

对于每个人来说简直是度日如年，有些人精神已经崩溃了，若不是族人按着，可能已经打开地窖的门投身风暴中了。这种状况持续了半个多小时，距离洗礼结束也就一刻钟的时间了，风暴云团突然加速旋转，速度之快让人头晕目眩，而且笼罩的范围却以可见的速度缩小着，慢慢的朝风暴中心汇聚。风暴中心的云团更加厚重，仿佛整片天都要压下来似的。

一百里……

九十里……

八十里……

……

“看风暴云团正在缩小！”百里外的人惊讶的说到。

“虽然离我们越来越远了，但是怎么感觉越来越让人心悸了？”有些人皱着眉头说到，似乎也察觉到了其中的不寻常。

“这天……要变了！”仙境中的老者似乎也察觉到了风暴的变化，幽幽的叹道。

风暴持续的缩小中，已经缩小到了二十里的范围，但似乎没有要停止的意思。

风暴退出的区域，阳光重新洒下，地窖内的人似乎有所察觉，开始尝试着探出头来，发现风暴确实走远了，直接喜极而泣，迫不及待的要冲出来欢呼一番。

“不想死的话就在里边好好待着！”一道严厉的声音在每个人的脑中炸开，所有人心脏突的抽了一下，看着身旁的同伴。

“你……听……听……到了吗？”

“啊，嗯……”

“一定是仙人！”

“快，大家快躲回去！”

显然，这道声音起到了绝对的震慑作用，从那位“仙人”的口中不难听出，此时的他们依然有生命危险。刚经历了恐怖如斯的天灾，现在又要被不知名的威胁笼罩，所有人都感觉自己要疯了。

“我有一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有人眼露疯狂的说到！

“啪！”

“讲个球球，给老子闭嘴，自己想死别拉着我们！”

……

风暴云团缩小到千丈范围便不在缩小，其厚重的程度让人心颤，狂风已经大到了无以复建的地步，云团中雷光闪闪，雷声阵阵，却出奇的没再落下一道。

“那个位置……”

“是昊家村！”

“嘶~竟然是昊家村，这个小村子究竟出了什么事？！”

“不知道啊，不过，这场风暴过后，昊家村估计就要扬名大荒了。”

“哎，宁可不扬名的好啊，灾难太沉重了，又是哀鸿遍野啊……”

百里外的人议论纷纷，有惊讶、有惋惜、也有幸灾乐祸，世间百态在这里尽显无遗。

地窖内的昊家村众人此刻全都瘫软在地，浑身上下大汗淋淋，粗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风暴云团的威压已经让这些凡人吃不消了。如果不是记挂着还在洗礼的孩子，可能早已昏迷过去了。

“算算时间，快了，没几分钟了吧。”昊铭有气无力的说到。

这话说完，众人浑身一震。是啊，就这几分钟的事了，如果洗礼结束而风暴没停的话，那他们的孩子……众人不敢往下想，只能攥紧了手，默默祈祷老天不要开这么大的玩笑。

整个昊家村的范围，在这短短的十多分钟里，已经被大风掀起了三四米的泥土。地窖因为上一代族长的决定，下挖了十米，这在当时被附近村落的人笑话了很长时间，说是昊家村的人吃饱了没事干挖那么深的地窖。当时村里人也很是不解，问及原因时，上代族长只是笑着摇头道：

“天机不可泄露，让你们挖肯定不会错。”

现在想来，众人都觉得这个族长简直就是英明神武啊，时隔那么多年，竟然拯救了全村人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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