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甲之殇》——帽子下的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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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硝烟的背后

第一章硝烟的背后“又是一波，今天的第三波了吧。”霍骇抬头看了看从头顶飞过的几架飞机，对着飞机留下的尾烟有些出神。“以往过是几天一次，今天都过了三波了，看来战争又激烈了不少。”少年握了握纤细的手掌，美的有些太过的脸上漏出与年龄不符的坚定轻声道“这次我一定要参军。”

六叔撑着拐擦拭者手里的枪械，看了看靠窗愣神的霍骇道；“祸害，你家老头子大老早就叫你回家做饭那，再不回去那老家伙就饿死了。”

“啊，奥就走，还有六叔，我叫霍骇不是祸害。”对于祸害这个外号霍骇讨厌的不是一点半点，当时为了改名字还和老头子打起了冷战，只不过胳膊终究是没能拗过大腿。霍骇收拾了柜台，把枪械摆整齐就出了店铺。

六叔抬头看了看离开的霍骇自言自语道；“还说不是祸害，这一条街的女娃都等着你小子结婚那。”说罢心里又想到好像不止女娃，有几个男娃也在等啊，六叔想着想着嘴角不由得打了个冷颤，不知道脑补到哪儿去了。

战争总是由利益的冲突所引起的，所以战争的结束是利益分配得到认同的结果，但是在这里确是行不通的，庞大的人口基数使得人均资源分配少得可怜，所以战争的存在即是人口缩减的最佳方法。霍骇所在的国家叫鹅漫瑞克，战争在这个国家已经是家常便饭，在没有武器禁令的结果下每一天都会有斗殴死亡的现象。

霍骇走在路上，看着周围土灰色的一切有一股厌恶感。战争总能摧毁掉一切生机，就连绿化带都只剩下没了叶子的枝丫，马路转交处一颗棕榈树挑着为数不多的叶子。霍骇出生以来就没出过城市，他知道外头的山是青色的，但他从来没有见到过，电视里倒是偶尔会闪过青山绿水的镜头，但仅仅是一个镜头带过，更多是战火下残破的城市。霍骇记得有一个叫查爱那的国家，那里没有战争一片祥和，街道两旁是整齐的灌木丛，还有参天行道树遮下大片大片的阴凉，霍骇有些向往那样的地方。绿色的东西总让人有些不由自主的想亲近，霍骇不由自主地走到那棵棕榈树下伸手在细长叶子上折了一小节细，他不想摘太多，他怕这为数不多的绿色也消失了。

街道上时不时传来枪声让人烦躁，有的是在练枪而有的在杀人，然后无辜的人被灾难找上了门，霍骇被人拿枪指着赶进了这家名叫宝石海滩的金店里，他有些无奈，外来的人种总是会受到歧视，即便是他有着那张绿色的本本在那些人眼里他依然是黄皮猪。所以霍骇成了唯一一个被拿枪指着脑袋的人质，霍骇有些无力的举着双手，扫了一眼快抵在眉骨上的枪口。

劫匪有三个，一个正在装柜台记里的首饰，一人手拿枪指着霍骇在门口把风，一人拿着一把微冲指着角落里包括金店老板在内的三个人质。金店的老板是一个老头子，穿着一身黑红相间的长褂，怂拉着脑袋冲着霍骇挤眉弄眼，另外两个人质是一对年轻的情侣靠在一起瑟瑟发抖，看样子是来买东西遭了这无妄之灾。

恶人总是与常人有大的区别，常人在大街上捡点钱都要环顾四周看有没有人注意到，捡的数目大点的心跳都会不由自主的加速（个人不能理解大街上捡钱交工的行为）。霍骇眼前的劫匪显然不是常人，或者说霍骇有些过于吸引人，劫匪上下打量着霍骇眼里透着淫色，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用手枪指着霍骇让他背过身，然后将手里的枪换到左手然后指着霍骇的太阳穴，右手环过霍骇的脖子。一股浓浓的恶臭从劫匪的胳膊底下传了出来钻进霍骇的鼻孔里，霍骇只觉得胃里一阵抽搐然后直冲喉咙，霍骇的眉头皱了皱眉，清秀的脸露出一丝淡淡的杀意。

劫匪把头顶在霍骇的后脑勺上，在霍骇略微有些长的头发里吸了一口道；“老大，这小娘们身上的味道真好，要不咱们嘿嘿嘿嘿乐呵乐呵。”那个正在看着其他三个人质的劫匪盯着那对情侣女孩猛看也出声附和道；“老大，这街道也没人，咱关了门玩玩，应该不会有事的。再说这外头打的那么凶，条子那帮蠢货不知道盯着那里，哪有人会注意到我们。”说罢不等那老大回应就把枪扔给押着霍骇的劫匪就去拉卷帘门。

劫匪老大有些厌恶的抬了抬眼皮道；“五分钟，快点，碍事的做掉。”霍骇看着拉下来的卷帘门挑了挑眉头，看了看店长旁的那那对情侣有些头疼，店长老头子看着霍骇对着那对情侣努了努嘴，又扫了眼霍骇旁边的劫匪一张老脸憋着笑笑着皱成了一朵菊花。

老店长发什么疯他是知道的，无疑是看自己又被人当做女孩子在那幸灾乐祸，霍骇有些无语的瞪了老店长一眼。押着霍骇的劫匪到时注意到了霍骇的动作只当做霍骇向着那老头子求救嘿嘿笑道；“小娘们莫怕，那老头和那小子都自身难保了，你求他们没用的，只要你把大爷伺候舒服了大爷是不会伤害你的。”

“几几位大爷，我我爹是勒布朗，就是那个伯维尔家族的族长，我爹很有钱的，我可以给你们很多钱，求几位大爷放过我，还有几位大爷要是喜欢这女人就就随便玩，几位大爷放心这女的还是原装货，要是不够我再给几位大爷找来。”那对情侣模样中的男的一听自身难保就指着身边的女的忐忑地说着，脸上的冷汗从鬓间一缕一缕的往下流。

他旁边的女的脸色微变，厌恶的表情一闪而过，然后双手抓着他的袖口一脸的不敢置信，颤抖的声音惊恐道；“诺威尔，你在说什么？我是你未婚妻啊。你怎么能这样。”

诺威尔有些厌恶的甩掉那那女子手说道；“你就陪几位大爷玩玩，把几位大爷伺候爽了我保你下辈子有花不完的钱。”

店主老头子较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幕，目光在女孩脸上停了几秒后转过头挂着一脸卑微的贱笑，漏出了抽多了烟有些发黄的牙，学着诺威尔的语气对霍骇道；“就是就是，你就让几位大爷玩玩，说不定几位大爷开心了就把我们放了。”几个劫匪听的哈哈大笑，关掉卷帘门的劫匪上前给了诺威尔一脚道；“老子才不管你爹是谁，你小子倒也不是什么好鸟，不过看在你小子识相的份上可以让你免费看看老子的雄姿。”

“老头你也一样，只是不知道你那玩意还能起得来不。”挟持着霍骇的劫匪也接着应和着哈哈大笑。

“老大你见着绳子没。先把这两男的绑起来，一回儿指不定还用得着。”

“自己找，快点，老子没多少时间陪你在这耗着。”三个劫匪里正在装珠宝首饰的劫匪老大有些厌恶的回了一句。

发问的劫匪也不生气，转过身拿枪指着老店主道；“老头，这是你的店，你不会不知道哪儿有绳子吧。”

“这个，老头我好像应该大概是知道的吧。”老店主刚才还幸灾乐祸的脸瞬间垮了下来，然后慢慢躲闪开那枪口向霍骇求救。

霍骇无奈的翻了翻白眼道；“我知道绳子在那儿你过来我指给你。”

劫匪们不疑有它，都没有发现其中的疑点，甚至都没考虑一个外人为何会对这家店如此熟悉，霍骇伸出两根指头挠了挠眉心做思考装，然后圈起一根指头划过其他三个人质，在店主老头身上稍作停顿又指向劫匪老大道；“绳子就在那儿。”霍骇相信老头子一个雇佣兵出身的人不会不理解他的意思。

两个劫匪还在顺着霍骇的指向找绳子却不知死神已经把手搭到了他的肩上，霍骇趁着劫匪没注意伸手摸到了顶在脑门的枪管使劲一转便扭掉了劫匪手中的枪，枪在手里一转对着眼前的劫匪就是一枪，一连贯的动作在眨眼间就已完成，直到子弹溅起的鲜血落到了勒着霍骇脖子的劫匪胳膊上劫匪才反应过来，只是一切早已太迟，在劫匪惊恐的尖叫声中霍骇一个过肩摔让他失去了战斗能力。再看另一边，在霍骇动手的同时老店主一手提起诺威尔挡在身前向着劫匪头子走去，那劫匪头子倒是警觉，抬枪就是射击，只不过子弹都打在了诺威尔身上，可怜纳诺威尔死也不会想到自己竟然被当成了盾牌。劫匪头子见没能射杀老店主就将射击目标换成霍骇，只是还没等他开枪就被老店主当非飞镖扔过来的一块玻璃扎中手臂，不到三十秒三劫匪一死两伤，人质反扑成功。

霍骇拿枪指着伤了手臂的劫匪头子道；“老头，报警吧。不过你好像有麻烦了，死掉的那小子家里好像有些地位，你大概要进局子了。”

“报警，早就有人报了，我说的是吧姑娘。”老店主踢开劫匪落在那姑娘眼前的枪缓缓道。

帽子下的球说

我又回来了

第二章 交易

“你怎么看出来的，我不记得我哪里漏出了马脚。”女子方才还惊恐的脸此刻已经布满寒霜，缓缓站起来双手握拳随时准备出击。戒备的神色不需言表。

老店主得意的笑了笑指了指霍骇说道；“老头我活了这么多年可不是那种毛头小子，火眼晶晶可早就练出来了，能逃过我这双火焰的东西可不多。”说罢又是一阵得意大笑。

霍骇给了眼前还在扭动的劫匪一枪，抬头看了眼老店主放在背后的一只手拆台道；“老头，偷了人手机就偷了人手机。”说罢不理会被人戳穿有些气恼老店主对那又个女子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和那劫匪头子是一伙的吧，你的样子也不像是一个缺钱花的人，这样的话你们的目标大概就是那个死了的家伙了吧。”

“你凭什么认为我和劫匪是一伙的，又怎么猜出我的目标是他。”女孩的话冰冷又带有一丝上位者才会有的语气。

霍骇从兜里拿出手帕擦拭着飞溅到手上的血滴道；“你的表情虽然很恐慌但完全没达到一个人质该有的那种地步，或许你应该向那个什么少爷学习。还有你完全暴露在劫匪枪下他却没射你反而描向了离得有些远的我这不会是一个劫匪该有的表现。在有就是你刚才说话的语气让我更加确定了我的猜测。”

“算了，你们的事我也不想管，咋还是说说眼前的事情怎么处理，两个劫匪抢劫都死在了这儿，等下警方口供大家统一一下，我不想你们的事影响到这家店。”霍骇说完也不管其他人的反应拿起手帕擦拭手枪上的指纹。

老头见霍骇一副只要不牵扯着我们你们看着办的的表情顿时急了。“等等等等，老头我也有发言权吧，这事怎么办也得看看我的意见。”店主老头看几人都没出声指着那女子道：“从你的发音的话你是蛰潘人，你刚才说你是他未婚妻，那么我没猜错的话你是不满你的婚姻了，因为你不满意所以就设了这个局想杀了那小子，你选了我这个小店来动手。不过有些可惜，其他的准备你们做的都很好，就是地点选错了。”

“我的事你还是不要乱猜的好，我只想知道你说这么多想要什么？要钱我可以给你们，其他的就不要妄想了。可别忘了刚才是谁拿他挡子弹的，大不了我们鱼死网破，两败俱伤。”老店主的话有些激怒了那女子。

老店主不理会那女子的愤怒转而对霍骇说道：“小祸害，你不是说想要去外面吗现在有个机会，眼下有人可以带你大摇大摆的出去。”

“老头你还有脸说，上次我就差体检过了就能出去了，是谁在那捣乱让我被刷了下来。再说我是说我要去当兵，去赚钱，没钱我出去能干啥。”提起上次参军的事霍骇就来气，霍骇苦苦等到各项考核过了就剩最后一项体检了，结果老头跑进来拉着霍骇就叫女儿，那体检的人看了看霍骇那张比女子还美的脸连霍骇的报告都没看就将他给pass掉了。

老店主有些挂不住脸，略带恼怒道；“老头我是有些对不住你，可你也不看看就这国家军人待遇能到哪儿去，况且你又不是爱国者，何必加入他，你先等一下，老头我帮你谈一波生意，保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你想和我做交易，给他某一条出路。”

“姑娘以为如何，只要你答应这些烂摊子我来处理。”显然女子对老店主的提议有些动心，稍作思考便道；“我想知道你的要求，要怎样的一条出路。”

“很简单，送他离开这个地方，再给他一颗纳晶。只需要一次使用的那种，我想你应该不缺那东西。”

“你有量甲，没想到小小的金店里会有量甲，既然你有量甲那不妨我们把交易做大些。刚好我也要离开这个国家，你让他护送我一起离开我给你一颗充能纳晶。”

“好，交易达成，我相信你们的合作一定会很愉快。”老店主也不在意霍骇的想法就直接了当敲定了交易结果。

“后续的事我会让人来和你们商议，现在我可以离开了吧。”等到交易达成你女子说道。

“可以可以，你慢走，欢迎下次再来。”老店主活脱脱一个皮条客的样子，满满的猥琐模样。

女子走到霍骇旁边停了下来道；“这位小姐或者帅哥，能用一下你的枪吗？姐姐我平时没有带枪的习惯。”

霍骇将手里枪掉了个儿握着枪头递了出去说道；“我是男的，你们的交易我还没有答应。”

“是男的啊，那就是小帅哥了。交易的事你要找的不是我奥。”女子接过枪头也不回的对着那个捂着手腕的劫匪头子道就是一枪。然后将枪还给霍骇又道；“看来那劫匪到没说错，小帅哥身上还真的香，让人家很羡慕那。”

霍骇眯了眯眼，眉头紧皱了起来，看着那女子若无其事的顺了顺散乱的头发整理着衣服问道：“为什么要杀他，你连自己人都不放过吗？”

“自己人。”那女子轻笑道：“在我眼里只有有用的人给没用的人，没有什么自己人，小帅哥可不要成为一个没用的人，不然也会死的奥。”说罢拉开卷帘门走了出去。

警察来的很巧，霍骇和老店主刚刚布置完现场警方就到了，老店主和霍骇到警局录完了口供后就被放了回来。

宝石海涛后头的住房里，一个年轻的身影正在收拾杂乱的房间，时不时的从犄角旮旯里掏出几双臭袜子扔进垃圾桶里，然后把地上的卫生纸团扫进簸箕顺手捡起几本情色杂志厌恶的扔进垃圾桶里，想了想又捡了出来码整齐放在桌子上。

“小祸害，什么时候懂得帮老头整理老头的收藏书了。”店主老头不知道什么时候靠在了门框上看着霍骇收拾屋子。

霍骇抬头看了一眼老头子道：“我想进国家军队，不想当佣兵。”

“我可不记得你小子哪里爱国，给国家当兵，你是再给老头我讲笑话吗？你呀，就是想从这个笼子里出去，你心里怎么想的老头子我知道，当国军无非是放心不下我这个老头子罢了。不过，你太小看我这个老头子了。”

霍骇停下手头的活道：“我们一起走吧，从这里出去，不必再活在这个笼子里。我想那个女人应该会同意的。”

老店主不知从什么地方摸出一瓶酒，呡可一小口砸了砸醉道：“我走了你六叔他们怎么办，再说了老头我在这生活了一辈子哪能说走就走啊。记得你典叔吗？就是那个蜗牛监狱的狱长，等你走了我就去他那里，当个狱管训训犯人也是不错的。”

“老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里的狱管都是犯人吧，你又不是犯人，就别让典叔难做了。”

“是啊，你典叔也不容易。”老头有灌了一口酒道：“我也没打算让你典叔难做，所以老头我打算被当做犯人送过去。现在那帮家伙应该快过来了吧。”

霍骇闻言顿时一震。“我们不是已经处理好现场了吗？”

“你呀，就是有些天真，有些事情总要一些背锅的，否则那些人不好向后头的人交代，这个地方还是在财团的控制里的啊。”

“走吧，去找你六叔，他知道该怎么做。还有小心那个女人，她不简单，唉，算了，你小子鬼精鬼精的，指不定谁小心谁那。”说罢就将霍骇推赶了出去。

门外，霍骇愣愣的看着关掉的大门，俊美的脸上两行眼泪缓缓救下，霍骇对着门缓缓的跪了下来磕了两个头，然后卷帘门就打开了。

老头看着跪着的霍骇乐的嘿嘿直笑：“你小子是在拜泰山大人吗？这礼我受了，刚巧我有一个女儿留给你做个媳妇，你出去了帮我找到她还有她母亲，帮我照顾一下，这封信你拿着到时候用得着。”说罢拍了拍霍骇笑着又反了回去，留下一脸呆滞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的霍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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