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流年明媚薄荷微凉》免费试读_宁落尘》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无二不乐》——北风煎鸡蛋。
第一章 掉入同一条河
今天是范管30岁生日,但他没时间过,更重要的是也没人伴他相过。
作为gnm跨国公司大中华区副总裁潘蓉的贴身男秘和兼职司机,晚上10点前,范管很少有自己的时间。今晚他在尚京市郊区一会所订了一个包厢,副总裁潘蓉要单独会见一位极为重要的客户。
范管小心、谨慎地把一切都安排妥当并开车把潘蓉接来后,一个人在会所的停车场里看小说打发时间。
深秋的寒夜,在偏僻的郊外,一个人看着《鬼来电》确实有几分刺激,看得范管开始起鸡皮疙瘩。突然,一阵凉风吹过,伴随着震动声,手机屏幕里出现一个来电号码,紧接着是一阵空灵的乐曲声。
“我靠,不会是鬼来电!”还没跳出小说情景的范管心里一惊,吓得手一软,手机摔在了地上。他慢慢捡起手机,看了下号码是集团董事局办公室的座机号,就赶忙接听。
“喂,小范,你和潘总在一起吗”电话里传来一个女人声。
“不在,哦,不不不,在,在一起”
“潘总手机没人接,请帮忙转告潘总,吕主席有重要事情找她,请她回电话,现在就去!”电话那头的女人用命令的口吻说道。
“好的,立马去!”
范管快步走进会所,在走廊里就能隐约听到劲爆摇滚的嘈杂声,这声音就是从范管订的“月宫春”包厢里传来的。
走近“月宫春”包厢,范管轻轻敲了几下门,没反应。又连续敲了几下仍没反应。
“潘总、潘总......”范管喊了几声,还是没反应。
电话又来了,还是那个号。
“你快一点,吕主席很着急!”电话里的女人嗓门这会大多了,说完直接就挂了。
范管硬着头皮推开了包厢门。
眼前,包厢内的画风,少儿不宜。
这里正在上映一场人类最原始的激情四射的原味动作片,主演不是两个人,而是三个。
范管愣了足足有五秒后,而房里的三双眼睛也齐刷刷的盯着范管,动作片戛然而止。
“滚,哪他妈的来的傻子!”一个二十六七岁的长发男子骂道。
范管战战兢兢地说:“潘总,董事局吕主席有急事找您,让您现在给回电话。”
说完,范管从门缝闪了出去。消失在走廊里。
范管跑回了停车场,心情久久不能平复。暗自骂道:“真他妈一骚货,找两个人伺候自己。”
骂完后,范管决定继续掏出手机看看《鬼来电》来压压惊。
潘蓉大约与自己年龄相仿,个子高挑,皮肤皙白,四季黑丝,浓妆艳抹,从内到外符合这个时代骚货的全部写照。与众不同的是,她骚中有邪,邪中带骚。
“看你把那傻小子都吓坏了!”包厢里潘蓉打完电话后,对着长发男子说道。
“我打电话把那傻子叫进来,天儿不是说一直想找个看客吗,今天就满足下天儿。”
说完,潘蓉俯身亲吻着身子下面一个留着短短的毛寸、打满耳钉的,叫天儿的英俊男子的嘴唇,还露出了诡异的冷笑。
停车场外,正当范管看到精彩处,电话又来了,又是一惊,但这次手没滑,手机还在手中。这是潘总那个骚货的来电。
“潘总好!”
“范管,进来一下!”
“啊...哦...”
范管心里犯着嘀咕来到“月春宫”包厢门口敲了下门。
“进来!”
卧槽,两男一女仍然光着身子,范管立马转身出门,站在门口不知所措。
“范管,给我进来!”包厢内传来潘总的命令声。
范管硬着头皮又一次进去了。
“把门锁了,给我呆这儿看着,不许出去,明白没!”潘蓉阴阳怪气地看着范管说。
潘蓉说完后,用嘲弄、邪魅的眼神一边看着范管,一边继续开始了原味动作片的表演,尺度不亚于大学时宿舍舍友们珍藏的任何一部岛国巨作。
空气中的腥臊味越来越重,这味道范管熟悉,唤起了他当贴身男秘一年多来的种种耻辱,那是奴隶般的生活。
不少的白天、黑夜中,就是这个味道和那张邪魅脸庞,摧残着他的身体和心智,那种阴影面积超过所有最沉重的、最绝望的无边黑暗。而为了在这座大城市里生存下来,范管无法放弃这个薪资与地位俱佳的岗位。
如果真有妖怪,潘蓉就是那淫妖之王。
如果真有火狱,潘蓉的恶火燃烧最旺。
表演还在继续,浓烈的腥臊味掺和着各种恶心的声响,让范管无法呼吸。
无休的耻辱感将范管困在了这。
“曹尼玛、曹尼玛...老子不干了...老子不干了还不行吗...”范管在内心开始独白。
他试图张口,可是嘴皮无法张开,他试图逃离,可是脚步无法挪动。
这种耻辱,深根于动物潜意识的最深处,源自千万年的进化史,七尺男儿怎能忍受!
范管的心头在流泪,在滴血,他蹲下来,抱着头。
“潘总,你让我出去吧...潘总你让我出去好吗...”范管祈求着。
听到范管的祈求声,潘蓉和另外两男子,变得更为恣意、更为狂妄,似乎在贪婪地享受着范管的哀鸣。
整个房间就如灌满腥臊海水的湍流旋涡,在惊涛骇浪的拍打中,原始的狂躁在疯狂窜动,就如同无数恶魂的狰狞。
范管感觉自己开始慢慢溺毙在这怒涛中,慢慢的,他开始看不到、听不到、闻不到、想不到,麻木彻底侵袭了他,占有了他。
不知过了多久,范管被一脚从麻木中踹醒,踹他的是那长发男子。
“煞笔,给老子把嘴缝严实点!”说完冲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就走出门去。
毛寸美男子也走了过来,蹲下来,摸着他的头,冲他来了个迷之微笑,那笑让人震颤。
这毛寸耳钉男的脸他见过,是公司最大的竞争对手——漫天羽集团董事长的公子李天。
这事必有蹊跷!
潘蓉点了支香烟,长长的吸了一口。
“范管,过来”潘蓉冷冷的说。
范管起身低着头慢慢走过去,他不敢直视潘蓉那张邪魅的脸。
“是不是很刺激?”潘蓉摸着范管的胸口说。
范管默不作声。
“你知道当初我为什么选你当秘书吗?”
“不知道...”范管的声音很低,连自己都快听不清楚。
“因为你胆小、怯弱。姐看人一向很准,能直击每个人的灵魂深处!”
范管依旧低着头,潘蓉拿起了准备好的两杯红酒。
“范管,坐下,喝了这杯酒,再回去睡个好觉,一切都就结束了。”
范管依旧木讷着。潘蓉端着酒起身,递给了范管,并做出个碰杯动作。
“喝了!”不容置疑的口吻。
范管一口气喝完了杯中红酒,潘蓉也喝了。
潘蓉喝完后直接就走出会所,来到停车场,走进红色保时捷,直接坐在了驾驶座。
范管跟在后面,迟疑了一下,坐到了副驾驶上。
夜,已经晚了,城郊的高速上,车依旧繁忙。
范管越来越困,那是从未有过的困觉,深沉而厚重,他渐渐睡去。
突然,一阵冰冷将范管从沉睡中惊醒,周围都是水,他屏住呼吸。他的手脚被反绑着一动都不能动,嘴也被胶布粘住,他像个鱼儿一样摆动着身体,挣扎着往水面游。在好不容易露出头的那一刻,他看到了站在桥上的三个身影,迎着月光,其中一张脸泛着邪魅的幽光。
他一下明白过来,他被投入黄河灭口了。
范管的身体一次次往下沉去,他拼命扭动身体,向岸边游去,他不想死。
范管在西北黄河上游长大,水性是整个镇上最好的孩子之一。可是水性再好,手脚被绑住,也无济于事。他渐渐四肢酸软,没了力气,身体在水底随着水流翻滚,河水漫进了他的肺中,开始不断呛水。
湍急的水面上,当最后一个微小的气泡从水底泛起时,范管看到的是最幽深的黑暗,黑暗中有张邪魅的脸,他睁大眼睛,瞪着那张邪魅的脸,意识慢慢消散。
在残存的意识中,范管看到了一个老者的幻象。
“孩子,人们常说,一个人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如果我说可以,你信吗?”老者说。
范管在模糊的意识下,习惯性地点了下头。
从小到大,唯唯诺诺的点头答应基本是范管的整个短短人生的写照。
点完头,范管彻底失去了最后的意识,整个人陷入了黑暗。
2002年秋,黄河上游的铁川地区爆发了洪水,山区东麓受灾最严重,泥沙将将西瓜被埋在地里,将羊群冲走,沙地里挖西瓜,河水中捞绵羊,也成了后来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快看,那好像是个人。”一个穿运动装的女孩喊道。
“哪里?”一身长裙的女孩问。
“就在那个沙坝那点。”
“会不会死了?”
“啊!不知道。”
“要不,过去看下。”
两个女孩胆怯地慢慢走了过去后发现,一个男青年侧脸趴在沙坝上,旁边还有个箱子。
穿运动衣的女孩慢慢把手指放在这青年的鼻孔处。
“还有呼吸,非常微弱。”
“啊,没死。”
“快给你叔叔打电话,叫人来帮忙。”
“好!”
“估计是溺水,先得把人抱起来把身体里的水排出来,我在大一的安全演练中学过。”穿运动衣的女孩说。
穿裙子的女孩打完电话后,两人一起把男青年抬了起来,将身子弯成弓形。
“好重啊,死猪一般。”穿裙子的女孩说。
“我拖住,你使劲拍他的脊背。”穿运动衣的女孩说。
几巴掌拍下去,男青年的口中、鼻中流出不少水。
两人把青年放平后,穿运动衣的女孩把耳朵贴到了青年的胸口。
“心跳很微弱,可能还要做人工呼吸吧,我不是太确定。”运动衣女孩说。
“那你试试吧,我不会做。”长裙女孩愣了下说。
运动装女孩有模有样地对着男青年的嘴,开始了笨拙的人工呼吸。
大约做了十几下,男青年突然又吐了一大口水,慢慢清醒过来。
这男青年便是范管。
范管坐了起来,大大吸了几口气后睁开了眼睛。这一睁眼,又是一惊,一张熟悉的脸庞映在他的眼中。
这个穿运动装的女孩,尽然是潘蓉!
只是这个潘蓉更年轻,没有浓妆艳抹,也没有一袭黑丝,眼神温柔、单纯,没有那种瘆人的邪魅与决绝。
“可能是撞脸了吧!”范管心想。
可是,当范管看到自己穿着十几年前,五折买来的佐丹奴长袖T恤时,感觉不太对劲,陷入迷惑。
范管记得,不久前自己被潘蓉在黄河下游的大城市尚京给扔下河里时,明明穿着西装、衬衣啊,怎么一转眼就穿成T恤了。那十几年前的旧佐丹奴T恤早就被母亲当了抹布了。这事必有玄机!
“哎,同学,你没事吧”穿运动装的女孩问。
“哦,没事!”
“哎,同学,我叫潘蓉,你呢!”运动装女孩说。
果真是潘蓉!这个世界,撞名字正常,撞脸也算正常,如果名字和脸一起撞了,那只能是在网络小说或者梦里,现实中这种概率恐怕比投资两元,买一张带数字的纸,然后顺利拿下五百万的概率还低。
范管使劲捏了下自己脸。
“哎呦,真疼!”
这不是梦,可是潘蓉竟然不认识自己。这什么鬼。
范管急需要搞明白这当前的情况。
“我叫范管,请问这是哪?”
“这是铁川市大坝区马场渡口。”
“铁川!”
“嗯,这里当然是铁川了!”
铁川市是范管的家乡。范管扫了扫周围,的确是曾今自己非常熟悉的黄河岸边。不可置信,自己尽然从黄河下游飘到了黄河上游,这种违反规律的事情就这样淡然的发生了。
“哎,范管,我叫徐牧,你要好好感谢我们的大美人潘蓉啊,刚才人都给你做人工呼吸了,这才把你救回来!”穿长裙的女孩说。
“我去,我这辈子最痛恨的人就是潘蓉,被她当男奴的日子,痛不欲生,这会又被吻了!”范管心里五味杂陈。
“谢谢!”
“就一句谢谢就完事了,我们潘大美女可是朔山大学经管学院的院花和高材生,追求的人快有一个加强连了,人为了你,都献吻了!”徐牧笑着说。
朔山大学经管学院,这更确定了这个潘蓉就是自己认识的那个潘蓉,作为秘书,主子的学历情况肯定是很清楚的。只是潘蓉为什么会不认识自己,范管有点纳闷。
范管也是朔山大学毕业的,学的是汉语言文学。在学校里,自己就是一屌丝,什么校花、院花的事,跟一个屌丝有什么关系。
说来也怪,仅仅过了七八分钟,范管感觉之前被扔河里呛水的那股难受劲一点都没了,就像没事的人一样。范管打算先回到铁川的老家,把发生的一切好好捋一捋。
“谢谢两位美女,你们把电话留下,过几天请你们吃饭!”
“好,不过我们的电话号码不方便留,说你的号码,我们记吧!”徐牧说着拿出了一部诺基亚7650。
潘蓉也拿出了崭新的同款手机——诺基亚7650.
范管愣了下,伸手摸自己的裤兜,竟然摸出了一部湿漉漉的杂牌小灵通和几十元钱。
诺基亚、小灵通,这都是什么年代的事了。
“愣什么愣,快说你的号码!”徐牧闪烁着双眼皮说。
“请问今年是哪一年?”
“2002年啊!”徐牧说。
“这范管同学脑子刚进水了,现在还傻傻分不清,哈哈!”潘蓉也边笑边说。
“我靠,一切都明了了,我重生了,我穿越了,我从新回到了久违的2002年!”范管心里既激动又喜悦。
“今天是几号?”
“9月23号!”
范管记得2002年10月1日,自己买了人生中第一张手机卡,选了第一个手机号码,并且一直用到现在。按时间来算,那么八天后,自己将会拥有自己的原来的号码。
“我的号码是138xxxxxxxx,十一以后再给我打电话啊!”
“好的,你可要请我们吃大餐啊!”徐牧笑着说。
“一言为定!再见!”范管说着冲潘蓉、徐牧挥了挥手,大步迈向了回家的方向。
“哎,帅哥,你的箱子!”
“什么箱子?”
“我们看到你的时候,你身子下面压着这个箱子!”
范管低头一看,沙坝上有一个老式小皮箱,顺手就提上走了。
范管唱着熟悉的旋律,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向了家的方向,并在回家路途上给自己悟出了新生后的八字箴言。
竟然重生!必须新生!
第二章 整整一千万
范管提着箱子走到了沿河大道,拦下了一辆回铁川市的顺路车。
在车上,范管打开了小皮箱,里面竟然是范管重生前的日记本。
“带着日记本穿越重生,这也是太六了吧!”
范管有写日记的习惯,从高中开始一直写到了去尚京工作前,写了十几本子。还好这皮箱密封严实,日记本没泡水。
范管找出了2002年9月23日当天的日记。原来,当天学校组织大二学生去帮助受灾牧民,他曾下河捞起了一个小皮箱,并交给了当地的村长。
范管捋了捋,有些眉目了。重生前,自己当年捞起了箱子,并没有落水,而眼前的情况时,自己捞箱子时落水了,并顺流飘到了铁川市大坝区。这件事就是重生的拐点。
自己手中小皮箱就是当年下河捞起的箱子,只是如今箱子里的东西被神秘力量替换成了自己的日记本。
这一切在时间、地点上是吻合的,只是事件略有不同。
至于是什么力量让自己复活,范管暂时管不了那么多了。
活着总比死了强吧!
太阳快落山的时候,范管回到了铁川市郊区自己曾今的家里。
破旧的二层楼还没有拆迁,范管推开了以前无比熟悉的那扇门,看到母亲正在低头抹眼泪。
“妈”
“管子,吓死妈了,到底怎么了?”母亲起身拉住范管的手,开始放声哭起来了。
“妈,不哭,我没事,河水太大了,我顺水飘走了,自己爬到了下游的沙坝上了!”
“你要有个三长两短,你让妈怎么活啊!”
“妈,我这不好好的,掉河里后,我抓着这个箱子呢。我爸呢?”
“学校打来电话说你掉河里了,你爸就去找你去了。”
“哦,我去给我爸和学校打个电话,告诉他我回来了!”
“嗯,快给打,把你爸也急坏了。”
“我爸手机号是多少?”
母亲用疑惑的眼光看了看我说:“你咋把你爸手机号都给忘记了。”
“嗯,一时想不起来了”范管支吾着说。
时间过去太久,父亲又换了好几个号,范管早就不记得当年的手机号码了。
妈妈走到里屋拿起了固定电话给我爸报了信。
大约两个小时后,爸爸也回到了家。
爸爸是个沉默寡言的人,看我好着,问了问情况也没多说,只是叮嘱以后干什么活都要多注意安全。
妈妈炒了几个拿手菜,一家人其乐融融地享受着迟来的丰盛晚饭。
晚饭后,范管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日记本回味那些以前发生过,未来还将可能发生的事情。
他找到了2002年9月24日那天的日记内容。
日记里这样写道:
今天是个阴霾的日子,课堂上我独自发呆,想起了弗洛伊德曾说过的一段话,“每一个梦都起源于第一种力量(欲望),但受到了第二种力量(意识)的防御和抵制”,我就是那种永远被第二种力量所压迫的人......下午,我路过同心路口的体彩店,突然想买张彩票,看看自己在幸运数字面前能对几个,我选了5、2、3、6、9、8、5,当天的开奖结果是6、2、6、7、8、1、3,,只对了一个数字,我知道,我从不是幸运儿......
当看到这样的记录,范管眼前一亮,如果历史进程仍按照以前的“时间流”行进,那中奖号码应该是一致的,范管决定试一试,如果能中500万,自己的新生计划才能更好实现。
因为救灾溺水的缘故,学校给范管放了几天假,让他休息好了再去上课。
第二天一早,范管打着要买手机的旗号,向母亲借了500块钱,并许诺母亲要给还5000,当然母亲肯定不信,仅仅把这许诺当成了自己儿子跟自己借钱的幌子而已。
拿上钱,范管打算先坐公交去城东的二手市场。在公交车上他开始在脑子里设计买彩票、兑奖的准备工作,毕竟按照理论,中奖概率还是很高的。
城东的二手市场是整个铁川最大的废旧物品市场,从二手汽车到二手家具应有尽有。
在二手市场,范管以200元的价格,买了一辆破旧不堪但依然能骑的嘉陵100,骑到加油站后加了20块钱的油。
范管骑着这辆破摩托来到了东环的服装鞋帽批发市场,从一批发商那买了三件长裙、三件女式T恤、两双女士皮鞋,其中有一双特大号,共花掉了160多元。在批发城四楼,范管买了一管口红、一个的黑色大太阳镜、一个的劣质假发、一个女式大手包、一顶女式花边遮阳帽、一件男士紧身背心,这些又花去了100多元。
中午时分,范管买了一瓶可乐五个馒头后,就开始找周边的体彩店。
找到一家偏僻的体彩店后范管并没有进去,而是打算找一个隐蔽的地方,给自己来个改头换面。
在一栋待拆迁的二层楼里,范管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人高马大的女汉子,紧身背心里面还垫了两个大馒头。
一切准备就绪,唯一的问题就是这说话声音怎么办。
范管决定要来个突击训练。范管收住了嗓子,有模有样的练了半个多小时。
在前往体彩店的路上,范管又纠结了,到底买几张呢,一张太少,十张张太显眼,就两张吧。
“老板,来两张七星彩,号码是6、2、6、7、8、1、3。”范管用别扭的口音说道。
“单式还是复式”
范管前世也就买过三四次彩票,什么单式复式的,他哪懂!
“两张都是这个号”
老板并没有理会,给他打了一张彩票。
找个地方换好衣服后,范管不打算回家,他找了个网吧一边玩英雄无敌,一边等待开奖结果。
说是玩游戏,范管其实心思根本不在游戏上,他在谋划着怎么改变自己前生的悲惨遭遇。
大学期间,被校霸、班霸欺凌,刚上班被单位的煞笔总监玩于鼓掌,最后还被辞退。
既然上天给我重生的机会,我必定把握好,活得精彩,让那些曾经欺负我,现在还在欺负像我一样的老实人的贱货们付出代价,把这些贱货玩于鼓掌,让他们也尝试被欺凌,被侮辱的滋味。
时间过得很快,玩了两个场景战役后,就快十点了。范管打开了体彩官网,当天七星彩的中奖号码是6、2、6、7、8、1、3。
奖金整整1000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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