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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天才郎中
连绵无际的大山,古木参天。山中有一条不知源头的黑色大河,泱泱而流。黑色大河上横跨一座白玉石桥,桥畔盛开着一朵被莹莹光辉笼罩的花。
隐隐的还有古朴醇厚的歌声唱响,“幽山苍苍,黑水泱泱,一念桥起分阴阳。幽山不老,黑水不荒,对影花开一念旁……”
一切看起来平静而祥和。
突然,大地上升腾起黄色的浓雾,天空变成了红色,绿色的云翻滚聚集。片刻间,巨大的白色闪电从天而降,黑色的雨水宛若倾盆。天地间笼罩在一片诡异的瑰丽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许是几息之间,又像是几万年之久,当天地恢复清明之时,山崩河枯,桥碎花残。
古老的歌声凄怆苍凉,“幽山苍苍,黑水泱泱,一年桥畔,影成双。幽山已老,黑水已荒,一念桥断,离人殇……”
郎中睁开眼,发现自己做了个梦,梦中的场景此刻想来都是那么真实,就跟亲眼所见一般。
他摊开手,看到自己竟然握着父亲送他的吊坠睡了一夜。无声的笑笑,又不禁感叹,连做梦都这么奇幻真实,自己还真是个天才啊!
郎中确实是个天才。四岁开蒙,九岁中童生,十二岁中秀才,十五岁去国都科考又一举考得三甲第一。放榜那日,整个国都沸腾了,十五岁的三甲第一啊!这是北水国几百年来最年轻的少年举人!少年天才!少年传奇!
兴许真是天妒英才?郎中的天才传奇很快在一阵“噗嗤”声中崩塌了。
事情是这样的……
按照北水国的科考规制,科举三甲要进行殿试,受国君考教后,再由国君亲自点出前三名:状元、榜眼、探花。若无意外,殿试是君赐荣耀,名次一般不会变动。可意外还偏就发生了。
在殿试前一晚,早慧谨慎的少年婉拒了所有的邀约,早早就歇下了。半夜口渴,喝了一杯凉掉的茶,就是这杯凉茶,导致他后半夜腹痛难忍。店家连夜帮他请了医士,开了方子熬了药。
第二日,腹痛渐轻,撑着去殿试。即便如此殿试成绩依然不负天才之名。
北水国君高坐金殿,只见满目须髯的庙堂上,少年天才长身而立,风华无双,不禁君心大悦。这可是他治下的天才!如此才华,如此年纪,再好好打磨几年,这是妥妥的一位治世能臣!
有能臣降世辅佐,这是国君的功德,是要留名青史的。
北水国君越看越满意,不禁欢喜道:“郎爱卿,近前来。”
“爱卿”,在北水国是国君对倚重之臣的尊称,之于臣子而言,不仅是国君的信任,还是巨大的荣耀。如今郎中功名未点,便被国君称以“爱卿”,此间用意不言而喻。
但是“郎爱卿”觉得很不好,他此刻一点也不想近前去,只想着殿试赶快结束。
在各种闪烁莫名的眼神中,郎中绷着身子近前拜见。原以为国君就是想近距离观察他一下,却不曾想,国君在洋洋洒洒的一通褒奖和叮嘱后,竟然走下宝座,亲手拉住他要到偏殿去看北水国的国境图。
国君这是要让未来的治世能臣提前看看北水国的万里江山啊。
但是,后来……
后来么,就是世事无常了,天才少年在一声“噗嗤”声后,兴许也不是一声,总之,“噗嗤”声响后,他变成了北水国的大笑话。
整个国都又沸腾了。
民众们感慨万千,真是“天才”啊!闹个笑话都闹这么大!这位少年天才莫非是挖了“太岁”家的祖坟了?倒霉晦气到这个地步真是前无古人,后也未必有来者。……
再后来,郎中便被一道圣旨遣回故乡土山镇石头村,说是功名过后再论。
过后再论?“过后”是多久?即便还算圣明的北水国君恕了他的死罪,但一想到北水国君当时哆嗦着嘴说不出话来的样子,就觉得“过后”很是让人忐忑啊!
功名一眨眼没了,枉负十几年寒窗苦。天才变成了大笑话,这巨大的变故,让原本意气奋发的少年变得消沉。
郎中回到了土山镇,马上从“消沉”的情绪中脱离出来。他可没有时间了,或者说是他母亲的时间不多了。
这又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这究竟是怎么了呢?怎么突然之间人生就变得这么坎坷起来?郎中好好想了想,他发现一切的转折坎坷都是从三年前发生的那件怪事开始的。
三年前,郎中考中了秀才。在他回家的那一天,土山镇发生了一件怪事。
无风无雨,艳阳高照的天气,土山镇二十里外的葫芦山突然发生了泥石流。轰隆隆的巨响声中那泥水混着巨石从葫芦山顶滚滚而落,将沿途的一切都埋于泥石之下。
那泥石流汹涌无匹,好在片刻后便停歇了,不然持续下去,说不得距离葫芦山最近的石头村都会被掩埋。
泥石流过后,土山镇上的几个猎人失踪了。其中就包括郎中的父亲,一个优秀的木匠兼猎人。
郎中到现在都记得得知噩耗后,母亲苍白的脸。他和母亲跟着镇上的搜救队在葫芦山里没日没夜的找,终于在第三天的晌午,看到了露在泥石外头的半截猎弓。
那是父亲惯常用的一把猎弓,他和母亲都认得。
于是他们就开始挖泥石,明知道希望渺茫,仍然将断弓周围三丈的泥石都挖了个遍。他们挖到了父亲的背囊和匕首,却没见到人。
之后,郎中便开始陪母亲挖泥石,每天都来挖。他眼睁睁看着母亲一天天憔悴虚弱下去,却劝阻不了。郎中记不清和母亲到底挖了多少天,直到母亲支撑不住一头栽倒在地。
母亲昏睡了三天才睁开眼。在这三天里,郎中害怕极了。所以在母亲睁开眼的那一刻,他扑到母亲怀里,抱着她哭道:“娘,你还有我。我已经没有父亲了,不能再没有母亲啊……”
郎中记得那一日,母亲抱着他哭了许久许久。等擦干眼泪后,母亲再也没有去挖泥石。她接了好多好多绣活,将所有的空余时间都用来刺绣。三年后,她给郎中带足了盘缠,送他去国都科举。
郎中心里很痛。怎么能呢?仅仅是三年的时间,便能让一个健康的人熬到油尽灯枯的境地。此刻,他非常的恨自己。一心想着科举出头,却没看到母亲隐在慈暖笑容背后的精疲力尽。
科举入仕,光宗耀祖,有什么用呢?天才变笑话,又有什么值得黯然伤神呢?
真想有个神医出现,将母亲医治好啊。或者,有个神仙出现,不仅有灵丹妙药,还能以大法力逆转时空,让一切都回到土山镇的怪事发生之前。若时空逆转,他一定不去考秀才,一定会拉住父亲不让他去葫芦山……
子不语,怪力乱神。但绝望之下,已是顾及不到了。也许是“物极必反”,郎中在坎坷又倒霉透顶境的地下,人生终于有了那么一丝幸运。
这天,一直给母亲看病的赵医士告诉他,镇上新开了一家药铺,据说药铺的东家来头不小,是从国都退休回来的御医。他可以去碰碰运气,兴许他母亲就有救了呢?
……
郎中很激动,站在“青云丹铺”高高的三层阁楼前,深吸了口气。看这气派的门脸,比土山镇上任何一家药铺都气派。
再看门头上高悬的牌匾——“青云丹铺”,乍一看,四个字横平竖直,中规中矩,再一看又觉有一种浑然天成的大家之气扑面而来,让人精神一振。
郎中点点头,这字真是好字!能请到这样的丹书大家来写匾,想必是真的来头不小。
铺子里人来人往,忙而不乱。有打扮利落的伙计和善地迎上来,“小公子,是抓药还是看诊。”
郎中抱拳一礼,“劳烦小哥,我找咱们铺子里的御医大人。”
伙计呵呵一乐,也抱拳回礼,“小公子,咱们铺子里可没有御医大人。今日大堂坐诊的是宋行舟宋医士,对各种跌打损伤有独家法门。若看儿科、千金科可以找二楼万千重万医士。三楼的韩老医士专门研究疑难杂症。”
郎中略略一想,“那我找三楼韩老医士。”
韩老医士真的很老。身形枯瘦,须发皆白,脸上皱纹堆叠。但一双眼睛依然睿智明亮。
郎中恭敬抱拳行礼,“老医士,请您出个诊。”
……
韩老医士出诊了,坐着马车,带着四个伙计和徒弟万医士一起出诊了。
青云丹铺的伙计们看着马车走远,交头接耳议论起来。
老医士来到土山镇有个十几日了,慕名而来的病患还不多,但每日里都会有人求上门来请出诊。遇此情况都是让徒弟宋医士或万医士代为出诊,实在不行的也是让家属抬了病号来看诊。
今日如此兴师动众的开了头例,众人忍不住问,“这人是谁啊!这么大的脸面。”
有个胖伙计嘿嘿一笑,“我方才听见他自报家门了,土山镇石头村郎中,他不就是我北水国古往今来数第一倒霉的‘天才笑话’嘛。”
众人恍然,哎哟!就是这位啊!可咋那么大的脸面呢?
马车上,万千重万医士问:“师父,让您车马劳顿,弟子实在担心。其实您不必在乎他的身份,毕竟国君未点他的功名。”
“荒谬!为师今日出诊岂是因为他的身份。”韩老医士肃容道:“为师确实老迈,出行不便,但还未到不能动弹的地步。方才家属问诊,为师判定这个病患非是前几日家属夸大的疑难之症,需我亲自去诊治。”
说罢又教育起徒弟,“你与你师弟入我青云门时,便曾宣读过入门誓,这些年你们被国都的那些达官贵人给捧坏了,已经忘了身为医者最基本的德行。
我医者治病,当安神定志,怎可为外物左右!此番我回乡带着你二人离开那个金银圈,就是想你们能净化身心,重新回到医道上来。”
万千重感动又羞愧,“师父,徒弟晓得了,定会时时自省。”
……
第2章 拜入青云
马蹄哒哒,停在了石头村最西头的小院。这里是郎中的家。坐北朝南四间青砖房,一口清水井,半院葡萄架。
韩老医士看到了郎中的母亲穆婉,她枯瘦如柴,面色发灰,拿着个绣绷子,窝在葡萄架下的藤椅上。
两厢人见过,韩老医士颤巍巍地坐下,从徒弟递过来的药箱里拿出了腕枕,望闻问切一番,韩老医士沉吟起来。
穆婉嘴角挂起一抹浅浅的笑,虚弱地对韩老医士说:“老医士,让您费心了。”说罢又看着儿子:“中儿,医士远道而来,先去烧些热水待客。”
“不必客气。”韩老医士摆手,“你这个病起因是情志郁结,后又劳苦繁重,期间又不曾好好看医用药,如此日久之下致使五脏精气耗损枯竭。今日之脉已呈油尽灯枯之相。”
意料之中的诊断结果。郎中还是眸光一暗,心中钝痛。
穆婉神情未有丝毫变化,她坚持在郎中的搀扶下,起身福了一礼。“多谢老医士车马劳顿来为我诊治。若不嫌弃,便留下用完饭后再走。”
韩老医士抬手虚扶,又道了一声客气。
这妇人已是病入膏肓,虚弱的不成样子,却还不忘行礼致谢,可见其立身端正。再看这小院,收拾的利索整洁,藤椅上的绣绷子上垂着一条丝线,半朵荷花难掩秀色。
这是个贤妇啊!难怪能教导出那么优秀的儿子。只不过她儿子运气太差,如果当时能到他门上求诊,定不会叫他因为腹痛泄泻成为北水国的笑话。如果这妇人能早半年遇到自己,今时今日又会是另一番境地。
只是,凡俗世间有万果,唯独没有“如果”……
郎中少年早慧,可真正算起来他只是个没有父亲,又即将失去母亲的十五岁的孩子。韩老医士的诊断,又再次重击了他的心脏。眼泪在谢礼完毕起身时夺眶而出。
兴许是少年的眼泪太过灼热,以至于让韩老医士那颗古井无波的心也跟着颤了一下。他捋捋雪白的胡须,叹口气,说道:“也不是没有医治之法。”
“师父!难道你……”万千重知道师父所说之意,一副不能置信的样子。
郎中不明所以,但是还有医治之法他是听懂了。他的双眸中瞬间迸发出明亮的光彩,将母亲扶着安好地坐回藤椅后,郎中扑通一声跪在了韩老医士跟前,“还请老医士救治家母,我愿付出任何代价!”
“不!我不治!”穆婉呼吸急促,抬手扶住了胸口。
她曾心存死智,一心想追随夫君而去。是儿子的恸哭,让她明白,死是懦弱自私的行为。稚子尚幼,还需她看护成长。
然,供读一个天才,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尽管儿子早慧懂事,生活节俭,又因成绩优异每学期都能拿到学院的减免待遇,但笔墨纸砚、四季衣裳与吃喝花销仍然所需不菲。
而她独自一人支撑,所依仗的只有还算不错的刺绣手艺。刺绣是一件耗时又耗神的活计,靠之养家糊口,唯有拼尽全力。
这几年没日没夜的熬神刺绣,身体不适也是能扛则扛,再加之内心深处思念丈夫,到底是情志不畅,几年耗下来,成了这副模样。
原以为儿子得中三甲,从此青云直上,她便能放心了。谁知天意弄人,儿子竟遭了那样的霉运。
她现在不想死,撑着一口气努力地活着,她想要陪儿子渡过这个“坎儿”,想要再送他“上青云”。可是,她真的撑不住了啊!
此刻,听老医士说有医治办法,穆婉也是激动的。但她清楚,续命的医治办法,其代价无法估量。
她什么都没有,唯一有的宝贝便是儿子。若这个代价是要在儿子身上付出,她宁愿立刻就死。
“娘……”郎中泪满双眼,跪行到母亲跟前,“希望就在眼前,怎么能不治呢。我还要你陪着我长长久久,看我再得功名,看我娶妻生子,怎么能不治啊!……”
穆婉最终还是同意了,在她内心深处她何尝不想陪着儿子长长久久呢?所以,她愿意陪着儿子赌一把。
第二日,天气晴朗。
这将是美好的一天!郎中站在书房门口如此想着。他犹豫一下,又往书房里看了一眼,只见半室晨光半室书。然后,他合拢了门,落锁。
今天,他要去青云丹铺,拜师学医。
拜师学医,这便是韩老医士给出的医治之法,这个办法最终成与不成,还要看郎中自己。
当然,这并不是韩老医士故意忽悠人。据韩老医士说,他的师门大有来头,其源头可追溯到上古时期。第一代开山老祖的医术堪比上古大神的造化之术,能医治世间苍生、天地、仙神。
起初,郎中听的不是太明白,怎么?天地、仙神也会生病吗?
但韩老医士露了一手,只见他摊开手,默默运功。郎中亲眼看着韩老医士手心上方三寸变得……郎中不知道如何描述,那感觉就像在夏日最烈的阳光炙烤下,看远处的景物,总有一种视线扭曲似的感觉。
果然,随着那扭曲的感觉越来越清晰时,韩老医士的手心里陡然腾起了一团淡淡的火苗。没错,就是火苗,炙热跃动的火苗。
这真是颠覆感观。
不过,穆婉还是很担心,她拉着郎中的手,悄悄问:“儿啊,这是不是变戏法?”
郎中觉着不是变戏法。他看到韩老医士露完这一手,似是消耗极大,累得脸色发白,站都站不稳。万医士万分着急地扶住了,又拿出了一颗药丸喂给了师父。
若这真是变戏法,那这戏做的也太全套了!
韩老医士说,由于老祖的医术堪比造化,要传承下来,必得是惊才绝艳之辈。可世间哪有那么多惊才绝艳的人呢?故此,一代一代没落下来,到现在,连传承都快断掉了。
韩老医士说他很惭愧,他修习了近百年的时光,也只是初入法门。但即便是这初入法门之术,也让他受益非凡。单就寿命而言,他就比普通人要长寿的多。他今年116岁,仍然耳聪目明。
这真的是造化之术!要知道,在这个世间,80岁便已算是了不得的长寿星了!
郎中双眼明亮,认定这便是能为母亲续命的绝世医术。但是,韩老医士修行了近百年才初入法门,自己得需要多少时间?母亲又能等自己多长时间?
韩老医士表达出了足够的诚意。他说门中有一味丹药,名为回生丹,有起死回生之效。这丹药是五百年前的一位师祖在仙去之前突然顿悟,境界提升后炼制出来的,此后师门里再无一人能炼。
传承至今,仅剩两颗。如今说拿出来一颗给郎中的母亲服用,其诚意自不用说。
但是韩老医士也说了,这丹药毕竟是五百年前传下来的,由于师门传承凋零,存药之法有残缺,药力流失是一定的。
即便如此,药力流失的回生丹对于凡人而言仍是仙丹,若郎中母亲服下后,再仔细调养,活两年还是可以的。如此一来,郎中便有两年的时间修习。
两年,这放在之前是想都不敢想的奢望。郎中怎么还有不答应,不全力以赴的道理。
……
青云丹铺后院的祖师堂里,韩老医士的两位亲传弟子万千重、宋行舟看着师父小心翼翼地打开了一个玉匣,一阵香气扑面而来,让人精神一振。定睛看,两颗拇指大的药丸躺在里面,雪白晶莹。
“回生丹!”
宋行舟并非第一次见到。那年北水国君春猎之时,不小心坠马滚落山坡,摔得白骨森森,奄奄一息。御医们束手无策之际,是韩老医士拿出了一粒回生丹给北水国君服下。
他亲眼看见断骨重续,血肉重生,仅仅是茶盏功夫北水国君便痊愈,看起来比之当初都要精神抖擞。
御医们再诊脉之时,发现连幼时落下的顽疾都没有了,整个人如同新生。
“师父!弟子们惭愧,修行数十载不得入门之法。此生只能为凡人医。可您是我青云门两百年来修行最高,也最有希望进入魂眼境。这两粒回生丹可为您续命一搏,您真的要……”万千重欲言又止。
师门传承的造化之术,何其难修。与其将赌注放在一个未曾修行的少年身上,还不如让已经入门之法大圆满的师父搏一搏。
韩老医士明白弟子的意思,他并未直接反驳,而是说起了一个师门典故。
二代师祖问开山老祖,我们的医术堪比造化,若有一日断了传承怎么办。开山老祖说“只待他来”。他是谁?二代师祖再问,开山老祖闭口不言,之后回归混沌天宇。
这个典故被记在了青云门的师门录里,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家渐渐忘记了这个事情,直到传承凋零,某代师祖在翻阅缺失的师门录时,偶然间看到。从此后,这个“他”便成了青云门一代代等待寻找的人。
韩老医士长叹,“我不是‘他’,你们都不是。我也不知那个少年是不是。但总是要把希望传下去的。何况,我们并不亏。
郎中少年天才,聪慧自不必怀疑。他接人待物及为母亲所做所行,又足见心性绝佳。
用一颗流失药力的回生丹,换一个少年英才,真正算起来我们不仅不亏,还有些胜之不武。”
……
郎中进屋之前认真地正了正衣冠,进屋后又认真地对韩老医士和万千重、宋行舟行了礼。
韩老医士点点头,少年英气,越看越满意。
郎中打量一眼,只见祖师堂没有供奉着任何长生牌位,只在高台上供奉着一座三尺高刻有“青云”二字的黑色石碑。
韩老医士说,青云门历经漫长岁月,传承至今实在不容易,由于《师门录》的严重缺失,已经记不清到底有多少代师祖了。故此,祖师堂里不供奉历代祖师,只供奉青云碑。而且,师门传承里唯一完整的便是这块石碑了。
郎中心下大奇,这青云碑看起来普普通通,不新不旧,亦不见岁月磨砺后的斑驳沧桑。这真是上古传下来的?若真是自上古传承到现在,那得多少年了啊?
“郎中。”韩老医士燃香祭拜后,肃容说道:“一入我门,便是终身。我青云门传承乃是造化之术,修炼不易,此后或为凡人医,或得大道全凭个人机缘。
若你现在后悔,我仍然会给你一粒回生丹,全你一片赤诚孝心。现在我郑重地问你,你,可有悔意?”
“郎中不悔。”少年的声音铿锵响亮。
清香一柱,贴额三拜,此身入青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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