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妖帝神尊》: 为什么》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大地的震撼者》——山诺。
开芒
写这本书的时候,我带着很多的想法,其中就很多的矛盾,比如我用第一人称,这样的一本书是否能到后面会让读者觉得“我”具有一个不可思议的灵魂,而这只是一列,我至此都不太确定它究是一什么类型的书。
在上海湿气炎热的海平面上,一搜遥遥无期“诺亚列”号船的度步在海上,由美国制造的诺亚列号船已开始出发,前往哥布林,夹板上似乎无限散发着热能量,脚能感觉到是滚烫的,船舱里如一片混沌洞天,我们生活在里面,承载了几万人的船体慢吞吞的前往远海的尽头,如一张薄纸上用铅笔涂鸦满了一片乌黑。
船里还有去往其它国家的人,留学生和打工的占大多数,严格的说都是这类人,其它的那些衣冠楚楚的先生和女人,如他们的气质跟周围显得很鲜明,一看就是很有背景的人,不然会被人盯上全身上下洗个底朝天,一女的此时正跟一美国人用外语交流的吱吱大笑,我看了过去,第一次见外国人,似乎外国人跟中国人恰好相反:一黑遮百丑,毕竟女神也不会亲临一个长得土巴佬的人,童话与故事也不会。
但吹牛也是可以的啊,也可以让灵魂说起来有一种平凡与卑微的娱乐性,在我旁边的一位胖子,体积塞满了整个座位,似要把我的位置给挤了,他就说道:他生活在租界的一些高尚的生活情操,无非就是调戏犹太女人。还跟我们调侃英国人和美国人生活习性的奇葩事,还曾受邀做为上宾。但我们都乐意去围着听,尽管他大口咬字的气味比身上的汗臭味还重,由于他的谈笑风生,我连他身上仿佛几个世纪经久不衰的气味都悉心接受。
当我们经过日日夜夜的混沌与等待,船舶终于来到哥布林海岸,东欧的生活对于我们就像条件反射,就像出国的人都是朝西欧去的,我们拐了弯跑偏了,朝大路的稀径而去。所以再我的意识中并没有带来多大好处,但我知道这就是生活。然而以色列的炮火向这里发射而来,战争的嚎叫声笼罩着哥布林的上空,哥布林人就像炮弹会追着他们一样,或者是敌军从天上扔一痰唾沫,都会让他们大喊救命,人们逃难的动作远比发疯的动物还要激烈。不像在中国,日本机一而再再而三的从天空洒炮弹,颇有英姿飒爽倾国倾城之姿。暗黄色的军队像凌迟的枪口上了膛,最后沦陷,我们被扣留在哥布林,他们就像主宰命运的使徒,可以说我们被关进露天监狱场,待以色列审判结果与最后的通碟。废墟与残骸的哥布林,但很确定:他们已经胜利了,就像活着也只有一种名字,叫做欲望,不论再怎么悲惨也要继续向欲望的沼泽活下去。
让我觉得有意义的命运不该是如此,因为我最想表达的是最平凡,渺茫人海,孤独,最无可奈何的人。
故事发生在很远以前,天上急不可耐地洒下雨来,天和山愈来愈深邃,如这场大雨的守望者,连风跟闪电都被甩在长城之外,但它不带一点温度,如一根根钢针射在我的身体上和头顶,周遭的树林一片恐慌,眼前一片灰网,并不是这个世界混沌,毕竟生活也要有点美好的想像,对此也充满了渴望,就比如这世界上有男人就有女人,有混沌就有秩序,有黑暗就有太阳照射的地方,有均衡就有势力。因为现在时辰是未时:黄昏进黑夜,肚子在不停的咕咕叫着,从中能感觉到肠里面都是空着的,迫使着我不顾一切拼命一样的奔跑,几乎看不到前面的路,一心直想着能填饱肚子的食物,这似乎是人类最严重最坏的事情,我愁苦的叹道:可恶,真悲惨,又要挨饿。因为我感觉得到其实只是我的内心在奔跑,身体落在几千公里以后,我的双脚被泥水里的泥巴拉扯住了,每走一步都需要很大的力气,不时的往前一踏,陡然踩进深不见底的泥潭,简直不敢想像这太糟糕透了,甚至沒过膝盖,连我自己都不是很清楚我怎么走过来的,最后是怎么回到家的。
熟悉的庭院里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但我轻松摸到屋门口,将背上的木柴一落,似乎也没减轻半点累和疼,顺着黑暗直走到床边,一觉躺下,尽管我知道很饿,眼角咸咸的流湿到耳畔,而我却分不清它是泪水还是雨水,是黑暗对我哭诉,也不知道也不觉着我是不是哭了:是它自己掉下来的。
仿佛一眨眼就到了新的一天,像我这样的人似乎每天都是新的一天,昨天的乏累已经过去,毕竟谁不想忘掉昨天的疲惫呢,谁不想留着昨天的快乐,而我就从来记不住昨天的事情。
我刚睁开眼睛,大门似被人踹开了,砰一声,我用手揉了揉眼睛,满眼苦涩与光刺,使劲的想揉掉那种苦涩的痛,然后两个模糊的人影走进来,我能感觉到是一男一女,而从未谋面,令我惊奇得腺素紧绷,男响声不过十五岁:“十点多了还在睡觉啊!”女的稍大一岁,比我大四岁说道:“吃饭了!”
我清洗了一下就和他俩一起到正房里用了餐,他们俩是亲姐弟,远房亲戚,来寻亲问候爷爷奶奶的,我其实对亲戚都很陌生,虽然是一个家族,但我心里始终不论对内族的谁或是大人,老人,都像有一层隔离,或许是因为我的父亲入赘进来的,后来而我的父亲在这生活了几年,他们经常发生矛盾,尽管他屁都不敢放一个,被我现在的继母给撵出去了,因为我还小,父亲就偷偷抛下了我一个人走了,我曾经爬山涉水想去找到他,却又回到了那个我不敢承认的牢笼,对于那个牢笼,每当夜晚我仰望着星辰,四合院的围墙如同把世界给隔离了。
午饭之后,我们三个顺着山路爬上松林峰,停了下来休息一会,恰好前面是一道斑驳的石桥,却很坚毅的耸立在湍急的河床上,北面不远处似悬崖的山林,河流从那里的两座山间细缝垂落而下,寒气袅袅,芸芸漂浮,而我觉得它似一把巨剑之刃,被封存在强悍的石人臂弯里,从此我就喜欢上了剑。
一清凉的声音说道:“这真是个好地方,我们那里还有座古老的石像,差不多有这高,”她的声音的确很动听,就像这山林的声音悦耳,另我产生了兴趣,我和大哥哥附在桥栏,他似乎对于事物稍远一点的距离,更别说风景,没有一点雅兴,我对他的感觉就是标准的猛男,浑身悍气十足,还能再加点粗鲁冲撞与痞气,而他确实都已经具备了。他潇洒的转身说道:“我们不是来玩的,还要去采风辟药,还有一截路,赶紧走。”
她耸了耸肩,做出一幅苦脸,却很好看,这时桥头出现两个大人,一张大饼脸,一张弧形脸,黑油油的面目坑坑洼洼,还带着一股另人害怕与憎恶的戾气,我最不愿意看到这样的人,更反感与这样的人交涉,走过来对我们说道:“你们去山头干嘛?”她颇有外交官的风范,明理般的回到:“去采风辟药,”而我此时内心想的是:老一辈生人怎么这么随便,更不用说起名字了,起名字这事就跟见识两字一个意思,然而就是见识短被人笑。“我刚从上面下来,没有风辟药,要不我们去那边那座山去采吧,那座山我很熟的,带你们去采,”她回到:“谢谢,”回头跟我们说道:“我们和他们一起去采药,有他们带路?”说完她满副征求同意的表情,真是开朗的女生啊!大哥哥点点头,我却很难为情的跟随着他们一同返回,尽管很不乐意,然后我们从一条泥泞的山路向上而走,两里路之后,终于见到风辟草,这种草熬成的药很久我就天天得要喝,不管是男女老少,似乎每个村落都对于它取之不竭,因为在我们村落风行着一种病叫风疹,后来得知其它地方都存在这这种疫病,大街小巷里无比惶恐不安,天天议论纷纷,占据了村前村后树下路边老人与父一辈的所有话题。一中年人对大伙说那家的孩子怎么了,年级轻轻就死了,年龄小还不能用棺材送葬,还有他的母亲现在嫁给刘老汉,已经死了六个孩子了,真苦!我一听死的那孩子不就是我的同学,前一天还一起上课,还被老夫子骂了一顿。另一人又谈到谁家的老人又死了,隔天就送葬,一直持续不断的发酵,越来越醇厚。
几个月之后,我也没那么提心吊胆了,疫情随着议论慢慢也平淡了下来,仿佛这个话题已经过时了。
我毫无意识的跟着大姐姐,这时脚下见到一条蛇,由于是条小蛇,刚出生不久,我提着胆子对它做了一个凶悍的架势,要是我一个人,或者是换成一个男的,肯定没有那个胆子,它两双深幽幽的眼睛看着我,我心里是呆滞的,待它会怎么办,果真我成功的吓得它瞬间溜走了,我回过神来,跟她似乎做什么都是快乐的,岔开了这被我的姿势而尴尬的气氛,现在我们两个采好的药加起来有一萝框,这时我发现大哥哥不在了,我们到处寻找叫唤他的名字,却不见一点头绪,而碰到前面树林里那两个方氏兄弟走了出来,大姐姐焦急的询问道去了哪里?那扁形脸男子说道:“我很确定,他已经走丢了,或许应该报官府。”弧形脸说道:“不用,我看到他在哪里,”他瘦骨如柴的身体透着一股坚毅如被岁月烧过之后的枝干,我觉得此人城府极深,只有亲血才能和他交朋友。大姐姐如释负重的寻问道:“在哪,麻烦带我们去。”他回到:“不远,就在那边,”顺手指了指前面的树林,“前面不好走,那么多人又没路,我带着你去,其它人在这里等着,马上就能赶回来了。”我对大姐姐点了点头,我很累,实在不愿意往树林里钻一圈,他对扁形脸又说道:“方林全,那你在这里照顾着他,我们马上就回来。”在她们走之前,我心里想跟她一起去的,那让我失落的犹如一缕缕丟不掉的瘾。
至于多年以后,我才了解扼杀我的是捆绑着我的优柔寡沉。
我们等待了很久,又等了很久,无聊的等着,直到傍晚才见到了归来的人,然而只是一个人,那弧形脸不带任何表情只是一幅严峻的躯壳的顺着小路下山了,我打心底很难跟他多说半句话,之后我看到了大姐姐,他向我走了过来,然后哭着对我说:“那人走了吗?”“嗯,他下山了,怎么了?”她说道:“他欺负我。”我莫名其妙的说道:“他欺负你?不可能吧。”我思绪到:你们挺友好的啊怎么会?他打你了?她这时哽咽着说道:“他把我推在灌木丛上,”我很难想象,问道:“推到树灌木丛上?那灌木丛是很易断的啊?”她红着眼眶努力的跟我倾诉:“就灌木丛的枝干上,还压着我,”我知道大姐姐肯定被欺负了,我打从心底安慰道:“我们回去吧,告诉爷爷,他会做主的。”因为我爷爷对我们最好,最亲切。
我们下了山,在路途中,这时发现前面另一座上腰上,已走了很远地方的那男子,我望了过去,云雾缭绕之间,那人清晰可见,她害怕地瞬间躲在我后面,我说道:“没必要这样吧。”我被人欺负得连我都数不清了。她发抖的手拉着我的衣服,小声说道:“就是他,把我推倒在枝干上,按着我,不让我起来。”
我说道:“好吧,他看不见你的。”
太阳下山了,我们也回到家,她当即就跑去跟爷爷倾诉她被人欺负,只到三更天,我从睡欲中醒来,听见奶奶苍老的声音,之后奶奶也哭了,隔墙传来,我跑过去偷偷的隔着墙听着,似胆小怕事的却又好奇心重,奶奶说道:“英儿,去寝室奶奶看一下你的身体!”。第二天整个庭院里都听到爷爷大发雷霆的声音,我一点都不怕,因为爷爷是最爱我们的,后来他斩钉截铁的对家族所有人说道:“我一定要把方强那畜牲告到牢狱,让她至少做个一辈子牢!还没成年的小姑娘就白白糟蹋了,如果有孩子就打掉!”还要几万赔偿!我现在知道大姐姐是真出了大事,后来官府的人来到了我们村里,带领着足有二十多名侍卫,行如风站如松,威严不言而喻,我在很远的地方看着,而我是当局者,尽管我还小的狗屁不通,才十岁。家家户户都围来看热闹,浩浩荡荡的村民都聚在那两兄弟家的周围,围观那官府的人怎么处理这事,这是村里头一遭有这种大事,我跟着官府的人来到山里:事发地点,那官府的人拿着笔和纸问我:“当时你是站在哪里?不能错,你现在就站在那里,”我站到了原地,他记下了我的位置,而他一起跟着官府离开村子被送进牢狱,村民看着他们撤离了村头,纷纷议论道:那小子被送进刑狱不死也活不成咯,里面的人哪个不是生不如死。至于大姐姐,从那次人潮散去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到她,因为她不会再出现在我们的市井。
村庄远处有一座大岭山,没人会去那里,就同有的东西是不能碰的,而在大岭山里,树深诡异,看不见光,一座爬满灌木破损的木屋里面,方林全全身破烂不堪,脏兮兮的脸上比周围的深林还冷俊恐怖,右手紧握着一把大长马刀,气愤的对自己说道:“从小到大我们就没有被人欺负过,因为我们是最强的,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让人家怕你那瘦骨如柴的样,打过不计其数的架,也干跑过扛把子,我也始终深信我们的命是很硬的,似乎你终究逃不了俗世大道的命运,谁叫你是我唯一的亲人,父母死的时候我一点伤心都没有,现在就让我来补过吧,你的仇让我来替你报。”
然后走到门口看着废墟的屋里,只见大马刀银光闪闪,吓得屋檐下的蝙蝠,飞鸟与各种动物四散而逃,似月色下的黑潮。
神伤
那次出事之后,我的生活重归于平淡日子里,无聊的时候我就会和心里面的那个人聊天,她的样子我都不是很清楚,因为她的脸每次就差那么一点,我就被什么东西给拉住了,然后时间仿佛倒流,像被暴风掠过之后的痕迹,我就像做了一场梦一样,但我深信她是真实存在的,会有一天我们会走到一起,会遇见,一起执手到老,看着漆黑的夜幕,笼罩着我的眼睛,叫做信念,安静的湖面,陪着我的牧笛,不知它能否接受快乐与烦恼的交锋,曲子是我最喜欢的一首:
天空乍亮的闪电,落在右边
每次我向前就痛一遍
再痛也比不上迷失的感觉,
真理的坚持向脚上带刺的链
越走越深陷
发光的地方到底还多远
你们继续露出不屑嘴脸
我经过那一块没箭头的招牌
没有坚持的就平凡离开
而坚持的我却只能等待
我继续弹奏痛着向前
你的眼神为何非要这么坚决
学着后退难道你对世界就不能妥协
我的双眼看着远方那片旷野那么的美
安逸的人可以不要了解
你的手指已经弹出炽热的血
什么感觉难道你对梦想就不能忽略
我的左手再现实里就快要凋谢
慢慢枯萎你要记得这个悲伤的音乐
这首歌是一个乞丐给我的,但我心中,他是一名诗人,后来离开了村庄,流浪天涯,但一点我知道:他还是以乞讨为生。曲散之后,失落对着我哭诉,仿佛连它都在嘲笑我,不论现在怎么荒唐,也的确荒唐,遇见跟结婚到老的几率几乎为零,我掐指一算利率为千万分之一。然而她的痕迹另我越来越确定,有时候也会闪过一丝寒光,或许我是生活在梦里,重复着同样的一个梦,在里面得以慰籍,如烧钱一般奢靡,拼命的挣扎之后,我才发现,她那么近又那么远,就像你不知道这就是最终的结果,结果就是失去。
在风离去之前,光线无言的透过慌张的帘幕,打开琉璃琉般回忆的窗口,冒然地将桌上的日记翻起,我坐在床边,沉默对着我倾述,还能清晰听见一个诺言会一起到永久。
但现在我还有一件大事,走出房门,我牵着两匹马走出村庄,来到绿茵的湿地,这是我最愉快的事情,虽然是我的任务,它们也本分的啃着草地,不怎么给我添麻烦,唯独一点让我头疼脑焦的就是,这两货会趁我不在的时候,去人家的庄园里偷食,打它又不疼,拿棒子敲又不敢,只能骂了,越骂越气死我了,它一张衰脸看着我,好吧,算了,下次注意,我得平息一下心情。就这样我躺下睡在绿坛上,小黄花和白色花瓣透着殷红地如小姑娘在风中偏偏起舞,我看着它们,舒畅的打了个哈欠,在草原与白云交界的天际,慢慢的模糊,模糊得出现了一个黑影,身形比马更高大一点,背上有驼峰,是一只骆驼,我思绪道:“草原的尽头是沙漠吗?”然后就睡着了。
这时我在睡梦中,梦到了那个熟悉的粉装身影,同样的景色,古老的参天大树下,飞舞的彩蝶围着她,像她手上管风琴凿出的音符,她看着羊皮卷轴,向着众神与王者的冰冷弹奏命运的符号。草地上鸟语花香,我一步一步走进这神秘的世外仙境,还有一股甜美的味道扑鼻而来,我努力的想走得更近一点,却四周陡然电闪雷鸣,风雨交加,似被人把时间给偷走了,榕树柳树还有花和草被染上了黄色,如泼墨般迅速枯萎,岁月也跟着被盗窃,神的作品,片刻间变成了秋林,树叶婆娑,飒飒落下,地上像女神的裙摆,雨滴落下,被打湿了,沦为神创作的草稿,诗人忧郁的叹惋,文字很悲伤,怀旧的伏笔向教堂的钟时针脱轨的指向约定,时间问他确定了没,换成一个孤独的渡步,一个前世的拜访,继续悲伤的风景里远行。水珠在我的脸上弹开,她的样子跟这秋风萧瑟雨迷离的风景一样越来越模糊,这时我听见马蹄声响起,我猛的醒来,跳了起来,两只马儿原地打转,黄色的草原上乌云翻腾的苍穹,流窜得很压抑,轰隆声滚滚,吓得马儿长空嘶鸣,“又得淋雨了,”我思愁道,骑上马踏过草原,另一只马儿马不停蹄的跟着,迎着风,飞奔往家里赶。
雨倾盆而泻,雷神一定在发怒,不然就是跟人家打仗,马儿被吓得狂奔,刚到庭院大门口,一雷鸣把大门给震倒了,马儿径直冲进里面,院子里一片狼狈,似被人打劫了,我下了马,看着四周的庭院,胸口不停地心惊肉跳的起伏,“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我错过了什么事?”画面在我脑海里浮现,恶人冲进家门,母亲,大哥哥还有爷爷奶奶拼命地躲邪恶的爪牙,爬上石阶,躲到屋里面,我走到屋门口,两扇木门已经破烂得只剩门担,屋里柜子,桌子,椅子,窗户和一切都被砸烂了,我的日记本在地上像堆积了几个世纪的尘嚣。我捡了起来,塞进口袋,转身一想,那个念头像真理一样充斥着我的脑海,我掏出日记本,将它撕成两半,我停顿了一会儿,脑海这时又闪过一个念头,然后我将他彻彻底底地撕烂了,一片片废纸洒在地上,最后我来到寝室,搬开倒在地上的衣橱,难以想象的结果发生了,家人全部在里面,我睁大眼睛,爷爷奶奶母亲和大哥哥全都躺在血泊里,破烂的身上一道道伤口,世界已经停止住了,直到麻木的痛骨,我还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啊……”我张大大嘴,大叫了一声,我要宣泄,我想要骂人,我要质问老天为何这般残忍,呐喊声之后,余音还回荡在耳边,“啊――啊――”我控制不住自己,声嘶力竭地大叫,直到耳聋眼花,已经哑口无言了,我咽下一痰口水,缓和了嗓子里的酸痛,也是咽下一口气,气急败坏地冲出屋门口,提起门口的大斧头,不过我不是去报仇的,我咬牙切齿的说道:“等我先砍完一旦柴回来。”我一天了还没吃过饭的,现在还要自己烧饭,毕竟报仇还得要力气的啊,何况他还是一名名副其实的战士,强大得到我都不能计算他的真正实力。
此刻,所有的人见到我都避之不及,见到我立马闪开,他们不是怕我的斧诫,而是怕我连累到他们,那些亲戚邻居如同陌生人逃避的眼光看着我,一条路上,我就像一个怪物,他们也不会允许我待在这里,我也不可能继续待下去了,仿佛一瞬间这里变得很陌生,陌生得像一个孤单的浪子。
到了山前,我挥起斧头,拼命地向树根砍去,大树一根一根倒下,如同他一次又一次地死去。一樵夫向我走来对我说道:“小小年纪又不是有什么血海深仇大恨对树这么大火气干嘛,坐下来我跟你谈谈,”我一使劲一挥,又一颗大树倒下,这时我喘着气回头说道:“你说对了,”樵夫做了一个可笑的嘴脸对我说道:“小子,我三十七岁了,经历的磨难比你吃过的饭还多,”我没有理会他,将数根树木堆放在一起,他一屁股坐在树干上说道:“好吧,尽管把你的故事编出来,我都会认真的洗耳恭听,”我做出无所谓的状态随口说道:“我的家人都被方林全给杀害了,现在就只有我一个人活着,”我四周看了一下树干,他直起了身子,严肃的看着我,我知道他也没什么办法,“1,2,3,4颗,麻烦帮我带两颗,我要为他们立碑,”他开口说道:“或许你应该立即去逃命,我只会倾听你的苦衷,但并非就会帮你。”我紧握斧柄,向他肩头挥去,他双手拉住我的手臂,喧嚣的说道:“你报仇找错人了,”斧诫只在他肩膀一掌的距离,“现在是了,”我一脚踢在他身上,在地上翻了一个跟斗,我双手紧紧持住斧柄,走到身边,向他头上砍了下去,他的双眼一闭,放弃了自己的生命,扭曲的脸都变型了,“砰”一声,斧诫砍在他耳边的地里面,我说道“为了死去的人,只能如此了,”他睁开眼,发现自己没死,或者是从阴曹地府的奈何桥兜了一会儿风,我拔起斧诫起身以胜者的姿态看着他,他也起身扛起两根树干,低声说道:“不会先做好碑吗?”我回道:“还要烧饭,”他满脸懵懂的无语。
我跟他都很无言,途中我感觉得到他想要说的话终于憋不住了:“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我说:“报仇,用我的斧诫将他的身体凿烂,然后离开这里,”他对着我说道:“你伤不了他的,你不了解你的对手,”我说道:“你知道?”樵夫看向前面的田园意味深长的说道:“方林全是一名强大的地痞流氓,往往他这样的人朋友又很多,”我将斧诫杠在肩上说道:“但我会是他见过最厉害的对手,也是他最担待不起的对手,”他又说道:“你知道三星王朝吗,曾经的大陆统治者,”说着他就像打了鸡血一样,意味深长的说道:“三星王朝的故事不是几个时辰就能说完的,他们就像星辰一般瞬间陨落,从组建军队开始,群雄逐鹿,从无失败,直至到泯灭,但他们的将士还遍布各个大陆,每一位都具有非凡的战魂,所向披靡,因为他们从不收留外族的。包括他们的上将领袖有着远超人类的智慧。而方林全则跟三星将士有过交情,这种事一旦被人看见很快就会被传开的,”我听着就像翻开了一场诗史的篇章,“怎么样,这个故事很打动你吧,就前几年的事,”我回到:“故事的确很吸引人,但丝毫不影响我报仇的心情,”“好吧,我说的这些并不是想改变什么之类的,我只是出于好心,这一刻你应该从亲人的离去而长大了,但你年龄才十岁,我只是出于好意,虽然我不是你的对手,但你能力对付强大的对手还远远不够。”我回道:“那我就更得好好会会他了,他也不是三星王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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