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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官场失意
风萧萧,雪花落。
京城里最大的酒楼——醉云霄。
“听说近日里杨丞相那些事儿坐实了。”一个长相平平的黑衣大汉给自己倒了杯烈酒,低声说。
坐在他对面的是一个穿着青袍子的中年人,闻言不禁叹了口气,“杨丞相这般人竟也被迫害至此,真是天理难容!”
杨丞相,杨国雄,当今的左丞相。平民出身,原本是云军的将军,因为在与敌国的战斗中立下了大功劳,所以被皇上封为左相。和左相不同,右相是一个贵族出身的,因家族权势和自己的才能被提拔上来的。
当今的天下形成了一种马太效应,当官的可以一直当官,哪怕子孙都是群废物,也会从这些废物中选出一个王来继承官职,反正就是占着茅坑不拉屎!平民总是当平民,再有才华也难以被发现更别提欣赏,到底只能郁郁而终、壮志难酬。
而杨国雄这一作为无疑是打破了这个形势,立即就引来了一群权贵的陷害。在他们大部分人的眼中,平民就是平民,再怎么样,这个丞相的位置也是轮不到他的!原本有机会提拔为丞相,已经把左相这个位置视为囊中之物的章元更是恨之入骨。
而事实上,像杨国雄那样的人很多,只是,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像仁和帝一样有识人之明的。俗话说,“成也萧何败也萧何”,仁和帝虽然提拔了一代将星,但是也害了他,很多权贵都已经把矛头转到他身上。而那些掩攒事也是他们编出来迫害杨国雄的。三人成虎,认识杨国雄的人信任他,可是天下也有部分人认为杨国雄道德败坏,不配做这个丞相之位了!
“齐兄,下次皇上也不知道愿不愿继续信任杨丞相。”肖卫英满脸忧愁。
中年男人茫然地摇摇头,“不知道,你可知君心莫测,虽然仁和为一代明君,这些乱七八糟的破事听多了,也难保会生出什么不该生出的念头来。如今杨丞相可谓是腹背受敌啊……”
肖卫英目光闪烁,“我知,齐兄,你知道我爱才,我实在是不愿意看到这么一代将星就那么毁掉……”
齐兄露出一个笑,“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我一定会尽力保他。”
“好大哥!我知道皇上一定会听你几分建议,你这么说,我这次去边境也放了不少心。干杯!”肖卫英的语气欢快起来。
齐兄挥挥手,“喝酒多了误事,你到时候要去边境,别喝高了。”
“听你的。”肖卫英放下酒杯,“小弟先走了,大哥你自便!”
“快去吧。”
……
醉云霄一包厢内。
“你叫我来做什么?”杨国雄穿着一身便衣,冷淡地说,“我记得我们已经没什么关系了。”
严靖笑着说,“师兄,我只是想念你了。”
“想念我了?”杨国雄冷笑,“我实在想不出你被逐出师门对我还有什么好想念的!卖国贼!”
严靖握着酒杯的手指节都青白了,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脸上挤出一丝笑,“师兄,咱们师兄弟一场,但是人各有志。我们难道连一起喝一杯酒都不成了吗?”
“可你的行为让我打心眼里瞧不起!”杨国雄不屑的说,“我不想和你喝酒,你不怕,我还怕酒里有毒呢!”
“师兄既然不愿,那我喝了。”严靖并没有为杨国雄不买账而愤怒,反而自己给自己斟起酒来,喝的高兴。
杨国雄冷冷地看着他自斟自饮,“你最好把你那不堪的目的一字不漏地说出来!”
没有,没有目的……”严靖笑嘻嘻的说,一杯杯烈酒下肚,即使是他这种海量的人也感觉醉了。
“你醉了……我送你出去。”杨国雄皱起眉,看这架势,严靖是早就把自己灌醉了再来的吗?
严靖脚步虚浮,整个人都贴在杨国雄身上,杨国雄伸出手扶住严靖,两人一起离开了。
拐角处,一个身穿青袍的中年人此时满脸震惊,正是刚刚那位齐兄,“怎么会?怎么会是严靖?”
……
皇宫。
此时皇宫内一片杂乱,今日左相因事不上朝,各位官员们索性就把之前不怎么敢说的都一并说了出来。反正此时朝廷中武官在的极少,极大部分都是权贵们。
“陛下,这杨国雄手里握着这么大的兵权,十分危险啊陛下!”一个文官上奏。
“陛下,这杨国雄不怀好意,看他平时相貌堂堂,可事实上就是一个伪君子,私底下不知道干了多少缺德的事。”一个官员手里拿着伪造的证据说。
“陛下,虽然杨国雄为我国家立下大功劳,可是保卫边疆本就是他们的本分!何必给他这么大的官职!一个小官足够让他感恩戴德了!”一个文官阴恻恻的说。
“陛下,杨国雄在军方影响力那么大,到时候若是叛乱起来……”
“嘘!这也是你可以妄论的!”
“陛下,我觉得李老言之有理,我们……”
……
仁和帝额上青筋突突地跳,这群家伙,一见杨国雄不在,全都硬气了!真够烦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们嘴巴说的那么轻松,在战场上,朕倒要看看你们能杀多少敌军!
右相看到了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杨国雄啊杨国雄,你再能耐也不过是个无权无势平民罢了,本相不亲自动手也能置你于死地!
这样鸡飞狗跳的场景又持续了好一会儿。
“嘭——!”
下面站着的官员都被吓了一跳,原来是仁和帝用力的拍了一下桌案。
“够了!朕做什么还要你们来妄论!还有没有要上奏的事情?没有的话,退朝!”仁和帝愤怒地说。这群废物一个个废话什么玩意儿。
右相走到仁和帝面前,行礼说:“陛下,丞有事。”
仁和帝怒气收敛了些,“关于什么的?”
“杨国雄。”
“朕不是说不要再提任何关于杨国雄的事了吗?”仁和帝耐着性子说,如果不是右相,只怕仁和帝已经一句“滚出去”了。
右相徐徐说:“不,此时事关重大,臣必须要提!杨国雄他与敌国勾结!”
闻言,仁和帝的凤眸眯了起来,“有证据吗?”
“臣有杨国雄和敌国勾结的信纸!”右相从随从那里接过一叠信纸恭敬地放在仁和帝面前的桌案上。
“哦。有事吗?”
“嗯?没……”右相愣住了,仁和帝不是最讨厌别人欺骗吗?怎么这个反应?
“退朝!”
站在原地的右相脸色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该死,他居然连自己呈上的信纸一点也不看。杨国雄和仁和的关系果然不简单。
不过……
右相阴狠地笑了起来,他幸好还留了一手!
其他官员见状也只叹了口气,纷纷出去了。
一个小太监悄悄走到一个官员旁,“皇上请大人过去一叙。”
那官员名唤齐复,“好,麻烦小公公了。”
“陛下,您找我?”齐复恭敬地走过去,说。
仁和帝站在花丛旁,表情复杂,“知道刚刚为什么朕不看信纸吗?因为朕生怕会因为朕的多疑而害的朕和朕的江山失去一个忠心的好将!所以,齐复,说说你的看法。”
齐复是仁和帝的心腹之一,人赠绰号“齐老实”,就是因为此人从来不说假话、为人实诚厚道极了。而且此人每次哪怕与皇上交谈也不曾有半分隐瞒,若是难言之隐,那便沉默。
而这次,齐复沉默了。
“你想要隐瞒朕什么?但说无妨。”看齐复为难的表情,仁和帝知道齐复一定知道些什么,而且,对杨国雄是不利的消息。
像是整理说辞,齐复动动唇,说出了前段时间他的经历……
“岂有此理!杨国雄,杨国雄!”仁和帝双目赤红,摔碎了一只平时最喜爱的琉璃盏。
齐复赶紧说:“陛下,这样未必是真的,也许只是他们师兄弟一场叙旧?”
仁和帝冷笑,“朕倒希望如此!来人,拟圣旨!”
……
“老爷,老爷!不好了!”一个小仆人大步地冲进左相府。
“怎么了?什么事让你如此大惊失色?”一个三四十岁的男人坐在长长的石凳上,手里还拿着一本书册,脸上的微笑是那么的温和让人安心。
小仆人今天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平静下来,他的表情震惊而绝望,“老爷您快逃吧!官兵快要来抓您了!”
“官兵?”杨国雄重复了一遍。
小仆人“哇”地一声哭了出来,“皇上亲自下的圣旨,您再不逃就来不及了!”
杨国雄大惊失色,胸膛起起伏伏,鼻孔略张,“不,我不会逃的,我并没有做错什么。”
“啊呀老爷,快点走啊!来不及解释了,快走!快走!”小仆人扑了上来,拉着杨国雄的丝绸袍袖要往外拽。眼泪鼻涕顺着他清秀的面庞流淌而下。
杨国雄却固执地很,高大的身影如同大山,小仆人不能拉动他分毫。
“圣旨到!”一声尖细的嗓音响起。
原本死死拽着杨国雄袖子的手滑落,小仆人无力地坐在地上,口中喃喃,“完了,一切都完了……”
杨国雄表情冷静,大步走上前去迎接。
“杨国忠,偷收高税,贩卖官职,强抢民女,枉视圣法!……收回左相之职贬为庶民,关入地牢!钦此!”李太监一口气念完了所有圣旨上的内容,冷笑着想要欣赏杨国雄绝望的脸,这是他的乐趣。
然而,杨国雄一脸平静,反正该震惊的刚刚都已经惊过了,“杨国雄接旨!”
李太监见他满脸平静,内心不满极了,都要被关进地牢了,还这么一副不讨喜的模样,真是活该!“来人,把他关进地牢!”
站在他身后的禁军纷纷围了上来,为首的士兵行了一礼,“杨将军,莫要为难我等!多有冒犯,不要怪罪……”说这话时,士兵头头脸上满是为难,他从小就听这杨将军的传说,没想到他居然会潦倒到如此地步!况且若是杨将军反抗,只怕他们兄弟几个每一个是对手。
“无事,我和你们走吧。”杨国雄轻叹一声,主动伸出双手。
一群人“押着”杨国雄浩浩荡荡地走了。是押,谁敢真的押他?虽然士兵们心中对皇上已经是十分不满,但还是只能从命,只能押着他们心中的偶像、英雄向地牢走去。
因为他们也是平民,掀不起任何风浪的平民啊……
地牢不愧是地牢,阴湿的环境稀疏的光线没一样让人感觉舒服得了。
杨国雄是被单独关一个房间的,里面有一张旧毯子,其他房间里只有一堆草,那是监狱长给他的优待,应该也是崇敬着他的人吧。
杨国雄身上的丝绸官袍已经被换成了一身灰白色的狱服,一个大大的囚字何其讽刺。反正也想不明白为什么皇上会突然放弃他,索性躺到毯子上闭目养神。
“嘿……你是杨将军?”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你是……”杨国雄睁开眼,那声音让他感觉几分熟悉。
“我是淮山海啊,老淮!”
第二章 打入地牢
“淮山海?!”杨国雄坐了起来,在他旁边的牢里坐着一个看上去暮年的老者。
白色的头发蓬乱,双眼昏黄无神,眉眼依稀和记忆中那个淮山海重合。
“你……你怎么混成了这个模样?还待在牢里?”杨国雄声音在颤抖。
淮山海呵呵笑道:“技艺多受阻,倒不如待在牢里自在。”语气中满是洒脱和豁达。
但是熟悉淮山海的杨国雄却深深地知道他的苦处,他哪里是情愿待在牢里一辈子的人?当年满怀热血的少年又怎会甘心于此,只是无奈向命运屈服罢了。真是岁月如刀,地牢不是人住的地方。只不过数载不见,就把一个野心勃勃立志要变成翱翔九天九天的鹰的人变成了迟暮老人。若不是他主动打招呼,杨国雄怕是看见了他也根本认不出来,太苍老了,太年迈了啊。
“你为什么被关进来?”杨国雄走到牢房门前,和淮山海的距离拉进了些,他脸上纵横交错的皱纹愈加明显。
淮山海苦笑一声,“能是怎么回事?因为不听话呗!我只消一天不低头,他们就一天不会放过我。他们一直想方设法地折磨我,可惜,没成。如果他们想要等到我低头,那么他们可能要等到我死为止!”说这话时,淮山海昏黄的眼睛闪烁着一种名叫骄傲的情绪。
“杨将军啊,你又是为什么呢?我猜,你也是跟错了主子吧?”淮山海苍凉地笑,“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现在的大云国已经可以和敌国对抗,你的价值自然就没有那么大了,所以那些曾经口口声声说会当一辈子兄弟的人就可以开始算计你了。你只要稍稍露出一个破绽就会被怀疑是觊觎他们的东西,就会被打压、杀戮!”淮山海愤愤的说,枯瘦的胸膛剧烈起伏,情绪无比激动。
杨国雄沉默半晌,“早和你说了,那个男人只能共患难,不能共享乐。”
淮山海也嘲讽说:“我难道没和你说,历代君主都是多疑之辈吗?”
两人相视无言,最后以前哈哈大笑起来。谁没年少轻狂过?谁年少时能听得进劝的?不过,现在能醒悟过来似乎也不错。
“后悔吗?跟了那么个小人。”杨国雄问。
“呵,比你那伪君子好多了!”淮山海笑得直不起腰,嘲了回去。
两人你一言我一言,谁也不肯让谁,谁也不肯吃亏。好像又回到了年少时立誓要仗剑江湖的时光。
从某种角度来讲,这关进监狱也不赖,至少,杨国雄之前混迹官场还没有那么畅快过。
“这里怎么这么安静?”杨国雄问。
“啧,这还不简单?因为这里本来就我一个,现在又多了个你。”淮山海不客气的说。
杨国雄震惊地瞪大眼,“只有我们两个?”
“因为他们既不放心你也不放心我,而且不知道我们相识,干脆就关在一起。你要知道,我从进这个牢房以来,一年都不说什么话,感觉舌头都要退化了!”淮山海坏笑说。
“可惜,我们不仅认识,还是挚友。而且我们组合在一起就可能越狱。”杨国雄也坏笑说。
淮山海活动了一下手指,“很多年没有动过手了,也不知道手艺生疏没有。喏,这个拿上。”
杨国雄接过,不需要借用昏暗的光线,独特的造型就能让杨国雄知道这是一把匕首,“看来你入狱这么多年也不老实嘛。”
“怎么可能?那是我之前做的玩意儿了!”淮山海没好气的说。
“怎么样?干一票?”淮山海嘿嘿笑道,谁愿意待在这个鬼地方,只可惜实力不够。有了杨国雄,淮山海就不用担心战力不够了。
“喂。”看着杨国雄迟迟不动手,淮山海不满的说,“你不会还想帮那个君王吧?”
杨国雄说:“当然不是,我是要等等,等一个时机。我不打没把握的仗!到那个时候,我自然会被放出去!”
虽然混迹官场,但是身为大将军,杨国雄知道什么才是合适的时机。
“真搞不懂你们。杨国雄,你是不是当官当多了结果连利爪都切了?”淮山海道。
杨国雄并不怒,“等的了一辈子,等不住这几天?”
“欸欸,你给我讲讲外面的事情吧。外面的世界一定变化很大吧。”淮山海躺到了牢房里的稻草堆上,说。
杨国雄也躺了下去,“外面变化大不大我一直待着也说不清楚,可是你的变化到是挺大,你以前话远远没那么多。”
淮山海茫然的看着牢房上的天花板,“你可能不能理解我的心情,当你像行尸走肉一样度过了许多年,突然来了一个懂你的人,你就会想不停的说,想要把发泄自己心中所有的情绪。”
“这么说,我是你的知音?”
“你有没有发现我话中的重点啊!谁是知音?哼,我只是举个例子,举个例子懂不懂?”
杨国雄微笑,有些东西它总是在变,例如战场形式、大自然的交替。有些东西它却始终不变,例如现在两个男人心中藏着的热血和年少的回忆以及那颗永不灭的赤子之心。
杨国雄给淮山海说各种各样杂七杂八的事情,比如说某某人被贬了,某某人升官了,某某人在某某地开了一家什么什么店,谁家的少爷又在沾花惹草,甚至连那个小仆人管的鸡丢了然后又在某人的家里找出来等等,杨国雄都要拿出来说一说。本来只是些细毛蒜皮的小事情,配上杨国雄那张严肃的脸就怎么看怎么有喜感。
“杨国雄,你变了,怎么会成这么八卦?”淮山海转过头来,不满的说,八卦是他的专利好吗?!
杨国雄摸摸鼻,这可不是他八卦,是他身边那个小仆人过于八卦了好吗?
“啧啧啧……”
淮山海沉声说:“你和我说说战事吧!”两人聊天时都有意无意地绕开了这一块,想让气氛更轻松些,可是他是男人,虽然心中猜到了几分,但是他能承受这巨大的打击。
“亭垣投奔燕国了,还有严靖。”短短十一个字包含着巨大的内容。
这两个人和他们都有脱不开的关系,亭垣就是之前淮山海跟的主子,严靖是杨国雄的师弟。
“两个狗杂碎!”淮山海怒骂一声,“叛国贼!让祖宗蒙羞!”
“送饭了!”一个高大的汉子打开大门走了进来,两人默契的噤了声。
汉子给淮山海杨国雄一人一份白馒头,低下头送饭的那一刻,汉子低声说:“杨将军,您到底是怎么回事?兄弟们都是支持你的。”
杨国雄看了眼汉子,以前军队里打过杂的小伙子,“无事。”
汉子犹豫了一会儿,从怀里摸出一包卤牛肉。
刚要放到盘里,就被一只大手拦住了,“真的无事,我知道,我多吃一点你就要少吃一点。”
“我知道肯定是那群狗官欺压您。”汉子不甘的收回手,愤愤的说,“杨将军不要担心,我们兄弟迟早有一天会替您讨回公道!”
杨国雄果断拒绝了,“不行!清者自清,我不希望你们因为我而受到伤害。相信我,我有法子出去。”
待汉子走后,淮山海转过头来,“不错嘛,国雄老哥,积了不少人脉嘛。不像我,早就已经孑然一身。”
“不还有我们这群兄弟?”杨国雄似笑非笑。
淮山海啐了一口:“呸,老子入狱那么多年,没见你们几个来看过我!”
“我自己都来陪你了,还不够诚意?”杨国雄哈哈笑。
“呵,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淮山海转过头,“你凭什么这么自信会被放出去?”
杨国雄诡异一笑:“燕国不会放弃吞并大云国,而现在大云国内部腐败不堪,所以,他们迟早会求上门来。”
“所以说那个皇帝怎么这么没有识人之明呢?”淮山海嘟囔道。
“还不是因为亭垣和严靖,他们两个以前也是大云国的官,结果呢?所以仁和帝现在最忌讳这个,我刚好被人陷害到这个点上。”杨国雄也很郁闷啊,莫名其妙来监狱里蹲上几天。
“那我呢?”
杨国雄霸气的说:“仁和帝提拔我,没有他就没有我的今天,我很感激他也想要报效国家,等我这次答应燕国,我就和他两不相欠。到时候我自会有办法脱身,等我脱身,我就来救你!”
“那你最好快点!”淮山海肩膀微动。
“你死慢点!”杨国雄没好气的说。
“鳖孙!”淮山海猛地转过头,混浊的双眼闪着晶莹的光,粗暴地擦擦眼,“哪来的风沙迷了眼!”
杨国雄哈哈大笑。
“我要睡了!别吵我!”淮山海缩进一旁的阴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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