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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一府与一人
天空云朵暗紫,万里之内树木凋零,看似繁华的城市又隐藏了多少危机呢?一缕柔风拂过男子俊美的面颊,金色的长发也随之在风中飘荡。
风,挺寒的,又是一个多事之秋啊。
……
这里是离州,位于神州大陆的中心处,如今在白府的管理下成为大天皇朝最繁华的地方。
神州大陆由四个国家组成,而天朝更是四个国家里最强大的。
白府被封为贵族,受大陆人士所敬畏。
是的,贵族,而且不是普通的贵族,那是大陆人士皆敬畏的“他”所册封的,虽然“他”只是昙花一现,但是丝毫不动摇它曾经的影响力,加上那可以动摇皇室的可怕力量,白府在整个大天皇朝都是尊贵的存在。
更有传闻,白府的归属是那传说中的青丘之国。
但此时,白府所有人没有表现出一点贵族的尊贵气息,每个人都提心吊胆着。
大地上站着两位顶端人物,一位年轻俊美,手持黑色长剑,身后站着数百人,他自然便是白府现任府主白渊,在年轻的外表下透露着与年龄不符的成熟与稳重,实力恐怕已经强大到鲜有敌手了。
此时的他,不优雅,不高贵,同时守护着白府甚至是整个离州的安危。
对面的男子,紫发搭肩,长袍触地,无论是眼神还是外貌,尽显妖异之色,与白渊相反,他是孤身一人,相比之下,白渊直接占了气质上的优势。
这位妖异男子的究竟是受了什么刺激,竟然有胆量站在这种可怕势力的对立面。
疯了,必然是疯了,否则就算白痴也会想办法讨好的存在,他竟然敢向之发起挑战。
而且面色还没有任何的惊慌,竟是那么的冷淡、默然。
离州的百姓没人理会这件事,因为他们已经想象到这个疯子的下场了,然而作为当事人的白府族人,此时没人敢有他们的这些想法。
是的,他们没有想过,不是不想,而是因为不敢。
白渊右手紧握长枪,豆大的汗珠从手背上流下,一直流到枪身,竟然莫名的蒸发了。
作为大陆顶端人物,自从掌管白府以来,他从未出过一次汗,从未有过,这是第一次,族人也是第一次看到他面对一个人流这么多汗。
如果有一些见识的人,必然能够认出这把玄色长枪。
冥渊枪。
相传执此枪者能百米杀人,不需要使用者催动元力便能够散发剑气,因为这是把被深渊冥气缠绕的神兵。
修炼之人,体内皆有一股来自生命的力量,它被称为元力,强者能够将之汇聚出来操纵对外界造成影响。
“冥渊枪……传说它在《天兵阁》中排名第三……哼哼,说到底不过是件武器而已。”
妖异男子直接无视了这把神器,为什么?他不屑?难道他的实力确实拥有无视它的资本?同时也能无视白府?
白渊很郁闷,更是苦恼,他实在想不出当世到底有谁能够拥有这种可怕的实力,他的气势仿佛就是遨游在天际的飞龙,碾压他们。
“白渊,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乖乖交出来,否则……从今日起,世上将再无白府。”很平静,情绪没有一丝波动,似乎做这件事好比翻转手掌一般简单。
这世上已经没有几个人敢直呼白渊这个大名了,同时也没有几个愿意与他拔刀相向,或许可以说是根本没有。
而这位紫发及背的妖异男子却这样干了,不仅如此,语气中带有浓浓的蔑视之意,这是赤裸裸的嘲讽。
他修长的食指在舌尖上划过,眼神中带有一丝邪魅之色。
若是平常遇到这种情况,不用白渊发话,即使是白府族人也会直接上去教训挑衅他们的人,但是此时的情况非比寻常,就连白渊也不敢轻易出手。
“他究竟是什么人?”
……
“难道白府曾经得罪过他?”
……
“他不是说了吗,是为了某一样东西而来。”
……
“我族定有某样宝物,使得即便这种境界的强者也无法压抑自己的欲望。”
……
“难不成是那本书?”
……
府中族人皆窃窃私语,相互诉说自己的推论。
“我有点听不懂阁下的话,我族之中有什么能够入得了阁下法眼的惊世奇宝吗?”
或许,除了“他”,身前的妖异男子是唯一一个被白渊尊称为阁下的人了。
“我也没办法啊,不然我不好交代。”
谁派来的?白渊根本想不出,对方想要的是什么?“不好交代”又是指什么?
“我希望站在我对面的是一个俊杰。”
狂妄!白府的可怕可不是吹出来的,无论遇到什么劲敌若真要一拼必然会落个两败俱伤,但如果有一些心怀不轨的隐世强者坐收渔翁之利,那这个代价可是糟糕透了,所以白府对外的交往策略就是拉拢人心,故经过这么多年的发展,其大陆人脉之广无法想象,影响力放眼天下也可谓是东鸣西应。
然而此时站立在白府之内挑衅的男子,竟毫不畏惧。
他究竟依靠着什么?
“我白府虽然再三谦让阁下,但是不代表我族惧怕阁下,我族向来伸张正义与和平,广结大陆强者,究竟是与我族有多大仇恨的人才能传播如此谣言?”
“不管阁下从哪里听说的,但这明显是子虚乌有,我族之中确实没有什么奇宝。”
这是白渊的解释,语气平稳,气息均匀,看样子真实性极高。
但又有谁能够清楚他此时的心境呢?
“唉,你为何如此固执?我不介意改变一下大陆当前的格局。”男子挠了挠头,作出惋惜之色,叹息道。
随即,他身旁的空气竟然凝聚起来,以他为中心的空间渐渐暗淡了下来,亮起数十个光点,犹如繁星点缀在其中,逐渐汇成一团附着电流的紫色流光,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
男子并没有做什么,傲然挺立在原地。
依靠元力操纵外界虚无的存在,用意念战斗,早已超出了众人的想象。
零零散散的云朵布满天空,在这庞大的团体中,有那么一个景象,两朵拥有庞大身躯的云朵隔空而立,一朵后方布满密密麻麻的身影,似首领一般得众人拥戴,另一边则显得那么的孤独。
在暗紫色天空的笼罩下大地显得那么的深沉,暴风雨,要来了……
“即使我府灭族,也绝不任人宰割!”
……
……
夕阳西下时的丘山朦胧中笼罩着一层轻纱,在飘渺的云烟之中,忽远忽近,仿佛是挂在天边的画卷,青山之上,广阔的大地绿草遍野,百花盛开,宛若一方远离红尘的人间仙境。
此时已经入夜,天空之上,一团耀眼的光芒,极速地向大地坠落,然而在这寂静到极适合隐居的山上,没有人能够注意到这番奇特的夜景。
那束流光充满元力,似乎还带有生命迹象,从空中落下,它与空气发生剧烈的摩擦,发出“咻咻”的响声,没一会外围泛红,燃起火焰,烈火包围着的流光,带有明显的焚烧空气的声音。
其速度之快,似能撕裂空间,经过之处皆留下红色的痕记。
那条痕记从天连接到大地,终于停了下来。
坠落之处,地表下陷,燃起烈火,形成一个巨大的火坑,照亮暗夜。
不知什么原因,或许是抑火之风吹过,原本明亮的一处渐渐暗了下来,火坑也渐渐地平静了。
一旁一位男子刚好路过,看其外表,身着白色长袍,年轻俊美,长的无可挑剔,有一种不染尘世的高贵,完全不像一个凡人,看起来最多二十几岁,过肩的白发给人一种来自贵族的气质压迫感。
此人默默的看着眼前躺在地上满是伤痕的男子,男子身上的鲜血流在草地上,花草被鲜血灌溉着,表现出厌恶的样子,不一会儿便开始枯萎了。
这时,一阵哇哇的哭声传来,原来男子怀里还护着一个未满一周岁的婴儿。
他突然抓住易丘子的长袍,艰难地恳求道:“求……求求你……救孩子……”说完便无力地松了下来。
白袍也是沾上了血迹,易丘子没说什么话,就是默默的将孩子抱起来,系在怀中,继而背起男子,捡起旁边的长剑,往山的深处前进。
第二章 道士下山
深山之中,有一屋,傍水而建,大小足够数人居住,周围云雾缭绕,仙气腾腾,即使是夜晚,也能感受到笼罩着丘山的千里云烟,如真似幻,有些虚无缥缈的美丽。
休养了一夜,男子和婴儿的伤势也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多谢阁下救命之恩,日后必来相报。在下白羽,不知阁下尊名?”原本伤痕累累的白羽,此时看起来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十分礼貌的鞠躬道。
易丘子礼貌的回敬一下,但表情没有丝毫的波动,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你且称我易丘子便可。”
白羽心里先是震一下,而后道谢几声,转入正题,道:“易前辈,这个孩子还没取名呢,望前辈赐名。”
“此子降世如耀星自夜空坠入凡尘,那就叫落尘吧。”
“落尘……白落尘,真是个好名字。”
白羽注视着眼前的婴儿,脸上尽显喜色道。
白羽正在为孩子的名字而高兴的时候,易丘子似乎察觉到了一丝异常,立马抱起孩子,只见婴儿的背上竟印着一道奇怪的图案。
“这个花朵竟有如此可怕的魅惑力。”这是白羽第一次听到易丘子的赞叹,即使从天而降时易丘子也仅仅是漠然。
白羽从未见过这个图案,携异图降世,是有着什么预兆吗?各种纠结在他的心里展开。
易丘子略作端详,眉头不禁一皱。
这个孩子命格有些异常。
白羽顿了顿,思考了一番,便做出了决定:“前辈,晚辈希望尘儿能够在您这学习,拜前辈为师,修炼以求自保,能够安安稳稳度过一生。”
易丘子面无表情,冷漠无语,给人一种神秘的感觉。
抛去孩子的事,白羽看着这位隐世高人,感觉到他的元力很普通,波动也很平稳,他将元力控制的很好。
他很惊讶,虽然不知道是不是有一层纱布遮挡想要隐藏境界,至少他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同。
他到底是隐世强者,还是仅仅只是一个普通的道人,白羽很是纳闷。
“古人说隐于野者为小隐,隐于朝者方为大隐,前辈为何不弃山入世,效力朝廷?以前辈的能力,定能够权倾朝野闻名于世。”他看着易丘子,手指那无边的远方,激情道。
易丘子走到一旁,用手抚摸着白鸽,摇了摇头,说道:“权利又有何用?天协登基二十年以来,有多少人为这个位置献出了生命,螳螂捕蝉焉知黄雀在后。”
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在等时机?白羽看到了他对功名利禄看的这么透彻,心中不由升起赞叹之情,但他不明白,时机?究竟在等什么时机?
“不用做那些无用的猜想,等你到了中都,日后自然有一天会明白的,或许那时候,你也需要在两者之间进行选择。”
那是无奈的叹息。
蓝白的天空,此时早已被夕阳所替代,大地仿佛被笼罩上了一层金纱。
“也许,平淡一生,才是大家对您最大的愿望吧……”
白羽没有对婴儿的未来有所期盼,也不愿期盼,他的命恐怕早已注定,无法改变。
与其相反,易丘子脸色却显示出一丝诧异。
“他的命注定不平凡。”
如果白落尘是仅仅是普通的婴儿,那还好说,但仅仅这一张图便令他不普通。
“日后有些磨炼在等着他。”
什么?
“完成在这个世上因他而产生的因果以及渡过关乎精神与生命的劫难。”
易丘子仿佛能预知一般,说的话让人以为他看清了婴儿的未来,捉摸不透。
“我在中都等他。”
白羽将白落尘寄托给易丘子,留下了最后一句话就早已离去。
“待在窝里的雏鹰永远学不会飞翔。”
易丘子用那深邃的眼眸看着这孩子,自言自语。
……
“师父,我们回来了……”
七年后。
易丘子门下有三徒,大弟子华尹,二弟子白落尘,三弟子便是小师妹吕雪。
师徒四人长年待在山上静修,读书为主,练剑为辅。
有些不同的是白落尘,师父经常单独教导他练剑,这也让师兄和师妹多少有些疑惑,当然也包括他自己。
“世人皆有江湖梦,着实不知艰难路啊。”易丘子意味深长的讲解道。
“师父,为什么您教我的剑法与师兄和小师妹学的不一样?”终于忍不住疑问,白落尘吱吱呜呜地问道,他凝视着易丘子,那是满脸不解的表情。
易丘子没有理会他,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没听到。
白落尘反复问了三遍,终究没敢问下去。
他很清楚,自己的师父有个词经常挂在嘴边:事不过三。
易丘子忽然发声,略显冷漠地问道:“你很想知道?”
他抬头望着师父,有力地点着头,眼睛竟是那么的清澈,犹如山间的溪水,透彻见底,即使如此也仍然无法看清师父那如山般伟岸的身躯,竟是那么的神秘。
“你这一生注定道路崎岖,即使是为师也无法帮助到你。”
因为如此,所以白落尘需要变得强大,又因为特殊的体质,所以他能够很快的接受需要高境界元力的功法。
看似答非所问的结果,又有谁懂得易丘子内心的纠结,如果他有能力的话,或许一辈子都不会让这个傻徒儿知道。
师徒四人坐在山中小屋中,易丘子将白府覆灭的经历尽些说了出来,三个小徒弟好像在听什么有趣的故事一般,津津有味的,但是无论是哪一句,都重重地印在白落尘的心里。
“爹……娘……”
这一晚,彻夜未眠
……
……
这是易丘子第一次带着白落尘下山,而师兄和师妹都在山上认真练武。
“尘儿,你看这山下与山上有何区别?”
“徒儿愚钝,望师父指点。”
“日后你自然会明白。”
师徒二人的对话,如果有第三人在场,定会觉得十分深奥,白落尘听了师父的话不禁挠了挠头。
山下的景色虽不及山上的清幽,但是却有山上没有的热闹,人虽不多,但至少远超白落尘迄今为止所见过的人,在他的记忆中,除了师父就是师兄和师妹,似乎还有一位,不过十分模糊,白落尘也就放弃思考这个是什么人了,而后被突如其来的尖叫声打断。
“爹爹天天叫我做不喜欢的事情,打死我也不回去!”
不远处一个小姑娘正在向两个身着家丁服饰的男子撒娇,年龄与白落尘相仿,看这样子应该是大户人家,并不属于这里,而小姑娘则是偷偷跑出来玩,不巧被下人看到,一路劝阻并护到此地的,不然这点年纪能跑多远路?
本来白落尘并不想管此事,谁知两家丁突然神情一变,面部瞬间狰狞了下来,说道:“您贵为大小姐,如果出了点事对那个老东西应该会有不小的打击吧,这里京城也有一点距离了,大小姐太过贪玩,偷偷离开家中,不慎坠河,两位忠心的下人没赶上,这个理由应该没有漏洞吧。”
两人刚准备动手,白落尘急忙跑过去,腾空一跃,双脚踢在他们身上,毕竟年龄差距如此之大,即使用尽了力量,对方也仅仅是摔了一跤,接着就是很火恼地站了起来。发现占不了多大优势,他立马拉着女孩就跑,这一系的动作,女孩都一直盯着他看,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身前的少年很白,甚至比近乎足不出户的她都要白,个头虽不大但却高过自己半个头,少年的小手紧紧攥着自己的手,并且她竟然没有一丝的反抗,这令她自己都感到惊讶。
两个孩子奔跑着,他现在想的就是使劲跑,跑到师父那边,可是哪跑得过大人啊。
两人瞬间就跟了上来,掏出匕首,准备刺下来的时候,易丘子站在远处右手一挥,长袖随之飘起,一道元气化成的流光直接将匕首击落。
他的眼神看向二人,没有凌厉刺骨,没有杀气逼人,表现的仅仅是冷漠,便将他们吓得不轻,踉跄而逃,他也没有阻拦,任二人离去。
女孩眼睛大大的,鼻子挺挺的,嘴巴小小的,圆圆的脸蛋竟显得那么可爱。
这是他除了小师妹,唯一见过的女孩子。
她的目光仍然舍不得从白落尘身上移开。
“他们为什么要杀你?”
很普通的问题,可是竟毫无违和感。
“我也不知道,为了谢谢你,这个香囊送给你。”女孩掏出一个香袋递给他。
“我先回去了,不然爹爹又要骂我了。”
白落尘刚准备说什么,被一旁的易丘子拦住了,道:“她可是有元力加身的,一般人还没有能够伤她的本事。”
“那她……”没等白落尘说完,易丘子便继续前进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无言中带有一些冷酷。
望着女孩所离去的方向,白落尘不禁看了看手中的香囊,上面绣着一只飞翔的凤凰,一侧还有用画形留下的署名。
“这就是鸟文?超出了我学习的范围。”
龙飞凤舞的署名,他看不懂。
……
转眼七年过去了,丘山的风景仍旧未变,天空依然那么蓝,唯一不同的就是蓝天之下的人。
如今的白落尘已不是当年的孩子了,相比师父,他仅仅低半个头。
“师父,徒儿从小跟随师父,两岁学习技艺,到如今学习已有十四年了,各种功法秘籍徒儿早已倒背如流,以心参悟,武艺也小有所成,徒儿想下山,进入尘世历练,毕竟我不想荒废一身技艺用来纸上谈兵。”白落尘向师父稍微鞠了一下躬,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师父。
最主要的原因,他终究还是自己藏在了心里,灭族大仇,不得不报。
“你既有此心,为师也不阻拦。”正如话中所说,易丘子并没有为此动容,右手搭在一把竖立靠墙的伞上,如钟般地坐着。
“师弟,只是江湖高手众多,坏人也数不胜数,万事小心,外界可不像这里这般逍遥快活,到时务必要学会忍耐。”见到朝夕相处的师弟要离开了,华尹不免有些担心。
“师父常教导我们厚积薄发远胜急功近利,对待任何事切勿操之过急,我都记着呢。”看到师兄的关心,白落尘虽然表面上很平静,没有丝毫波动,可心中早已滴泪。
“尘哥哥,我以后也要下山去找你。”吕雪此时热泪盈眶,过了片刻,终于还是忍不住落了下来。
一起生活了十四年,易丘子虽平时冷漠寡言,但今天视为己出的弟子就要离开,不免有些伤感,可偏偏不愿意表现出来,只能在心里默默地祝愿。
“不要弄得跟生死离别一样,我还会回来的,师兄,师父和师妹就交给你照顾了。”白落尘只能强颜欢笑,尽量不把伤心的一面表露出来。
虽然眼前的师父看起来十分年轻,顶多二十几岁,还是一个美男子,但是三人心里都明白。
天罡地煞诀,易丘子的独门绝学,其中的天罡寒冰功又令他保持面容不老,所以具体年龄无人知晓。
正如师父常说,人不可貌相,更不能被事物的表面现象所迷惑。
“此乃无名客剑,白羽给你的,好好收着。”
易丘子拿出一把长剑,剑套朴素无华,抽出长剑只见剑身凸起金龙,雾气加身,腾云驾雾,遨游于天际,仿佛随时都能化为活体冲出来一般。
白羽?好熟悉的名字,到底是谁?
无名客剑,剑随主名,从此它就叫落尘剑。
江湖梦,众人寻。
玉帛碎,谁人进?
……
“师父,师兄,雪儿保重!”
离开山顶,越走越远,丘山在他的视野中逐渐缩小,直至完全消失。
该激动,还是该伤感,或许在白落尘认为,这没有必要伤感,只是舍不得离亲人远去而已,毕竟不是生离死别。
外面的世界究竟有什么?他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无名侠客,云游高手,宗教大派还是杂技表演?与易山下的小村有没有区别?
这些都不重要,因为他正在往心中向往的世界前去。
就这样,白落尘第一次独自离开丘山,踏上了自己的历练之旅。
即使有再多的期盼,也怎样都无法忘却,灭族的血海深仇。
“世界那么大,我要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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