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上帝有一个王者小弟》——上帝有个弟》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齐世》:序章。
序章
时间:漫漫历史长河中的一小段。
地点:神玄大陆,九州中原。
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之道,损不足以奉有余!
世间险恶,困厄无数,万物生灵每每力穷。小到食饮止行,大到强弱生死,十之八九皆不如意。自上古时代以来,神玄大陆历经磨难,先有天水泛滥,后有地火肆虐,期间亦有无数风雨雷电,天灾频发,致使哀鸿遍野,生灵涂炭。万物处于此世,自然生出无力之感,因此便对天地之力越发向往。
不知何时,天地之间出现了一个种族,名为玄族,他们师从天地,效法自然,渐渐有了与天地相抗的能力。此后,他们降服天水,剿灭地火,驾驭风雨雷电,一时之间,竟隐隐有了与天地并驾齐驱的实力。
然而,天地之威何止于此,既已生阳,后必生阴。
正当玄族蒸蒸日上之时,天地又出现一个种族,此族名为魔族,与玄族乃是天生的死敌。此后,玄、魔二族大战不止,其他生灵亦有牵连,被迫站队,神玄大陆战火连天,期间不知岁月几何。万年之前,两方势力会战于昆仑,不想却成了两族的最后一战。此战之后,魔族被灭,玄族也是元气大伤,百年之后竟于一夜之间举族消失,从此再无踪迹。
玄魔大战告一段落,天灾加上人祸,神玄大陆上的生灵已十不存一,好在经过此劫,玄魔二族的许多修行功法流传下来,万物凭此多了许多生存的机会。此后数千年,兴衰更替,生死轮回,神玄大陆陷入了千万种族相互争斗的局面。
五千年前,人族逐渐占得上风,其余诸族不是消亡,便是被驱赶到神玄大陆的艰险之地。
两千年前,人族已几乎独占九州中原,唯有一些深山大川,人迹罕至之地,偶有他类身影。
然而,天道不止,世事循环,人族竟也分出了两个阵营。
人族生来体质孱弱,寿命短少,本不是万物生灵中的佼佼者,但却灵聪心巧,擅长因地制宜,从而能够更好地学习玄魔两族的修行功法。加之人族一路走来,先受困于天地,后受制于玄魔二族,同时又遭遇无数困厄,每每感叹身不由己,恨自我渺小,羡天地无穷。故此一代代能者贤人钻研总结,领悟开创,逐渐有了通天彻地之能。
大道三千,汇于玄魔,传到人族,未得如意逍遥,却已生出三百六十门,再后分成正邪两道。正道以儒道佛三门为首,邪道以魔鬼两门为首,对应玄魔二族,两方敌对,争斗不息。加之门派有隙,利益有别,即便同属一个阵营,难免勾心斗角甚至杀伐屠戮,此事不一而足,愈演愈烈。
世人本欲齐同天地,逍遥世间,虽上下求索不得,但也食得治人之甘味,恶于受制之苦楚,故许多人乐此不疲。
物极当反,盈亏循环,此乃自然之道,正邪两道亦是如此,可谓是你方唱罢我登台,双方各有胜负,在这九州中原一斗就是两千年。而当今之世,却正好是正道隆盛,邪道不兴,故中原之地几乎为正道所占,邪道苟居一隅。
······
······
南疆,群山之中镶嵌着一颗碧绿的宝石。宝石名曰古井,却不是井,而是一汪平静的湖。
“这湖太静了。”山上一人望着古井,说道。
“是。”他身后之人附和。
“缺一条不守规矩的鱼。”
“是。”同样的一声附和。
“鱼养的怎么样了?”
“能用了。”这次换成了一问一答。
“那就放进去吧。”
“是。”
······
第一章 金玉山庄
自落日之战后,天下承平,已二十余载。
而这一切,皆要归功于正道领袖,儒道佛三门。当日一战,正道在三门统领之下,重挫魔鬼两门,并一举将邪道势力赶出了中原腹地。
后,正道三门扼守要害,不给邪道丝毫可乘之机。如此,方使九州平靖,四海安宁,一创千年未有之局面。
然,世人久经杀伐,好斗之心强盛,常因小事而拔刀相向,非死即伤,如此下去,只怕又是一番腥风血雨。
同时,民生凋敝,又有邪道遗留之地需要协调分配,此等诸般事物皆需主持之人。儒道佛三门本该是出面维持的最佳人选,只是三门经此大战,早已死伤无数,又需人手镇守三关,故实在无力。
好在最后,儒门白公想出一法,便是由三门掌控天下大事,世俗之物则由正义府与金玉山庄管理。
正义府与金玉山庄合称“南府北庄”,一个世居天堑水以南,一个常落通天河以北。
一个以江湖正义为己任,急天下人之所急,想天下人之所想,是为正义府。
一个财富通天,江湖盛传“天下钱财七分在中原,中原钱财七分在金玉”,这里的金玉就是金玉山庄。
南府北庄,由来已久,屹立江湖已愈百年,且声名远扬,世人皆知。他们皆乃正道一员,在正邪之战中扮演着重要角色,加之早有盛名,这些安定与民生事物交于他们之手就再合适不过。
具体讲来,便是正义府负责执法,规定道德标准,金玉山庄负责经济,保证钱粮制度。两者合作,加上儒道佛三门支持,短短两三年,便已天下升平,江湖安定。
······
······
八月十五,晚。
冀州。
金玉山庄,正堂名为金玉堂,黄金碧玉,雕梁画栋,精致辉煌。
此时,灯火通明的堂中只有三人。
当中之人正是天下富豪,金玉山庄庄主黄百万,他身材五短,大腹便便,衣装却十分考究,那张白净而威仪,又保养有度的脸,此时却像是被斩了十三剑一般痛苦扭曲。
黄百万左边之人,一身黑衣劲装,颧骨高耸,目光如鹰,手中握着一支玄铁判官笔,手指细长,骨节突出,在灯光的映照下,与那玄铁判官笔一般无二,坚硬,冰冷。只见他表情严肃,嘴唇微动,似有话要说。
最后一人却是一身道装打扮,眉发含霜,颇有仙风道骨之姿。他的表情要比那两人和缓许多,只是一双慈目偶尔射出精光,不怒之中生出万千凌厉。
三人盯着一个方向,那里正有一张纸笺静静地躺在汉白玉桌面上。灯光经过镜子聚集,正好打在上面,使得上边的字越发刺眼。
金玉堂外,乃是一百花园,园里灯光明亮,与天上的圆月相映成辉。
月下,园中,正有上百人围着十二个圆桌坐着。
圆桌之上布满佳肴珍馐,酒坛也已开封,酒香伴着花香,随清风四处弥漫,直叫人未饮先醉。
然而,这上百人却无一人动弹,好似皆被定住一般。
可是,那鼓动的鼻翼,滚动的喉咙,转动的眼珠,无不表示他们皆是活人,只是如此这般,便更显怪异!
佳节之时,皓月当空,周身百花飘香,面前美酒佳肴,如此良辰美景,竟有人不为所动!
而且还不是一人,而是上百人!
时间好像静止,金玉山庄好像变成了画中世界,直到一个人出现,这一切才发生变化。
这人身高八尺,胸宽背厚,极为健壮,身着一件泥黄色僧袍,袖口与胸前满是油污酒渍,光亮的脑袋上点着六个硕大的戒疤。此时,他满脸焦急之色,脚下虎虎生风,没走几步便已来到园中,不等粗重的呼吸平复下来,便伸出蒲扇般的大手,一把抓住身前的酒坛,直接就往嘴里倒。
酒水穿过喉咙的声音如同重鼓,顿时响彻百花园,听得园中众人一阵恍惚。
“好酒!好酒!”
和尚哈哈大笑,竟有凌云入天之气概,随手将空了的酒坛扔了出去,就要再抓一坛,只是抬头四看,却见满园上百人怔怔地看着自己,不禁也是一愣。
“你们看杂家作甚,杂家又不是小姑娘!”
他原以为这句话能换来一阵哄笑,可回应他的却仍是一片诡异的寂静。
他只好收回伸出去的巨手,他是喜欢喝酒,甚者是嗜酒如命,但他不喜欢被人盯着,尤其还是上百人。
“黄庄主?黄庄主?”他叫了几声,却没有回应,于是看向身前几人,“黄百万呢?”
依旧没有人出声,而是全都望向他的身后,他转过庞大的身子,循着众人的目光望去,正好看到辉煌灿烂的金玉堂。
答案不言而明,此间主人黄百万想必便在此中。
他怒喝一声“岂有此理”,便直奔金玉堂而去。
众人突然发出一阵惊呼,只见和尚举起斗大的拳头砸了下去,正中金玉堂正门,一声巨响,竟有金石之音,听在众人耳中,却有山崩地裂之感。
然而,两扇玄铁巨门却毫发无伤,只是悠悠分开,露出一个一人身宽的缝隙,从中流出一束白光,和尚一步踏出,便消失在其中。
经此一番变故,众人好像也都活了过来,百花园中再不是寂静无声,但众人仍有顾忌,只是窃窃私语,仍旧坐着不动。
花园深处,宴席外围,这里偏僻人少,顾忌自然也就不多。
“这哪来的脏和尚,好生无礼!”
“不但无礼,而且无德!”
说话的是两个年轻人,面容稚嫩,衣装整洁,两人左手之下皆压着一把长剑。
一见便知,这二人必是初入江湖,否则那金黄的剑穗绝不会如此崭新,那碧绿的剑鞘也不会如此光洁。
这二人来自梁州,乃是青城山弟子,先开口的一人身形较短,名叫胡度,后开口的那人却身形细长,名叫徐前林。
他们所坐的桌子最为偏僻,一个本可以坐上十几人的桌子,现在却只有五人。
与他们同桌而坐的还有三人,分别是一对中年夫妻,一个年老男子。中年夫妻中的男人叫做宗鹤,女人叫做史彩云,而老年男子则名叫赵全。
徐前林又道:“无礼无德还好,就怕此人有心!”
胡度闻言一怔,面有疑惑,问道:“有心岂不是很好?”
徐前林道:“只怕是别有用心!”
胡度瞳孔一缩,道:“你是说······”
“对,他很可能与方才死去之人有关,说不定就是黄庄主提防之人!”
“年轻人,慎言!”赵全越听越心惊,只怕这两个年轻人出言无度,害了自己,于是小声提醒道。
这两人不以为然,尤其是徐前林,道:“我又没有说错,有何担心!他身为客人,不与主家打过招呼,便自取自饮,则为无礼。他身着僧服,头顶戒疤,却酒肉不忌,则为无德。说他无礼无德,哪里有错!”
赵全听后,哂然一笑,道:“呵呵,年轻人,看来你们并不认识这位不戒大师,有些误会也自是不可避免。”
“这和尚很有名?”这次开口的是胡度,话中已有怯意,眼神飘忽,他初出师门,不但对江湖充满了憧憬,更满是敬畏,不由心中生出隐隐悔意,生怕方才两人的谈论传到和尚的耳中。
赵全正要开口安慰,却不想有人抢先一步。
“何止是有名,那是鼎鼎有名!”说话之人正是史彩云,只见她一副夸张模样,神情严肃,语气正经,“此人法号不戒,乃是少室山四大金刚之一,一身佛法修为高深莫测,而且······”
说到这里,已是关键之处,只见两个年轻人早已竖起耳朵,着急地等待着下面的话语。但史彩云却停了下来,眼神分别从徐胡二人的脸上扫过,特别在胡度那煞白的脸上多停留了一会儿。
她压低了声音,神秘地说道:“而且他脾气很不好!”
两人虽然初入江湖,但又怎会不知正道翘楚少室山!
胡度压抑着呼吸,煞白的脸上再无一丝血色。
徐前林狠狠地吞咽了两下口水,却不愿露怯,咬牙说道:“我脾气也不好!”
史彩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一笑便停不下来,最后好似花枝乱颤,一双玉手都按不住起伏的腰腹。
“你笑什么!”徐前林认为对方是在嘲笑自己,于是两眼冒光,放在剑上的左手已经青筋暴起,宛若虬龙。
史彩云终于笑够了,但说话时却仍带着余波,几乎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谁都有脾气不好的时候,也都敢摔摔盘子,砍砍树,最多不过找人打一架!”
这些也都是徐前林做过的事情,他仍然记得,上次与人打架,自己掉了两颗门牙,却敲断了对方的一条腿,想到这里,他不自觉地舔了舔新镶上去的门牙。
就在这时,史彩云的笑声突然停了下来,她瞪着徐千林,冷冷地说道:“可是这个和尚却敢独自一人捣破横断山上八个魔门据点,也敢因为一句话放火烧掉仙阳城最大的酒楼。这样的事,没有十件,至少也有八件,不知你做过几件?”
徐前林很想说自己做了十二件,可是他一件都不曾做过,就连想过都不曾有!
可他正当青春,血气方刚,最是爱惜脸面,又如何肯低头,“脾气再大,我也不怕!这和尚有什么了不起,不过是块头大一点而已!”
“大?”史彩云好像更感兴趣了,看着年轻人的脸,然后向下看,好像能够看透桌子一样,“你还真没有他大!”
史彩云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尤其是胸前之壮阔,仅仅一个“大”字都不足以形容,徐前林早在落座之时便已多看了几眼,如今却见她不依不饶,对自己百般为难,自然心中愤懑,羞怒交加,不由气血翻涌,直入腹下,那里隐隐又有抬头之势。
他顺着女人的目光向下看,好像下身的骚动被女人逮了个正着,不觉面颊火红,便使劲向前挪了挪,想让桌子能够挡得更加结实。却不想,用力过大,撞到了桌子,狼狈之相愈加不堪。
“我又看不到,你躲什么啊?”女人见阴谋得逞,不由又是一阵嬉笑。
徐前林脸红如铁,连说几个“你”,却不知说什么好,只好将手中的剑握得越发紧了。
赵全只见女人身边一副饶有兴趣的男人,好像毫不在意自己夫人的恶作剧。又见两个年轻人几乎恼羞成怒,随时都可能拔剑而上。
他虽只是个普通的镖头,改变不了江湖大事。可他又是一个半百老人,看过无数鲜血,实在不想这两个年轻人因为一件小事而误了性命。
“老朽是豫州抚远镖局的赵全,不知两位少侠如何称呼?”
赵全知道,年轻人最喜欢的就是别人知道他们的名字,即便是在怒火填胸的时候,因为所有的年轻人都梦想着有朝一日能够名扬天下。
“青城山弟子胡度,拜见赵前辈。”
“青城山弟子徐前林,拜见赵前辈。”
胡度较为冷静,先出声音。徐前林更加羞怒,直到同伴推搡之后才反应过来。
始终置身事外的男人终于发声,“老哥竟是抚远镖局的二档头,失敬失敬。在下宗鹤,这位乃是内人史彩云。”
随后男人拱手,女人点头,算是打过招呼。这两位近来在江湖上颇有小名,世人皆不知其出处,平时又不好与人结交,故有“闲云野鹤”之称,以轻身功夫为人所知。
“老朽幸会贤伉俪。”赵全予以回应,心中颇有不解,想不到一向独来独往的“闲云野鹤”竟会出现在这里。
徐前林已经冷静下来,再不看史彩云一眼,心中已把所有的难堪都归咎于叫做“女人”的一类人中。
“这是何意!”
金玉堂中,明亮的灯光下,洁白的汉白玉桌旁,盯着纸笺的人又多了一个。
“先熔斧头,再除海沙,斩断七星,花尽玉金。”
不戒和尚连连读了三遍,每读一遍,便挠一遍脑袋,“这到底是何意?”
黑衣男子抬头看向不戒和尚,说道:“不戒大师,你是多久没有出来了?莫不是醉仙楼里的酒喝多了,现在还没有醒过来?”
不戒和尚被说到了痛处,一年前,他在仙阳城醉仙楼喝酒,酒到憨时,伙计却催他付账,他一怒之下便打人烧楼,于是师门罚他禁足面壁,在思过崖上度过了整整一年无酒无肉的日子。如今刚刚结束,想到金玉山庄的美酒佳肴,便快马加鞭而来,又哪有时间去了解江湖轶事。
不戒和尚虽然刚刚结束一年面壁,但火爆脾性丝毫不减,他瞪了一眼黑衣男子,道:“你不在正义府主持公道,跑到这里作甚!”
黑衣男子笑道:“这里有你,还有桌上纸笺,就怕只有我一个还不够!”
不戒和尚很想将拳头砸在这人的脸上,尤其是那一双眼睛,笑起来时实在让人讨厌。可是他止住了这个念头,因为上一次将自己捉住并送回师门的就是这人,若是自己又有冲动,说不定又会被他送回师门,继续无酒无肉的日子。
不戒和尚只能狠狠地瞪了这人一眼,不去理会,而是继续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了好了,两位的私人恩怨暂且放放,生死大事要紧!”说话的是老道人,“既然不戒大师不知此事,我便与你说上一说。”
老道人甫一张嘴,另外三人皆做出受教状,就连这莽和尚也不例外,“无机道长,您说。”
老道人,也就是无机道长,清了清嗓子,说道:“这件事还要先从最近江湖发生的三件大事说起。第一件就是斧头帮全帮七位帮主于五月初五一夜之间被杀,第二件则是海沙派三位当家在六月初六夜间身首异处,那最后一件则是铸剑阁上下满门七十六口男女老少在七夕夜晚被屠干净,阁中镇阁宝剑七星剑也一并失踪。原本风平浪静的江湖突然变的暗流涌动,风云诡谲,竟有山雨欲来之势!”
“道长,你说的可是西梁的铸剑阁?这铸剑阁门人不多,可俱是用剑高手,尤其是阁主司徒衣,一身剑法以至臻境,西梁之地难逢敌手,就是这整个九州中原,也是排的上号的剑术名家。”不戒和尚本性难改,抑不住好奇,几句话后便又嚷了起来。
“不只这铸剑阁,那斧头帮的开山十八式也是名震桑山一带,其实力亦不容小觑。”始终不曾发出一言的黄百万接着说道,“那海沙派雄踞东南海,三位当家各怀绝技,也不是小角色可以撼动的。”
无机道长轻抚颌下长须,缓缓又道:“不错,无论是斧头帮还是那海沙派,皆是实力不俗的帮派,更不用说天下人皆知的铸剑阁了。即便如此,也还是没能够阻止一夜间灰飞烟灭的厄运!”
不戒和尚倒抽一口冷气,心中突然生出一个可怕的念头,忙问:“难道这三件事乃是一人所为?”
无极道长点了点头,话中颇有无奈之意,“不错,正是同一人!”
“那可曾找到凶手?”不戒和尚又问。
“凶手不用找,便是这纸笺的主人,一个杀手,名曰剑十三。”无机道长伸手指向桌上的纸笺,接着道,“至于其中深意,想必现在你已明了!”
此时,不戒和尚再看那张纸笺,却有触目惊心之感。
苍白的纸上有着十六个血红的大字,他忍不住又读了一遍。
“先熔斧头,再除海沙,斩断七星,花尽玉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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