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为夜一生之誓》：第零章 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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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零章 楔子

这究竟是黄粱一梦，还是实实在在发生的事情我已经搞不清楚了……每次总能看到这样奇妙的景象：

一位头戴华冠，银色长发，容貌端正身着巫女服的少女闭着眼睛在跳着古老的舞蹈。每一次的动作都无可挑剔，虽然我不信奉神明，但这仿佛是献给神明的舞蹈，那祭祀、祝福的舞蹈。最后舞蹈结束，少女睁开了眼睛，金色的双眸仿佛在凝视着不存在的我一般。

天旋地转……然后闹钟响了，才五点。

我是言夜，一名普通的大学学生，黑色的短发，和常人不同的是我的瞳孔是酒红色的因此周围不认识我的人经常会害怕我。如果说有什么爱好的话应该就是剑道了，虽然并不是武士刀那种明镜止水、也不是中国花剑和西洋击剑一般灵活的剑法，更不是骑士剑爽快地直来直去的剑法；今天依旧早起了两个小时开始剑道的练习。

剑道，首先并不应该练习挥刀而是应该锻炼身体。身体，必须经过高强度的锻炼才能承受住剑，往往在战斗的时候剑起到的作用只是杀戮、防御，而耐力和反应力才是关键。

七点，言夜回到家中洗了个澡然后简单地吃了一顿饭便背着包去学校了。

上课的时候言夜思考着：“最近这个梦越来越频繁了，本身很少梦见，最近却是天天可以梦见，再这样下去是不是该去看一下医生了”然后想着想着就到中午了。身为言夜挚友的琪玮说道：“怎么了挚友，感觉你今天也提不起精神呢？”

“啊，是琪玮啊”言夜说道，“最近，奇怪的梦越来越频繁了，而且每天总是会梦见相同的东西。”

“我说你啊，梦终究是梦别想太多了我们先吃饭去吧。”

“走吧，今天我们吃什么？”

“这样吧，最近附近新开了一家甜品店我们去看看怎么样？”

“欸？琪玮你想吃甜品吗，可真是少见呢。”

“不单是甜品哦，糕点、饭食之类的店里好像也全有哦。”

“听起来还不错，接下来往哪走呢？”

“啊，就是这个路口，对左拐再往前走一点就是了。”

‘田心屋’吗，言夜心中想着和琪玮走进了店中。

“欢迎光临，两位客人里边请。”

“和式女仆服，这可是第一次见真人穿呢。”琪玮打量着服务员说道。

“是啊，这类服饰还真是挺少有人穿的。”

“两位客人，这是你们的菜单。”一位盘起头发的红发大姐姐说道，“我叫红叶，是这家店的掌柜。如果还有什么需要请二位再叫我哦。”

“我要一份猪肉盖饭。”琪玮说道。

“那我就要一盘店里的特色烤鱼吧，五串的那种。”言夜合上菜单说道。

……

今天下午并没有课，言夜便和琪玮打了个招呼回家了。

躺在床上，言夜想不出能干什么事情。锻炼每天都有在做，现在空下来的时间也没什么能干的，就先放松一下小睡一会吧。

大约过了五分钟言夜便进入了梦乡。

身体好轻，仿佛飘在空中一般。

啊，又是这个梦，这次少女跳完整支舞蹈后如之前一般睁开了眼睛，但是这次言夜察觉到了少女眼眸中流露出的一丝哀伤，就仿佛有什么无法摆脱的宿命一般。

想要帮忙，想要救她，想要她笑。虽然这样想着，但是毕竟只是一场梦而已……

少女再次凝视着言夜这里，又一次天旋地转……梦醒了。

睁开眼睛后言夜心中不禁多出了一丝疑问“到底发生了什么，少女眼中流露出的一丝哀伤是什么。虽然说是梦，但这也太过真实了。”

摇了摇头，暂时不再思考这些无谓的问题，言夜简单吃过了晚饭，锻炼一下后洗漱一番便躺下就寝了。

第一章 初入常磐

毕竟也习惯了，这次入梦后言夜又看到了那一幕：

舞蹈结束，少女睁开了眼睛，金色的双眸今天也是凝视着言夜，言夜也看着少女，心中想着：我想要了解她，帮助她，想要看到她露出笑容。

这时和以前不同的事情发生了，言夜眼前一白后出现在了一间大澡堂一样的地方。

“奇怪，这是什么地方？”言夜轻轻嘟囔着。

这时一把苦无架在了言叶的脖子前，身后传来了低沉的声音：“如果你想活命的话不准回头，我问的问题一个个回答清楚！”

言夜轻轻点了点头示意明白了。虽然觉得有办法对付这个人，但是暂时还是不要抵抗老实回答这声音提出的问题吧。

“很好，那么第一个问题，你叫什么名字？”

“名字？言夜。”

“你是做什么的？”

“做什么？普通的大学生而已。”

“你来这里有什么目的？是要对瑶瑶大人不利吗？”

“目的？没有什么特别的目的哦，倒不如说我都不知道这是哪儿。”

“大学？类似于学院吗？别废话，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那个……你能静下心听我说一下我的故事吗？”

“如果你在胡编乱造那么别怪我不客气。”说着声音的主人拿着苦无在言夜脖子处做了个划过去的动作。

“那么我就说了。你认识一位头戴华冠，金色长发，金色双眸穿着巫女服的少女吗？”

“你是在说瑶瑶大人的事情吗？那你果然是要对她不利？”

“不，倒不如说瑶瑶大人是谁，我根本没见过。”

“别撒谎，瑶瑶大人全名是陆瑶瑶，常磐神社的巫女，整个元上部都认识她！”

“别急，听我说完。我一直在梦中梦见这位少女跳祝祭之舞，那一次跳完后我在她双眸中察觉到一丝哀伤，我就有了想见到她、了解更多事情的想法。这一次也是在梦中梦见她，然后我的想法流露出来后眼前一白便出现在了这个地方。”

“听起来不像是撒谎，心跳稳定。这就是你出现在澡堂的原因？”声音的主人叹了口气，“真是不敢相信呢。”

言夜听到这次发出声音后确信这是一名少女的声音，然后这里又是澡堂、察觉到一丝不妙的言夜说道：“既然这样那么我先到外面去等你，你等会出来就能看到我了。”

“不行，万一你跑了怎么办？”

听少女不肯接受这一方案，言夜便想回头看着少女的双眸再说出这个提案让她感受到自己的诚意。

“别转过来啊，不是说了嘛！”少女紧紧贴在了言夜的背后，架在言夜脖子上的苦无又紧了几分。

此时言夜背后传来了一阵软软的感觉，的的确确和自己想的一样这位少女是在沐浴，而自己很不巧就出现在了这个地方。

“那你要我怎么办啊？又不是我想才在这种地方这种时候出现的。”

“我知道了啦，你先到门外等我！不许回头，如果你敢回头我就干掉你！”

“知道了，我不会回头的。”说着言夜走出了澡堂，“可是这不是相当不妙吗，脱掉的衣服都放在出澡堂的必经之路上啊！”

“不许看！”澡堂内少女的声音再次传了出来。

言夜叹了口气，再怎么说我也是青春期的少年，看到这种东西情绪总会稍稍有些波动的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那么就在门口等她出来吧。

大约一刻钟之后，少女出现在了言夜的面前。

言夜仔细打量了一下少女：

和自己一样黑色的头发，垂到肩部附近，前额分明的三七开斜刘海并用小小的发卡固定住头发不让头发滑下去。至于头顶……居然有一根呆毛，货真价实现实中不可能出现的呆毛。翠绿的双眸，看着言夜的眼中透露出一丝警惕，雪白的皮肤配上一套浅灰色的和服，可以算是传统的日系女子？可是这敞开的和服里面是一件西式的吊带裙？言夜的三观瞬间崩溃，虽然是很合适这位少女，不过看穿着怎么都不是现代人的服饰吧，为什么古装还会混入近代服饰。

愣了一会后言夜说道：“很合适你哦这位忍者小姐，再次介绍一下我叫言夜，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是什么？”

“叫我常陆就好，至少现在是这么叫……”少女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哀伤。

“和那位巫女一样呢，常陆也流露出了一样的哀伤。”

“是吗……我们常磐的巫女姓陆，千年之前巫女的家族受到了离奇的诅咒，不论是巫女直系还是分家出生的女性都活不过20岁，巫女和我今年都已经18岁了还差两年就到大限之日了，如果不能赶紧想办法解决的话下个月就要开始做繁衍后代的准备了……作为分家，我们家族代代的使命就是直到巫女的生命走到尽头为止侍奉巫女，但是从小和瑶瑶一起长大的我就这样白白看着瑶瑶嫁给不喜欢的人到最后强颜欢笑迎接生命的尽头，这样的事情我怎么可能做得到！而且……”‘我自己也只不过是道具而已，侍奉巫女大人的道具，没有恋爱的资格，哪怕嫁给不喜欢的男人来传宗接代也不能有任何怨言。’这句话常陆并没有说出来。

“原来如此，常陆你所想的我大致了解了。那么，能让我见一下你们的巫女吗？”言夜叹了口气想到，看来说了不该说的话呢，不过这样也了解了她们为什么会流露出一丝哀伤了。

“那么请你在这里不要走动，我去通报巫女大人和当主大人。”

“嗯，我就坐在边上的座位上等你回来。”

大约半小时后常陆回到了澡堂边说道：“久等了，巫女大人和当主大人在等你。”

“那么请带路吧，至于出现在这里的理由你是怎么和他们说的？”

“如实和他们交代过了，巫女大人的话是没有问题的。她似乎知道你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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