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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江湖骗子
民国乱世,战火纷飞,混乱无常,人类的战火打破了三界平衡,妖仙纵横,行尸流窜,妖魔幻化人形,隐藏于人界,乱世中出现更为混乱的时期。。。。。。。
民国初期,河北某县,周家大院
“若蝶这丫头,拿个外衣拿这么久,还不回来,冻死我了。”四姨太往双手掌呼一口热气,又使劲搓了搓,冰凉的手掌才有了一丝暖意。
快过除夕了,天气渐渐转冷,身子娇弱的向来是不外出的,特别是这样的寒夜,可不巧,老家来了几个姐妹,硬邀自己出门聚一聚,毕竟盛情难却,自己只得答应。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就准备出门,结果还没出院门,自己这娇生惯养的身子就耐不住冻了,就吩咐身边的丫鬟若蝶去取棉外衣,不曾想在这挨冻了半天,身体冻得直哆嗦。
自己正打算跺脚抱怨呢,便听到身后传来轻轻的脚步声。
“哎呦,可算回来了,我说你这丫头是取衣服还是做衣服去了,你。。。。。。”四姨太以为若蝶回来了,转过身,正准备劈头盖脸骂她一顿,可在看清来人后,四姨太像被噎住似的停了嘴,脸上的表情由愤怒渐渐变成惊恐,脸色变得惨白,身体哆嗦的更剧烈了。。。。。。。
“四太太,外衣取来了。”若蝶踩着小碎步走来,张望四周,却不见四姨太的身影。
“四太太,四太太,你在吗?说句话啊?”若蝶边走边呼唤着,越走觉得心里发慌,倒不是担心四太太会在自家院中走失,而是在这整洁的大院中竟嗅到一丝腥臭味,而且越来越浓烈。
飒——
一个黑影从她旁边闪过。
“谁?”若蝶猛地转头一望,没看到任何人,反倒瞥见院角落的灌木丛下方,正往外渗着一滩液体。
借着月光仔细一看,才发现,那液体是暗红色的,血的颜色!!
冬玲瞬间愣住了,颤巍巍的走近灌木丛,僵硬的脖子往前一望。
灌木丛旁,四太太倒在血泊中,肚子像被野兽开膛破肚一般,零碎的内脏散落在地上,散发出刺鼻的恶臭。
“啊!!!”
若蝶的尖叫声划破寂静的夜,招来了周家大院中的人。
周老爷和下人们闻声赶来,看到四太太悲惨的死状,下人们瞬间慌乱起来,惊叫,呕吐,甚至瘫坐在地。
“第四个人了。。。。”周老爷忍着胃部翻涌的恶心感,恶狠狠的从嘴中挤出几个字:“那个怪物。。。。还不肯放过我们吗。。。。”
翌日清晨,周家大院后厨房
“听说没有,昨天这座院子又死了一个人。”
“可不是吗,而且还是老爷最宠爱的四太太。”
“昨天那情形你不是没见着,死相别提多惨,跟前面那两个姨太太一模一样。”
“哎呦,再这样下去,周家大院岂不成一座鬼宅了。”
从昨天晚上发生命案起,整个周家都人心惶惶,后厨嘴碎的厨娘们更是议论纷纷。,无不在提前几次发生的恐怖事情。
“吵吵吵!吵什么吵!”主厨听着头疼,冲她们嚷嚷道:“一天到晚不干活就知道瞎聊!死人了有警察调查,闹鬼了有法师作***不到你们操心!干活去!”
话音刚落,厨娘们纷纷散开,埋头干自己的事去了。
没一会儿,厨房中响起滋滋的煎炒声,而这刺耳的炒菜声中,隐约听到一声声剧烈的咳嗽声!
厨房角落的一个灶台旁,一个瘦弱的粉发女孩右手持着锅铲卖力地翻腾着锅里的菜,左手捂着嘴不停的咳嗽,每翻一下菜,浓浓的油烟扑面而来,引的她一阵更猛烈的咳嗽,如此反复多次,她粉色的头发变得凌乱,原本憔悴的脸红的像快滴出血一样。
旁边的主厨瞅见,眉头一皱,扯着她的头发把她拽到身边,一张嘴便爆粗口:“冬玲!你他妈的不会炒菜啊!瞧瞧你的唾沫星子都喷锅里去了!你让老爷太太怎么吃啊!”
“咳咳。。。对不起。”被唤作冬玲的女孩声音有些沙哑,仍止不住的咳嗽:“咳咳。。。昨天感冒了。。不舒服。。。”
“你呀你呀,就是个病秧子!去去去!生病了别在厨房呆着!滚去柴房劈柴去!别传染别人。”主厨没一点怜悯,嫌弃似的把她推到一边。
冬玲踱步走出厨房,只剩下厨房里的厨娘的讥笑声,她左手仍捂着嘴咳嗽,又用右手擦拭着眼角的泪,不知是被油烟熏的,还是被主厨骂的。
自己在这周家流了太多泪了,自小便跟贫困的母亲来到这里做苦工,过上被人呼来和去的日子。像周家这种大户人家向来不把下人当人看,从自己进这周家起,没有一天不是在挨打受骂中度过的,在以前,还有母亲护着自己,可就在五年前母亲去世后,无依无靠的自己成了所有人的欺负对象,眼泪不知哭干多少次,但从未换来别人的一丝怜悯,这样的日子,曾经是这样,现在也是,说不定,永远都是这样。。。。
而就在这座县城的另一边,是一座私立的赌场,那里却是另一番景象。
赌桌四周围满了形形色色的人,他们嚷嚷着,叫嚣着,整个赌场都变得嘈杂起来。
而在其中一桌上,人群中的一个年轻男子得意洋洋地坐在椅上,显摆似的数着手上的一大把银票,在他面前的桌上,又是一沓沓如山的银票,这些都是他在这里赢的钱。
“这小子何方神圣啊,从早上赢到现在。”
“看样子像是外地人啊,咱们这县城可从没出过这么年轻的高手。”
“用的什么鬼伎俩啊?”
四周的人纷纷议论着这个人,看他的眼神有崇拜,有羡慕,甚至是嫉妒。
而这个男子却无视了众人的目光,自顾自的拨弄银票,富有灵气的眼睛时不时地向那些人投去轻蔑的目光。
在这群肥腻黑丑市井赌徒中,这个人的模样格外显眼,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琥珀色的瞳眸极有灵气,整个人丰神俊朗,神采奕奕,是个相当出色的美男子,只是他浓密的秀发像是被漂染过似的透着一烈火般的红色,却显得他更有精神气。
“小兄弟,看你的样子,不是本地人吧,家住何地?怎么称呼?赌术这么高超是出师于谁啊”旁边的人似乎在探底细。
男子始终没有看他,仍拨弄着手中的银票,漫不经心地回答:“我叫赤炎,没姓,只是一个江湖浪子罢了,身上盘缠不够了,到这里赚些盘缠,至于赌术,我只是靠运气而已。”
“这位小兄弟,你可别吹牛。”说话的人是一个富态相的中年男人:“余某我混迹赌场多年,从没听说仅靠运气就能逢赌必赢的,要么你是赌神转生,要么。。。。”
中年男人压低了语气:“你是在出老千!”
这话刚说完,众人看赤炎的眼神多了一丝怀疑,这位余老爷是这座县城里有名的赌博高手,在赌徒中有很高的威信,也见过不少出老千的小人,而且这个年轻人逢赌必赢实在不合情理,现在余老爷这样质疑,众人更坚定了赤炎就是出老千的想法。
谁知赤炎仍面不改色,面对他摊开双手:“你要是不信,你可以来搜身,你若在我身上搜出一点跟出老千有关的东西,我把我一双手砍下来给你。”
而余老爷却摆摆手:“本老爷可不像那群黑帮无赖一样,动不动就卸人胳膊、砍人腿的,不如这样,你跟我比一局,一句定胜负,赌注是今天赢的所有财物,你看如何?“
余老爷是相当有底气的,他纵横赌场多年,很少有败绩,纵使是出老千的行家也未必能胜过自己,更何况眼前这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
赤炎倒也爽快,当即答应,自信满满地拿起骰盅在手中摇晃,猛地往桌上一扣,众人纷纷喧嚷起来,开始押注,完全没有察觉到骰盅里,那轻微的响声。
赤炎看着余老爷,冲他一抬下巴,揭开骰盅盖。
两个六,一个五的骰面映入人眼。
这基本上是必赢的局势,赤炎翘起腿,得意地看着余老爷。
而余老爷却丝毫不输气势,从容的拿起骰盅,用无比娴熟的手法摇晃着骰盅,只是余老爷的手法与常人不同,似有自己的一套摇骰方法,以至于摇晃的程度、幅度都相当大,速度也极快,三颗骰子在骰盅壁上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可奇怪的是,除了这骰子清脆的碰撞声,似乎还有一种微小的异物碰撞声,但因为四周太过嘈杂,没有一个人察觉。
所有人都在为余老爷娴熟而又独特的摇骰手法拍手叫好,只有赤炎除外,赤炎此时的神情竟有了些变化,他原本从容的表情有些僵硬,眼睛死盯着余老爷手中拼命摇动的骰盅,紧张似的用手紧抓着桌角。
还没等余老爷的手停下,只听“咕咚”一声,从骰盅里掉出一团灰色的毛球,滚落在赌桌上。
众人愣了一会儿,上前仔细一看,发现竟是一只小灰鼠!
只见那只灰鼠在桌上蠕动一会儿,竟摇摇晃晃站起身来,像人一样弯腰做呕吐状,不一会儿竟发出晕乎乎的人声:“这位大爷。。。你知道茅房在哪吗?”
此话一出,吓得众人后退好几步。
“这。。。这老鼠会说话!”
“妖怪啊!”
“快逃啊!妖怪来啦!”
“抄家伙打妖怪啊!”
赤炎一看情况不妙,左手揪起那只小灰鼠,右手抓起两沓子银票,挤过失去理智的人群,快速逃出了这赌场。
大约跑了好几个街口,终于在一个无人的小巷子里停了脚,赤炎背靠着墙滑坐在地上,粗喘着气,掏出水袋喝了几口才缓过来。
“你呀你,你让我怎么说你!”那只小灰鼠站在旁边冲他嚷嚷:“说好的赢五局就点到为止,你到好,直接来了十几局!贪心吃大亏懂不懂!要不是因为人多,我早跳出来啃你了!而且刚才那个老家伙摇那么卖力,差点没把我晕死过去。。。。”
“行啦行啦!”赤炎摆摆手,不耐烦的掏了掏被吵得耳鸣的耳朵:“我留你一命是让你帮我做事的,不是来跟我嚷嚷的,再吵就把你收了!”
灰鼠吃瘪似的停了嘴,气鼓鼓的瞪着他,确实,从遇到赤炎开始,自己在他面前仅仅能拌拌嘴仗,要是真把赤炎惹火了,自己恐怕小命难保,毕竟赤炎当年也是看自己有点用处才让自己活下来的。
记得那年自己刚刚成精,才修炼两百年的自己连个人形都变不了,也没能力像那些大妖怪一样靠吸人血修炼,只能像以前那样潜入人家偷点粮食为生,说白了,自己仅仅是个会说话的老鼠罢了,成不了什么气候。
就在那一年,自己贪恋一个有钱人家的美食,久久不肯离开,藏在那里大肆吃喝,以至于让那家主人察觉出异样,以为闹了鬼,吓得连忙请来一群法师作法驱邪,而赤炎,就是其中一个。
说来也怪,当时自己偷偷看到赤炎时,实在无法把他和道士、法师联想到一块儿,其他道士都一身道袍,手持拂尘,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而赤炎却是个异类,连个道袍之类的服饰都没有,穿着很平民化,言语嚣张轻佻,一副混江湖的模样,以至于别人都把他当江湖骗子看,然而,就是这么一个最不像道士的家伙,把最擅长隐藏的自己从那户人家揪了出来。
当时吓坏了的自己以为遇到了高人,苦苦求饶才留了一命。从那时起,自己便跟在赤炎身边,任他使唤,渐渐的时间久了,发现,赤炎根本没有什么过于高明的法术,仅仅会一些驱邪捉鬼的三脚猫功夫,骗骗那些小老百姓,混口饭吃罢了,而自己的工作,就是在他没生意时,潜进有钱人家吓唬人,然后再和赤炎演一出“法师捉妖”的戏码,以此骗取一些钱财,而赤炎倒还算仗义,每次赚到东西也不忘分自己一份,就这样一人一妖相互合作,日子倒还算舒坦,可比以前自己偷鸡摸狗要好得。
“唉,原本赢的钱可以堆成座小山,现在倒好,就剩这么点儿了。”赤炎看着手上一小沓银票,紧皱着眉头。
“谁叫你贪得无厌呢,以后长点记性吧。”灰鼠妖无奈地着他:“现在怎么办,这点钱还不够这两天的伙食费呢!”
“没办法,老规矩。”赤炎说完,不怀好意地看着小灰鼠。
“不是吧,还来!”灰鼠妖一看他那眼神就知道他的意思了,他又要干老本行了:“前天才干过,让我消停两天行不行!”
“既然是妖,就该干妖该干的事。”赤炎语气果断:“还不去找目标!记得找个有钱的主,出手阔气的那种,别像上回那样找上个不拔毛的铁公鸡,快去快回!”
灰鼠妖白了他一眼,一声不吭地往外爬,暗自嘀咕起来:“就知道使唤我,我就是个劳碌的命吗?说我是妖怪,难道你就不是啦?”
自己对赤炎的认知并不多,不知道他是从哪来的,那些法术是从哪学的,但有一点他可以确定,他决不是平常人类——第一次遇到他是什么时候?一百年前吧。
一百年的朝夕相伴,自己发现,赤炎的模样似乎永远定格在二十岁,自己陪他经历过各种变迁,见证无数人的生老病死,就连王朝都更替了,他都未曾衰老过。只有妖怪才会长生不老,可诡异的是自己从他身上竟嗅不到一丝妖气,跟平常人类的气息一模一样。而自己也是不敢多问的,赤炎脾气相当不好,要是自己敢说他是妖怪,恐怕自己小命不保。
“嘀咕什么呢!还不快去!”赤炎还在后面嚷嚷着:“对了,回来的时候帮忙买点包子,我还没吃饭呢。”
“你滚!你脑袋进包子馅了吗!你见过老鼠上街买包子吗?你有胳膊有腿怎么不自己去啊!”
“我有正事要干,我要在这个县城里找找,那个人,在不在这儿。”
小灰鼠从认识赤炎开始,赤炎每天的做的事,除了除妖、骗钱应付吃喝以外,就是满世界的找一个人,那个让他无比执着、魂牵梦绕的人。
“你还要找啊,都找了一百年了,还有找到的希望吗?”
“你说错了。”赤炎眼神中竟闪过一丝落寞:“是六百二十一年,又四个月。”
小灰鼠听着,心里惊了一下,这个不人不妖的家伙已经活了这么多年了吗。
“那你找到那个人之后呢?打算干嘛?”
赤炎起身就走,在阳光照耀下,他红色的秀发像火焰般闪耀,琥珀色的眼眸散发着别样的光彩,眼中似乎透露着对未来某些事的美好憧憬。
“接她回家。”
第二章 厉鬼上身
冬玲捂着嘴轻咳着,拎着饭盒往内院走去,内院的一所房屋,是大太太的闺房。
到早饭时间了,周家的老爷和小少爷们都在大厅用餐,只有大太太还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怎样都不出来,五年来一直如此,所以每到饭点,周老爷都会命人将饭菜送到大太太房中,渐渐的便形成一种惯例。
为太太送餐本来不是难事,可因为某些原因,为大太太送饭实在有些困难,下人们想方设法推给别人,你推给我我推给你,最终推给了受气包似的冬玲。
冬玲站在大太太房门前,深吸一口气,努力平静了一下自己忐忑的心,才缓缓推开了房门。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在她意料之中,房内又是一片狼藉,满地都是被砸碎的瓷器、被撕破的布料,像是被强盗洗劫了一般,而在靠窗的桌子旁,坐着一个中年妇人。
这个妇人面容消瘦憔悴,眼圈发黑,头发凌乱,外衣也是不规不正套在身上,此时愣愣的坐在椅子上,偏着头,用干涩的眼睛盯着桌对面的椅子发呆。
“大太太,该吃饭了。”冬玲轻轻走过去,小心翼翼的说道。
大太太像没听到一样,没一点反应,眼睛仍盯着前方发呆。
“大太太,您就吃一点吧,你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冬玲近乎哀求的说道,仍没换来大太太的回复。
冬玲见大太太没回应,便自顾自的打开饭盒,轻轻摆放着早餐,又拿起汤勺为大太太盛粥,还没等冬玲把碗放桌上,大太太突然开了口。
“先给文萱盛吧,她也饿一天了。”大太太的声音有些沙哑,也有些虚弱。
冬玲顺着大太太的目光往旁边一瞧,才发现大太太对面的椅子上,摆放着一件粉色的小衣裳——那是大小姐周文萱的遗物。
自打五年前大小姐去世后,大太太便成了这副模样,整天神情恍惚、神智不清,从原本端庄温和的富家太太,变成现在这样神智不清的颓废女人。
冬玲看着她,眼睛突然有些酸涩,揉了揉眼睛,顺从地盛了一小碗粥,摆在对面。
“听说。。。。。宅里又有人死了。”大太太扯着沙哑的声音问道。
“啊?哦对,昨天半夜发生的事。”
“这回又是谁啊?”
“是。。。。四太太,跟二太太、三太太的情况一模一样,下人们都说,五年前那个怪物又回来了,大太太您小心。。。。”
冬玲还没说完,大太太猛地一回头盯着她,眼中竟闪过一丝兴奋:“谁?那个小贱人也死啦?”
冬玲被她这反应吓了一跳,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哈。。。哈哈哈,报应。。。她们的报应来啦哈哈哈哈。”大太太突然癫狂的大笑起来:“文萱,文萱你听到了吗?那个怪物给你报仇啦!那三个贱人下去陪你啦哈哈哈哈啊哈”
“大太太你被乱说呀,你冷静点啊,别让老爷听到啊。”冬玲见她又犯起失心疯了,急忙上去捂住她的嘴,哪知大太太一把甩开冬玲的手,更激动的叫唤起来。
“别提那个畜生!就是他!就是他和那三个贱人害死文萱的!让那个怪物来呀!现在来呀!把这全府的人都吃光杀光!全都下去陪我女儿吧!”大太太叫唤着,打翻了饭菜,推翻了桌椅,癫狂的乱砸东西。
“快来人啊!大太太又犯病了!”冬玲吓得赶紧冲上去死命抱住大太太,防止她再干出什么疯事,而大太太仍疯癫叫唤着,拼命挣扎着,直到院外的几个下人闻声进来,才勉强控制住她。
下人们都忙着压制发疯的大太太,丝毫没有注意到房间外,一个灰色的毛球状的东西从门口一闪而过。
“真有这事啊?看来我今天鸿运当头啊,刚来到这就有生意啦。”赤炎一边说着,一边磕着手上的一小缸香瓜子,那是小灰鼠从周家捎带过来的。
“你个没心没肺的东西,人家家里出事你很高兴啊。”小灰鼠说着,鄙夷的瞧他一眼。
“废话,别人家里不出事,我吃什么呀?你又吃什么?拿你这几粒小瓜子填肚子?”
“你嫌少就别吃那么香啊!”小灰鼠又拿起一粒瓜子砸他脸上:“要行动赶快行动,周家门口可有一群道士跟你抢饭碗呢!”
“切,小爷我会怕他们?那群没本事的骗子,过一会儿就会被那家人像扔小鸡一样扔出来。”赤炎起身拍拍手,便往周家大宅走。
等赤炎到周家门口时,发现门口围着一群路人,再往里走,看到的却是另一副景象。
大院正门口,一个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的中年妇人被五花大绑,身上贴着几道符,跪在烈日下,四周是几个道士模样的人,闭着眼睛,掐着指,嘴里念念有词,围着妇人缓缓绕圈,而妇人却像个傻子一样,目光呆滞,一点反应也没有。
“唉?这不是周老爷的正房夫人吗?怎么搞成这样啊?”围观的一个男子问旁边的秃头男人。
“你不知道吗?自打五年前周家出事后,周家大太太就疯了,便成了这副模样。”秃头男人回答道。
“而且啊,听说前些日子周家又闹鬼了,周老爷的三个妾都死了,死相那叫一个惨啊。”旁边一个胖男人应和着:“大太太进了周家十几年只生了丫头,再加上人老珠黄了,在家的地位都不如那几个妾,而现在这周家的妾都死了,就她没事,所以别人都说是大太太害死了那三个妾。”
“可不吗,在周家本来就流言四起的,现在这几个道长认为那个鬼怪就是她招来的,这不,周老爷请了他们来驱邪,打算把大太太身上的怨气邪气都驱走,还周家太平。”
赤炎在旁边听着,多少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了,而他却没什么反应,像看戏一样看着那几个道士的行为,反倒是藏在他口袋里的小灰鼠在那嘀咕:“什么驱怨气啊,分明就是这群骗子解决不了问题,就拿一个女人背黑锅,应付那个傻老爷,唉,这女人也真是可怜,没了地位、没了女儿,还受这个冤枉气。”
“有啥大惊小怪的,你第一次遇到这种事吗?这样的人比我吃过的瓜子还多,呸。”赤炎又吐出一个磕下的瓜子皮。
小灰鼠又白了他一眼,不再搭理这没心没肺的家伙。
与此同时,大宅门口,周老爷正和一个道士谈话。
“道长,这样真的可以驱邪吗?”周老爷忧心忡忡地说。
“周老爷大可放心,贫道修行多年,解决过无数起诡异事件,对此事是很有把握的,老爷试想,妖魔因何而生?是因怨而生的,怨念重,邪气自然也重,大太太终年心怀怨恨、压抑度日,怨气如此之重,自然容易招来妖魔,只有像这样暴露于烈日,接触人们的阳气,方可去除其身上的邪气。”道士摇头晃脑道,随后轻咳了几下,在烈日底下站久了,嗓子有些发干。
“冬玲,快给道长上茶。”周老爷冲着门内的冬玲一摆手,示意她上茶。
过了一会儿,冬玲端着一碗茶水,轻轻走过来,双手奉上茶杯,可奇怪的是,冬玲的动作竟有些僵硬,瘦小的脸一直隐在刘海下,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道长倒没怎么注意,端起茶杯,揭开茶盖便饮了一口,谁知一股浓重的腥臭味从口直冲脑门。
“呸呸,这,怎么回事?”道长直接将口中的东西吐了出来,正准备开口骂,可他仔细一看茶杯时,突然愣住了,杯中装的,竟是浓稠暗红的血液,散发着刺鼻的腥臭。
还没等道长反应过来,冬玲突然一伸手掐住他的脖子,道长吓得死命的拽她的手,可没想到眼前这个瘦弱的女孩的力道竟这么大,自己用尽力气也挣脱不开。
“冬玲!你干什么!快放。。。。”周老爷正准备上去拽她,可冬玲猛地一抬头,周老爷立马呆住了,身体不住的抖。
冬玲原本憔悴的脸现在变成一种惨白,双眼没了眼白,只是空洞的黑色,没有一丝表情,死盯着周老爷,散发着黑气双手依然用着力,掐得道长整张脸变得涨红。
“鬼。。。鬼。。。鬼上身啦!”周老爷吓得后退了几步,冲着门口的几个道士叫唤:“道长们,快救命啊!”
门口那几个道士停下动作,闻声望去,顿时没了之前的淡定从容,吓得直叫唤,跟随着围观的人连滚带爬的逃走了,周老爷见状,也赶紧关上大门躲进宅中。
此时道长仍拼命挣扎着,谁知冬玲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感觉下一秒脖子就会被她掐断,自己离窒息只有一步之遥。
就在这时,冬玲后脑勺金光一闪,一道散发金光的符咒被赤炎贴在她后脑,冬玲突然吃痛惨叫,松开了手,道长挣脱后,不顾大脑的窒息感,也连滚带爬的逃走了。
冬玲一抬手撕开符咒,身上散发出更浓重的黑雾,像一层纱一般包裹住她,随后随着黑气飘向远方。
赤炎见势,赶紧上去追,而小灰鼠在他口袋里冲他叫:“那东西跑了就跑了,你追什么呀?”
“废话!那玩意可是我的饭碗,它跑了我吃什么呀!”赤炎叫道,赶紧追了过去。
那黑气速度很快,没一会儿就抓着冬玲飞到了一片树林中,赤炎动作也很快,紧跟其后,穷追不舍。
突然,那团黑雾在树林中央停了下来,渐渐形成一个人的形状,掐住冬玲的脖子面对赤炎,发出不似人的凄厉声音:“别过来!不然我杀了她!”
“救。。。救我。。。”此时冬玲似乎清醒了,发出虚弱的求救声。
赤炎并不管那么多,用手指捏出几道符咒,双手在面前交叉,嘴里喃喃念着咒语:“南斗六星,北斗七星,吾奉仙命斩妖魂,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一切魍魉化风尘!”说罢,赤炎用力向前一甩,几道发光的符咒像刀片一般射向那团黑雾,符咒击中黑雾之处瞬间爆出金光,引得那人形黑雾一阵惨叫,随后像被撕碎的布匹一样分散成一条条黑气,再次飘向远方。
控制冬玲的黑雾化成星光消散,冬玲的脸渐渐恢复血色,恢复原来的模样,随后又闭上了眼,身体虚弱的往下倒。
赤炎正准备去追黑气,可就在看清冬玲的脸的一瞬间,突然愣了一会儿,身体下意识的冲过去扶住她往下倒的身体。
“喂!你干什么呢?你的饭碗跑啦!还不快去追啊!”小灰鼠跳出来冲他叫唤。
而赤炎像没听到一样,将她身体放平,扶起她的头,轻轻拨开她的刘海,露出她有些憔悴的面容。
“嘿!大哥,看什么呢?你也被鬼上身了吗?别告诉我你是被这个没姿色小丫头给迷住了,什么品位啊!“小灰鼠仍不解风情地在那嚷嚷,突然,他停了嘴,他发现,此时赤炎的身体竟微微颤动,琥珀色的眼睛竟笼上了一层泪雾。
“六百年了。。。。”平日里飞扬跋扈的赤炎此时的语气竟有了一丝哭腔:“我终于找到你了。。。。。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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