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佐助有只背后灵》：（序） 宇智波的遗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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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序） 宇智波的遗孤

蓝天白云，阳光正好，对木叶的普通居民而言，今天又是普普通通的一天。

但对病床上的佐助而言，却并非如此。

“我愚蠢的欧多多哟，仇恨吧！憎恨吧！然后丑陋地活下去吧！逃吧逃吧...然后苟且偷生下去吧！”

“你太弱了，没有杀的价值，想要杀死我的话，就这么丑陋的活下去吧！”

“然后，等你拥有同我一样的眼睛时，再到我跟前来吧。”

再次陷入同一场噩梦的佐助，又一次惊醒了。红色月亮的那一夜虽然没有伤害到他的身体，但精神上的伤害却不是那么容易抹除的。

佐助蜷缩起身体，阳光从窗口射入，洒在佐助身上，但他甚至不知道身上是寒意还是温暖。

“呵、呵呵呵。”

该做个什么表情呢？佐助不知道，但他做不出哭得表情，父亲大人和那个男人都不喜欢自己哭的表情，他们说：“佐助可是男孩子，不能学女孩子那样随便掉眼泪撒娇啊。”

但怎么办？

心里某个地方似乎空空荡荡，又像是充斥着某种名为悲伤的东西，眼睛里的水分好像自己汇聚起来了呢。

上翘的嘴角，蜿蜒的泪水，喉咙里发出的诡异声音，配合白色的病房，和窗口散入的阳光，构成了一副怪诞的画面。

“唉～”一声叹息。

“谁！”佐助毕竟不是普通的七岁男孩，一年多的忍者训练让他迅速停下了崩毁的颜艺，一脸警惕的四周扫视着。

“在这里。”那个声音再次出现，眼前一阵天旋地转，佐助站在了一片湖面上。

一个穿着一身黑色和服的黑发男人站在了佐助面前。

“你是谁？我在哪里？”佐助摆出了战斗姿势，一把苦无自然出现在了手中。

温柔的声音从和服男的口中发出，他彬彬有礼地点头：“你好，我现在还没有名字，至于这个地方，是你的心里哦，佐助君。”

佐助瞳孔微缩，却丝毫没有放松警惕，开口讽刺：

“开什么玩笑！我从来不知道我心里居然还住着一个我不认识的男人。”

对面的男人挂着一个似乎永远不停的微笑，“你已经相信了不是吗？佐助君？否则，你手上的苦无是怎么出现的呢？”

佐助的手似乎抖了一下，突然想起来，自己现在住在医院，的确是没有配备忍具的。那自己手上的苦无究竟是？

来吧，佐助君，就让我带你好好参观一下你的心里。

男人右手一引，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看上去非常潇洒。

佐助却一脸茫然，你？带我参观？我心里？这个人究竟在说些什么鬼？而且我自己心里为什么要让你带我参观啊……但脚步却自己跟了上去。

“这个地方我把它叫做‘心湖’。”走在前面的男人自顾自的解说着。

“这里是因为你才能存在的哦，佐助君。”

他牵起佐助的手，竟然飞了起来。佐助看着自己和男人不断上升，居然不觉得害怕，反而有种自在的感觉，他问了一个问题：“因为我才存在？是什么意思？”

“佐助君作为忍者学校的第一名，应该知道的吧，人的潜意识和表意识的存在？”

“那是当然。”佐助想做出很骄傲的样子，但心里却有些黯然，“第一名啊，似乎只有母亲大人才会在意吧。父亲大人只会说不错，而那个男人……”

“佐助君，你在这里不必做那些表面功夫的，因为根本没有用。”

男人伸出手，抓住了一丝身边的雾气，“你看。”

佐助拿了过去，仔细地看，随着佐助越来越认真，那缕雾气开始了变形和伸展，演变出了一个场景，展现在了两人之前。

“哥哥，帮我练习手里剑之术好不好，学校明天要考试了。”

那个有着深深法令纹的男人，戳了戳画面里佐助的额头：“下一次吧，原谅我，佐助。”

“佐助不要打扰鼬哦，和妈妈一起练习怎么样，妈妈也是很厉害的哟。”

另一边的父亲大人虽然一脸严肃，但这次佐助看到了，父亲大人扬起幅度微笑的嘴角和带着笑意的眼神，原来父亲大人并不是只有严肃一张面孔啊。

佐助的眼睛突然有点痒，“这些是什么？让我看到这些东西，这些东西我早就忘……早就不在意了。”

“你已经知道了吧，湖上面的雾气都是你的记忆呀，小佐助。”

“这就是心湖的第一景观，回梦雾境，只要你想，它可是储存着你从小到大所有的记忆哦！”

“然后是下一个地方”，男人让佐助把那丝雾气扔了回去，牵着佐助开始下降了。

而佐助悄悄把那丝雾气回去的地点记住了。

直上直下，佐助和男人回到了原先的地方。

踩着湖水，男人开口：“现在你看看脚下吧。心湖的第二景观——湖镜。”

佐助看了看脚下明镜一样的湖水，只看到了他们两人的倒影，男人的仍然是那个男人，自己的倒影却是一个双眼血红，浑身缠绕着黑气的男孩。

“写轮眼！这个人？真的是我吗？还有那些黑气！这究竟是什么？而且，我也不长这个样子啊？”

他扭头看向男人，寻求解释。

男人尽职尽责的担当了一个导游的职责，虽然在别人的心里当导游怪怪的。

“湖镜可以反应你的心相，也是你最真实的样子，既然它映照出了你的写轮眼，那就说明，你已经拥有了写轮眼。”

男人歪了歪头，“至于黑气，是人们所谓的内心黑暗的实在表现。压抑不安、恐惧悲伤……一切情绪只要压抑到一定程度，就会变成这种黑色的样子。”

佐助却笑了，“呵，原来真正的我已经变成了这种不堪的样子啊！

鼬！哪怕被别人背叛，哪怕掉进深渊，终有一天我会杀死你的，让你亲口对我说出一切。”

语气越发癫狂，身上的黑气越发浓重，但如果不看湖镜，你反而会觉得佐助开始变回原来的他了，只是更安静了。

“看这个样子，第三个景观我似乎不能现在就带你去了。

嘛，总之这个地方就是你的内心具现之处，在这个世界，你就是神。就像刚刚，你需要一把苦无，世界就给了你一把。”

“神吗？”佐助眼神变得狂热，开始了想象。他想象出了一座山，又把它变成了一团火，火又直接变成了一个水球，水球又变成了一座冰雕，冰雕又……

过了很长的时间，佐助乐此不疲，似乎这样让他感受到自己是有力量的，而不是那个在踩在父母的鲜血之中，对着兄长只能瑟瑟发抖的可怜虫。

男人揽过佐助，把他抱在怀里，哄孩子一样拍着他的背，声音清澈：“停下吧，佐助～停下吧，你知道这没有意义的。”

佐助只怔了一下，“怎么会没有意义！”语气狂热而疯狂。

“这就是力量，无所不能的力量。只要把鼬带到这里，只要把鼬带到这里……”他声音越发低了下去。

“你看，你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男人安慰道，“每个人都是自己内心的强者，只是他们没有你感受的那么清楚而已。

没有人能够把其他人带到这里来，这和你哥哥玩弄的幻术空间根本不是一个层面的东西。

幻术是精神层面上的，以查克拉为介质，对一个人的行为进行控制，具有其物理痕迹。

心灵则是精神的内核，一个人人性无论好与坏的集合。

举个例子的话，用幻术控制他人，就像是控制灵魂傀儡的傀儡师，但如果真的深入到心灵层次，却会让一个人的灵魂本质发生改变，自发去进行自己被设定好的行为。

这样的术，我也只听过一个啊，佐助。”

“真的有这样的术！”佐助眼睛又燃烧起了火焰。

“不要好高骛远啊，佐助！世界上不存在不劳而获的事情，一切所报，皆有所还。你要记住才好啊。”

“好了，似乎外面有人来了，你还有一个问题的时间。”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在我的心里出现？我下次要怎么进来？”佐助语速飞快。

“真贪心啊佐助，我没有名字，没有来处，这是你的心里，自然只要你想就可以进来，这可是三个问题了。”

“好吧，虽然我知道你没有说真话，不过我还是勉为其难的接收你住我心里吧。”

“喂喂，我可没有骗你啊。”

“你连自己都记不住了，怎么能懂这么多。”佐助嘟囔，“对了，我要怎么出去。”

“只要你集中注意力想着出去就是了。”

佐助身影从这个空间散去，留下男人一个人，轻声呢喃：“说起来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事呢？明明连自己都不记得了，却把未来记得牢牢的，还真伤脑筋啊。”

……

“小佐助感觉怎么样，还有哪不舒服吗？”

说话的人胡子花白，身着火影御神袍，头戴“火”字斗笠，正是三代火影、忍术博士猿飞日斩。

佐助也很疑惑，这个明面上木叶最强的老头，之前宇智波灭族的时候没见人影，现在出现是想干什么？

第二章 以后请多多关照

“我已经好多了，火影大人。”

“那就好，之前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村子没有及时反应，不过你放心，鼬已经被列为S级叛忍了，木叶一定会追究到底的。”

说话的时候，猿飞日斩的眼睛就这样直视佐助，看起来的确是和蔼可亲。

“嗯。”

“……”

“佐助你难道没有想说的吗？”猿飞一愣，这反应不对啊，既不悲伤，也不愤怒。

“嗯？那谢谢火影大人？”句尾带起的尾音似乎是疑惑，但在三代目听起来却像是嘲讽。

其实佐助这时的情绪已经经过了一次宣泄，自然也不会再有什么大的波动，当然要是鼬现在出现那可就说不准了。

“佐助你要相信村子，快点好起来吧，忍者学校的第一名缺课可不行啊，哈哈哈。”

虽然在笑，但眼睛却牢牢盯视着佐助的表情想看出些什么。

佐助还是一脸平静，“嗯，知道了，明天我会回去上课的。”

三代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把话接下去了，小朋友，你可是全家死光光了诶！还是你哥哥亲手杀的，你要不要这么平静如水啊？

我不过是提醒你，学校里还有小伙伴可以陪着你，而且我身为火影亲自来安慰你，你难道不该深受鼓舞，不论是疗愈心灵也好、学习得到力量报仇也好，总之就是振作起来，给点反应啊！

你一个“哦”就把我打发了，感觉自己好像那种不顾学生心理压力催上课的严苛老师啊。

三代目感觉自己有点待不下去，因为佐助表现太正常、太平淡了，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简直不正常。

“对了，你的家里已经被我派人打扫好了，你回去就可以直接住。”

“嗯，谢谢火影大人。”

“那我就走了。”

“火影大人再见。”

……

猿飞日斩从医院走回了火影大楼，一直到走进了办公室坐好之后，才招了招手，叫出了两个从出医院就开始跟在自己身后的暗部。

“枭，这三天佐助见过什么人吗？”

单膝跪地，代号为“枭”的面具人回答道：“并没有，火影大人，这几天佐助只是呆在床上，既没有出门，也没有人来看他。”

“鸢，说一下佐助这三天做了什么吧。”

另一个也跪着，代号为“鸢”的面具人回答到：“是的火影大人，这三天佐助佐助只是在前两天笑着掉眼泪，今天早上就平静了下来。”

“两天就杀死了软弱？所谓的天才吗？”三代目内心并不平静，只是烟草的雾气挡住了他的面部而显得高深莫测。

“嗯，我知道了，你们两个去把水户长老、转寝长老还有团藏长老叫来，对了，还要先向他们描述一遍佐助的情况。”

“是！”身影闪出。

然后继续开始处理办公桌上积累的公文。

不多一会，木叶二代火影亲传小队，现在木叶的两个顾问、一个长老和一名火影就在火影大楼里的火影办公室聚齐了。

四人中唯一的女性，小春开口了：“猴子，既然人都到齐了，那就说说吧，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咳咳……”咳嗽了几声，烟斗里的烟雾缓缓升起，猿飞日斩说话了：

“今天我去看他，这个孩子已经平静下来了，但奇怪的是，他太平静了，我用鼬、宇智波灭族、以及村子的反应都没办法让他产生波动。

但他应该的确是不知道灭族的真相，只用三天不到就已经杀死了软弱的自己，不愧是天才层出不穷的宇智波啊。

但这种天才一般都很难建立所谓羁绊，而且这是木叶最后一个宇智波了，也别忘了鼬那里……佐助是鼬的唯一要求。”

“哼，日斩你还是喜欢使用羁绊这种东西啊，可惜，哪怕只剩一个人，木叶也需要明面上留下一双写轮眼避免流言。

否则哪需要这么麻烦，直接送来我的‘根’调教，羁绊和意志哪有咒印好用。”团藏习惯性的怼了三代目。

“既然是明面上的事，我就不参与了，不过也要防止他知道真相的可能，我会派部下去观察的，当然也会顺便保护他。”

团藏起身向门外走去，拉下门把之后，他补了一句：

“别太担心了，猴子，鼬和止水那里你就做的很好不是吗？”

说完就融入了门外走道的阴影中。

三代目没有回应他，继续和剩下两人商量：“水户，你的看法呢？”

“嗯，我调阅了佐助之前这一年在忍者学校的记录和评价。

按照评价中的描述，佐助只是一个有些骄傲的普通男孩，今天的佐助反应的确是不合常理，不过宇智波一族本来就不能用常理来衡量。

不过按照那次行动前的暗部对宇智波的监视报告，佐助似乎只对自己一家人抱有正常式的情感。

麻烦的是，他在忍者学校居然没有交往的特别好的同学。

虽然他似乎是享受周围女生的崇拜，和同学们对第一名的恭维的，但那不过常人也具有的虚荣心罢了。

并没有建立起他们之间的羁绊，他的学习动力似乎只是他的家里人，而且这次变故之后，根据你派来的暗部描述，似乎还有了情感淡漠的现象，这可不好办啊。”

转寝小春接过话头：“不过日斩，这些都不是麻烦，毕竟时间还长。

想想卡卡西吧，哪怕父亲死去、队友全亡、师长牺牲，他也依旧继承了火之意志，而且现在不是也建立了新的羁绊吗？

佐助一定会和镜一样，找到自己的羁绊的，木叶就是这么一个温暖的村子啊。”

说完，小春的脸上的微笑带起了鱼尾纹。

“你是说，凯和卡卡西？对了，但想再找一个凯一样的热血男孩可不容易呀。

说起来当时凯还是你向朔茂介绍的吧，不愧是最细心的小春，你又有什么好主意了？”

“你觉得，四代目的孩子怎么样？孤儿、有潜力，可以相互扶持一起成长，而且写轮眼和人柱力不正是绝配吗？

最重要的是，从这孩子的这几年的表现看，他正好是个缺爱的、需要羁绊的粗神经啊。

正好当时你也不是很赞同我们‘隐瞒鸣人身份、推动村民把他边缘化，只让火影和人柱力建立联系、便于以后操纵’的计划。”

“让人柱力和人建立羁绊？难道说你想要培养佐助成为下一任火影？”

“不不不，日斩，听到水之国的消息了吗？矢仓。”

“你……”

“当然，我不是想干涉你的决定，不过你不觉得很合适吗？

人柱力的身份代表免疫一般幻术和未来强大的实力，而且他是四代目的孩子、漩涡一族的遗孤。

而且最重要的是，就现在看来，他是个内心单纯的孩子啊。”

“嗯，这个以后再看看，我们先想办法让他能和佐助建立羁绊再说，我这把老骨头还能再撑几年呢。”

……

不提火影办公室里的几个人，镜头转回佐助。

佐助独自走在宇智波的聚居地中，看着原本热闹的族地空无一人，也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感觉。

感觉走了好久终于走到了那个原本被叫做“家”的房子，佐助深吸了一口气，拉开了门：“ただいま。”

果然，已经没有人会回应我了吗？

“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对你说哦，お帰りなさい。”

“你居然还能实体化吗？”佐助看到了那个黑衣男人居然从空气中浮现，居然完全没有吃惊的感觉了。

“诶诶诶，不要用这种嫌弃的语气啊，而且这也不是实体化哟，我只是从你的心里映射到你眼前的，换言之除了你之外，没有人能看到我哟。”

“嗯，那我们来谈一谈吧，关于你的身份和你的目的。”

“诶？有什么问题吗？”

“当然，什么叫从‘我的心里映射到我眼前’这种奇怪的事就不用说了，我居然连自己的心里住了一个人都不知道吗？

而且别和我说你是另一个我这一类的鬼话，在那个被你称作我的‘心湖’的地方你就已经暴露了。

另一个我居然会知道一些我并不了解的东西吗？什么景观、还有你提到的那个术，明明都是一些我并不可能知道的东西。

我是可以不追究，为什么你出现在我心里这个问题啦，不过至少你要告诉我，你的目的是什么？”

“如果我说我想要你的身体呢？”男人装出阴森的声音说道。

“呵，那也没什么不好。”

“什么！”

明显只是想开个玩笑的男人被佐助的回答吓到了。

“有身体又有什么用呢？

虽然能感觉到自己活着，但是除了杀死鼬，我突然发觉自己好像没有什么活着的意义。

没有人会在我回到，这个叫做‘家’的房子时回应我了。

没有了父亲的教导、没有了母亲的唠叨，这个身体的血缘只剩下了一个疼爱我多年，我憧憬了多年，却连杀死我都不屑的兄长。

你要是可以用我的身体，代替我活在这个世上那也不错。

我不知道那个男人出于什么目的放过了我，但他一定因为一些特别的原因才会屠杀宇智波一族，那也就是说，只要你是代替我继承了宇智波的血脉，那么终有一天你会和他对上的。

你要是杀了他，也就是为了宇智波一族复仇了，牺牲我一个也没关系。

要是他杀了你，‘宇智波佐助’死在了‘宇智波鼬’手里其实也不错，至少和父亲母亲死在了同一个人手里。

哦，对了，你要是用我的身体，我会去哪呢？心湖吗？

那也不错啊，还能看见记忆里的爸爸和妈妈，当初我怎么没发现其实父亲大人没有这么严厉来着。”

佐助一脸无所谓的说着些奇奇怪怪的、吓人的话。

“你……你别这样。”

男人开口有些艰涩，或许是心疼吧，他蹲下身子，双手虚虚地圈住佐助，佐助却没什么被碰到的实感。

男人也知道自己的行为殊无意义，他只是一个映射的影像，根本碰触不到佐助，但他还是这么做了，也许觉得这样能提供一些支持吧，无论对佐助还是对他自己。

这种时候言语总是很苍白的。

就这样，感觉上过了很久。

“你好一点了吗？”居然是佐助先开口的。

“什么啊，佐助君真是可怕，我不过开个玩笑，你都能想那么多可怕的事。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关于我自己的事情，真的完全都记不起来，但和自己无关的事情，却知道的不少啊。

至于目的？

目前来说没有什么目的，反正我现在也离不开你了，那我的目的先暂时定成，陪在你身边吧。”

“你、你这家伙也不要突然说出这种可怕的话呀！”这时候的佐助突然有点慌乱，也只有慌乱的时候他才像个孩子。

“诶？刚刚的话有什么问题吗？总之，以后请多多指教喽，佐助君。”

“嗯，请多多指教。说起来你要是没有名字的话，我给你起一个吧。你以后叫‘彦’怎么样？”

“嗯？可以是可以，这有什么寓意吗？”

“一定要有什么特殊意义吗？不过叫着舒服而已。那么再一次，以后请多多关照了，彦君。”

“嗯，以后请多多关照，佐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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