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叶无双修炼传》——无双之凡》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任疯子传》——韶华梵心。
喜儿出世拜师
在山东的西南部,有个叫阳谷的县城。他曾经以一部《水浒传》中武松打虎之地而名扬四海。以一部脍炙人口的《金**》而名誉古今,但是还有一位具有传奇色彩,甚至都已经被当地乡亲神话了的人物明蜕仙————任山、任疯子(1448年—-1504年)小名喜儿,他是当地妇孺皆知的仙道一类的人物,相传,他出生时火光绕梁,异香满室长大后不仅帅气,还特别聪颖。他虽然破衣烂裳却被世间百姓无比的尊重、敬仰。他救过的人可能连他自己都数不清有多少,可是他从不贪图名利,总是以一位行乞的老者出现在世人面前。被人们称为褦襶老人。但是他不在乎别人怎么说。他就是寻了三世爱人却三世孤独终老的任山任疯子!当他羽化之后人们在他升天的地方为他建起了一座任疯子庙。那古庙乃明朝当地人集资修建的!庙宇不大,但颇具灵性。虽然还显得有些老旧,但是来烧香请愿的人甚多,最为显眼的要数那庙前沿用了几百年的一副对联上联是:“忠于君孝于亲信于朋友不去敬神又何妨”下联“侵人田谋人钱占人妻子纵来烧香也无益”关于任疯子的故事就这样在当地广为流传。香火鼎之至……!
喜儿出世拜师:
咱们本套书讲述的不是这些成了名的高仙名道。也不是他们的门人弟子有多大神通,本书讲的是洪钧老祖驾下一个不起眼的扫地的道童,因为其有三世的美好姻缘,鸿钧老祖责其下山。老祖叮嘱月老将其收到驾下作为弟子,让月老助其成就美好姻缘,谁料因为童子一时的任性,将一段本应注定的姻缘阴差阳错的牵错了线。犯下天条,这才被贬下凡间。并将自己三世的美好姻缘也改成了三世的孽缘。他每一世虽然受着凄凉的情劫之痛。然而他却一心向善,救黎民百姓之疾苦,渡有缘之人脱苦海,化灾难之人劫难,驱病痛之人顽疾。他看不惯权势欺人,更不容世间邪恶作祟。穷山恶水间多出妖魔,他便利用手中神器赶山鞭和开山斧将那多出妖魔的穷山恶水赶入海中,及黄河以南。使当地百姓安居乐业五谷丰登。之后便守护着自己家乡的百姓,不管乡民有什么病痛,他总是能拿出各种神秘的药石喂人们服下,保证药到病除。俨然成了世人的守护神。鸿钧老祖是上古正神,更是天地间的始祖。其门下三大弟子更是受到万世敬仰,大弟子太上老君,二弟子元始天尊,三弟子通天教主。他们个个神通广大法力无边!其门下弟子更是不计其数。太上老君掌管人教,就有玄元十子。元始天尊门人更多,其中南极仙翁最为神通。还有十二金仙,还有一位斩将封神,诸神退位的太公姜子牙。三弟子通天教主的门人更是多不胜数,二十八星宿、金陵、火灵、龟灵圣母……!那是在一千三百年前的一天,洪钧老祖正在道场打坐悟道。不经意间抬头看了一眼挂在墙边的玄光宝镜,只见那宝镜灵光一闪,在镜中显现出一位年幼的小童,正在奋力地爬上高山直奔着自己的道场而来。鸿钧老祖点点头道:“诚心虽有,可凡缘未了,定数!变数!劫数”不多时,就有童子来报说:“门外有一小童前来道场欲拜师学道”由于洪钧老祖的身份太高,自己的徒弟太上老君、元始天尊、还有通天教主,都是天界的元老了。已经不打算收门人弟子了,于是只是点点头并未作声。只是向他挥挥手示意是知道了,先下去吧!童子也领悟其用意自是不敢打扰,便轻轻的退出道场。小童子来到山门外对前来拜师的小孩言道:“师傅今天不在,你还是改日再来吧!”那小孩道:“弟子诚心前来学道,求老祖大发慈悲将我留在山上,我什么都会做,扫地、挑水、劈材、做饭、我都会,求师傅把我留下吧!”童子道:“师傅他去云游了,真的不在道场之中。你还是改日再来吧!”“不,不是的,老祖就是不肯出来见我。”他向着山上高声喊道:“老祖,弟子不远千里诚心前来学道,就是想将来道业有成之日去为世间百姓带来福祉。今日您若不出来见上弟子一面,弟子就在这山前长跪不起”说着“扑通”一声便跪在山门前面。时值正午,他顶着炎炎酷日,汗水浸湿了他的衣服,火烧似的灼烤着他的皮肤。可是他始终没有一丝的退意。日头渐渐偏西,又一晌过去了,这高山之巅的温差是巨大的。太阳收回了最后一缕霞光,天马上就要黑了,而此时的温度也是急剧下降的。汗流浃背的他顿时就感觉到了一丝凉意,不一会这气温就让这前来求道的小童变得瑟瑟发抖再加上腹中空虚。在坚定的意念已抵消不了这饥寒交迫的煎熬。此时的他嘴唇都冻的发青了,跪在那里只能抱着肩膀。时间还在一分一秒的流逝着。他时刻都可能昏死过去。前去报信的童子也是看在眼里急在心中。这要是把他冻坏了怎么办。同时心中也是不解心想:“师傅平时对我们挺好的,可今日为何如此对到这前来学道的孩子。”忙赶忙来到自己的住处拿了两件厚点的衣服准备给他披上,可是等他拿完衣服回到门外的时候却发现那童子已经倒下了。他的腿长时间的跪拜纵然是倒下了也还是跪拜的姿势。那童子急忙将手中衣物披在了小童身上,情急之中他准备立即将此事禀报给老祖。可刚一转身就发现鸿钧老祖就站在自己的身后。鸿钧老祖呵呵一笑道:“不碍事,他只是饥寒交迫,再加上身体虚弱所致,你先将他扶起带回厢房。”“是”小童子遵照老祖所诉将小童扶回厢房。“你再去端碗热姜汤为他去去寒气”时间不长,一碗热腾腾的姜汤端来老祖接过姜汤亲自喂其服下。又给他拿来一床被子给他盖上。鸿钧老祖看着眼前躺着的小童,面部清晰白净,满脸的秀气,虽然穿着破旧但是浑身上散发着一股灵气,他知道这孩子虽然现在弱不禁风,假以时日定会有大作为。
一股爱怜之心犹然升起。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再看那童子的眉头,鼻尖开始冒汗,不多时便恢复了只觉。他睁开眼朦胧间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只是旁边多了一位手持龙头拐杖的老者!朦胧间就见这老者一身的素白,细眼望去,脸色白皙中透着红润,满头的白发、白眉毛、白胡须……脚底蹬一双雪白的道靴!好一派仙风道骨!往床边一坐那简直就是不怒自威,俨然就是一位尊者!就在那小孩呆呆的看着眼前老人之时,旁边有童子细声道:“道祖,他醒了!”老人点点头并无作答!那小孩急忙道:“我这是怎么了,你们是……?”一旁的道童应声道:“这你都不知道?这是我们道家始祖,世人也尊称他为鸿钧老祖!”任山一听,自己平日里想想都是一种奢望的鸿钧老祖现在就坐在自己的床前!他顾不上自己虚弱的身体,极力的想在床上爬起跪拜老祖。老祖道:“行了,不也不必多礼,你的身世及你前来的用意我以尽然知晓。今晚你就在这里好好休息一夜,明天还有功课要做。小童闻言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喜悦,激动地对老祖说:“师傅,这么说您是答应弟子了!”鸿钧老祖微笑着点点头!此时的小童本想极力的坐起来可是他的身体已经没有力气支撑他站起来了。只是极力的向师傅道:“谢谢师傅将弟子收于门下,恕弟子不能起来为师父行师徒之理!”鸿钧老祖忙对小童道:“孩子不必多礼,你我也该有这一场的师徒之义,只是现在还为时尚早。这样你先在我这道场中住下,听为师讲经说道。待到他日老夫还要你下山渡劫众生。小小的童子怎么能听懂鸿钧老祖的话,在他幼小的心里只知道师傅鸿钧老祖将自己收作弟子,以后跟老祖潜心学道。鸿钧老祖道:“童儿,你叫什么名字?”小童忙道:“禀师傅弟子一出生父母就死于战乱,至于他们的姓名我当时年纪上幼并无印象。不过我有个小名唤作喜儿。”老祖道:“初入我道门理应有个法号,为师就将道号清风赠与你如何?”童子闻言大喜忙道:“多谢师傅”于是便在这洪钧道场安顿下来。第二天一早童子便早早起来,第一个来到师傅讲道的地方,先将那道场的每一个角落收拾的干干净净。收拾完毕其他的师兄弟们才陆续进得场中。不多时就听门外有人高喊一声:“老祖驾到”再看在场的所有弟子刚才还是熙熙攘攘的。突然不约而同的全部站起来齐声道:“恭迎老祖。”在看有一位老者从外面走出来,只见他身材不高,花白的胡须垂于胸前就连眼眉也有一尺有余,跟胡须和在一起随风漂摆。可能是其身份太高,年岁太大走路都有点打颤,他来到道场的最中央向众弟子点点头。再看他发簪别髻,身着五彩的仙衣中间还有八卦阴阳鱼。脚蹬道靴手持一把量天尺烁烁放光。再看他二目如灯,眼神犀利,不管是再阴险狡诈之人仿佛也能被他的双目看穿直击心脏。耳垂与肩世人都说耳垂越大越是有福之人。而他巨大的耳垂似乎也在帮助其耳朵听取世间万民之心声。宽额头扁下巴自内而外透露着一股飘逸与慧气。待鸿钧老祖坐定目光扫了一眼众弟子,眼神落在了刚收的童儿身上,发现他不但相貌堂堂而且聪慧过人。虽然衣着有些破旧但是丝毫无法掩盖对这个孩子的喜爱。每看到这孩子一股由衷的喜爱之情在他心里犹然升起。他点点头道:“今天我首先给你们介绍一位师弟!”说着便唤清风童子过来,小童子可能是年纪尚幼,看上去明显有些紧张,鸿钧老祖拍着他的肩膀说:“童儿不必紧张,进得我这门中来就是我的门人弟子我们也就是一家人,不要像个小姑娘似的缩手缩脚的。并对众弟子宣布:“从今天他就是你们的师弟了,他名叫清风童子你们要好好照顾他。”鸿钧老祖话音刚落边听下面众弟子异口同声道:“是,谨遵师父教诲我等定当全力照顾师弟。”鸿钧老祖点点头道:“好了,你先下去吧,我们开始今天的功课。道是于万物相生相克,相辅相成的,它不老不灭,不增不减,又无形无势…………!”平日里也就是上午听老祖讲经说道,下午便随师兄们打扫打扫道场,收拾一下院子。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六日有余。这一天下午鸿钧老祖正在打坐参道。可是不知怎么了一股烦乱犹然而起,总不能入定。掐指一算这才点点头道:“原来又是世间百姓的一场浩劫,前秦苻坚召集群臣商议南伐准备统一国家。他不顾多数群臣的反对执意征兵南伐从长安启程率领秦军步兵六十余万骑兵二十万。旗鼓相望前后千里向南进发。洪钧老祖本来可以依托自己的法力阻止这场浩劫。可是转念又一想凡事都是有定数的,且不可违背天意,妄加改变天机,这也是有违天意的。”无奈老祖只能摇头叹息道:“打打杀杀何时了,一将功成万骨枯,百年之后尽浮土。一切都是过往云烟,又何苦争得你死我活!”于是他决定重返人间暗访民意之后再做打算鸿钧老祖重返人间并非是他贪恋这世间繁华,也绝非是他贪图人间烟火他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体验人间疾苦。听述世人的心声。他的足迹遍布黄河两岸、大江南北,不管是春秋五霸还是战国七雄,世间百姓的疾苦老祖都是历历在目,鸿钧老祖一直在人世间带了几日,这才返回自己道场。他来到道场正殿的门前看到一个正在扫地的小童子。这孩子相貌清秀、聪明伶俐甚得洪钧老祖的喜爱。他正是前不久自己在人间刚收的小童子喜儿。喜儿看到师傅回来了。连忙停下手中的扫帚向师傅请安。老祖点点头并未作声。因为老祖知道这孩子虽然与道家有缘,但是此时此地还未到他修行的机缘。还有许多的磨练等待着他。老祖推开道场的大门转身对扫地的童子唤道:“喜儿,你过来,为师有事要对你讲!”“是,师傅”说着将手中扫帚放在墙边,便随老祖进了道场。这道场是老祖平日里与众弟子讲经说道的地方,由于他弟子众多这道场也甚是宏伟。小童子随师傅进来将门轻轻关好细声道:“不知师傅换来弟子有何吩咐?”洪钧老祖的脸上有些凝重,他捋捋胡须语重心长的说:“童儿,你来我这里多久了?”小童子答曰:“回禀师傅,徒儿刚来您驾下七日。”老祖点点头随后推开一扇窗子指着窗外的远方道:“你来看这是什么?”小童子趴在窗前看着远方的景象一绿、一黄、一白,一绿、一黄、一白……!周而复始,来回的闪着。平日里他也是和别的师兄弟们一样,就是听师傅讲经说道,扫扫道场也,没有注意到这样奇怪的现象,便有些好奇的问:“师傅,弟子愚钝,看不出那是何物。”洪钧老祖道:“我这洞中方七日世间已千年。”那师傅再来问你“何为道?”童子答曰:“师傅曾反复的说过六个字,‘道可道,非常道’‘道可、道非、常道,’还有‘道、可道、非、常道’简单的六个字其因为其读法不同却表达出了几种思想可见世事无绝对,世事都是相生相克的,弟子认为这就是道!”鸿钧老祖轻轻点点头轻声对童子道:“你小小年纪就能领悟‘道’其中的奥妙实属不易,不过你只说对了一半,随我来。”说着老祖便将童子带到一片水池边上对童子说:“你抓一把水给为师看看。”小童子不明白老祖的用意何在只能照做,俯下身子将手伸入池中用抓了一把水,可是他哪里能抓得到呢!还没等他站起身来那水就顺着他手指的缝隙流出去了。老祖又递给童子一枚精致的净瓶道:“你用它装满水看看。”“是,师傅”小童子答应着接过瓶子很轻松的就盛满了水。递给老祖,老祖笑着接过瓶子又将水倒在了地上。而那倒在地上的水则顺着地势又流进了池中。老祖道:“你可有什么领悟吗?”童子一拍脑袋对老祖说:“水,无形无势,却也有形有势,那要看你拿什么样的容器去装。其形、其势那只是表面现象,当他遇热就能变成气体的水,当他遇冷就能变成固态的水。其意义就是你弱它就弱,你强它就强。水无形无势,道也无形无势,师傅曾说过‘上善若水’依弟子看来水势即道势。水是往低处流的,而为人处事也应该低调,不应该过于张扬,只有瓶子无破损才能成的满水,而人心只有无杂念才能成仁、得道。洪钧老祖听完满意的点点头:“道法自然、相生相克,相辅相成,你虽已入我门下,注定要成仙成道,但是你在人世间还有三世的姻缘未结,你要好自为之,你……下山去吧!还有,你要记住,将来行事要做到不争与无为!不争就是心无旁骛、不与万物争,无为就是有所为、有所不为!”童儿立即跪倒在地上哀求道:“师傅您这是要赶弟子走吗?弟子不知做错了什么事求师傅明鉴!”老祖道:“你没有做错什么,只是你命中注定要经历三世姻缘才能皈依我三清门下。天命不可违,你去吧!”“这到底是为什么师傅?”小童子哭泣着向老祖问道。老祖道:“天机不可泄露,你去吧!谨记将来为人处事一定要谦虚谨慎,切不可麻痹大意!那样会为你惹来杀身大祸。同时你三世的姻缘也会变成三世的劫难的,你要好自为之,去吧……!”喜儿见师傅主意已定,也只能含着委屈的泪水看着师傅。他知道,师傅做出的决定是断然不会更改的,多说也于事无补,也只好按照师傅的吩咐去做。喜儿忍着强烈的悲痛去往之所收拾行李。一旁的洪钧老祖也是叹了口气道:“三生石,定三生,三生姻缘,孽三生,终归三清了残生,这就是你将来的归宿。还有,这是刚才你装水用的净瓶,你带上兴许将来能用得上。”说着便从衣袖之中取出那枚精致的净瓶交给喜儿。小童子也不推辞全当这是师傅送与自己的礼物,以后留着也是个念想。喜儿一边将净瓶放好一边问师傅:“不知弟子此次前去吉凶如何?”洪钧老祖道:“凶多吉少,这就要看你将来的造化了。总之你只要记住世事难料。还有,作为仙道之人在可掌控世人的命运之时,容不得有半分马虎,如果出差错,既是罪孽深重。记住你之所以不能继续留在我身边修行是因为你在凡间还有三世的尘缘未了。可奇怪的是你虽然有三世姻缘,可是在月老的姻缘簿以及奈何桥的三生石上根本没有记载你的姻缘结果。也就是说你的三世姻缘可能是美满幸福的也可能是充满了不幸与凄凉,这些都要你自己来改写,你要好自为之。”就这样喜儿才不得不下山来……!洪钧老祖知道这孩子将来会有三世的美好姻缘,但是这三世的姻缘一不小心就会变成三世孽缘。就在喜儿下山后,老祖为了谨慎起见他特意找来了主管世间姻缘的月老来商议此事。月老答应老祖将会收喜儿为徒,以保证喜儿三世姻缘的圆满了结,最后成仙得道。洪钧老祖满意的点点头道:“这是最好不过了,那就有劳月老费心了。”月老道:“我只能尽力而为,尽量避免这场孽缘……!”时光飞逝此时的尘世间已是宋朝,喜儿来到凡间看着世间繁华多彩的景象顿时就被吸引住了。毕竟他也只是个十岁左右的孩子。虽然他有千余年的道行修为,可是在师傅的道场中只不过只是待了短短的七天时间。正应了那句话洞中方七日,世上已千年!可是自己的身心根本没有太大的变换。他也不知道接下来该何去何从。也许正印证了那句话“人之初,性本善”他只知道广结善缘,为世间百姓多做一些好事。就这样小小年纪的清虚童子怀着一颗宏善之心开始了他漫长的游历。这一天,清虚童子顺着山路正向前走,迎面走来了一个红衣老头。红衣老头来到清虚童子近前拦住了他的去路。童子一看眼前的老人自己不认识,纳闷问道:“我初到此地,并不识得老人家,因何拦住我的去路。”老者呵呵一笑道:“你不认识我,但我可认识你,你的前世今生老夫已经知晓。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师傅了,你可愿意拜我为师啊!”童子一听心想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老头啊!想徒弟想疯了吧!”于是嘲笑道:“我又不认识你更何况我已经有师傅了!”面对眼前小孩的嘲讽,老者气定神闲的从衣袖之中拿出了一个物件将手一拖放在了小童的眼前。小童一看乍舌不以,因为他认出来老人手中的东西那正是师傅每日把玩的念珠,他知道这念珠是师傅的最爱,平日里师傅几乎从不离手,可是现在怎么落到了他的手里。小童用不解的眼光看着眼前的老者。老者看出了他的心事,笑道:“这是你师傅的意思,他知道你是个修道的好苗子,且心地良善。可是你现在还不是出家的时候,你在世间还有三世的姻缘未了。你必须了了这三世姻缘方可禅道修仙。”“你可知道我是谁?”老头问道。小童疑惑的摇摇头。老者道:“我是月下老人是也,也许你现在还不是很清楚,可是将来你会明白的!”小童子看着眼前的老者,他依稀觉得对这位老人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突然想起自己在下山之时师傅也经常念到一个人的名字“月老”莫非师傅所说的月老就是眼前的月下老人!一定是……!看来这一切师傅他老人家早有安排,那我
就暂且叫这老者一声师傅。想到这里急忙口称“师傅。”随即就行了师徒之理。月老呵呵一笑将其搀住急忙道:“你应该知道你与常人的命数是不一样的,包括姻缘也是不一样的。你以后的命数都是未定的,是悲是喜这些都要你自己去改写。你既然叫我一声师傅那为师自然会尽力去帮助你。”小童子现在虽然还不完全明白师傅说话的意思,但是他依稀觉得将来在自己身上会发生一些事情。月老道:“好了,先不要想那么多了,你不如先随我去凡间的住所,你的师姐还在等着我们呢!”小童子问道:“不知道师傅在凡间的住所在哪里?”月老道:“倒也不远,就在杭州孤山下有个月老殿。那里是我在人间的受香火的地方。那里的百姓对我倒也虔诚。”说着用手就地一指,师徒二人脚底下升起一团云彩。在看那云彩托着师徒二人直飞天际,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他们便来到了杭州孤山的月老殿中。夕阳西下,月老殿中还接连不断的善男信女纷纷烧香许愿。好生的热闹。喜儿站定,一看这月老殿的规模倒也不小。朱红的大门,三间高大的正殿。走进大殿,最中间站着一个泥塑的神像,一身的红衣,显得特别的喜庆,右手持一根鸳鸯拐杖,左手拿着一捋红线,始终保持着一张笑脸。喜儿和身后的师傅的真身比较一下,真是一模一样。月老塑像的左右两侧分别站立着喜结连理的夫妻。再看他们表情逼真眉目传情,举案齐眉好生的恩爱。仔细看来左右两侧的夫妻的脚踝上都捆着一根细细的红线就在喜儿左右打量这大殿的陈设的时候,从门外走进来又一个小童。喜儿不经意间向女童子看了一眼,然而就这一眼,刚才还是眼珠乱转的喜儿顿时眼神就愣住了。良久喜儿没有缓过神来。刚来的女童被这突如其来的眼神呆呆的一看漂亮的脸颊儿顿时就红了。也许是害怕,也许是害羞,她急忙藏到师傅身后。此时的喜儿觉的自己刚才太失礼了。顿时脸色一红,急忙将眼神移向别处。这是就见月老指着喜儿呵呵一笑道:“玉儿,这是为师刚收的徒儿,也就是你的师弟,将来为师也老了,你们姐弟二人就替为师主持这世间姻缘。”说道这里月老将喜儿叫到跟前说道:“喜儿,还不见过你的师姐。”也许还没从刚才尴尬的心理中反应过来,喜儿低着头轻轻的叫了声:“师姐!”再看一旁的玉儿也将刚才的尴尬抛到一边去了。用孩子稚嫩的声音叫了声“师弟!”喜儿点点头,他这才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师姐,只见她大约八九岁左右的样子,身着粉红色的长褂,粉红色裙子,脚上穿着一双粉红色的绣鞋,乌黑的头发梳着长长的辫子,弯弯的眉毛下面长着一双美丽的眼睛,一眨一眨的仿佛都能说话,高高的鼻梁,樱桃小口。一笑还能看到一对虎牙,甚是可爱,一看就是个美人坯子。玉儿也不时的打量着这个刚刚认识的师弟,只见他相貌清秀,眉宇间透露着一股正气,虽然身上的衣服不是很华丽,但是浑身上下萦绕着一股不凡的脱俗之气。一旁的月老也打量着眼前的一双徒儿,也是一愣,暗自道:“真是天造的一双,地设的一对。恐怕就连天上的金童玉女看到他们都会羡慕三分。”这是玉儿对着眼前的喜儿说道:“师弟,我带你去个地方玩吧!那里很美我平时都是我一个人在这里,我最喜欢去哪里了。”说着便去牵喜儿的手。喜儿看看师傅。月老捋着胡须点点头说:“去吧!”得到了师傅的允许,两个小童子便出了月老殿,直向东南走去。不多时二人便来到一个湖旁停了下来。喜儿放眼一看,不禁被眼前的景色所吸引,宽阔的西湖湖面,荡漾着粼粼的涟漪,婀娜的垂柳犹如风姿绰约的少女,美丽的亭台楼阁间不时的有佳人穿行……!傍晚,太阳的余霞在恋恋不舍的淡去,不多时一轮明月从天际悄然升起。映在广袤的湖水之中,为这一湖清水增添了几分的灵气。小径间,不时的有游人走过,他们望着皓月,赏着湖水,有的吟诗作对,有的卿卿我我。喜儿望着眼前画境般的景色,不禁叹道:“这真是人间的仙境啊!”玉儿笑道:“当然了,我带你来的地方肯定不会差了。这里可是西湖十景之一的平湖秋月。”好了,天色不早我们该回去了,要不然师傅会担心的明天我再带你去看曲院风荷。说着便牵着喜儿的手向月老殿走去……!!就这样,喜儿和玉儿在月老殿一住就是八年,两人都已经长大成人。喜儿长的眉清目秀,才华横溢……!玉儿也出落的亭亭玉立,心灵手巧。两人日久生情终于走到了一起……!月老是主管世间姻缘的正神,每日都为了世人的美满幸福来回的奔波。他每天的主要任务就是按照姻缘簿中记载的用手中的细红绳将两个有情之人的脚踝拴住,从此以后不管两个人距离多远,茫茫人海中两人总能走到一起。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命理姻缘一线牵的缘故……!喜儿和玉儿看着师傅每天为世人这样忙忙碌碌,心中也是不忍。主动要求替师傅分担一些事情。月老先是不放心,可是随着自己年岁的增长有些事情做起来就有些力不从心,于是经过两童子的再次要求月老也不在推辞让两童子替自己跑跑腿牵牵红线什么的……!时光飞逝,历史的大车轮一去不反,辗转的来到宋朝。这一天月老正看姻缘册,看到册子上面载有清河县知州千金潘氏金莲配姻缘阳谷县官人西门庆……!按照惯例月老是遵照姻缘簿的记载,要将一根红线将其二人用一根红线拴住脚踝。这样不管两个人无论是相隔万里还是仇家相对,只要有两个红线相连就总能喜结连理成就姻缘。于是月老刚要起身去寻觅两人的踪迹。就在这时身后忙碌的两个徒儿连忙走过来对月老言道:“师傅您这是要赶往阳谷县和清河县去寻找姻缘簿上的二人吗?”月老点点头道:“你二人在家中守候,为师多则两日便可将此事办妥!”说着转身便走。就在这时,只听见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只因师傅年事已高,且路途遥远,此次出行徒儿有些放心不下。故弟子想偕同师姐一同前往代师傅完成此事……!话又说回来了,我和师姐天天的闷在家中倒也乏味,想借此机会到人世间多去走走……”说话的正是他的弟子喜儿。说话间喜儿拉着玉儿的手已经来到月老近前。月老对于刚收的这个弟子倒也疼爱。于是便笑道:“为师此行是按照姻缘簿中所记载的行事,既是公事也是天机绝非儿戏。你们姐弟二人还是在家中守候,为师去去就回。说话间便要腾云而去!就在这时天公不作美,刚才还是晴空万里的天际突然狂风大作。通天彻地的狂风向着月老庙席卷而来。说话间那漫天的黄风已经将这月老庙包裹起来。月老在这黄风之中不禁升起一股寒意。月老叹了口气道:“常言说得好,人老不讲筋骨为能。这话真是一点不假。人老了,真是禁受不住一点风寒。”可是他也知道这天机不可泄露,更不可延误啊!先唐时期就有泾河龙王错改了降雨点数而被送上剐龙台,被太宗麾下大将魏征梦中行刑最终丢了性命的……。由此可见这天条是断然不可触犯的。可是他又实在不忍心让眼下两个徒儿长途跋涉去数千里之外的地方代师行事。就在月老两难之时,喜儿再次向师傅提出要求!良久月老终于决定让两个徒儿代替自己去跑上一遭……!喜儿一听大喜急忙叩谢师傅!想想自己虽入师门有一段时间了,看着师傅终日忙碌的身影不能为他分担一些事物也是心中有愧,想着今日终于有幸能帮助师傅做些事情了心中自是大悦。说话间,月老从兜里取出一根红绳交给喜儿,并叮嘱道:“你们二人将此绳的两头分别拴在那二人的脚踝上,顺序是男左女右。还有一定要再三核实两人的身份才能系上红线。切记千万不可弄错,否则后果……!”那到了嘴边的“后果”月老还是没有说出口。喜儿对月老说道:“师傅,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和师姐一同出发。”月老点点头道:“去吧!你们要好自为之……。”姐弟两个便告别了师傅架起云头一路向北飞去。在云间,喜儿对玉儿道:“师姐,你看我们两个第一次出这么远的门,而且还有师傅的重任在身。依我看我们不如分开行事。你去清河县知州家中去找潘小姐。我就去阳谷县去找西门庆,这样一来我们不就省的来回奔波于清河与阳谷县之间了。这样不是省了许多时间。也好早点回去向师傅复命。”玉儿一听道:“如此最好。那我们就分头行事!喜儿你一路要小心……”大概一个时辰过去了二人到了约定分开的时候了。师兄妹二人各自道了声保重便各自分开了。喜儿向着阳谷县飞去。玉儿则来到了清河县。辗转来到知州潘府。潘老爷有一女名曰金莲。年方二八。长相出众、身材苗条,知书达理,自幼熟读四书五经、唐诗宋词……!是个少有的才女。更是潘老爷的掌上明珠。玉儿探听清楚了,那就是潘家小姐金莲。于是等到晚上潘小姐熟睡之际将那根红绳悄悄的栓在了金莲的右脚踝上。玉儿的事情顺风顺水很快就办完了。于是便架起云彩起身向阳谷方向飞去。而喜儿就没有那么顺利了。自从与玉儿分别后,他也很快来到阳谷县。刚到县城就被眼前热闹的景象所吸引。最引人注目的是大街之上走过的一对迎亲的队伍。他们个个披红挂绿,最前面的是一个长相颇为俊朗的青年只见他身垮高头大马。穿绫罗绸缎,胸系大红花,一副趾高气昂的神情。而于此情景产生鲜明对比的是街上的众百姓不是纷纷道喜,而是个个像见了凶神恶煞一般纷纷避让。而那迎亲队伍过去之后,街上的百姓更是个个戳脊梁骨,狠狠的唾弃!喜儿不解!这里的人们真是奇怪,人家大喜之日怎么都这样唾骂人家!于是现身化作了一个书生模样的年轻人。他走到一个买包子的小铺前面打探道:“请问老丈,咱们这街上的百姓怎么都如此的痛恨刚才那迎亲的队伍?”老丈看看喜儿道:“年轻人,你是外地来的吧!你有所不知,刚才那迎亲队伍是本县富户西门大官人家纳东街李家闺女月娥为妾的。说好听了是迎娶小妾,其实人家本来就不同意这门婚事。他是仗着自己家里财大气粗把人家李月娥抢来的。喜儿一听眉头就拧成了疙瘩。他气愤道:“素闻此地民风淳朴,怎么竟有如此胆大妄为之人来鱼肉乡里,难道就不怕王法吗?”那老丈一听“王法”二字轻蔑的一笑道:“这年头那里还有王法,现如今都是衙门口朝南开,有理没钱你莫进来!”这官家早就收了西门家的礼了。常言道“吃人家嘴浅,拿人家的手短,哪里还管百姓的死活。这不,那贪赃枉法的赃官孟来财拿着百姓的民脂民膏讨好府尹张大人,又做了礼部侍郎的干儿子。昨天刚由七品县令升至六品。这两天新来的县令差不多也快到了。但愿这新来的县令能给百姓一片青天。”再看一旁的喜儿双拳紧握咬着牙道:“这是什么世道。恃强凌弱,仗势欺人……这跟畜生有什么区别!”“金无足赤,人无完人”像西门庆这种人就应该有暴官去惩治他!喜儿一看说话的不是刚才问路的老丈。可是转了一圈也没找到其他人啊!那刚才的话是谁说的呢!喜儿不禁往下一看,在自己旁边站定一人。只见此人身高只及常人腰处。小个长的干巴巴跟个干巴鸡差不,瘦小枯干、尖头顶、尖下壳、大脑门,两腮无肉、枯瘦如柴。鸡鼻子、雷公嘴、一嘴芝麻粒牙,斗鸡眉、圆眼睛狗油胡七根朝上八根朝下外,身后背着一个黑包袱。没说话之前狗油胡乱蹦长的是玲珑剔透浑身上下到是一团的精气神。两个大门牙跟那耗子差不多少。眼珠子叽里咕噜直转悠。要说是个大老鼠变得也差不多少,怎么能口吐人言呢,长得是其貌不扬,简直是个丑鬼。看到这里喜儿差点笑出声来。世上还有这般长相之人!还真是人无完人啊!但他转念又想起师傅经常教导自己的话。“绝对不可以貌取人”于是躬身道:“敢问阁下是……?”只见那人用一种滑稽的神态还礼道:“在下武亮,祖籍清河油坊镇,是到这阳谷县来做点生意糊口的。现在就住在前边巷子里,初到贵宝地人地生疏日后还望诸位多多关照!”老丈急忙道:“原来我们的住所相隔不远,都是邻居,关照谈不上。若是家里缺米少面的尽管吱声就行!”武亮闻言也连连道谢!此时那西门庆迎亲的队伍已经走远!大街之上只留下了人们的吵杂声与谩骂声……!那卖包子的老丈对喜儿和武亮道:“那西门大官人大喜之日,你们何不去他府上讨杯酒喝……!”二相视一笑不约而同的点点头。次日,巳时将至,阳谷县西门大街的西门大官人府上热闹非凡。前来府上道喜、送礼、阿谀奉承之人络绎不绝。宽敞的大堂里桌椅板凳摆放整齐。假山真水敦放其中。墙上挂满了名人字画。前来端茶送水的丫鬟婆子络绎不绝……!正坐上的西门大官人更是相貌堂堂,一脸英俊。虽然长相不俗,但也掩饰不住那本性中的贪婪好色之相。只见他身穿一身大红喜袍,胸别红花。春光满面的他开心的鼻涕泡都快冒出来了。满嘴的污言秽语直斗的大厅之人哄堂大笑。就在这时只听见门口管事的家仆高喊一声:“阳谷县现任大老爷武植携师爷武亮驾到!并曾玉如意一对”一言既出,满堂皆惊!就连正坐只上陪客人款款而谈的西门庆也顿时哑然。他与前任县太爷的关系莫逆。那前任县太爷能平步高升自己也是花了不少的银两上下打点。可是这刚到的大老爷自己也是听说这几天上任。还没有来得及去县衙拜望,今日怎么会突然来我家中。看来这新任县令也是一个“明白事理”之人。知道我西门大官人在这阳谷县地界也是个有头有脸之人,所以就借我纳妾之日前来讨好与我……”想到此他也不禁得意起来。连忙高喊一声“快快有请”话音未落只见从外面走进两人。走在前面的是一位相貌俊秀的少年公子。只见来人高挑的身材,一身的便装显得那样的温文尔雅。头上发簪别顶、面似银盆,直长的天庭饱满地阁方圆,眉分八彩目若朗星。真称得上是赛过倾城貌,压倒闭月容……!再看身后还跟着一位……!只见这一位长的就有点特殊了。三寸丁枯树皮,看家的犬儿当马骑。再往脸上一看在场之人差一点没吐了。只见他尖头顶、尖下壳、大脑门,两腮无肉、枯瘦如柴。鸡鼻子、雷公嘴、一嘴芝麻粒牙,斗鸡眉、圆眼睛狗油胡七根朝上八根朝下外。没说话之前狗油胡乱蹦长的是玲珑剔透干巴巴一团精气神。两个大门牙跟那耗子差不多少。眼珠子滴溜只转。看到此西门庆赶紧迎向前来。拱手道:“贵客、贵客……武大人百忙之中屈尊寒舍,真是我让西门府上蓬荜生辉,最近也是家中琐事太多所以还没有来得及前往府上拜会,望武大人莫要怪罪才是啊……”武植笑道:“哪里、哪里,大官人真是客气了,在这阳谷县谁不识得你这风流倜傥的西门大官人。本官初到贵宝地有什么做的不周之处还望大官人多多包涵……”说着两人呵呵一笑相拥来到正厅。二人分宾主落座,由下人奉上茶水。武植道:“今日是西门大官人的大喜之日,不才冒昧来访,粗备薄礼还望西门大官人不要见笑。”说着一挥手只见身后三寸丁枯树皮的师爷大踏步来到二人近前,从衣袖之中取出一物托在掌中众人一看正是一只形态逼真的三足金蟾口中含有一枚金币。那金蟾的通身黄金打造虽然小巧玲珑却也不失王者风范。一看就是上上之品。令在场之人唏嘘不以。西门庆一看此物也不禁一怔。急忙道:“真是让武大人破费了,初次见面大人就以豪礼相赠着在下着实受之有愧!”武植道:“大官人说笑了,本官初来咋到日后还要仰仗西门大官人不是!”说笑间有下人向前禀报道:“大老爷、大官人……这吉时已到新娘子已经收拾好了。还是尽快行了交拜之礼才是。”武植有意拖延,可一时间却也找不出拖延的理由。只能将头一沉心中暗暗叫苦道:“李氏女啊!李氏女……本官有意拖延,将你救下,无奈我初来咋到,也不知道这阳谷县的规矩。也不好与这财大势重的西门庆真面为伍望你日后好自为之吧……!”就在武植迟疑之时人群中走来一位。只见此人廋高的身材,一身蓝色锦缎,面色白皙,宽额头、窄下巴、元宝的耳朵、鹰钩鼻、一双慧目炯炯有神。手持一把折扇显得书生气十足。只见他来到武植近前先施一礼道:“学生见过武大人,”武植点头道:“嗯,你是何人,自称学生,可由功名?”那人道:“小人拙名岂敢在大人面前道出。只是身边朋友喜欢叫在下喜儿。喜儿才疏学浅也无功名在身!”武植点点并无作答。而身后的师爷一眼就认出了来人。他正是在大街之上打探迎亲队伍的年轻人。于是向前拱手道:“这位公子可曾识得在下?”喜儿一看急忙道:“虽是昨日一面之缘,在下却也认得先生。只是没有想到的先生贵为武大人的师爷,失敬、失敬!”说完他神秘的朝着武植一笑便来到西门庆近前道:“大官人,这良辰、美景、贵人、美人,具已到齐还是速速行了交拜之礼,也不枉我们诸位苦等良久一睹这才子佳人的芳容啊!”一席话说的西门庆哈哈大笑起来。而武植和武亮则暗暗叫苦!武植心想:“喜儿啊,喜儿……亏你饱读圣贤之书,却未达孔孟之礼。这西门庆是个什么东西你难道就不知道吗?那李氏女要是嫁给了他岂不是悔恨终生。”想到这里武植狠狠的瞪了喜儿一眼。武亮则抓住喜儿的手道:“看你文质彬彬的怎么一点也不通晓事理,这西门庆是个什么东西!你这不是助纣为虐吗?”喜儿呵呵一笑道:“武师爷请放宽心。所有的一切在下都已经安排好了。你和武大人就等着看一处好戏吧!”说着又是神秘的一笑继续说道:“这大婚之时若是过了时辰可是不吉利的。特别是对男主人不好,她克夫啊!特别容易被人打死……!”闻听此言西门庆先是一震急忙道:“来人呐,速去准备,我要速速与那李氏女‘拜天地’”。当说到拜天地三个字的时候西门庆的嘴角又是一丝淫邪的微笑。一时间,鼓乐之声、欢喜之声……!
不绝于耳好不热闹。不多时,几个人推推搡搡的带上来“一个人”只见她头戴红盖头,一身的红袍,脚上也蹬着一双游凤红鞋。好一副骄人的身材。西门庆一看到她眼睛立马就直了。他呆呆的向着李悦娥的倩影,良久只听见身后有老者高喊道:“吉日良辰已到,新郎新娘就位。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洞房。”这新娘子在拜天地的时候都是又西门家的恶奴强行按压完成了仪式。这西门庆也是有点纳闷,昨天还是哭哭啼啼吵着回家的,今天怎么这么听话任由我摆布。应该是回心转意了。想到这里嘴角又浮出了一丝的微笑。他转身来到武植跟前笑道:“武大人、武师爷,今天是我西门庆的大喜之日你们就在敝府小酌几杯,我已经吩咐下人另开了小灶还有歌舞以助大人之幸”武植点点头以示应允。西门庆大笑道:“在下还有要是在身,还请大人不要拘礼,过几天我会去府上登门拜望。”这时一旁的喜儿言道:“西门大官人,这春宵一刻值千金,您看这良辰、美景、佳人……!大官人还不速去看看你那如花似玉的新娘子啊,说不准迟了就跑了!哈哈……”那西门庆摆摆手道:“跑不了,跑不了……!她既已来到我西门府上,就是插翅也难飞出去。说着便转身朝后房走去。西门府上道贺的亲朋好友在大厅里大排筵宴,而西门庆来到卧室接过仆人拿来的撑杆。看着那身材娇好的新娘子西门庆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慢慢的去挑那新娘子的红盖头。就在西门庆为新娘子揭开红盖头的一瞬间他整个人都惊呆了,眼前的新娘子哪里是他抢来的李悦娥,确切的说自己眼前的不是个人。而是一只个头和人相仿的猫脸雷公嘴的大马猴。脸上还被别人描眉画眼的打扮一番,样子十分的妖艳。半晌,西门庆没有缓过神来。而大马猴看着眼前拿着撑杆子的西门庆以为是要打自己。于是就一跃而起直接就扑到了西门庆的脸上乱挠一通。一时间,西门庆的脸上就开了花儿了。他闭着眼,鬼哭狼嚎的朝外面奔去。而那只大马猴则还是不依不饶的追着他挠,可气的是他府上的所有家丁奴仆都在喝酒吃肉,没有一个听到后院的动静。大厅里的客人们把酒言欢玩的正是尽兴,突然被破门而入的西门庆吓了一跳。而那只追着西门庆大打出手的大马猴一看屋里人多势众便一溜烟的逃跑了。西门府上的家丁甚至都认不出眼前的主子了。世上哪里有这么惨的新郎官。而一旁的武植、武亮更是面面相觑,想笑又不便作声,只能忍着。而同桌的喜儿则捂着嘴偷乐不停。急火攻心的西门庆立即喝住酒兴正浓的家丁,命令他们立即去追拿那只赶在太岁爷头上动土的大马猴。那大马猴本来就动作灵敏。再加上那些家丁都喝了不少酒,个个头重脚轻,哪里追得上。负伤的西门庆急忙叫人取来上好的金创药,为他包扎。也幸亏他们家是做药材生意的,家里什么药材都有备用。下人忙活了半天才将他的伤口包好。混乱中喜儿和武植、武亮也不辞而别离开了西门府他们个个都好像出了口恶气一般的舒坦。几个人说笑间来到狮子楼大街,在一个跑江湖耍猴的艺人近前留住了脚步。喜儿拱手道:“多谢老师傅愿意将您的活宝大马猴借予在下。这才成功的救出李悦娥姑娘。说话间从兜里掏出五两银子交到耍猴艺人的手中说道:“这是我的一点心意希望您不要推辞。”那艺人也不推辞道:“这钱我就收下了,我与那李悦娥的父亲李老汉本是老相识,也不忍眼睁睁看着那月娥姑娘身遭凌辱。可眼下那西门庆偷鸡不成反失把米,我听说那恶棍被我的宝贝马猴伤的可也不清。眼下我与那李老汉父女在这阳谷县是呆不下去了。这钱就当是我们离开阳谷县的盘缠了。”一旁的武植似乎听明白了事情的原由急忙道:“老丈莫要担心,我看你也一把年记了,还是哪里也别去,就还在这阳谷县住。我初来此地,这府上还缺人手,你和那李老汉就在县衙里扫扫院落。干些杂活,月俸八两银子。那西门庆就算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到你们会藏在我的县衙!”老艺人一听眼前之人口气不小忙问道:“不知这位官人是……?”一旁的武亮急忙道:“这是我们阳谷县刚刚上任的县令武植武大人。”只听噗通一声,老艺人跪倒在地急忙道:“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望大人恕罪!”武植急忙将老艺人扶起道:“这里又无外人,老人家不必多礼快快请起!”说着将老艺人搀起。喜儿又问道:“您的大宝贝回来了吧!”“嗨,那畜生早就回来了。在家里柴房管着呢”老艺人说着。武植道:“两位,这里人多耳杂不是讲话之所,还是到县衙一叙吧!”喜儿道:“大人说的甚是,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着几个人便向县衙走去。阳谷县衙里,后院大厅中,县太爷武植、师爷武亮、还有喜儿和耍猴老艺人分宾主落座。武植对喜儿偷梁换柱用大马猴将李悦娥救回来的事情赞不绝口!急忙道:“快说说,你是怎么将大马猴和李悦娥调包的?”喜儿道:“其实这也没什么,我昨天听了西门庆鱼肉乡里之事甚是恼怒,与贵师爷分开之后就在大街之上来回走走顺便想想怎么将这李姑娘救出来。不多时便闻得前面阵阵叫好之声,于是走向人群一看究竟。原来那正是老艺人张伯正在带着他的活宝贝大马猴表演猴戏。其实当时也没心情看戏,我一见这大马猴的身材与那女子身材一般无二。于是计上心头。待张伯表演完毕,人群散去之后我就将西门庆的劣迹与张伯说了。可巧的是张伯与那李老汉是故交,得知我是去西门府上冒险去救李老汉的女儿。我们一拍即合。随即给那大马猴换上了新娘子的装束又给它擦颜值抹粉儿的捯饬一通。也幸亏张伯的活宝贝平时训练的好。我们一通忙活下来它居然一动不动甚是听话。等一切就绪之后,我们便借着夜色来到西门府外。门外有府上家丁守夜我就带着大马猴翻墙潜入西门府。张伯在就外边把风。我们好不容易找到李悦娥就急忙将计划告与她知。然后将大马猴暂时关在房中。盖上红盖头就大功告成了。一切都是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然后我们便逃离了西门府。将李姑娘安排好之后坐等天亮,就等着看西门庆的这出好戏。没想到武大人也在场。雕虫小技让大人您见笑了。”只见一旁的武植听后时而点头时而大笑。连连道:“喜儿啊、喜儿……可真有你的!”然而在一旁的老艺人张伯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一旁的武亮道:“老人家,现如今这李姑娘也已经脱离户口了您还有什么心事未了吗?不妨说出来我们老爷会给你做主的!”张伯叹了口气道:“大人容禀我那兄长李好汉和女儿还在城北树林的茅草屋里暂避。我是担心西门府上的恶奴会……”喜儿一听心中便是一紧心想“是啊!我是被高兴冲昏了头脑。现如今这人是救出来了,可那西门庆还在气头上,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要是那对父女再次落在他的手上不死恐怕也会扒层皮啊!”想到这里他抬眼看看武植。武植沉思片刻对张伯道:“老人家既然你知道那父女俩的具体所在你那就带着本县的官轿将李氏父女接到府中。”说着又看了武亮一眼道:“武亮这件事有你全权负责。”武亮领命后随张伯出门去接李氏父女……!大堂中就剩下武植和喜儿。喜儿喝了口茶一本正经的说道:“在下初到此地唯感幸运的是结交了武大人这样体察民情民意的好官甚是高兴。只不过有几个小小的问题想请教一下武大人,不知大人可否赐教?”武植道:“赐教不敢当,兄台有什么疑问尽管讲,本官自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喜儿道:“大人年纪轻轻便以是一县知令,想必有学富五车之文采,仕途自是不可限量。在下唯一想问的是大人是怎么解读这‘为官之道’四字之意的”武植略加思索道:“为官者辖下百姓皆吾衣食双亲。平日里行事必要做到‘四正’!”喜儿道:“何谓‘四正’?”武植道:“所谓‘四正’便是正言、正身、正奴、正内。”喜儿点点头道:“愿听其祥”武植接着说:“不信口雌黄、信口开河所言之事皆有理有据,为正言。不贪赃枉法、收受贿赂所做之事皆光明正大,为正身。不纵容堂下衙役,不仗权凌人,为正奴。最重要的是绝对能纵容内室收取财物。妇道人家是最容易见钱眼开的。有些为官者公正廉明一世却被自己的内室拖下水。更有甚者表面上清正廉明,背地里却纵容内室收取那不义之财。这就是正内。”说到最后,武植又转换了一副嘴脸道:“这正言、真身、正奴,我都已经做到了。可这正内我是光棍一根,并无妻室。这下你放心了吧?”武植最后的滑稽有些好笑,可是他的一席话还是深深的打动了喜儿。他没有想到眼前这位年纪轻轻的县太爷居然有如此的言语。更是对武植有了几分的仰慕。喜儿沉思片刻,仿佛做出了什么重大决定似的。对武植言道:“今日与大人相交也是一种缘分。如若不嫌,在下愿冒天下之大险,成就你一世美好姻缘。武植闻言大笑道:“贤弟言重了,你又不是天上的月老,怎么会以姻缘相许,我看你是开玩笑的吧!”喜儿只是笑而不答。不多时武亮和张伯带着李氏父女来到大厅。一一谢过喜儿和武植的救命之恩。父女二人也就在县衙安顿下来。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喜儿吃过晚饭后武植也给他安排下一间厢房住下。喜儿来到房中刚躺在床上,就觉得屋里一股奇香扑鼻。这种香味最熟悉了,那是玉儿身上散发初来的。他知道玉儿已经来到府衙,只是还没有现身。喜儿笑道:“来都来了,又没有外人,你就现身吧!”话音刚落。只见屋内白光一闪现出一人。来人正是和他一起出来的玉儿。喜儿看着玉儿满脸都是喜悦之色急忙道:“看你那么高兴的样子事情一定办的很顺利?”玉儿面露得意之色道:“那是当然,你这里怎么样了?”喜儿道:“我这里出了些事情,那西门庆不是人简直就是披着人皮的禽兽。”玉儿一听也是眉头一皱。喜儿便将来到阳谷县之后对西门庆的所作所为详细的根玉儿讲了一遍!玉儿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忙问道:“那你准备怎么办?”喜儿道:“那潘小姐本是大家闺秀,怎么能插在西门庆这摊牛粪上呢!所以我想将潘小姐的这段姻缘牵在清正廉明的阳谷知县武植身上。再说他们本是同乡,一个是官家小姐,一个是新任知县,也算是门当户对,他们人间不都也讲究这些吗?”此言一出,玉儿立即摇头反对。急忙制止道:“这姻缘是上天注定的,我们的职责就是牵牵线,完全没有权利去左右别人的姻缘。再说了,我们擅自篡改姻缘是犯了天条的。这可是死罪啊!这后果可不是你我之辈所能承担的!你还是将这个念头打消了吧!”喜儿也陷入了激烈的思考中。片刻之后,喜儿终于还是做出了自己的选择。对玉儿说道:“这潘小姐是个好姑娘,绝不能嫁给西门庆,武植更是个年轻有为的好官。将来上天怪罪下来就有我一个人承担吧。”说着便向外面走去。玉儿知道他的脾气,见劝他不动也就不在说什么……!
铸成大错灾祸起
亥时,人们都已经安歇睡眠了。喜儿来到武植的卧室外,直接穿墙而入。看着熟睡的武植,喜儿心中暗想:“武大人,你是个爱戴百姓的好官,既然我们能在此相遇也算是一种缘分,今日我就将另一种缘分赠与你。希望你今后能为百姓多做点好事。”就在这时就见熟睡的武植正好转了个身面对这喜儿。正好面对着喜儿。喜儿急忙拿出那根系这潘氏小姐金莲的红线另一头顺势就系在了武植的脚踝上了。熟睡的他根本没有任何的察觉,他虽然闭着眼睛可还是掩不住其英俊的相貌。看到此,喜儿更加坚信了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第二天一早,喜儿便来到县令武植的房间。刚刚起床的武植急忙起身相迎,可是奇怪的是刚一站起来就觉得自己左脚脚踝处一沉麻麻的刺痛。“啊”的一声又坐回椅子上去了。喜儿急忙将其扶助嬉笑道:“大人可能是昨天睡的太熟了压到自己的腿了,所以感觉不舒服,您还是多休息一下吧!”武植道:“也许是吧!我就是感觉这个地方麻麻的就向是有什么东西缠住了似的,甚是不适。”喜儿心想:“这好事儿都落你头上了,你就先忍忍吧!”可想归想,也不便将事情说穿。武植望着喜儿道:“你这大早晨的有什么事情吗?”喜儿道:“大人,实不相瞒,只因我还有要事在身,这次过来是向您辞行的。”武植忙道:“怎么了,是住的不习惯还是下人招呼不周?”喜儿摆摆手道:“都不是,只因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所以今日特来告辞。”武植道:“你在这阳谷县也算是帮了我大忙。还没有来得及感谢一下你何必走的怎么匆忙,不妨在我的府衙先住着,据说这阳谷县狮子楼做的红烧鲤鱼还有清蒸乳鸽堪称一绝,等有时间我带你去尝尝!”喜儿拱手道:“大人的美意在下心领了,只愿大人多听民意,多察民情,做个万民尊敬的好官,不要忘了您所说的‘四正’”武植见喜儿去意已决,强留无意。于是便唤武亮取来纹银十两交与喜儿手中。只见喜儿倒也不推辞,顺手就接过银两,又将银子交与了正在打扫院落的李老汉手中。武亮看着李老汉手中的银子更加佩服喜儿的为人连连道:“这世上还真有视钱财如粪土的人!”喜儿与武植、武亮,一一道别。武植因脚踝不适便吩咐武亮送送喜儿。出了阳谷县衙喜儿又换作本来面目,直飞天际,玉儿也随风而致。在云端,玉儿还在埋怨喜儿擅作主张乱改姻缘。心中暗想:“看你回去怎么根师傅交代!”两人默默不语直奔杭州而去。不多时二人便来到月老殿上空,他们收住云头慢慢的落在了院中。月老从正厅中走出来急忙问道:“事情办的怎么样?”玉儿不知如何回到,只是转头向喜儿望去。喜儿笑道:“师傅您就放心吧,我们早就已经把事情般妥当了,您就等着享受人间那一对对鸳鸯朝拜时的香火吧!”月老点点头道:“事情办好就行,人老了,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知愿得天下百姓幸福美满,那样我也就无愧于天地,无愧于苍生。”玉儿有些不自然的对月老说:“师傅,我们这两日奔波也有些疲倦了,就先回屋里休息了!”月老摆摆手倒也没说什么,只是他心里一直感觉不太对劲,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似的。他定定心神,自我安慰道:“也许是自己年事已高的缘故。”于是也并没放在心上。三日后的一个早晨,月老殿的上空就被一团团的阴云所笼罩。阵阵的狂风将大殿的门吹得“嘎、嘎……”乱响。不时还夹杂这隆隆的雷电之声!突然,天空划过一道闪电,紧接着又响起一声炸雷。就在这时,只听得在那乌云之上传来一声闷响,像似打雷,不、那是有人在说话:“大胆月老,你目无天地、触犯天条,本天尊奉玉帝法旨携八百天兵天将前来将你治罪,还不速来服法更待何时!”月老一把年纪了,也没有见识过这场面,顿时也慌了神!急忙跑到院中一探究竟。他来到院中举目一看。就发现云头之上原来是天界的广目天王正在怒气冲冲的望着自己。月老见这广目天王来者不善急忙道:“不知天王驾到,有失远迎,罪过罪过!”广目天王见这月老也是一把年纪,还为世人的姻缘奔波忙碌,心中的怒火也就消了一半。他厉声问道:“大胆月老,你目无天纪,无视天条错将潘氏女的姻缘牵在了县令武植的身上,导致潘金莲与西门庆通奸,后又害死了武植。致使其弟‘天伤星武松’先杀了嫂子潘氏,又杀了茶坊王婆,后又在狮子楼斗杀西门庆。这连伤三命的罪过可都是你一手造成的。看你怎么了结此事!”月老一听当时就楞哪里了。在大厅里的喜儿和玉儿听到动静也急忙出来。可以看到这阵势也急忙下跪,喜儿道:“广目天王及各位天神明鉴,那牵错红线触犯天条的是我,与我师傅无关,你放了我师傅,我随你去天庭面见玉帝。到时候是杀是留悉听尊便!”月老闻言急忙道:“住口,这都是我造成的,与他们无关,再说他们修行尚浅去不得天庭!我随他去一遭便是。”喜儿哭道:“师傅弟子知错了,弟子悔不该当初不听师傅的嘱托一意孤行,才惹下了今日这滔天大祸。只是弟子有一事不明还望师傅言明!”月老道:“有什么事你就说吧!”喜儿道:“我们返回殿中不过区区几日,怎么发生这么多事情,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啊!”月老道:“我这殿中一日,世间可是一年啊!你们在这殿中不觉,可人间已是三年有余啊!这三年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再说了,这天宫中我与那南极老寿星、太上老君,都有些交情。想必不会有事的!”别无他法月老也只能硬着头皮随广目天王前往天庭。
天庭之上,金碧辉煌,玉皇大帝、西王母、端坐中央。两边的分别是太上老君、太白金星、还有八洞神仙、托塔天王父子,各色仙女,各路元帅都纷纷站列两旁。月老来到金殿之上“口称罪臣月老拜见玉帝王母。”玉帝一拍龙书案道:“月老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无视天规、私改姻缘,如今害死了四条人命,你可之罪?”月老低声道:“老臣知罪,都是老臣老眼昏花看错了姻缘谱这才错牵了姻缘,请玉帝责罚。”玉帝闻言拍案而起厉声道:“责罚?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恐怕你今天是吃不了兜着走了,黄巾力士何在,给我拿下。”话音未落,只见从殿外上来两位金甲天神,就将月老拿下。在场的众神一看这回玉帝真的生气了,也就没有人敢吱声!“且慢”一声洪亮的喊声在云霄宝殿上荡起。两位天神便立即停止了动作。众神闪目观看说话的正是太上老君。玉帝道:“道君因何将月老拦下,他可是罪恶滔天犯下天条的!”太上老君捋了捋胡须道:“玉帝请息怒,凡间之事老臣已然知晓,恐怕这触犯天条之事另有他人,常言道‘会使天上无穷尽难躲命里一场灾’请玉帝命人彻查此事!也请玉帝莫要误了天机!”“此话怎么讲”玉帝问道。老君笑道:“这乱点鸳鸯谱之人在我道门之中的地位可不低啊!他的命中也该由此一劫,待到他三世之后便可返回天庭,到时候诸位就会明白其中的原委了。无量天尊,定数、劫数、变数……!”玉帝略加思索道:“宣千里眼、顺风耳,前来见驾!”不多时千里眼、顺风耳便来到灵霄宝殿之上参见玉帝。玉帝道:“本尊命你二人伙同谛听前往人间彻查天伤星武松大开杀戒之事,不得有误!”“是,谨遵玉帝法旨”千里眼和顺风耳领命便离开了凌霄殿。大约两个时辰过后,千里眼和顺风耳回天庭复命。凌霄殿上,顺风耳跪倒在地言道:“启禀玉帝,那天伤星一案果然是另有其人。现已查明,原来是月老坐下弟子,利用职责之便将原本注定的潘家小姐与西门庆的姻缘暗牵与县令武植。这才有了潘氏偷会西门庆。见事情败露潘氏杀夫。天伤星见其兄死的冤枉这才为兄报仇。将其邻王婆,其嫂潘氏还有那西门庆一同杀死。”玉帝问道:“可曾查实!”千里眼补充道:“俱以查实。”玉帝眉头紧锁良久喝道:“大胆月老,你先是玩忽职守,后又袒护坐下弟子,你该当何罪?”月老急忙跪倒在地道:“玉帝开恩啊!我那两个徒儿还小,都是老朽家教不严所致。有什么责罚小神甘愿待其受过,求玉帝饶恕他们!”玉帝厉声道:“好个月老,家教不严,还如此护短。来人啊!将他暂押天牢,等抓住了两个狂徒一并正法!”两名天将刚要将其拖走,太上老君凑到玉帝近前悄悄耳语几句。玉帝点点头道:“嗯,就依老君所言。”玉帝接着说道:“月老纵徒犯下重罪,但上天有好生之德,念其有恩与天下世人,又年事已高,故、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就罚你去太上老君的兜率宫面壁七日,以思己过。其坐下童男童女两弟子本来可以喜结连理成就三世的美好姻缘。但视天条如儿戏,藐视天规,特将三世姻缘贬做三世孽缘,每一世都将承受情劫之苦!”月老一听只能叹息,悔不该当时自己心生懒惰之念,先如今不光害了自己,也连累了两个徒儿。杭州月老殿里喜儿和玉儿还在焦急的等待着师傅的音讯。忽听得天空一声炸雷,两个童子顿时就是一惊。紧接着就听见广目天王携一对天兵天将驾临到月老庙上空,宣读玉帝旨意:“月老坐下弟子听令,因你二人无视天机,牵错姻缘,一连害死数条性命,故、天降重罪,将你二人注定的三世姻缘降做三世孽缘,每世都将受到情劫之苦,以正天纲…………。”闻得此言,喜儿悔恨不以,恨只恨上天不公,恨自己不听师傅所言,一时的善念却害了武植这位为民请命的好官。良久,他带着满腔的恨意接受了那道玉帝的旨意。虽然心有不甘,却也无济于事。年少的他也只能接受这个看似公平的现实。无奈,他牵起玉儿的手眼含这热泪道:“奈何桥上饮下孟婆汤,三世之后我再等着你……!”玉儿也说道:“只要我俩能在一起,无论经过多少世我都愿意等你……。”看着玉儿如此的深情,喜儿怒目而视,他咬紧牙关道:“既然已经是孽缘,不要也罢,今日我们就反上天庭,向玉帝讨回一个公道!”说着便将手的旨意撕得粉碎!广目天王一看气的脸都绿了,眼珠子也鼓起来了!他怒吼道:“大胆的狂徒,竟敢蔑视天威,撕毁圣旨公然与天宫为敌!该当何罪”喜儿见状心中暗怒道:“天庭不公,任由那么多的奸人恶霸为害百姓不去管,今日却对我们左右发难,今日就要反上天庭,誓与玉帝讨个公道!”说着一个箭步来到月老殿中抄起一杆神枪来到院中,玉儿也从屋里取出自己的佩剑站在任山旁边!任山急忙道:“玉儿,你先回殿中稍等片刻,这打打杀杀的场面不适合你!”玉儿冷笑着说道:“事已至此有什么事大不了咱们一起扛!”广目天王狂怒道:“哇呀呀呀……天兵天将何在给我拿下这两个不知死活的娃娃!”“是”话音未落,就见数十名金盔金甲的天兵天将踏着风雷直奔喜儿。喜儿虽然只在鸿钧老祖身旁修炼了七天,可那洞中方七日,世上已千年!再说这可是在鸿钧老祖身边修炼之人!那鸿钧老祖可是太上老君和元始天尊的师傅!喜儿年纪虽小,但要按资排辈那可是跟太上老君平辈的主。但见众天兵天将将二人团团围住他们各举法器,就跟喜儿、玉儿战在一处。一时间各种兵器的撞击声和惨叫声浑成一片。但见喜儿闪转腾挪,手中神枪更是连挑带扫的不一会数十名天兵天将便躺在地上了!广目天王气的眼眉都立起来了,用手点指道:“好你个不知死活的小娃娃,违抗天命,殴打天官真是目无天条,看我今天不将你就地正法!”喜儿看了高高在上的广目天王道:“少罗嗦,亏你还称为广目天王,尔等天官只会坐享人间的烟火,难道不就管下界的不平之事吗?”广目天王道:“下届之事自有天定,还轮不到你在这里造次,拿命来……!”喜儿喝道:“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广目天王双臂一摇手中凭空多了一对神鞭。他踩着云头咆哮着来到喜儿近前,挥舞着双鞭直击向喜儿!喜儿不敢怠慢举枪力迎。双鞭正打到枪身上。喜儿后腿两步硬是把双鞭给接下了!广目天王顿时就觉得虎口发麻,差一点从云头上栽下来。广目天王甚是纳闷,平日里看那月老说话蔫声蔫气走路一摇三晃的样子,怎么教出来的土地这么厉害!他哪里知道喜儿的身事!他在鸿钧老祖驾前修炼虽然只有七天,却能抵得上常人修炼千年是苦修!再加上常听老祖讲禅说道!其法力已经远胜于广目天王!广目天王在天庭混了多年也不是吃素的,心中暗想看来这小子的道业颇深,我还得以智取胜!想到这里,他高喊一声“你这娃娃好生厉害,本天王不是对手去也……”说着转身就跑。喜儿见他要跑,则紧随其后,然而就在这广目天王转身的时机已经将右手伸入自己的百宝囊之中,从里面取出一物。就像是一条花白的尾巴!广目天王将此物托于掌中尘喜儿不注意,直向他的面门扔去!由于喜儿距离广目天王太近,根本反应不过来,一旁的玉儿可都看在眼里!她也暗自盘算着这广目天王败的蹊跷,恐防有诈早就加着小心呢!当她看到广目天王将手一扬飞出一条花白之物之时不敢怠慢将剑一挥,寒光闪现,就听见“吱……”的一声惨叫半条尾巴落在了地上,剩下的另一半则径直窜入了广目天王的怀里,再看那广目天王一声哀嚎道:“我的宝贝,花狐貂!”广目天王将花狐貂托在掌中看着它那断掉的尾巴心里那叫一个心疼啊,眼看自己的宝贝就剩下半条命了他哪里肯善罢甘休。于是举起双鞭再次向喜儿挥来,喜儿还是稳扎稳打,步步为营。而广目天王刚才败了一阵,又差点痛失了宝贝花狐貂,心中难免有些焦急。招式不免有些散漫。喜儿看准时机,虚晃一枪,枪尖一扬直奔广目天王的面门扎去,广目天王赶忙阻挡,常言道:“顾上难顾下,顾头难顾尾!”广目天王不知是计,再看喜儿枪头往下压,锋利的枪尖直奔广目天王的大腿刺去!广目天王再想躲,哪里还来得及!就听见“噗”的一声一杆明晃晃的银枪深深的刺入了他的大腿中!这也就是喜儿人性不差,顶多受点皮外伤!若是遇上那心狠手辣之徒,再稍微往上一点,那就是命门所在之处,那时候这广目天王可真的就一命呜呼了!喜儿银枪一指空中的众天兵天将喝道:“回去告诉玉帝,我一人做事一人当,赶紧将我师傅放回来,否则我就打上南天门!让你们都不得安生!今天就给这广目天王一警戒,若是再来范围恐怕就不是今天的一条腿了!”天兵天将一看主帅受伤,赶紧下来将其扶起腾起云雾仓皇而逃!喜儿来到玉儿近前道:“刚才多亏了你,要不然我今天非得吃亏不可,咱们先回殿中等待师傅的消息吧!”玉儿点点头,她收回宝剑随喜儿来到殿中!一场打斗之后又回归了以往的宁静!可是二人万万没想到,这宁静的背后正在酝酿着一场更加惨烈的厮杀……!
第二天……!一个明朗的早晨一夜的休息喜儿的气力也恢复的差不多了!喜儿活动一下筋骨,玉儿端着托盘来到喜儿的房中道:“我做了点早点,趁热吃点吧!”说着将碗筷放到桌上,一听早点,喜儿确实有点饿了,可是一想起师傅他老人家还在天庭没有音讯,喜儿顿时饿意全无!他走到窗前叹了口气道:“以前都是我们师傅在这里现如今也不知道他老人家怎么样了!”玉儿上前安慰道:“师兄你也不要太担心了,师傅他老人家一把年纪了,跟天庭的关系倒也不错!相信他们不会为难他的!我们先吃饭吧,然后在做打算!任山轻轻点点,头刚坐下就听得院中一声炸雷响起震得大殿上的砖瓦作响!喜儿一跃而起,顺手将那杆亮银枪托在手中!玉儿也将腰间的宝剑抽出。二人警惕的观察这院中的动静!霎时间风云密布,这时一个狂怒的声音高叫着:“大胆的狂徒,竟敢伤我兄弟,还不赶紧出来受死……!”玉儿一听脸色大变道:“糟了,我们昨天伤了那广目天王,看样子这时那其他的三兄弟前来寻仇来了!一个我们还勉强对付,现如今同时来了三位,我们该如何是好呢!”喜儿冷笑道:“玉儿,我们怕什么,大不了跟他们打个鱼死网破!就算是头破血流也要撞一撞他们这尊金钟……”玉儿也许是受到喜儿的鼓舞也坚定的点点头!说着喜儿慢慢的将月老殿的大门打开,从容的走到院中对这空中的喝道:“在下昨日伤了那广目天王,我早就料到你们回来如果我们没有猜错的话,今天云头上的应该就是那广目天王的三个哥哥吧!”这时一个手捧琵琶的天神怒喝道:“你这娃娃过于狂傲,我家四弟奉玉帝旨意前来宣旨,你非但不听还将其打成重伤,我们四大天王岂能容你,拿命来!……”说着便拨波动怀中琵琶!那琵琶上有四弦是按‘地、水、风、火’来分布的。‘书中暗表这可是持国天王的法身’琴弦拨动,风火其至,风借火势,火助风威,一条条火龙打着旋就直扑喜儿而去!喜儿手中虽有银枪,可是抵不过风火啊!只得节节后退,可是那风火的速度显然更快,没等喜儿倒退几步就到了近前,喜儿心想,这下完了,师傅没有就出来不说看来今天就连自己的性命也要交代到这里了!于是将眼一闭,就等着自己烈火焚身。就在他闭上眼睛的同时炽热的火焰已经扑到喜儿的面庞了,那种疼痛是钻心的,那种皮肤被灼烤的疼痛也越发的强烈!就在这时,股清凉之意涌上心头,那种灼烧的疼痛也随之消失!喜儿慢慢睁开眼睛,却发现那团火焰还在自己近前,只是在不听使唤的向自己的怀里钻!喜儿也是不解,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这熊熊烈火都钻进我的腹中了!然而,最感到纳闷的还是那持国天王,他心中暗想:“我这法宝喷出的烈焰虽比不上老君的三位真火,可也差不到哪儿去!今天怎么一点也烧不着这后生呢!莫非是我的宝物失灵了?”一旁的南方增长天王将手中的青锋宝剑向怀中一抱耻笑道:“哈哈,贤弟平日里又在吹嘘你这琵琶如何了得,今天这是怎么了?对牛弹琴吗?”持国天王闻言眼都气绿了,眼珠一瞪道:“休得胡言,看本天王如何用真本事宰了这小娃娃!抬我枪来……”说话间从身后走来四名天兵,他们四个扛着一柄神枪来到持国天王近前!持国天王一手握住枪杆,一手点指道:“小娃娃,赶紧上前受死……”喜儿哈哈大笑道:“你们这群鲁莽汉,不为百姓着想,枉为天神,看我今天不反上天宫去!”说话间捧银枪向前迎战!二人插招换式就战在一处,持国天王一身的金盔金甲、舞金枪,喜儿则素袍素靴、挥银枪!二人从天上打到地上,直打的昏天暗地未分胜负!但今日的打斗持国天王感到特别的纳闷,自己好几次朝这喜儿的心口刺去,都被一股莫名且巨大的神力弹了回来,震得他是整条胳膊都发麻!若是按真本事,这持国天王的本事是在是太大了,两个喜儿也白给,可是他不知道的是这喜儿身上有一件宝物,这件宝物可太厉害了!我们经常看到这位大神拿着什么宝物,那位大仙托着什么法器,可是在这件宝物面前都是浮云、尘土一般的平庸、俗气!这件宝物乃是自己的亲师傅鸿钧老祖在他临下山时赠与他的宝物,名曰混元乾坤瓶!有诗曰:混元之气瓶中藏,乾坤再大又何妨。装的天下九万里,日月星斗瓶中央!喜儿在临行前鸿钧老祖将此宝赠与喜儿,那持国天王怎么知道!一心取胜的他面对喜儿的银枪似乎变得力不从心。越是着急,招式越发的散乱。增长天王虽然与这持国天王面和心不合,可是终不忍心看着自家弟兄败给这乳臭未干的后生!这要是传到别的仙家耳朵里,我们这四大天王这跟头就栽大了!想到这里,趁喜儿不注意持青锋宝剑就加入了打斗!喜儿以一敌二硬是跟两位天王斗个势均力敌,甚至还有些占了上风。一开始玉儿心中有些担忧,可是细细一看也放下心来!一旁的多闻天王实在看不下去了。手举混元珍珠伞也来到当场。要说这多闻天王实在是太厉害了!就那把混元珍珠伞也是上古神器,伞上有夜明珠、避尘珠、避水珠、避火珠、消凉珠、九曲珠定颜珠、定风珠……伞内更是有阴阳二气。将伞撑开遮天蔽日,能吸走千军万马,顷刻间就能化为灰烬!天上的三大天王力战喜儿。他们招招致命,下手绝情!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打不倒眼前的这毛头小子!就在这时,天上又是一阵风雷想起,紧接着是传来声声犬吠!突然金光一身又来一人!但见此人身高丈二,相貌堂堂,身穿金盔金甲金腰带,冕旒宝冠头上戴,脚蹬战靴踩风雷。最引人注目的是来人长了三只眼,手持三尖两刃枪!往中间一站甚是威武!来人看着这三大天王硬是打不倒一个年轻娃娃,嘴角一撇心中暗自道:“瞧你们这一个个的官威不小。整日在天上吆五喝六的,现而今连一个娃娃都对付不了,真是让人可发一笑。”但有些话也不便明说,于是高喊道:“各位天王莫慌,灌口二郎显圣真君奉玉帝之命前来助阵!”三大天王一看是二郎神到了,心中的石头也落地了!持国天王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喊道:“二郎真君来的真是及时,快快助我弟兄一臂之力!”二郎神提三尖两刃枪就加入了打斗!四人将喜儿团团围住,直打的昏天暗地日月无光!但见喜儿枪法独特,而自己的三尖两刃枪不知道为什么,根本就近不了喜儿近前,这一交上手二郎神查发现这仗根本没办法打,甭管自己的三尖两刃枪是往下劈还是往前刺,都被一股巨大的气流挡住并弹了回来!而且招式越发的犀利!激烈的打斗还在继续。不知何时从日头升起的方向泛起条条紫色的瑞气,紧接着传来一声巨吼“哞……”那是一头牛在怒吼!一头踏着紫光的青牛,背上驮着一位长者。青牛驮着长者来到月老殿中。老者高喊一声助手!那声音中气十足,堪比铜钟,五人听到声音,纷纷收住了招式!看清来人,三大天王还有二郎杨戬纷纷跪拜道:“参见太上道君!”那老君坐在青牛之上,头顶上散发着紫色的光环,一轮火红的太阳,正好升至老君头顶,一眼看去,那轮太阳的光辉与那紫光相互呼应煞是炫目!老者点点头指着喜儿道:“你们都知道他的厉害了吧!”喜儿见对方称这老者是太上道君,那就是自己从未蒙面的大师兄了!想当初这太上老君是鸿钧老祖坐下的大弟子,自然也就是自己同门师兄!于是上前紧走几步双膝跪地道:“不知是师兄驾到,小弟有礼了!”老君呵呵一笑道:“好师弟,快快起来!我这次前来是受师傅他老人家的法旨前来助你也是来渡你的……”说着将左手微微一抬,就见从喜儿的怀中飘出一枚精致的净瓶来。那净瓶飞到老君的手中,喜儿见净瓶被老君收走大骇道:“师兄,你这是何意?”老君凝重的说道:“天意不可违!”你等四人将其拿下!送往天庭复命去吧!”“是……”再次准备动手。这次,四人没费多大劲便将喜儿擒住!喜儿再想反抗也是徒劳,他只能用一种愤怒的眼神看着太上老君。老君托起手中的净瓶点指道:“我这师弟有这混元乾坤瓶在身,不要说你们四个,就是你们这样的再来上八个也不是他的对手。他虽然不会使用这混元乾坤瓶但是只要将其带在身上它的灵力就足以保护她不受任何的伤害!”四人再次拜谢道:“多谢老君出手相助,我等才能回天复命”老君摆摆手道:“好了、好了……别拜了,我也该回去了!”说着那青牛便直上云霄!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三大天王和杨戬也准备回天复命去。一旁的玉儿抽宝剑将其喝住道:“不放了我师兄,你们休想离开此地!”增长天王喝道:“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娃娃,也敢阻拦我们回天不成?”说话间就持宝剑来战玉儿。喜儿急忙道:“玉儿,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你先在这里等师父,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一个人造成的,我相信他们不会为难师傅的!听话……啊”玉儿哭道:“可是他们会杀了你的!”喜儿冷笑道:“生死自有天定,何必看的太重!”玉儿不顾一切的扑到喜儿怀里哭泣道:“我好怕,我怕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喜儿安慰道:“傻瓜,缘起终会灭,曲终人也将散,天下哪有不散的宴席,好好侍奉师傅,如果有缘的话我们来世再见!”玉儿嚎啕大哭道:“不,我不要你走……不要……”但此时再说什么也事无补。玉儿就感觉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在将两个人分开。我们将喜儿押回天庭!凌霄宝殿上,玉皇大帝端坐正中,西王母驾旁就坐,各路神仙站立两旁。四人将喜儿押到玉帝近前!喜儿偷眼望去,但见玉帝头戴冕旒冠身穿紫金袍怒目而视的瞪着喜儿,猛拍龙书案喝道:“大胆的狂徒,你可知罪?”喜儿反问道:“知罪……?我罪犯那条?”“嘟,大胆,事到如今你还是不知悔改,那眹就告诉你!你私牵红线,乱点鸳鸯谱,置潘氏与西门庆的姻缘不顾,将姻缘错牵与那武植,致使那潘氏与西门庆通奸害死了阳谷县令武植,后来那天伤星为兄报仇,斗杀西门庆,手刃潘金莲与那王婆,这可都是你一意孤行,善作主张造成的!这是其一,这其二就是你违抗天旨,打伤传旨的天官。这一宗宗可都是死罪啊!”玉帝怒斥道。喜儿答道:“武植是个为民请命的好官,潘氏也是大家闺秀知书达理!二人也算是门当户对为何不能走到一起白头到老?想那西门庆吃喝嫖赌坏事做尽,若是将那潘氏的姻缘许与这样的人倒不如直接将她推入火坑来的痛快!至于打伤传旨天官一事在下也知道罪无可赦,怎么发落,悉听尊便!”玉帝道:“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天下岂不是要打乱?你要为自己的一意孤行付出代价!”“天将何在……”话音未落,从外面走进四名魁梧的天将来到大殿之上。玉帝道:“将他给我拿下,打入死牢,日后处斩!”“是……”四名天将降喜儿五花大绑押了下去!天庭大牢里按理说那是戒备森严,可事实上却根本没有天神看守!因为在这大牢之**奉着一样惊天地泣鬼神的至宝!就是那张姜子牙斩将封神的封神榜!因为这张封神榜不但能封了三百六十五路正神,而且还能封印天下神仙的元神,任你有再高的法力只要进了这天庭大牢,只能是听天由命了!喜儿被天将推近一间牢房,旁边所关之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师傅月老。喜儿急忙跪地道:“师傅,徒儿不孝,连累师傅受苦了!”月老一看是喜儿,神情显得更加焦急了,他跺着脚道:“徒儿啊、徒儿……!你们好生的糊涂啊!当初不听师傅的良言相劝,才闯下大祸!这个锅师傅帮你们背。你和玉儿隐姓埋名远走高飞就是了!为什么还要想着救师傅!我这一把老骨头,相信他们不会把我怎么样的!到是你到了这里恐怕是……!”月老话没有说完便叹了口气!喜儿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怎么能看您在这大牢之中提徒儿受这不白之冤!”就在这时大牢的大门被打开,从外面走进一人来,但见此人手拿浮尘,身体周围紫光缭绕。喜儿定睛一看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曾经的师兄太上道君到了!喜儿看了老君一眼冷言道:“你来做什么,是来看我的笑话吗?”老君没有说话,径直来到月老所在的大牢将锁链打开道:“老人家,常言说得好‘会使天上无穷尽,难躲命里一场灾’这几天的牢狱之灾已过,现在是灾消难满你可以回去了!月老急忙道:“我走了,我这徒儿怎么办?我可是受你师尊鸿钧老祖所托才收下的他!”老君道:“这个我已经知晓,现如今他犯下天条,没有人能救得了他!这是他的劫数!也是天意。将来转世之后可是身负天机重任在身的!这也是在他错点鸳鸯普的时候就种下的恶果!所以咬着牙也要将他吞下!这次转世下凡你要重历人家的繁华与哀苦,多行善事、广结善缘、度化世人……!待到天机重任圆满完成,我和你师父还有我们师尊鸿钧老祖为你在天庭接风……”喜儿叹息道:“我不要背负什么天机重任,更不要成仙了道,我只想着今生今世和玉儿在一起永远不分开!”老君叹声道:“事已至此说什么都已经于事无补了!错已铸成,天意已定这是任谁都无法改变的!希望你好自为之!”喜儿沉默了!老君道:“你好好反省一下吧!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该走了……”月老还想再说什么,可是老君拉住他将浮尘一挥,二人已经飞离了天牢!
第二天一早,就有天将来到大牢之中高喊道:“玉帝有旨,因喜儿犯下天条又撕毁圣旨,后殴打传旨的天王!实属大逆不道,依照天规即刻押负斩仙台处斩……!”听完这些,喜儿的心中反而愈发的平静了,他笑笑低声道:“男子汉大丈夫,生长在天地间,生有何欢死又何惧!有什么刑罚只管使出来!”宣旨官暗自道:“死到临头还这么猖狂,我看一会到了斩仙台等你灰飞烟灭之后还能笑的出来!带走……”几名天将将其围在中间,向西南方走去……!他们来到斩仙台早有刽子手再此等候!老君也来为喜儿送行!他甩开浮尘来到喜儿近前道:“喜儿,或许在你心中对我有着很深的不满,可是这都是天意!上天注定的事情是没有办法改变的!”喜儿冷冷的说道:“你不用再多说什么,替我好好的照顾玉儿!让他无忧无虑的过一辈子!”老君叹了口气道:“命由天定,我在这件事情上也是无能为力!玉帝曾经说过,你们注定是有三世的孽缘,你下往凡间如果没有她,怎么将这三世的孽缘渡过?”喜儿瞬间好像明白了什么!急忙问道:“你的意思是说玉儿也逃不过命运的安排?我们注定一起前往人间去经历这些?”老君道:“这些都是天意,也是定数,你须知天意难违!”喜儿急忙道:“不要……,不是这样的!如果是这样我宁愿为他多死一次,只要她能好好的活着!”这时有天官高喊一声道:“喜儿,你的时辰已到……开始行刑”喜儿被押到斩仙台上,执行的天官手收起刀落但见喜儿头颅落地,再看从他的躯体中窜出几道白光,那是喜儿的元神出窍了!老君知道,这元神若在这天宫游荡,不出三刻便会魂飞魄散,将来再也无法转世投胎了,老君将那混元乾坤瓶取出,将喜儿的元神摄入其中。由天将将喜儿法身收拾干净,老君也叹了口气离开了!凡间!傍晚西湖的月老庙中!月老在院中独坐,玉儿奉上一杯茶。她焦急的望着师傅,一遍遍的问道:“师傅,师兄他到底怎么样了……?”月老只能叹口气说道:“恐怕是凶多吉少!”他仰面望着夜空,看到天上西南方极亮的一颗星星滑落,后面还拖着长长的尾巴!愁容满面的他立刻就僵住了!他将手高抬试图将那颗流星抓住!可那也只不过是镜花水月,无济于事!玉儿看到师傅的神情也呆住了!他急忙问道:“师傅,您怎么了?是不是师兄他……?”月老眼含热泪悲声道:“你师兄他……他已经不在了!”玉儿闻听此言,顿时就如同五雷轰顶一般,直接就倒在地上。当她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自己床榻上了!刚刚恢复知觉他玉儿一想到最近发生时事情脑袋就好像要炸开一样,痛的厉害!一闭上眼睛就喜儿仿佛还在自己身边一样!她将头埋在被子里泣不成声!她咬牙道:“今日,我以我血溅苍天!”说话间便飞身起来直扑墙壁,就血溅当场!又是几道白光窜出!天上的太上老君再次将那混元乾坤瓶取出将玉儿的元神也纳入其中!老君将手中的混元乾坤瓶托在掌中道:“现在时机已到,你们速速去人间投胎做人去吧!”说着将掌心轻轻一托,就见两道白光射出直飞地府!两童子的魂魄飘飘悠悠的赶往地府。他们顺利的通过鬼门关、踏上黄泉路、来到望乡台,穿过忘川河、度过奈何。孟婆站在桥头等待着每一位在此通过的鬼魂。一路上到处都开满了彼岸花。玉儿问道:“这里到处都是这种花,开的这么鲜艳动人!这是什么花儿啊?”孟婆冷冷的说道:“这是彼岸花,别看他开的这么艳丽,其实这花和叶子是永远都不能相见的!就像是两个有缘无分的人一样虽然相识相知,但就是不能相爱相随!”说着便端过两碗孟婆汤给他们。二人相视一笑,一饮而进。将碗交与孟婆便径直向前走去。孟婆喊道:“慢些走,难道你们不想看看这奈何桥边的三生石上怎么记载你们的姻缘吗?”二人一听冷冷一笑道:“注定的孽缘不看也罢。”说着头也没回的便去投胎了。孟婆来到三生石前看着那块三生石喃喃的读出了“彼岸花开红似火。两情相悦不相见”的两句话……!孟婆望着他们的背影叹声道:“问世间情为何物,只愿得你们早日看破红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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