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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异点·迷失空间
四月的公园繁花盛开,一派生机盎然的景象。春季的柔风混着各色花香使人们荷尔蒙迸发,小情侣们都趁着这阵“春风”在此疯狂“作案”、卿卿我我,吴铭也是其中之一。
他是一个小程序员,和绝大多数同业人员一样,为了生活而爆肝地工作。但今天是个例外,难得的假日,所以就来到了这里放松一下。
而在吴铭看来,今天公园的景致比其他人眼中的更为美丽动人,也许是因为在他身旁翩翩起舞的、漂亮姑娘的缘故。
她的名字叫杨曼语,是吴铭的妻子。个头并不是很高,虽然不能说娇小,但是相比起一个一米八的大男人,她看上去确实跟孩子差不多。柔顺而乌黑的长发总带着洗发水的芳香,右耳处的发丝被一个蝴蝶夹发卡夹住,那是吴铭送她的礼物之一,曼语一直戴着。五官端正,不加粉饰也不会输给任何一个明星。光是想想这些,吴铭都会觉得自己配不上她。
他们俩认识已经有四年了,在一起却只是最近的两年。第一次与她相遇是大学新生军训的时候,吴铭迟到了,教官就让他在太阳下站半小时军姿,别看仅仅只有半个小时而已,可是吴铭没有听前辈的教诲,在鞋子里塞上柔软的鞋垫,脚底板剧痛无比,越站越难受,脚后跟的骨头像是即将碎裂一样。九月份的烈日也晒得他身上直冒油,不一会儿便站不住了,两眼发白肢体发麻,他赶紧举手向教官请示。
“怎么比女人还矫情,那个女生,带他去医务室。”教官边笑边摇了摇头,把队伍前排的标兵叫了过来。
“你没事吧?”那女生温柔地询问吴铭的身体状况,并且一直扶着他到离这儿很远的医务室里。要知道,吴铭的体重可足足有68公斤,当时走路几乎全靠她的扶持。
“谢谢你,真是不好意思。”吴铭以前就是个不起眼的人物,所以没什么与人交流的经验,不知道怎么感谢她才好。
“没事的,以后大家都是同学,互相帮助是应该的嘛。”她的额头上流下汗珠,说话稍有些喘,看得出她也很累。医务室里有台自动售货机。于是,吴铭就买了瓶饮料塞到她怀里,女生微笑着推给了他:“你比我更需要它。”
说完她就转身回去继续训练了,其实本可以留在这里偷会儿懒的。
过后,吴铭懊悔地拍着脑袋:真是的,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竟连名字都忘了问。
这件事以后,吴铭便开始四处打听她的消息,但却不是件容易的事,既不能明目张胆让人知道他在调查那个女孩,也不能畏畏缩缩的让人搞不清询问对象,而且在学校里,吴铭没有社交能力强悍的熟人。所以半个学期过去也没有搜集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就在他为此闷闷不乐地坐在食堂里用筷子扒拉着碗中已经胀开、干硬的面条时,一个熟悉的背影从他面前一闪而过,随之带来的风里混着一股洗发水的清香。吴铭记得这香味,他顾不得仍放在座位上的背包和桌上的手机,立刻起身追了上去。
“那个!请,等、等一下!”女孩走路速度很快,吴铭跑出食堂才勉强追上她。
“嗯?请问有什么事吗?”她停下来对因为跑步的时候岔了气正在喘的吴铭问道。
“那个,那个,我想说的是……额,我……可、可以给我你的电话号码吗!”虽然脑袋里早就演练了一万遍再见之时自己该对女孩说什么,但是现在,吴铭在面对她时却又是满脑浆糊的状态。结果支支吾吾半天竟说出这么奇怪的话,语气更显得急不可耐。
在听到这句话以后,女孩就僵住了。同样僵住的,还有两人周围的空气。
她会沉默,气氛降至冰点是当然的了,毕竟类似行为一般很快就会提升到性骚扰的领域。
“完了,人家一定以为我是个变态了。去死、恶心、滚开点一类的词估计马上就能听到了吧?”他的内心世界此刻正经历无数次毁灭,吴铭多想直接找块豆腐拍死自己。
“可以哦,你是军训的时候那个男生对吧?”女孩开口了,她低头掏出裙子口袋里的小记事本和圆珠笔,翻开,写下一串数字后撕下递给了吴铭。
唉?什么……情况?
吴铭捏着手里那张纸,他的世界再次定格变成了白色,女孩礼貌地笑了笑,问道:“还有事吗?”
他无意识地摇了摇头,女孩便走开了。
吴铭彻底石化了,一直站在外头到那天下午,以至于手机等物品长时间无人看管而被盗走。虽说后来找了回来,学校还是将他的“光荣事迹”登在食堂的通告版上一个礼拜以警示其他人,舍友更是毫不留情地嘲笑了他半天。要换作其他时候,吴铭可能会生气。现在不同,他可开心了,每天傻笑着看着女孩写给他的纸条:杨曼语。
纸条上也留下了她的联系方式,可最令吴铭钟意的,仍旧是那三个清秀的字。有时念着念着,就会让他笑起来。
由于整天整夜的痴笑,周围的人误以为他精神突然受了刺激,都不敢靠近他。
“你,没事吧?”
终于有一天,大伙忍不住了,害怕吴铭继续这样下去到达伤人的地步,于是派出平时和他关系最好的舍友去查看吴铭的情况再决定是否要把他送进疯人院。
“我?好着呢!我跟你说啊,那女孩我找到了!我不光要到了她的电话还要到了QQ呢!关键人家记得我唉!”吴铭迫不及待地跟一旁紧张兮兮的舍友分享喜悦。
“就,这事??”舍友瞬间觉得心中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跟漏气的气球一般缓缓坐在地上。
后来,简直像是梦一样,虽说表白失败了好几次,那个叫做杨曼语的女孩却在第7次后回应了他的恳求。在随后的两年里,吴铭便成了自己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现充”和全班乃至全系部男生嫉妒的对象。在不久前,两人刚刚领完结婚证,甜蜜得就像一对恩爱的老夫老妻。
“我,不是活在梦里吧?”眼圈浓重、胡子拉碴的他看着手机屏幕上曼语微笑的壁纸,不禁摇了摇头。太过美好的体验总是带有虚伪的色彩,而当美梦醒过来时,又将伴随剧烈的失落感,着实令人唏嘘。
“你在干嘛呢,快来呀。”远处,正俯身喂着鸽子的她向吴铭招了招手。
也罢,就算是梦好了,只要还没醒过来,怎么享受都无所谓吧?
吴铭不再多想,笑着放下手机向着曼语的方向奔去。
可,奇怪的事发生了。
纵使他再怎么跑,跟曼语的距离还是那么远,甚至让人觉得反而在慢慢拉长。周围除了他俩的一切逐渐变成了黑色,混在一起变得如同一块盖住全世界的黑布。曼语的表情也变得僵硬起来,仿佛一个被人提着线的木偶。她一步一摇,向着不知什方向前进着。
“曼语,曼语!你怎么了?!回答我!!”
吴铭朝她伸出手,渴望得到回复,但杨曼语仍旧歪着头继续前进。吴铭的动作也变得迟缓沉重,他感到好累,每一步都好似有无数细线拖拽着自己,如履泥潭。
“曼语!”吴铭拼尽全力喊道。
她终于停了下来,站在原地痴痴的盯着他,原本玲珑的小嘴咧开不可思议的宽度笑着,笑声冰冷刺骨,不像来自人类,倒更像是动物;四肢荡在空中,与一具上吊的尸首无异;眼神深邃而没有光彩。她大概说了些话,可吴铭愣在原地完全没有听到。眼前的一切太过异常,令他无法思考。
那家伙,不对,那东西不是曼语!
恐惧、疑惑、焦虑等情感交织在一起,压迫着吴铭的支气管,难受得让他不能呼吸。这种窒息感随时间的推移愈来愈严重,吴铭开始咳嗽、犯晕。他跪在地上捂着脖子,奋力捶击胸口企图能够吸到哪怕一口新鲜空气,可都是徒劳。
意识在消散、视野在模糊,最后向着远处荡在空中露出可怕笑容的她伸出颤抖的手后,吴铭的脑子里变得一团漆黑。
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就连大脑都不再思考。几秒、几天、几月、几年、几世纪......吴铭已经记不清在这如同死了的黑暗中呆了多久。没有任何实感,唯有一成不变的死色。
“百则通矣,九九归一。千里长堤,溃因蝼蚁。日月交替,虚实同体。”
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吴铭突然听到了谁在说话。那声音在寂静无声的世界里尤为刺耳,很熟悉却又很陌生。什么人?是谁在那里?他不断重复着的那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吴铭展开四肢,循着声音在黑暗中摸索前行。待走出几步之后,他发现远处有一束微弱的亮光,越向它靠近亮光就越明亮刺眼。
好似灯光吸引蚊虫,那光芒吸引着吴铭。无法抗拒、渴望抓住光芒的想法在他的心中膨胀放大,让他毫不犹豫地迈开步子跑了过去。吴铭一步比一步有力,一步比一步快,奔跑并不使他觉得累,倒越发轻松、每跑一步更加有活力。
有人在光束后面等他!吴铭的内心有这种预感,虽然已经忘了名字,但那是非常重要的人!不惜牺牲性命也要守护的人!快一点,更快一点!自己必须马上赶到她身边!
眼前的光线越来越强,强到几乎可以灼瞎任何人的眼睛,但是他不在乎!疯了一样地狂奔。
“等着我!曼语!”
最后在大脑中回响起这句话后,世界回归一片无际的空白。可能是错觉,吴铭看到白色的沙滩,听到海浪拍打礁石的响声。
终于,他再次久违地听到有人声。她在哭,吴铭还感到那人正伏在自己的肚子上。周围好像还有一些家伙叽叽喳喳讨论着什么,反正。
“吵死了......”
他没办法发出很大的声音抗议,也许是因为嗓子快由于干燥开裂的缘故吧?眼睛也暂时睁不开的样子。
“水。”
他目前最迫切的需求。
一双柔软温暖的手将一杯白开水送到了吴铭嘴边。他贪婪地豪饮着,不小心呛进气管一些,剧烈地咳嗽起来。那双手也善解人意地帮他拍了拍心口,使吴铭好受了不少。
“谢谢。”看不见手的主人,吴铭只能大概猜测一下她的位置,表达自己由衷的谢意。
“白痴,明明都已经是夫妻了,谢什么呀,你真是让我担心死了。”她温柔地骂道,又俯身到吴铭的腹部哭泣。
这声音,是曼语!
吴铭迫不及待地睁开眼睛,一面陌生的天花板出现在他眼前,图案、纹理绝不是曾经见过的任意一个,还有盏复古、华丽的宝石吊灯。再向下,就看到了已经将半条被子哭湿的她,自己可爱的未婚妻,杨曼语。而他正躺在一张床上。
吴铭伸手去抚摸她的头发,那样细腻真实。
“你总算醒了,可太好了,我们都以为你死了呢!”一个全身黑色装束的中年男人对他说道。吴铭被曼语吸去了所有注意力,竟忽略掉床边的其他人。
“你是?”吴铭搜索目前脑海中所有的记忆,并没找到这个人。
“哦,你好,我叫徐炼,是一名刑警。”他笑着说道。
“哦,警察啊,找我们有什么事吗?”吴铭一听是警察,赶忙用双手支起身子坐了起来,曼语则似树懒般搂着他的腰。徐炼见状立马示意吴铭躺好休息。
“我们应该没做什么坏事才对?”
“并不是你们做了什么,而是......”徐炼想要说着什么,却又挠了挠后颈保持沉默。
“这个问题之后再说吧,总之你醒过来就好。那么其他人先跟我出去,给他们夫妻一点休息时间吧。”他转身招呼其余数人,陆陆续续走出了这间房间,只剩下吴铭和曼语两人。
“再哭可就不美了哦?”吴铭拭去怀中曼语的泪水。
“你不会,离开我吧?”曼语抽泣着说。
“我们不是发过誓吗?直到死亡,将我们二人分离,在那间白色的教堂,莫非你忘了吗?”吴铭紧紧抱住她,希望能够给予她一点安慰。
曼语不再说话,搂得更紧了,好像松开手吴铭就会跑了一样。
“喂喂,再勒就要被你勒死了,谋杀亲夫啊。”他故意这么说道,终于逗笑了曼语。
“真是的,让人家这么担心。”她揉着红红的眼睛,笑着抱怨起来。
“我知错了,老婆大人,没想到低血糖能这么严重,把我搬过来很费力吧?”吴铭联系起陌生的环境和自己有低血糖的病史,以为是老毛病又犯了。
“你在说什么?”曼语整个人僵住了,她瞪大眼睛盯着吴铭。
“嗯?难道不是咱们在公园里玩然后......”吴铭本想说出自己推测的前因后果,但曼语示意他别再说下去。
“我给你看个东西。”
她走到房间的窗户边,拉开白色的窗帘,指着外面说道:“你看。”
外面是一片茂密的树林,树种繁多,更远些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海洋,飘进屋子里来的空气也带有一股海风特有的气味。可,这就怪了,他们所生活的城市在内陆,附近一带根本不可能有这种地方。起码在吴铭的印象当中是不存在的。
他咽了口口水,低声问曼语。
“这里是,哪儿?”
第二章 异点·迷失洋馆
太奇怪了,假如是低血糖发作昏迷,打个电话,仅需十分钟就能到达当地的医院,完全不用到别人家急救,醒来时会在医院内。况且附近几公里内根本没有这种地方,到最近的靠海地点,即使自驾也要花费个大半天。再者如果是大型景点开业的话,近两天不会一点风声都听不到,没有那么傻的投资商,实属谬论。
吴铭仔细思考着这些,不禁倒抽一口冷气。
“这是,哪儿?”
“不知道,反正是手机信号圈外,连GPS功能都没办法正常使用。”杨曼语掏出自己的手机给吴铭看,果真像她说的一样。除了能当手电筒和手表外,现在这部智能手机已经跟砖头差不多了。
吴铭招呼曼语到身边来,凑到她耳朵边小声问道:“刚才那些人都是被绑架的吗?”
杨曼语听完没有急着回答,她看到吴铭示意她去门口看看的手势,点了点头,起身走到门边,轻手轻脚从门缝里向外看:“没有人。”
“嗯。”
她又快步走了回来,对着吴铭点点头。
“是吗,真是麻烦了。”吴铭马上坐起身准备下床,曼语赶紧去搀扶他。他现在刚从昏迷中醒来,还未适应身体活动,所以走起路像在踩水床。
“不好意思,我很重吧?”被矮自己一个头的女孩搀着,总让人觉得难为情。
“没有。”曼语搂着吴铭的胳膊,非常谨慎。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吧?被你扶着。”
“嗯,所以你要感恩戴德地爱我一辈子哦。”
“遵命,老婆大人。”
在房间里来来回回走了几分钟后,吴铭终于可以独立行动了。他告诉曼语呆在房里,自己出去看看状况后披了件外套就走出了房间大门。曼语明显想说什么,但看着吴铭的背影又咽了回去。
吴铭轻轻合上房门来到大厅里头,接着可就着实吓了他一跳。
“我靠,未免太豪华了!”
从室内装潢看来,这里是一栋洋馆的内部。要只是普通洋馆,或许吴铭还不会如此惊讶:单说宽敞的程度,足有两三个足球场那么大;扶手等物皆由高品质的紫檀木制成,表面还镶有各色的宝石;墙上挂有金边名画仿制品;即使没有瓷砖,这墙面给人的触感都比玻璃还细腻;地毯的触感比肩活体野兽的兽绒;最顶端那盏巨大的宝石吊灯大概有一辆路虎汽车的大小,在开启时,其上众多宝石会折射出七彩的光芒……一事一物都显得如此尊贵,五星度假场所在它面前有点班门弄斧的感觉。吴铭掏出自己的钱包翻了翻,叹了口气:哪怕不吃不喝一年,还是连基本的扶手也装不起!
“要是绑架的话,选个小黑屋也比这儿强啊。”
的确,这里华贵到随便顺走什么东西,回去以后都能卖个好价钱,甚至够他们夫妻俩享乐大半年。一个绑架犯要是选用这种场所,那么他会图什么呢?
吴铭抬头盯着那盏五光十色的吊灯自言自语:“大概比外国皇宫的还厉害吧?”
这间洋馆总共有五层楼,吴铭他们的房间在一楼楼梯的左后方,正对大门。刚才的那些人不知到哪里去了,整栋楼的大厅里只有吴铭一个人在走动。洋馆里静得仅能听到他自己的脚步声和呼吸声。
吴铭扯着嗓子叫了一声,并没有人回应他。他的声音走遍各个走廊,产生微弱的回声。
“都到,哪里去了?”
在这种空旷而陌生的环境下,一般人或多或少会感到不舒服,吴铭的症状显然更严重些:他总觉得有什么人在暗处盯着自己。
四周墙壁上的画多为人物画像,但是它们不是一般的画像,而是毕加索那种抽象派的作品。看得出来,洋馆的主人很是喜欢抽象风格,每隔四五米便挂有一幅。可不懂得欣赏艺术的人会觉得那画面毛骨悚然,毕竟这些人物非常扭曲怪异、眼神空洞、青面獠牙,让人以为出自精神病人之手。时间久了,对其意志更是种折磨,仿佛有无数亡魂在他耳边日夜不停地尖叫。
吴铭的焦虑感正是来自周围数目众多的抽象画。
大厅的灯光虽然不算明亮,但那些画像的眼睛部分却格外显眼,从黑色的瞳孔中能看到诡异的光彩。在他看来,那一双双眼睛像一柄柄锋利的刺剑,从四周每个角落戳向自己。无论怎么转身都会与一两幅对上眼,随后又会忍不住看到它的整幅画面,令人不寒而栗。并且站在最底层会有不小的视野盲区:二楼勉勉强强,三楼以上的走廊吴铭就完全看不清了,传说中世纪的这种建筑都会有暗道,鬼知道在看不见的角落里藏着什么。不知是身体原因还是心理作用,吴铭开始冒冷汗,肢体末端变得无力起来,眼睛渐渐看不清物体。被暗处的东西盯着的感觉很不好受,人类最原始的恐惧充斥他的内心。
阴寒的风自正厅的大窗户吹进来,走遍洋馆每个角落,不时发出类似刑场惨叫的响声,恐怖得让他抓狂。
再多呆一分钟恐怕他就会崩溃。于是,趁自己尚有余力的时候,他赶紧跑向大门夺门而出。
一束温暖的阳光照射在吴铭的脸庞上,光线太强,闪得他睁不开眼睛。
“你怎么出来了?”吴铭的耳朵还是好使的,此时遇见能够说话的家伙别提有多壮胆了。
待眼部的刺激不再那么强烈之后,他缓缓睁开双眼,房间里的那几个人中的一部分出现在他身边。徐炼正在几人里,他见吴铭慌慌张张一个人跑出来洋馆老远,以为出了什么大事,赶紧来到他身边询问情况。
“没事,里面太瘆得慌了,出来透透气。”吴铭可不愿意说自己害怕,多丢脸啊。
“哦,那就好。”
“对了,警官,这里……”旁边的老者指着一间小木屋说道。
“啊,正好吴铭也来了,那么男性就到齐了,大家做个自我介绍然后再说吧。”徐炼示意老者先等等。
虽说是所有男性,算上吴铭也就五个人:警官徐炼,刚才就介绍过;医生杰克,听名字像是外国人,但他只是姓杰而已;猎户唐忠国,就是向警官搭话的那位老者;无业者,或者该叫富二代郑文浩,穿着非常光鲜亮丽,一眼就能看出与众不同,加上程序员吴铭,五人开始围着那间破旧的小木屋来回打量。
之所以这么重视这间木屋,因为它实在有些“突兀”:洋馆的周边是占地非常广的庭院,与内部相类似,从栅栏到门都是精心挑选的上等货色,唯独角落里那间小木屋不是。它仅由一般的甚至可以说劣质的木材搭建而成,不仅如此,还破破烂烂的,有多处修补过的痕迹,和洋馆华贵奢靡的气质显得那么格格不入。然而又正是这间木屋,它的大门被一把巨大的铁锁牢牢锁住,要知道洋馆里面都没有几处上锁的地头,到底有什么需要隐藏的东西存放在里面呢?
老猎户仔细端详着这把铁锁,他皱起了眉头:“不像一般的锁,很复杂。”
郑文浩一听来了气,他跑过去飞身一脚揣在木门上,让整间小屋都晃了两三下:“妈的能不能别浪费老子时间?老子他妈没空陪你们这些庸才玩过家家!”
如果不是其他四个人拦得及时,木屋可能就会被他破坏掉。
“好了好了,冷静点,现在这种情况我们不知道里头有什么,要是里面有能帮助大伙儿逃离的重要设施,你这么做有很大概率毁坏它,导致咱们获救的机会变得渺茫,你也想尽早回家对吧?”徐炼将他拉到一边“教育”。
他本想安抚郑文浩,哪知这小子一把挣脱徐炼,大吼一句:“滚!老子不干了!”头也不回地走回了洋馆。
“唉,这孩子,给惯坏了。”老猎户无奈地摇了摇头,剩下四人只好继续寻找打开铁锁的办法。
他们围着小木屋不停打转企图找到类似藏在暗处的钥匙或者机关什么的,却一无所获,附近除了杂草丛生的花圃和漏水的水缸外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甚至连可以暴力破门的道具都找不到。
“话说,你们都清楚自己是怎么来的吗?”在一堆杂草中翻找的吴铭仍不忘留个心问旁边三个人这个问题。
“不知道,大体上都差不多,眼前一黑就到了这里。”徐炼说。
“我记得当时我在打猎来着,追着头野兔进到森林里,随后再没记忆了。”老猎户继续攥着铁锁研究着。
“那么,你呢?”吴铭见还有一位在玩弄刀具的人,便问道:“你是医生吧?”
“嗯,外科医生。来之前我刚为一位病人动完手术。”他解开自己的白大褂,掏出一组各异的刀具,将手中细长的手术刀塞了进去。
“哦。”
是吗,单看几人的基本情况找不到任何共通点啊。吴铭心不在焉地又扒拉几下杂草后直起了腰。他移步到老猎户处,盯着铁锁出神。
木屋年久失修,像位风烛残年的老人般缩在院子的角落里,部分支架早已腐烂,长出拇指大的黑蘑菇。这锁却跟新买的似的,二者反差非常大,里面究竟藏着什么?他边想边用指甲在铁锁上端随意划着,无意间搓下来些铜棕色的碎屑,那是锁环脱落下来的锈渣。
生锈了!如果运气好的话,铁环的内部可能已经脆裂!那么只需一点外力就能轻松弄断,省去寻找开锁途径的繁琐过程。
想到这里,吴铭按住铁锁使劲掰了掰,整栋小木屋再次剧烈摇晃起来,但铁锁依旧纹丝不动,于是他赶紧罢手。
看来果然想得太过美好,这锁环还是很结实的,最起码不会被像这样扯断。吴铭又仔细看看锁孔的纹路,还是高端货色,一般的手法撬不开也没条件去撬,老猎户的话一点都不错。现在除了找到钥匙,应该是无计可施了。
“那边那个谁,咱们去里头找找吧,或许能够发现点啥呢。”一旁已经围着洋馆搜索过一遍的徐炼招呼他进入洋馆寻找线索。
吴铭没多想,回应一声以后跟了过去,走在徐炼斜后方。
“话说你可真快啊。”前面的徐炼说道。
“什么?”
“额,不用在意,只是感叹你的运动能力真好,警队需要你这种人才啊。”
不过走了两三步而已能看出来一个人的身体素质?好厉害……
“你,是和女朋友一起来的,对吧?”
“她是我的妻子。”
“哦,真好,有值得信任并且深爱的人在身边。”徐炼叹息着。
“警官是一个人吗?”
“除了你们和气走的那个,其他人都是孤身一人的。”
有两组知心知面的人存在!吴铭又得到了一条有用的情报。
“对了,怎么没见你的妻子?!是跟着女子组行动了吗?!”突然,徐炼大概想到了什么,转身问他,他的表情写满严肃和紧张。
“啊?我叫她呆在房间里了,怎么了?”见徐炼这副摸样,吴铭不由心头一紧。
“你们的房间在一楼,坏了!”徐炼拔腿朝洋馆猛冲,吴铭也赶紧跟上。
“警官?!”
“大家之前在馆内发现过可疑人影,估计是绑架犯不会错。既然有办法骗过所有人耳目把我们弄过来,咱们的行踪犯人肯定知道的一清二楚!而你妻子现在正一个人在房间里!如果你是绑架犯,不为钱财你会为了啥!”徐炼顾不得回头,风驰电掣般飞奔向洋馆。
是啊!吴铭恍然大悟:自己真白痴,当然是为了玩乐!而要说什么可以取悦他!当然是人命了!但他竟然蠢到叫曼语独自脱离队伍留在幽闭的空间内,简直在为犯人创造极佳的犯罪时间和场所。吴铭再无法想象下去,疯了似地不停加速,甚至忘记了奔跑带来的疲惫感、忘记了身体还虚弱的事实,一路超过徐炼来到大门前。
他撞开大门,迫不及待想要飞身前往曼语所在的房间,但他并未想到,迎接他的,竟会是一把带血的匕首。
几乎在他撞进大门的同时,大厅里某个跑过来的人挥刀插向他。若不是后面徐炼反应快,一把将他拽倒在地上,或许这把匕首会直直插在吴铭心脏的位置,舔食他的鲜血。
那人袭击吴铭失败后仍不放弃,双手握住匕首坐到他身上,誓要杀死他一样,执着地向下推动匕首。吴铭才刚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赶忙擒住他的手,阻止刀锋刺入自己的身体。双方僵持着,谁也不肯让步,刀尖上的血滑落在吴铭的衣服上,形成一滩一元硬币大小的污渍。
“混蛋!老子要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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