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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玄微观天争气运,瑶姬桃园遇大巫
诗曰:“文王梦熊得太公,周庄梦蝶辨幻虚,黄粱梦醒渡卢生,南柯梦后无痴人。”
话说终南山有个飘飘道人,虔心修道,平日好往仙山名观访道求仙,农历四月十四,吕祖诞辰,飘飘道人沐浴更衣,备齐檀香,鲜花,芝麻油灯,七宝浆,时令瓜果五种祭品前往芮城大纯阳万寿宫敬香。
万寿宫吕祖殿,飘飘道人先于神坛上点燃芝麻油灯,后摆鲜花,七宝浆,时令水果,又燃檀香三根,三作揖参拜后将檀香插于神坛香炉之内,复又整理衣冠仪容,跪于吕祖神像前按八十一化行三揖九叩礼。
敬香完毕出得殿外,飘飘道人见烈日当空,但觉有些燥热,便坐于吕祖殿前一棵银杏树下乘凉歇息。微风过,银杏树枝叶齐动,发出“沙沙”声响,该声似有韵律,引人入睡,飘飘道人只觉眼皮沉重,昏昏沉沉,便合衣卧于地上,打算小寐片刻。
正在此时,一名青衣道人不知从何处冒出,径直坐于飘飘道人一旁,问道:“可是想睡?”
飘飘道人回道:“正是,怕是眨眼即睡!”
青衣道人一翻手,手中多出个青花瓷枕头,言道:“今日见你虔诚,送你一场造化也罢,你且卧枕而睡,自有玄机入梦。”
言毕,青衣道人便将枕头交于飘飘道人,飘飘道人将头枕于青花瓷枕头上,片刻间已昏昏睡去,恍惚间飘飘道人做一奇梦,此梦大不寻常,飘飘道人于梦中见得一场天地浩劫,神,仙,人,妖,巫,魔皆入梦中,神通术法层出不穷。
该梦有诗为证:“神女醉酒入桃园,三巫天庭战群仙,玄微布局争气运,无字天书记功德。”
飘飘道人于梦中瞧至浩劫终了,众仙归位,正欲往下瞧时,“啾!”一声尖锐鸟啾忽在耳旁炸响,飘飘道人惊醒,醒来梦已忘记大半,只记得些零碎片段,复又忆起入睡前似曾见过一青衣道人,这青衣道人还给了自己一个青花瓷枕头。
飘飘道人起身一瞧,哪里来什么青花瓷枕头,自己枕的不过一断烂木而已,此时那烂木上还有只红色小鸟,正在啄烂木捉虫吃,环看四周,何处有那青衣道人身影,拍拍脑袋,飘飘道人只当是昏沉欲睡时出现幻觉了,便不再多想。
次日,飘飘道人饭后于书房闲坐,百般无聊又忆起昨日一梦,遂将脑中所记零碎片段复又回味一番,发觉这些零碎片段虽看似散乱无章,实则却可拼接串联,那梦中一场天地浩劫之因果缘由皆在这些片段之中,飘飘道人惊喜之余便将梦中这些零散片段记了下来,以便自己暇时翻读。
也不知过了多少岁月,飘飘道人早已作古,有一名飘飘道人不知几世徒孙,名为当阳道人,一日,当阳道人打扫书房,无意中发现书架后有一暗格,暗格中藏有一楠木盒子,打开盒子,里面竟有一本册子,这便是飘飘道人记下梦中零碎片段那册子。当阳道人翻阅后只当那册子是飘飘道人无聊杂记而已,并未当回事。
当阳道人有一好友,名唤徐士甲,为当地富户,生平最爱听那鬼神妖仙故事,这日,徐士甲到当阳道人处做客,当阳道人知其喜好,便将飘飘道人所留册子赠与了徐士甲,徐士甲打开册子略一翻看便如获至宝,向当阳道人道谢后连茶都未喝便直接告辞回家了。
自此之后,徐士甲便足不出户,只一味日夜翻读那飘飘道人记梦册子,谁曾想,这徐士甲日夜翻读后竟沉迷于这梦中大世不能自拔,晚年时,竟入终南山修道去了,自号寻梦道人,只求能修成正果入得这飘飘道人所记梦中世界。
又不知过了几世岁月,徐士甲后人因秉性不良已将家业败光,那徐士甲后人将飘飘道人记梦册子以五斗米之价卖于天炎不知几世祖上,悠悠岁月转眼过,这册子如今终传至天炎手上。
天炎闲时将册中所载整理增减成书,又因飘飘道人以鸟啾而梦醒,故借“鸟啾”二字定书名,全名《鸟啾志》,飘飘道人这梦说起来也的确离奇,也罢,天炎这便从这飘飘道人梦初所见开始说起。
道德天尊座下第四座左位第十三名弟子姓王名禅,字诩,尊号玄微真人,自称玄微子,额生四颗肉痣,成鬼宿之像,居鬼谷山鬼谷洞,世人皆称鬼谷子。
这日,鬼谷子于太清圣境无极宫中聆听道德天尊讲经传道完毕,回府后正盘膝感悟道德天尊所传大道真理,感悟至深时,竟神魄出窍融于四九大道之中,鬼谷子见那四九大道中“劫”之道格外活跃,正欲细看,这“劫”之道突然大盛于四九大道内,将四十八大道全部遮盖,鬼谷子心下一沉,神魄回归真身!
鬼谷子结束感悟后,急忙用六眼观天术观望天道,以释先前四九大道内所见之不惑。这六眼观天术乃天地间观天望运第一神通,为道德天尊所创,除鬼谷子外,道德天尊还有一名弟子文始真人尹喜也习的此神通。
这六眼观天术需练出天眼,地眼,心眼,灵眼,魂眼,道眼这六眼者方可施展,此术极为难练,天地间除道德天尊外也唯有鬼谷子与尹喜二人凭大智慧大毅力才成功掌握此术。
鬼谷子将六眼观天术运至极致,只见鸿蒙中一片混乱,劫之道已将四九大道完全遮盖,同时,天地间气运素乱,漫天星斗皆有陨落之象,看至此时,鬼谷子已知晓天地浩劫将至,群仙陨,妖魔出,又是一个乱世将至!
鬼谷子收了神通,思量一番后便让侍奉童子去将座下十大弟子召来,侍奉童子领命而去,不多时,鬼谷子十大弟子便依命而至,鬼谷子这十大弟子皆是世间豪杰,人中翘楚。
按入门排行,这十大弟子依次为:孙膑、庞涓、吕不韦、李斯、白起、王翦、徐福、毛遂、范蠡、司马错。
见弟子到齐,鬼谷子开口言道:“今日为师感悟四九大道,知晓有场天地浩劫将至,群仙陨,妖魔出,你等师兄弟几人需入世历这一劫,待到劫满,可获真仙位!”
“谨尊师命!”鬼谷子十弟子作揖齐声回道。
鬼谷子又言:“这虽是一场浩劫,亦是一场造化,无论神,仙,人,巫,妖,魔,但凡入世历劫皆有功德加身,各族气运也将随之变化,如有大智慧者出世应劫,这场天地浩劫倒也成了一场气运之争!你师兄弟几人天资均为上上乘,但绝非大智慧者,也不知我道门可有那大智慧者可出世应劫去争那天地气运!”
司马错听得鬼谷子言毕,上前一步作揖道:“禀师尊,弟子有一后裔名为司马徽,字德操,人称水镜先生,现正跟随弟子修道,闲时常听得德操说起他有一弟子,名为诸葛亮,字孔明,实为天地间少有大智慧者,只可惜当年以北斗七星灯续命不成,更不知现在元灵位于何处!”
鬼谷子听司马错言毕眉头一挑,言道:“这诸葛孔明如真是大智慧者,那为师可施神通将他元灵寻到,待他轮回重为人后可由徒儿你教习仙法道术,为师再去你师祖道德天尊处讨得几件法宝来,给那诸葛孔明出世应劫争气运之用,你道可好?”
司马错连忙回道:“师尊在上,此事固然大好,只不知师尊为何要徒儿去教习那诸葛孔明,个中玄机还望师尊释惑。”
鬼谷子笑道:“你这傻徒儿,妄你还自诩聪明绝顶之辈,连这肤浅道理也不曾明白,如这诸葛孔明入世应劫争气运,那争得气运该归谁家?”
司马错一拍脑袋,恍然大悟道:“弟子明了,多谢师尊解惑,诸葛孔明重新投胎为人,那便已算不得我道门中人,这世那诸葛孔明要争气运,弟子为诸葛孔明之师,师尊又为道德天尊弟子,那诸葛孔明争来气运自然是归为道门无疑。”
鬼谷子见司马错已明道理,便不再多言,随即施展那寻灵神通于天地间找寻诸葛孔明元灵,只见鬼谷子双眼紫光闪闪,额头四颗肉痣颗颗亮起,正是鬼谷子在施展那寻灵神通。
盏茶功夫,只听鬼谷子言道:“寻着了!”
鬼谷子已在西南方卧龙岗中寻得诸葛亮元灵,收了寻灵神通,鬼谷子取出北斗引灵琉璃灯交于司马错,教了司马错使用之法,命司马错即刻动身前往卧龙岗将诸葛亮元灵接来,司马错领命而去。
出了鬼谷洞,司马错唤来座骑三头云纹豹,这三头云纹豹毛色乌黑发亮,长有三头,身上有白色云纹,跑起来脚底生风犹如闪电,速度可比大鹏金翅鸟。
骑着三头云纹豹行至卧龙岗,司马错按鬼谷子所教使用之法将北斗引灵琉璃灯点燃,只见这宝灯被点燃后一阵金光闪烁,竟化作了一条美轮美奂的琉璃宝船,船身上刻着北斗七星,闪闪发亮甚是好看。
预备妥当,司马错开口喊道:“诸葛孔明元灵何在,我乃玄微真人座下弟子司马错,现奉师命特来接你,还不快快现身!”
司马错话音刚落,只见一团白光飘飘悠悠飞至司马错面前,司马错定睛一瞧,正是诸葛亮元灵无疑,伸手将诸葛亮元灵轻握于手心,遂又将诸葛亮元灵放入琉璃宝船之内。
双手护着琉璃宝船,司马错骑着三头云纹豹便赶回鬼谷洞向鬼谷子复命。回得鬼谷洞中,司马错将北斗引灵琉璃灯所化琉璃宝船交还鬼谷子,鬼谷子将琉璃宝船内诸葛亮元灵放出,又将北斗引灵琉璃灯恢复原形收了起来。
瞧了诸葛亮元灵几眼,鬼谷子赞道:“元灵清澈通透,隐有阳阳八卦之象敛于其中,的确不凡,以元灵之形尚能感悟天道,实为大智慧者无疑,甚好!”
鬼谷子又复瞧再三,喜不自禁,言道:“此子天聪地慧,可担应劫大任,为师这便送诸葛孔明元灵往落仙台投胎入世,还需往无极宫向师尊讨要要二三样宝物方才周全,几位徒儿且先行退下吧!”
“弟子遵命!”鬼谷子十大弟子纷纷跪拜告辞离去。
鬼谷子待众弟子离去,嘱咐侍奉童子好生看好洞府,便直奔天庭而去。天庭南天门口,四大天王见是鬼谷子到来,皆不敢拦,抱拳行礼后便放鬼谷子入了天庭,鬼谷子回礼后径直来到落仙台,寻了一处好地界后便将诸葛亮元灵扔下了落仙台。
此方事了,鬼谷子便前往太清圣境无极宫,欲向师尊道德天尊为诸葛亮讨要几件应劫法宝。进到无极宫中,鬼谷子见到道德天尊先行了弟子礼,刚要开口,道德天尊已先开口。
道德天尊金口言道:“徒儿,你的来意本尊已知晓,这气运之争本是凶险,我赠你五火七禽扇,八宝紫绶仙衣,太极图三样法宝,可否?”
鬼谷子再拜,遂言道:“师尊已知天机,弟子在此拜谢,有这三宝相助,那诸葛孔明定会为我道门争来无尽气运!”
道德天尊金口又开,言道:“这天地浩劫亦是天地造化,我再将无字天书交于你,你可将此先天法宝交于应劫争气运之人,天地间但凡入世应劫之灵皆有功德会记于这无字天书之上,浩劫终了之时,但凭此天书记载之功德定论仙位,你可记牢!”
鬼谷子再三拜,恭敬回道:“弟子谨记师尊之言!”
收好四样法宝,鬼谷子拜别道德天尊回到洞府,命侍奉童子再唤司马错前来,将四件法宝一并交于司马错手中,并将道德天尊之言告之司马错,让司马错好生看管无字天书,待诸葛亮出世后再将无字天书交于诸葛亮之手,以便浩劫终了之时为入世应劫众灵论功德定仙位,司马错自是领命不在话下。
七月十八日,昆仑山瑶池西王母生辰,西王母于别有洞天摆蟠桃宴,天上地下各路神仙均来参拜,瑶池内祥瑞笼罩,仙禽奔走,侍女仙童摆酒端桃好不热闹。
瑶姬为西王母第二十三女,最受西王母宠爱,居于巫山飞凤峰凝真宫,一身本事皆为西王母亲传,曾一人独斩十二恶龙而被世人敬仰。瑶姬平时待人和善,交友广泛,这天上地下朋友众多,在蟠桃宴上瑶姬见到众多好友不免多饮了几杯琼浆玉液,自是醉的不浅!
西王母心疼瑶姬,便让瑶姬先至自己宫中歇息,瑶姬一路摇摇晃晃,迷迷糊糊间竟到了那桃园内。这桃园本是大巫夸父手杖所化,原是邓林,经西王母施展大神通才化为蟠桃园,西王母又用不知什么法宝常年滋润着这蟠桃园,方才有了百年,千年,万年才开花结果的仙桃。
入了桃林,瑶姬一时醉意朦胧,便卧于桃园中最大一棵桃树底下欲假寐片刻。这棵桃树高五丈,直径约为一丈,主干中段分出两条粗大的枝干,顶端又分出无数枝干,远远瞧去,极像一个奔跑的巨人。瑶姬卧于这桃树底下,闻着仙桃香味,不觉心旷神怡,浑身舒畅,睡意更浓。
瑶姬正待睡去,谁知这桃树底下竟传出呼唤之声,瑶姬疑惑,便使入地法下去查看,寻着声音,瑶姬入地百丈后,双脚一空,竟跌入一个巨洞之中,这巨洞中躺着一个巨人,那呼唤声便是从这巨人口中发出。
这巨人手脚被手臂般粗的锁妖链牢牢系住,胸前压着一块重达十万万斤的镇魔石,浑身动弹不得。瑶姬从不知蟠桃园下还有这巨洞,更不知这地底还压着一个巨人,心下更为疑惑。
瞧了那巨人几眼,瑶姬问道:“你是何人,为何会被压在此地?”
巨人亦瞧了瑶姬一眼,回道:“我乃巫族夸父,昔日随巫族大帝蚩尤征战天下时被那僵尸天女魃暗算重伤,天女魃将我关于此处永世不得翻身,我恨呐!”
瑶姬听这巨人竟是夸父,大惊,忙言道:“你竟是大巫夸父,众人都道你已魂飞魄散,怎的你还活着!”
夸父眼神一暗,言道:“西王母用我大巫之身滋养桃林,还用仙丹灵药来养我这大巫之身,我便是想死也死不掉,只能终日凄苦哀嚎,你道苦是不苦,惨是不惨!”
瑶姬本是善良之辈,听得夸父竟如此惨状,不由动了恻隐之心,便有心放了这夸父出去。平日瑶姬纵是再有恻隐之心也不敢私放这夸父的,定要问过西王母此事缘由方能决断,但今日瑶姬醉酒,脑中不免有些糊涂,心中亦是有些冲动!
瑶姬沉默片刻,言道:“若我放你出去,你当如何?万不能去找那天女魃还有我母亲西王母报仇吧!”
夸父听得此言,心中激动,但脸上仍声色不动,回道:“这位神女,你若放我出去,我必不会找西王母报仇,她是你母亲,你是我恩人,我们巫族人不做那忘恩负义之事,若能出去,我只去寻我那两位兄弟,回巫族安生度日而已!”
瑶姬一听此言,心下不再多疑,决意放了这夸父出去,也免得他遭这永世不得翻身之苦,还得受那肉身养桃林之罪。但瑶姬只听懂夸父表意,并未听懂夸父话中深意,那夸父只说不找西王母报仇,却未说不找天女魃复仇,瑶姬醉意朦胧之际哪会深究夸父这话中深意。
这巫族不懂术法,只靠一身天生神力,锁妖链与镇魔石上均有仙家道门术法符文加持,夸父不懂术法自然无法脱困,否则凭他大巫之身崩山神力,这两样东西焉能困他于这巨洞中无尽岁月。
瑶姬认得这锁妖链和镇魔石,自然也懂破解之法,只见瑶姬玉指指尖银光闪闪,对着锁妖链上符文轻点三下,“咔嚓”一声,那锁妖链没了符文加持,径自从夸父手脚上脱落了下来。
瑶姬又将手掌贴于那镇魔石上,只见镇魔石上红光一闪,快速收缩成了樱桃大小,瑶姬一挥手便收了这镇魔石。夸父没了锁妖链及镇魔石束缚,浑身轻松,动了动手脚便站了起来。
夸父双手抱拳,对瑶姬感激道:“多谢神女搭救,这再造之恩来日必报!”
瑶姬回道:“此小事也,不足挂齿,望你记住方才所言,不惹事端才好!”
夸父再对瑶姬弯腰作揖,不再多话,双脚用力,往上一跃,竟直接用头撞开一条通道,遂脱困而去。瑶姬本已醉酒,又施法术助夸父脱困,此时睡意浓浓已支撑不住,见夸父脱困而去,便倒地昏昏睡去。
夸父出得地底巨洞,心中狂喜,无尽岁月之后,终又得自由。闻了新鲜气息,夸父只觉神清气爽,瞧了一眼桃园,夸父忽然一拳轰向那棵最大桃树,桃树瞬间分崩离析,里面竟露出一根桃木手杖来。
原来,这棵巨大桃树正是夸父手杖真身,这手杖与夸父心神相连,夸父自然能感知到这桃木手杖所在。夸父又将腰间遮布撕下一大块,把这蟠桃园中所有蟠桃包于布中,夸父在这蟠桃园下无尽岁月,自是知晓这蟠桃的作用,更何况这蟠桃是用自己身体滋养,夸父怎能不带走。
打了个包袱,夸父又将装满蟠桃的包袱挂于桃木手杖顶端,迈开大步便往远处飞奔而去。夸父曾在西王母给他喂仙丹时问过其他大巫去向,西王母只告之大巫刑天藏于常羊山,其它一概不知,此时夸父正是直奔常羊山而去。
凭着巫族特有气息,夸父在常羊山一隐蔽山洞中寻到大巫刑天,谁曾想到,那巫族神箭手大羿竟也在这山洞中,见到夸父归来,刑天大羿亦是激动万分。
刑天没有了脑袋,虽现以双乳为眼,肚脐为口勉强保住了性命,但身体极为虚弱,巫族一代战神此时恐是连一只寻常猛兽都无法猎杀,若非有大羿照顾,这刑天怕早已一命呜呼了。
而大羿则更为可怜,原本大羿娶了上古天帝帝俊之女嫦娥为妻,日子十分逍遥快活,怎奈嫦娥是帝俊与凡女所生,并无仙身,岁寿也与凡人相同。
那帝俊之妻羲和怨恨大羿射杀她九个儿子,便引诱嫦娥服下西王母赠的不死药,嫦娥服药后脱胎换骨成就不死仙身,遂被羲和带至广寒宫中,大羿自知不敌天庭众仙,只能与嫦娥天地相隔不能相见,现如今大羿因思念成疾,身体也大不如前,只是勉强度日罢了。
夸父了解刑天与大羿一切恩怨因果之后,也不多言,只是将蟠桃全部拿出,这蟠桃可是夸父全身精华所养,食之可让刑天与大羿恢复至最巅峰时期,刑天与大羿知这蟠桃作用后,将蟠桃吃的一个不剩。
吃完蟠桃,只见刑天与大羿气势猛涨,天生神力更在极速恢复,体内的血液沸腾不已,只片刻时间,刑天与大羿便已提至顶峰状态,体内神力似比全盛时还胜出一筹。
夸父见二位大巫精神奕奕,体内神力奔腾,言道:“二位道这蟠桃可好,如今是何身体?”
刑天以脐为口回道:“此桃神妙,身体胜似有脑之时,可登天再战!”
大羿仰天长啸,回道:“好桃!眼力更胜从前而体内神力不绝,可再射日月!”
夸父听言哈哈大笑,又激道:“此番仅我兄弟三人,我欲登天寻仇,你二人可敢去?”
“有何不敢!”二巫齐声回道。
夸父将桃木手杖指天,喝道:“即是如此,我等兄弟三人这便登天一战,随我而来!”
只见三位大巫浑身气血翻涌,体外金光闪闪,竟直奔天庭而去。到得南天门口,夸父率先发难,朝那增长天王魔礼青头上便是一仗,那魔礼青手中青锋宝剑不及出鞘,抬手便挡,“咔嚓”一声,魔礼青那青锋宝剑被夸父这势大力沉一仗给硬生生砸成两段,魔礼青与这宝剑心神相连,宝剑断,魔礼青一口心血喷出,脸色顿时煞白!
刑天不甘落后,一戚劈向广目天王魔礼红,魔礼红急急打开法宝混元珠伞,“刺啦”一声,魔礼红这混元珠伞被刑天一戚劈出一条裂缝,刑天脐口大喝一声,又将手中盾牌狠狠砸向魔礼红,魔礼红防护不及,被盾牌砸飞出去,浑身仙力涣散,已受重伤。
持国天王魔礼寿见势不妙,急忙将碧玉琵琶弹响,这碧玉琵琶发出滚滚声浪,将刑天震的眼耳发疼,而多闻天王魔礼海则趁势放出紫金花狐貂,那紫金花狐貂闪电般朝着刑天狠狠咬去!
“嗖,嗖!”二箭破空而至,好个大羿,不愧天上地下第一神箭手,见刑天危急,连射两箭,一箭射中紫金花狐貂尾巴,将那紫金花狐貂钉在了南天门门柱之上,另一箭则不偏不倚射中魔礼寿持琵琶那手,魔礼寿吃疼,手一松,琵琶掉落在地。
夸父上前一脚踩烂了碧玉琵琶,又一仗将魔礼寿砸飞出去,遂又举仗向魔礼海砸去,魔礼海自知不敌这三大巫,转身要逃。
“嗖!”大羿又射一箭,射中魔礼海左脚,魔礼海左脚一软,险些倒地,就这一瞬时间,夸父已是一仗将魔礼海砸入了那南天门城墙之内。
四大天王已无招架之力,三大巫旁若无人般冲入南天门内,刑天夸父朝轩辕呈帝所居寝宫杀了过去,大羿则直奔嫦娥居所广寒宫!
第二回 嫦娥终离广寒宫,三巫血战破八阵
三大巫冲过南天门,只见那天庭内祥云缈缈,紫气翻滚;琉璃宫阙,珠钉玉镶;琪花瑶草,漫天香飘;星辰灿烂,明霞映天;龙飞凤舞,仙禽奔走;三大巫心中惊艳,却无暇赞美,只一心复仇寻妻!
夸父,刑天寻至轩辕呈帝行宫,但见瑞兽镇门,天兵巡逻,守卫森严。二巫摩拳擦掌,正欲闯宫复仇,“咚,咚,咚!”震天战鼓擂响,宫内如潮水般涌出数万银甲天兵,列队对峙于二巫面前,原是夸父,刑天行踪已现,岗哨卫兵擂鼓示警。
又有四名金甲天将带兵而至,四将皆是二巫熟人,正是轩辕呈帝将臣力牧,殳斨(shu qiang),鬼容区,夷牟。四人今日当值,听得示警战鼓擂响便急忙赶来。
“铛,铛……铛!”九声锣响,原是轩辕呈帝闻讯出宫,只见轩辕呈帝乘坐六龙宝辇,前方天官仙女开道,风后,仓颉,挥,奚仲四将护于宝辇四角,玄寿,常先,大容,姆母,高元,管兴,竖亥等一众仙卿行于宝辇两侧。
见来犯之敌竟是夸父,刑天二巫,轩辕呈帝心下已知缘由,瞧这二人凶神恶煞,吃人模样,轩辕呈帝自是不惧,仇人相见,无需多言,既来战那便战!如今轩辕呈帝贵为仙帝,自是不能屈尊亲战,但也知夸父,刑天二巫战力惊人,不可小视,便命风后摆阵杀敌,风后自是领命,布阵而去。
只见风后令旗一挥,战鼓擂响,数万天兵按八卦方位摆成八阵,此乃风后八阵,阵若成,敢叫天地换颜色。
有诗为证:“碧云涛涛脚底涌,乌云滚滚天边来,白雾茫茫平地起,五行阳阳聚阵中。”
离位,火,摆蛇蟠阵,主攻;
巽位,风,摆风扬阵,主纳;
震位,木,摆虎翼阵,主围;
艮位,生,摆云垂阵,主进;
坎位,水,摆鸟翔阵,主退;
乾位,天,摆天覆阵,主固;
兑位,金,摆龙飞阵,主挡;
乾位,土,摆地载阵,主疏;
八阵成,风云起,夸父,刑天此时已被困风后八阵之中,二巫只觉眼前白雾遮眼,头顶惊雷不绝,脚底乌云牵绊,杀机若隐若现!
“咚,咚,咚!”三声战鼓擂响,巽位,风扬阵,大将殳斨手中宝剑一挥,阵中天兵顿时万箭齐发,铺天盖地射向二巫。耳听破空之声传来,刑天举盾便挡,夸父躲于其后。
“铛,铛……”箭雨不停落至刑天盾牌之上,二巫躲于盾后胡乱行走,一轮箭雨过后,二巫被箭雨逼至震位虎翼阵。
虎翼阵,守阵大将夷牟,夷牟将手中法宝度厄惊雷钩往阵眼一插,只见大阵上方霎时乌云密布,数百天雷自空中朝着二巫劈下,“呯!”夸父一时不备,被一道天雷劈中手臂,也亏的夸父大巫之身,皮糙肉厚,被这惊雷劈中处仅一点焦痕,并未伤及骨肉。
绕是如此,夸父亦被气的哇哇大叫,原先气势汹汹欲要大战一场,怎料轩辕呈帝竟命风后摆这诡异八阵,一人未见,一拳未出便已如此狼狈,实在窝囊!
“吼!”夸父大吼一声,将手中桃木手杖乱挥,发泄心中愤怒!刑天仰天长啸,将手中戚盾敲的呯呯作响,亦是发泄心中怒火。
风后居中军位,统观全局,眼见这天雷竟伤不得夸父,已知大巫之身厉害,令旗往离位一挥,蛇蟠阵守阵大将姆母得令,将手中九九离魂火葫芦往阵眼一扔,这蛇蟠阵竟化作一条离火九头巨蛇。
浑身黑炎环绕,这条离火九头巨蛇朝着刑天,夸父扑将过去。“吼!”离火九头巨蛇张开大口,九头喷出九道离火,离火性烈,可焚海融山,这离火一经离火九头巨蛇喷出,周围温度陡然上升,虚空被灼至开裂,渗出道道罡风!
刑天,夸父见这九道离火袭来,丝毫不慌,天地奇火,巫火第三,离火第九,大巫之身本以巫火之精锤炼,唯三昧真火,四相神火可破,这区区离火,还伤不到二位大巫分毫。
眨眼间,这九道离火已将二巫笼罩,夸父一声大喝,高高跃起,手中桃木手杖对着离火九头巨蛇七寸处狠狠砸去。
“嘭!”那离火九头巨蛇本是蛇蟠阵所化,七寸处正是阵眼所在,阵眼处法宝九九离魂火葫芦被夸父一仗砸爆,蛇蟠阵顿破,姆母一口心血喷出,脸色煞白。不及恢复,姆母又掏出一件火属性法宝扔于阵眼之上,堪堪护住了蛇蟠阵阵型。
风后见火攻无效,令旗又挥向兑位,兑位,龙飞阵,守阵大将奚仲见风后令到,将法宝天罡灭神剑插入阵眼,龙飞阵内顿时金光四起,一阵金光闪耀过后,这龙飞阵竟化作一柄寒光闪闪,煞气逼人的金色巨剑。
金色巨剑发出“嗡嗡”之声,带着毁天灭地之势,一路划破虚空,朝着刑天夸父二巫狠狠劈去。剑未到而罡气已至,二位大巫被这刚猛剑气刮的脸上火辣,皮肤生疼。
“不好,夸父快躲开!”刑天见这金色巨剑来势凶猛,罡气外露,知晓若被这金色巨剑劈到,定是非死即伤之局,仗着自己有擎天巫盾保护,刑天将夸父推至一旁,自己则举盾挡这惊天一剑。
“呯!”金色巨剑劈在刑天盾牌之上,冒出无数火花,刑天所站之处被这金色巨剑砸出一个大坑,剑上罡气化作滚滚气浪朝四面八方扩散出去,虚空中现出密密麻麻无数裂痕,无数罡风从裂缝中呼啸而出,似要将天地间一切毁灭,如同那末日景象一般!
“刑天!”夸父方才未及反应便被刑天推开,转过身来那金色巨剑已经劈下,夸父被这一剑震得一阵心惊,缓过神来,夸父急忙跳入大坑之中,寻那不知是死是活的刑天!
大坑中心,刑天那大盾已被金色巨剑劈的弯曲变形,盾牌底下,刑天正蜷着身体在不断吐血。夸父跳进大坑,一脚踢开盾牌,见到刑天未死,顿时欣喜若狂,大笑道:“哈哈哈哈,刑天,好兄弟,你还活着!”
刑天又是两口鲜血喷出,将嘴角血渍一抹,言道:“有我巫族至宝擎天巫盾护着,这剑尚杀不死我,只是一时气血逆转罢了,无妨!”
“好,好,好!”夸父将刑天拉起,而后二巫跃出大坑,刚出大坑,只见那龙飞阵所化金色巨剑竟发出一声嘶鸣,剑身金光闪耀,似又要朝二巫劈来。二巫已知这金色巨剑乃阵法所化,只要破其阵眼便可破了阵法,那这金色巨剑也就消散无形了!
只见夸父大喝一声,双眼圆瞪,体内血液沸腾,神力翻涌,气势猛涨,头发根根竖起,竟是用了巫族秘术九黎通神术,这秘术为祖巫玄冥所创,以损耗百年寿命为代价,可在瞬间提升百倍战力。
夸父为大巫之身,岁寿无尽,这区区百年寿命于夸父来说并不在意,只是这九黎通神术后遗症巨大,使用后体内神力将消耗一空,如一击不能击杀敌人,必是无力再战,极易被敌人反杀!
此时夸父已顾不得这许多,与其在这风后八阵中窝囊气死,尚不如轰轰烈烈战死,这巫族人品性便是如此,宁可站着死,也不跪着生。“吼!”夸父又是大吼一声,先发制人,趁那金色巨剑未动,夸父一跃而起,抢先一拳朝着那金色巨剑狠狠砸去。
施了九黎通神秘术,此时夸父力量已提升百倍,夸父将全身神力集于拳头之上,这拳带着毁天灭地之力,爆出“啪啪”破空之声。金色巨剑亦是动了,这剑带着开天辟地之势,剑身散出罡气将虚空冲的支离破碎,朝着夸父闪电般劈去!
“咚!”夸父这毁天灭地一拳狠狠砸在了金色巨剑剑身之上,爆出震天巨响,“咔啦,咔啦,咔啦……”金色巨剑被夸父这一拳砸的剑身开裂,金光暗淡,罡气四散,“嘭!”龙飞阵阵眼那天罡灭神剑轰然爆炸,金色巨剑一阵闪耀之后便消失无踪。
夸父砸出这惊天一拳后,体内神力消耗一空,身体一软,倒地不起,刑天急忙持戚护在夸父一旁,不让敌人趁势斩杀夸父。而飞龙阵守将奚仲则是连喷几口心血,体内气血逆转,脸色十分苍白。
风后见龙飞阵被破,脸色微变,急忙将手中令旗朝坎位一挥,坎位,鸟翔阵,大将鬼容区得风后令,将法宝青玉吞海瓶扔于阵眼之上,“哗啦啦!”鸟翔阵内水花四起,三道粗大水柱自下而上聚于半空,一阵蓝光闪过,这三道水柱化成了一只蓝色三头大鸟。
这三头蓝色大鸟大口一张,三头喷出三道灭魂坎水,直扑二巫而去,夸父体内神力全无,毫无战力,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三道灭魂坎水带着阴煞寒气向自己袭来。
灭魂坎水一出,四周气温陡降,所经之处皆被冻至虚无,虚空被冻出一条粗大裂缝,罡风刚从虚空裂缝中窜出便被冻了个结结实实,刑天,夸父被这灭魂坎水冻的瑟瑟发抖。
只见那刑天大喝一声,体内神力运到极致,将手中裂地巫戚朝那三头蓝色大鸟狠狠扔去,这裂地巫戚还未砸到鸟身,那三道灭魂坎水便已袭到刑天夸父二巫之身,二巫瞬间被冻,一时动弹不得。
“呯!”青玉吞海瓶破裂,鬼容区喉咙一甜,气血一阵翻涌,一口心头血喷出,已是受了法宝受损反噬。二巫虽已被冻,但刑天扔出那势大力沉的一戚也砸中了三头蓝色大鸟,一阵蓝光闪耀,这三头蓝色大鸟化为了一摊清水便消散于天地之间。
风后见这夸父生猛,竟硬生生一拳攻破龙飞阵,刑天虽气血逆转,战力大退,仍一戚砸破鸟翔阵,心知这二巫绝不能留,便要趁这二巫被冻之时全力斩杀,以绝后患!
风后将手中令旗高高扬起,战鼓随即擂响,八阵阵主得令,知晓这是要八阵齐动一起灭敌。一时间,只见那风后八阵内杀声四起,漫天法宝,法术朝着二巫袭去,夸父,刑天二巫性命危在旦夕!
话说大羿进了南天门,寻至广寒宫外,往里一瞧,只见那广寒宫内桂花落满地,香飘十万里,晶顶白玉宫,瑞气滚虹霓,仙云自缥缈,玉兔捣芍药。见了此景,大羿心有所感,竟已知嫦娥心思,晓那嫦娥悔恨之意,思念之情,心中不免唏嘘起来,接回嫦娥之心更甚!
走进广寒宫内,大羿见那桂花树下站着一个婀娜多姿,风情万种的芊芊女子,只瞧那女子背影,大羿便已知是谁!
“娥妹,我来了!”大羿只管轻轻唤了一声,那女子听这声音,浑身一颤,慢慢转身,泪已涌出。这女子绝色容貌,举世无双,俏脸带泪,勾人魂魄,正是嫦娥无疑。
泪眼婆娑,嫦娥虽已知是自家男人寻来,却仍要瞧个仔细,只见来人气宇轩昂,高大挺拔,俊脸棱角分明,犹如刀削,刚正之气露于体表,身背一张玄巫射日大弓,腰系满筒落日箭,不是大羿还能是谁!
一片情思占心头,一阵委屈随泪涌,哭哭啼啼间嫦娥便扑向大羿怀中,只一昧撒娇痛哭,毫不怜惜眼泪。大羿拥娇妻入怀,又见嫦娥哭的委屈凄惨,这心中情丝喷涌而出,搂着嫦娥嚎啕大哭!
委屈泄净,泪雨停歇,二人对视一笑,大羿对嫦娥言道:“娥妹,我这便带你走,找个穷乡僻壤之处,快活一世,可好!”
嫦娥脸上一喜,回道:“羿哥说怎样就怎样,我只依你,也只随你!”
大羿心中舒畅,又言道:“即是如此,我俩这便离去,刑天,夸父已至轩辕呈帝处复仇,我需速速赶去汇合,合我三大巫之力,方有把握将你抢出天庭,这天庭内强者众多,恐以我一人之力尚无把握!”
嫦娥听言,忧虑自生,但也无奈,只言道:“那便去吧,听说那轩辕呈帝手下强者无数,去晚了恐那刑天,夸父吃亏,若那二人有所损伤,你可如何将我带走!”
大羿点头称是,不再多言,拉着嫦娥便直奔轩辕呈帝行宫而去,刚至轩辕呈帝行宫外,就见那夸父,刑天被冻成冰人,动弹不得,而无数法宝,术法正铺天盖地向夸父,刑天二人袭去,心下大惊!
此时已由不得大羿多想,大羿快速拉开玄巫射日大弓,连射三箭,这三箭可大有名堂,是大羿射日十箭中威力巨大的三箭,昔日大羿曾用这射日十箭箭法射杀上古天帝帝俊与羲和所生十子中的九子,一时名噪天下,被公认为是天上地下第一神箭手,也因为如此,害得嫦娥误信羲和谗言,硬生生和大羿分开这无数岁月,只能终日在广寒宫以泪洗面。
大羿这第一箭射出,带起一阵狂风,这一箭名为狂风遮日箭,所经之处任你铁山钢峰皆能刮跑,那满天法宝被大羿这一箭所带狂风刮的都失了方向,竟无一件落于刑天,夸父身上。
大羿射出这第二箭,幻出无数箭影,在刑天,夸父二人形成一面箭墙,这一箭名为万影幻日箭,防御力惊人,普通法宝,术法,根本无法一击突破这箭墙防御。那些铺天盖地的神通术法一碰到这箭墙便涣散于无形,刑天,夸父被这道箭墙护的严严实实,连毫毛都未伤一根。
大羿第射出这第三箭,名为万针穿日箭,只见大羿这第三箭一箭变十箭,十箭变百箭,百箭变千箭,千箭变万箭,这万箭皆是从那一箭上分解出来的,因此这万箭均细如银针,但威力仍是不减!
“啊,啊,啊!”惨叫声不绝于耳,大羿只这一箭便将风后八阵中银甲天兵射杀近千人,刑天,夸父危机暂除。嘱咐嫦娥站远一些,大羿冲入风后八阵,对着刑天,夸父身上轻轻一拍,“咔嚓,咔嚓!”夸父,刑天二人身上那层冰被大羿拍裂,二人脱困而出。
大羿看那刑天嘴角血迹斑斑,夸父已无力站起,忙问道:“可还能战!”
刑天握拳答道:“能战!”
夸父摇了摇头,回道:“我体内已无神力,恐不能再战!”
大羿不言,将手伸进箭筒,竟从箭筒里取出半个蟠桃来,将半个蟠桃往夸父手里一塞,大羿言道:“这还有半个蟠桃,原是我想给娥妹吃的,今日生死攸关,你且快些吃下,恢复些神力,我兄弟三人一同冲杀出去!”
“好!”夸父也不矫情,一口便吞下那半个蟠桃,这蟠桃自是有用,夸父半个蟠桃下肚,体内神力已恢复三成,已有一战之力,站起身来,夸父拳头紧握,仰天一声长啸,眼内已冒出熊熊怒火!
风后八阵已被刑天,夸父破了三阵,那迷雾已散,三人已能瞧清阵内局势,“杀!”三大巫同时一声大喝,朝着那风后中军位便杀了过去,大羿一箭出必是数百天兵倒下,刑天一拳必取一人性命,夸父稍逊,但也击毙不少天兵,毕竟大巫之身,光凭肉身便能力压这一众天兵天将!
风后见势不妙,急忙将手中令旗交叉挥动,战鼓擂响九下,那八阵立即收缩围于中军位之前,形成防御之势。“嗖嗖嗖!”这八阵一收缩,人便挤在一处,大羿一瞧这情形,心中暗喜,如此多活靶子,只管多射几箭!
大羿射出六箭,取了几千天兵性命,待要再射,发觉箭筒只剩一支落日箭,于是便将玄巫射日弓横拿,与刑天,夸父一道冲入已经收缩的八阵之中,准备硬拼!三大巫冲进阵内,大将力牧手持嗜血开山斧先与刑天战成一团,大将挥则手握九龙乾坤棒与夸父激战一处,仓颉,殳斨,夷牟三将则将大羿团团围住。
殳斨手持明月勾魂剑,夷牟手握度厄惊雷钩,仓颉手拿紫金风雨枪,三将同时将手中兵器朝大羿狠狠劈去,大羿不慌不忙,左手横拿玄巫射日弓,右手抓着落日箭,左右开工,以一对三不落下风,一时竟与三将斗个不相上下。
刑天虽战力大退,但仗着大巫之身,皮糙肉厚,也不惧对手,那力牧也甚是厉害,一把嗜血开山斧舞的呼呼生风,躲过刑天一拳,力牧一斧头便砍在刑天腰上,这一斧势大力沉,将刑天大巫之身砍破,一道血柱从刑天腰间喷出。
只见刑天忍住疼痛,一声不吭,趁势一把抓住那嗜血开山斧斧柄,力牧一时竟未能从刑天手里抽回这嗜血开山斧,见那力牧略有分神,刑天一拳便打在力牧脑袋之上,力牧吃疼,双手一松,那斧子竟被刑天夺了过去。
刑天斧子在手,如虎添翼,将嗜血开山斧抡圆了往力牧身上砍去,力牧急忙闪避,但刑天这一斧速度太快,“嚓!”力牧一条手臂硬生生被刑天砍了下来,手臂断口处鲜血直喷。
刑天得势不饶人,又是连着几斧朝力牧砍去,力牧急忙左闪右避,仓促躲避刑天这招招致命的几斧。又是一斧砍出,这一斧刑天朝着力牧脑袋砍去,力牧急忙低头躲避,岂料,这一斧竟是虚招,力牧头刚低下,刑天斧子已收回,膝盖已经朝着力牧脸上狠狠顶去。
“咔嚓!”力牧鼻梁被刑天膝盖顶断,鼻梁处已经凹陷了进去,力牧一阵头晕眼花,如此机会刑天怎会放过,一斧头便朝着力牧脖子砍去,力牧防不胜防,被刑天一斧子砍的身首异处,顿时仙力涣散,气息全无,魂归天道了!
刑天斩杀了力牧,一手捂住腰间伤口,不顾身体虚弱,单手持斧便冲向夸父方向,此时夸父被挥已劈中多棒,只剩招架之功,那挥又是一棒劈中夸父脚踝,夸父脚下一软,险些摔倒,就这眨眼的功夫,挥一棒又至,这一棒直接劈到了夸父脑袋上,夸父眼冒金星,一屁股坐于地上。
正当挥高举九龙乾坤棒,准备击杀夸父之时,刑天及时赶到,见那挥一棒即将劈下,刑天急忙将手中嗜血开山斧用力扔向挥,挥听得耳边传来呼啸之声,急忙举棒来挡,“铛!”挥一棒劈开刑天扔来那一斧,但也错失了斩杀夸父的最佳时机,夸父已趁挥挡刑天那一斧头时爬了起来。
刑天已至,此时挥便是以一敌二,顿时落入下风,但仗着手里那根九龙乾坤棒,刑天,夸父不敢与其硬拼,挥还尚能自保,但已被刑天,夸父二人打的没有还手之力了!夸父专攻挥上三路,刑天专攻挥下三路,二人配合十分默契。
只见夸父虚晃一拳,挥闪身躲避,刑天即刻一脚踢向挥大腿,挥一跃而起,躲避刑天这一脚,刚刚跃起,夸父真正那一拳便已到面前,挥想要闪躲却已来不及,夸父这一拳结结实实打在挥脸上,挥被夸父这一拳直接打到在地,九龙乾坤棒掉落一旁。
刑天捡起那九龙乾坤棒,对着挥脑袋便是一棒砸去,挥倒于地上已无处可避,“呯!”刑天这一棒砸烂了挥脑袋,挥体内仙力涣散一空,元灵出窍,已无生机。
刑天,夸父击杀挥之后,马不停蹄加入大羿战局,此时夸父手中已多了那嗜血开山斧,而刑天则手持九龙乾坤棒,二巫杀到,大羿顿觉浑身一松,原本大羿与仓颉,殳斨,夷牟三将已是打成平手,现在有了夸父,刑天二位帮手,那更是杀的轻松。
此时刑天,夸父已缠住了殳斨,只见大羿将手中落日箭当做匕首,先用玄巫射日弓挡住仓颉,夷牟那一枪一勾,随后将夷牟那度厄惊雷钩勾在了玄巫射日弓上,趁着夷牟分神之际,将手中落日箭向着夷牟脑袋便狠狠刺去。
大羿这一箭从夷牟左侧太阳穴刺入,右侧太阳穴出来,夷牟瞬间倒地,气绝身亡。不及将落日箭从夷牟脑袋拔出,大羿双手握住玄巫射日弓底部,将弓做刀,向着仓颉狠狠劈去,仓颉急忙横枪来挡。
“铛!”火星四溅,大羿竟将仓颉这紫金风雨枪劈弯了,大羿方才并未参战,此时体内神力充足,这大巫神力岂是仓颉这等仙将可比,仓颉见势不妙,自知不敌,见夷牟已被击杀,而殳斨又被刑天,夸父二位大巫缠住,知道自己若再战必定送命!
只见仓颉将已经弯曲变形的紫金风雨枪往大羿身上一扔,大羿举弓劈开这紫金风雨枪,就这眨眼功夫,仓颉已跳出阵外逃命去了,大羿一阵冷笑,脸露鄙夷之色。
但大羿也知此时不是挖苦讽刺之时,还是将弓做刀,朝着殳斨便一弓劈去,殳斨正与夸父,刑天斗的不相上下,哪会料到大羿从后面杀来,毫无防备之下,殳斨被大羿从后面一弓劈成两瓣,死的极冤!
风后八阵主将,四死三伤,剩下那些天兵已不足为惧,风后见阵已被破,刚要逃跑,只见大羿一脚踩烂夷牟的脑袋,将落日箭取出,拉开玄巫射日弓,朝着风后便是一箭。
这一箭速度极快,竟穿透虚空,在虚空中若隐若现,风后刚要抵挡这诡异一箭,这一箭竟已从风后脑后虚空中穿出,硬生生将风后脑袋射爆,风后死,八阵破,三大巫遂冲向轩辕呈帝,路上阻挡仙兵亦被斩杀无数。
此时,整个轩辕呈帝行宫外已是尸体成山,血留成海,血腥味充斥着整个轩辕呈帝行宫,好端端一个仙家圣地被三大巫生生的杀成了地狱。
轩辕呈帝见三巫朝自己杀来,瞬间杀气冲天,不顾众仙卿反对,跳下宝辇便要与这三大巫厮杀一场,正在此时,“咚,咚,咚咚……”又听的那战鼓擂响,原是天庭三十六将带着十万天兵前来支援了!轩辕呈帝即刻收了自己那份杀气,又面无表情的坐回宝辇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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