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我变成了最强融合怪》——李七叔》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阳间生死判》: 地府邀请函。
第一章 地府邀请函
令狐承业是一个来自东北农村的八零后小青年,大学毕业后,应聘到一家路桥建筑公司工作,八年如一日的兢兢业业,让他从一个稚嫩的实习生蜕变成为了全公司最年轻的项目经理。
他能有今天的成绩,不但因为他坚持不懈、清正廉洁的工作态度,更和他俊朗的外表,八面玲珑的处世之道分不开。
所以这些年他在路桥建筑这个行业的口碑越来越好,但也因为太过廉洁,从不受贿赂,成为一部分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因为他在公司领导层的年纪最小,如果总是和同龄人一样整天打打闹闹,自然是没有领导的样子,也管不住人,所以他对待下属们总是阴沉着脸,不苟言笑,久而久之,被大家冠上了一个“活阎王”的名号。
这一年三月,公司的一个项目的经理因为经济问题被撤职,领导一走施工现场临近瘫痪,令狐承业临危受命,被公司临时派到那里,顶替职位。
初到项目,令狐承业两眼一抹黑,无人交接的项目,运作起来相当的棘手。一朝天子一朝臣,项目上又都是前任经理的人,知道被派来的是令狐承业这个小子,明摆着要给他一个下马威,对他的工作自然是极度的不配合。这使得令狐承业不得不从资金到材料,加工到生产,事无巨细,一一过问,亲力亲为每天从早上三点一直忙到晚上十二点。
他身先士卒的努力,各个岗位精湛的业务,终于折服了这群属下。原本一盘散沙的前期人员被令狐承业凝成了一只有力的拳头。公司内部都预计很难按时开始的工程,就在他的带领、指导下按时开工了。
令狐承业力挽狂澜,雷厉风行的作风,又一次在业内广传,大家都佩服这个年轻有为的青年,可他们却只看到了他成功后的荣耀,却没有看到令狐承业付出的汗水。
一日,令狐承业亲自协调解决了一个钉子户之后,回到他的办公室兼卧室,有些疲惫的他脱去外套,坐在电脑桌前打开电脑,准备处理一些文件,突然左胸口传来了一阵剧痛,这痛感来的突然,就像有人用锤子砸在了他的心脏上一样,令他整个人抽搐了一下,他心中大惊:“难道自己得了心脏病?”
三十二岁的他,一向自诩身体健康,家里也没有什么遗传史,惊疑之际,这痛感就消失了,揉了揉胸口,他心道:“可能是这些日子太过劳累了吧,今天得早点睡了,看来不能熬夜了。”心中正在告诫着自己,门外传来了敲门声,一个男声在门外道:“令狐经理有你的信。”后勤部小张,令狐承业来到这个项目以来,这个小张对他还算尊敬。
“进来吧。”
“您的信,”一位带着黑框眼睛,书生气甚浓的男子走了进来,将信递给了令狐承业。
“哦?现在竟然还有人写信?”令狐承业接过信,淡淡的一笑道:“谢了啊,小张。”
“经理您客气了,没有别的事儿的话,那我就出去了。”小张转身走了两步,又转回身的有些关切的道:”经理,你脸色有些差,一定要注意身体啊。”
“哦,谢谢你啊,我没事儿,就是睡的少,你忙吧。”
小张也没再多说,笑了笑,走了出去。
令狐承业打开信封,从信封里取出了一张折了一折的黑色卡片,卡片的外皮上突兀的写着血红血红的五个字:“地府邀请函”!
“嘶!”令狐承业眉头一皱,将信摔了在桌子上。心想,恐吓信他收的多了,可是用这种方式来吓唬他的,还是头一回遇见。
令狐承业上学的时候本来是个无神论者,但是在路桥建筑这行混久了,也总会受到一些熏陶,因为在路桥建筑这一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凡是动土开工都要摆上贡品焚香供奉一下,祈求工程顺利,施工安全平顺;每逢开山钻洞都要祭拜一下山神,土地公公;迁坟移墓更是讲究颇多,一定要请个大师,带着项目部主要施工人员,点上高香四面八方叩拜一番,且每牵走一处坟茔都要用萝卜代替,填回原位,老话讲一个萝卜一个坑就是这个意思。
今年开工令狐承业还亲自带着部下,供上猪头,果品等物,燃香叩拜了一番。这一年年的工程下来,他亲眼见到好多事情都是现下的科学很难解释清楚的,逐渐的他也鬼神之说产生了浓厚的敬畏之感。
这个黑色卡片,说实在的,是正戳中了令狐承业如今的软肋,以他的性格,要说棍棒冷刃,枪林弹雨他也不会犯怵,但这种摸不着、看不见的无形威胁就让他心生厌恶,有些畏惧了。
看着躺在桌子上的黑色的卡片,他冷哼一声,也不看其中的内容,将信封连同卡片团成一团一起扔进了垃圾桶,皱着眉头继续他手头的工作。
夜幕降临,令狐承业吃过了晚饭,今天打算早休息一会儿的,面对之前突然的疼痛,他还是心有余悸,他脱去外套无意中又看到了垃圾桶中的黑色卡片。
无奈的摇了摇头走到脸盆架旁去洗了把脸,可目光总会有意无意的瞟到那张邹巴巴的黑色卡片,其实这东西他怕倒是不怕,就是看着它心中难免有些不舒服,东北话讲叫:癞蛤蟆不咬人膈应人,他心中早已料定,那卡片里面不会有什么好内容,看或不看没有什么意义,可那卡片仿佛有魔力一般,总会吸引他的注意力。
令狐承业擦了擦脸,犹豫再三,从垃圾桶中拿出那张黑色卡片,页面上血红的字让他一阵心烦。从口袋中掏出打火机,“嚓”的一声点燃了火焰,将卡片放到火苗上,黄色的火焰瞬间吞噬了卡片,令狐承业的手被火烧了一下,条件反射的将卡片扔到了地上。
卡片熊熊燃烧,并开始冒出滚滚黑烟,这黑烟奇异的很,细看分为两色,一黑一白莹莹绕绕越聚越多,驱而不散。
两股烟气从卡片中飞出缓缓凝聚、放大,竟逐渐凝成了两人形,那白烟凝成一个头戴白色帽子,白色衣服,脸色煞白,瘦高个,舌头耷拉在嘴外面老长,手拿白色棒子的男人;那黑烟也凝成了一个人,穿戴与前者差不多,只是衣服颜色是一水的黑色,身材矮胖,皮肤黝黑,手拿了一根黑色的棒子。
两人活动了一下四肢,扭了扭脖子,见到眼前的令狐承业都嘻嘻一笑,白无常咬着舌头道:“令狐经理,怎么才将这卡片点燃,让我们兄弟在里面憋得好苦啊。”
眼前这两个人物令狐承业曾经在电视剧中见过,不用说他们应该就是传说中的黑白无常,白的是白无常,又叫谢必安,黑的叫黑无常,有名范无救,两人均摄魂勾魄的使者,专门在阳间抓那些死去之后还游荡在人间的鬼魂的。
令狐承业张大嘴巴看着眼前这两个表情怪异的人,咽了一口吐沫,冷静了一下心神笑道:”这是谁如此用心啊,妆扮的挺像啊?快别逗了,打扮成这样趁着我屋里烟气正浓的时候跑出来吓唬我?行了,我害怕了,快脱了吧,看你们的脸抹得,快回去洗了吧,多难受!”见黑白无常愣愣的站在原地没有离开的意思,又道:“也行,我给你们俩照个相片留个念。”说完拿起放在桌上的相机。
就在令狐承业对焦之际,他的心头突然一疼,呼吸也开始变得困难了起来,眼前一黑一白的两个人物顿时变得模糊起来,四肢、手上更是提不起力气,相机也摔在了地上,他抓着床头,吃力的站了起来,向前走了两步咬紧后牙道:“装神弄鬼!”
白无常听令狐承业口中不依解释道:“令狐经理,你还是快些跟我们走吧,这时辰也不早了,咱们还得快些上路,要是回去晚了,阎王爷怪罪下来,我们可担待不起啊。”
“我是不会跟你们走的,有本事就抓我!”令狐承业感觉全身一阵,疼痛似乎离他而去。
黑白无常对视一眼,手上一抖,从二人宽大的袖口中飞出两条铁链,“哗啦啦”的两道铁链前段两个铁爪分别扣进了令狐承业颈下锁骨处的血肉。
疼痛散去,令狐承业全身顿感轻盈,低头一看,两个冰凉的铁爪已经穿透了他的皮肤,牢牢的与他的锁骨扣在了一起,情急之下,来不及害怕,他忙抓住扣在他锁骨的两个铁爪,想将铁爪拿开,这才发现他被刺穿之处只见窟窿,却未见有血。
可锁骨传来的疼痛却是分明真实的,容不得细想,他回身抓着桌角,想控制住不断靠近黑白无常的身形,但他却发现另一个他正躺在窗边,手捂着心脏,眉头紧锁,看上去表情痛苦至极。
“难道我真的死了吗?这怎么可能?”心中疑虑至此,令狐承业也不害怕,手上和黑白无常较着劲,嘴上愤愤的问道:“我一向身体健康,怎么会死?还有,我一生两袖清风,从未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你们凭什么抓我?”
白无常厉声道:“阎王叫你三更死,谁敢留你到五更?令狐经理还是快些跟我们走吧。”
黑无常皱眉憨憨的道:“难道你没看那邀请函中的内容吗?你本阳寿已尽,要不是你一直铺路修桥为民造福,积下阴德,你早就死了。如今你阳寿已尽,阎王爷还特地开恩,给你发了封信,信中告知你阳寿已尽,让你心里有个准备,解决下后事,还能有空把银行密码之类告予家人,待你做完了这些事,以焚信为引,我黑白二仙就与你会和,如今时辰已经到了,你又烧了邀请函,唤出我二人,若想现在反悔,就别怪我们兄弟二人动粗了。”
“什么?阎王给我写信?我并未看其中内容!”
黑白无常不再多说一拉铁链,将令狐承业拉至身前,三人对立,开始由缓渐急的旋转起来,令狐承业眼前事物开始变得扭曲,又被转的头晕目眩,腹中一阵恶心,遂闭上眼不敢再看。片刻后一切归于平静,令狐承业在抬眼看时,烟雾弥漫中一座偌大的石门立于眼前,石门上一块金边匾额上刻着三个字——鬼门关,门后一条泥泞的道路蜿蜒曲折通向远方。
黑无常推了一把愣在原地的令狐承业,“走吧,路还长着呢。”
令狐承业急忙问道:“等一等,你们这是要带我去哪啊?”
白无常笑道:“还能去哪?当然是阴曹地府阎罗殿啊!”
令狐承业心中凄然,他心道:“难道我就这么死了?这一定是在做梦吧。”他这样想着,可锁骨上传来的痛苦却让他清醒异常,他吃不住疼痛,无奈的跟着黑白无常踏上了黄泉之路。
坑坑洼洼,泥泞不堪的土路让令狐承业走的异常艰辛,跌跌撞撞,踉踉跄跄,这路仿佛大雨过后泥泞湿滑不说,而且漫漫无期,他忍不住叫住前面牵着铁链的黑白无常,虚弱的道:“二位神仙,前面还有多少路啊?我实在走不动了,要不咱们歇歇吧。”
“黄泉路上无客栈,这里可没有你歇脚的地方,令狐承业,我劝你还是打起精神仔细看路的好。”说完也不管令狐承业愿不愿意,拉了拉铁链继续前行。
令狐承业见二人铁石心肠,无奈哀叹一声,直起身子,低头看了看满身泥水的自己,深吸一口气,不再言语,也不管是水还是泥,不顾黑白无常看他的眼色,拖着沉重的大腿,拼着命,负气赶超到了了黑白无常的前面。
也不知走了多久,天一直是黑沉沉的分不清是白日还是黑夜,令狐承业知道,在他还剩下随后一口气的时候,他们三人终于来到了阎罗殿。令狐承业进了阎罗殿,见堂上正中坐着一位一脸阴沉,身上穿着不知是哪个朝代官服的人。
这个人他在电视剧中见过,肤色比那黑无常还黑,额头上一个形似月牙的印记。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包青天无疑了。
那人扫视三人,一拍桌上的惊堂木,怒喝一声:“大胆!”周围一个个长得凶神恶煞,形态各异的鬼司被他这一拍都吓得一跳。
黑白无常,令狐承业也同时被吓得身上一颤,令狐承业心中凛然,“这是要审判我了吗?我一生行得正,坐得直,审吧,看他有何话说?”遂挺起胸膛,目光直视高高在上的黑面阎罗。
阎王爷瞪着铜铃般大的眼睛,喝道:“大胆黑白无常,本官让你们去请令狐公子,你们怎得把他弄成这副模样?你二人该当何罪?”
黑白无常躬身跪在地上,二人异口同声的道:“请包大人恕罪。“白无常接着道:”令狐承业未看您发出的邀请函就……”
“大胆,还敢狡辩!来人啊……”
“是我执意不跟他们走的,不能怪他们两个。”令狐承业适时的插话道。
“哦?大堂之上,本官没有准许你说话,你竟敢为他人辩解?不过这也更说明你是个秉公正直的人,黑白无常,你们先下去吧。”
“是!”黑白无常起身躬身行礼,退出了大殿。
“令狐承业!”
“呃,在。”
“两年前你阳寿已尽,生死簿念你为民造福,积了不少阴德,为你填了你两年的阳寿。如今时期已到,你阳寿已尽,该是今世了结,遁入来世之期了。”
“草民有一事不明白,为何我身体一向康健,又积下阴德,怎么会寿命如此之短,刚过而立之年就不明不白的死了呢?”
“你今世就是个短命鬼,生死簿上记载了你的死乃是——猝死!”
“我是被那黑白无常用铁链爪子抓出来的。怎么是猝死?”
“这你就冤枉黑白二仙了,他们手中的勾魂铁爪,只抓阴魂,你若阳寿未尽,黑白无常是奈何不了你的。”
“可我……”
阎罗王一拍惊堂木打断令狐承业道:“你前世富甲一方,但为人歹毒,作恶多端,今世才落得短寿,难道还要我提醒你吗?此次你虽善施乐报,情劫坎坷,寿命短暂,但仍然业报颇优,本官判你转畜生道投胎去吧。”说完拿出调令就要仍向令狐承业。
“畜生道?那我岂不是做不了人了?大人,我没做过什么坏事,为什么会是这个下场?”
“大胆,我念你在人间行善事,发信予你,并命黑白无常前去接你,你竟在大堂之上数次顶撞本官,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现在还了你前世的记忆,你自己看!”说完大袖一挥,一道金光钻入令狐承业的脑中,接着道:“你前世行恶太多,今世未得还清,来世再还吧。”阎王说完起身要走。
令狐承业难以置信的发现他的脑海中正翻腾着一个恶霸欺行霸市,杀人越货的情景,一下子回忆起了他的身世,但他还是心有不甘跪了下来,高声道”“大人,小人知错了,我不要去畜生道,请包大人开恩啊!”
阎王站在原地皱眉道:“你竟敢……可我这没有此先例啊!你让我如何开恩予你?”
一直站在包大人身旁的护卫展昭躬身作揖道:“大人,小人倒是有个主意。不知当讲不当讲。”
“哦?不妨说来听听。”
令狐承业听闻有希望,抹了一把眼泪感激的看着展昭,展昭看了看令狐承业,拱手对包大人道:“如今好多阴兵反应,阳间的鬼魂太多,黄泉路太过难走,大大减低了收敛孤魂野鬼的效率,要是能有人帮助咱们修一修那黄泉路的话,是不是能以此名义把那人留下来。一旦能留下来组织修筑黄泉路,这个功劳肯定是不小,到时候大人也可有理由加恩与他。这或许是个让令狐承业不入畜生道的法子。”那展昭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可以让令狐承业听个完整。
阎王闻言点了点头道:“恩,此话还有点道理,令狐承业,你可愿意留下来,做此事啊?”
“我愿意,愿意,我这一世就是做路桥建筑行业的,你放心,我一定能行的,只要能让我不入畜生道,还能有机会回人道,我做什么都行。”令狐承业此时磕头如捣蒜,一百个愿意。
阎王起身走下来,将他扶了起来笑道:“好!从今天起,我认命你为黄泉路修筑工程的总指挥,承建事项权由你一人掌管,令狐承业,这个重任现在就交给你了,你休息一日,想一下应该如何做起,到时有什么困难就来和我说,听明白了吗?”
令狐承业抹去那一头的冷汗,也挤出一丝笑容道:“承业明白了。多谢大人提拔,我一定鞠躬尽瘁,肝脑涂地。”说完长吁一口气,心中感叹差点被投了畜生道,成了猪狗之类。
包大人也就势宣布,黄泉修筑工程正式启动,一时间百鬼欢呼,震耳欲聋,包大人也笑呵呵的拍了拍令狐承业的肩膀,令狐承业心中慨叹人生的大起大落,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愣在了原地,任凭阎罗殿内百鬼欢呼呐喊声冲击他的耳膜……
这成了鬼的令狐承业会如何修筑黄泉路,会如何与鬼下属打交道?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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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鬼界招工
当天令狐承业被安排在一间独立的房间休息,房间内装饰古朴,物件陈旧,想来应该是好久没有招待过人了,不过疲累的令狐承业,也管不上那些,歪在木床上,不会儿便沉沉的睡去了。一觉醒来天依然阴沉沉的,依然分不清是白日还是黑夜。
出了房间,令狐承业顺着原路赶往阎罗殿,一路上清寂异常,没有遇见任何人,已经成为鬼的他,心中难免有些悚然,低头快步来到阎罗殿门口,被狱卒拦下,说明了来意,狱卒进去通报,片刻后狱卒带着令狐承业进入了阎罗殿。
令狐承业跟随狱卒来到偏殿,到时阎王在殿中已等候多时,二人一见面客套了几句,便开始商措组建财务、设计、监理、施工等重要的建设部门。
这一下将阎王难住了,阴间除了阴将,阴兵,阴卒,还有流水一样的投胎长队之外,就剩下被囚禁在地狱十八层的受刑的那些鬼了。
地府的各处人员,都是各司其职,丁卯都动不得的,那些急着投胎的鬼连回头多看一眼这阴曹地府都不愿意,哪还会留下来在这里工作呢?思来想去包大人也想不出什么好的主意来。
组建建设部门之事一时间陷入了僵局,最后阎王因为公务繁忙,索性做了甩手掌柜,让他去地狱招工,并交给了令狐承业一道令牌,命他执阎王令牌,在地狱一、二层招工,且只可在一、二层,再往下面的都是重罪犯,受千百年的重刑之苦,不可被招来做工。
并传召整个地狱,宣:“所有地府中鬼囚若参与黄泉路施工,均无工薪,但是待工程竣工完成后,若表现出众者,可获得刑期减免的奖赏,最高筹赏可入六道之人道投胎,再度为人,但名额有限,从优录取。”
昭告一出,整个地狱为之沸腾,“再度为人”的奖励实在太过诱人,无数重罪入牢且不得轮回的建筑行业的鬼都削尖了脑袋争着报名。
令狐承业为了避免这些鬼关系连带,重要职位亲自面试,各部门穿插选人,不到三日人员便已齐备,更有满溢之态。
人员的问题解决了,接下来就是材料和机械的筹备了。在阴间砂石土料倒是随处可见,可是类似钢筋水泥这一类的现代材料,阴间却一两都没有。
令狐承业明白,在阴曹地府干工程,业主不用说肯定是阎王爷本人了。有他老人家把关坐阵,这些曾经从事过建筑行业,因为私受贿赂,偷工减料等罪入地狱的鬼囚,定会不敢再犯原来的过错。
阴间千万年来头一遭修路,阎王爷自是不懂行的,不过非常信任的把所有事情阎王都丢给了承业,得到巨大支持的他更不能因为要赶工期,做出一些偷工减料,降低质量的事情来,所以他扬言要修筑一条史上最结实,最美观的黄泉路,所以一些事情上必须得是他亲力亲为,比如机械的筹备。
他一边派前期设计人员展开了对黄泉路的勘探和设计图纸的初步拟定,一边去阎罗殿找到包大人谈谈施工机械的事。
当包青天听完令狐承业的要求后,哈哈大笑道:“我地府亿万鬼囚难道还不够你用?我上哪给你弄机械去?想要机械自己想办法,我可没法子。”说完忙着审案去了。
这让碰了一鼻子灰的令狐承业心中犯难,如果听从阎王的话,只用鬼修善黄泉路,恐怕十年都完成不了,他真的不想在这个不见天日鬼地方呆那么长的时间。
可如果阎王不帮他,他找谁去要机械呢?苦思冥想后令狐承业终于找到了一个办法,那就是找他的家人要,沟通的方法也很简单那就是——托梦。
为什么令狐承业会想到用这个法子?因为这几天他总会收到丰都城银行送来的钱银,他细细算了下时间,他去世应该也没几天,想必是家人给他烧的纸钱,烧纸既然他都能收到,那么烧些施工机械他应该也能收到。
只要他晚上给家里人托梦,让他们烧些施工机械,车队,混凝土搅拌站什么的过来,这机械的事儿就迎刃而解了。
令狐承业内心一阵兴奋,估算着若以黄泉路的路程放在人间,人员、材料、设备充足的情况下,两年内他应该可以完成这项工程。
只要保质保量的完成工程,他就可以摘掉入畜生道的帽子,重入人道做人了。想到这里,令狐承业从他被抓到阴曹地府之后,第一次露出了笑容。
闲暇之时令狐承业发现阴间虽然分不清日夜,但时间还是和阳间一样的。在阴间每只新鬼都可以给至亲挚友托梦,只是托梦都要经过鬼门关侍卫查验,且机会有限,机会极为珍惜,鬼们都很珍视。
令狐承业想托梦也不例外会被查验,只是他持有阎王爷的令牌,被查起来会更快一些。
夜幕降临,令狐承业知道他的失身已经熔炼成了骨灰,被带回了老家,所以控制着自己飘飘悠悠的灵体,回到阳间老家,回到了他每年因为工作繁重很少回去的住所,准备托梦于他的妻子——素云。
谁知他妻子因为他的死伤心欲绝、痛不欲生,从他去世至今是一夜未睡,整天抱着他的相片要么以泪洗面,要么怔怔的发呆。他母亲也在一旁劝慰,几日没有合眼了。
令狐承业见妻子素云如此思念他,也禁不住难过伤心,可谁叫他上辈子恶贯满盈,今世落得个短命呢,独自悲叹哀婉过后,发现不见父亲踪影,想来家里只有父亲令狐大一人性格开朗,心胸豁达,遇事不紧不慢,料想父亲或许此时正在睡觉,于是飘至父亲住所,穿门一探,果然,令狐大正在酣睡,但眉头紧锁,拧成一团,想来或许正在思念亡子,令狐承业乘机进入他父亲的梦中,定睛一看为之咋舌。
“八筒!”
“杠!嘿嘿,再杠!哈哈,自摸!杠上开花!拿钱!一人一百六十八!拿钱、拿钱!上水要快,面带微笑!”令狐大得意的将钱塞在兜里,开始洗牌。
令狐承业见老父亲这是正在做梦和街坊们打牌。且他这一把可给身旁的四婶五伯气的脸色发绿了。
“爸!”令狐承业见此局已了,适时的轻声道,记得小的时候令狐大就教过他,看到爸爸赢钱了就假装出去再回来叫他吃饭。
“?”令狐大闻声转头,见是他儿子,忙起身笑着走了过来,“承业啊,你怎么有空回来啊?”转身对身后牌桌上的人道:“我儿子回来了,今天不玩了啊。”说完转身来到令狐承业身前,他身后麻将桌与街坊邻居瞬间雾化渐渐消失。
令狐承业扑通一声跪在令狐大面前忍不住哭泣道:“父亲,孩儿不孝,以后不能孝敬您了,让你白发人送黑发人,爸!儿子对不起你!”
令狐大扶起令狐承业柔声道:“没事儿,你爸我心大,倒是你妈和你媳妇。哎~儿啊,我就知道你会托梦给我们,你妈和你那媳妇成天到晚哭个没头儿,也不睡觉,我一想这哪行啊,要是因为难过伤心,不睡觉,你在那边缺啥少啥了想拖托个梦,找谁说去要啊,所以我就赶紧来睡觉了,今天是你头七,我就知道你得回来,你看,我这边刚躺下,你就过来了。”
“爸,看来还是你了解我,多亏你了,要不是你,我还真找不到人说事儿了。”令狐成业嘴上说着,心里却道:“全家就你心大,我还不知道?也多亏你心大,还能做梦打麻将,要不我这趟还真得白回来了。”思罢,接着道:“爸,我这次回来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
令狐大立马表情静肃的道:“承业,有啥话你说吧。”
“你告诉素云,别太伤心,孩子还小,不行就留给您二老,让她到时候找个合适的嫁了吧。”
令狐大听闻承业关心素云,劝解道:“素云你就放心吧,他和孩子都苦不着,你就别操这心了,改不改嫁的由她自己定,你看她,自从知道你走的消息后,整日都哭成个泪人似的,现在说这些也不合适。”
令狐承业收了收情绪道:“我在那边不缺钱,接了个大工程,需要施工机械和车队。我来麻烦爹,给我烧点施工机械。”
令狐大惊道:“啊?你怎么死了也不消停啊,你不就是因为劳累过度才死的嘛,到了那边怎么还要干这行了啊,你这是记吃不记打啊,这么招,我给你多烧点钱,你回去上下打点打点,好准备投胎。过段时间,等你妈好点了,我俩再努努力,把你再生出来,我们还继续做你父母,再重新养你一回!”
虽然令狐大的话听上去有点不靠谱,他们老两口都五十岁的人了,就更年期了,哪那么容易再有孩子,但令狐承业听了父亲的话,心中仍是阵阵感动,哀伤的解释道:“投胎不是你说的那么简单的,先不说这个了,工程机械你一定要烧给我,我现在告诉你我要什么,你记好了。”
令狐大拽住令狐承业的衣襟问道:“咋,你小子是不是贪污了?我就知道!”
“哎呀,爸,我没有,你就只管听我说,不行嘛!”令狐承业看看天色,”爸,我时间不多了,你就先听着吧。“
“哦,那好,你说。”
“你明天去寿材店,让他们给我扎两台推土机、一台平地机、两台挖掘机,马力写大点、三台压路机,一台摊铺机,两台装载机。”
令狐大打断令狐承业的话,瞪着他有些浑浊的眼睛问道:“儿啊,我知道有扎牛的,扎马的,扎小丫鬟的,现在国家发达了,有扎楼的,扎小汽车的,没见过扎挖掘机什么的啊,你说的这些,那寿材店能给扎吗?”
“这个我早想好了,明天你到我书房,我抽屉里有照片,你记住机械的名字,到时候拿给扎纸人的看,他们应该会扎,你多给点钱不就行了?刚才说的都记住了吗?”
“恩,记住了,你爸我记性好,一般梦什么,第二天都能想起来。要是忘记了你明晚再来。”
令狐承业皱眉道:“爸,我不能总来,除了这些你再给我烧五十万吨水泥和一个混凝土拌合站来,就这些。”
“五十万吨水泥?你这是要你老子下去陪你啊?”令狐大吃惊的道。
“不是让你真的烧五十万吨水泥,你就弄个黄纸写了字烧来就行!”
令狐大疑惑的问道“那也管用?”
“管用。”
“这不糊弄鬼呢吗?”
“哎呀,爸!”
“好——好——,你爷爷死的时候可比你省事多了,行,我都给你寄过去,还要啥?”
令狐承业眉头紧锁,忽又想到些东西忙道:“还要三十台翻斗车!”
“你还是让我去你那边吧。”
令狐承业知道他爸吝啬的性格,拉住他令狐大道:“爸,这些钱不用您出,我书房电脑屏幕下面有张卡,上面的钱足够买这些的了。”
“你不早说,那个——密码是啥?”
“我生日。”
“恩,好嘞,明天一早我就去给你办,还有什么要嘱咐的没?”
说完了正事儿,令狐承业见面前这个脸上皱纹日渐变深,正努力的回忆着他说的话的老父亲,心头一阵酸涩,哭道:“告诉我妈,让她注意身体,节哀顺变,别太伤心。等来世孩儿再孝敬您二老。”
“恩,你走都走了,也回不来了,就别这个操心了,在那边好好干,等你爸我去了再借借你的光。”令狐大虽语气上说的轻松但也老泪纵横,悲怆之态显露无遗。
二人说着说着,东方天色渐渐泛白,一声悠长的公鸡叫声传入令狐承业耳朵,”没想到这么快就要天亮了“,令狐承业依依不舍的离开了令狐大,飘飘悠悠的回到了地府。
清晨,令狐大一睁眼juice飞快的从床上跳了下了,从写字台的抽屉里找出了一个本子和一支笔,飞快的将昨天梦里令狐承业嘱托他的东西一一记录了下来,生怕晚些就忘记了什么。
吃了早饭他又一本正经的将老伴儿和儿媳妇叫到屋里,把昨夜令狐承业托梦的事添油加醋的跟两个女当家的汇报了一下。
令狐大原本就爱信口开河,所以两个女人根本不信令狐大的话,但令狐承业却在梦中告诉了令狐大一个秘密,就是他的那张银行卡。
当三人神经兮兮的在令狐承业的电脑下找到了那张银行卡的时候,两女连同令狐大才彻底的相信了令狐承业真的是给他们托了梦了。
虽然是自己的儿子和丈夫,但是当人真正触碰到未知东西的时候,内心总会生出一些莫名的恐惧。
来不及吃早饭,令狐大就拿了施工机械照片,直奔他们市最大的一家寿材店。
这家寿材店是丧葬业务一条龙,令狐承业的葬礼就是在这办的。当时还请了不少包哭,包送,包唱的演员。
令狐大背着手走进寿材店,店长见是令狐大,知道他儿子是项目经理有钱,丝毫没有怠慢,忙跑出来迎接,堆笑道:“令狐大伯来了啊,给令郎买点东西?”
令狐大看了看店内周围柜上的东西,纸洋房,纸洋车花样还不少,开口问道:“老板,你这都能扎什么东西啊?”
老板眉飞色舞的道:“我们这扎的东西可多了,只有想不到,没有我们这扎不了的。”
令狐大不屑的看了一眼店老板又问道:“那你们扎的这些东西都怎么卖的啊?”
店老板道:“哦,那得看你要买哪个?小洋楼五百,丫鬟四百,轿车五百,牛马什么的一只一千。”
令狐大吃惊道:“这么贵!”
店老板一本正经的道:“我店里可都是正品货,不像其他店里的假货,烧过去那边接不着的。”
“你少跟我扯,你给我报最低价。”令狐大语气生硬的道。
店老板淡淡一笑道:“大伯,这些东西哪有讲价的啊,你也不怕我给你降了价,到了那边你儿子不满意?”
令狐大昂首挺胸道:“如果我是批发呢?”
“哎哟,令狐大伯,您批发这个是要弄哪卖去?”
“我不是要卖,你也知道,我儿子是干建筑的,死了到了那边也是名声赫赫,我准备在你这订一批纸车和机械,你能扎出来吗?”
“啥?”
令狐大提高嗓门道:“施工机械,怎么扎不出来,你刚才不还说没有你们做不出来的东西吗?”
店老板为难的道:“呃,这个我们还真没做过。扎纸工匠们见都没见过那些机器,他们无从下手啊,嘿嘿,不好意思,恐怕满足不了大伯了。”
令狐大“啪”的一下将一沓相片摔在了桌子上盛气凌人的道:“刚才牛B都吹圆了,现在怎么怂了,让你们那些工匠按照片上的样子扎,照片后面有数量,给我扎小点的,别弄那么大,机械上面马力都比照片上的多写一倍就行,这样你省了材料,又能给我个合理的价格,别那么贵,一个我给你一百,明天能扎出来不?”
店老板冷着脸道:“你还不如去抢,没这个价啊,扎这些本来就费劲。到时候恐怕——”
那店老板话还没说完,就被令狐大拉倒身旁,在店老板耳畔,耳语了一番,店老板听完无奈的道:“行吧,大伯,就按您的意思办,我尽量给您扎,最快后天。不能再快了。”
“行,那你赶紧去吧。我先走了。”令狐大背着手吹着口哨,离开了寿材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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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大对店老板说了什么?店老板才答应他的,这里设置一个彩蛋,日后揭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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