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吾,没有能力只好乖乖生活》——书不可忍》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逆叛之名》——谈白。
第一章 东流
三个月前。
一艘宝蓝色穹顶的旅船,在落日的余晖下稳稳的前行着。
黄金河,是九国第一大长河。两岸之间遥遥不可相望,横渡尚需半月之久。在河心展望更是四下无际,浩瀚如海。此时夕阳在羽状的云层中徐徐下沉,终于跌入河面熔化,金黄色的波光细碎而繁密铺满了河面,把灿烂的天空都映照得黯然些许。
裹着黑色头巾的南国少女,站在甲板上默然向北。然而她视线所指只有遥远的河天交际线。
这艘船从琼华郡出发,已经在黄金河上行驶两个月了。除了偶尔靠岸补充物资,日复一日都是这空旷的景色。眼看稀疏的星渐渐渐在变暗的天色里浮现,少女也不愿意再在这风中品味这的苍凉之感。她无声的把头巾裹紧了一点,回身走下了甲板。
通过幽暗深长的铜制直梯,温暖的灯光,嘈杂的人声和食物酒水热腾腾的香味渐渐从舱下传来。她弯了下嘴角,这才是自己所熟悉的场景。各色的琉璃灯在船的摇晃中更催浓了醉意,她垂着眼眸在拥挤的各色人群里穿过,黑色头巾在女子们华美的衣香鬓影中有些引人注目。不时有人高兴地与她打着招呼。她只是低头冲说话的人笑着,心情明朗了许多。
“哑女!你吃饭了吗?”听这欢快的声音就知道是渔墨小姑娘,哑女站住了脚,小渔墨就费力的穿过人群往自己这边来了。终于到了哑女面前,小渔墨热热的手掌抓住了哑女的手腕:“走呀,快去吃饭了!今天有糖炒菱角,你们青口县人都爱吃甜的。”
小渔墨是哑女在这艘船上的第一个朋友。刚上船时不太适应河上生活的寂寞,水手的女儿小渔墨就每天叽叽喳喳给她讲一些真真假假的奇遇和怪谈。旅程漫长的船如同一座与世隔绝的岛屿,加上交换过各自的秘密,不久两个姑娘就亲密得像一个人一样,每天哑女被小渔墨拖着到处找人说书讲笑话逗乐。
吃过了晚饭,又喝了一些自己最喜欢的甜酒,哑女扯了扯小渔墨,打了个哈欠。小渔墨立刻乞求到:“你怎么又睡这么早!我还没玩够呢。你先去睡吧,粥儿他们中午跟我约了晚上一起打骨牌呢。你就让我去吧,四枚柳铜一把,等我攒够六十个,让我爸爸给咱俩一人打一个柳铜篦头!”
听到小渔墨这么说,哑女也没什么办法了,只好自己走下了舱下层。其实她也想玩一会,无奈酒意太盛。到了卧房,静悄悄的没有人。这个时候本来就是琼华郡人最休闲的玩乐时光。哑女挨了枕头,很快就沉沉睡过去了。
哑女是被惊叫声吵醒的。她猛地坐了起来,屋内一片漆黑不知道已经是几时,天花板上咚咚地传来客室的奔跑呼救的声音,听起来分外骇人。晃了晃微痛的头,哑女飞快的思考着:“船体的动荡并没有那么剧烈,应该不是天灾。那么就是……劫船?”
恐惧瞬间从脚底板蔓延到手指尖,哑女醉意全无。自己此时在只有唯一出口的卧房,出门唯一的路就是连接客室的走廊,现在出门无异于送死。再焦急也只能在卧房等着,值得幸运的是,目前这个地方还算是安全。
听着上面的厮杀与惨叫声,哑女颤抖着咬紧了牙关,手和脚无处安放。她把目光落在了旁边小渔墨的妆盒上,她的妆盒底层用来攒一些零钱……对,收拾东西,万一自己能逃出生天,东西能带出去的就带出去,也好过落在这群强盗的手里。哑女把小渔墨的妆盒挂在脖子上,开始收拾东西。收拾完了自己和渔墨的,又开始收拾其他人的。
就在这时,门被拍响了。哑女吓得一抖,但是门被拍了一下后就安静了,门外也没有打斗的声音,应该不是匪徒。哑女凑了过去,轻轻的在门上回敲一下。
“哑女……你在吗!”得到了哑女的回应,小渔墨疲惫的声音里多了一丝庆幸。她压低了声音说道:“是我,我是渔墨!”
哑女连忙推门,可是突然一股外力把门往里推。
“我被发现了!哑女,你别开门,不要开门!”渔墨转过身,用背靠住了门,然后“咔哒”一声居然把门从外面锁上。
哑女立刻回身寻找能砸门的东西,但是卧房并没有什么能当做武器的重物。
小渔墨轻喘了两声,喊道:“刚才我爹爹说卧房梨子叔的床下头有一个暗道!他们来了,你快逃!”
哑女从墙上摘下了半人大的红木镶铜挂钟,朝着门使出全身的力气砸了下去。
门是铁质骨架箍着柏木板做成的,被砸出了个窟窿,然而走廊里的场景却让哑女惊呆了。
那不是什么强盗,而是一群怪物。
他们和常人差不多的身量,甚至也穿着人的衣饰,但是却有青白色的皮肤,和好像被水泡久了的巨大眼白,最可怕的是两颊如同鱼鳃一样张开,森然的露出两层细密的尖齿。
没时间观察这是什么生物了,哑女把手伸出门上的大窟窿捉着小渔墨的胳膊就把她往里面拖,可是却丝毫拖不动。哑女低头一看小渔墨的另一条胳膊,头皮一炸,那怪物的手如同有骨头的触角,末端生出许多吸盘来,牢牢地缠住了小渔墨。
趁着哑女愣的一瞬间,小渔墨被哑女抱在怀里的胳膊把哑女往屋内的方向狠狠地退了一把。对小渔墨毫无防备的哑女把这股力气吃了个全,被推出了三五步。
“梨子叔床下!”
眼看更多的触手附在门上,怪物就要进来了。哑女绝望地看了小渔墨一眼,头也不回地朝着梨子叔的床跑去。
梨子叔的床比较低,还好哑女身量纤细。刚跳进暗门,一双冰凉的手把她托住稳稳地放在地上。哑女咬住了牙关,黑暗中看不见对方的样子。
怪物的脚步声在上面响起,应该是已经进了卧房。那人飞快的按动墙上的机关,紧接着一声巨大的轰鸣伴随着让人眩晕的坠落感,整个暗室猛然下沉,居然脱离了船体。
紧接着“嚓”的一声,那个人点亮了一盏玉壶灯的灯芯。
哑女裹了裹头巾,打量这间屋子。这是个狭小的暗室,陈设一览无余。一张案几,一个精致的书柜,还有个一个上了锁的轻巧的中等大小的箱子。
再偷偷打量这个少年,身姿挺拔,穿着一袭有些被弄脏的水蓝色的长袍,头上扎的宝蓝色束带也被扯得有些松斜了,袖口和发带上用翠鸟毛和金线绣着孔雀翎。面容生的甚是俊美,朗眉星目,嘴角似有似无的噙着一点笑。看服饰是望族徐氏家的子弟,也就是这船的主人之一了。
少年拨弄了一下哑女胸前的木匣子,说:“怎么逃跑还挂着个破匣子,脖子痛不痛?我帮你拿会儿吧,顺便看看里面有没有能当钥匙用的东西。”
哑女这才发现,脖子上还挂着小渔墨的妆盒。她默默地打开盒子,拨弄着里面掉了漆的小珠子,小银钏,挑出一根簪子递了过去。然后继续拨弄着,犹疑着翻到了下层。
柳铜币只有零星几个,因为里面有个打了一半的柳铜篦子。
哑女盯着看了一会儿,合上了妆盒又挂回了脖子上。
那边的徐家少年专心致志的开了锁,却小小的惊呼了一声。哑女凑过去看,能让徐家子弟这样惊讶的绝非凡物。
箱子本来也不大,里面装的事物也不过堪堪装了箱子的一半,但是却牢牢的吸引了两个人的目光。少年不由自主的嘟囔道:“这难道是……”
是半箱张扬的血红色的金属碎末,在少年手中玉壶灯的照射下微小的切面反射着冷光。
“是朱砂金!”哑女轻喊道,语气里是惊讶和笃定。
几乎是同时,少年突然把玉壶灯凑到了哑女面孔前面,不出所料看到了哑女突然受到强光刺激收缩的银灰色瞳孔。
“你是北殷人?”
十月的莽陆郡莽原县,早早的迎来了第一场雪。
此时其他地方皆是战火纷纭。北殷覆灭,豪雄并起问鼎九国。唯独莽陆郡一如往常。莽陆郡地处西北之北,毗邻流练郡,是空旷荒凉的平原,人丁稀少仅是其他郡的十分之三四,即使大家的脾气不算太好,也各过各的,反倒安然。
陈塘正坐在茅草堆里靠着木栅,胳膊垫着头,盯着灰白的天色和大片的雪花发呆。
刚烫好的酒,这么一会儿就冷了。平时这个时候,他应该在一边咂着酒,一边打磨制作他心爱的机关燕。但是今天不能了,机关燕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步骤。对,就是机关。
买制作机关燕的血乌木,已经花掉了他三个月的军饷。再用五个月的军饷买了五六种不菲的金属来做机关,可是都用不成。要不然就是太过薄脆,要不然就是过于软韧。就在上午,他终于用身上的最后一个柳铜板买了……酒,现在他躺着,不舍得烫他最后的酒。
“陈夫长……陈夫长!”远远听到有人再喊自己,陈塘抬头望去,只听自己的属下继续喊道:“陈夫长,沈都统来拜访您了——”
沈都统是自己的发小,两个人都是土生土长的莽原县人。活了二十多年,好兄弟已经是都统了,而自己还是个百夫长。让陈塘感动的是沈一臻丝毫没有嫌弃自己,时不时的带着酒食来探看自己。
属下歇了口气,继续喊道:“还带了个小孩儿——”
什么?小孩儿?来就来带酒食就够了,带什么小孩儿。陈塘思忖着披上了黑色的毛边斗篷收起了机关燕。起身把碗里的冷酒一饮而尽,去迎接他的好朋友了。
第二章 北雪
沈一臻是个高大挺拔的成年男子,背上背着一柄雕花红缨银枪。虽然他体格健硕颇有魄力,脸上却挂着让人亲近的笑容。他的营帐到陈塘这有十五里,斗篷和斗笠上已经落了厚厚一层雪,这北国的雪稀松蓬软,粘在人的衣服上不会立即融化。他的睫毛和胡茬上也结了冰晶,看起来有些滑稽。
沈一臻左手提着两只酒壶和好大一个浸出了油渍的油纸包,右手轻轻地按在一个十六七岁孩子的小脑瓜上。
“哟沈都统,半个月不见,去接你流落甘疆的小儿子去了吗?”
沈一臻一边把斗笠摘下来拍着雪,一边跟着陈塘进屋,佯怒道:“你这乱说话的嘴,自小到大倒也没见过好。我这种老婆都讨不到的人,谁给我生儿子。快去把这酒和吃食拿去热了,等会雪停了要冷了。”
沈一臻接过酒食,弯腰按着孩子的头挑眉打了个响舌,就去架炉子了。
那个小孩,是西泽尔族的没错。西泽尔族人的特点非常独特,很好辨认,这个孩子虽然头发脏兮兮凝结成块,却掩盖不住发尖的耳廓,和乱糟糟的刘海下内眼角狭长的猫一般的眼睛。裹着露着棉絮的麻布衣服,很明显是不适应这寒冷的天气,时不时被冻得痉挛。
陈塘叹息了一声。
西泽尔族本在莽原郡的西部有自己的疆土,叫做甘疆。大片的荒漠和炎旱天气使西泽尔族人都群居在零散的绿洲中,每年向当朝皇室进贡瓜果特产,换取外界的其他资源赏赐。
直到流行奢华铺张之风的北殷朝,北殷皇室贪婪的挥霍几乎在短短的几十年里榨干了西塔疆这片宝贵的土地和此地赖以生存的子民们。就在北殷朝覆灭前夕,西泽尔族留在甘疆的人早已寥寥无几。他们带着仅存的希望,有的去了南方期待着丰饶的土地能给自己一口吃食不会饿死,有的去了莽原期望用自己的辛劳换取踏实平凡的一生。于是八年前,被掏空了权利如同糖人一样华丽空虚的北殷朝君主,将甘疆一分为三,分别划分到紧邻的流练郡,莽原郡和锦官郡。从此,甘疆和它丰饶的过去,成了永远的历史,在西泽尔人们口朦胧的口口相传。
而那些流落到九国各处的西泽尔人,背井离乡并没有换来命运的怜悯。任何一座城对待外乡人都会有着或明或暗,或有意或无意的薄情。身量纤细的他们,有着一张带有危险感的面孔,和神秘的异域语言。被乱世夹裹着奔求一衣一餐。因为体态优势,行动敏捷轻盈,加上语言不通性格纯良,话少而听话,大多数的西泽尔男性成了为名门望族的暗客。为雇主卖命,过着朝不保夕的生活。
想到这些,陈塘有些疼惜的看了看这孩子。看他的年纪,对一对西泽尔族的历史,应该是在懵懂无知的年纪就被迫为生活奔忙了。而落到都统的手里,估计是做了什么不太好的事情。等待他的很可能也不是什么好事。
陈塘不知道的是,这孩子也在偷偷打量着自己。
眼前的青年身材昕长,脱了黑色毛皮斗篷下是黑色绉纱外袍,扎着白色中衣的银玉腰带应该就是他全身上下最值钱的东西了。高高束起的马尾,绑着条尾端绣丝的象牙白水绸。他朝自己看过来,脸型略瘦,眉间透着一股恭顺,但一双黑眸神采飞扬,一笑露出两只米粒一样的虎牙尖,平添了几分稚气。
带着浓重调料味道的肉香在小小的屋子里渐渐蔓延。陈塘掀开了锅盖,雪白的蒸汽瞬间膨起了一大团。他从里面捡出了一块热腾腾的鸭腿,塞到孩子手里,又拍了拍他的脑侧:“小心烫,慢点吃。”
又对一边玩味的看着这一幕的沈一臻说道:“酒烫好了,你家那位……不是,你的那位兄弟,总板着不僵吗,也坐下松快一下筋骨,喝点酒暖和暖和。”
小孩子正大口啃着肉,眼前的一幕吓得他忘记了咀嚼。
只见被沈一臻靠在桌旁的雕花红缨枪抖了几抖,枪柄迸出了几道细致的银练,围绕住枪身。不过一眨眼的功夫,那枪竟化为一名与沈一臻身量差不多的男子,身穿戎甲,头戴银盔,盔顶一抹血色红缨,英武非凡。他冲着陈塘一抱拳道:“承陈夫长美意,那正某就不客气了。”
陈塘呵呵笑着把酒碗塞到了秦正的拳头里。他早就习惯了秦正这幅样子。瞥见到一边发呆的小孩子,陈塘转向了沈一臻:“这孩子没见过魄御化灵?你要不要解释一下,我看他满脸都写着‘搞不清楚我今天就不吃这肉’呢。”
沈一臻笑着摇了摇头:“多费口舌干嘛,转世遇见个有耐心的,再给他讲吧。”
听了这话,孩子被恐惧和寒冷激得一阵剧烈的颤抖,然后垂下了头,脏兮兮的手指机械地揪弄着麻布衣服露出的棉絮。
陈塘也吃了一惊,笑容凝固在脸上,问道:“一臻,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这么小的孩子,我以为也就是犯了什么小偷小摸的罪行,难道他罪该处死?”
沈一臻缓缓地点了点头,开始给陈塘讲述这前因后果。
原来莽原县最南的施水村,最近频频有成年男子失踪。施水村本就在莽陆郡位置较南,是个小小的交通枢纽,发展也还算成熟。开始村民们以为他们是南下讨生活,只埋怨了几天他们的不辞而别,也没有放在心上。毕竟一个个家徒四壁又精壮的青年,料想也不会遭遇什么歹人有什么不测。
直到半个月前,十五岁的姑娘明犀走失了。他的家里只有一位失了明的父亲,急的要失了半条命。村里的人组织了几个壮年小伙四处搜寻,后来在麦地附近的秸秆堆把这个男孩儿抓了个正着,那姑娘躺在地上刚刚咽气,颈窝还是温热的。
小伙子们当即把小孩儿捉住,问什么他却只是不说话。拾掇尸体的时候打算用稻草编个草席,一抽秸秆,居然塌了,里面哪里是什么秸秆,整整齐齐的摆着丢了的八个青年的尸身,天冷没有腐烂,但是早就冻得不成人形,十分可怖。
大伙儿傻了,连忙拍一个人去最近的军营报告此事。凑巧的是沈都统今日来施水村督查,立即带着几个人马来把人和尸体都拉回了村。
陈塘皱了皱眉头:“不过这孩子身量这般薄弱,想对付成年男子未免太超乎常理。而且他一个小孩子,为填饱肚子去偷只鸡摸个果子都能理解,为什么会杀人呢?我觉得这事说不定另有隐情。”
沈一臻摇了摇头:“没那么简单。并非我对西泽尔族人有何成见,但是西泽尔族人身手矫健,这个孩子现在在这,我们根本无法完全探查他的能力到底有多少,更无法判断有没有可能出其不意伤害成年男子。而且,我在他身上搜到了武器。”
他伸手向袍子里一探,摸出了一把精致的匕首。
陈塘接过匕首,在手心里摩挲着。这是一把细长形状的匕首,比起他们莽陆人惯用的重兵器,显得灵活精巧不少。刀鞘上刻着精致的藤蔓,有零星的大小几块晶莹玉石点缀其上,代替花果。那玉石色泽温润可人,像是什么可吃的糖块。
陈塘心想,看这雕花,倒是很富有童趣,很像是特意为这孩子制作的。
稍稍拔出些许,刀锋很薄,反射着凛凛的寒光,与刀鞘的拙润可爱完全不同。感受到孩子盯着自己的目光多了敌意,陈塘干咳了两声。收刀入鞘,说道:“难道你怀疑这把匕首……”
沈一臻接过话头:“对,我怀疑这把匕首是魄御。”
陈塘不禁有些眼红心想:“我活了二十多年到今天,连魄御的御都没有制成,这孩子不会真的有魄御吧。那也太气人了!啊!”
沈一臻继续说道“如果我们的猜测是正确的话,那他所怀的能力和目的就都能够印证了。唯一不能知道的是这孩子如果真的如此之强,为什么要任我们抓?而且到现在都只是个普通孩子的模样,不言不语,看起来也没什么威胁。”
大概了解了情况,陈塘直接问道:“那你想把他怎么处置?你要是真的想要了他的命,也不用千里迢迢带到我这里来杀。你肯定是有别的说法吧。”
沈一臻笑了笑说道:“怎么可能,村里的人非常愤怒,认定了凶手就是他,逼我尽早处刑。我觉得这案子还有讲不通的地方想琢磨一下,可是一个都统把嫌犯带在身边难免会被人说三道四,所以……”
“所以就带到我这里来杀?”陈塘哈哈大笑,捋了捋小孩儿的头毛。小孩厌恶的挣脱开他的手。“我明白了,那这孩子就放我这吧,等秋后养肥了你再来杀。我知道你这个都统,刚正不阿,深明大义。”
沈一臻听出好友话里的揶揄,苦笑着摇了摇头。他看向天外已然斜下的太阳,喝干了碗里剩下的酒:“事情安排妥了,我就先回去了。现在不比夏天,一天比一天黑的早了。我们明早还有演武。就不久留了。”紧接着又好像恍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噢对了,你的那个武器,做的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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