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墓之沧溟月露》——羊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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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瓷碗

河内县位于河南省的北部，其位于开封市的西侧，这个城市在民国时期属于一个小城市。这座城市经历了满清的统治之后，现在又在北洋政府的统治之下。当然这个时期，谁统治对于这座城市都是一样的，这两个政府从来没有为人民的幸福着想过。河内县城还是保持着清朝时候的格局，整个城市由城墙围成四方形。河内县有东西南北四个城门，城门每到夜晚便会定时关闭。

河内县城中，大多数建筑物为民用，少数为政府所有。城市内商业发达，有古董行，步行，酒馆等常见行业。不过河内县城中最神秘的莫过于黑市。黑市中交易的不仅仅是罕见的珍宝，还有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想要去黑市中买一件宝物，得带够足够的大洋，在这里面的东西普通人得攒好几年的钱才买得起。

河内县的一家古董店内，一个年近古稀的老掌柜，这个老掌柜头发花白，脸上刻着岁月的皱纹，带着一副老花镜在昏暗的油灯下仔细观看着白天回收的一个唐代的越窑青瓷莲花碗。

掌柜叹到：“瓷碗表面有些许裂痕，坏了这唐代越窑青瓷莲花碗的品相”，随后老掌柜在仔细的回想着白天回收这碗的情景。

一个男子从外貌看来像大约40岁出头，只是生活的艰辛使得此人看得更苍老一些，穿着破旧的粗布衣服，怀里揣着一个越窑青瓷莲花碗来这家古董店，对着店里的一个伙计的说：“我想卖一个瓷碗，请问这个碗值多少钱？”。

店里伙计对着这男子说：“哪来一个要饭的，要饭的，我给你一分钱，你走吧”。

恰好此时老掌柜从镖局刚送完一件贵重的“器物”到开封的佟掌柜手中，回到古董店中。看到这种情况，老掌柜急忙制止了小伙计，忙对着这名客人说：“对不起客官，小店失礼了，我在这里给您赔不是了，请问客官有什么需要的吗？”。

只见这名男子小声的说：“我想卖个碗，这个祖传的碗值多少钱”。

老掌柜看到此碗顿时觉得一阵惊讶，心里想：“这个是一个唐晚期的越窑青瓷莲花碗，祖传不可能保存到现在的，难道。。。”。

老掌柜忙请中年男子进入内堂，仔细观察了这个青瓷印花碗之后开出了10个大洋的价格，中年男子一副惊讶略显激动的说：“好，我们这就成交”，10个大洋可以抵得上普通农民好几年的收入。

中年男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但是他始终没有把想说的话说出口，随后中年男子离开。

第二天老掌柜到商行拜访时发现昨天那名男子在布行购买布匹，于是急忙回到古董店铺中，叫来一个小伙计，对着小伙计说：“去盯着昨天那名男子，他现在在黄掌柜的布行购买布匹，记得机灵点，我给你一个大洋，以便不时之需”。

老掌柜从兜里面掏出一个大洋给小伙计做路费。

伙计说：“好的，掌柜的，我办事，您放心”。

中年男子在买了布匹之后，并没有察觉有人在跟踪他，挑着单子一路出城。小伙计一路跟踪到他家，直到到了河内县北部的二牛村，见此人进入家中，伙计便打道回府。

二牛村是河内县北部的一个小山村，这个小山村的特点就是山多，山村被一群山所环绕，山村在这些山的山谷之中。二牛村中有条白水河穿过，按照风水大师的测算，这里是块风水宝地，加上河南自古就是中原贵族的大据点，二牛村中藏着很多平常人所不知道的秘密。

老掌柜见笑伙计回店，便给小伙计倒了一杯茶，问到：“此行有什么收获吗？”。

小伙计说：“此人是一个农民，他住在县城北部的二牛村中，唐代越窑青瓷莲花碗的具体出处不得而之，据我猜测可能是倒斗得到的，也可能是祖传的”。

老掌柜从小伙计中的描述中并没有察觉出有什么奇异的地方，于是打算将此事搁在一旁，优先考虑怎么卖出这个唐代越窑青瓷莲花碗。老掌柜写了一封信给开封的佟掌柜，信中提到：“收到一个唐代的青瓷印花碗，如感兴趣，速来品鉴”。

过了几天，一个带着老花镜的老头带着几个伙计来到了古董店，这老头见到老掌柜说：“李掌柜，好久不见，你的生意真的是越来越红火了”。

老掌柜说：“我的生意再活也不能火过佟掌柜的生意呀，快进内堂”。

佟掌柜到了内堂，座下后便说：“听说你搞到一个好货，让我瞧瞧如何”。

老掌柜小心翼翼地拿出唐代越窑青瓷莲花碗，并将它交给佟掌柜。佟掌柜拿出放大镜，仔细地观察这个瓷碗，说到：“这个果然是唐代越窑青瓷莲花碗，品相为中品，不过对于唐代的瓷器能保存得这么好已经不容易了”。

老掌柜说：“如果这个瓷碗没有裂纹就更好了，不知道佟掌柜对这个瓷碗有兴趣么，我可以给您优惠点，我们一直以来都是互惠互利的共赢合作”。

佟掌柜说“现在这些古董特别畅销，不少大老板，大军阀都抢着买这些古董，毕竟这些古董是卖一件少一件，数量稀少，这裂痕不太影响这碗的外观，我看这件唐代越窑青瓷莲花碗作价两千大洋如何，你就当优惠小弟我了”。

老掌柜说：“这样我们就成交了，实话说，我也是很舍不得这个碗呢，摆在家里其实也很好的，只不过佟掌柜喜欢我就卖您了”。

佟掌柜说：“那我不是夺人所爱，非常感谢李掌柜，我过几天会将票据送到您的府上，您再将这瓷碗通过镖局送到我的府上如何”。

老掌柜说：“如此便再好不过了，佟掌柜办事我放心”。

佟掌柜说：“那我便去城中拜访拜访老朋友去了，便不打扰您了”。

老掌柜送走了佟掌柜，心里想着：“今天又挣了一笔，净赚一千多大洋”。

第二章 玄武

一天城中出现一个疯子，只见疯子头上扎着一个头巾，走路一摇一晃的，嘴里喊着：“玄武现世，必将大难”。

在这个年头长年不断的军阀战争，多少会出现一些家破人亡的人间惨剧，街头的流浪人也越来越多，不过这么说的疯子仅有这一个，疯子一般都不在意别人的看法，大多数疯子都说衣着破烂的在大街上游荡着。

这个疯子走过古董店，老掌柜听到疯子说的话，不过他并没有太在意这件事情。老掌柜将前几天收购的那个唐代越窑青瓷莲花碗转手大赚了一笔，今天心情好，准备去集市上买鱼，犒劳全体古董店的伙计，当然也包括他自己。

集市中卖鱼的贩子不断的在喊着：“卖鱼啦，今天刚打到的鱼，新鲜的鱼！”。

张记鱼铺见到老掌柜的来了，鱼铺老板急忙对老掌柜说：“李掌柜，今天来了一好货，不知道您是否有兴趣瞧一瞧？”。

李掌柜顿时来了兴趣，说：“张老板推荐的东西绝对是稀世罕见，我就等着开开眼界了”。

张老板一边带着老掌柜到后院，一边说着：“稀世罕见不敢当，不过今天的鱼还真是好货，一会您就可以看到了”。

老掌柜随着张老板到了鱼铺的后院，只见水缸里养着的一条金色的鲤鱼，估算着这鱼有10斤重。

张老板说：“这鱼咋样，这可是罕见的金色鲤鱼”。

老掌柜一看说：“好家伙，还说不是稀世罕见，已经很多年没有见到金色鲤鱼了，这是哪里打的鱼？”。

张老板说：“昨天城外渔夫在白水河中打的，打捞的时候没有伤者这条鱼，今天一早这条鱼便被安全送到鱼铺了”。

老掌柜顿时心中一惊：“白水河，那不就是二牛村附近，看来真的会有异事将要发生，这绝非偶然，必须要去二牛村走一遭”。

老掌柜说：“这个鱼太大，给我来条小的草鱼，大概5斤重就可以了”。

张老板说：“我给您挑条小的，这条确实大了点”。

老掌柜拿着买的鱼就返回古董店了。

回到店中，老掌柜说：“伙计们，今天加餐！”。

伙计们欢快的喊到：“掌柜万岁，老板是天底下最好的人”。

老掌柜说：“小王，小李，你们准备一下，明日我们前往二牛村，实地考察一下，我的心中有些疑惑，去二牛村概需要2到3天的行程”。

小王和小李说：“好的掌柜的，不过您这是带着我们一起去渡假么”。

老掌柜说：“你们可以这么想，我们一起去二牛村实地考察一下”。

第二天大早，老掌柜就和店里的两个伙计出发赶往二牛村。到达二牛村已经是第二天正午了。

二牛村村头的白水河上一片平静，水面没有泛起一点涟漪，水面平静的超乎想象。

老掌柜对着伙计说：“这里风景不错，我们顺着河流往上走，欣赏这美景”。

一行人就这样顺着河流往上走了1个多时辰，二牛村左侧的山围成一个环形结构，右侧的山则行程一个突起状。再往前走，只见前方矗立着一个大石碑，只见碑上写着李道仙，石碑前有附近村民烧的香火和一些祭祀的器具。

再往前行，只见水面突然开阔，水底似乎有什么异物在游动，水里的鱼不断跳出河面。突然水面出现一个巨大的龟壳，老掌柜见到此物急忙拉着两个伙计对着巨龟下跪，说：“不知玄武神君在此，多有冒犯”。

巨龟突然抬头望了这三个人一眼，便又下浮入水中了，白水河的河面只剩下了巨大的涟漪。

老掌柜心里想着：“玄武是李道仙的护墓神兽，传闻唐代裴旻（剑圣）的第3代传人在此羽化登仙，但是肉身在此处埋葬，临死前命令一只玄武在此看护其肉身，随着其肉身埋葬的还有青龙宝剑，青龙剑锋利无比，但普通人无法掌控，普通人拿着就像是拿着一把普通的铁剑罢了。刚才经过的左侧的山成弧形围绕成一个圈，想必仙人肉体必然是埋葬在此处”。

老掌柜自言自语道：“这只是一个推测而已，历史如何有待时间考证”。

小伙计说：“掌柜的，您在说什么推测，我完全没有听懂，是不是有什么发现”。

老掌柜说：“并没有什么发现，我只是瞎想罢了，没有证据的东西我不能乱信，我们拜拜仙人，不是什么都可以有幸见到仙人的石碑”。

三人对着石碑下跪磕头，之后老掌柜带着两个小伙计便离开了二牛村，开始往河内县返回。

老掌柜和两个小伙计路过一处靠近白水河的鱼塘时，刚好有一户农民在正在将一个池塘中的水放走，准备将池塘中的鱼打捞干净出售。这个鱼塘的排水渠正好是排向白水河，但是在排水的过程中，池塘中开始露出一个巨大的鱼鳍，这种鱼鳍就和罗非鱼的鱼鳍一样，背部都长着背刺，只不过这个鱼鳍和牛背一般大。

这个鱼鳍的出现让农户感到了一丝的不安，这个农户的鱼塘也不大，面积只有三分之一亩大小，但是这个出现牛背这么大的鱼鳍的鱼却无法解释得通。

随着水位的慢慢下降，鱼鳍下面是青色的鱼背，这只大鱼待在水中一动不动。此时农户的心中开始恐慌起来，出现这么大的鱼在一个小池塘之中就是在预示着灾难的到来。

路过的老掌柜和小伙计也在池塘边看着这条大鱼，老掌柜说：“先看看这是条啥鱼，长这么大”。

过了一会，池塘的水位更低了，此时能看到这条大鱼的眼睛，这条大鱼的眼睛足足有一个盆那么大。这条大鱼的嘴在池塘中一张一闭，喝着着最后的水。

在池塘中的水基本放完之后，这条鱼的胸鳍在水中一拍一拍的，就在此时，这条大鱼突然说话了：“我要向龙王爷告状，你们竟然敢欺负我！”。

这下把农民吓得赶紧下跪说：“我不是故意的，请求鱼仙原谅”。

就在此时，天气开始突然变黑有些要下雨的趋势，让人感到诧异的是，鱼还没有下，河水开始涨起来了。

老掌柜和农民赶紧往高处转移，白水河的水位也随着越涨越高，最后白水河将池塘淹没了，这时老掌柜只好绕道而行，原本通过这个池塘的小路已经被淹没了。

小伙计对老掌柜说：“这么稀奇的事情，我还是第一回见，这么小的池塘中竟然有这么大的鱼，而且这鱼还会说话！”。

老掌柜说：“这条鱼可能是趁着白水河水位比较高的时候跳进池塘中，吃光了池塘中的小鱼，但是池塘中的水太浅，这条鱼就被困在池塘中了”。

小伙计说：“老掌柜分析得好有道理，我深感佩服，但是这条鱼说要向龙王告状，该不会有什么倒霉的事情发生吧”。

老掌柜说：“这条鱼应该是条鱼精，不过错的是应该是这条鱼，它贪吃才会跳入池塘之中的。和我们没有关系，被困在池塘之中也是上天对它的报应，至于刚才那大水应该就是它的神通之处了，不过我觉得即使这样它也可能逃不出池塘，毕竟它太大了”。

小伙计说：“这件事情过几天就知道了，如果大鱼还在池塘之中，迟早会被农民给宰杀的，此事传入城中，我们便能够听到别人说这件事情了”。

老掌柜说：“你这小子不错，有长进，希望这条大鱼能够给我们带来好运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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