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涂料王国》免费试读_玻璃烧杯》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鸡贼国的病人们》: 这个大夫不靠谱。
第一章 这个大夫不靠谱
罗卜在后娘岛上给乌大夫做学徒,已经一个星期了,这一天终于迎来了看病的人。
终于能看到老骗子给人看病了!
这几天乌大夫给罗卜安排的工作就是让他去熟悉药田里的药材和岛上的环境,可到了田里一看,尽是些辣椒萝卜、白菜大葱等各种蔬菜。
只有山脚下的田边有稀稀拉拉的一些草药,不过昨天已经被修整农田的大爷拿着割草机给收拾干净了。
这个大夫靠谱吗?一个礼拜都没人来看病买药,乌大夫天天说自己在药厂的实验室研究新药,然后下班的时候却一身的大酱调料的味道。
甚至有一天罗卜还看到他的手套上沾着几根萝卜丝。
是中药吧?不是中餐吧?
终于来了两个看病的人,一个是年轻的男人,胸前一个X形状的大伤疤,头上戴着黄色的草帽。
另一个又高又瘦,爆炸头,身上没肉只有骨头,和乌大夫长得很像。
罗卜站在远点的地方,看着乌大夫和爆炸头,有点发毛。
两个人一个皮包骨头,一个只有骨头,这画面不像是医生和病人,倒像是两个错过自己葬礼的尸体。
纳闷这个只有骨头的人,看起来分明就不是活人,可岛上的妖怪警报系统为什么没发出警报?
这个样子都还能活着,还有什么治疗的必要?得了不死的病?弄死他是不是算治好了?
两人跟乌大夫说了自己的症状,并说自己的周围还有很多这样的病人。
乌大夫一听来了兴趣,群体客户?
“你们是说身体一碰到海水就会浑身无力?这个病倒是挺稀奇的。”
乌大夫听完症状,拿出了听诊器,看了看爆炸头的前胸,又放下了听诊器,只有骨头听什么?又拿出了血压器,也放回去了。打针输液?看了看爆炸头的胳膊,也不行。
这爆炸头怎么这么挑剔治疗方法?看来只能用药了。
乌大夫折腾了半天,突然恍然大悟,似乎想起了什么:“你们这个病啊,你们自己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能根治,只能改善。”
两人点头:“真的能改善吗?”
“我先给你们开点药,你们拿回去试试吧。不管有没有效果,还是请你们多介绍人过来试试,要是实在不管用呢,还是请你们再找别的办法吧。这个药呢你们俩人用的方法不一样,年轻人你口服,爆炸头你外敷。”
“医生,这个药有什么禁忌吗?饭前吃还是饭后吃?”
“这个药和饭一起吃最好,下饭。”
罗卜无语地拿着药方带两人去抓药,药方上面写着腌萝卜、酸黄瓜、大豆酱、泡椒猪皮等都是每样好几十斤,怪不得让和饭一起吃呢!
果然是个骗子……
距离药房越近,罗卜表情越不好。爆炸头见罗卜皱着眉头,问:“你怎么不舒服吗?”罗卜答道:“我鼻子太灵敏,很多常人还没闻到的味道,对我来说就已经非常刺激了。我很讨厌这种味道。”心里说也顺便讨厌一身这个味道的乌大夫。
看病的少年听了吸吸鼻子也用力闻着:“我怎么感觉又饿了……”
到了药房交待完事情,罗卜就匆匆跟两人告别了。希望他们知道上当后别找回来吧。
罗卜不喜欢咸菜的味道,一是因为他鼻子异常灵敏,味道太刺激。二是因为小时候家里就是做酱菜类生意的。
回到医务室,罗卜忍不住问乌大夫:“您开的那些是什么药啊?怎么……怎么……”
“怎么跟咸菜一样是不是?孩子啊,你还小,很多医学上的事你还不懂。他们根本就没病,而是接受了某种诅咒,那是他们自己的选择,就不该治,也治不好。我给他们开的高盐含量的药是为了让他们尽量去习惯氯化钠。再说他们是什么人?刺身国著名的海贼!就当是他们上岸来买菜了不就行了。”
乌大夫终于肯教育一下罗卜了,尽管罗卜已经不想听了。
“科学家都说了,生命从水里来,我们的血液就跟海水非常像,尽管我们在陆地上生活,可海水依然流动在我们体内。但他们却选择让自己的身体背叛了海洋,我只好给他们加点儿盐,让他们重新感受大海的怀抱。”
这是科学家说的?还是你这个海盐泡菜的老板说的?罗卜不知道该怎么反驳,还是懒得反驳。这一段狡辩的话怎么竟让人有一丝被说服的感觉呢?摇摇头赶紧把这个想法甩出去。
你怎么不直接在岛上办咸菜厂,拿药店当幌子有意思吗?
今天收入不错,中午乌大夫带回来一份清蒸鱼请罗卜吃,然后罗卜目瞪口呆地看着乌大夫从柜台里拿出来一个药瓶子,拧开盖子就往鱼肉上倒,红红的汁液盖住了鱼肉,一股香味儿就爆发了出来。
“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吃啊!这个酱现在可受人喜欢了。”
“……”
下午罗卜又去了“药田”,看看水利设施,病虫害,有没有动物糟蹋等。
那些都没问题,唯一的问题就是山脚下那么一点药材,还被大爷当杂草处理了,还看什么呀!
罗卜去了药店后面的山上,顺着山脊来到东面,那里有一个面向海湾的山崖,看着下边的海湾,风景很好。山崖顶上往下三四米处有一个突出的平台,罗卜这几天经常来这里偷懒睡觉。这里既没有药店的药味,也没有田里的肥料味,鼻子可以放松放松。
海湾里一艘船正在缓缓向外海驶去,是那两个病人的海盗船,远远看去船上似乎有个穿着围裙的黄头发厨子正拿着泡菜坛子高兴地手舞足蹈。
唉,也不用对乌大夫不靠谱的事太介意了,既然病人都高高兴兴地的,自己又何必介意呢。
又不是什么天打雷劈的罪过。刚想到这里,天空突然聚起来一片乌云,一声声闷雷响起。
乌大夫要被劈了?我是不是该回去看看?
正当罗卜准备起身的时候,天空一道闪电闪过,一个人影就突然从上面摔了下来,栽在了罗卜所在的台子上,幸好有罗卜铺的杂草垫着,那人才没什么大事。
那是一个身体微胖,戴着眼镜,脸上油乎乎,头发乱糟糟的男人。男人爬起来,看了看周围的环境,似乎很激动,喃喃道:“成功了?……我成功了!穿越了!”
罗卜无语,你这分明是跳崖自杀失败了,成功什么了?
穿越男看见罗卜一愣,竟然磕了个头,一边打手势一边说:“想必您就是跳崖会遇到的世外高人吧?你能听懂我说的话吗?这是什么朝代?”
罗卜皱着眉看着这不知村里谁家的傻子,一句话也没回答。
这人是不是在乌大夫那里偷吃什么脏东西了?
穿越男像罗卜伸出手:“您一定等我很多年了吧?快给我秘籍吧?我就是你等的有缘人啊!”
“秘……籍吧?你说什么呢?我也是刚过来。”
罗卜指了指小路:“不过我是从路上过来的,不是跳下来的。”
穿越男愣愣地看着小路,情节似乎跟他想的有点出入。
“此地是哪里?”
“后山。”
那没错啊。后山产高人。难道高人被这个先穿越来的人给抢了?
“你是不是刚认了个师父?”
“是啊。”这个岛上村里的人都知道了,毕竟天天在田里跟罗卜碰面。
穿越男道:“师兄你好啊,快带我去见师父吧?”
这也是乌大夫的学生?乌大夫收学生的标准是什么啊?不直接去药店跑山上来干什么?
尽管一肚子疑问,但罗卜也没敢问他,因为这人说话跟自己不在一个频道上。
罗卜只好带着他回店里,还是交给乌大夫处理吧。
一路上穿越男不停地检查自己的东西,看有没有什么神器法宝,身上有没有纹身,眼睛也使劲看周围,想要看到什么虚拟的画面。跟个中二病似的。
“师兄啊,以后我拿海边的沙子给你们造透明的玻璃出来,咱们就发财了,还有香水和肥皂……”
罗卜懒的理会这个乡巴佬,不明白玻璃为什么要自己造,买不就行了吗?
当穿越男到了药店门口,看着这一片现代化的建筑和门上的大玻璃,才闭上了嘴。
情节似乎又出乎了他的意料。
药店是个两层建筑,有医务室和好几间可以住的地方,也就是病房。再往两边是药厂和宿舍,宿舍和药店一楼是相通的。
药店里只有王医生在,药厂员工也没看到乌大夫。
罗卜直接带着穿越男去了食堂,老骗子肯定在那里。
食堂后厨。
乌大夫看了一眼这个长得不太有钱的胖子,一边捣蒜一边问:“小兄弟,你有什么病啊?”
穿越男看着乌大夫那张像是死了很多年一样的脸,心想自己是加入到反派势力了吗?不过那都无所谓。
“我是来拜您为师的!”
乌大夫哒哒哒地捣着蒜:“哦,好治好治。你等等,马上就好啊。”
罗卜在一边忍住笑大声道:“他是来拜您为师的。”
乌大夫这才听清楚:“跟着我可没工资啊……”
“能跟您一起称霸世界是我的荣幸!我不要工资!”
“哦?”乌大夫听了觉得很意外,仔细打量着穿越男小声问:“你不是本地人吧?叫什么名字啊?”
穿越男想了想道:“我叫欧阳霸天!”
“我问的是真名!”
“刘……刘后劲……”
第二章 是棍子动的手
傍晚的夕阳把圆圆的海湾映成了一锅红汤,晚饭的时间到了。
罗卜拿出手机看看时间,手机壁纸让他有点黯然。
那是自己的女友最后一张照片,是两个月前和一个男人在鸡贼市老城区拍的,背景是体育馆旁边的搏击馆。照片上那个健壮的男人,让罗卜心里不是滋味儿。
更悲剧的是那天那里闹了传染病,几万人被隔离,最后官方称死了52人,千分之一的概率,偏偏就有女友和那个男人。
灰熊啊!你为什么要和那个男人去那里?罗卜心里的疑问没有人能给出答案了。
这天晚上乌大夫搞了庆祝,从下午开始他就在食堂忙活,本来是庆祝今天赚钱了,顺便庆祝新收了一个搞笑的学生,看来从两个海贼那里坑的好处不少。
那些聚餐的员工罗卜大多也见过了,药厂的人天天除了进山采药就是在药厂门口坐着抽烟打牌。穿着白围裙,橡胶手套仍在一边,就跟刚腌完泡菜似的。让整个岛都被悠闲的气氛笼罩着。
自己还年轻,却每天在田间山上四处瞎转悠,看见药材就摘一根儿,回去的时候就不知道扔在哪儿了,真有点不习惯这种爷爷式的生活。
食堂里,好几桌人坐得快挤不下了,但唯独有一桌只有两个人,其他桌子再挤也没人往这里坐。
女制药师名叫成心,一起的是她的跟班胖子,都是乌大夫的学生。岛上的人都知道,绝对不要吃成心给的食物,怕中毒。罗卜倒没想那么多就和二人坐一起了。
有胖子在,自己的三人桌愣是比别人的十人桌吃地快,罗卜夹一口,胖子就往嘴里倒一盘子,盘子都咬碎一个,吐出来的碎片只拼起来半个盘子。
刚吃了一会儿,乌大夫就打着电话先走了,过了一会儿打电话把成心和胖子也叫走了,不知道有什么事情。没有叫罗卜,让罗卜感觉到一丝被排外的感觉。
毕竟刚来没几天吧,但也很好,罗卜本来就是个不爱凑热闹的人,没事就是好事。
剩下的员工也不在意,继续喝酒,醉醺醺的刘后劲非要这些大爷们组成一支特种部队,去征服岛外的世界。
当大家说经常进山采药没时间后,他又求着以后带上他一起去,他要去抓个神兽什么的当宠物。
就这么一直胡闹,搞到半夜才结束。
罗卜提前就走了,他闹肚子了。
自己肠胃本来挺好的,一般不会拉肚子啊。而且白天在山上就上了个野的大号,因为宿舍楼的厕所对罗卜敏感的鼻子杀伤力实在太大,所以有时候会在外面解决一下。
可现在实在没办法了,罗卜只好硬着头皮上了,厕所的味道熏得他眼都睁不开,而且灯也是坏的。
罗卜嘟哝了几句脏话,借着楼道的光摸到摸到马桶边缘,然后转身向下一坐,只听见“噗滋”一声……
呃?!!!呃……
罗卜沉闷痛苦而绵长的惨叫传遍了楼道。
在墙边弯着腰缓了好久,眼睛适应了黑暗,才见马桶里竖着一个通马桶用的搋子,红白相间的木把,上面的红色血迹还在往下边蔓延,里边还有个牌子写着“堵了勿用”。
罗卜呆呆地看着那个牌子,像是被欺骗了一样,好不容易才把裤子提得像是提起来了一样,就那么咬着牙一步一步慢慢地向医务室走去。
心情真是遭透了,比身体的痛还难受。曾经想过很多次自己得病或受伤的样子,一定要像个男人一样去面对伤痛,可现在,该怎么解释自己“受”的伤呢?
大夫要是以为是我自己弄的该怎么办?劝我控制力道?劝我慎重选择工具?以为是我自己弄的?可不就是我自己弄的吗!总不能说是棍子动的手吧。
一路扶着墙下到一楼,一滴滴的血迹留在了过道上,当走过角落一间病房的时候,扶墙的手扶住了门,没想到门一下子被他扶开了,整个人一头摔进了屋子里。
没有起来,不知道是惊吓还是伤心还是丢人。
罗卜趴在地上握着拳头颤抖了几下,然后满眼泪水哆哆嗦嗦地站起来,棍子欺负我,门也欺负我……屋里有一个躺在病床上的病人,白头发,闭着眼一动不动,看样子没有醒,没看见就好,还没丢人到家。
病床边还放着一个大布娃娃,是一个张大嘴惊呆了的小鸡模样的布娃娃,看着心情怪不爽的。
什么时候又来了病人?我怎么不知道。这个病人看起来靠咸菜可打发不了。
等罗卜悄悄出了门,那个小鸡慢慢合上了嘴,看了看白头发病人,把头放回床边睡了。
终于到了医务室,乌大夫不在,罗卜本想拿点消炎药就走的,听到动静的王医生从里屋出来了,看罗卜一头大汗问到:“你怎么了?”罗卜擦擦一脸的汗:“没……没事,太热了。”
王医生看到罗卜裤子上的血,见他不说实话,不悦道:“你本事不少啊?公鸡中的战斗鸡下蛋失败了?”
药店里就两个医生,除了乌大夫外就是这个姓王的女医生,长得丰满又漂亮,散发着成熟美。
乌大夫刚刚带着两个学生出去了,现在只剩下王医生在了。
今晚看来是辛苦一晚了,不仅是罗卜,乌大夫他们也是来了麻烦事。
晚饭聚餐的时候,乌大夫突然接到了老朋友李悬河的紧急联系。
李悬河的弟子病重,他连夜带着弟子通过秘道悄悄往后娘岛来了,一会儿就到药店。希望乌大夫准备好救治,并且不要声张。
这个李悬河以前和乌大夫一起打过仗,那时李悬河是法师队的,乌大夫是医疗兵,都在后方。两人虽然本职能力很强却都无心战争,机缘巧合之下,两人变成了好朋友,直到战争结束,俩人已经有了过命的交情,乌大夫连岛上的秘道都告诉过李悬河。
电话里李悬河告诉乌大夫,他的弟子似乎中了虫毒,体内全是银线虫,已经扩散全身很久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却没有毒发而死。
乌大夫纳闷,他的弟子自己也认识,不是两个月前在市里得了传染病已经死了吗?自己还参加他的葬礼来着,怎么又冒出来还得病了?
银线虫啊,乌大夫知道这次靠咸菜是搞不定了。于是让两个徒弟叫上负责药店安全的老和,一起去海湾等着,可能要出海采药了。
李悬河轻车熟路,一会儿就摸黑到了药店,把人放下后,就四处找水,实在没找到,就从柜子里抽出一袋子葡萄糖注射液喝了起来。
乌大夫看着李悬河喝输液用的葡萄糖道:“当兵时留下的毛病吧?还偷葡萄糖喝,这是谁啊?”乌大夫指着病人问。
“这就是我那徒弟李沙漠啊。”李悬河叼着袋子回答。
“这人这么白,又是一头白头发。你徒弟分明是个黑头发的黄人,我又不是不认识。你怎么还拿死去的弟子开玩笑。”
“一开始我也不相信,后来才明白,他因为这个病才变成这个样子的。连法力都没了。你看看他身上,皮肤下面估计都是银线虫,所以才变得那么白。”
这时乌大夫注意到,李悬河屁股后面还藏着一只半人多高的鸡崽子。
“这鸡崽子是送给我吃的吗?”
小鸡一听毛都竖了起来。
乌大夫问道:“这么说那场传染病根本没死人,那五十个人是传送到别的地方了?”
李悬河凝重地点点头:“按小李刚回来那断断续续的交代,好像是这样的。既然他们都没被火化,那骨灰也是假的。”
“不只是这样,当时小李在森林边缘就遇到了军队的截杀。好不容易才逃脱,但一起出来的还有一个女人却被抓了。”
乌大夫不解地问:“他们怎么知道小李还活着并在那里等着截杀的?”
“定位器,后来小李就是把定位器扔到火车上引开追兵才逃脱的。”
李悬河也是今天晚上刚见到他徒弟的,证明了身份后,没解释多少就晕了,于是赶紧送了过来。所以具体情况也知道的不多。
这都是为什么?两人完全搞不明情况。唯一知道的就是有人要灭小李的口,来掩盖什么事情。
两人简单商量了一会儿,李悬河就悄悄地离开了,把人带到这里,那就是保住了。
海湾边。船已经准备好了。
乌大夫对三人道:“刚才来了一个很重要的病人,要治好他可能需要一味药材,长在东海上的一座荒岛上,船上有地图,成心以前去过,别找错了,是一株结红果子的小树,果实叫虫子坟,只有一颗。你们要速去速回。”
老和开着岛上最快的船,带着成心和胖子三人连夜出发了。
有他们三个去就够了,罗卜刚来没多久,乌大夫也没想好该让罗卜做什么事。
这个罗卜怎么看都没有什么过人之处,唯一的特点就是嗅觉厉害,连他自己都驾驭不住,要不等考察一段时间,就先让他进山采药试试?他会抵触的吧?这孩子太疲懒,天天躲在后山偷懒。
罗卜在医务室遭遇了此生最尴尬的事,比以前割包皮手术还尴尬,记得那时候麻醉药劲快过去了医生才下刀,自己躺着骂了不少的脏话。
长大后才发现自己那里被割得似乎不太整齐。今天上厕所嫌臭又说了脏话,然后就遭了大罪。
于是明白了一个道理:人啊!要讲文明,不要说脏话。说脏话会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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