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坷途》免费试读_声戏如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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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贼老天

夜，微凉。高高悬挂的明月缺了一小半，如同一个咧开了嘴大笑的鬼怪。月光照在小路上的单薄身子上，仿佛要让人知晓少年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股凄凉的气息。

一点亮芒闪进低头少年的眼睛。少年微微抬起那稚气的脸庞，发现目标的少年快步向前随即抬起左脚，仿佛用尽全身的力气还夹杂着不为人知的情绪。“嘣”的一声一个空易拉罐被少年踢向了远方。借着月光依稀还能看到上面印着“雪碧”二字。

这一脚好像抽空了少年的力气。月光下能明显看到少年胸膛的起伏。也许是累得又兴许是别的什么。少年望向那不足四米远的易拉罐蹦出一句让人哭笑不得的话。他说“连你个易拉罐也欺负我？”，少年的话语就如同那些个在大人面前撒娇的小孩子。只可惜没人再会心疼他了。

少年没有再继续纠缠易拉罐的问题，也许是他知道那个小时候会笑着帮他一起去踢易拉罐的高大身影再也见不到了吧。兴致全无的少年又低下头顺着小路走去，没有人发现低下头的少年用那双明亮的眼睛隐晦的瞟了下身后那些高高的大树。在这荒凉的小路上除了少年难道还有其他人？也许真有吧。但是他们也注定看不到少年那微微勾起的嘴角了，就如同发现猎物即将掉进自己陷阱的老猎户，笑的让人毛骨悚然。

已经走远的少年如果现在回头，应该会看到他停留的地方多出了两个身影。一男一女，一黑一白。男黑女白。两人也不说话就直直的站在那如同两座雕塑一般，许久之后。女子开口了，从那对涂着妖冶口红的嘴中缓缓跑出几个字来“留，还是不留？”，男子并没有回答。直直的看着少年踢过的易拉罐陷入沉思。没过一会不远处传来的汽车鸣笛声打断了男子。眨眼的功夫两道身影就无影无踪。

一栋陈旧的七层居民楼里少年正靠着大门坐在地上，少年的后背已经全被冷汗打湿。待到少年缓过神来，一脸老气横秋的道：“果然是祸不单行哦。贼老天。”，这时候要是放在半个月前天前少年应该美美的吃着他最爱的肉丝面了。想着肉丝面看着手里的全家福，少年的眼眶已经红了，在眼里打转的泪水却始终都没有划落。因为在遥远的北方有一个高大的身影曾经冒着鹅毛大雪，在随时有可能雪崩的大雪山中步行了一天一夜，找到已经冻僵的自己。那时候的自己被抱在怀里不停落泪。那个仿佛雪山搬的男子只告诉他“男子汉都是顶天立地的，一点点风风雪雪就让我赵淳的外孙哭哭啼啼怎么行，周黙优记住男人流血也别轻易流泪！”，那时候的自己将这句话牢牢记在了心中。随着慢慢长大，现在已经成为少年的自己明白这话中包涵的一些高尚品质。他明白外公想让自己明白一个男人需要承担的责任。

放好相框的周黙优转身走向厨房，他现在得自己动手做吃的了。半个月前父母就因为车祸双双掉入大江尸骨无存。而两年前才搬来这座城市的一家人也没什么亲朋好友。年仅十三岁的周黙优只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已经煮好一大碗面条的周黙优正在餐桌上埋头苦干。也不管好吃不好吃，反正就是大口大口的塞着。吃完面条的周黙优换了套衣服准备出门了。已经离开的父母只给少年留下了十万块钱。早早的周黙优就已经算了算才上初一的自己需要的学费，以及大学需要的费用。十万块只能勉强够他的学费，然而生活费却得自己想办法。唯一让周黙优松口气的是房子父母是全额买下来的。我们的周黙优就不需要担心自己会不会去睡桥洞了。

少年关好门，匆匆的下楼去了，五楼对于精力旺盛的周黙优不过是两分钟的事情。以往跟着父母的自己都会走上五分钟，因为父母总是很小心很小心的，就如同保护着什么贵重器物一样保护着自己。走出单元门的周黙优一边思考一边向繁华地段走去，今天他要去找个工作，最好是晚上能做的。还不能有太多技术含量，不然自己还做不来。周黙优排除了各种职业之后就只剩下餐馆了。做服务员刚刚好。

决定好的周黙优来到距离自己家二十分钟路程的美食街，整条美食街都是仿古型的建筑。大大小小零零总总不下五十家店铺。光走完这条街就得半个小时左右。他们都称这里为沔街。沔是这个城市的古称。这条街又是以仿古形式建立。所以沔街这个称号就诞生了。

我们可怜的周黙优已经询问了十家店铺了，大部分因为他年纪小而给拒绝了。好不容易遇到一家肯要他的又因为白天也要上班也做不成。差不多快失去希望的周黙优打算到街尾的大排档碰碰运气。

沔街的街尾其实远比中心地段热闹，各种大排档流动小贩，以及各种各样本地的、外地的小吃，犹然构成了一幅闹市图。其中滋味也只有走上一遭吃上一回才能够得上评头论足的资格。还有可能在这闹市中隐藏着各类民间高手跟武学大师也说不好，反正以前跟父母来时周黙优脑子里面就是这样胡乱想象的。

又来到这条闹市的周黙优还是带着些许伤感，却也没啥办法，生活逼的还未成年的周黙优连嚎啕大哭的时间都没有，想想有时候觉得这个贼老天也未免太没人情味儿了。

瘦小的身影在人群中穿梭，如同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孤孤零零的挣扎，就是不放弃。扁舟有动力，而少年却又一腔怒意。却只能埋藏心底，又小心翼翼。

从父母出事到现在，半个月少年经历了太多同年人没有的路程，从开始的伤心无助、再到知道隐情的恨意滔天、最后也只能无奈的生活。只有活下去，比谁都活的好才能去做那些看似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失去双亲的少年并没有对生活绝望，只是时不时的看着天空跟他口中的“贼老天”一番说道！

“小屁孩，快回家写作业去。我们这里不需要童工！”说话的是一家大排档的老板兼厨师。并没穿上衣只拿了件类似杀鱼大叔的防水服套着，大块大块的肥膘不停向外吐着汗水，伴随着自己的动作不停颤抖着。看着着实让人担心会不会掉下来一块。因此这一带都戏称他为陈大块！

站在陈大块对面的正是为工作发愁的周黙优，少年抬起头一脸期望的看着陈大块说道：“我真的很需要工作，我能吃苦，什么都能干。”，看着少年真诚的眼神陈大块犹豫了。陈大块虽然长的不怎么样但是心地却是顶好的，所以他家生意总是比别人好。又准备发善心的陈大块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脑后伸出来的一只小手揪住了耳朵。

“干什么干什么还干不干活了，这日子还过不过了”来人是陈大块的老婆，与陈大块一般高却是两个极端。陈大块也不知道那辈祖上冒青烟，讨到了一个走路上都让人挠头叹息道“鲜花插在牛屎上”的老婆，小巧的五官白泽的皮肤丝毫看不出以是三十有五的阿姨级别，倒像是何美丽的大姐姐。此人唤作王清莲。

被拧住耳朵的陈大块已经疼的龇牙咧嘴了，直唤道：“媳妇，媳妇轻点。在用力就掉了。当年死在你这挫骨手下的人可不少啊。你就别拿我耳朵练手了。”平常陈大块总是没事就在食客面前吹嘘自己老婆当年是如何如何了得，大家也都只当是市井小人的吹嘘罢了，遇到两个瞧不上陈大块的也会让咱大块尴尬收场。殊不知大人物小人物不过一念之间罢了。也从没人追究大块言语的真假。

王清莲放过了陈大块的耳朵，不耐烦道：“又来了两个菜快去干活，这小子交给我打发。”有着小巧五官的王清莲说话做事都带着一股豪迈风格，如同一位行走江湖的女侠。临走时陈大块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后却只是无奈的叹了口气走开了去。

王清莲仔细的打量着少年，少年也毫不客气的打量着王清莲。小巧的五官显得有些柔弱，在配上一幅瘦小的骨架硬是显得如同像江南女子般的楚楚动人。只可惜王清莲就是王清莲，大大咧咧的性格硬生生的破坏了这幅尊容。无不叫人大叹可惜，更有甚者将其归咎成陈大块的不是。

仿佛打量够了的王清莲开口对少年到：“我们可以收下你，但是你必须得拜师.....”话还没说完便被一句“万万不可”给打断了去，这让性格大大咧咧的王清莲对来者怒目而视。

不禁开口道：“你个老学究又来坏我们好事？这贼老天还有没有道理了?”

第二章 小黑楼

人群中缓缓走出一人来，寸许的短发已经灰白，迎着月光却也有点出尘的意味。再配上一身一丝不苟的黑色中山装来，乖乖不得了了！哪个精神病院又放个人出来了。大概周围看客都是大抵想法。毕竟大夏天的穿那么多不是装十三就是神经病了吧，明显老者是属于后者，他这个年纪是万万不用去装那些个十三的。

来人丝毫不在意周围人的怪异眼神，径直来到王清莲面前笑着道：“清莲啊，老夫向来不胡言乱语。说万万不可即便是万万不可。其中道理我想你应该明白。”说完老者就将视线转移到我们的周黙优身上了，丝毫不理会陷入沉思的王清莲。

老者虽然一头白发但是精神头却是十足，资历尚浅的周黙优自然是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只猜想大抵与自己外公相差不远。老者就如同发现块稀世珍宝一样。目光丝毫不肯从周黙优身上挪开。本就脸皮薄的周黙优被看的不自在了。右手已经不自觉的摆向后方，脚跟也离地而起了。

从小跟着外公在大雪山长大的周黙优可没少进山去打猎，虽然每次只是看着外公忙活，却多多少少也学到点东西。况且自己外公的一身本事也没少教他。面对老者的目光周黙优完全是下意识的摆出了这姿势，以便能以最快的速度反应有可能发生的不测。

老者仿佛没有发现少年这一系列动作的含义，还是默默盯着少年。少年心已经乱了，刚才在小路上都未曾扰乱的心态第一次出现了问题，汗水再一次浸透了少年的后背。冰冷刺骨的汗水仿佛时刻在提醒自己身处险境。比起那小黑路上的事情都要来的险峻几分！

难不成一位都快入土的老人比那雪山里的熊瞎子都还可怕？只怕又是少年心性在作怪了吧。双脚都开始夸张打颤的周黙优让那些个看客的好生奇怪，只怕是那少年身子骨太差的缘故吧。反正没人去深究这点小事。自然不会怀疑到老人身上去了。

“老学究，你说的可是真？”王清莲开口让周黙优如释重负，巨大的落差感差点没让少年一屁股跌坐到地上去。只是这些老者都收入了眼中，不经意流露出些许的赞赏来，只可惜我们的少年郎一个劲的去抹头上的汗珠去咯。从周黙优身上收回目光的老学究看着王清莲道：“是真是假我也未知，但是时间是万万能够证明一切的。”

“那行，我就不与你这老学究争咯。每次都没落个好下场。”说完便轻哼一声扭头向自家店里走去，路上还用的不知是哪的方言哼着“天上有个贼老天，楼里有个老学究。都是不如我王清莲，不如清莲呀不如泥。”老学究自然是能懂得王清莲哼的小曲是啥含义，却也没深究只是笑着晃了晃脑袋。

少年看王清莲远去，自己也抬脚想溜。却被老者叫住。万般无奈的周黙优只好转身对老者说道：“老人家，小子还有事情去办，您要有事就去找刚才那位大姐吧。我看得出您与她应该是认识的。”这句话要是让我们王清莲听到了免不了要好生教训我们的周黙优了，这声大姐着实太难听了些。

老者一脸深意的看着周黙优道：“从你两年前跟随你父母搬来那小黑楼起，我们就认识你了。当然也包括你口中的那位大姐。”话说到这周黙优心里早就炸开了窝。直勾勾的盯着老者。还没等老者继续开口少年转身就跑，头也还回。丝毫也不犹豫。什么工作什么生活费统统抛到脑后去了，毕竟保命要紧。我们的少年还不想早早结束自己的生活哩！

还未反应过来的老者直直的楞在原地，好一会儿之后才抬起那苍老的左右摸着光溜溜的下巴喃喃自语道：“莫不是我长得太磕掺？吓跑了这孩子，不应该啊好歹我年轻时也不缺美女对我抛洒爱心啊！。‘’此话要是被别人听取莫不是要笑掉大牙咯。

老者不在纠结自己外貌问题，背起双手缓缓挪向与少年截然不同的方向。却是少年来时的方向！慢慢挪动的老人如同人流中的一点中的一束微光醒目扎眼。

王清莲站在店门口默默注视着远去的老者，看着老者的背影开口道：“老家伙，值得么。为了那群白眼狼弄得自己孤独终老。哎！”，一脸忧郁的清莲转过头，看着站在身后的陈大块幽幽的道：“大块，你说老家伙这是为啥？他又图个啥？”。大块却一脸认真模样沉思起来，认真起来的大块少了那份憨厚滑稽，多了一份稳重成熟。毕竟风里来雨里去那些年也经历了不少。

“清莲，你知道几十年前那会打RB鬼子时，为啥冒出个那些子让我们这些后人耳熟能详的英雄么？当时的他们根本就没想过会在历史上留下一笔，他们只是为了一份责任。一个男人必须懂得扛的起责任。无论代价。”大块说的很平静却让王清莲感动不已。十年前那个才高八斗的大块毅然为了自己沦落成一位每天为一日三餐奔波的市井平民。每次王清莲心疼的问大块值不值得大块却总是不答，只是默默地抱住自己叫一声媳妇！

“不说了，不说了媳妇。又来客叻”又恢复那个憨厚滑稽的陈大块麻溜的回到店里去了。“傻呆子”王清莲说完也跟着去招呼客人了。不再是那些个无知少女的王清莲明白，他心中的傻呆子对她的爱是多么厚重。其实她自己也挺喜欢这种生活，平平淡淡粗茶淡饭，不理会俗事的他们也乐得清闲。只可惜自己没给大块留下个骨肉来。老者一脸深意的看着周黙优道：“从你两年前跟随你父母搬来那小黑楼起，我们就认识你了。当然也包括你口中的那位大姐。”话说到这周黙优心里早就炸开了窝。直勾勾的盯着老者。还没等老者继续开口少年转身就跑，头也还回。丝毫也不犹豫。什么工作什么生活费统统抛到脑后去了，毕竟保命要紧。我们的少年还不想早早结束自己的生活哩！

还未反应过来的老者直直的楞在原地，好一会儿之后才抬起那苍老的左右摸着光溜溜的下巴喃喃自语道：“莫不是我长得太磕掺？吓跑了这孩子，不应该啊好歹我年轻时也不缺美女对我抛洒爱心啊！。‘’此话要是被别人听取莫不是要笑掉大牙咯。

老者不在纠结自己外貌问题，背起双手缓缓挪向与少年截然不同的方向。却是少年来时的方向！慢慢挪动的老人如同人流中的一点中的一束微光醒目扎眼。

王清莲站在店门口默默注视着远去的老者，看着老者的背影开口道：“老家伙，值得么。为了那群白眼狼弄得自己孤独终老。哎！

“

“清莲，你知道几十年前那会打RB鬼子时，为啥冒出个那些子让我们这些后人耳熟能详的英雄么？当时的他们根本就没想过会在历史上留下一笔，他们只是为了一份责任。一个男人必须懂得扛的起责任。无论代价。”大块说的很平静却让王清莲感动不已。十年前那个才高八斗的大块毅然为了自己沦落成一位每天为一日三餐奔波的市井平民。每次王清莲心疼的问大块值不值得大块却总是不答，只是默默地抱住自己叫一声媳妇！

再回到一路疾驰的少年周黙优身上来。甩开了膀子狂奔的少年就如同被警察追捕的小偷一般。不要命的跑着。直到实在跑不动了，才找了个人多的超市门口停下来休息。大口大口喘息的少年站都站不住直接蹲了下来。惊魂未定的少年不断打量过路的人群，生怕有人追了上来。

已经平复了呼吸的少年站起来活动活动了双腿，感觉没问题就缓缓站起来。钻入人群中，眨眼已看不到小小的身影。原本应该在父母庇护下快乐成长的少年开始接过生活的担子，没有亲人没有依靠。孤零零的如同脱离狼群的小狼，一步一步踉踉跄跄的向前走。一路上少年还再思考去哪找工作，沔街是已经被少年列入了黑名单。老者的话语时时刻刻让少年不敢放松。

不知不觉来到下楼前的少年抬头看了看小楼，别处的居民楼都是灯火通明，唯独自己住的这栋楼特别。位子偏僻不说一到晚上就静的可怕黑不隆冬的。还好我们的少年早已经习惯。少年的身影渐渐没入楼里的阴影中。已经走到四楼的周黙优正在口袋中找钥匙，突然一只枯瘦修长的大手抓住了少年掏钥匙的手臂，没有大喊大叫只有一只小拳头挥向黑暗中的身影。只可惜又被另一只大手抓在手心。努力挣扎两下的少年已经满脸绝望，大手在少年的挣扎下纹丝不动。

“小家伙，力气不小练过啊？就算这样你也不能连老人都打吧？”周黙优觉得声音很耳熟，再看到从阴影中出现的中山装，少年也不再挣扎。老者缓缓贴近少年道：“你不想知道你父母为什么出事？不想知道为什么你会住在这里？你可知道这里是何处？我跟你父母也算是旧识了，你放心我没有恶意。”说完便放开双手也不怕少年再转头就跑，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笑眯眯的看着少年。

老者的话打动了周黙优，在周黙优眼中做什么事都小心翼翼的父母绝不会因为车速太快掉入江中，并且警察给的资料很模糊尸体都没打捞就草草结案。这些在少年眼中都漏洞百出。只奈何少年知道自己能力有限，只能将这一切埋藏心底。

“不请我上去坐坐？”老者的话打断了沉思的少年，少年不做声的点点头自顾自的向前走去。老者只是默默跟在后面背起双手，手指却在背后不停掐算就如同那些街上的神棍。却不知老者是真能算还是单纯的想活动活动手指，毕竟年纪大咯！

出于礼貌周黙优还是给坐在客厅的不速之客泡了杯茶，用的也不是什么好茶超市几块钱一包的东西。将茶放到老者面前少年也在老者对面沿着沙发边缘坐下。老者端起茶看了看闻了闻又放下了。不是担心少年下那些个能毒死人不偿命的毒药，只是单纯觉得这茶真的是，差！

少年看着老者也不说话，放下茶杯的老者开口道：“有些东西你年纪太小知道多了反而不好，先前在那条小路上你也是运气好捡回一条小命，等时机成熟了我会告诉你的。”少年已经对老者的话语不再惊讶。只是单纯的好奇老者的身份。双手因为紧张下意识的交叉在一起不停的拨动着大拇指。老者仿佛看穿了少年心中所想继续开口道：“这栋楼是我建的，我住在七楼，因为一些原因大家都称这里为小黑楼！不过也是太黑了点，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改变。”后半句老者颇有深意的看着少年说出来的。

“我叫周黙优。今年瞒十二岁。上初一”少年很平静的自我介绍。

“好，你叫我老学究就行了，名字实在是记不得了”老学究大笑着说道，毕竟少年已经接纳了自己。不用再继续浪费一堆口水来说教了。一番介绍之后两人都不在开口。老学究看着茶杯神游天外。少年看着手指昏昏欲睡。

在少年快要将头埋进胸前时老学究起身来，少年被惊醒看着老学究。发现老学究正一脸心疼的看着自己道:“黙优，累了就去休息吧，以后有什么事情就来找我，我们这栋小黑楼可不怕那些个魑魅魍魉。”

此话让少年心中袭来一股暖意，待老者走出门少年才喃喃自语道：“他的这身本事真不错啊，小黑楼在他手里能够黑多久呢？又或是在我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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