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沧海幻星》——赫连紫风》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堪舆奇录》: 堪舆前传。
第一章 堪舆前传
荒草绕冢生
冥钱入风轻
岂为求荫佑
但念生前恩
时值清明,细雨霏霏。扫墓者撒在路边的纸钱,湿透了的,被行人脚步一踩,印在路上的泥泞里;那尚未被雨淋湿的,却被风一卷,便在风中飞舞盘旋。最后无可耐何的瘫卧于地,恰如那漂泊无依的孤魂。
原来此地有个风俗,当清明节和中元节之时,在祭祖时,焚、撒冥钱之前,须向路边、屋外也得焚、撒少许冥钱,意为赈济那些无后嗣祭祀、无香火享用的孤魂野鬼。此举却并非单单乐善,亦是为了让那些孤魂野鬼得了施舍,不至于在回鬼门关的途中,劫掠自家先人。是以清明前后,路边散落不少纸钱,在乍暖还寒的春雨中飘滚,更添了清明的愁绪。
此地有个村落,叫做图王村,此地有个专事堪舆的老先生,远近颇有点名气,这位老先生姓屈,名未展,果然人如其名,在功名上从未有过胜绩。哪怕连秀才都未曾得中。最后不得已跟自己的嫡亲叔叔学看风水,走南闯北,以致年近不惑才娶妻。第二年即有弄璋之喜。老蚌生珠,自是喜出望外。小孩子长得眉清目秀。屈未展想我一生碌碌无为,亦不奢望自己的孩子如何大富大贵。是以毫无半点望子成龙之心。只想孩子一生无病无灾,就足慰平生了,就给孩子取名为屈勿患。屈勿患刚刚识字时就对父亲的堪舆类书籍颇为上心,在七八岁时,就对《青囊经》《青鸟经》等书已有所会心。屈未展于闲暇之时,总讲些风水方面的见闻掌故给孩子听,屈勿患对堪舆之事更是向往。
转眼间,屈勿患已经十七岁了,在看风水方面的见解及学识,已在乃父之上。远近村落或有老人仙逝,或有起屋奠基者,屈勿患已可独自执罗盘了。
一日午间,屈未展对正在摆弄罗盘的屈勿患说道:“勿崽,如今你在风水上面的造诣、见解,已精于为父,然而你在人情世故方面,限于年岁,还颇不通达。但凡堪舆一道,往往涉及一个家族的兴衰荣辱,人品低下之流,在为其执罗盘之时,固然要有所保留。而即使是人品正者,也不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以免殃及自身。”
屈勿患答道:“父亲此言,我不敢苟同。既然受了主人所托,就该尽心竭力,把事情办妥。别人的人品高低优劣,于我又有何尤?又如何能殃及自身?”
屈未展看着孩子稚气犹存的脸,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情。轻轻的叹了口气,说道:“孩子,今天闲暇无事,父亲好好给你讲个故事,你要仔细领悟,或许于你一生,会有所裨益。”屈勿患端了一把椅子,让父亲坐下。自己掇了一张小板凳,像幼时听父亲讲故事一般,在父亲的对面坐下,屈未展看着孩子的举动,微微一笑,道:“勿崽,你已近弱冠之年,你可知我们村名的由来么?”屈勿患摇摇头,答道:“父亲从未讲过,村人亦不曾提及,有时念及图王这二字村名,隐隐觉得似有所指,但也从来没有仔细的思考过。父亲,莫非我们这个村大有来历么?“屈未展点一点头,目光由近及远,似有所思,稍一沉吟,道:”我们这个村共有三个姓氏家族,分别为葛、庄、屈,而村庄不以这三姓之一命名而叫做图王村呢?这其实牵扯到一个很久远的传说。此传说与风水颇有关联,你听过之后,望你从中能有所悟“
屈未展轻轻的咳了咳嗓子,双手扶膝,本来散淡的目光,一下子沉凝了许多。屈勿患听父亲讲过无数回故事,父亲的神情从来都是云淡风轻,浑不似今天这般严肃。自己也直了直腰,正襟危坐,听父亲讲出如下一段故事来。
在许久以前,其实此村并无此三姓。那时有个陆庄主,家资巨万,却有一个心病,自曾祖而至自己,虽然皆富甲一方,但总与功名无缘。古人所谓富贵双全,自己年轻时也曾十年寒窗,勤读诗书,然秋闱乡试,却总是名落孙山,抱憾而归。亲朋中有人说:”陆庄主,这是你家祖坟只占了富气,而未占半点贵气。该请个好的风水先生,点一牛眠吉地,做为老夫人将来百年之后的长眠之所。你后辈儿孙必然高居庙堂”
陆庄主笑笑说:“母亲虽然年迈,福体倒还硬朗。如此作为,非但不恭,抑且不孝。”这话恰巧被陆老夫人听到,呵呵一笑,对陆庄主说道:“真是痴话,忽忽百年,有谁不死?承欢膝下,已属不易,温席卧冰,世所罕有。但饶是如此,谁又能保得父母百年之寿算呢?那么百年之后,若择得一风水吉地作佳城,孝道岂非尽得更有始终呢?你又何必忌讳这些呢?生老病死,自然之道。若有那好的先生,为我觅得风水佳地,使我百年之后,能够安寝于九泉之下,也是你为人子尽孝道的道理。何来不恭不孝?”陆庄主听完母亲的一席话,心里若有所悟。陆庄主对青乌堪舆之道向来并不如何相信,但母亲既然喜欢,不妨就按母亲的话去做。虽未必有益,但绝不至于有害。恰在这时,一个家人忽然说两年前,有个风水先生给一个去世的老人点了一方墓地,在落圹之日,先生曾预言道,孝家两年之内必添三个男丁。这个老人的三个儿子先后成婚,老大老二皆生女儿,老三夫妻却无所出。而在老人去世一年之后,老大老二各生了一个男孩。今年元宵节过后不久,老三又添一子。恰与昔时风水先生所言相符。那三兄弟就是我姊夫的邻居。
陆庄主听完,微觉怪异,继而一想,释然而笑,道:”江湖术士,故弄玄虚尔。言而不中者,哪里还有人记得,也就无人与之计较。或有一二言中者,纯属运气使然,却被愚夫愚妇添油加醋,传得沸沸扬扬、神乎其神。“陆老夫人一听此言,脸有不豫之色。扶着手杖站起来,对陆庄主斥责道:“你自小就不知天高地厚,专爱胡说八道。天下就你一个聪明人耶?我也相信这些言语,看来你母亲也是愚夫愚妇了?”说完自己也不觉一笑,转过头来,接着对刚才那个家人说道:“阿财,莫听你家老爷胡说八道。但不知道这位老先生现在何处?”
那个叫阿财的家人说道:“听我姊夫说,那个老先生最多两年就要来他们村上一次。从上一次那位先生离开,到现在也快两年了。要是没有意外,那位老先生应该也快来了。”老夫人脸现喜色,说道:“若他来时,记得务必告诉我一声.”
第二天一大早,阿财就来跟陆庄主说道:“老爷,我姊夫昨晚恰巧有事来我家,其间谈起风水先生之事,我姊夫说,那位风水先生前两天刚来他们村子。”老夫人也正在堂上,不等陆庄主搭话,便说道:“真是事有凑巧,你回去跟你姊夫说一声,等那位老先生有空,务必请他老人家到庄上一叙。”陆庄主说道:“阿财,这几天你暂且别过来了,去跟着那位老先生,等他把那边的事情料理完毕,便陪同他一起来庄上。阿财答应着去了。陆老夫人吁了一口气,面带笑容,说道:”若有那牛眠贵气之地,等老身百年之后,陆家真出那么几位穿蟒袍着玉带的孝子贤孙,也算是为陆家光耀门楣了,老身也得以诰封,九泉之下与有荣焉。“
第三日上,阿财跑来禀告陆庄主,”那位风水先生已到。“陆庄主道:”先生人呢?现在何处?“阿财道:”正在门外等候“陆庄主责怪道:”小厮无礼,怎能叫贵客侯于门外?实在怠慢之极。快快有请。“自己立刻站起,快步走向门外。见门口一位道人,六十来岁年纪,穿着并不十分讲究,头上绾个道髻,未戴道冠,须发已见灰白,眉毛却黑如少年。皮肤黝黑,眼神从容而有光芒。着一件粗布道袍,浆洗得却十分干净。道袍上打有二、三补丁,脚上穿着一双芒鞋。陆庄主本就认为游方道士多是招摇撞骗之辈。不忍拂逆母亲心意,这才亲自迎出门来。见了风水先生这等形貌,心中不免生了怠慢之意。向风水先生供了供手,道:”道长此来辛苦,久闻道长堪舆之名盛于一方,在下惭愧得紧,却还不知先生贵姓?“风水先生还礼微笑道:”薄有虚名,实辱清听。在下姓赵.”陆庄主说道:“原来是赵道长,请里面说话。“说完径自在前,走进堂屋。请赵道长坐下。赵道长道:”在下并非道士,这身道袍乃是在下某日途中遇雨,浑身被雨淋透,恰好有座道观,在下入观避雨,借了道友的衣服换上。当时在下有要事在身,等不得自己的衣服烘干,那位道长倒也爽快,叫在下穿去便可。呵呵,这件道袍在下便一直就穿在身上。后来干脆就绾了道髻,看起来就更像个道士了。“陆庄主笑道:”原来如此,那么我便称呼阁下赵先生如何?“赵先生道:”先生二字,实不敢当。“陆庄主笑着摆了摆手道:”陆某的母亲对赵先生推崇备至,久闻赵先生精于堪舆,今天特请赵先生来,为陆某的母亲择寻佳城。“赵先生道:”庄主真是孝子,在下蒙老夫人谬爱,敢不竭心尽力?定不负陆庄主嘱托。“
陆庄主道:”赵先生行走四方,定然见多识广,陆某于风水之道,从未涉猎,有些疑惑,想要请教先生。万望先生不要见怪。“
赵先生道:”庄主但请直言不妨。”
陆庄主站起身来,来回踱了几步,问道:“风水之事,偶尔听人谈起,往往传得神乎其神,其间有颇多令人难以取信之处。陆某想问陆先生,风水之术,果真有令乞丐而直达王侯之功吗?”
赵先生沉吟片刻,道:“运数之畅顺或蹇涩,并不能完全视风水而定。俗语有云: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阴功五读书。然藏风聚气之地,能够祛除许多戾气相侵,使人平安喜乐、身康体健,这是可以的。王侯将相多是命中注定,但即使生就好命,而不思奋进,不积德行善,此等好命也不能终。”
陆庄主又问道:“许多为富不仁者,家世显赫,固然使人羡慕,然而他却盘剥压榨百姓,作威作福,坏事做尽,却不见其有何比糟之报。赵先生此番言论,是否有值得商榷之处呢?”赵先生笑了笑,缓缓站起身来,比了个手势,示意陆庄主坐下。陆庄主坐下身来,赵先生道:“各人有各人的业报,陆庄主只见其表面风光,如何如何耀武扬威,可知他家人或病缠于身,或一家人纠纷不宁,官场中遭人倾轧排挤,等等各种不顺遂之事呢?焉知其不是为了排遣心中苦闷而在人前作威作福呢?而陆庄主你有如此福报却去艳羡他人,说句僭妄的话,陆庄主的不知足之心作祟,从而使得陆庄主你难免有些小苦恼。”陆庄主赧颜一笑,道:“赵先生说我有些小苦恼,实是委婉之言,世上很多不平之事常使人愤恨于心却又无可奈何。赵先生谓我不知足,诚然如此,但赵先生说我福报甚厚,却又不知从何说起?”赵先生道:“庄主一家顺遂,儿女双全,高堂福体康健,广有良田,衣食无忧,庄主自己宽和隐忍,乐善于人,是以四邻和睦,讼诤不兴,这不正是庄主的福报吗?忽视自己的福报,反去艳羡他人来世之孽因,庄主的困惑,即又由此而生。”
陆庄主道:“先生之言,真如醍醐灌顶,一席话而解陆某之惑,先生当为吾师。”说完,向赵先生深深的鞠了一躬。赵先生慌忙站起,道:“庄主此举,真是折煞山野之人了,庄主吩咐在下此来,却不知为了何事?”
陆庄主哈哈一笑道:“谈了半天,都还没入正题,胡说八道、罗里吧嗦,正是陆某平生陋习,却总是改不了,昨天跟朋友喝酒,还在……唉,又说多了,前面我已说过,是想请先生为我母亲择一佳城之地。母亲近来,福体康泰,我们这里的风俗,都是在老人百年之后,才寻找墓葬之地,从未曾有过为生人寻找墓穴之说。想问先生,这样于我母亲气运会否有碍,母亲育我劬劳,若有半点有损她老人家之处,于我真是莫大的罪过。”
赵先生说道:“古来帝王生前即在建造自己的陵寝,若真有什么妨碍,那些堪舆的前辈大贤,又岂能不知?这点庄主大可放心。”“哦,此言有理,然则出外择地是否要在黄道吉日呢?”陆庄主说道:“又或者要不要准备些香楮之属呢?”
赵先生道:“此非作法,一应物事一概不需。也勿需什么黄道吉日,只需在阳光晴朗的日子,以便将山势的来龙去脉看得细致。”
陆庄主道:“不知先生何时有暇?”
赵先生道:“庄主诚心所托,在下不敢怠慢。手头本有一些闲杂之事,尽可暂且置之不理。明日即可入山。只是观山觅穴,难免跋山涉水,三五日不归,亦属家常便饭。庄主家务繁剧,有否可能自己陪同前去,亲临现场?”陆庄主道:“此等要事,为人子者,本来务必亲临。但近来杂务倥偬,分身乏术,且叫阿财陪同先生前去,待先生规律,务必盘桓几日。一则陆某有幸恭聆先生教益;二则陆某那时得闲,恳求先生与我二人再临现场,听先生讲个究竟,以尽人子之职。”
第二日清晨,赵先生出得门来,阿财已在门外等候,见了赵先生,忙道:“庄主昨晚吩咐小的,在途中务必侍奉好先生。先生有何吩咐,尽管开口。”赵先生已与阿财打过几天交道,之道这年轻人机灵,心中对他颇有好感。对他说道:“阿财,我们相识好几天了,一直阿财阿财的这么叫着,也不知道你姓什么。”阿财回答道:“我双亲很早就去世了,跟着祖父祖母,后来姐姐出嫁,祖父母年迈,全靠陆庄主周济。祖父母去世以前,叫我随了陆庄主的姓,权当铭记陆庄主的活命之恩。陆庄主当时即不同意,说我只有一人,并无其他兄弟,不承宗祧,枉自为人。是以就没改姓,小的姓屈,叫做屈进财。“阿财一边说着,一边接过赵先生的包袱,背在自己肩上。赵先生听完,心中感慨不已。说道:”陆庄主真是大善人。“
两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往山中行走。约莫走了一个多时辰,忽见此地草木葱郁,苍翠异于一路所见。前面隐隐有流水之水传来。于是问阿财道:”阿财,这是什么地方?我看此处大有文章。“
第二章 九龙潭
阿财回答道:“这里叫做龙潭谷,前行四五里,有一个二十来亩宽的小湖泊。此湖泊颇为怪异,仿佛天神在一整块大石头上剜出来一般,池壁池底就是一整块石头,平滑如碗,没有一丁点儿泥。我们当地人叫做九龙潭。并无其它外部水源,全凭着潭中的九口泉水,倾注潭中,满泄而出即是这谷里的溪水。潭水极深,却也极清,色作碧绿,即使是艳阳当空,也有几分阴森之意,令人心悸。最炎热的夏天,潭水却冰寒入骨;而在最寒冷的冬天,水面上却热气氤氲。”
赵先生听完,神色为之一变。原来风水一道,首重得水,藏风次之。而此处水的格局如同巧夺天工一般,必有宝地藏于此间。赵先生往来此地十数回,从未有人提及这九龙潭,今日乍而闻之,不觉有点激动。脚步不由得加快,四五里的山路,一袋烟的工夫,就已走到。
只见前面一排参天大树,枝叶繁茂,阳光都渗不进来。绕过这排大树,一阵凉意扑面而来。只见一道露出地面三四尺高的石墙,横亘于前。石墙虽有凹凸之处,却很光滑。阿财扶着赵先生爬上石墙,随后自己也爬了上去。石墙足有四五尺厚,两人并肩而行,毫无局促之感。放眼望去,便是碧波如鳞的九龙潭,围岸一周,尽是参天巨木。刚才所见石墙,竟是这九龙潭的岸。整个潭岸浑然一体,正像阿财所说,犹如天神在一整块大石之上剜出来的口碗。潭水湛清碧绿,微风过时,粼粼生波。越往潭心,水色越深,想是潭底渐深之故。岸上偶尔生长着几簇小花小草。两人沿着岸边数了数,或数十步或数百步距离不等的分布着九口大小不一的泉眼,小的才如茶壶,大的如水桶般粗。泉眼略低于泄水而出的岸口,故而泉水入潭,水柱只微微的隆于水面,而无哗哗之声。赵先生站立岸边,观赏着这造物的巧妙,叹道:“真是风景绝佳之地。”继而发现,这九龙潭的四周都是高山,有三个岸口,潭水分别流向三个不同的方向。而流向左边的水流最大、也最为奇特,围绕着左边的一座人形高山,弯弯曲曲,含而不去,最后竟绕到山的背后去了,已非目力所能及。于是问阿财道:“阿财,这三道潭水各自都通向何处啊?”阿财想了想,道:“最小的那道流经我们村,最大的那道流经的村落最多,这山背后的第一个村庄,离此处有二十多里地,叫做葛家庄。而中间那道正是流经我姊夫村前的那条河。光是潭水本来没那么大,中间汇集了一些山涧溪流。这九龙潭的水分为三道,共经过十一个村,养活了三四千个人。所以这九龙潭周围十一个村子里的村人,都遵守着传下的一个规矩:在这九龙潭方圆二十里之内,都不得开荒耕种、伐木打猎,小心翼翼的呵护着这方圆二十里的草木禽兽。而这九龙潭呢,久旱水不曾有一点缩减;久雨这潭水也不曾浑浊泛滥。”
赵先生听完,说道:“人与自然,如此和谐相处,实乃少见。阿财,今夜我们二人怕是要在这山中过夜了。这潭的周围露水太重,须得另外找个干燥的地方。”阿财道:“哈哈,在山中过夜,那还是在幼时放牛时才经历过。已经好久未曾如此了,想来还挺新鲜的。此去王座山约四五里之地,有一个山洞,里面极为干爽。我们二人正好可在那里休息。“
赵先生看看天色将暮,道:”我们得快点,天暗下来,怕是不好找那个山洞。你刚刚说的什么王座山?“
阿财道:”就是那道最大潭水环绕着的大山。只是现在天色已晚,不然站在别处,从山的侧面一眼望去,王座山山势崟崟,巍峨庄严,再仔细观察那山的轮廓,头、肩及膝具备,俨然如一位帝王南面而坐。那里我最是熟悉,小时候放牛常去那里嬉耍,晚上常不回家,就在那个山洞过夜,饿了就采野果吃。晚上在洞口旁边用枯枝烧一堆火,野兽也不敢来相侵。“
赵先生呵呵一笑道:”起初我怕你吃不了野外露宿之苦呢,听你这么一说,就放心了。”
阿财道:“穷苦人家的孩子,这又算得了什么。”二人一边谈着,一边沿路捡些枯枝败草,向阿财所说的山洞走去。一盏茶的功夫,前面果然出现了一个山洞,大约有三四尺宽,一丈多深。洞口之侧还留有燃烧过后的树枝熄灭后的木炭,看起来还比较新鲜。想必不久前有人在这住宿过。赵先生道:“看来此处是本方土地爷开的免费旅馆,供误了路途之人作落脚之处。我是外乡之人,今日借宿此处,不敢不有所为敬。”说完,拿过阿财肩上的包袱,找出一个油纸包,小心翼翼的打开,从里面拿出三根敬神用的香。接着拿出火刀火石,生了火,点燃香,轻轻的将香上燃烧着的明火甩熄。双手若作揖状捧着香柄,面对着空处,鞠了三下躬,然后将香插进脚下的土里。
阿财见赵先生脸上神情虔诚肃穆,心底不由得升起一股对自然的敬畏感恩之心。也学着赵先生的样子,毕恭毕敬的鞠了三个躬。赵先生微笑的看着他,轻轻的点了点头,若赞许之意。二人回过头来,见篝火已经慢慢烧大,赵先生从包袱里拿出一个钵来,接满了水,放在火上烧开。阿财连忙取出干粮,将开水倒在用刀削出的竹筒里。二人拿着干粮,就着带有强烈竹香味的水,吃起来倒别有一番滋味。吃完之后,二人躺在铺好的干草上,但见碧空如洗,明月在天,稀星如珠,清风微送,虫鸣喈喈,慢慢的二人就睡去了。
忽然,阿财似乎听见有人在喊自己,循声望去,原来是自己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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